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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

一梦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作者“一梦知年”的倾心著作,裴知衍谢清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仙寿堂的人还盯着,左右也不过再有两个时辰,天便该亮了,便在这里歇下吧,多拿几个蒲团过来,铺在地上,也能凑合一晚。”回了静园,天色已晚。楚河从裴景庭的手中接过斗篷,刚挂在黄花梨衣帽架上,裴景庭眸光一顿。“拿过来。”楚河啊了声,一下没理解裴景庭的意思,便见他对着斗篷指了指,楚河赶忙又取下来,“爷,这么晚了,您还要出门吗?”......

主角:裴知衍谢清晚   更新:2024-05-12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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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衍谢清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由网络作家“一梦知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作者“一梦知年”的倾心著作,裴知衍谢清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仙寿堂的人还盯着,左右也不过再有两个时辰,天便该亮了,便在这里歇下吧,多拿几个蒲团过来,铺在地上,也能凑合一晚。”回了静园,天色已晚。楚河从裴景庭的手中接过斗篷,刚挂在黄花梨衣帽架上,裴景庭眸光一顿。“拿过来。”楚河啊了声,一下没理解裴景庭的意思,便见他对着斗篷指了指,楚河赶忙又取下来,“爷,这么晚了,您还要出门吗?”......

《全本小说阅读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精彩片段


“三次机会,你可拿着这块玉佩,来东街巷静园寻我。”

裴景庭想,等这三次机会用完,想来他也已经离开裴家,回到他本就该在的位置了,日后与这小娘子,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谢清晚细细的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而后将其小心的妥善收进袖中。

能得未来帝王的一句承诺,三次机会,她必然要好好利用,等到和离的关键点,再拿出来用。

“多谢九叔,我……我现在手上也没什么能送的,昨日的十二生肖包子,九叔可还喜欢?”

裴景庭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包子是你自己做的?”

谢清晚点点头,“九叔必然吃过不少珍馐,我的手艺可能入不了九叔的眼……”

“还算不错。”

谢清晚还不知道,“不错”这两个字的评价,在裴景庭这里,已经是很高的了。

她只是纯粹听见裴景庭说不错,便发自内心的一弯美眸,笑意晏晏,“九叔喜欢便好,那下次我再给九叔做其他好吃的,九叔可有什么忌口的?”

裴景庭徐徐道:“鸡、鸭、鱼、肉这些。”

谢清晚面露难色,不由微微蹙起烟眉,“九叔,太过挑食对身体还是不大好的……”

鸡鸭鱼肉都不吃,她还能做什么美味?

却听裴景庭极轻的笑了声,慢慢站起身,“这些我都能吃,除了虾。”

谢清晚一怔,抬眸正和裴景庭眸中尚未化去的揶揄对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男人是在逗她玩儿呢!

一时之间,谢清晚又羞又恼,“九叔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样?”

谢清晚张张嘴,气焰小了一半,“你很好。”

这小娘子,分明是想骂他,认怂却是相当快。

裴景庭眸中荡漾着不减的笑意,“时辰不早,你也回院子吧,佛经会在天亮前送给你。”

谢清晚一口应下:“九叔也早些休息,今日着实是麻烦了。”

在裴景庭走到窗棂旁时,谢清晚发现斗篷落下了,赶忙抱起追上,“等等九叔,斗篷掉了,我已经洗干净了,斗篷末端有被划了一个口子,我擅自做了些缝补,还望九叔见谅。”

裴景庭嗯了声,从她手中接过,斗篷上还留有小娘子的余温。

他顿了下,补了一句:“冰肌膏,每日涂三次,不出三日便能好全,不会留疤。”

“我记住了,九叔慢走,你也早些歇息。”

谢清晚恭敬的盈盈行礼,裴景庭最后看了她一眼,这才运展轻功,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姑娘,既然九爷已经让人帮您誊抄佛经了,那咱们也赶紧回院子歇息吧,不然明日去参加琼林宴,怕是会没精神。”

谢清晚摇了摇头,“还不能回去,仙寿堂的人还盯着,左右也不过再有两个时辰,天便该亮了,便在这里歇下吧,多拿几个蒲团过来,铺在地上,也能凑合一晚。”

回了静园,天色已晚。

楚河从裴景庭的手中接过斗篷,刚挂在黄花梨衣帽架上,裴景庭眸光一顿。

“拿过来。”

楚河啊了声,一下没理解裴景庭的意思,便见他对着斗篷指了指,楚河赶忙又取下来,“爷,这么晚了,您还要出门吗?”

裴景庭却没搭腔,而是将斗篷翻了过来,就见斗篷的末端,绣了以金线为主的竹纹,再往上翻,衣袖两端,各绣了兰花纹滚边,衣领处是以暗红色为基调的腊梅纹,门襟则是以淡黄色的雏菊纹镶嵌。

花中四君子,在一件斗篷上尽数体现,还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仔细闻,似乎还带着极不易察觉的梅花香。


这一幕,与前世几乎没什么差别。

但唯一也是最大的差别,便是谢清晚看到死而复生的裴知衍,再也没有前世那般的欢喜。

她只是眸色淡如水的,与裴知衍对视。

“夫君。”

谢清晚淡淡唤了声,却并未走近。

而她的这一副疏离的态度,叫裴知衍不由蹙了下眉。

虽然他与谢清晚已有两年未见,但他记忆中关于自己的这个嫡妻的那点仅存的记忆,都是她用爱慕的目光,充满希冀的望着他。

可眼下,围着他的这些人,有人欣喜万分,有人看好戏,也有人虚情假意。

却唯独他从未想过的这个嫡妻,看他的目光无喜无悲,毫无半分亲热。

“清晚见你平安归来,怕是都高兴傻了,来衍儿,先入府再说!”

秦氏刚想叫裴知衍先入府,却听他道:“祖母,母亲,孩儿此番回来,还带了个人。”

所有人皆是一愣,便见裴知衍折过身,朝着停在一旁的马车伸出只修长的大手。

“思思,到家了,下来吧。”

便见车帘掀起一片角,自内探出一只女娘纤细的手,但这手不算娇嫩,裴知衍握住这只手。

这是个年轻的小女娘,模样倒还算是标志,但放在上京这般美人如云之地,也不算多惊艳。

只那双小鹿眼,颇为灵动,在上京也是难得一见的。

但谢清晚却见过,而且非常熟悉,那便是她那同父异母的长姐谢思薇。

“这是叶思思,孩儿此番能够平安归来,全靠了思思。”

叶思思初见这么多人,有些羞赧的往裴知衍的身侧靠,“知衍哥哥。”

“别怕,这是我的家人,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也必然会善待你的。”

裴知衍语气温柔似水,似是对叶思思情根深种。

若谢清晚不是重生而来,怕也会信了他这副虚情假意的做派。

裴老夫人和秦氏面面相觑,还是裴老夫人先开了口:“既是衍儿的救命恩人,便一并先入府再议吧。”

一行人簇拥着裴知衍正要入府,远远有小厮骑快马飞奔而来。

“喜报,喜报!”

小厮口中喊着喜报,下马便要往府里冲。

裴老夫人喊住:“有何喜报,如此着急忙慌的?”

“回老夫人,九爷被圣上钦点为探花郎,小的奉命向侯爷告喜!”

宣阳侯府乃是簪缨世家,世代出武将,传到这一代,却也只出了这么一个探花郎,这可是光宗耀祖,足以载入史册的大喜事!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呀!”

“状元易得,探花郎却难当,九爷当真是光宗耀祖了!”

但裴老夫人闻讯,面上的笑容却瞬间消失,皮笑肉不笑:“我裴家世代从戎,偏只他裴景庭一人从文,还中了个探花,这本事倒是与他那勾栏里出来的娘如出一辙!”

瞬间,四周贺喜的声音便消失了。

侯府上下皆知,裴老夫人最不待见的,便是幺子裴景庭。

除了裴景庭的出生不体面,是宣阳侯与勾栏里的花娘偷偷生的。

当初宣阳侯要将母子俩都接回府,裴老夫人死活不同意,大吵一架,后来各退一步,只将裴景庭抱回了侯府。

而最关键的,便是裴景庭打小睿智过人,是远近闻名的神童,三岁断字,五岁背诗,八岁便能做辞赋。

深得宣阳侯的欢心,宣阳侯甚至不顾祖宗规矩,亲自将裴景庭养在福寿堂。

裴老夫人所生的嫡子,都没这个待遇,裴景庭一个勾栏出身的卑贱庶子,风头却越过了嫡子,直叫她恨得牙痒痒。

旁人不敢笑,但谢清晚却勾起了朱唇。

裴老夫人这个见识短的老妪,记恨上了不该记恨的,将来知晓自己究竟得罪了何人,肠子悔青了都没用!

裴知衍平安归来这样天大的好消息,自然是要亲自向宣阳侯禀报。

福寿堂。

裴知衍跪下向宣阳侯行孙辈大礼,“孙儿不孝,叫祖父担忧了。”

宣阳侯年纪大了,自两年前赣南剿匪后,便不再带兵,近来身子骨也愈发不利索了。

“好好好,真人庇佑我裴家,叫衍儿你平安归来,快起来,近些叫祖父仔细瞧瞧!”

宣阳侯正要去握裴知衍的手,便听外头有仆人见礼:“九爷。”

裴老夫人脸上一沉,果然,宣阳侯的注意便全被自廊外而近的年轻郎君吸引了去。

迎面而来的郎君,身姿挺拔如松,足下若生风,不过几步便自暗影中跃入视线之内。

眉若远山,眸若点星,挺括的鼻梁下,是极薄极淡的唇,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好似将万般璀璨碾碎于中,分明该是多情,却又显得薄情寡义。

裴景庭一身赤红圆领官服,气质矜贵华然,当真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如此气度,在裴家一众郎君女郎之中,也找不出第二个,哪怕是裴知衍这个世子,在他面前也不由矮了一截。

“父亲。”

裴景庭的嗓音如他瞧人的目光一般,寡淡如水,犹如高悬于穹的孤月,冷傲孤霜,不见半分温情。

但宣阳侯却很热情,还拄着拐亲自走到裴景庭的跟前。

“鹤眠,头一回科举,便能高中探花,真是太给咱们裴家争脸了,好,太好了,如此大喜,得要大摆筵席庆贺才是!”

作为侯府主君,摆筵席庆贺自是宣阳侯张口便能定下的,但他在说完之后,却又追问一句:“鹤眠觉得如何?”

若是仔细听,会发现他的语气中,带着些小心的味道。

“摆筵便不必了,我还有事,便先走一步了。”

被拂了面,宣阳侯也不恼,正要应下,裴老夫人却不悦道:“鹤眠,衍儿平安归来,可是侯府天大的喜事,你身为叔叔,却是连一声问候也没有,你这探花郎的雅正有礼,都学哪儿去了?”

裴老夫人明显是在刁难,宣阳侯皱眉瞪她。

裴景庭嗓音寡淡稀疏:“有你们前仆后继问候,多我一个不多。”

“你怎可如此无礼……”

话未说完,裴景庭淡漠的眸色扫去,虽未言语,但无形之中的威压倾轧而来,叫裴老夫人一时竟不敢往下说。

“行了,鹤眠今日也是辛苦了,衍儿平安回来便好,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鹤眠你有其他要事,便只管去忙你的!”

裴老夫人气结。

这个仗着侯爷偏宠,便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该死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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