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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马家仙完整文集阅读

小王鲜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东北马家仙》,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悬疑惊悚,代表人物分别是吴婉琳黄仙,作者“小王鲜生”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那俩鬼东西几个呼吸间,就冒着烟化作飞灰,只留下地上黑色的印子。崔哥和郭大爷跑过来:“小王,你干啥呢?又是摔跤又是在那对着空气舞着?不会是撞邪了吧?”......

主角:吴婉琳黄仙   更新:2024-05-12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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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马家仙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手上用力,库门被我拉开!“住手!”那两个鬼东西一愣,于亮的魂魄回归到身体里。

我拿起手电筒,朝着于亮身上的鬼东西砸过去。可鬼东西根本没在怕,嘴瞬间张的老大,上下各有一排参差不齐的牙,直接把手电筒咬得粉碎。

这俩鬼东西也不含糊,见我打断了它们的好事,一跃而起,四肢齐动冲向我。

我倒退两步跑到一边,拉下大灯的开关,大库被照的通亮!两个鬼东西果然停滞一刻,用手捂住眼睛,可也就是一刻而已,下一秒,嘴里发出婴儿叫声般的嘶鸣,继续冲向我!

“这玩意不怕光吗?”我也没心思管别的,撒腿就跑。

这俩玩意别看小,跑的是真快,关键是跑着跑着还来一段大跳!眼看着就要追上我,想到杨叔的话,我用出吃奶的劲,跑进了值班室。

刚关上门,其中一个就跳起来想要敲碎窗户上的玻璃。这玻璃哪能禁得住它的攻击啊?

我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鬼东西碰到玻璃的一瞬间,触电般掉到地上,浑身直抽抽。

这下我就放心了,两个鬼东西在外面徘徊,没敢冒然动手。

僵持差不多十几分钟,透过窗户,我看到大门口来了辆车,郭大爷也起身从保安亭往外走。俩鬼东西看到外面的动静,对视一眼,直接向着大门的方向跑。

“坏了!”我察觉到它们的意图,打开值班室的窗户大喊:“郭大爷回去!崔哥别下车!”

郭大爷年纪大,只听到我在喊,却听不清我喊什么。或许是想听清我的话,郭大爷小跑了几步,来到外面朝我喊。“你说啥?”

心一横,我打开值班室的门,就在将要迈出去的时候,我犹豫了。

我不出去,他俩一定会出事,魂魄还没离体的那些灵魂恐怕也保不住。可我要出去了,也拿它俩没有办法,只能是白白把自己搭进去。

“小王!干啥呢?还不出来帮忙?”

听到这声喊,我夺门而出,袖手旁观的事我干不出来。

等我冲到大楼门口的时候,两个鬼东西突然从两侧窜出来,一个咬向我的腿,另一个扑向我!好奸诈的玩意!

大脑一片空白,我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一股寒气从脚底向上蔓延。我被跳起的鬼东西扑到在地,眼睁睁看着它露出锋利的牙齿,这牙跟几百年没刷一样,焦黄焦黄的,腥臭无比。

我的脖子就要被它咬穿,左手却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一把抓住它的腿甩了出去,同时右脚一蹬,另一只也被我踹出好远。身上的这种感觉,怎么好像胡小妹占用我身体的感觉?

我站起身来,右手虚握,隐隐可见三尺寒光。鬼东西聚在一起,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存在,瑟瑟发抖。

我一步一步逼近,两只鬼东西也终于明白我不会放过它们,立刻摆出鱼死网破的架势,露出獠牙高高跳起。

右手握的更紧,看准时机甩开膀子,寒光如流星一般划过,两个鬼东西一分为二,像皮球一样落在地上滚了几圈。

我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接着就瘫软在地上。

那俩鬼东西几个呼吸间,就冒着烟化作飞灰,只留下地上黑色的印子。

崔哥和郭大爷跑过来:“小王,你干啥呢?又是摔跤又是在那对着空气舞着?不会是撞邪了吧?”


我记得病的最重的一次,是在小学三年级。五月份,阴历刚过四月初八。

刚开始只是每天晚上发烧、咳嗽,一过半夜就退烧,打了吊瓶也不见好,白天精神也越来越差,上课的时候总是昏昏欲睡

直到第四天,上吐下泻,整个人昏睡的起不来,老妈给班主任打电话请了假,准备带我去市里的医院看病。

爷爷吃着早饭,突然来了一句:“孩子可能是吓着了。”

老妈没有吭声,爷爷放下碗筷:“小萍啊,知道你不愿意信这个,但是我孙子的身体要紧,这次我没招儿,你和小军赶紧带他去找六街的白老太,再晚要出大事。”

话已至此,老妈也不好说什么,帮我穿好衣服,让老爸骑摩托载着我们娘俩过去。

到了六街,老妈见到人就打听白老太的家在哪。

巧了,正好遇见我同学的家长,我叫她姚姨。听说了我的事,她主动给我们带路,并告诉我妈,到那就白婶儿就行,问事之前先压钱。

三五分钟就到了白老太家,姚姨示意我们自己进去,爸妈谢过她之后就抱着我来到院门。

老妈朝里面喊:“白婶儿在家吗?”

“进来吧。”年迈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飘出来,老爸这才背我进去。

进到屋里,我就觉得一股清凉扑面而来,人都精神一点。

老太太背对着我们,“把孩子放炕上就行。”

老爸把我放在炕沿,和老妈拘谨的站在两侧扶我坐着。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他俩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想开口又没有说。

白老太也不着急,点了三支香插在香炉里,对着墙上一大张红纸拜了拜。

“知道你们来干啥,孩子的事儿。”老太太走到我跟前,眯缝着眼打量我,她一过来,带过来一缕香的气味,这下我也终于看清,白老太挺富态,满头白发,脸看上去又慈祥又有点狠劲,这天气她还穿着一件黑袄,不热吗?

她家里有好几口木头箱子,屋子里特别暗,明明是上午,可就是一点光照不进来。

更奇怪的是,我这个视角有点像第三视角,因为能看到我自己,感觉我就在自己的头上边。我还感觉,白老太看了我一眼。

“是啊,白婶儿,我家孩子都这样好几天了,您快给看看吧?”说着,老妈从兜里拿出二十块钱要给白老太。

“别给我,把钱放香案那去。”

等到我妈把钱放好,白老太托起我的手摸来摸去。忽然,她从棉袄前襟摸出来一根针,对着我的中指根内侧。“还不出来!我这儿你也敢进来!自家的孩子都这么折腾?”

白老太的声音大的出奇,连爸妈都被吓一跳。

“再不走,我就扎死你俩,让你俩鬼都做不了。”

“走不走?”

约莫过去一分钟,白老太望向院子外一眼,我感觉被什么东西吸引,再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看东西也不再是‘第三视角’。

老妈看见我醒了特别激动。“谢谢白婶儿!”

白老太坐在板凳上:“别着急谢,这小子还有别的事。”

老爸老妈心里一惊:“还有别的事?”

“你家小子小时候冲到过吧?”白老太从身后摸过烟盒,卷了一颗旱烟,还把烟气朝我吹。

“是,四岁那年闹过一次。”

“那就对了,有人给他收拾过是不?”

“收拾过?没找人看过啊?”老妈老爸相视一眼,心里都有了猜测。

‘吸~’白老太猛抽一口烟,“不可能,肯定有人收拾过,还没收拾利索。这孩子生得灵份,窍通的七七八八,先前那一冲,剩下的都通了,要不咋那么容易被占了窍?”

“白婶儿,那你看咋办?”老爸终于说话了。

白老太摆摆手:“彻底弄好不可能,你家孩子现在通窍,而且是带着香根儿护法托生。”

通窍?香根儿?

“白婶儿,啥是香根儿啊?”

“就是说啊,你家老一辈儿有顶香的。这小子自己就有仙缘,如今这份香火,指定要落在他头上。”

“您的意思是,我儿子以后会出马?”老妈因为这些年的事,对这些神啊鬼啊已经有些抵触,听到自然闹心的不行,毕竟她一直觉得我成绩好,以后肯定是要出人头地的。

白老太喘了几口粗气,“也不一定,还是要看这孩子的缘分到不到。”

“白婶儿,你看看有没有啥法子能解决一下!求求您帮帮忙吧!”

“这孩子如今已经通窍,我就是现在帮他封了一部分,也只能管他九年。”

老爸老妈一脸愁容,不待发问,白老太的一句话吓得他俩一身冷汗。

“而且,今天也弄不了,得先把外头那俩送走!”

爸妈齐齐侧着身子看向外面,却什么也没看到。

一根烟了,白老太开口说到:“别看了,来的是孩子太爷太奶,去年冬天遭了冻,这不刚入夏就来讨过冬的衣服。”

“太爷太奶?”老妈有些不乐意,“这俩老人咋这样呢?缺啥少啥给我们托个梦就行,干啥这么折腾孩子啊!”

‘咳咳’。白老太咳嗽两声,“别犯口舌,这孩子带着缘分呢,不找他找谁。”

老妈也是心疼我,才口无遮拦,后悔刚刚说这两句话,担心被我太爷太奶听见,折腾地更狠。“白婶儿,你给好好看看,花多少钱都行!”

“钱也不是给我的,那是孝敬老仙儿的,你这事,我肯定尽力,毕竟和这孩子,还带点缘分。”白老太说完,目光就落在我的身上。

我也有种莫名的感觉,或者说是直觉,盯着我看的,不是她。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俩大人一定要记住,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行,白婶儿,您说。”

白老太让我爸妈去准备寒衣,一男一女两套。外用兰纸,内用白纸,袖口、胳膊肘、领口,一定要用棉花絮上,两双鞋,鞋的里面也要一层棉花。

“白婶儿,这东西是我们自己弄还是买现成的?”老妈问到。

“买现成的就行,再多买点烧纸和元宝,哪天烧都行,当然,越快越好。”老太太烟瘾也大,这会儿又点了一根。

“待会回去,上隋大爷那弄吧。”

“宜宾路的老隋头是吧?他我知道,手艺不错,你跟他一说,他就知道咋整了。”

我妈爸一脸惊讶,显然不知道他俩还认识。老隋头我叫隋爷,开纸扎店的,算来算去也算是亲戚,小时候在他那玩,还骑过纸牛。

“一会我写个拘魂码,今晚过了亥时,你在屋门槛上烧了,给孩子聚聚魂。另外还有一道符,等你烧寒衣那天,用纸钱包上,把孩子扶起来坐着,拿着它左边绕三圈,右边绕三圈,一圈一念叨‘是鬼归坟,是神归庙’,然后就拿上东西去十字路口烧了,记得面朝西南。”

老妈很认真的在听,我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白老太说的这些,就像刻在脑子里一样,记得特别清楚。

“烧完寒衣七天之后,你带他过来,我帮他封窍。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

白老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啊~行了,七天之后再来吧。”

老妈道了谢,临走之前,又到香案那压上五十,然后我们一家三口直奔隋爷的纸扎店。一路上我还有点精神,可回到家没一会儿,又开始昏睡过去,但是没有像之前一样半夜发烧。

隋爷的功夫也是快,第二天就做好了寒衣。晚上天雀黑后,老爸老妈按着白老太说的弄完之后,留下爷爷照看我就出了门。

一觉到天亮,第二天早上我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就是感觉饿,特别饿。我记得那天早上,老妈带我到学校门口的小吃部,四两的碗,我吃了一碗半的饭,还有一碗溜肉段。

七天之后,爸妈带我又去找了白老太一次。

我就躺在她家的炕上,她在我的各个关节还有头顶都点了香,拿着那根针在我的七窍跟前儿,像织毛衣一样挑了几圈,老妈就心甘情愿的掏一百元。

白老太说,窍不能全封,要不对我影响太大,并叮嘱我妈,这只能管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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