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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

山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朱标朱元璋,《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朱标起身,亲自将李善长送到门口。对于李善长,朱标倒是没有太大的敌意。一来,李善长毕竟当过他几年老师,多少有些授业之恩。再者。李善长从一而终追随老朱十数年,无论功劳、苦劳,都值得朱标对他礼遇有加。与胡惟庸相比。李善长更像是老朱的家臣。至于以后是否会按照原本的历史,除掉李善长。......

主角:朱标朱元璋   更新:2024-01-24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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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彩片段


“宜伦?她有何罪?”

朱标诧异出声,不过很快便也明白其中缘由。

“兄长,孙贵妃乃是宜伦生母。”

“您不愿为孙贵妃服丧,甚至因为此事同陛下大吵一架。”

“宜伦一个孩子,自然认为是您与他生母不和.....”

“这孩子,让她进来吧....”

不等常氏动身,朱标轻叹一声,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罢了,孤自己去....”

此时的太子府前。

年仅五岁的宜伦一身素衣,满脸泪痕跪在门前,正委屈巴巴的耷拉着脑袋。

当听到脚步声,小丫头猛的抬头。

可也是看到朱标的瞬间。

小丫头噙着眼泪的眼眶瞬间决堤,哇的一声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大哥.....”

“谁欺负我们宜伦了,跟大哥说,大哥给你做主!”

“不是不是,没人欺负宜伦.....”宜伦摇着小脑袋的同时,很是委屈的看向朱标说道:

“是.....是....”

“大...大哥,我替我母妃来.....给大哥赔个不是.....”

“啧....”

看着小丫头那一脸无助又战战兢兢的表情。

朱标心头一软,抱起宜伦便朝东宫走去。

吩咐下人拿来热毛巾后,朱标一边为宜伦擦脸,一边温声说道。

“宜伦,大哥与孙娘娘之间并无不和,你也不需给我赔不是。”

“再者说了,就算是看在咱们宜伦的面子上,大哥也不能跟孙娘娘置气啊。”

宜伦噙着泪水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朱标。

尚有些婴儿肥的小圆脸上满是疑惑。

“可是......”

“宜伦,你母妃薨逝虽是家事,可也是国事。”

“大哥身为太子,要考虑的自然更多一些。”

“难不成宜伦不相信大哥?”

“不是不是,宜伦相信大哥!”

见小丫头用力点了点头。

朱标将一块糕点放在宜伦手中,柔声问道:

“宜伦,你可还记得你五哥今年多大了?”

宜伦闻言,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掌,扳着指头开始数数。

“宜伦今年五岁,五哥哥长宜伦八岁,那五哥今年是六、七....”

“大哥,五哥哥今年十三岁了。”

“没错,五弟今年十三岁了,明年就是十四。”

朱标微微颔首,继续说道:

“按照皇家礼法,十四岁后便要考虑着迎娶王妃。”

“父皇命你五哥给孙娘娘守孝三年。”

“那在这三年里,你五哥便不能考虑迎娶王妃的事。”

“而且这三年里,你五哥每日只能在宫中诵读经文,不得外出,更不能带着你们溜出皇宫游玩。”

“除了父皇和母后的生辰,他都不能有片刻的休息....”

“啊?”

朱标还未说完,宜伦连忙摇头。

“那不行,那不行,五哥哥会憋疯的,宜伦不要五哥哥给母妃守孝了。”

宜伦说话的同时,李善长前来拜见。

朱标微微点头,让他在一旁等候,看向宜伦继续问道:

“宜伦,是谁告诉你,大哥与你母妃不合,所以大哥才不愿为她服丧,更不准其他皇子守孝的?”

“嗯.....是宜伦自己想的.....”

“是吗?”

朱标没有继续追问,当即冲门外宫人冷声喝道:

“将诸皇子全部召来,孤要好好问问,哪个混小子乱说话!”

见朱标发怒,宜伦连忙跑到朱标跟前解释道:

“大哥,是宜伦自己想的,和六哥没关系.....”

话刚出口,宜伦也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连忙捂住嘴巴。

只不过听到这话,朱标冲常氏使了个眼色。

常氏当即便带着宜伦朝后房走去。

等宜伦离开,朱标看向门外宫人冷声喝道:

“将楚王朱桢给孤叫过来。”

“命总管太监刘和严查所有宫人,凡在宜伦公主面前妄言非议者,割去舌头,打断双腿,丢出宫外!”

听到朱标对宫人的严惩,站在一旁的李善长不由打了个寒颤。

朝中大臣都说太子朱标心性仁慈。

可事实上,朱标身上毕竟流着朱元璋的血,骨子里的残忍刚强是绝改变不了的。

就眼前朱标这副骇人气势,和身为吴王的朱元璋简直一般无二。

“李先生,此来可是为父皇当说客的?”

“嗯.....”李善长微微一愣,深吸口气后坦然说道:“殿下慧眼如炬,老臣的确是受陛下之命前来游说殿下。”

“李先生方才也都听见了,宜伦都明白的道理,父皇因一时悲痛偏偏给忽略了。”

“就五弟那性子,莫说是三年,就是三个月他都忍不住。”

“届时他在丧期之中玩乐,非但辜负了孙贵妃的在天之灵,还会引来朝臣参奏。”

“眼看五弟就要前往封地就藩,父皇让他为孙贵妃守孝三年,不是平白给他加上个不孝的罪名吗?”

“太子所言极是。”李善长郑重点头,道:“太子所言,老臣会原封不动呈给陛下。”

朱标微微点头,示意李善长落座。

等宫人端上两杯茶水后,朱标看向李善长,继续道:

“李先生,贵妃薨逝,太子服丧,皇子守孝,这个先例绝不能开。”

“老爷子有二十几个妃子,难不成每次都要选一名皇子为其守孝三年?”

“还是说老爷子打算厚此薄彼,将后宫的妃子分成需要皇子守孝和不需要皇子守孝的?”

李善长闻言,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随即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也是真没想到。

此时不过二十几岁的太子朱标目光竟能如此长远。

要知道,老朱的妃子很多,其中有不少都有特殊的政治意义。

譬如高丽朝贡的妃子。

以及一些类似于马皇后义父郭大帅这种,见老朱能成大器,将女儿许配给老朱的淮西大族。

若是这些妃子一朝薨逝,是否也要像孙贵妃一样,选一名皇子为其守孝三年?

如果不的话。

高丽是否觉得大明轻视他们,心生怨怼。

淮西大族是否会认为老朱忘记昔日旧恩,乃是薄情寡恩之君王?

哪怕以老朱的性格,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可朱标身为太子,则必须要提前想到这点。

“殿下所言极是,老臣这就回去禀告陛下。”

“劳烦先生了。”

朱标起身,亲自将李善长送到门口。

对于李善长,朱标倒是没有太大的敌意。

一来,李善长毕竟当过他几年老师,多少有些授业之恩。

再者。

李善长从一而终追随老朱十数年,无论功劳、苦劳,都值得朱标对他礼遇有加。

与胡惟庸相比。

李善长更像是老朱的家臣。

至于以后是否会按照原本的历史,除掉李善长。

那也要看他是否会像历史上那样,妄自尊大。

等走出东宫,李善长冲朱标恭敬一拜。

“殿下,老臣还有个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老臣想为刘伯温求情。”

就在朱标略感诧异之时,李善长表情庄重,正色说道:

“殿下,朝中有人上书弹劾刘伯温,老臣看来均是诬告。”

“伯温向来以清廉自持,弹劾他贪污受贿简直可笑。”

“况且伯温三年前便辞官还乡,什么结党营私更是荒唐。”

“所以老臣恳求殿下能严查一二,还刘伯温一个清白。”

“孤明白。”

朱标目光一冷,盯着李善长冷声说道:

“那李先生以为,是谁要构陷刘伯温。”

闻言,李善长身形明显一顿。

他虽没想到朱标会如此发问,可片刻沉默后,还是开口说道:

“胡惟庸!”

“臣以为,是胡惟庸打算构陷伯温。”


“既然如此,我等便听胡相安排。”

“多谢诸位了。”

胡惟庸冲众人拱手道谢后,转身便朝内堂走去。

等他刚一落座,便当即冲跟在身后的涂节冷声说道:

“告诉手下亲信,不想死的,都管好鼻子下面的窟窿眼儿!”

“是.....”

见胡惟庸面容冷厉,全然没有方才面对其他官员时的温和。

涂节应了一声,连忙出门安排。

一个时辰后。

等涂节重新回来,竟发现胡惟庸依旧纹丝不动端坐在原先的位置上,就连眉头皱起来的弧度也跟方才一模一样。

“义....义父,都安排好了,陛下设立锦衣卫,咱们的人绝对不敢进言阻止。”

“嗯。”

胡惟庸闻言,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一些。

可也是此时,涂节思虑片刻,看向胡惟庸怯生生问道:

“义父,那中书省其他官员呢?”

“还有朝中宋濂、高启等人,他们可不是咱们这一派的,若是他们阻扰陛下重设检校该怎么办?”

“中书省其他官员我去劝说。”

一想到宋濂、高启等浙东官员始终和自己不对付。

胡惟庸眼中当即闪过一抹凶狠的同时,冷声说道:

“宋濂、高启年事已高,谅他们也没有胆子敢忤逆陛下。”

“不过对手下之人,明日朝会前你还要再吩咐一次,防止有人想趁此机会沽名钓誉。”

“是!”

涂节应了一声,恭敬的站在原地。

虽然他不知道胡惟庸为何如此在意官员进言,可胡惟庸没有开口解释,他也不敢多问。

毕竟今日朝会上发生的事,涂节依旧历历在目。

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涂节也会跟谢诚一样,被朱标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当场杖毙之时。

胡惟庸压根不愿为自己开口求情,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此间种种,涂节也明白在胡惟庸眼中,自己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至于为何他还对胡惟庸马首是瞻。

也无非是不想失去胡惟庸这个靠山而已。

入朝为官,利字当先。

如今的胡惟庸贵为左丞相,他涂节怎么可能因为胡惟庸不愿替他求情,便与胡惟庸决裂。

只不过此时。

纵然涂节没有发问,但沉思半晌的胡惟庸还是幽声说道:

“陛下不在朝会宣布重设检校,这是摆明了要试探我啊!”

“试探您?”

“不错。”

“若是明日朝会陛下宣布重设检校,设立锦衣卫。”

“到时候官员是何反应,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可如今,陛下将设立锦衣卫的旨意下到中书省,但凡有官员敢进言劝扰,陛下大可以认为是我唆使的他们。到时候陛下降罪,往小了说是我这左丞相御下不严,不能统御百官,治我一个失职之罪。”

“若是我往了说.....”胡惟庸眼中闪过一抹冷厉,沉声道:“那便是我唆使百官,对抗皇命,到时不仅这左丞相之位保不住,恐怕我的性命也要被陛下收走!”

涂节闻言,身体猛然一颤。

就在他仔细回味胡惟庸方才的话时,只见胡惟庸默默叹口气后,竟冷不丁的嗤笑出声。

看到胡惟庸那诡异却又带着自嘲的笑容。

一时间,涂节直感觉一股凉意自头顶沿着脊椎急速下落。

“义.....义父,您为何发笑啊.....”

“我笑我自己!”

“笑我看错了陛下,也笑我没看错陛下!”

“毕竟咱们这位陛下,从来都不是一个对臣子放心的皇帝!”

“这......”

“知道你听不明白。”胡惟庸很是嫌弃的白了涂节一眼。

“陛下提拔我为左丞相时,我还以为会免了你御史中丞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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