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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完整版

千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男女主角郁枳怀岁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千音”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聿的关系。但她若知实情,对着一个未及笄的姑娘说出这样暧昧直白的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小姐,惠春无意冒犯,请小姐责罚!”惠春惊慌,忙退后一步,将头猛地低垂下来。“无妨。”郁枳本意只是提醒惠春,并非责怪于她。见惠春如此惊慌失措,她只道是自己想多了。“你且继续为我梳妆吧。”为缓解刚才略有些尴尬氛围,郁枳唇角微扬,轻柔着声音安慰惠春到。“......

主角:郁枳怀岁聿   更新:2024-01-25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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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枳怀岁聿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千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男女主角郁枳怀岁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千音”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聿的关系。但她若知实情,对着一个未及笄的姑娘说出这样暧昧直白的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小姐,惠春无意冒犯,请小姐责罚!”惠春惊慌,忙退后一步,将头猛地低垂下来。“无妨。”郁枳本意只是提醒惠春,并非责怪于她。见惠春如此惊慌失措,她只道是自己想多了。“你且继续为我梳妆吧。”为缓解刚才略有些尴尬氛围,郁枳唇角微扬,轻柔着声音安慰惠春到。“......

《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完整版》精彩片段


日上三竿,刺眼的光线被柔软的花窗绸布阻挡三四分,室内半昏半暗,床褥已经被阳光熏得暖烘烘起来。

软榻之上鼓起的一团缓慢耸动两下,突然,一只青葱白嫩的小手从被角伸出,随后是一个头发乱炸的毛绒脑袋,一张宿醉后仍带着浓浓睡意的粉白小脸。

“小姐,您醒来了。”

逆着光影,一位翠衣侍女正等候在幔帐外,低垂着头,看不清容貌与神色。

“呃……”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似乎还有些不适应睡醒时全身的酸痛感。脑袋里乱作一团,但隐隐约约却想起昨日自己似乎被怀岁聿在酒楼逮了个正着,还被提溜着教训了好久。

“小姐,吴嬷嬷今日一早告假了,似乎是家中出了急事。”

吴嬷嬷是有夫家的,且就在叶县下的一处小镇。只是丈夫早早病逝,留孤女寡母相依为命,早些年她女儿出嫁,她清闲不住,便重新回了郁府。

郁枳随口应了一声她知晓了,掀开被褥起床。那侍女见了,忙迎上去扶她。

“有劳了,你是叫……”她将手搭在侍女伸出的手臂上,又抬起头,这才瞧见这侍女的样貌。五官端正清秀,纤细高挑,或许是做多了粗活,皮肤上略有些晒斑,看起来应是比她大不了几岁。

“奴婢惠春。”

那侍女抬头与郁枳的眼睛对上,面上突然多了几分不自然,很快便又低垂下头去。细长的眼尾像是天生便夹杂了几分愁绪。

“惠春,这几日便麻烦你了。”

郁枳仍有些精神萎靡,看见侍女有些拘束的样子,便想着和她随意聊两句。惠春抬头,脸上挂着淡淡笑容,低声应了一句“奴婢本分”,手上为她更衣的动作仍旧不停。

郁枳精神不济也不再多说,软着身子,任由她摆弄。哎,好像是个闷葫芦啊。吴嬷嬷离开的第一天,想念她的碎嘴子。

惠春站在郁枳身后,手上略显生疏地为她梳着发髻。居高临下,可瞧见眼前的姑娘一手托腮,昏昏欲睡,长而翘的睫毛时不时颤动,衬着微微泛红的脸颊。粉黛未施,却已经是天生丽质。另一只手正握着一块兔形暖玉,纤长白嫩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玉上的轮廓。

“小姐生得真美,怕是叶县再难找出能与小姐媲美之人。”

惠春缓慢将梳好的垂发放下,随后掩去眼底的复杂情绪,抬眼时,面上已是一脸惊叹和倾羡之色。

郁枳闻声,原本已经开始打架的上下眼皮,硬撑着被分开,看向镜中的自己,一张脸略上粉黛,颇有些娇憨可爱。

“小姐如此貌美,公子又如此疼爱小姐,看来咱们竹里居不多时便能迎来女主人了。”惠春语气中满是笑意,却听的郁枳心中一滞。她抬头看向镜中的惠春,见女子一脸坦然与真挚,心中却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惠春,我与哥哥虽无血缘关系,却仍情同亲兄妹,这种话,此后请慎言。”郁枳微蹙眉头,或许惠春暂且不清楚自己与怀岁聿的关系。但她若知实情,对着一个未及笄的姑娘说出这样暧昧直白的话 ,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小姐,惠春无意冒犯,请小姐责罚!”惠春惊慌,忙退后一步,将头猛地低垂下来。

“无妨。”郁枳本意只是提醒惠春,并非责怪于她。见惠春如此惊慌失措,她只道是自己想多了。

“你且继续为我梳妆吧。”为缓解刚才略有些尴尬氛围,郁枳唇角微扬,轻柔着声音安慰惠春到。

“是,小姐。”惠春紧绷的后背慢慢放松下来,恭敬地走向前继续为郁枳梳发。

“惠春,你今年多少岁?”

“禀小姐,奴今年虚岁十八。”

“那你已及笄,为何不早早议亲呢?”古代女子在及笄前后,母家便会为她们筹备议亲之事,及笄后一两年待嫁闺中,正是适婚年龄。

“奴……去年奴婢家中不慎走水,父亲葬身火海,周遭邻里都认为奴是不祥之人。”惠春语气平淡,像是在讲述旁人经历,或是已然麻木,只是眼底的阴翳像是在渐渐聚拢。

“放他……咳,我是说,你且当那些人无知愚昧,天灾人祸又何曾能怪罪到受害者身上?惠春,日后你会遇到良人结为伴侣的。况且谁说女子必须嫁为人妇呢。”

郁枳急忙转身,她未曾想惠春身世如此坎坷。虽然语出安慰,却也是实则在表达自己的想法。她抬眼看惠春,却不料女子也正垂眼看着自己,眼底有浮光掠过,细看时,却化作唇角的一抹笑,平淡僵硬,些许怪异,却并无其他。

“谢小姐开导,是惠春命中无福,也怪不得旁人说道。”

郁枳有些失望,她自知所言有些超越这个时代女性以家庭、以夫君为中心的思想,也并不认为能点化惠春。但见女子垂首恭谨,像是已经安于现状,心底也难以避免有些失望。

“小姐。”

卧门从外被轻轻推开,绿卿慢步走进来,先是眼风从屋内陌生的侍女身上扫过,随后径直走向郁枳。

“绿卿,你来啦!”

郁枳见着仍着着一身绿色劲装的绿卿,心情稍微明丽了些。她乖巧地侧过身来,弯眼一笑,目光澄澈,音色软糯,摊开手,像是在向绿卿展示自己今日的打扮。

“小姐今日又漂亮了几分。”绿卿勾起唇角,认真打量着少女的发髻和妆容,语气颇有些宠溺。

“绿卿得了公子吩咐,今日要送您去风来山庄一趟。”

“风来山庄?哪是何地?”

“是怀家的一处产业,位于叶县北面的枫泾山中。近日山庄景色宜人,谷内奇花异草开得正好,小姐若前去,正好能赶上庄内新建好的温泉池。”

绿卿耐心为郁枳解答到。公子每年来叶县,都会按惯例前去风来山庄,处理些积杂账务,最重要的还是在此与盛京来的人商议政事。在那里,他不仅是怀家少主,更是岁寒公子。

只是今日,公子怕是对昨日小姐醉酒之事心有余悸,吩咐自己将小姐接往风来山庄。似乎只有小姑娘跟在自己身边,他才能够放下心来做事。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我可要带些其他东西,要在那里留宿吗?”她发誓,她真的不是馋温泉池。

“带上些衣物,以备不时之需吧。”

绿卿正说着,突然想起吴嬷嬷今早向公子告了假。风来山庄中无闲余侍女,女性多为整理修复或誊抄的雇工,想到这里,她视线投向一旁低垂着眉眼的侍女。

“小姐若有需要,惠春愿伺候在身侧。”惠春像是察觉到那到若有所思的视线,又像是已经等待良久,开口时语气中难掩一丝激动。

绿卿略略沉吟,转念想到自己将一路随行,她一介粗人,也不懂得照顾小姐。若是小姐有什么不便之处,山庄里也难有人照料。

“既如此,便劳你为小姐收拾些衣物。我们午时出发即可。”


眼前浮现出大公子将小姐抱回府上的场景。男人双臂紧紧拥着怀中少女,像是捧着世间无二的珍宝。

她手中握着顺滑油亮的青丝,突然想着,若是一刀斩断这头美丽的秀发,若是将镶嵌在这之上的钗玉坠饰狠狠摔在地上,这位贵女,又与自己有何异。

若是将这些胭脂水粉,绫罗绸缎施在自己身上,是否也能如被那位公子视若珍宝,那位矜贵不可冒犯的谪仙,也能被她拉下神坛,某一日也能拥自己入怀。

她那老实憨厚的母亲,甘愿一辈子为奴为仆的好母亲,叫她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也不要对公子有任何妄想。

她眼神重新聚焦,眼底浮现出一丝狠厉来。

“小姐,别人不懂你。”

惠春从回忆中抽身,突然站起身来,裸露的脚上,银链叮当作响,一步步在布满细渣的地面上,拖拽出些痕迹来。

她脸上挂着诡异的笑,一步步向郁枳靠近。

却在半途中,被墨白的剑鞘拦住去路。

她也不介意,停下来,但一双黑眸直勾勾盯着离自己不到两尺的女子,唇角微动。

“我却清楚,你心里在想着什么。”

“小姐你和我,是同类人。”

她说完,像是窥探到什么好笑的秘密一般,仰起头大笑起来,声音竟然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绿卿已经极不耐烦,这聒噪的笑声未免让人太不爽,她腾地一脚踹向墨白,抽出怀中的短剑,就朝侍女肩上挑去。

“再发疯,我就先割掉你那抽风的舌头!”

笑声戛然而止,惠春脸色一半扭曲,一半苍白恐惧。

墨白:粗鲁,实在粗鲁!

“你想多了。”

一道冷静而平和的声音响起。

惠春似乎没料想到她反应如此平淡,心里的恨意更加浓烈了。

“我和你完全不一样。你根本不懂何为爱,你所抱有的感情,不过是扭曲、疯狂、变态的破坏欲而已。难道得不到的,就必须毁灭吗?”

郁枳也勾着唇嗤笑一声,她心下已经了然了。

她想再见一面惠春,确实是出于有半分的怜悯。误以为她是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若说情爱常蒙蔽人之理智,她犯错倒也值得些许怜悯。

但她根本不是倾慕怀岁聿,而是将怀岁聿当作世人不可亵渎、若高高在上之谪仙,便也不允许怀岁聿有半点凡人的情感。

她容不得自以为十全十美之物,与自己的幻想有半分出入。所以见着怀岁聿对旁的女子好,觉得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碎裂了,便要杀掉他。

这简直比私生饭还离谱。

“不,我是爱慕公子的,可是公子他对不起我!是你的错,是你的错!凭什么公子对你百般照顾!”

惠春眼睛瞪得像恶鬼般,狰狞着,嘶吼着,又大哭大笑着。

郁枳已经完全没有耐心再看她发疯下去,忍着心中的一团郁气,快步地走出门区。

自己真当是蠢笨,连惠春这点把戏也瞧不出来。那猫定然也是惠春趁她不注意给放出来的。

她提着裙裾,快步行走在愈发昏暗的小道上,心中又被一层层愧疚感搅得翻来覆去。

为何刚刚怀岁聿不直接告诉自己?

或许是怕吓着她,毕竟一直以来自己在他面前,都装得像风一吹就能倒下来似的。

这下好了,暗恋个男主,结果人家官配老婆提前出场了。

退一步继续做个贴心懂事乖妹妹,她又不分青红皂白发了一通脾气,结果对方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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