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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全文小说

习栩儒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是作者“习栩儒生”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柳明安姜凝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的、黄的、黑的,几乎都张开了口,能看到里面包裹的板栗。“这玩意儿怎么捡呢?”姜凝看着那扎人的硬刺低声自语,回应她的只有清脆婉转的鸟啼。思考片刻后,姜凝捡起了那根被她丢掉的树枝,掰成两截,做了一双长筷子。这棵板栗树挺大的,硕果累累,地上到处都是掉落的毛栗子,不光有今年的,还有往年的。......

主角:柳明安姜凝   更新:2024-05-12 1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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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明安姜凝的现代都市小说《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习栩儒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是作者“习栩儒生”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柳明安姜凝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的、黄的、黑的,几乎都张开了口,能看到里面包裹的板栗。“这玩意儿怎么捡呢?”姜凝看着那扎人的硬刺低声自语,回应她的只有清脆婉转的鸟啼。思考片刻后,姜凝捡起了那根被她丢掉的树枝,掰成两截,做了一双长筷子。这棵板栗树挺大的,硕果累累,地上到处都是掉落的毛栗子,不光有今年的,还有往年的。......

《被买回家后,她成了护夫狂魔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姜凝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毕竟每个人追求不一样。却没想到,在这样的环境中,柳明安种种像是个异类,那个妇人说起他时眼中的轻蔑不屑姜凝看得清清楚楚。

归根到底还是柳明安太穷了,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等他有钱了,这些看不起他的人应会换一副嘴脸吧。

姜凝想到此,脚下步子加快,越往山那边走人越少,等走到山脚下,几乎已经看不到人活动的痕迹。

面前杂草丛生,将近半人高,已过盛夏,草木都带着点枯黄。姜凝在空间内虽然不会踩到绊到,但越走越觉得步子迈得艰难,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

想了想可能的原因,姜凝拿着镰刀从空间出来,把眼前挡路的草砍了,再进入空间走了两步,果然就顺畅了。

看来在空间里也不能做到完全与外界无联系,还是会被实际情况限制。

这个事实的发现让姜凝觉得有些遗憾,她还想利用空间“轻功水上漂”和“无防护潜水”,看来是行不通了,估计会被淹死。

周围空无一人,姜凝索性从空间出来,从地上捡了跟长树枝,先打倒前面的草,再慢慢往山上走。

山脚处坡度比较平缓,没什么高大树木,多是些灌木丛。姜凝一边开路一边走,短短一里路,期间已经发现了不下十种可食用的野菜。头顶时不时传来鸟叫,并且那些鸟儿见到她并不害怕,甚至还站在枝丫上歪着头打量着她。

此山物产丰富却无人踏足,禽鸟不怕生也说明此处少见人类,这让姜凝心中疑问更甚。

为什么这些村民不上山呢?

姜凝琢磨着可能的原因,在走了将近半小时后,姜凝走进了半山腰的树林间。

这里的树不算多,稀稀拉拉的,顶多长个十来米,而且好多都开始掉叶子了,只剩下光溜溜的树枝挂着,鸟儿在上面蹦来蹦去。

这里已经没有那么高的杂草了,长的都是低矮的贴着地的草,绿油油的,兔子应该喜欢。

姜凝把手中的树枝随手一丢,准备在这里仔细找找。刚走了两步,突然感觉猜到了什么硬的东西,有些硌脚,低头一看,一个黄褐色的长着刺的圆疙瘩,被姜凝踩了一脚,裂开了,能看到里面棕色的像种子一样的东西。

姜凝认真盯了两秒,惊喜地发现,这长相奇怪的东西是板栗!

姜凝蹲下,小心地避开外壳的硬刺,把这个疙瘩掰开,露出里面两粒圆滚滚的板栗。

这意外收获让姜凝有些兴奋,连忙起身向着四周查看,果然在十步之外看到了一颗板栗树。姜凝走过去,一路上又踩到许多疙瘩,走到树下抬头一望,树上翠绿的叶子间长满了一个个绿色偏黄的小球,全都是还没有掉下来的毛栗子。

低头一看,树下的草地里几乎落满了那种小球,绿的、黄的、黑的,几乎都张开了口,能看到里面包裹的板栗。

“这玩意儿怎么捡呢?”姜凝看着那扎人的硬刺低声自语,回应她的只有清脆婉转的鸟啼。

思考片刻后,姜凝捡起了那根被她丢掉的树枝,掰成两截,做了一双长筷子。

这棵板栗树挺大的,硕果累累,地上到处都是掉落的毛栗子,不光有今年的,还有往年的。


姜凝是待在空间里过来的。她在空间内向着想去的方向移动,心随意动,等她出来,实际位置也会相应变化。

她透过空间的屏障,能把外面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却完全不会暴露自己。

眼前这出“恶霸欺负良家妇女”的戏,姜凝就在几步之外冷眼旁观,等着何文落单后再动手。

那女人被打了两巴掌,柔弱不堪地扑倒在地,头发凌乱地糊在脸上,

出乎姜凝意料的是,那女人在何文的骂骂咧咧声中,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忽然双膝并拢,对着何文的方向跪在了地上。

求饶吗?

没用的,姜凝太明白何文这种人的心理了,恃强凌弱,欺软怕硬,向他求饶绝不可能让他心软,只会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果然,何文见她向自己下跪,只是得意洋洋地“哈哈”一笑:“小哑巴,

那女人疯狂的摇着头,然后伸出手急忙忙地比划着什么。

姜凝在现代了解过手语,认真看了会儿,想知道这女的在这种情况下会说些什么,结果发现自己看不懂。

直到那个女人伸手指了指自己肚子,然后双手张开,在腹部比了一个圆形。

姜凝神色一凛。

这下她看懂了,这个哑巴女人怀孕了!

何文也看懂了,上前的动作愣了一下。就在那女人以为他会放过她时,却听见让她如坠深渊的话。

“肚子里揣了崽儿啊?哈哈哈……

何文说完,那女人摇摇欲坠,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眼中再也没有一点光。



只是他才碰到那女人的肩膀,颈后的衣领突然被人揪住。那人力气很大,硬生生把他从那哑巴身上扯开,扯得他往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晃,一屁股坐在地上。

何文一下子气得整张脸发青,龇牙咧嘴地回头,想要看看是哪个混蛋这么不长眼。

可惜,他头才刚刚转了一半,只看到来人的衣角,太阳穴上就被狠狠地打了一拳,立刻眼冒金星。

姜凝这一拳刻意控制了力道,可以让他暂时失去反抗能力,又不会在尸体上留下痕迹。

是的,尸体。

她要杀了何文!

如果说她刚刚追出来只是想断了他双手,那么现在,她已经动了杀心。

这个人,非死不可!

何文被这一拳打得头晕目眩,再加上本身就醉了酒,更加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自己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着走。

姜凝拖着何文走到了水塘边,没有半点犹豫,把他脸朝下按进了水里。

“唔唔唔!”冰凉的水一刺激,何文清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立马挣扎了起来。他双手扑腾着,想要抓着点什么东西,可以使得上力气,然而手边却空空荡荡。

水呛进口鼻,何文呼吸不了,喉咙不自觉收紧,火辣辣地疼,胸腔内的空气被挤压,他第一次感受到濒临死亡的恐惧。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何文在心中大喊,开始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肢体,想要摆脱身后那只手。

姜凝看着他垂死挣扎,一双眼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寒冰,同时却缓缓地勾起了唇角,用力把他再往下按了一些。

几步之外的哑巴女人已经被吓得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这个美貌的姑娘凭空出现,那一刻她以为这是天仙下凡来救她了。

可等她回过神来,又看到那个姑娘将人死死按在水里,脸上挂着笑,像高高在上的神祇俯视着如蝼蚁般的凡人。

她残忍,又美丽,既像仙子,又像恶魔。

但无论如何,她从何文手下把她和她腹中的孩子救下来,不管她是好是坏,这个姑娘都是她和孩子的救命恩人!

何文摆动的双手渐渐失去了力气,身体动弹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到最后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变成一具死尸,到死也没有看清置他于死地的人是谁。

姜凝确认他死透了之后,收回了手,刚站起身,就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转头一看,那个哑巴浑身发抖地向她走来,走到她跟前两三步的时候,双膝一弯,冲着她直直地跪下。

“跪我干什么?我又不欺负你。”姜凝疑惑道。

那女人无法开口,流着泪,弯下腰对着姜凝开始不停地磕头。

姜凝这才明白,她是在感谢她。

“行了,别磕了”,姜凝一把将她扶起来,盯着她眼睛警告道:“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明白吗?”

那女人连连点头,接着又怕姜凝不放心似的,张大了嘴给她看,里面竟然只有半截舌头!

姜凝先前以为她的哑巴是天生疾病,倒是没想到,原来是人为。

“好,我相信你,你回家吧。”

姜凝说完就不想再理她,她还要布置一下犯罪现场,让所有人都觉得何文是自己不小心淹死的。

那吓破了胆的哑巴女人却不愿意离开,她又伸手比划着什么,眼中含着殷切的神情。

姜凝看不懂,也懒得去猜她是什么意思,她只想抓紧时间处理现场,免得被人发现,多生事端。

那哑巴见她不懂,神色焦急,又怕她离开,于是大着胆子抓住了姜凝的袖子。

“你干什么?”姜凝有些不耐烦,想甩开她的手。但看到她脸上的红手印和哭红了的双眼,再想到她是个孕妇,又强迫自己多点耐心。

她没什么同情心,但也不会欺负弱小。

那哑巴用手指了指姜凝,接着两只手一起比划,姜凝认真看了一会儿,猜测她的意思:“你是想问我是谁,我住在哪里,是吗?”

那女人连连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

姜凝只想快点把她打发了,这个哑巴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告诉她也无妨。

“我叫姜凝,住在柳明安家里。”

那女人用力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

“现在可以回家了吗?”姜凝问道。

那女人再次点头,最后感激地看了姜凝两眼,小跑着离开了此处。


柳明安将人打横抱起,走到镇东头找到了想找的人。

“三叔公,您给福生酒楼送完柴火了吗?”柳明安看着那头发花白的老人,礼貌地打着招呼。

老人闻讯回头,看到他,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扬起笑容:“是明安啊,我送完了,正要回村里去哩。哎,你怎么抱着个姑娘?”

柳明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就是因为这个来找你的,想劳烦你用牛车送我们回去。”

荷花村离灵山镇有二十里地,步行要走两个时辰,他自己一个人倒还好,可眼下抱着个人,坐牛车回去是最好的选择。

三叔公爽朗一笑,说了声“走”,招呼着柳明安上车。

牛车是用来拉柴的,只有两个轮子和一块木板,柳明安上车后坐下,让那昏迷的姑娘靠在他怀中。

“你这姑娘哪来的呀?” 三叔公一边赶车,一边好奇地问道。

柳明安知道这个老人是个爱打听事儿的,也没想藏着掖着,将集市的事说了一遍。

老人听完点点头:“哦,原来买了个媳妇啊,你这三两银子不知道攒了多久,这一下子花完了,不划算,不划算。”

老人显然看到那姑娘那张毁了的脸,还有那一身的伤,说不定还有哪些毛病呢,三两银子买个这样的人,真的是亏了。

柳明安笑笑没说什么,扯开话题开始和三叔公聊别的事,一路回到了村里。

三叔公将牛车赶到他家门前,柳明安下车后,摸出身上剩的几个铜板塞给老人。

“哎,这是做什么?不要不要!”老人推辞道。

柳明安将铜板塞到老人怀中,然后弯腰抱起那姑娘:“三叔公,一点心意,收下吧。”

“这孩子!”老人看着他抱着人进了屋,拉着牛掉了个头,回家去了。

柳明安把人抱进了屋,放在了家里唯一的那张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坐在桌边静静看着床上的身影。

他买人确实是一时冲动。当时他卖完字画,拿着攒了许久的银子,本来是准备去买一套文房四宝的。后来听见动静,好奇过去看了眼,正好看到赵教头拿着棍子捅她的伤口。

他想离开的,但他看到了她的眼睛。冷静,凌厉,又带着警惕,明明是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处境,但给人的感觉像一匹孤傲的狼,似乎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把人撕碎。

这是一个骄傲又强大的女人。他在心里想。

或许就是她身上那种英雄末路的苍凉之感,柳明安无法无动于衷地看着她最后一卷草席死在野外。

算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柳明安站起身,走到床边,查看她的状况。

那姑娘还没醒,似乎是因为疼痛睡不安稳,眉头紧紧皱起。

柳明安看到她的唇干裂,还有许多小口子,走到厨房端来一碗水。柳明安捏着勺子才反应过来,该怎么喂昏睡的人喝水呢?

柳明安思来想去,觉得就算喝不了,用水沾沾唇也好。

谁知勺子才碰到那姑娘的唇瓣,昏迷的人眼珠子动了动,悠悠转醒。

“你醒了?”柳明安有些惊喜,这么快醒来,说明伤势不重。

那女子听到动静,转头看着他,一双眼睛满是寒意和死寂,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看一个死物,看得柳明安不寒而栗。

“要喝点水吗?”柳明安又问,说着将勺子重新放到她唇边。

那女子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要将他里里外外看个清楚。

柳明安耐心等了片刻,终于,女子张了张嘴,将一勺水吞下。柳明安忙不迭又舀了一勺喂过去,女子这次没有犹豫,直接吞了。一勺接一勺,直到将整碗水喂下。

“你饿了吗?我去弄点饭给你吃。”

柳明安说完,发现她又在盯着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戒备心好强啊!柳明安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一声,端着碗去了厨房。

厨房就在一墙之隔,女子听着他做饭弄出来的响动,开始仔细地打量自己所在的环境。

她躺在床上,身下是粗布床单,身上盖的被子也是洗得发白的麻布。头顶是茅草,房柱子是木头,墙壁是土砖,床边有个木桌和一个衣柜,她没有看到任何电器、瓷砖、水泥,这是一个彻底远离现代化的房间。

再结合她醒来后看到的那些人的穿着,想到刚刚那个男人的长发,她意识到,她确实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是被炸弹炸死的,应该尸骨无存,那么这个伤痕累累的身体也不是她的,她成为了另一个人。

柳明安端着一碗粥出来时,看见床上的人闭上了眼,像是睡着了,轻声问了句:“姑娘,你睡了吗?”

那女子“唰”地一下睁开眼,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吃点东西吧。”柳明安坐到床边,如先前喂水一般,将一勺粥喂到了她唇边。

她应该很久没吃东西了,腹中空空如也,饥饿的感觉胜过了痛感。

她张嘴,将嘴边的粥吞入口中,东西一入口,她便知道这个男人不怎么会做饭。粥是菜粥,菜应该是那种青菜,又苦又涩,米也没有煮熟,中间还有点夹生。

真难吃,她想,然后一口一口将一整碗菜粥吃了个干净,饥饿感消退,她身上总算恢复了点力气。

柳明安喂完饭,自己去厨房吃完剩下的,将一切收拾干净后,重新回到了床边。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柳明安问道。

名字?她没有名字,她只有代号——N。

又或者说,她有过很多名字和身份,只不过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为了更好地杀人编造出来的。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是没有名字的,作为杀手,不被人记住才能活得更久。

柳明安见她不说话,试探性问道:“你会说话吗?”

那女子动了动唇,开口却是问道:“你是谁?”

声音冷得像冰一样,许久没说话了,还带着一点沙哑。

柳明安愣了一下,看着她眼中的冷意,笑道:“我叫柳明安。”

“这里是哪里?”

“灵山镇下的荷花村。”

“现在是什么时候?”

柳明安看了看窗外,说道:“申时末,快到酉时了。”

“我不是问这个”,那女子换了种方式问道:“我是问现在是哪一朝哪一代?什么年份?”

柳明安有些奇怪她问这个,不过还是答道:“现在是大梁朝,崇明十三年。”

说完这句,柳明安就看到那女子眼神闪动了一下,显然是在思考什么。

大梁朝,崇明十三年,都是她没有听过的,不在她了解的历史范畴内,看来这个世界不同于她认知里的任何一个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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