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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

微糖不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是作者“微糖不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言真顾维琛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俩人早就有那个意思?”“这事不好说,能让一个男人这么快就下定决心娶进家,绝对不是个善茬!”“一个农村来的,要什么没什么,还二婚!转头人家就嫁给军官了,那城里多少漂亮姑娘都没入了顾团长的眼,她们这心里不得呕死!你说上哪儿说理去!”“这事要是真的传开闹大了,感觉上面不一定会同意顾团长的婚事。”“哎哎,别说了……”这些人一......

主角:言真顾维琛   更新:2024-05-20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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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真顾维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由网络作家“微糖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是作者“微糖不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言真顾维琛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俩人早就有那个意思?”“这事不好说,能让一个男人这么快就下定决心娶进家,绝对不是个善茬!”“一个农村来的,要什么没什么,还二婚!转头人家就嫁给军官了,那城里多少漂亮姑娘都没入了顾团长的眼,她们这心里不得呕死!你说上哪儿说理去!”“这事要是真的传开闹大了,感觉上面不一定会同意顾团长的婚事。”“哎哎,别说了……”这些人一......

《完整文本重生后怒甩渣夫,军婚甜如蜜》精彩片段


她晃荡着身子,跺着脚,心里憋屈的很,她上赶着人家都不要!她不要面子的吗!

“你和我闹有什么用!”田婶剜了田富美一眼,“还不是你自己没本事!连个男人都拿捏不住!”

田富美心里更难受了,之前不管她怎么表示,顾维琛就是不搭理她,她能怎么办?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田婶眼珠子一转,又看了一眼田富美,打算豁出去了。

顾维琛打算带着两个孩子去招待所找言真。

他下楼的时候,隐隐约约的依旧能听见有人在说他和言真结婚的事情。

“这么快就结婚?是不是真像王文智他妈说的那样,俩人早就有那个意思?”

“这事不好说,能让一个男人这么快就下定决心娶进家,绝对不是个善茬!”

“一个农村来的,要什么没什么,还二婚!转头人家就嫁给军官了,那城里多少漂亮姑娘都没入了顾团长的眼,她们这心里不得呕死!你说上哪儿说理去!”

“这事要是真的传开闹大了,感觉上面不一定会同意顾团长的婚事。”

“哎哎,别说了……”

这些人一瞅见他的身影,赶紧互相捅捅鼓鼓的做遮掩,讪笑着闭上了嘴。拎着菜篮子的假装摘菜,抱着孩子的低头哄孩子,要不然就硬生生的转移话题。

即便如此,顾维琛依旧能感觉到那些偷偷注视着他的目光,她们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见他身影消失了,这帮人赶紧走到楼梯口,趴着身子往下看,确认他们说什么顾维琛听不见后,迫不及待的又凑到了一起开始了嘀嘀咕咕。

这就是所谓的背后嚼舌根,戳脊梁骨。他一个大男人可以不在乎,但是言真作为一个女人,她不能平白遭受这些诋毁。

顾维琛知道别人的嘴他没权利捂,得从根上解决问题。

在结婚这件事情上是他仓促了,是他考虑不周才让言真陷入了这些流言蜚语。

所以,这件事必须得有个妥善解决的办法。

家属院里道路两旁种着树,郁郁葱葱的,远处还有些训练的士兵喊着口号。

他刚走到家属院门口,和站岗的士兵俩人行了礼后,就发现身后跟着鬼鬼祟祟的两个人。

当了这么多年的兵,顾维琛要是这么点警觉都没有,那岂不是笑话。

两小孩一高一矮,躲在墙后面,露出半个脚丫子,正是文娟和文斌。

顾维琛刚下楼,刘大花就指使着她俩跟了上去,为的就是找到言真在哪,好要回卖房子的钱。

顾维琛勾着嘴角笑笑,一手抱着恬恬,一手牵着安安,开始带着身后的俩小孩逗闷子。

最后绕了一大圈后,顾维琛又走回了家属院,去食堂打了饭菜,拎着回了筒子楼。

“累死我了!”文娟气的一屁股坐在了马路牙上,脑门上都是汗,她揪着自己的衣服扇风,看着前面顾维琛依旧铿锵有力的步伐,险些哭出来。

文斌擦擦脸上的汗,眯了眯眼睛,没说话。他知道顾维琛发现了他们,故意在逗弄着他们玩。

“走吧,先回家。”文斌抬腿迈进了楼道里,也清楚,他们想靠跟踪顾维琛知道言真在哪,那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在吃饭,这次顾维琛上楼的时候,没什么人。

上了楼,走到头,一拐就是坐北朝南的干部区,楼道里光线充足,也更加宽敞。


“我也不瞒你,我儿子是个瘫痪,我是看你伺候人有经验,才想娶你进门的。你和我儿子领了证结了婚,不就有城市户口了?”

“而且,我儿子虽然下半身瘫痪,但是那能用,你们再生个一男半女的,你在城里也算有了依靠。今后我们家的家产都留给你,对你可是百利无一害!”

瞅瞅这是什么话。

不等言真说什么,村长媳妇一把推开言真,用胸脯子怼着那大姨说:“你想啥美事呢!”

“我们真真哪点不好,漂亮又能干,非要嫁你个瘫子?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那大姨立马变了脸,之前的和蔼一扫而空,嫌弃的拍了拍被村长媳妇碰过的地方道:“你有没有素质啊!”

“她一个农村人,想留在市里,她不嫁人,咋留?就她这样的,啥条件都没有,还二婚,好人家能要她?”

“我虽然说的不中听的,但这都是事实!”那大姨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不识抬举!”

“再说了,她一个姑娘家不结婚,在城里还不被欺负死?”

“我看谁敢欺负她!”

声音忽然从他们身后传来,言真错愕的扭头去看。

顾维琛剑眉紧蹙,从拐角处大步迈了出来,气势昂然,像是言真的靠山一般伫立在她身旁。

他的眼睛直视着对面的大姨,不怒自威的眼神让她讪讪的闭上了嘴。

随后,他狠厉的目光慢慢收回,看向言真的瞬间眸子抖了抖,语调和眼神不自觉的都软了。

他道:“你今后要是有什么难处,随时来找我。”

说着,顾维琛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纸笔。

他在本子上写了一串数字,撕下后递给给言真说:“上面是我办公室的电话。”

言真看着顾维琛的手,手指修长,上面有微微突起的青筋和血管,皮肉紧实,充满着力量感。

上一世这双手牵过她,温暖干燥却是一双瘦骨嶙峋的手。

还好他现在身体康健,那他们之间就有长长久久相守的希望。

“谢谢,就是太麻烦你了。”言真接过被顾维琛递来的纸条,紧紧攥在手里。

刚才顾维琛就在拐角外,目睹了一切。

他既气愤又心疼,人姑娘身体健全,漂亮能干,找什么样的男人不行,凭啥要嫁给一个瘫子?

但是正如那大姨说的,在这年头离婚是件丢人的事,言真回农村必然受人指点。留在城里没户口,处处受牵制,也没个倚靠,让人欺负了怎么办?

结婚或许是个出路,但是婚姻不是儿戏,哪能说结就立马结的。

顾维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一眼那姑娘心里就觉得酸软发胀,对她的经历怜悯又心疼。

那大姨上下挑着眼角扫视顾维琛,目光探究而促狭。

她“啧”了一声说:“不是我说话难听,你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刚离婚的女人,你说你帮她?你怎么帮她?一直帮她?时时刻刻帮她?”

“传了闲话怎么办?流言蜚语就能压死人,除非你能娶了她,要不就是在害她。”

“哼。”大姨转头看向言真,撇了撇嘴。

这军人长的英俊,大小还是个官呢,怎么可能会娶一个从乡下来的二婚女。

言真攥着顾维琛给的纸条,冷目看向她道:“这就不劳您担心了。”

“您还是多操心操心你瘫痪在床的儿子吧,毕竟你死了他今后没人管,挺可怜的。”

这话直接戳在了大姨的肺管子上,让她心口直发闷。

她不死心的撂下一句——“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好赖话怎么听不懂呢!”

说完,她拎上水桶,转身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回头。

这个姑娘嫁给她儿子再合适不过了,真是可惜。

言真看着那气急败坏的背影,抿了抿嘴。

她是想嫁给顾维琛,但是那大姨什么眼神?好像顾维琛能娶她就是天方夜谭一样。

但这件事目前来看,的确有些困难,她必须徐徐图之。眼下被那大姨一提娶不娶她的话,着实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

“首长,那人说的话,您别上心里去。”言真坦坦荡荡的看着顾维琛说:“您是军人,责任感重,对我也是看不下去才出手帮忙的。”

顾维琛没接这句话,拎过言真和村长媳妇手上的包裹说:“我送你们出去吧。”

有些话,顾维琛终究还是上了心。

他是一名军人,刚从战场上回来。弥漫的硝烟和被炸飞的残尸,似乎还历历在目。

他的战友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

顾维琛甚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友为了救他,葬身雷区,最后尸骨无存。

整理牺牲战友的遗物时,顾维琛看见了被他珍藏起来的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她笑的腼腆,怀里还有个肥嘟嘟的小孩,裹着碎花被子,应该是刚过满月的女娃娃。

在女人的身旁站着个小男孩,穿着军绿色的衣服,一看就是用大人军装改的,歪歪扭扭的戴着军帽,手上还拿着一把用木头削出来的手枪。

那是他的老婆孩子。

战友牺牲的时候,甚至都没看过一眼他刚出生的女儿。

而他老婆在得知他牺牲的消息后,接受不了跳了井。

顾维琛便把战友留下的这对儿女接了过来抚养,在给他们迁户口回来的火车上遇见了言真。

他知道独自留守在农村的军嫂的不易,却也只是听说,当他看见言真,读懂了她的委屈,那种眼见为实的冲击感一下子就让顾维琛方寸大乱。

顾维琛是军人,已经做好了时时刻刻牺牲的准备。若是他有一天不幸牺牲了,留下她妻子独自抚养孩子?

还是像那个军嫂一样,接受不了寻了短见?这对一个女人不公平。

他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当烈士遗孀,自己的孩子当遗孤。

大家和小家他只能选一个。

既然他承担不起家庭的责任,那么他就不能结婚。帮战友将孩子抚养长大,好好报效国家,是他全部的使命。

这是怎么了?一时之间他居然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从繁杂的思绪里脱离,顾维琛用手按了按眉心,带着言真他们往招待所走去。

言真和村长媳妇上交了介绍信和身份证明,前台帮着他们开好了房间,安排好了一切后,顾维琛还是不放心。

言真今后想干什么?怎么过活?这附近有没有可以让她租住的房子?

可是顾维琛看着言真,抿了抿嘴,还是没问出口,只是道:“我就不送你们上去了,拿好钥匙。今后需要帮忙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虽然没问,但是顾维琛打算留意些这方面的消息,希望能对言真有用。

“嗯。”言真对着顾维琛点头,笑着说:“谢谢你啊,首长。”

她笑得很甜,眼角弯弯的像是月牙,嘴角向上翘起,让脸颊上的梨涡深深凹陷。

这是他看见言真后,第一次见她发自内心的笑。

真美。

顾维琛在心里感慨着,也希望今后言真能少些苦难,每天都这样笑。

“我走了。”顾维琛忽然转身,大步离开。

村长媳妇探着身子往门外看,纳闷的说:“咋走的这么快,我还没说声谢呢,抢着捡钱去啊。”

“走走走,先上楼。”言真将村长媳妇扯了回来说:“咱俩赶紧洗洗,累死了。”

军区的招待所条件还可以,开的单间,两张床,带独立的厕所,一晚上五块钱。

暗红色的木质地板和床头,头顶上还有一盏壁挂灯,床头柜上放着茶杯,上面印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

“你看这床单被罩的多白净。”村长媳妇摸摸床单子,又试探着往上坐了坐,看着周围一切都觉得新鲜。

村长媳妇带的鸡蛋还剩下五个,俩人分着吃了,打算先凑合一顿,实在是没力气再去买饭吃。

俩人吃完,洗洗身子后,躺上了床,村长媳妇赶紧问:“都怪那医院的大姨,你快和我接着说,院长咋处理那瘪犊子的!”

言真说了院长对王文智的处罚和对她的补偿。

村长媳妇兴奋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壮硕的身板子砸的床铺咯吱一响,“妈耶,这得多少钱!”

而且,言真把王家卖的毛都没剩,钱都在她这。她穿了两层内裤,贴身的换了下来,但是缝着钱和金镯子的可一刻都不敢离身。

一天一夜的火车,又折腾了这么大半天,比翻了二亩地都累人。

他们这边美滋滋的躺在床上,吹着风扇,瞬间就陷入了梦想。

而王文智那里却是另一番景象,简直是一团乱麻。


满屋子的人齐齐看向王文智。

他们是王文智的战友也是同事,和他朝夕相处,谁是他媳妇,他们能不知道?

显然不是眼前的这个姑娘啊,这是咋回事?

“文智。”言真装着激动,红着脸抬头小心翼翼的扫了一眼众人,最后才敢看向王文智,小声说:“咋了,你不认识我了?”

她把期待,还有夫妻多年不见的生疏演了个十成十。

顾维琛心里越发替言真感到难过,看向王文智的目光也越发狠厉。

不过顾维琛依旧耐着性子什么都没说,想看看这个王文智怎么应对。

但凡王文智还有一点人性,他都不会再继续伤害一个无辜的姑娘。

言真的出现猝不及防,打了王文智个措手不及,他张嘴就极力否认,“首长,这,这不是我媳妇!”

他虽然慌张,但是也是一闪而逝,很快就稳定了心神。

在他眼中言真只是个村妇,没见过什么世面,好打发的很。

言真知道王文智不要脸,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要脸。

她张了张嘴,有些结巴的说:“文智,你,说啥呢?这么多年,我在你家尽心尽力的照顾你瘫痪的妈,里里外外都是我,你发达了就不认我了?!”

言真满眼痛苦,把一个女人的满怀期待到错愕到失望表现的淋漓尽致。

王文智推了推眼镜框,眼睛冷冷的看向言真:“认你?我咋认你?你压根就不是我媳妇!”

他转头看向顾维琛又道:“首长,她就是我一老乡,一直对我死缠烂打,哭着喊着非要嫁给我,带着大包小包的就住进了我家,直接在我们家当家做主了!我家想让她走,她就闹着要跳河!这不是逼着我娶她么!”

“害得我在我们老家的名声都臭了!这么多年逢年过节我连家都不敢回!”

王文智表演的很入戏,痛苦又无奈的叹息一声,摊手道:“你说让我怎么办?”

这话说的天衣无缝,要是言真没有对策,可能退路直接被王文智堵死。

媳妇是她自称的,在他们家干活是她犯贱自愿的。

几句话就颠倒了黑白,让王家成了受害者。

无耻到了极点。

言真定了定心神,王文智的演戏炉火纯青,她自然也不能落了下风。

“文智,你怎么能这么说!”言真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颤抖着身子扭头去看顾维琛,又看了看围观的众人,无措又着急的喊道:“不是这样的,我真是文智媳妇!”

“够了!”王文智一声怒吼,“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逼我娶你?”

“你明明知道我已经和你堂姐结了婚,你居然还不死心!是不是自己亲姐妹的男人都想要啊!”

王文智抬手,手指指向言真,“你,你……”

他的手指颤抖,好像压抑着他的怒气又好似无奈般的道:“你怎么,这么不自重!”

得了消息一直等在门外的言瑟,找准这个时机,挺着着高高的肚子,一手撑着腰,一手着急的拨开人群走了过去。

众人一看是言瑟,赶紧有个人小护士搀住她,“言医生,你小心点,你说说你这么大的肚子了,你还这么急!”

说完着她就恶狠狠的瞪了言真一眼,嘟囔着说:“不要脸。”

言瑟假装生气,对王文智苛责道:“那是我妹妹,她不是不自重,只是太喜欢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说完,言瑟就拉住言真的手,说:“真真啊,你咋还不死心呢?”

她叹了口气,满眼的为难,“你这样,让我和你姐夫怎么做人?”

“文智他不喜欢你,你这样认死理,不是平白耽误了自己的幸福么?”

言真低头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是她上一世辛苦养大的孩子。

一时之间,她心里五味杂陈。

周围满是窃窃私语——

“王军医一表人才,在农村肯定是抢手的金龟婿,但是也不能这样吧!”

“就怕碰上这样逼婚的,我娘家兄弟下乡当知青的时候,我嫂子找准时机,假装跳河,我兄弟救了人,结果人家就说清白没了,逼着娶!你说这都是什么事?”

“重点是,人家和她堂姐都结婚了,她还死乞白赖的在人家不走,这就过分了。”

“你瞅瞅人家言医生,多讲理!”

……

他们和王文智和言瑟朝夕相处,这俩人又善于经营自己的人设,大家自然偏向他们。

听着这瞎话,王文智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推了推眼镜俯视着哭的泣不成声的言真道:“这样吧,我给你一点钱,你赶紧回家去,从此以后我和你再没任何关系。”

言真挣脱开言瑟攥着她的手,站得远远的。

她赤红着眸子,内心的恨意已经达到了巅峰,冷哼一声:“王文智,有你后悔的。”

“我后悔?”王文智呵了一声,无奈又愤怒的说:“你是不是又要来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

在旁看着这一切一直没发话的顾维琛,再也忍不住,“王文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顾维琛的内心已经惊涛骇浪,他不知道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仅一点担当都没有,还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如果在火车上言真没遇见他怎么办?顾维琛心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去气来。

上过战场的军人,目光刚毅像是能洞察万千,让王文智有些心虚,他琢磨了下,自认为说的万无一失。

站直身体,他对着顾维琛像是汇报一样道:“首长,我说的都是实话!”

“行,我知道了。”顾维琛抿了抿嘴,绷紧了脸。

本来顾维琛打算,王文智要是知错道歉,对这个姑娘有个交代的话,他能从轻处理,这样看来也没必要了。

“好,即日起,王文智同志暂停手头一切工作,听后发落!”

“什么?”王文智有些懵,他的说辞没问题吧?

虽然顾维琛不是他的直系领导,但是他们是部队医院,归军区管,就连他们院长见了军区的人都要礼让三分。

他马上就要升职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出岔子。

王文智想了想,依旧强硬的说:“首长,办事讲究证据,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你怎么还会被这个女人蒙蔽呢?”

说完,他给了言瑟一个眼神。

言瑟立马挺了挺肚子,威胁般的走到顾维琛面前说:“首长,你这么做,可不能服众!

今天不管怎样,我都要为我们要一个公道!”

大有一种不如她意,她就一尸两命的胁迫感。

“你们还要公道!”门外忽然传来村长媳妇的中气十足的怒吼,“你们咋那么不要脸呢!”


村长媳妇卷着一阵风冲了过来,壮硕的身子像是一堵墙,挡在言真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王文智骂——

“你个瘪犊子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都当成屎拉茅坑了吧!”

“两年前,言真可是你们王家办了酒席,正儿八经娶进门的媳妇!现在居然倒打一耙,不就是因为你和言真的堂姐勾搭上了么?你俩这是搞破鞋!”

搀扶着言瑟的小护士上下瞟着村长媳妇道:“你谁啊,在这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村长媳妇一瞪眼睛,拍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子道:“我男人可是村长,我觉悟高的很!我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

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整个休息室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随后轰的一下炸了。

“天啊,不是真的吧!这是到底是咋回事啊?”

“这么说,王文智是老家一个媳妇,在这一个媳妇?”

“重点不是有几个媳妇,是王文智和言医生俩人不仅欺骗人家的感情,还当人家是免费的保姆,你没听见人说,王文智的老娘瘫痪在床上啊?”

村长媳妇的出现让王文智和言瑟始料未及。

王文智的头上冒起了冷汗,却依旧装着嘴硬,“谁知道你是不是言真请来的帮凶。”

“你说我是帮凶!你可真会冤枉人,看我不打死你!”

村长媳妇一个健步,一抬手,对着王文智的脸就是一巴掌。

她身姿矫健,出手用力,直接把王文智的脸扇麻了。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我们王家村打听打听,看谁说的是真话!”村长媳妇气的瞪着眼珠子,呼呼地喘气。

言真抹着眼泪,已经哽咽地泣不成声,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出口的却是她压抑着的哭腔。

她双手攥的紧紧的,终于从她颤抖的嘴里发出一声满含委屈的控诉——“王文智,你,你没良心啊!”

言真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肥大的衣服晃荡在她身上,显得她的身子越发的瘦弱。

看她干巴枯黄的脸,头发也暗淡无色,很难想象这么多年这个女人都经历了什么。

留守在农村的军嫂,个顶个的不容易,在场的人不由得心里也升起了些酸涩,他们刚才可真该死啊,现在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王军医。”顾维琛薄薄的双唇一开口满是压迫感,“这就是你要的证据。”

“我和她们同一辆火车来的市里,你家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你还想在这狡辩?”

王文智的后脊梁立马升起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他脸色煞白,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

“哎呦喂,我的大儿子喂!你可想死老娘了!”

忽然,门外传来刘大花欢天喜地的喊声。

还没进门,她就张开了手,恨不得赶紧冲过去搂住自己的宝贝儿子。

刘大花身后的文娟和文斌一口一个的哥叫着,心想,他们终于可以找她哥告状了,这下肯定能给言真那个贱人好看!

王文智心里一惊,他们怎么都来了?

刘大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顾维琛先发制人,走过去接过轮椅说:“大娘,你儿媳妇是哪个?”

“啥?”刘大花一脸懵,指着言真道:“她啊。”

她不满意的撇嘴,“啧,这咋还哭上了,你瞅瞅她这个倒霉架子,真晦气!”

“真的?”顾维琛说:“您可别认错了。”

刘大花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我还希望她是错的呢!为了娶她,我家可是花了两百的彩礼!”

一说起彩礼,她就心疼。他儿子那么有出息,女方就应该识趣倒贴些,结果还要让她花彩礼钱。当初,要不是看在言真能干又听话的份上,他们王家才不会娶呢!

她在回忆里耿耿于怀,却也察觉到了房间内气氛的不寻常。

一时之间房间内没人说话,刘大花不知所以然的扭着头四处瞅,怎么那些人看着她的目光那么的气愤?

刘大花刚想问问这是咋了,她就听见从头顶上传来了一声满是怒意的吼声。

“王文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顾维琛一双眸子盯着王文智,目光冷的像是带着冰碴子,“我是不是没冤枉你?”

说完他又嫌弃的看向言瑟,“言医生你和王文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都那么不要脸,这话顾维琛没说。

言瑟捧着自己八个月的肚子,心思转了又转,想着怎么保全自己。

她委屈的说:“我,我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回老家,我也不知道啊,是文智和我说言真非要上赶着的,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不过这话很快就被村长媳妇识破了,她嗤笑一声,翻着白眼说:“你装什么装!”

“当初言真和王文智在老家摆酒,你作为她的堂姐妹,你还来送的亲,吃的席!”

村长媳妇举着粗长的手指在言瑟面前一闪而过,斩钉截铁的说:“我看的真真的,就是你!”

这下人们对言瑟的感官更差了,这对夫妻被揭穿还不知悔改。

众人看向他们的目光像是一把把刀,言瑟和王文智苦心经营自己的人设,为的就是有个好人缘,方便以后升职,这下都毁了。

言瑟怨恨的看向言真。

言真对上言瑟的目光,慢慢的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的泪,眼睛里却焕发出一种光彩。

那是一种得意的,得逞后的痛快。

一直装委屈的言真此时发了话,“既然如此,我和王文智的事情该了结了结了。”

“这是咋了?”刘大花依旧还没明白,急的拍轮椅,“咋了啊!”

文娟和文斌互相看了看,又去看王文智,发现他哥脸上没个笑模样,头上都是汗。

“你俩和我走。”顾维琛指了指王文智和言真。

“干啥去!”刘大花急的自己转着轮椅就要追上去,“你带我儿子要去哪儿啊!”

顾维琛的警卫兵小陈很有眼力见的伸手拦住,道:“大娘,别急,我们在这等着就行了。”

这个事必须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处理。顾维琛太知道刘大花胡搅蛮缠的样子了,所以只带了王文智和言真。

顾维琛微微的叹了口气,说实话,他真的心疼这个姑娘。王文智那个渣男平白耽误了人家那么多年不说,还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人家的付出。

这要是没遇见他,那姑娘怎么办?天大的委屈也没个地方诉说,那得多憋屈?顾维琛咬了咬牙,一身煞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那姑娘委屈,必须要帮她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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