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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畅销小说推荐

素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讲述主角景郁林风的甜蜜故事,作者“素青”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上台阶,余光瞥见申本坚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恶心样子,转身拉住牧野的手腕。红衣公子,白衣少年,一前一后站定在桌子一边。景郁看牧野一眼,“站好。”这么萌的孩子被人看了去,她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牧野乖巧地点头,“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似乎还能感觉到温度,半晌都没有抬起头来。“王爷,一人二十坛,谁先喝完算谁......

主角:景郁林风   更新:2024-05-14 0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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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他猛地回头,只看到藏花阁的伙计们缩在角落,并无他人。

他正要继续说,景郁便打断了他,“本王与这位公子素不相识,你们二人情比金坚,可互为赌注。他可不一定愿意把命交到本王手里。”

她转过身,冲牧野摇头。

她刚刚是被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激起了火,再严重的后果她自己扛就是,不牵连别人。

牧野却冲她灿烂一笑,脸颊酒窝深深,怎么看怎么萌。

“景兄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相识就是相识,不必隐瞒。我相信景兄,拿去赌吧,左右不过一具躯体。”

景郁狠狠皱眉,“你疯了?”

“景兄对自己没信心吗?”牧野反问。

景郁眸光微闪,她可是被那群怪物调教过的。那群人,只要开赌从来都是赌命,她从未输过。

“把命交给别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景郁警告道。

牧野撑着脸,笑得无害,“景兄可不是什么别人,我相信你。”

景郁冷冷看他一眼,“我最讨厌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

她转过身,冲赵方义扬了扬下巴,“赌什么?”

赵方义早就想好了,“三局两胜,第一局便由在下出题,王爷以为如何?”

“说。”

“为了公平起见,在下不会以己之长压人之短。既然如今在藏花阁,听闻藏花阁藏有百年精酿。这第一局,赌酒如何?”

赵方义眼底闪着必胜的信心,他听父亲说过。

先帝在时为了锻炼七王爷的胆子,曾经当众赐酒要他喝下,结果七王爷一杯即倒,昏睡至第二日傍晚,方才醒来。

景郁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

“在下确定。”

“行。”

百年精酿,她倒要看看准不准。

少一年,口感都不一样呢。

不一会,几十个酒坛摆满了桌子,原本是用来跳舞的台子,此刻变成了比试擂台。

看热闹的人见景郁和赵方义只针对对方,没有理会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又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赵方义朝台子的方向伸出手,“王爷请。”

景郁抬脚踏上台阶,余光瞥见申本坚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恶心样子,转身拉住牧野的手腕。

红衣公子,白衣少年,一前一后站定在桌子一边。

景郁看牧野一眼,“站好。”

这么萌的孩子被人看了去,她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牧野乖巧地点头,“好。”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似乎还能感觉到温度,半晌都没有抬起头来。

“王爷,一人二十坛,谁先喝完算谁赢,如何?”

景郁伸出手指,在酒坛里点了点,随后塞进口中尝了下。

中度,不纯,果酒。

这怕是五十年都没有。

“开始吧。”

随着景郁的话音落下,赵方义拎起一坛子酒猛灌。

景郁不紧不慢,握着坛口,仰头对准。

喝着喝着,她身上的匪气便藏不住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神色间隐隐压抑着兴奋。

一坛接一坛,景郁喝得慢但是一直没停,反观赵方义,此刻已然有些勉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而景郁,神色清明,唇角带笑,只白皙脸颊上带着一抹红,能让人看出来她喝了不少酒。

一炷香的时间燃尽,赵方义拎起最后一坛酒时,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要不是申本坚用后背接了一下,恐怕三日后的科举他是参加不了了。

景郁只觉得这酒太没滋味,喝得又撑还不上头,没意思得很。

她索性拿了个碗,一碗一碗地倒着喝。可是直到她把全部酒喝完,赵方义也没起来。

而他,还剩一坛酒,紧紧抓在手里。

周围的人纷纷喝彩,“好!不愧是王爷,酒量真好啊!”

“七王爷千岁!”

“七王爷!七王爷!”

景郁习惯了这样的喝彩声,冲众人吹了个口哨。

她走到赵方义跟前,单手撑在膝盖上,俯身看他,“赵公子,说好的三局两胜,后面两局还赌不赌了?”

申本坚气得要命,“当然要赌!方才又没说一定是今晚完成。你只赢了第一局而已!”

“行啊,那你这又丑又小的眼睛,本王就先留着。”景郁直起身,“他什么时候醒来,让他来找本王,否则本王就连同他的眼睛一块取,明白?”

“七王爷,做人莫要太嚣张!”申本坚阴恻恻道。

景郁笑了笑,“你说的对。不过不好意思,我一向嚣张惯了。”

不是本王,是我。

是她景郁,从来行事嚣张。

本想借着富贵王爷的壳子好好休息,不曾想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在算计她的性命。

算计好啊。

她最喜欢别人算计,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筹谋被她一脚踩碎,付诸东流。

那才是大快人心呢!

只不过,这里不是她的主场。

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只能忍耐。

“老板,再上酒。”景郁喊道。

牧野扶住她乱舞的手,“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景郁回头捏了捏牧野的脸,“小朋友,别瞎说,我从没有醉过。”

她指了指赵方义,“这人不行,你陪我再喝一轮。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懂不懂?”

“人生得意须尽欢?”牧野喃喃道。

突然,他哈哈大笑,“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走,我陪你喝就是,不醉不归!”

这时,整个藏花阁的人突然齐齐下跪,均面向门口的方向高声呼喊,“参见摄政王。”

门口,男人黑衣黑发,脸色阴沉可怖,周身似乎自带冷气,将热烈的现场变得死一般寂静。

摄政王三个字落在脑海中,景郁瞬间清醒。

这可是大敌人,绝不能在敌人面前迷糊。

她轻咳一声,突然发现牧野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顾不了那么多,她走上前去,冲南陨城咧嘴,“摄政王好,你也来喝花酒啊?”

南陨城的身后跟着赤镜和林风。

林风上前扶住景郁,“王爷,你怎么醉成这样?”

“醉?我没醉!”

她推开林风,“我自己能走。”

“摄政王再见。”

说完,她一手背在身后,面容严肃地朝门口走去。

要不是在经过南陨城的时候,被他看了一眼,脑子一懵不小心踉跄了一下,她差点就成功了。


南陨城微微蹙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没有开口,周身的森寒气息令人心惊。

景郁移开视线,再也不看他,面对着众人笑得阴冷,“人死了,本王这通敌卖国的罪名是不是洗不掉了?”

无人敢说话,在场的都是文官,哪里见过这种血腥场面,更何况摄政王还没有发话。

沉默中,申长固大笑出声,“七王爷做得出又怕什么被人拆穿?你通敌卖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景郁微微抬眸,“申大人又活了?”

“七王爷,这一次微臣不信你还能插科打诨混过去!人命关天,即便你说出花来,今日通敌之罪你也洗脱不掉!”

“哦?是吗?”

申长固对景郁这副漠然的样子很是恼恨,“怎么?如此绝境,难道七王爷还能想出活路?”

景郁笑了笑,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吏部官员人人自危不敢说话,吴启元明明知道韦胜就是他定下来的第一名,却说自己不知道。

而前几日还在护她安全的赤镜,此刻正是将她推到悬崖边的推手。

好得很呐。

偌大的内堂中,景郁站立其间,各异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却没有一个是想要她活着的!

景郁心底的阴暗一点点滋生,与全世界为敌么?

这个她熟啊。

手中扇被她收起,今日这通敌罪她认了又如何?

“申大人,想要我的命是吗?”景郁的声音阴毒得像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申长固只觉得头皮发麻,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南陨城沉声开口:“七王爷,莫要冲动。”

景郁背对着他,声音很低,“我本就不是个冷静的人。”

否则,流麟又怎么会被她害死。

眼前雾蒙蒙地一层,景郁闭了闭眼,鼻翼间的血腥气越来越浓,冲得她太阳穴突突地发疼。

疼得她想要毁灭整个世界与她共沉沦,看着别人疼,她才觉得痛快……

“王爷!”林风上前扶住她,脚下不停在发抖。

景郁察觉到了,头疼得阵阵发晕,“你抖什么?”

“王……王爷,属下害怕尸体啊,而且你周围都是血……”林风声音也在抖。

景郁低头看,这才发现她周围一圈都被韦胜的血浸着,只她一人站在鲜血中,一身红衣仿佛与满地鲜血融为一体。

满目红中,她白皙的脸愈发地白。

她红唇微扬,“害怕你还过来做什么?回去。”

林风抖得更厉害了,“王爷,一会我拖住赤镜大人,你赶快跑。”

“什么?”

林风声音压得极低,“通敌是死罪,他们肯定早就想好污蔑你了王爷,王爷你快跑,属下一定会尽力拖住他们,只要跑出东禹,就没事了。”

“那你呢?”

林风一脸郑重,“属下一生的使命便是护王爷周全,只要王爷安好,属下如何不重要!”

眼前的雾一点点散开,被疼痛包裹的神经又重新有了意识,景郁揉了揉太阳穴,哭笑不得,“就你那三脚猫功夫。”

林风很委屈,“王爷怎么瞧不起人呢,好歹属下也是从小习武。”

景郁指了指赤镜,“那你能在他手底下撑上几招?”

林风小心翼翼地看了赤镜一眼,很老实地回答:“一招。”

景郁:“……你可真出息。”

她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跟你们玩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脚下,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鲜血中一般,嫌弃地啧了一声。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行动,反而把血色的脚印踩得满地都是。

“申大人啊。”景郁嘴角勾起淡淡的笑,“你方才说什么?如此绝境,本王不可能再有活路,是吧?”

申长固脸上涌上不安,紧张得咽口水。

景郁一步步逼近他,一字一句道:“本王这条命啊,除了老天爷还真就没人收得走。”

她扬声道:“林风。”

“属下在。”

“麻溜回趟王府,去把本王昨夜折的星星全部带来,本王要给申大人好好看看,本王的活路在哪里。”

说话时,景郁一直看着申长固的眼睛,笑容里满是冷意。

林风不知道景郁要做什么,犹豫着不肯走,“王爷,万一属下走了,他们……”

景郁训他,“怕什么?摄政王还能无缘无故当众杀了本王不成?赶紧去!”

她余光瞥了南陨城一眼,眸底讥讽一点不加掩饰。

赤镜恼恨她竟敢用那种眼神看自家主子,手上的剑动了一下,被南陨城一个眼神止住。

林风领命而去,南陨城一直没开口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安静等待着。

没有人关心景郁的死活,一个闲散王爷,无官无权,死了也就死了。反正已经死了那么多皇子,也不差这一个。

景郁心里也清楚这一点,突然有点想念钟逸闻那老头子。虽然总想着利用她,可总归他从不想她死。

还有景熠,那么小的孩子,最后一个亲人死了,一定会崩溃的吧。

哎,想想自己这条命还挺金贵,赔给这帮人可惜了。

景郁神色变换,人在一地血色中走来走去,衣角被染上血迹也全然不觉,也没有察觉到南陨城一直落在她脸上的视线。

林风很快回来,带着一堆纸折成的星星。

“王爷。”

景郁指了指桌面,“放这。”

“是。”

林风把所有的纸星星放到桌面上,申长固等人一脸莫名,全部盯着景郁一个人将一个个星星拆开。

申长固冷笑,“七王爷莫不是在拖延时间?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通敌之罪,无论贵贱一律当斩。”

景郁看都没看他,笑道:“申大人慌什么?这不还早呢吗?你们既然想看戏,本王这出戏就慢慢唱,让你们看个够。”

林风看出来景郁在一个个拆星星,上前帮忙,但是他笨手笨脚地,又不懂星星是怎么折成,好几次都把纸撕破。

景郁惆怅地看着林风,“要不你歇着吧,再被你这么拆下去,你家王爷我就真没命了。”

林风尴尬地收回手,这时赤镜收到南陨城的指示走到景郁身旁,打算帮她拆星星,却被林风挡住。

“不……不许靠近我家王爷。”

景郁瞅着林风那毫无底气地恐吓,只觉得好笑,幽幽道:“不麻烦赤镜大人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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