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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全本小说阅读

六盘水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六盘水果”,主要人物有陆想容周云易,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多了,将脑子吃坏了?”陆家开豆腐坊出身,谁人不晓,以前这些人也没少拿这个打趣她,那时她只会觉得丢人想哭,现在陆想容再听这句话,已经毫无波澜,甚至还弯着眼睛说道:“我们亳州的豆腐那可是一绝,有机会请赵小姐尝尝啊?”“谁要尝,穷乡僻壤尽出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赵掌珠语气高傲,一句话将陆想容及她家乡的豆腐,都说成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她出身于......

主角:陆想容周云易   更新:2024-05-06 0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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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想容周云易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六盘水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六盘水果”,主要人物有陆想容周云易,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多了,将脑子吃坏了?”陆家开豆腐坊出身,谁人不晓,以前这些人也没少拿这个打趣她,那时她只会觉得丢人想哭,现在陆想容再听这句话,已经毫无波澜,甚至还弯着眼睛说道:“我们亳州的豆腐那可是一绝,有机会请赵小姐尝尝啊?”“谁要尝,穷乡僻壤尽出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赵掌珠语气高傲,一句话将陆想容及她家乡的豆腐,都说成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她出身于......

《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今日的赏荷宴规模很大,邀请了全京城的待嫁闺秀,是以陆想容她们到时,前面已经排了长长的马车队伍。

烈日炎炎下,堵了这么多马车,马儿开始不安的踢踏着四蹄,不时还打着响鼻。在这样的气氛下,大多数人也开始烦躁起来。

陆想容靠着车壁,闭上眼睛休息。焕青见她脸色有些红,将两侧车帘全部打起。一股凉风穿透而过,稍稍缓解了马车中的燥热。

慢慢的身后又来了些马车,见众人都在排队,也没有那不要脸面的敢插队上前。

但总有那么些个不畏人言的,比如赵丞相家幺女,赵掌珠。光听这名字就知她在家中的受宠程度。赵丞相生了三子,临老了才得一女,自是宠爱非常,遂起名掌珠。

赵掌珠的马车来到队伍后,并没有停下,而是绕过前面的马车,速度不减,直奔前面而来。

大多小姐们只是探头张望,皱眉轻斥,并不敢真的得罪赵掌珠,也有那家世显赫的高声喧哗起来,

“我说赵掌珠,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家的后花园子么?”

“别人都能好好排队,偏就你不能,我看你也别叫赵掌珠,干脆叫赵长茧得了,你那脸皮都厚得长茧子!”

“你爹那张老脸都快被你丢得不剩,要不将你那脸皮揭一层分给他?”

见众人越说越难听,赵掌珠也有些臊得慌,歪头一瞥,正好看见闭目养神的陆想容,尖着嗓子喊道:

“陆二,让你的车夫往后靠靠,给我腾个地方!”

陆想容缓缓睁眼,歪头看着她,一脸不明所以。

赵掌珠嗤笑一声,这陆二还是如此傻气,不是说请了将军夫人前去教导么,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见陆想容好似没听见,与她同坐一辆马车的程汇锦不耐烦道:

“陆二,我表姐让你往后退一退,你装什么耳聋,赶紧的。”

陆想容看着这表姐妹俩,有些好笑,想让自己给她们插队,自己不就成了那个众矢之的了?

“两位只管往前去就是了,有什么是丞相大人解决不了的。”

赵掌珠气结,这陆二敢讽刺她每次闯祸都让父亲去善后。陆御史只是父亲的下属,平日陆二面对自己总是唯唯诺诺,骂了也不敢还嘴,今日这是胆儿肥了,竟敢讽刺她。张口刺道:

“好你个陆二,是不是最近豆腐吃多了,将脑子吃坏了?”

陆家开豆腐坊出身,谁人不晓,以前这些人也没少拿这个打趣她,那时她只会觉得丢人想哭,现在陆想容再听这句话,已经毫无波澜,甚至还弯着眼睛说道:

“我们亳州的豆腐那可是一绝,有机会请赵小姐尝尝啊?”

“谁要尝,穷乡僻壤尽出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赵掌珠语气高傲,一句话将陆想容及她家乡的豆腐,都说成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她出身于盛京,在她眼里,盛京以外都是穷乡僻壤。

“赵小姐慎言,丞相大人门生遍布全国各地,在赵小姐眼里亳州都是穷乡僻壤上不得台面,那更远些的两广福建巴蜀之地在你眼中又算什么?再者据我所知,周家祖上也是亳州人。照你这种说法,岂不是在说周家也上不了台面,这话要传到宫里,怕是丞相大人也救不了你,你这可是连太后娘娘也一起骂了。”

陆想容看着赵掌珠脸色渐渐发白,不禁莞尔一笑。


老夫人被婆子扶着缓缓走来,开始护起了犊子。

“好个陆家,尽是要欺负我娘无能人吗?不想想我当初刚嫁进来时,你们一家是什么光景,没有我舅舅的提携,没有我带来的福气,你们能有今天!现在是一朝得志,打量合起伙来搓磨我了!告诉你们,不让我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我这就去外面敲锣打鼓,让京城所有人都来来评评理!”

“你...你...”

陆洪令气得血冲脑顶,险些站不住。指着胡氏说不出话来。

理智告诉他,这是儿媳妇,他作为公爹不能跟她一般计较。他现在是真的想杀人,转身找到管家:

“去将陆文睿给我绑了来,我今天必须打死那孽障!”

“大哥,大哥。”

陆二爷急步上前,扶住了快要晕倒的陆洪令,急急劝到:

“兄长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今日天色已晚,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处置吧。”

陆洪令听到明天,顿了一下。对了,明天,明天还要去国公府上道谢。这是他还能不能更进一步的机会,不能错过。

本来想着明日,让罗氏带着府里的几个姐儿,以道谢的借口,去国公夫人处走动。看到今晚陆家女眷的模样,瞬间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

要说对尚未娶妻的周太傅没有想法,陆洪令自己都不信。可现在看来,就陆家还剩的三个姐儿,谁能配得上。

陷入思考的陆洪令渐渐冷静下来。

胡氏见暴怒的公爹没了动静,又要哭喊起来。

这边陆想容却抢在她之前哭出了声,一边哭还一边朝她扑过来,一把将她抱住,泣不成声道:

“大嫂,我可怜的大嫂,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嫁进我们家,为我大哥生儿育女,他却不知道珍惜,你说你怎么这么命苦。父亲,女儿替大嫂求求你,就让她体体面面的与兄长和离,放她归去吧。”

说着,还给一脸呆愣的胡氏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哀求的看着陆洪令。

陆洪令也被这个儿媳,这些年给闹腾的不轻,和离倒也罢。

“不,我不要和离!”

胡氏一把推开陆想容,急急道。

“大嫂,大哥这样对你,你为什么不离了他去。”

陆想容这句是真心的。要说她前世不离开周云易,是因为爱他。可兄嫂二人经过这些年的打闹,早没有了半分夫妻情分,为何要苦苦蹉跎在这样的男人身上。

“不,我不和离!我的允哥儿,我的慧姐儿还这么小,我不能和离!”

胡氏似乎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尖声吼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说,你今晚到底要如何?”

老夫人早在胡氏贬低陆家时就已经气得不行,此刻冷冷开口道。

“我......我......”

胡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如何,只是心中气恼,必须要找陆家人闹上一闹。

“想清楚了再来说,今日就这样吧,都回去歇息。”

老夫人重重发话,结束了今晚的闹剧。

陆洪令余怒未消,吩咐管家将陆文睿关了祠堂,这才回了房。

躺在床上的陆洪令,久久不能入睡。思考来思考去,他决定,明日先独自去国公府拜谢。府里的所有人该先学学规矩,上上下下都得学。

一夜同样没有睡好的周云易,怎么也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第二日他并没有等到那个想见的人。

第二日陆洪令独自去了国公府后,就开始寻找打听,能够胜任,又愿意去陆府教导规矩之人。

最后打听到云麾将军夫人,将军夫人乃是周太后入宫前的贴身婢女,后来陪周太后一起入了宫。周太后仁爱,在她年满之后将其放出宫,指给了当时还是上轻车都尉的云麾将军。

云麾将军与陆洪令同样是从三品,所以将军夫人他是不敢肖想的,倒考虑能不能请到将军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周生见主子最近似乎比较关心陆府,便将陆洪令四处找人教府中女眷规矩之事,随口提了一嘴。

“哦?他最后找了谁?”

周云易放下手中茶杯,问道。他这岳父这一世还学聪明了,知道要先让家中女眷学了规矩,再来拜会母亲。

“倒是还未请到,据说是想请云麾将军夫人,的大丫鬟。”

周生回答。

周云易轻笑出声,想了想吩咐道:

“拿上母亲的帖子,去趟将军府,告诉将军夫人,下个月太后生辰,未免陆府女眷惊扰娘娘,让她亲自去,好生教导。此事你亲自去办。”

“是。”

周生应声出去。国公夫人深居简出,从不管闲事,让自己去不就是要告诉将军夫人,这是大人的意思吗。只是让他想不通,大人为何要管这等闲事。难不成大人想拉拢陆洪令?可是不能够啊,这陆洪令哪值得自家大人去拉拢。

灵光一闪,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周生突然开了窍,难不成大人看上陆府的哪位姑娘,铁树要开花啦?

突然开窍的周生,裂开了嘴,又加快了些脚步。

接到任务的将军夫人也很是不解,陆府女眷没有规矩,这是全盛京都知道的事。公子怎么突然要让自己去教导他们规矩,陆家这是,得罪了公子?

抱着此想法的将军夫人,立即给陆府下了张帖子,告知明日她会亲自登门,教导陆府女眷规矩。

接到帖子的陆老夫人跟陆洪令欣喜不已,能请到将军夫人,亲自来教导,这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随即派下人奔走相告,让各院主子明日穿戴齐整,迎接将军夫人的到来。

接到信儿的陆想容却很是苦恼,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去办。既然决定不再加入高门大户,那么现在她就要开始为以后的生计做打算。

家中中馈掌握在老夫人手中,母亲虽然出身商贾,却是被老夫人拿捏的死死的,也靠不住。

前世因为是嫁给周云易,为了国公府跟周太傅的脸面,陆家准备了比较不菲的嫁妆。而今以她的谋算,家里肯定不会给太多嫁妆的。

所以,她要去找一个人。周云易名下霓裳阁的大掌柜—秦娘子。


晚间陆二老爷回到府中听说了白日之事,气得大发雷霆,

“平日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大哥一家待我们不薄,大嫂也是个仁厚的,让你们都敬着点儿。小孩子不懂事胡闹也就罢了,谁家孩子不吵闹。你,你竟也跟着胡闹!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够了,想回亳州老家去!”

陆二老爷说着指着钱氏鼻子骂起来。他受大哥恩惠,一家人过的锦衣玉食,两个儿子也有好夫子教导着,以后要是也能入个一官半职,他们二房也能自己立起来。

“父亲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大伯父是当了大官没错,可您也没闲着不是。要不是您管理着庶务,大房一家哪能衣食无忧,还有大伯父上下打点的银钱,哪一文不是父亲挣来的。光靠大伯父那点俸禄,够干什么的呀。”

陆二老爷的小儿子,陆文杰不屑的说道。

“你这个不知好赖的东西,先不说做生意的本钱是你大伯父出的,就说你觉得我一介白身,这些年如何将这些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是你老子有本事吗?人家不都看在你大伯父的面子上卖我个人情。没有你大伯父在官场上立着,就你现在上学的那个学堂你都进不去!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外人扶你一把你都要磕头谢恩呢,更别说这还是你亲大伯父!”

陆二老爷越说越气,手指都戳到了小儿子头上,骂道:

“我看你那圣贤书是白读了!”

陆文杰被骂得不敢还口,心中却依旧是不服。

“父亲息怒,杰哥儿还小不懂事,想不明白其中道理也是有的,现在你将这些都告诉他,想必他也是能听进去。杰哥儿功课学得不错,今日夫子还夸他了呢。”

陆二老爷的大儿子陆文贤,见父亲气得不行,赶紧劝道。

“哼,功课学得好也要多修修德行!你给我去外面跪上一个时辰,好好想想自己的那些话应不应该!”

陆二老爷说完就朝院子外面走去。

“一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哪?”钱氏追出来喊道。

“去给大哥道歉!”陆二老爷头也不回的走了。

“父亲真是的,今日我和母亲挨了罚,他不仅没有一句关心,还将我们一通骂。到底谁跟他才是一家人。”

陆想芝没好气的抱怨道,平日父亲可不是这样的,平时的父亲会给他们带外面铺子里好吃的点心,会给他们讲在外面看见的趣事。

“哼,父亲他又去......”

陆文杰才说了一半,就被陆文贤打断道:

“你给我闭嘴,父亲说的没错,你是该好好学学德行,还不去外面跪着。”

陆文杰不怕父亲,父亲不怎么在家,倒是怕这个平日就爱板着脸训斥他的哥哥,也只能乖乖去院子里跪着。

“哎呀,现在跪什么跪,估摸着你父亲要回来了再去跪,晚间的地上多凉啊。”

钱氏心疼儿子,就要去将他喊回来。

陆文杰回头巴巴的看着陆文贤,陆文贤一瞪眼,他只好无奈去了。

“母亲,这么热的天哪里凉了?就是你平日太惯着他,才养成了他这口无遮拦的性子。为了他好,你往后还是少惯着些吧。”

钱氏被说的哑口无言,心中也更加委屈。今天这怕不是撞鬼了,被大伯打手板,被夫君骂,被儿子数落。一天没件顺心事,气得兀自回了房。

这头陆二老爷来到陆洪令的书房门前,看见窗户纸上映出的正在奋笔疾书的模糊身影,径直跪在了书房前,大声说道:

“大哥,都是我教导无方,才让妻女无状冒犯了大嫂,我给你请罪来了!”

书房门打开,陆洪令急急走出来将他扶起: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原本今日罚了弟妹跟芝姐儿,我心中已是过意不去,你再这么说,让我如何自处。”

陆二老爷顺势起身诚然说道:

“我知道,大哥一心想向那些世家看齐,这才找了将军夫人来府里教规矩。陆家根基浅薄,大哥这些年在官场前行的很是不易,所以大哥不必说过意不去的话,这些我都晓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古人有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大哥这样做是对的。”

“你能这样想为兄很欣慰,快进来坐。尝尝我新得的茶如何,要是喜欢,打包些带回去。”

两人依次落座后,陆二老爷没有再提内宅之事,而是问道:

“侍中魏老大人已快年满七十,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将致仕,大哥可有想法?”

陆洪令如今是从三品,侍中乃是正三品。官职分为九品十八级,其中三品有个分水岭,正三品以上分为堂上官,以下分为堂下官。陆洪令的从三品就刚好卡在了堂下官,若能升到正三品,那也算正式将这个坎跨了过去。所以陆二老爷有此一问。

“有想法的岂止我一人,不过是各显神通罢了,就看最后花落谁家。”

陆洪令叹了口气答道,语气中有无奈,有不甘。他自负自己有大才,却苦于朝中无人,能走到今日,多少还是占了些侥幸。

“大哥有几分把握?”

陆二老爷追问道,京城有能力一争的,谁家没有能打点的关系,就像大哥所说的,各显神通。

“本来是一分都没有,如今却有两分。”

陆洪令脸上终于带上了几分笑意。

“哦?大哥此话怎讲?”陆二老爷坐直了身子,也来了些精神。

“你可知那日是谁救了景哥儿,又将其送回府来?”

陆洪令不答反问道。

“你是说这事的转机是周太傅?”

陆二老爷自然是听说了的,这时也反应过神来。

周太傅何许人也,那可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年仅二十出头就已经位列百官之首。以周太后对他的宠爱,让谁上去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陆二爷不解继续问道:

“若是有周太傅帮忙,那怎么会只有两分,那应该有九分才是?差那一分也是因为老天爷妒忌你。”

“是人家救了景哥儿,又不是景哥儿救了他。就算是景哥儿救了他,那也不能贸贸然就去求人相助,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我的想法是,借此机会多与那边走动走动,或许有人会看在这层关系上帮上一把,有的是惯会捕风捉影的人。”

陆洪令老谋深算,自然知晓如何利用关系,又不让人反感。

“大哥英明。”

二人越聊越有精神,这般那般的筹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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