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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被赶出家的真千金,靠算命惊艳全球

七星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赶出家的真千金,靠算命惊艳全球》是作者“七星糖”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凌清浅北陌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

主角:凌清浅北陌   更新:2024-03-23 0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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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清浅北陌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被赶出家的真千金,靠算命惊艳全球》,由网络作家“七星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赶出家的真千金,靠算命惊艳全球》是作者“七星糖”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凌清浅北陌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

《全集小说被赶出家的真千金,靠算命惊艳全球》精彩片段


凌清浅不给这男人还嘴的余地,她刚才看得清清楚楚,前方红灯,她乘坐的汽车及时刹车,是这家伙骑术不精自己摔下车,关他们屁事?

她好心拉他一把,反被扣了个不轨的帽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撇下那男人,她转身上车,淡淡地说道:“走。”

目送车子开走,时北陌记住了车牌号,推着共享单车到路边,此时,一辆黑色汽车驶过来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一名秘书模样的人:“时总。”

“怎么现在才来?”时北陌大为光火,要不是车子在半道上坏了,他也不至于在等换车的时候无聊弄辆共享单车玩玩,偏遇上个怪胎,把他劈头盖脸地奚落了一通。

难道,她真的不是伺机接近自己?

“帮我查个车牌号,北A9Q465,”时北陌坐上车,声音低沉:“马上!”

看着老板铁青的脸色,曲扬吐吐舌头,不过换车的空当,这位活阎王又怎么被招惹了?

时北陌周身散发着沉郁的气息,曲扬大气不敢出,先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查车牌号北A9Q465,得出结论后发邮件给时总,尽快。”

挂了电话,曲扬端详着老板的脸色,惴惴不安道:“这车的主人把您怎么了?”

沉默了几秒,时北陌断然道:“她怼我!”

二十分钟后,刚才险些酿出人祸的林肯汽车驶进一座别墅的庭院,候在花园里的人们纷纷伸颈相望。

几乎在同时,一对中年夫妻奔了出来,紧张地看着汽车,他们是林北安和谢怜玉,林氏集团的董事长和夫人,也是凌清浅的亲生父母。

那车门打开,穿着有如奇装异服的少女一现身,现场一片哗然,这,就是林家真千金?

这一身打扮与华丽的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尤其背着的布包更是许久未见的物件,凌清浅倒是自在,她的眼神幽幽扫过全场,轻轻地叹息一声:“原来这就是我家。”

现场的气氛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现场除了林家夫妻和那位养女外,还有宋家人及一些相熟的朋友,都是为了真千金回归而来。

宋氏集团的大少爷宋城和林家大小姐林榆安是指腹为婚的关系,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两人的订婚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偏在三年前林榆安受伤入院,查出血型不对劲,由此揭开一出换子疑云,加上两人三年前年纪尚轻,这件事情就再没人提过。

毕竟是指腹为婚,宋城要娶的应该是林太太肚子里的孩子,这林榆安没在林太太肚子里的房子里住过,怎么能算得数?两家一纠结,只好叫停,准备顺其自然。

此时,宋城看着凌清浅,心中着实尴尬,身边的人对他调笑道:“宋大少,这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吧,啧啧,真是人间极品,整个江北都找不到这样的女孩。”

极品?这是小道姑吧?看着那把桃木剑,宋城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这还不如那个娇滴滴的林榆安呢,这么想着,他心里就有点厌弃。

凌清浅一步步走向父母,微微欠身:“爸,妈,我回来了。”

林北安和谢怜玉看着冷静如斯的女儿,正要说话,一道身影冲过来,一把抱住了凌清浅,抽泣道:“妹妹,姐姐对不起你,霸占了你的位置,抢了爸爸妈妈二十年的爱,呜……”

说话的正是鸠占鹊巢的假千金林榆安,听说凌情浅要回来,她一夜没睡,此时放声大哭,拉扯着凌清浅:“妹妹,我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凌清浅歪歪头,脑子里是个大大的问号,谁要赶她走了?!

林榆安悄悄打量着父母的神情,见他们都面露不舍,抹着眼泪,她哀哀凄凄地拉着凌清浅的衣角,轻咬嘴唇,越发哀凄道:“这些年,姐姐的心里也不好过。”

林榆安心里另有所想,这丫头回来了,自己还有位置吗?江北全城都知道她是假千金,要是不早点出手,就要被这丫头按进尘埃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一个在深山老林长大的小村姑,能有什么本事,哼,以她的心计,就算她是亲生的,也能把她玩得团团转!

凌清浅见多了这种示弱的戏码,山上的大婶姐姐们吵架时有撒泼的,扮恶的,高明一点的就是惨哭卖惨,原来城里的大小姐也玩这一出。

“姐姐,你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凌清浅温柔地抹去林榆安的泪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还要感谢姐姐二十年来一直陪着父亲和母亲,替我尽了孝心呢。”

一言既出,现场来宾无不诧异,这打扮古怪,有如小道姑一样的小姑娘竟然如此识大体,讲话更是温柔有加,丝毫不逊于在林家长大的林榆安!

刚才还觉得这真千金一幅小道姑的模样,现在突然觉得她有几分风仙道骨,气质不俗。

凌清浅替林榆安抹去眼泪,心中冷笑,鸠占鹊巢上瘾了,反倒把她这个真林家骨血想排挤出去,唉,师父说得对,人心叵测。

不过嘛,她微微笑着跪倒在父亲和母亲面前,哀凄道:“清浅听师父说过身世,在寒冬腊月被抛弃在深山老林里,霜寒露重,差点冻死在山中,幸好师父路过,我才捡了一条命。”

林北安和谢怜玉一听,脑海里便浮现那凄惨的一幕,那是刚生出来还在襁褓中的幼婴哪。

这时候也顾不得心疼养女林榆安,谢怜玉忍不住嚎啕大哭,抱着凌清浅哭得身子直抽。

林榆安也呆立在当场,凌清浅的话讲得很自然,就是自己的亲身遭遇,说她卖惨也不对,但她总觉得凌清浅的话是经过深思熟虑讲出来的,可是……她没有证据。

宋城晓得自己的身份尴尬,躲在人后不出声,林榆安看他这幅躲闪的样子就来气,父母的注意力又全在凌清浅身上,她只能故作乖巧地站在一边。

老实说,看到母亲的哭泣,凌清浅的心略微好受了一些,眼角也微微红,只是,她在转身看到对面的别墅后,眉头微皱,一面八尺神照镜悬挂在对面的建筑门上。


江南市北,一处深山密林处,树影层叠,溪流盘山而动,远处的云海在山顶沉浮,而在半山腰上的一处简陋道观中,一个清瘦的背影正跪在张天师的塑像前,狠狠地打个呵欠。

这身影从后面看过去,纤瘦无比,腰身仅堪一握,那对眼眸却如星辰,眼珠子活泛,机灵得很,身边坐着一位道姑,穿着也是朴素,圆口鞋、荷叶巾,蓝色道袍。

“呜,想你一出生就被抛在深山时,要不是我,你能捡回来一条命?”道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吐槽:“小祖宗,你亲爹亲妈找上门来,你就要下山了,小没良心的。”

跪着的凌清浅转过身,无奈地耸肩,天师在上,你这不知道多少辈的徒孙又戏精上身了。

天师府少有女弟子,这道姑也不过四十余岁,却是打小就拜进天师门,学了一身本领,师从正一一脉,本可以婚嫁,但她一直在山上独自生活,直到捡到嗷嗷待哺的凌清浅。

刚出生的女婴被扔弃在深山里,夜间寒风中,女婴只剩下微弱的气息,谁能料到二十年后,当年的女婴出落得纤盈出尘,一对灵眸摄魂夺魄。

凌清浅看着声泪俱下的师父,慵懒地撑个懒腰:“那行,我不回去了。”

“那可不行!”道姑的音量提高了好几度,眼泪还挂在眼边上,嘴巴已经开始哄人:“听说你亲爹亲妈可是大公司的老板、老板娘,等你下山飞黄腾达,再拉师父一把。”

得,刚才涕泪横流舍不得她走的师父哪去了?

“师父的话能作真,猪都能上树。”凌清浅的眼皮子都不抬下,缓缓爬起来拍了拍腿上的灰,淡淡地说道:“我不过下山认个亲,以后的事谁知道。”

看着小徒弟这幅看淡世事的模样,道姑犯起了嘀咕,她鲜亮的外壳里怎么藏着老人家的灵魂,还爱怼人,气死人不偿命的怼!

哎,就这性子下山要得罪多少人,想到这,道姑又抹起了眼泪:“我的小浅儿,你下山多保重吧,师父孤家寡人呆在山上,别到时候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呜……”

又来了,凌清浅看着自家的戏精师父,淡淡地说道:“师父,接我的人在等着,我走了。”

说完,她拎起一边的布袋,那布袋中露出桃木剑的一截,格外扎眼。

桃树不是什么珍稀物种,但这把桃木剑的剑身是取老桃树第一个大分叉里的树芯做成,桃树的年轮越多,辟邪的法力越大。唐朝开始盛行的钉尸钉也用同样的桃芯做成。

道姑不流眼泪了,送徒弟出去,其实她心里不得劲,明明是丢失了二十年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竟然只派司机和佣人来接,华安市离这里也不过七八十公里,远吗?!

凌清浅素来聪颖,师父心中所想,她早明了,只是她从小与山水为伴,与鸟兽为伍,与一帮乡民打交道,乡间人际纠缠杂乱,她心里通透,但脸上总是冷淡,不让人看出她的心思。

“师父放心,合得来则来,合不来,有您教我的一身本事,总不至于饿死。”凌清浅说毕,迎着师父跪下,叩了个响头:“那,清浅下山了。”

道姑一听,故作淡定地摆了摆手,望着凌清浅迈过山门,鼻子一酸,乖徒啊,你这一去,不求你成为父母双亲的掌上明珠,只求你不受气,怼人不被人打。

彼时,凌清浅闭眼坐在汽车后排,那司机和林家的一位佣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副驾驶,两人不时回头打量着她,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这土了吧几的小姑娘是林家真千金!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林氏集团现在就有一位林家大小姐,只是三年前才发现那位是假千金,和先生太太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在林家娇养了十七年的外人。

董事长和夫人这才开始四处寻找真正的血脉,没想到折腾了三年,是在深山老林里找到了凌清浅,这得益于道姑把凌清浅的DNA输入进了失踪人口库里。

那佣人在心里嘀咕了起来,小小年纪,听说亲生父母找上门,不哭不笑,冷得很。

“小姐,先生和太太今天在别墅里举办家宴欢迎你回家,准备得可周全,先生和太太见到小姐一定开心死了。”

佣人找着话和她说话,凌清浅微微一笑,嘴角的小酒窝看着甜,可眼神一如既往地冷。

一场家宴远不如走出道观门就能见到双亲来得热泪盈眶。

车子往山下走,再没有那绿意葱葱,起伏山岭,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高楼大厦。

林肯汽车突然一个急刹,凌清浅一个俯冲,背包里的桃木剑都窜了出来,她扶着腰看出去,只见一个骑着共享单车的男人倒地不起。

司机还在骂骂咧咧,凌清浅走下车,来到那个男人面前,伸出手去:“你站得起来。”

“这是你接近我的伎俩?”

男人的话让凌清浅一怔,下意识地想到一句话——男人都是傻逼。

她挤出一丝冷漠的笑容,手也缩了回来:“你脑子被驴踢了?”

时北陌看着凌清浅,女孩一身古怪灰色长袍,梳着长马尾,还背着一个上世纪初才有布包,布包里隐约露出一把桃木剑的剑柄,只是她皮肤若凝脂,五官不明艳却灵气至极。

现在的女人越来越会玩了,想和他套近乎,什么招数都能想得出来。

时北陌这么想着,靠着自己爬起来,神色冷峻地打量她,美则美矣,很有记忆点,没有浓妆艳抹,可惜,“我不喜欢有心机的女人,喜欢我就直说。”

喜欢,喜欢他么?

凌清浅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刚下山就遇到憨憨,下山前应该翻看老黄历。

“是我见过的人太少,没见过您这么自恋的,也是,你这张脸长得比你的盆骨好看点。”凌清浅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冷:“请问这位先生,你每天清晨醒来,是不是被自己帅醒的?”

时北陌咬紧牙关,凌清浅噗嗤一笑:“你家里肯定没镜子,才会有这种惊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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