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长鹤颜如玉的现代都市小说《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香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穿越重生,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这是“香林”写的,人物霍长鹤颜如玉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抄家、流放,镇南王也随之失踪!房门外,有人听见丫鬟的喊声,急匆匆进了来。众人也是大吃一惊:“放开!大胆杂种!”颜如玉瞥了众人一眼,咔吧一声,将丫鬟的手腕掰碎——不是掰断,是直接掰碎,即便是康复,也不复当初。这还不算。穿着凤冠霞被地颜如玉在丫鬟的惨叫声,缓缓起身,唇角勾着残忍的笑:“刚刚谁喊杂种来着?过......
《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颜如玉睡得正香,突然有人粗鲁地摇她:“别睡了,迎亲队伍快到了,赶紧上喜轿吧!”
为了执行上一个任务,颜如玉几乎三天三夜没合眼,现在刚睡着就被摇醒,自然升腾出一股子起床气。
她眼未睁,就拽住晃她的手,一个翻转将那人反手压在床上:“非法侵入住宅,你这是想见警察叔叔?”
被压在床上丫鬟疼得哇哇大叫,“野种,放开我,杀人啦!救命啊!”
“野种?”颜如玉冷冷一笑,正要将这人的手腕掰碎,惊讶的发现……女子穿的是古装的裙子!?
她一愣,抬起头,环顾四周。
更惊悚的事出现了——这里不是她位于CBD的公寓,而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
床是像个小房子一样的拔步床,床旁有梳妆台,梳妆台也是雕花红木。
这是哪?
她怎么突然到这里?
丫鬟依旧骂着:“野种,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野种!别以为你嫁给镇南王就成了王妃了!我告诉你,你去了镇南王府也得死!”
镇南王?
好熟悉的名字。
这时,一串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海——她穿越时空了,穿越到一千多年前的郦朝,穿成兵部侍郎的私生女,即将替嫁给镇南王。
这不是最令她震惊的……
令她震惊的是——她在现代的颜家祖训,说一千多年前,有位镇南王曾救了颜家祖先,颜家这才得以延续发展。
而救颜家祖先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郦朝的镇南王。
难道她穿越到家族恩人的年代了?
如果按照现代的信息,镇南王在救祖先不久,就被诬陷通敌叛国,抄家、流放,镇南王也随之失踪!
房门外,有人听见丫鬟的喊声,急匆匆进了来。
众人也是大吃一惊:“放开!大胆杂种!”
颜如玉瞥了众人一眼,咔吧一声,将丫鬟的手腕掰碎——不是掰断,是直接掰碎,即便是康复,也不复当初。
这还不算。
穿着凤冠霞被地颜如玉在丫鬟的惨叫声,缓缓起身,唇角勾着残忍的笑:“刚刚谁喊杂种来着?
过来排队,让本小姐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
可别怂啊,你们现在怂,那可连杂种都不如。”
众人又怕又气,但也知道,镇南王府多半要抄家,谁嫁过去谁死!
所以,嫡女大小姐才不想嫁,找这个私生女来嫁。
李嬷嬷上前,凶险的面相,硬生生挤出了一些谄媚:“小姐息怒,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别和这帮狗奴才较劲。
您快上喜轿吧,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镇南王府那可是爵位王府,和我们府不一样,小姐还是谨慎着些。”
颜如玉也没打算和这些狗奴才较劲。
她要做的,是赶紧到镇南王府看看情况,她不能让家族恩人全家遭罪!
想着,便盖上盖头,上了花轿。
很快,轿子匆匆被抬起,轿夫走得飞快,好像也隐约知道,要发生大事。
轿子内。
捏着苹果的颜如玉细细想着——当年颜家祖先就有空间异能,所以被当成怪物要被烧死,是镇南王出手相救,颜家才得以延续。
颜家的异能,每一代只随机传给一名子嗣。
到她这一代,就传给了她。
而她则是接替父亲,进入了异能行动小组,专门做一些正常人做不了的任务。
她要怎么救镇南王和镇南王府?入宫行刺皇上?
怕是来不及了!
从轿夫这脚程能看出,现在事情已经十分紧急。
突然,颜玉如灵机一动——对呀!抄家,就是把镇南王府的财物没收;流放,这一路上官差不会要犯人的命,如果犯人有银子,这一路也会过得十分舒畅。
银子!财物!
颜如玉知道,她应该怎么做了!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到了镇南王府。
果然,出事了!
还没等到落轿,颜玉如就听见外面的嘈杂声,女子的尖叫声 ,男子大声辩论声。
轿夫扔下轿子就跑了,没人再关心轿子里的新娘。
而颜如玉则是粗鲁地扯下红盖头和凤冠,将这些东西塞到随身空间里,快速脱掉身上红色霞帔,将从刚刚房间里顺出来的普通裙子套上,跳出了喜轿。
在慌乱成一团的人群里,如一尾灵巧的鱼,跑向账房的方向。
颜如玉在现代是异能特工,需要学大量知识,其中便包括这种江南的园林设计。
对立面的布局十分了解。
她现在是去账房——古代家产都在账房,许多账房还有一个地库,存放财物。
当到达账房时,却见房间里还有两个账房先生,看见颜如玉后吃惊地问她身份。
颜如玉二话不说,两记手刀,便把账房先生打晕。
找到地库,但地库上有锁。
她从空间里掏出最后一些微型炸药,放在锁上。
随着一声爆炸,地库门锁被炸开。
跳下地库,开始疯狂装银两。
无论是白银、黄金,还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只要看见,就疯狂往空间里装。
直到地库被搜刮干净,她才爬出地库。
而她刚离开,隐约就能听见官兵赶到地库,准备搜刮。
颜如玉冷冷一笑——去吧,扑个空吧。
紧接着,她又跑去主院,搜刮主人房的财物。
颜如玉捏着兔子尾巴,看向账房那边。
黑乎乎的,根本分辨不清谁是谁。
“账房的侄子长什么样,你以前见过吗?”
霍长衡忽闪着眼睛:“没见过……又好像见过,胖胖的,头和脸圆圆的。”
颜如玉快速思索,胖胖圆圆?不是她看见的那个,新加入的那三个人中,有一个胖胖的,一个瘦瘦的,再就是她打过照面的那个。
罢了,明天再说,反正不管是谁,只要敢伸爪子,她就敢剁。
到底要看看,谁才是兔子的尾巴。
……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
天一亮,军兵们就挥着鞭子叫起。
“都利索点,别磨磨蹭蹭!我可告诉你们,早到少受罪,若是误了日期,都别想活,统统掉脑袋!”
有军兵打着哈欠过来,一人分一个野菜窝窝,干硬得能把牙崩掉。
“我不吃!我才不吃这玩意儿!”三公子霍长兴发脾气,“这是人吃的吗?”
军兵冷笑一声:“行啊,不吃可以,那以后不给你发,到时候可别哭着求爷。”
“你是谁的爷?”霍长兴怒问,“我……”
“你说我是谁的爷?”军兵横眉,甩鞭子抽他,“我叫你横,叫你横!”
啪啪声夹杂着霍长兴的惨呼,让还没睡醒的人一个激灵,有怒火怨气的都压进肚子里。
二夫人连哭带嚎:“官爷,别打了,别打了!兴儿,我的儿啊,他知道错了,不敢了。快说呀!”
霍长兴哪受过这罪,一鞭子下去的时候他就怕了。
“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
军兵骂骂咧咧,又抽几鞭子才收手。
二夫人赶紧把霍长兴扶起来:“兴儿,怎么样?”
“啊,疼疼!疼死了!”霍长兴身上道道血痕,眼泪鼻涕横流。
二夫人心疼又着急:“当家的,你过来扶扶儿子呀!”
二老爷眼角瞄着军兵,见真走了,才凑过来,小声嘀咕:“你说你惹他干什么?咱现在是虎落平阳……”
颜如玉听着冷笑,虎落平阳,他们也配是虎?一群怂货。
如果昨天晚上和颜松私下见面的是霍长兴,如果他敢动什么坏心思,这顿鞭子都是轻的。
霍长衡扯扯颜如玉的衣袖:“嫂嫂,我不饿,我这个给你。”
颜如玉本来想说不用,但这东西的确不能让霍长衡吃,也就接过,想着一会儿没人注意,偷偷给他个包子吃。
见她接过野菜窝窝,二公子霍长旭的拳头硬了:“你还要不要点脸?衡儿的口粮你也好意思要?”
“旭儿!”大夫人喝止。
颜如玉握着窝窝咬一口,面无表情的嚼碎,咽下去。
霍长衡小手紧拉着颜如玉的衣角:“二哥,不是嫂嫂抢我的,是我给嫂嫂的。”
霍长旭咬牙,别过脸不说话。
阮仙藻红着眼睛一拐一拐,霍长旭降低声音:“仙藻,你怎么样?”
“我不碍……啊!”
阮仙藻身子一歪,倒在他身上。
霍长旭赶紧扶住她:“还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这……不用了,我自己能坚持。”
说是能坚持,但她站在原地不走,颜如玉丝毫没有理会的意思,一个蠢得要命,一个装得要死。
“我背你吧,”霍长旭下定决心。
阮仙藻眼泪掉下来:“对不起,二表哥,是我连累你了。”
“说的什么话,是我们家连累你了才对,上来吧。”
阮仙藻一爬上去,霍长旭的脸就白了一分。
他肩膀上的伤比大夫人手上的严重得多,昨天晚上颜如玉也没管他,他更不想用颜如玉的药。
今天早上不但没见好,还有点发炎了。
阮仙藻虽然并不太重,但这一爬一压,依旧疼得他眼前发黑,何况他也累也饿,也没干过体力活。
但背都背上了,只能咬牙强撑。
颜如玉一口一口咬着窝窝,冷眼看着霍长旭自己作死。
她拉住霍长衡的小手,借着肥大袖子遮挡,塞给他一个肉包子。
霍长衡眼睛睁大,颜如玉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他抿着小嘴,看看大夫人。
颜如玉心说这孩子比霍长旭聪明多了,知道想着母亲。
“放心,”她悄声说。
得到肯定回答,霍长衡才放心吃,眼睛四处看,一会儿吃一口,像一只偷吃的小仓鼠。
颜如玉忍不住抿唇笑。
她鲜少笑,笑起来极好看。
二夫人正好扭头看见,自家儿子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正满腔怒恨又不知如何发泄,此时觉得颜如玉这一抹笑,刺眼极了。
“你笑什么?”
颜如玉睥她一眼:“我乐意。”
“你……都是你!扫把星,娘家不要你,跑来连累夫家,一进门就大祸临头,都不知道上辈子你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这么能害人,我要是你,早出家做尼姑了!”
“只做尼姑怎么够,”颜如玉字字如刀,“你应该一出生就一头撞死,这样你的混帐儿子也就不必生了。”
“你!”二夫人脸色铁青,目光直视大夫人,“大嫂,你也不管管?”
“二弟妹,如玉没有错,你做长辈的,还是积点口德,”大夫人冷声道。
她又看到大夫人手上的伤,一夜的功夫,竟然已经好了大半。
一把抓住大夫人手腕要胁:“你有药?把药拿出来给我兴儿用,不然我就揭发你私藏!”
大夫人沉下脸:“我没有药,你愿意揭就揭。”
“你见死不救,是吧?”二夫人疯狂撕扯,“交出来,快交出来!”
“我真的没有!”大夫人忍无可忍,可她又不能说,那药是颜如玉的。
颜如玉上前扣住二夫人肩膀,用力一推:“药不是我母亲的,是我的。
但我这个人心毒又记仇,你刚才骂了我,我就是不给你儿子用,怎么样?”
“你……”
二夫人还想骂,不远处军兵已经往这边看,颜如玉又凶,她只好作罢。
“你给我等着!”
二夫人总算消停,后面的霍长旭“扑通”一声摔倒。
大夫人又赶紧折回去扶他:“旭儿,没事吧?”
“母亲,”霍长旭满脸是汗,脸色惨白,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他肩膀上的伤渗出血来,衣裳和伤口粘在一处,一动就钻心地疼。
大夫人心疼不已,眼睛都泛红,霍长衡跑过来:“二哥,你是不是疼了?我给你吹吹。”
大夫人纵然拉不下脸,但为了儿子,也没办法:“如玉,你能不能……”
话没说完,霍长旭深吸一口气:“不必,母亲,我不用她的药!”
“旭儿!”
霍长旭别脸看一边,紧咬牙关。
颜如玉眸子微眯:“有骨气,不过也的确不要紧,这点伤,死不了人,不及夫君在战场的十分之一。”
阮仙藻也被摔到一边,捂着脚踝嘶气,可怜至极。
颜如玉早就看出,她的伤根本不算什么,纯粹就是装。
脚尖踩住一颗小石子,微微用力,正中阮仙藻脚踝某处穴位。
霍长鹤看着颜如玉,若有所思。
据账房讲,颜如玉曾去过账房,还一手刀打晕了他。
而且,抄家的禁军也没有抄到什么东西,更别提银子。
难道银子是颜如玉拿走的?
不,不对,王府的银子可不少,颜如玉一个女子……
他目光又转向队伍最前面的颜松。
夕阳已经坠下,黑沉沉一片,颜松坐在暗影里,一团模糊影子,看不真切。
难道,是颜如玉和颜松联手?
又一想,也不太对,银子出府,不可能悄无声息,颜松带队抄家,也不可能暗箱操作。
霍长鹤沉吟道:“改变计划,随着队伍走。金铤,你去办。”
“是。”
他说话的功夫,颜如玉那边已经逼着阮仙藻道了歉,二公子也换了点吃的回来,正好言安抚。
霍长鹤目光微凉,转头看看不远处树林。
二公子带回来一碗寡淡的肉汤,浑浊的颜色,飘着几片肥肉,已经有些凉了,冒着一股子腥气。
他们平时哪吃过这种东西,但此时饥肠辘辘,实在也没别的。
他招呼大夫人、霍长衡和阮仙藻,唯独没提颜如玉。
二房夫人凑过来:“哟,肉汤,这得不少钱吧?大嫂,看来你还是有本事,能夹带,没有娘家给送也饿不着。”
“二婶,我母亲没有娘家,但有我这个儿子,”二公子冷然道,“我自会照顾母亲和弟弟,不劳你操心。”
“行,我不操心,这霍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我操过心?
不过,大嫂,二侄儿,你们有肉汤,是不是应该先孝敬老太爷?他老人家可没汤喝。”
大夫人垂眸:“我看你们刚吃了干粮,我们这还饿着,衡儿还小……”
“衡儿还小,能吃得了多少?再说,他吃好东西的时候在后头呢!怎么能跟老太爷争?”
二夫人话音刚落,颜如玉冲着靠着树装聋的老太爷喊道:“叔爷!你儿媳妇咒你死呢!”
二夫人眼睛圆睁:“你胡说什么?我几时说过?”
“你刚才说的,说我们衡儿吃好东西的时候在后头,不该和你老公公争,那意思不就是说,你老公公快死了,没几天活头,怕以后吃不着吗?”
老太爷睁开眼,眼神不善:“给我闭嘴!”
二夫人恼羞成怒,手里的包袱一甩,几个圆胖胖的包子滚出来。
“哟,这是什么?”颜如玉大声道,“包子,二夫人,你这有这么多包子!叔爷,你吃饱了吗?”
二夫人慌乱地赶紧捡:“不是,我一共也就这么两个……”
眼看着二房几个人围上去,颜如玉嗤笑,转身往树林走去。
她才不喝腥气的肉汤。
到小树林里,见左右没人,靠着树坐下,意识进入空间。
不能耽误太久,她简单吃了几口,顺便拿出两个肉包子,又拿上一只活鸡。
正准备往回走,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动静,她一手提着鸡,一手握着匕首,如同一只敏捷的豹子,瞬间弹出去。
刀光一闪,照见对面的人。
“是你。”颜如玉眸子微眯,“你在这儿干什么?”
霍长鹤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震惊和害怕,举举手里的兔子。
颜如玉没收刀:“你是谁?”
“我是账房的侄子。”
“侄子?你不是霍家人,看到流放不赶紧跑,还凑上来?”
“我父母早亡,叔父和父亲一样,叔父年纪大了,我不能丢下他不管,我本来也是打算出去闯荡,男儿志在四方,去哪都一样,到西北我也能混饭吃。”
颜如玉抿唇没有说话,目光掠过那只死兔子——脖子上被穿了个小洞,一下致命。
面前这个男人赤手空拳,没有兵器。
“你叫什么名字?”
霍长鹤笑笑:“我……”
“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母亲说过,账房好像是有个侄子,叫八戒。”
霍长鹤:“……”
“是你吗?”颜如玉微蹙眉,眼神审视。
“不是,”霍长鹤平静道,“我是他兄长。”
颜如玉略点头:“好,你走吧。”
“那你呢?”
“我看看有没有别的。”
霍长鹤走了,颜如玉眸色冷下来,仔细观察地上的草,顺着被踏过的痕迹,很快找到一小片血迹。
还有一根染血的树枝。
颜如玉捻起树枝,偏头看霍长鹤离开的方向。
霍长鹤的笑意在转身时消散无踪,虽然震惊,但他不得不承认,在与颜如玉四目交汇的第一瞬间,他看到了杀气。
看来,颜家临时换女嫁入王府,并非只是怕被牵连那么简单。
颜如玉没有声张,拿着鸡回到休息的地方。
霍长衡小声道:“嫂嫂,你去哪里啦?母亲给你留了汤。”
可不是,碗里还有一点汤,和一片肥肉。
霍大夫人有点不好意思:“委屈你了。”
新嫁娘通常一大早就被折腾起来,一整天都不怎么吃东西,想必颜如玉也是一样,可眼下……
“没事,”颜如玉刚要把碗端过来,阮仙藻手扶着头一歪。
小丫环去扶她,不小心踢翻汤碗。
仅剩的一口汤,没了。
霍大夫人脸色微变,阮仙藻小脸泛白,急切道:“哎呀,这可怎么好?”
二公子蹙眉:“一口汤而已,反正喝了也不顶什么用, 我看她也不想喝。
再说,我换的时候也没想换她的份儿,若不是母亲要求,我是不会给她留的。”
“二表哥,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不许再这样说,”霍大夫人沉下脸,“都是一家人,总说这些伤和气的话做什么?
你大哥若在,也不会答应。”
“母亲!”
“这样也好,”颜如玉缓缓开口,“ 我的东西,也没你的份儿。”
她把那只鸡拿到身前,当着他们几人的面,盯着二公子和阮仙藻主仆,拧断鸡脖子。
阮仙藻脸一白,这次是真的白了。
“衡儿,我烤鸡给你吃。”
霍长衡大眼睛忽闪:“嫂嫂还会烤鸡吗?”
“那当然,只有空有其表的公子哥儿才会拿东西换吃的。”
颜如玉拿匕首熟练收拾鸡,一刀刀,看得周围的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他们都是贵人,只知道鸡好吃,哪见过这么处理的。
霍长鹤把兔子交给手下收起来,本来还打算做了悄悄给母亲和幼弟送一些,这下不用了。
“盯住她,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是。”
颜如玉赶在熄火前把鸡烤熟,又把肉包子掏出来烤一烤。
“母亲,衡儿,你们一人一个。”
“嫂嫂,你好厉害!”霍长衡吞口唾沫,“不过,还是留给你吃吧,刚才你没有喝上汤。”
“我在街上的时候趁人不备买的,”颜如玉把包子塞给他,“吃吧,有我在,饿不着你。”
说罢,开始分鸡。
阮仙藻的丫环道:“这种活交给我来干吧,我也会。”
她刚一伸手,迎面飞来一样东西,正中她的嘴。
“啪”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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