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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完整版

银桑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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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舒久安穆清朗   更新:2024-05-07 0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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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摄政王夺权的最强辅助完整版》精彩片段


舒久安下了马车后,便下意识的去寻找穆清朗的身影。

但她用不着去找,因为她感觉得到对方在哪里,她一抬眼便能看到。

穆清朗着一袭靛蓝色常服,站在不远处,接过一旁侍卫递上来的同色系大氅披上,一举一动干净利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简单的动作,却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看着十分的赏心悦目,旁人无法与之相比。

也是,穆清朗是皇族,天资俊逸,贵气斐然,自是与常人不同。

他什么都不用做,光是站在那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皇族中人,没一个人长得差的,穆清朗却是个中翘楚,长得尤为出众,又是正好的年纪,理应受到更多的瞩目。

只是,他常年征战沙场,身上带着血腥的肃杀之气,尤为可怖,有时候只是轻飘飘的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人吓破了胆。

此刻他神情漠然,眼神比这寒冬腊月的天还要冷,让人打从心里的畏惧。

上一世,舒久安很怕他这个样子,不敢靠近他,直到后来他们相处久了,他也有意收敛自己的气势,舒久安心里的害怕才散去。

现在看着穆清朗这个样子,舒久安觉得既陌生又熟悉,既怀念又胆怯,让她有些不太敢靠近。

曾经鲜血淋漓死在她怀中的人,此刻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让她觉得不真实,她怕这一切都是泡影,顷刻间便会消失不见。

对着穆清朗这张年轻的面容,舒久安的脑海里浮现出前世穆清朗的惨状,这她的眼眶再一次红了,眼泪也落了下来。

她的心里满是难过,失而复得的喜悦,同样也是在宣泄重生回来前的委屈难过,以及痛苦。

见状,穆清朗的眉皱得更深了。

之前他是看到这马车的标志是大理寺卿府的,而这马车又是妇人小姐所用,这才亲自来制服这失控的马儿。

待看到马车里的人出来后,他很庆幸自己亲自来制服这失控的马儿,这要是换做旁人,指定得出什么事。

虽然舒久安此刻带着面纱,裹着披风,整个人都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只有眉眼露出来,但他还是一眼便认出了这人是舒久安。

她的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清澈透底,能让人浮躁的心情瞬间平静下来。

她的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高贵清雅,不经意间的眼波流转,便能将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是,这双好看的眼眸,此刻却红了眼眶,蓄满了泪,仿佛受尽了委屈和磨难,让人见了心都揪了起来。

穆清朗拧着眉,眼里有些疑惑。

这是....被他吓哭了,还是因为受到了惊吓?

他有这么可怕吗?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的属下很应景地低声提醒他,“殿下,您别摆出这幅要吃人的表情出来啊,都把人吓哭了,快把表情收一收。”

一瞬间,穆清朗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他当真这么吓人?

而扶着舒久安的叶心和春琴看着他这个样子,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脸上都带上了惧色和退意。

春琴哆哆嗦嗦地小声问道:“小姐,怎么办啊,摄政王殿下好像发怒了。”

都说摄政王喜怒无常,杀人如麻,惹他生气的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她们不会刚逃过一劫,就要交代在这里吧?

春琴的声音将舒久安从思绪中抽离了出来,这才发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

她连忙低下头,用手帕抹去眼角的泪,努力的平复情绪。

随后,她便向前走几步,给穆清朗行了礼。

“见过摄政王殿下,多谢殿下相救,臣女感激不尽,方才受了惊,有失礼之处,还请殿下海涵....咳咳..”

舒久安想要多说些什么,但是在说完这几句完整的话后,便克制不住喉咙的痒意,猛地咳嗽了出来。

“咳咳咳.....”

舒久安努力的想要止住咳嗽,但怎么都止不住,一直在咳,就连刚刚止住的眼泪,也咳了出来。

穆清朗的脸立马沉了下来,都病成这样了,怎么还出来晃悠,不把身体当回事吗?

“不过是举手之劳,舒大小姐不必在意,你身体不适,还是莫要在外吹风受寒,本王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他的语气有些生冷,听起来像是不高兴,但熟悉他的人会知道,他并没有生气,只不过是担心,不想让她在外面受寒,想让她早些回去。

穆清朗说完,便翻身上马,不再理会舒久安,径直离去,而他的两个属下也翻身上马跟了上去。

见他们离开,叶心和春琴齐齐松了一口气,心里都有些后怕。

而舒久安则有些失望,若是她身体没有这般虚弱,身体争气一点,也不至于才和穆清朗说了这么几句话。

舒久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便示意叶心和春琴扶她回马车,继续前往大将军府。

随着马车开始移动,春琴左右看了一眼,便小声地嘀咕着。

“摄政王殿下长得是真好看,但是他好可怕啊,方才他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奴婢感觉都要喘不过气来,都说摄政王殿下喜怒无常,浑身煞气,能把人吓破了胆,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叶心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对春琴的话深表赞同。

舒久安皱了皱眉,“春琴慎言,摄政王殿下如何,都不是我们可以议论的,这样的话以后别说了,当心被旁人抓住了话柄。”

舒久安的语气有点重,把春琴吓了一跳,然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不妥。

春琴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连忙点头应道:“是,奴婢再也不敢了。”

见状,舒久安便收回了目光。

叶心和春琴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对她很忠心。

叶心一向沉稳,做事稳重有条理,基本上不会出什么差错,让她很放心,也很倚重,但是叶心太闷,很多事情都喜欢闷在心里,又重感情。

而春琴就欢脱了些,做事也认真,但就有些胆小和口无遮拦。

上一世,她们两个都是因为这些小缺点,遭到旁人算计而丧命。

这一世,舒久安得想办法让她们改掉这些,以免再次被旁人算计。

不过这事以后再说,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后,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有些急切的马蹄声。

随后,马夫的声音响起,“大小姐,是大将军府的三少爷。”

是舒久安二舅舅赵景珹的长子,赵明威,在大将军府孙子辈中排行三,是她的三表哥。

几年前,二舅舅因任职安北上都护府正都护,一家都去北境,如今因外曾祖母寿辰,这才特地赶来。

“三表哥?”舒久安有些疑惑,他怎么会来?

话音刚落,马车上多了些重量,一个爽朗的声音从马夫的旁边响起,接着马车开始移动。

“安妹妹,不是说好了,让你在府里好好的养病吗,你怎么这般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就跑出来呢?你就算是要来参加寿宴,也该提前说一声,让我来接你呀。”

舒久安没有回答赵明威的话,只是问道:“三表哥是如何知道我要去参加寿宴?”

她心里有一个大概的猜测,但是还不确定。

赵明威道:“是摄政王到府里贺寿的时候,同我提了一嘴,我这才骑马跑来找你,对了,你方才遇到摄政王,是出了什么事吗?”

果然和舒久安猜得一样,是穆清朗告诉三表哥的,穆清朗大抵是担心她,但又不能表现出来,所以这才拐了个弯了。

对于方才的事情,舒久安简单的略过去,“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出了一点小意外,我来参加寿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咳咳...”

说着,舒久安又咳嗽了几声。

赵明威一听,眼里便带上了些担忧。

他回过头来,对着车门,语气十分不赞同,“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非得拖着病体跑来跑去,你差人下人跑一趟不就行了吗?”

舒久安平复了一下,便往前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说:“三表哥,这事关将军府的安危,我不得不亲自跑一趟。”

赵明威听出了舒久安语气里的认真和凝重,当下心里就是一咯噔,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了解舒久安的性子,她并非什么大惊小怪之人,估计真的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她也不会拖着病体亲自跑来。

想到这里,赵明威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打开车门便钻了进去。

......

另一边,镇国大将军府内,穆清朗端坐在正厅,和大将军赵宏阔,喝茶聊天。

虽说他们身份有别,年龄也相差很多,他们应该也聊不上。

但他们都是军中之人,常年征战沙场、抵御外敌,他们有相同的话题,所以多少还是能聊得上一些的。

他们才聊了一会儿,穆清朗的属下,便上前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穆清朗一愣,便对赵宏阔说道:“大将军,本王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先失陪一下。”

说完,穆清朗便起身离开。

他一离开,正厅里的人都默契松了一口气,停顿了一会儿后,便开始闲聊起来。

只有赵宏阔看着穆清朗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穆清朗来到院中一安静无人的角落站定后,一黑色身影刷地一下便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低头跪下:“主子!”

“如何?”

穆清朗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淡漠,语气也甚情绪,但那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却带着些情绪。

黑影上前一点,低语了几声,把赵明威接到舒久安,以及他们之间的谈话与穆清朗说了。

穆清朗听完后,便挥手让黑影离开,让他继续盯着。

“事关大将军府安危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穆清朗摸着自己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陷入了沉思。


“你的身体都还没调养好,怎么就要回去了?”老太君拄着拐杖,一脸的担忧和不舍。

舒久安在大将军府养病这事,最后也没能瞒得了老太君,在赵景珹一家启程去北境后,被老太君就知晓了。

老太君这几日可是把什么好东西都往舒久安的院子里塞,也准备了很多的东西,都还没来得及给舒久安,现在舒久安却要回府了,她可不依。

“不行,等你身体养好了再回去。”

舒久安连忙安抚道:“外曾祖母,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您不用担心,我在大将军府待得够长了,是时候该回去了,而且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府中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我不能不回去。”

“舒府又不是没有其他人在,你父亲不是还有个妾室在吗,那些事情让他们去做便是了,怎么还能让你一个病人去操心,你听话,等养好了身子再回去。”

老太君耍起了小孩脾气,直接把舒久安拉到自己身后,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看着这个样子的老太君,舒久安有些无奈,只能求助的看着陈素。

陈素虽然也想让舒久安再多留些日子,但她也清楚这样不合适,加上舒久安自己也想回去,所以她便没有开口阻拦。

眼下舒久安求助她,她也不忍心拒绝,只得开口。

“母亲,罗氏只是一妾室,很多事情让她处理本就不合规矩,眼下年关将近,要准备很多的年礼,要出席很多场面,与诸多贵夫人往来,这些事情怎么能她一妾室来。”

“安安若是不回去,这真让那罗氏来处理这些,那会让那些夫人觉得舒府看低了她们,平白的惹人笑话,也会得罪人。”

妾室的地位很低,上不得台面,寻常人家若是没有正室夫人,也没有长辈,只有妾室,那基本上是管家来处理。

除非是拎不清的,不然是绝会让一妾室来处理这些。

老太君也知道这一点,这态度也就没有那么绝对了,“你说的也是,可是安安的身体重要....”

陈素继续说道:“安安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得慢慢调养,这去哪里养着也是一样的,多准备些药材和补品便是了,更何况而且安安身边还有个懂药理医术的阿七。”

舒久安也跟着说了几句,“是啊,外曾祖母,除了阿七,我身边还有那么多的下人伺候着,您就放心吧。”

她和陈素轮流劝说、安抚,总算是让老太君松口。

不过老太君,要请刘御医给舒久安详细的诊治一下,确定她此时的身体情况真的没什么大问题了,这才同意她回去。

老太君怕舒久安的身体经不起奔波,毕竟大将军府和舒府之间还是有那么一点距离的,得坐马车。

舒久安听到这里后,有些哭笑不得,她又不是瓷娃娃,随便碰一下就碎了,大将军府和舒府之间的距离也不是很远,谈何奔波!

她也知道老太君不过是因为太紧张她罢了,所以对于老太君的安排,她没有任何意见,就是劳烦刘御医大老远的跑一趟了。

可能是穆清朗吩咐过,刘御医对此没有任何的怨言,很尽职尽责的帮舒久安诊治。

“舒小姐,你体内的寒气已经驱除,病情也好得十之七八,接下来只需遵照医嘱,好好调养便是,不过老夫劝小姐一句,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不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容易伤身。”

一开始,刘御医给舒久安诊脉的时候,便发现,舒久安心思过重,以致心气有些郁结,他本以为舒久安是因为老太君寿宴以及自己弟弟的事情而费心。

可现在他却发现,这情况一点儿也没有减少,若是长时间这样下去,那对身体可不好,所以,他才开口劝说。

舒久安听着刘御医这话,愣了一下,然后便点了点头,“多谢大夫提醒,我会注意的,不过这就别和我外祖母她们说了,以免她们担心。”

她是在心里憋了很多事情,但都是关于上一世的,这些事情,她可没办法说出来,而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刘御医: “小姐的孝心,老夫自是该成全,但这事也瞒不久,还望小姐自己想开些。”

说完这话后,刘御医便收起枕垫,到外面给老太君和陈素说明了情况,交代了一些事情。

在老太君询问的时候,他还向老太君保证,说舒久安现在的身体情况可以四处走动,这样反而对她的身体有好处,而坐马车也算不得奔波,除非是接连坐了几日。

交代完了之后,刘御医便告辞离开。

一回去,他就给穆清朗写信,他是答应舒久安不告诉老太君他们,但是穆清朗那边,他是一定要禀报的。

...

这边,老太君得了准信后,也只得彻底松口,答应让舒久安回舒府。

只不过老太君是相当的不舍,情绪也很不佳。

见此,舒久安也只得安抚,“外曾祖母,我们两府之间离的又不是很远,我回去了之后,会经常来看您和外祖母的,这不是马上就过年了嘛,到时候可是会常见面的。”

“年后我来拜年的时候,外曾祖母记得给我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闻言,老太君顿时便乐了,她刮了刮舒久安的鼻子,乐呵呵的说着,“你这个小财迷,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包一个大大的红包,保证比谁的都大。”

“那我可记着了,到时候您可不许赖账!”

舒久安哄了一会儿,又撒娇又卖乖的,终于是把老太君哄好了。

老太君毕竟年纪大了,闹了这么一会儿,精神有些不济,便被陈素劝着回去休息。

之后,陈素便来和舒久安说了会话。

对于舒久安要回舒府,陈素是万般不舍的,但有老太君在,她也不好让自己的情绪外泄,现在老太君回去休息了,她的情绪这才显露出来。

陈素拉着舒久安的手,摸着她的脸,叹道:“这时间过得真快!”

陈素这语气,让舒久安有些分不清楚,她是在感叹自己在大将军府的时间过得快,还是感叹其他的时间。

“外祖母,我又不是去很远的地方,就隔了几条街,我可以随时回来看您。”

“等你嫁人了之后,就不能随时回来看我们了,就像...”陈素虽然是笑着说这话的,但是语气却很伤感。

舒久安知道,陈素是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她的母亲,赵景姝。

赵景姝是陈素唯一的女儿,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碎的掌上明珠,只可惜红颜薄命,早早地便消逝了。

舒久安和自己的母亲长得极为相似,继承了赵景姝身上的所有优点,是赵景姝的三个孩子中最像赵景姝的。

所以,大将军府的人才会格外地疼爱舒久安,对她的偏爱远胜于舒久珵和舒久宁。

就连大将军府的孙子辈中,都没有一个比得上舒久安受宠。

毕竟大将军府没有女孩,都是男儿。

这一想起自己的母亲,舒久安的心情也有些低落,但却强撑着笑容。

“外祖母,我即便是出嫁了,也是您的外孙女,我时常回来看自己的外祖母,旁人也不敢说什么。”

陈素:“你说什么傻话呢?”

接下来,她们都默契的岔开这个话题,说起了别的事情。

舒久安和她闲聊了一会儿,便说起了正事,“外祖母,年后你帮我父亲张罗一下续弦的事情。”

一听这话,陈素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淡了下来,“发生了什么,他怎么突然要要续弦了?”

以前,她想着舒久宁和舒久珵还小,便劝过舒闵续弦,希望能有个人照顾他们,她也找了几个族中人品好,自己信得过的女子,确保她们嫁过去后,不会欺负自己的三个外孙。

但舒闵却以忘不了赵景姝一直婉拒,时间长了,她也不好再劝说什么,毕竟她也不是很想舒闵续弦。

这么多年来舒闵都没有续弦的意思,怎么突然就要续弦了?

对于陈素,舒久安没有藏着掖着,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外祖母,这事是我向父亲提出来的,我终究是要出嫁的,那府里的中馈总得有个人来执掌,只是我不希望落到罗氏的手中,罗氏有一双儿女,她的心已经大了。”

“这些年来,她一直努力着希望父亲把她扶正,为此她谨小慎微,伏小做底,事事以我们为先,她为了自己的目的能如此隐忍,若是她被父亲扶正,多半会翻脸,指不定会做些什么,所以还是断了她的念想比较好。”

舒久安说完这话后,又把罗氏中饱私囊,补贴自己兄弟的事情说了出来。

陈素一听这话,便怒了,“她一个妾室,竟敢肖想不属于她的位置,真是好大的胆子,安安,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得逞了,我明日就替你父亲张罗。”

虽然赵宏阔没有妾室,但陈素活了那么多年,也见识过不少妾室上位,算计原配孩子的事情,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舒久安的性子一向很好,也很重规矩,若非触及她的底线,她不会如此不顾规矩提出让舒闵续弦。

一想到这里,陈素就越发的心疼舒久安,觉得她是受了很多的苦。

陈素又和舒久安说些话,这才离开,去给舒久安准备东西去,然后思索一下给舒闵续弦的事情。


舒闵这一举动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傻了!

罗伊躺在地上,捂着自己发疼的脸,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舒闵。

她不明白舒闵为什么打她?

她做错了什么?

“母亲!”

舒玉阳很快便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跑去将罗伊扶起来,然后便不满的看着舒闵,问道:“父亲,您为何打母亲?”

虽然他极力压制自己的不满,但是到底是年轻气盛,如何藏得住。

舒闵看着维护罗伊,不惜顶撞自己的舒玉阳,心中的怒火越发旺盛,当即便呵斥道。

“闭嘴,谁让你称呼她为母亲的,她就是一妾室,没资格当这称呼,你这么多年的规矩和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话对罗伊来说,又是一晴天霹雳,将她的一颗心都劈得稀碎。

罗氏伺候舒闵多年,在府中是很有脸面的,从未有什么丢脸面的事情,如今是里子面子一起丢了。

她是舒府里唯一抚育了一双儿女的妾室,和其他的妾室不一样,自赵景姝去世后,她的身份更是抬高了一些,是有望成为正室夫人的。

在赵景姝还在时,舒玉阳和舒玉璃两人就会私底下叫罗伊母亲,只是人前避着些,后来赵景姝离世后,他们就光明正大的叫着。

对此,舒闵也没说什么,默认了此举,这更是让她的脸上有光,也让她相信如果自己再努力一些,就一定会被扶正。

而舒玉阳和舒玉璃都这样叫自己好几年了,可现在舒闵却说她只是一个妾室,没这样的资格,这无异于是将她的脸面踩在地上,将她的美梦都打碎了。

舒久安看着这一幕,心里极为的爽快。

一旁的舒玉璃终于是从惊恐中缓了过来,她哭着质问舒闵。

“父亲,母亲生我们养我们,我们为何不能唤她母亲,即便她是妾室,我们也叫了这么多年,您也默许的,怎么现在就不允许了?”

舒闵吼道:“默许不代表允许,叫了这么多年不代表这就是对的,既然是妾室就该安生本分,而不是这样不守规矩。”

这话说得极为严重,让罗伊难以接受,也让周围的下人窃窃私语,都在议论罗伊是不是做了什么丑事被舒闵发现,所以才会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指责?

“老爷,妾身自嫁进舒府来,一直都是恪守本分,除了让孩子们称呼自己母亲外,从未做过什么越矩的事情,您怎么能这样说妾身呢?”

罗伊一边说,一边哭得伤心欲绝,和之前说舒久安诬陷自己时一样。

可之前是装的,眼泪也没掉几颗,现在却是真的,她是真的哭了,也是真的伤心难过。

“你还在装,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之前舒闵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还会有些动摇,但是在看到那张纸上写的内容后,就完全不可能了。

“老爷....”

罗伊想要争辩些什么,但却被舒闵再次扬起的手给吓退了。

舒玉阳见状,连忙将罗伊护在身后,直挺挺的去接下舒闵的那一巴掌。

不过,这一巴掌到底是没有落下。

因为,被舒久安拦下了,“父亲,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免得伤了咱们一家人的情分。”

“这和你没关系,你给我闪开!”

舒闵怒吼着让舒久安闪开,但是舒久安依旧挡在他面前。

“父亲,无论罗姨娘做了什么事,您都不该如此动怒,至少把话说清楚,就算是治一个人的罪,也要把把罪名说清楚,您这样不明不白的动手,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舒久安的这番话,说出了不少人的心声,因为在场的人除了舒久安之外,没人知道舒闵为什么会这般生气,他们都想知道罗伊到底是做了什么事。

就连罗伊自己也想弄明白!

一旁的舒久宁见舒久安劝说舒闵,也压着心中的害怕跑过去拦住舒闵。

“父亲,长姐说得对,而且动怒对您的身体也不好,您先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

身为舒闵最疼爱,也最喜欢的女儿,舒久宁可以在舒闵面前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但是面对舒闵这样盛怒的样子,她也害怕。

换做是以前,她可不敢上前去劝舒闵,但是看着舒久安上去,她自然也不甘示弱。

在外祖一家,她比不上舒久安,但在自己父亲面前,她可不想在这一点上也比不上舒久安。

听着她的话,舒闵终究是忍下了心中的怒火,把自己扬起的手给放了下来。

见状,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舒久宁心中也生出了一丝窃喜,果然父亲还是最疼她的。

舒闵走到一旁深呼吸了几口气,等情绪稍微平稳下来后,便让屋里其他下人出去,继续搜查府中,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还派人去审问春桃,问出实话。

安排下去之后,舒闵这才走到罗伊面前,把刚才捡到的那张纸拿了出来,横在罗伊的面前。

“罗氏,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张印着有我私人印鉴,以我名义所写的举荐信是怎么一回事?”

听着这话,舒玉阳他们皆是一惊,便纷纷凑了上去,看看上面写了什么,舒久安也装得和他们一样。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封以舒闵的名义所写、并印着他私人印鉴的举荐信,是写给源宁郡太守宋毅,举荐罗蒙为源宁郡太守长史,并暗中允其不少好处。

而罗蒙则是罗伊的哥哥,在源宁郡下属的一个小县城当县令。

这若是没有允其好处,那这只是一封简单的举荐信,可允了好处,那这便是贿赂。

这样知法犯法的事情,舒闵是不可能会去做的,就算是做了,也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这封印着他的私人印鉴信件要是落在别人手中,那无异于是一个把柄,会让舒闵染上一身的腥,被人参上一本。

而看着舒闵这盛怒的样子、以及对罗伊的态度,舒玉阳他们就是用脚去想,都能想明白,这封举荐信是罗伊以舒闵的名义写的,这私人印鉴也是罗伊偷来印上去的。

罗伊是舒闵的妾室,能近舒闵的身,想要弄到这私人印鉴还不被发现,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更别说,那信上的字迹是罗伊的。

舒玉阳震惊得无以复加,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此刻明显慌了的罗伊。

他问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知不知道您这样做会害了父亲的!”

舒玉阳算是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这么愤怒了,这事换做是谁,都会这般生气,更何况是身为大理寺卿,一向刚正不阿的父亲了。

母亲怎么会这般大胆,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罗伊没有回答舒玉阳的话,只是一下子就跪在舒闵面前,极力的否认此事。

“老爷,这不是妾身写的,这一定是有人丢在妾身房里,陷害妾身的,妾身没写过这样的信,你要相信妾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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