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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神秘老公诱宠成婚

五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周南川佟言的精选现代言情《神秘老公诱宠成婚》,小说作者是“五颜”,书中精彩内容是:,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将他往这边捞。床上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却又没了反应,他得寸进尺覆上去,坚硬的躯体和她贴着,有意低头碰到了她的嘴唇。佟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心情沉重,正要说话,他覆盖了她的声音,她瞳孔微张,男人正在一点点的品尝她的味道。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新婚夜那天她一直在挣扎,没有接吻,没有前边的亲热,她打他咬他,他失......

主角:周南川佟言   更新:2024-01-23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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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南川佟言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神秘老公诱宠成婚》,由网络作家“五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周南川佟言的精选现代言情《神秘老公诱宠成婚》,小说作者是“五颜”,书中精彩内容是:,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将他往这边捞。床上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却又没了反应,他得寸进尺覆上去,坚硬的躯体和她贴着,有意低头碰到了她的嘴唇。佟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心情沉重,正要说话,他覆盖了她的声音,她瞳孔微张,男人正在一点点的品尝她的味道。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新婚夜那天她一直在挣扎,没有接吻,没有前边的亲热,她打他咬他,他失......

《畅读全文神秘老公诱宠成婚》精彩片段


周南川去县里的家电城买了空调让人到园子里装上,带着维修工回来的时候发现佟言不在。

他打电话过去,没接。

“川哥……川哥哎!”

梁莲花笑盈盈的喊他,周南川停下了脚步,天气雾蒙蒙的,头顶黑压压一团阴云,他微微敛眉,“怎么?”

“是这样的,我老家亲戚那边送了点粉条给我,我刚才过去敲门想问问嫂子吃不吃,去的时候看到她眼睛肿了,好像哭了。”

周南川看向不远处的林子,摸出手套戴上,梁莲花秀眉微蹙,一脸关心的模样,“川哥,你跟嫂子是不是又吵架了?女人怀孕了心情都会差点,有点变化的。”

“你怀过?”

梁莲花今年才二十几,都知道她未婚,周南川竟然问她这个问题,她红着脸尴尬笑道,“川哥你又开玩笑,我男朋友都没谈过,只是有几个堂姐结婚了,我听她们说的。”

“你要去找嫂子啊?”

“她走的时候你看见没?”

“看见了,我刚把粉条送进去她看我一眼,红着眼睛就从我边上过,叫她她都没答应的,刘姐她们说嫂子不好相处,我觉得她多半是还没适应吧!”

屋外的老树掉了叶子,光秃秃的立在那,另一头是广阔的天,刺眼的黄土,床头两边贴着两个喜字,放大婚纱照挂在床头,几分接地气的俗。

不久前母亲肖红给她打了电话,“阿言,秦风是不是去那边找你了?”

“嗯。”

“你们以后别来往了,我们家没办法跟周家交代的!”

佟言之前也不太想得明白,弥补有很多种方法,怎么非要把她送来弥补,直到周南川坦白她才知道,哪是真的弥补那么简单。

她一直没有打电话回去问,肖红主动提及此事,她没忍住,“妈,潘年是不是想用这件事大做文章,揪出爷爷在这方面――”

“谁告诉你的,别瞎说,我们家欠周家的,你心里知道这就行了,那个秦风是个纨绔子弟,你跟他把话说明白,别让周家人不高兴了。”

秦风是纨绔子弟?那周南川呢?地痞流氓!

“妈……你跟我说实话,这件事到底。”

“你不用问那么多!既然怀孕了好好跟周南川过日子,秦家千万别再联系了,这段时间不要主动跟家里打电话。”

“为什么?”

“你记住我的话就行,我跟你爸最近都忙,你爷爷为了你爸的事也在到处防人,打点关系,你别让我们操心。”

这么久以来,这是肖红第一次对她说这种话。

“打点什么关系,防什么人?具体提谁不是上面定吗?你们……”

“你不用问了,别主动联系家里,你在那边好好的别再闹了,多顺着周家些,他们说什么不好听的你也忍忍,别让我们为难。”

挂完电话佟言又发了信息,肖红没回。

忽然一下子,她就成了孤身一人,忽然一下子,她就彻底被佟家隔绝在世界之外,无依无靠,毫无选择的权利。

摩托车停在院里的时候邓红梅蹲在那捡绿豆,见来人指了指屋里,“在里面。”

“嗯。”

正要进去被拉住,邓红梅蹙眉,几分不耐烦,“你这,你这脸又怎么了?”

“没怎么。”

“她又跟你动手了?哎……真不像话,这人就是个祖宗也没这么伺候。”

“我自己摔的跟她没关系。”周南川看了堂屋放着的香炉,“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一个多小时了,之前她把婚纱照放在床底下,我又给挂上去了,她不高兴自己进屋了,我好心好意给她杀鸡熬汤,半句话没落。”

卧室门嘎吱一声开了。

床上的人盖着大花被,缩成小小的一团,,她侧躺着背对他,整个头几乎埋在被子里。

许久没回家,看这屋竟然有些陌生,周南川在床边坐下,直接将盖在她脸上的被子掀开了一点,“你闷不闷?。”

做好了被吼的打算,她没动,“不闷。”

语气听不出任何不对劲。

“起来吃点东西。”

她稍微有了点反应,从床上坐起来,“秦风呢?”

“这会儿估计在海城了。”

“我问他的伤。”

“小伤。”

佟言心想,若是真没什么大事,秦风怕也会怕她找她的,除非他动不了。

“你跟我说实话,他到底怎么了?”

耳边那声清脆的骨头碎掉的声音,她不会听错的。

“骨折。”

佟言没多大反应,动了筷子,吃了几个他带过来的煎饺,周南川在屋里收拾东西,她本不打算理他,却看他碰了她衣柜的衣服,“别动我东西,行吗?”

“帮你收拾收拾,等会儿带过去。”

“我想好了,我就在这里,不去打扰你了。”

她认清了事实,周南川不可能离婚,家里也不会允许她离婚,秦风那边说清楚了,她就在这过一天算一天,没必要再去园子里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很膈应。

原本她是过去跟他闹的,这一下不打算闹了,周南川却不干了。

“园子里事忙我回不来,多收拾些东西过去跟我住。”语气没有半点可以容许被商量的意思。

“冷。”

“我装了空调,要是还缺什么我来安排。”

走的时候邓红梅煲了鸡汤让周南川带走,佟言穿得厚极了,生怕风吹进来。

上摩托车没有去抱周南川,直到车子起步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后颠了一下,她连忙搂着前面的人,生怕摔下去。

周南川穿得很少,薄薄的外套,轻轻一抱能摸到他腹部的肌肉,坚硬而清晰,她将手缩回来,拽着底下的铁杆子。

秦家——

秦威送医院离开,转头回来指着秦风的鼻子骂。

“让你认真的时候你不认真,人都嫁到西北去了,你不要脸追过去,我跟你妈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秦威一直支持秦风和佟言谈恋爱,甚至巴不得两人快点结婚,秦家涉足地产,而佟家恰好有这方面的关系,结了婚喜上加喜。

但佟家那边几次三番找他,话里话外都有点不同意的意思,他听得出来。

两人谈了几年秦威一直不安心,希望这事儿快点办妥,可不久前佟家单方面忽然宣布嫁女到西北,据说嫁给佟经国老朋友的孙子,事情来得措不急防,秦威暗叫不好,却始终联系不到儿子。

可以说在佟家宣布嫁女之前,秦风就提前好几天失去了联系。

隔了两个来月突然回来事情已成定局,无论怎么问秦风也不说他那段时间去了哪里,不顾家里的劝阻连夜跑去找人。

上午秦威接到周南川的电话,一张老脸羞得恨不得拿土埋了。

“前几年我就让你收心回来管公司,你非要拿钱去搞个什么传媒公关,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给家里惹得麻烦还嫌不够多?哪一件不是家里帮你摆平,你自己做成了什么事?”

秦风闭上眼睛,脑子里一团乱,他接受这顿骂,以前他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你今年也三十一了,赶紧把婚结了。”

“跟谁结?除了阿言我谁都……”

“你还敢说?”秦威眼瞅着要动手,顾玉芳将人拉着,朝他摇头。

浑身是伤,腿还骨折了,没地方挨了。

“你是真不嫌丢人,!”

佟家那层关系固然硬,可秦家也不是不要脸的家庭,唯一的儿子勾搭有夫之妇被传出去,死了都被人诟病,再加上佟经国-——官场退休的老油子了,极其在乎影响,不容许后辈身上出现任何污点,万一借着关系给秦家使点绊子,找谁都没地方说理去。

佟家豪像极了佟经国,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

秦威心里有数,这家人惹不得。

“这几个月你安心在家养伤,等养好了安心把婚结了,你看看明深,跟你一样大,现在日子过得多好!儿子都能走路了!”

“别老拿我和他比。”

“你看看他这些年干了些什么,你再看看你,你都干了什么?”

秦风撇嘴,“你这么喜欢他,怎么不认他当你儿子。”

“你……”

“好了好了,让他好好休息,他现在心里头也不舒服。”

“早干什么去了?今年你必须跟我把婚结了!你拦我干什么,再惯下去都要上天了……”

晚上吃完饭佟言很早就睡了,喝了些鸡汤,吃了些肉,可大部分也都吐出来了。

周南川在外面洗脚,用冷水往脚上淋,怎么洗都觉得隐隐透着一股脚臭味,他闻了闻蹙了眉头。

洗完脚回去佟言还没睡,依旧是背对着他躺的姿势,闭目养神。

他关上门上床,盖上被子,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将他往这边捞。

床上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却又没了反应,他得寸进尺覆上去,坚硬的躯体和她贴着,有意低头碰到了她的嘴唇。

佟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心情沉重,正要说话,他覆盖了她的声音,她瞳孔微张,男人正在一点点的品尝她的味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

新婚夜那天她一直在挣扎,没有接吻,没有前边的亲热,她打他咬他,他失去理智疯狂的占有好让她没不在挣扎。

谁也没让谁好过。

他亲得有些着急,大掌搂着她的腰。

“周南川,我怀孕了。”她侧头将脸别开,擦擦嘴唇。

“我知道,我就亲一下。”

佟言没反应,无声的抗拒,男人有些无从适应,她该打他骂他才对,怎么忽然间变了个人似的,什么话也不说。他慌了,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的余地,人倒是没反抗,软绵绵的由他处置。

男人接吻的时候手不知道往哪里放,自然而然碰了些不该碰的地方,她没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脸挨到她的眼泪了,周南川察觉到自己过火了,手摸在她胸口,喉头一紧,有种自己在耍流氓的感觉,“想吃什么,或者缺什么跟我说。”

他将手缩回来,离开了温热的软绵,些许不舍,佟言一如刚才转过身背对着她,蜷缩成一团。


秦风一直在给佟言打电话,打不通,又将电话打给了赵楚然。

“周南川是谁?”

“你,你怎么?”

“前断时间惹上一点麻烦,没时间解释太多,阿言呢?”

没人敢说,秦风亲自去问。

佟家,秦风到的时候被保姆拦在门外。

“谁让你进来的?”

“爷爷,我找阿言。”

木质的茶具,佟经国以礼相待,给他倒了一杯,茶香四溢,杯中飘着一缕嫩叶。

“你不用找了,她不在。”

秦风心里咯噔一下,“前段时间秦家出了点事,当年我跟梅家的一些渊源被揪出来,对公司稍微有些影响,我不得不……”

“你在外面名声如何你心里有数,你比言言大七岁,她还在读书你已经开始管公司,花天酒地,作风方面新闻不断,虽说这两年少了,可其中原因你比我清楚。”

秦风攥紧拳头,骨架发白。

他大学毕业后没干什么好事,尽在女人堆里打滚,可那时他不知道会遇见佟言,若知道定会做好一切打算护她一辈子。

梅家倒台后所有人以为事情过去,剩下的残叶翻不起什么波浪,可梅家负责了贡化那边和大陆的供货渠道,梅家一倒,那边的渠道断了,毒品无法输入,毒头为了打击报复查到了相关人身上。

秦风扛下了这件事,察觉不对劲后主动当诱饵,配合警方去贡化引蛇上钩,那段时间他过得很不好,也知道平静生活的难能可贵。

他只有一个念头,办完这件事回来娶阿言。

佟经国知道一些秦风当年和张家打击梅家的事,但其中牵扯不太清楚,可就算抛开一切不谈,秦风也不是他想要的孙女婿。

无论有没有周家那档子事,秦风都不行。

“秦家不会有什么麻烦,我会保护阿言。”

“你拿什么保护?”

秦风眸色冷沉,“我会对阿言好,我……”

他想她,发了疯的想,深入骨髓的想,回来后他第一时间处理剩余的资料,去办公室拿上早就买好的戒指,给她打了电话。

“你走吧,阿言跟我老朋友的孙子结婚了。”

“爷爷……”

“秦风啊,我跟你说明白些,就算世界上没男人,我也不会把言言嫁给你。”

佟经国说话一针见血,官场上说官话较多谁也不得罪,一旦扯到家人身上,绝不给任何人留面子。

“她在哪?”

“你这是在质问我?”

秦风想起佟言打电话里出现的男人的声音,一刻都不得安宁,“阿言的事我要知道,就算您不说,我会去查。”

“站住!”

佟经国的拐杖在地板上敲出回音,陈木地板嗑嗑响,他可以看不起秦风,但他要看得起打垮了梅家的人,当年那桩扫黑案件,在当地有名得很。

他忍痛割爱下了这一步棋本就是平事,万万不可多生事端。

“言言现在生活得很好,你要是念着和她的旧情,就别去打扰她的生活。”

不顾好友的劝阻,秦风赶上凌晨的末班飞机到西北,这一路上他没睡着,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佟家怕出事,把他的女人塞出去堵住流言蜚语,他为什么没早点回来。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谢谢,不用。”

握拳揉着额头,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她穿的白裙子的模样,软软头发侃侃到肩上,露出纤细的胳膊,夜色时分,她趁没人注意她踮脚亲他,他几乎忘记了反应。

“你讨厌……”

因尴尬和窘迫导致难为情,

他抓着她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浅尝许久,“好点了吗?”

他追她的时候她还不到十八,他是个好色之徒,却是真心爱她,从未对她有过那方面的想法。后来他才知道她爷爷是佟经国,吓傻了。

他这种人狗都嫌,无非是名声烂大街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有人说他找佟言是想搞权,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爱她爱得发狂。

夜色静得可怕,刚下飞机,四下一片荒芜,来来往往的旅客,秦风穿着西装腰板硬直,站在这冷风中,没忍住吐槽,“真特么冷。”

阿言最怕冷了,冬天吹个风她都能像刺猬似的缩成一团。

有一年海城下雪,他开车到学校去接她,她缩得脖子都没了,鼻尖红红的跟个流浪猫似的。

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她红着眼睛委屈极了,“冷死了,你还笑!”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气候,他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他都冷成这样,阿言在这岂不是要冻死。

越这么想心里越慌,抬头看天,竟下起了雪。

开机拦了辆出租车,司机用本地话问他,“先生,要去哪里啊?”

“说普通话。”

对方又问了句拗口的普通话。

秦风照着地址念,“安和县,蓝镇,周家村……”

司机听了个大概,“周家村去不了,蓝镇那条路近期在规划施工,大路走不通,只能到安和县。”

“行,那到了安和县具体怎么走?”

“我也不知道,你到了蓝镇问问当地的人。”

从机场到安和县开了整整两个小时,秦风一路没说话,静静的看着窗外,雪越下越大,路面有些打滑,司机开得很小心。

长这么大没来过这种小地方,自从去了贡化一趟,发现自己看待事物的眼界变了。

搁以前会觉得鸟不拉屎,现在看久了,竟觉得有几分特色。

大片树林,大树底部穿上了厚厚的“衣服”,树高而茂盛,皑皑白雪盖在树枝树叶上。

秦风到安和县的时候雪停了,县里的街道一个人都没有,唯独几盏路灯在黑暗中扎眼得很。

他找了个旅馆住下,潮霉的被子让他睡不着,开了空调将遥控器一扔,脱了衣服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头发半湿,他点了一根烟,好友给他打了电话,“兄弟,这么晚还不睡?”

“佟家一直是佟经国做主,他……”

那头正要往下说,一个女人接了电话,声音难掩的着急,“出事的时候佟言找不到你在哪,她给我和楚然打了电话,我劝了她不要冲动,但她说不想家里难做。”

秦风闭上眼睛,点烟的火机照亮了对面的墙,映出那道橙光。

“她跟你还说了什么?”

“那男的对她不好,不久前打了一架。”

“他打阿言?”秦风浑身紧绷。

“不是,你别紧张,是佟言打他,这两个月他们一直在闹矛盾,那男人婚后没几天搬出去住了,就前几天佟言过去找他。”江月于心不忍,想说又不敢说。

时间太晚,秦风没好意思说太多,“不用你们操心了,我已经到了,等天亮我找到她,接她回去。”

“秦风!”

“嗯?”

“她怀孕了。”

有那么几秒钟,或者时间更长,他浑身无力,大脑一片空白,拇指和食指捻着烟头,疼痛让他清醒了些,“什么?”

听清楚了,却还要再问一遍,还没等那头说话,他挂了电话,想听却不敢听。

熬了一夜,次日天蒙蒙亮的时候秦风换了便服,拎着背包走出旅馆。

雪早就停了,地上半干不湿的,县城小得可怜,陆陆续续有摆摊大爷大妈的出来,“你好,蓝镇哪边走?”

“请问知道蓝镇吗?”

年长者不会说普通话,可秦风根本听不懂本地话,有个骑着电动车买早餐的小男孩在摊上买早点,秦风走过去。

周晨愣了一下,看着他,却又怕他发现自己在看他。

秦风说话客气得有点过头,“你好,请问蓝镇怎么走?”

周晨看他样子就是外地人,清了清嗓子,“不知道。”

“带我去蓝镇,这些钱都给你,行吗?”

秦风从钱包里拿出所剩无几的现金,大概十来张。

周晨以为天上掉馅饼了。“你真的都给我?”

“真的。”

人生地不熟,能花钱解决的没必要兜圈子。

周晨两眼放光,笑得遮不住,今天运气好,出来买个早点都能遇到这种好事,“你具体到哪儿,我把你送到位,不然我拿这个钱心里过不去。”

“行,蓝镇,周家村。”

秦风坐在他电动车后面,抓着底座,有些嫌弃他身上的汗臭味,硬着头皮一声没吭。

这种天气都能出汗?

“你是找人还是走亲戚?”

这话问得没头没脑,“走亲戚。”

“你亲戚是谁?我也是周家村的。”

秦风没说,周晨骑着电动车在小路上乱窜,速度相当惊人,有些拐角的视线盲区以及地面的障碍,他都能及时反应过来。

年纪小,却是个老司机。

“前边就是周家村了,你走过去就行了。”

一个三叉小路口,他看了一眼小孩子所指的村庄,又看了一眼另外两条路通往的园林,道了谢踏上小路。

周南川起来得早,组织帮工给果树防寒,周晨从外面的路直穿果林,他恨不得踹他一脚,“川哥,东西买回来了。”

“嗯。”

周南川从他手里拿过早点,正想踹他一脚,周晨从兜里摸出一沓红票子,“有个外地人来找亲戚,让我载他一截路这些钱都给我,分你一半。”

“怎么要分我一半?”

“是你让我帮你买早点,不然这大好事轮得到我?”

“什么外地人?”

“不知道,长得挺帅的。”

周南川咬了一口肉夹馍,手里拎着给佟言带的千层饼,“帅有个屁用,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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