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燃白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人间天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内容精彩,“人间天糖”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江燃白栀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内容概括:抱着江燃的校服乖乖站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怪不得那晚撞他怀里还能无动于衷,原来是江燃的女人。“老板,三瓶水。”陈辰摸出校园卡刷钱。老板抱出三瓶。陈辰旁边的男生抬起手跟两人打招呼,“嗨,小白花,嗨,江燃燃。”白栀觉得他有些眼熟,想半天,记起来了,她在陈舟生日宴会上见过这人,叫什么胡旭阳,留级了,在(1)班,......
《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天气冷了,之前放在外面的敞口冰柜都搬到了室内,空地零星放着两张折叠桌,斑驳的桌面还有冷掉的方便面盒子没来得及收,牛油结成块,撕开的塑料盖子随着风一掀一掀。
今天放晴,冬日的太阳很可贵,晒起来别提多舒服。
老板坐个小板凳,翘着不太能施展的二郎腿,眯眼享受。
叮铃铃——
下课的电铃一响。
操场方向走来一群汗流浃背的学生。
哟,来生意了。
老板起身,收了方便面盒子,抹净桌椅。
江燃先到,推开冰柜门伸向女生爱买的奶茶,手一顿,又很硬气地换成直男矿泉水。白栀抱着衣服,腿短,紧赶慢赶,走近了,就看他单手倚着冰柜,捏着塑料瓶咕咚咕咚灌冰水。
“慢点。”
她说道。
江燃喝了半瓶,递给她。
白栀摇头。
江燃挑眉,“嫌脏?”
“不是那个意思,太冰了,你怎么总喜欢曲解我的意思?”
他抬手擦嘴,似笑非笑,缱绻目光像是一根上好的逗猫棒,将白栀撩得浑身发烫。
陈辰带人将季浩然架到医务室,这会儿工夫也过来了。老远看到白栀抱着江燃的校服乖乖站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怪不得那晚撞他怀里还能无动于衷,原来是江燃的女人。
“老板,三瓶水。”
陈辰摸出校园卡刷钱。
老板抱出三瓶。
陈辰旁边的男生抬起手跟两人打招呼,“嗨,小白花,嗨,江燃燃。”
白栀觉得他有些眼熟,想半天,记起来了,她在陈舟生日宴会上见过这人,叫什么胡旭阳,留级了,在(1)班,也不是没考好,而是志愿没报好,索性再读一年。
个性,怎么说呢……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栀没想到胡旭阳和陈舟、陈辰玩得好,竟然和江燃也认识。
江燃扬了下巴,算是打招呼。
白栀小声重复了一句,“哟,燃燃。”
江燃用冰水搡她脑门。
“皮什么?学什么不好学他说话。”
“凶死了你,别以为赢了球就了不起,我也赢了。”
“立定跳远?”
“嗯。”女孩升起音调,颇为自豪。
这是白栀最拿手的体育项目,以前收着劲,就怕出风头,现在可没有低调的意思,两米三二,比好些男生都强。
江燃揪她脸,“你知道奥运会是没有这项运动的吧?”
“啊?”白栀顿了顿,“没有吗?”
江燃说道:“别练了,没用。”
白栀低下头。
鬓角的碎发在日光下毛茸茸的,像乖溺黏人的小动物,她不再聒噪,安静得有点过分,许久,自顾自说道:“没办法,我擅长的东西好像都没什么用。”
江燃起身。
“走了。”
白栀亦步亦趋跟在后头。
陈辰靠墙站着,冲白栀说道:“有意思吗,跟在江燃后面当丫鬟?”
胡旭阳赶紧闪开。
江燃停住脚步,没回头,只冷冷问道:“什么意思?”
“我跟白栀说话,没你的事。”
陈辰站直身体,输球的怒气还憋在心中,但更多的是别的火,好不容易把堂哥陈舟熬走了,现在学校应该是他样样第一,怎么一个靠家里的纨绔子弟也敢站出来跟他叫板?
别人怕江燃。
陈辰可不怕。
区区暴发户,修了两栋房子赚了两个小钱充什么死胖子?
陈辰又问了一遍。
“你跟他混在一起是想自甘堕落吗白栀?”
江燃拧开瓶盖,直接将冰水泼到陈辰头上。
“你他妈说谁呢?”
陈辰抬头,水顺着脸流,一字一顿道:“你说呢?”
江燃一个箭步逼近。
胡旭阳哎哟一声挡在两人中间,“陈辰说我呢,说我呢,你看看你没事黑什么脸,没见人小姑娘脸都吓白了?”
白栀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她是万万不敢进去的。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哪里不知道陌生老男人的邀约可以多龌龊。
小狗一天天衰弱。
她的心也这样。
一次隔着栏杆抱狗,还被毡帽男趁机摸了手,白栀落荒而逃。
上辈子没能救的狗,这辈子好像也不行,上辈子没能抓住的人,这辈子用力过猛,反倒将他推远了。
她真笨。
根本过不好自己的人生。
再来一次,还是不行。
白栀有时候也会想,要不然不念了,半夜抱狗躲到外地,没有文凭就摆地摊、做散工,咬咬牙就坚持过来了,但也只是想想。
人生下来就被安装了轨道。
不能脱轨。
脱轨会被周围人耻笑、批判,会上新闻,然后被所有人耻笑、批判,死了也不得安宁,就像刘丽泼在她墓碑的粪水,那么臭,那么脏……
尽管她是受害者。
但没人在乎。
她不是那么有勇气的人。
她不敢。
……
期中考为期两天。
最后一门是理综,白栀写到铃响才停笔,呆呆坐在原位,等待监考老师过来收卷。
窗外银杏金黄的叶片已经落完了,光秃秃的树干像一只干枯长疙瘩的手,无力地插在土壤,想抓起些什么,又最终什么也抓不起来。
答题纸抽走。
草稿纸抽走。
只剩试卷铺在桌面。
周围的人收拾书包站起,她也跟着站起。
走出考场,操场上全是人。
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讨论答案,学渣和学霸则健步如飞,自信昂扬地离开学校,他们从不对答案,一种是完全不在乎,一种是高处不胜寒,不过都是殊途同归。
都是注定陨落的星辰,亮一点,暗一点,区别不大。
二十年后谁还不是结婚生子,奔波劳累,年轻时没日没夜卖命,老了到医院诚惶诚恐买命。
有人拍了下白栀的肩膀,是季雨晴,也不管白栀乐不乐意,抽过她手里的试卷快速对答案。
“额,白栀你的理综考得有点烂哎。”
“嗯。”
“嗯什么呀嗯。”季雨晴把试卷塞还给白栀,“我弟跟人约在市体育馆打篮球,你去不?”
白栀摇头。
季雨晴勾住她的肩膀,笑得贼兮兮,“知道你看不上季浩然,我也看不上,傻不隆冬的,长得也一般,吃得还多……不过(1)班的陈辰也在,确定不去吗?”
“谁?”
“嗯?!”季雨晴瞪大眼睛,一脸不信,“我靠,陈辰你都不认识,陈舟的堂弟,长得跟陈舟有点像,但我觉得更帅……”
季雨晴还在说,但白栀已经听不下去了。
“你去吧。”白栀说道。
季雨晴皱眉打量她,随即笑了笑,“还在喜欢江燃是不是?”
白栀抿住唇。
季雨晴不停晃她,可白栀的嘴巴像是拉上拉链,半个字都晃不出来。
江燃从两人身旁走过,留下一点潮湿的木香,季雨晴赶忙停住脚步,一惊一乍问道:
“那是谁?”
“江燃。”
不看正脸,只闻味道白栀都能认出。
“他竟然来考试了?!还待到了铃响?!”季雨晴眼睛都要瞪出来。
白栀望向少年懒散闲适的背影,紧了紧手。
季雨晴在两人之间来回望,表情跟热带雨林的天气一样,晴雨交加,变幻莫测,许久,猛地一拍白栀肩膀,“还是去跟我看球赛吧,江大少爷不是一般人能掌控,你瞧瞧你,把他背影都看穿了,人家都没看你一眼……”
太惨了。
白栀摇摇头,挣开季雨晴的手,去到公交车站。
季雨晴“切”了一声,掏出手机噼里啪啦给季浩然发信息:人家不来,死心吧你!
江燃站起,扫视四周,冷笑一声后拽起书包。
他要走。
眉眼透着深深的厌倦和不耐。
他不信白栀说的半个字,对班里的同学也充满敌视。
白栀透过江燃故作强悍的面具看到了他着火的灵魂,一如前世。
行动比思想快,她冲上去抱住他,身体被撞得一抖,苍白细软的双手摸索着往上,先是揪住衣服,然后扶住嶙峋的肩膀,用尽全力拥住了少年倔强又单薄的背。
草木的气息。
汽油的气息。
他的,气息。
像着火的雨。
原来他这么瘦。
“江燃,别走。”白栀颤声道:“别丢下我。”
江燃身体一颤,震惊地看着白栀。
楚河汉界确实存在,那条线是班级同学无形划分的活动区域,是成绩单上赤裸裸的满分和不及格,是她不肯施舍的目光和避如蛇蝎的肢体动作,是他悸动羞耻的心脏上,一条血淋淋的裂。
四周哗然。
有人掏出手机,咔嚓咔嚓拍摄,审视片刻又咋咋呼呼说拍不清,询问谁的手机像素好。
“快点,手机手机,白栀这回要出名了!”
江燃瞳孔骤缩,猛地推开她。
哗啦——
白栀撞到课桌,手臂破皮,细密的血珠渗出来。
江燃脸色煞白,比她还白,身形一颤,欲言又止,望着同学纷纷举起手机,最后书包都不要了,搡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逃似的往外跑去。
“别、别跟着我!”
白栀抽出餐巾纸按住手臂,再抬头,只能看到仓促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江燃……”
“别喊了,真是服了,早上倒贴陈舟,下午强抱江燃,学霸和学渣都不放过,不挑的吗?怎么这么骚啊你?”
孟晓丹翻个白眼,张口就喷。
她的直率发言获得女生的一致赞同,男生则又摸着鼻子窃窃私语,一脸笑意。有八卦看,所有人都很快活,直到上课铃响,老师抱着教案进来,众人才回到位置。
白栀没去医务室。
按压伤口到血止住,旁若无人捡起江燃扔在过道脏兮兮的书包,妥帖挂在椅背。
孟晓丹噗嗤笑出声。
趁着课堂讨论的空档,凑过来问道:“白栀,人家就差朝你脸上吐唾沫星子了,还捡书包啊?要点脸吧你——”
虽然是悄悄话,但周围的人立马有了反应,个个都竖起耳朵。
白栀看都没看。
孟晓丹咧嘴一笑,脸上扬起得意,又准备说些更恶毒的话来刺人。
这回白栀却先发制人。
“孟晓丹,我犯我的贱,碍你什么了?你话这么多,好大的醋味,难道说你暗恋江燃,受不了我对他投怀送抱?”
周围瞬间安静。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很想继续看白栀的笑话,但是不得不承认,白栀说得对。
刚才女生声讨白栀胆敢肖想陈舟时,孟晓丹都没这么大反应,现在见白栀撩拨江燃,就跟踩了她小尾巴似的惊怒。
孟晓丹猛地拍桌,“你血口喷人!”
“哦。”白栀不紧不慢,遂她所愿,“这么说,你看不起江燃。”
天啊,谁敢看不起江燃,想死吗?
孟晓丹圆圆的苹果脸瞬间涨红,“你你你……”结巴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八卦很快传开。
大家纷纷睁大眼睛望向孟晓丹。
班上心直口快,大大咧咧的霸王花竟然暗恋最后排成天缺席,偶尔露面就是在睡觉的混世魔王?
真相如何,对于关在象牙塔的学生而言并不重要。
三人成虎。
只需要一点似是而非的提示,就能将人打上标签,打入地狱。
白栀太熟悉这套流程了。
就是太熟悉,所以知道有多厉害,不敢轻易发动泼向旁人人,让人家跟她一样痛苦。从小到大即便有委屈,也懒得争辩,可活了快三十年,转头发现,善良没有牙齿害的是自己。
“如果害的只是我,其实也没关系……”
白栀看着染血的纸巾喃喃自语。
可爱她的人也会受伤——
江燃如果没有喜欢上她,或者自私一点,不曾对她伸出援手,完全可以过上另一种让人艳羡的人生。
追根究底,她害惨他。
放学后,白栀来到年级办公室,以受伤为由递了假条,申请不上晚自习。
她平时很少请假,老周答应得很爽快。见白栀低着头,一前一后背着两个书包,鞋也染了污渍,老周关切道:“跟同学闹矛盾了?”
“没。”
“你这孩子闷得很啊。”老周抱着保温杯不住摇头,“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的想法?开心的时候笑一笑,难过了,也是可以哭的。”
白栀只是摇头。
老周叹口气,随手从堆积成山的书页里抽出两张试卷,“请假可以,试卷还是要写的。”
白栀乖巧接过,说过再见,从办公室出去。
“哟,老周,今早跟陈舟递情书的就是你们班这个姑娘吧?”体育老师接杯水,笑着靠过来。
“去去去。”老周不停摆手,“瞎说什么,要告白也是陈舟想高攀我们白栀。”
“行啊,你是一点不担心学生早恋!”
“早恋总比晚恋好,我还没问你对象找到没!少管我们班的事,啊,这帮孩子聪明着呢,有数儿。”
办公室其他老师笑起来,纷纷打趣老周。
老周在学生面前像个笑面阎罗,动不动就小测,拖堂更是家常便饭,晚自习跟鬼似的,游荡在教室窗户和后门暗中观察,但其实私底下极其护短小气,听不得别人贬损一句自己的学生。
……
白栀家在幸福佳苑。
这是江市最早的商品房小区,开发商就是江燃老爸的公司,可想,江家在本地的势力多么庞大。当单位公房还要爬楼梯时,这里已经装上电梯,小区里不仅有公园,还有单独的车库。
可是住在这里的白栀却谈不上幸福。
白永刚是普通蓝领,工资刚够家用,没什么积蓄,买房还是奶奶资助,买的也是小区最小的两室户型,现在每月大半收入还要还贷。
白栀妈妈徐颖是金融高材生,当初恋爱时看脸,喜欢白永刚的高大帅气,头脑一热领证结婚,婚后发现丈夫除了帅气也没有别的长处,在白栀几个月时果断离婚。
两人的关系闹得很僵。
徐颖出国工作,白栀回来跟白永刚生活,才发现家里根本没有她的房间。
两个卧室,一个属于白永刚和继母刘丽,另一个属于刘丽带来的女儿刘露(后来改成白露)。
本来姐妹共用卧室也不是不行,但白露不肯,一直哭闹,吃饭时还掀了碗筷,闹得楼下邻居都来敲门。
后来刘丽心疼女儿,将靠门口的储物室收拾一番,勉强放下一张折叠弹簧床,那便成了十五岁白栀的卧室。
从偌大的别墅到暗无天日的储藏室,白栀不是没有跟徐颖提过,可就像白永刚觉得前妻够狠,走都走了还要甩个拖油瓶过来恶心人,徐颖的说法更加直接。
“那是你生父,白栀,送你过去,就是让你看看不上进的人能过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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