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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

三月含芳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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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蒋文康蒋靖安   更新:2024-05-13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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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精彩片段


陆氏神色怪异的看了丈夫一眼,小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

蒋文渊秒懂。

众人回到县衙。见外甥女没事,陆平章便回了前衙做事。

蒋文渊跟着陆氏回了内室。那个摔破的西瓜还在地上躺着,红红的汁水顺着裂缝流到青砖铺成地板上,聚集了一小滩。

奶团子指了指地上的西瓜“瓜瓜。瓜瓜,吃吃!”

“乖宝是说,这个是瓜瓜可以吃对吗?”自打小女儿开始牙牙学语,夫妻二人的婴语能力是日日渐长。现如今,没有专业八级,也有六级。

“嗯嗯,瓜瓜,切切,甜甜”。哦,这什么瓜,得用刀切开吃,味道很甜。

蒋文渊府身抱起地上的大西瓜,上手的重量让他惊呼一声:“我的天,这少说得也十七八斤,难怪把脚砸成那样。”随后,他语重心长的对宝贝女儿道:“乖宝,你还太小。以后再碰到重的东西,千万不要自己去拿。可以请求娘亲或者爹爹帮你拿,或者立春她们也可以,知道吗?”

“嗯嗯嗯嗯。”团子连忙点头。这样的臭事干一回就够了,绝不会再有第二回。

蒋文渊亲自抱着西瓜去了厨房,打了水洗净,之后用刀切成片。

但见此物,青皮红壤,中有褐黑色籽。越看越像他曾经看过的一本游记中描速的寒瓜。他在京中时,也曾听说过此佳果。乃是西域进贡,因为路途遥远,宫中每年所得也不过寥寥几个,甚是希有。听吃过的人说,此果汁水丰沛,味甘甜,堪为佳品。

想到这,他迫不急待的拿起一片,一口咬下。清凉甘甜的汁水,顿时爆满整个口腔,再顺着喉咙滑下,暑气似乎瞬间消弥了一半,端的是通体舒畅。

蒋文渊眼前一亮,竟是连籽也舍不得吐,快速的解决完一片。他麻溜将剩下的西瓜用一个大托盘装了,快步回到房间。

一进门,便欢喜的对陆氏喊道:“婉娘,快来尝尝,这瓜好甜。”陆氏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把我女儿的脚砸成这样,再甜我也不希罕。”

蒋文渊笑嘻嘻地放下托盘,拿起一片递过去:“正因为如此,才更要吃了它,正好给乖宝报仇了。”

陆氏叫丈夫的歪理逗笑了,看着那红红的西瓜,犹疑了一会,最终接了过去。小心了咬了一口,又凉又甜,果然好吃。

蒋文渊接过女儿抱进怀里,一面拿了片西瓜喂她:“乖宝,这瓜有名字 吗?”

奶团子嗷呜嗷呜啃瓜,含含糊糊道:“西瓜。”

“喜瓜?这名还挺喜庆。”

“不、不喜,西,西瓜。”

“哦,是西瓜啊。”这回听明白了:“从前爹爹在书上看到过一种叫寒瓜的果子,跟这个挺像的。”

团子猛点头:“西瓜瓜,寒瓜瓜,一样。”

“原来寒瓜就是西瓜啊。西域来的瓜,西瓜。别说,这名字还形象。”小团子边啃,边把嘴里的西瓜子吐出来,小心的放到桌子上。“豆豆,种种。”种子,留下来作种。她的舌头还没学会种籽两个字,便换了个词,意思到了,能听明白就行。陆氏听闻,立即学女儿把籽吐出来,放在一起。

蒋文渊狠狠的在女儿的发顶上亲了一记。还是宝贝女儿聪明,知道留种。至于能不能种出来,明年试试就知道了。

西瓜性寒,蒋禹清人小,怕受不住,只吃了小半块就打住了。陆氏吃了三块,剩下的大半个都叫蒋爹包圆了。撑得他连晚饭都没吃,也是服气。 这西瓜“来历不明”,自是不好叫外人知晓。但凡在衙门里共事的,就没有蠢人,贸然拿出去,难保不会叫他们猜出什么,到时引来祸端反而不美。若有多的,再悄咪咪给大舅哥一个就好。


出了十五,这个年就算是过了。再往后,便进了二月。

惊蛰一到,春风送暖,春回大地。村里村外,房前屋后,片片新绿,处处花香。

有诗云:“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又诗云:“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从古至今,不管是文人骚客还是平头百姓,四时之中,总对春天有所偏爱。

因为春天是希望的季节。

惊蛰过后,村民们开始修理农具,修整田埂水沟,为即将到来的春耕做准备。

蒋家人一边整理农具,一边忙着给即将上京赶考的蒋文渊新准备行囊。

蒋禹清宝宝已经十一月个了。会喊爹、娘,爷、奶,以及一些简单的叠字。正努力练习走路。

她的小短腿有些不太受控制,加上穿得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像只笨企鹅。

笨企鹅脾气好。跌倒了不哭也不闹,哪怕摔个四脚朝天,依旧翻个身,爬起来继续走,是个极让人省心的好宝宝。

用她奶奶的话就是:“这孩子是来报恩的。”

临行前两天,待屋里只有爹爹娘亲时,蒋禹清装模作样的伸手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堆的纸盒和瓶瓶罐罐。

这些是药品。除了上次的清凉油,还有治感冒风寒发烧的、止泻的、甚至还有外伤用的云南白药和纱布一类的急救药品。

“药,爹爹,不、病。”没发育好的好小身子,说个话都费劲。

其实,蒋文渊夫妻俩都知道,女儿的衣兜什么也没有。

但看着凭空出现的,床榻上堆成小山一样的“神药”。尽管不是第一次见识女儿的本事,夫妻俩还是觉得心惊不已。

蒋文渊面色复杂的摸了摸女儿柔软小发顶,担忧的问:“乖宝,变出这么多东西你难不难受。如果难受就不要变了。

爹爹不希望你为了变东西伤害自已。就算没有这些,爹爹一样可以照顾好自己。乖宝不担心好不好?”

蒋禹清心中暖融融的,看到这些“宝贝”,她父母一第反应不是开心,而是担心她会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

她再一次觉得,有爹娘的孩子真是太幸福了。这样的父母亲人,她愿意用命爱一辈子。

“药、多。爹爹、不、心!”本境主有的是,爹你就放心用吧。

说着又摸出一堆吃食来。牛奶、面包、方便面、自热小火锅和自热米饭。

口味多样便于携带的牛肉干、老干妈之类的辣酱。

甚至连花生瓜子小饼干之类的零食都有。赶路时候吃,方便又美味,只要把包装一换谁知道。

“饭饭、吃吃!”看着宝贝女儿天真软糯的小脸,蒋文渊心中即喜又忧。

喜的是女儿有这样大的本事,忧的是他怕自己护不住这样有本事的女儿。

他不止一次,在心中发誓,将来定考取功名走仕途。当了官,有了权势才能更好的护住女儿。

蒋禹清另给备了几囊灵泉水。这水虽到不了活死人肉白骨的境地,强身健体还是可以的。

此外还有几根百年老参,其中一根至少五百年,堪称天材地宝存在。

这玩意儿可是硬通货,有钱都没地儿买。

老蒋家数代贫农,太多的银子的没有。她把这东西拿出来,便是存了让蒋文渊拿去打点之意,实在不行还可卖了应急。

反正这玩意儿灵境内里多的是,没了再种就是。

除了蒋禹清给的东西,还要带上些常用的书本及衣物等。

因着准备的东西太多,雇车马实在不便。蒋家干脆又去买了辆马车,顺带配了个马车夫。

就这样,二月初八这天,在全家人殷切和担忧的目光中,蒋文渊带着小厮阿平和一个车夫踏上了进京赶考的路。

本次春闱在三月十二日开始。

蒋文渊此去京城约二十多天的路程,到达京城后还需有十来天的时间用来适应当地的气候水土,时间上可谓很紧了。

送走蒋文渊后,蒋家也开始忙碌起来。刚刚下过两场春雨,田里有了水,男人们或赶着牛或亲自拉着犁开始犁田。

今年家里新增了几十亩田,虽是请了人犁田,但怎么也得看顾一二,因此男人们并不得闲。

忙碌中,便到了二月二十四。

二月二十五,也就是明天。据说是今年上半年唯一的一个好日子。

宜祭祀、宜嫁娶、宜上梁、宜迁坟,总之诸事皆宜,百无禁忌。许多人家都选在这天办喜事。

蒋家的姻亲中,就有两家要办喜事的。一个是大儿媳林氏的娘家侄儿娶媳妇。这是正儿八经的姻亲。

另一家便是老胡氏的继妹嫁女儿。因着过往的恩怨,老胡氏对这继妹着实不喜。

原本两家早没了来往,奈何自打三儿考上秀才后,这继妹又厚着脸皮续上了这门亲,去年蒋文渊考上举人后,这继妹就贴的更紧了。

还有一处便是昨天才送来的请帖。县城江府和曲府的冥喜。

这两家的孩子都是横死,着实有些不吉利。

但蒋文渊考上举人之时,这两家都备了重礼来贺,此番请帖已经进了家门,不去便是不给脸面,那是要得罪人的。

因此,吃过饭晚,老胡氏便组织儿子儿媳们开了个家庭会议,说起明天的安排。

“明天林亲家娶孙媳,老大两口子肯定是要回去的。

我前些日子听说亲家母受了寒有些不好。我房里还有支参,你们一并带回去给亲家母补补身子。”

林氏连忙拒绝“娘,我身上还有些钱,再买些补品也就是了。

参就不必要了,您和爹留着自己补身子就是!”

林氏是知晓那支参的。

那是去年老三中举时,城西的何员外送的,两老一直没舍得用。

她虽心疼亲娘,却也知晓没有儿媳妇拿婆婆的东西孝敬亲娘的道理。

老胡氏瞪了她一眼:“我和你爹身体还好,能吃能动的,哪里就要用到这东西。

那玩意我瞅着跟干萝卜也差不多。

我老婆子也不知怎么保存,就压在衣箱底,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让虫给驻了。你拿了去,我还能省点心!”

林氏嫁到蒋家多年,深知婆婆脾性。恐再推辞下去,婆婆怕是要发火了。

况,两个妯娌都是大气的性子,不会计较这些,这才满心欢喜的答应下来。

老胡氏又对陆氏道:“明日是江府和曲府的冥喜,人家发了贴子,咱们不去容易得罪人。

老三又不在家,咱们家男人又没个熟悉的,去了怕丢面。只能你这个举人夫人去撑撑场面了。

不过是万不能带我乖宝去的,小孩儿魂魄不稳,容易冲撞了,乖宝就由我带着去莲花地谭家。”

老胡氏只说是谭家,丝毫不提“姨母”两字,可见她心里对继妹是没有任何情份可言的。

“好,娘我知道了。我已经和娘家嫂嫂约好了,明日一起去。”

“那就好,有亲家嫂子在我也放心。”

老胡氏又转头温和地对朱氏道:“老二家的,明日你大哥大嫂要回娘家,我和你弟妹也得出门,家里的事便辛苦你了。”

朱氏恭顺道:“娘,不辛苦,应该的。”

老胡氏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等忙完这一阵,你也回趟娘家,买点好吃好喝的去看看你伯爷伯娘,娘给你掏钱。”

朱氏瞬间欣喜万分:“哎,谢谢娘!”

老胡氏笑眯眯道:“一家人,客气什么。”

说完了正事,老胡氏麻利的打发家里人去休息。“老大家的,你跟我来一下……”

南方的春,因为有了多情的雨,蒙胧总要多过明媚。菲雨从昨夜一直下到了今晨。

吃过早饭,蒋老头带着二儿子下了田。蒋家的七个男孩子们,依旧出门去上学。

最大的蒋禹江走前头,中间是小六小七,行二的蒋禹河殿尾。一样的天青色学子服、儒生巾,一样款式的书箱。

抬头挺胸,朝气蓬勃的少年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条极其亮丽风景线,常常惹得旁人艳羡不已。

蒋文康和林氏回娘家,陆氏去县城和娘家嫂嫂汇合,再顺路把老娘和小侄女送到莲花地谭家。

谭家与蒋家其实并不亲厚。

老胡氏的亲娘死的早,她爹后来又续取了一房。后娘来的时候,便带着一个女儿。

这女儿嘴甜,能说会道,后来哄着她爹,也改了胡姓,这便是小胡氏。

小胡氏处处掐尖要强,仗着有亲娘帮衬事事都想压胡氏兄妹一头。好在后娘嫁来后一直没生孩子,兄妹俩的日子这才不算太难过。

日子磕磕绊绊的过了几年,到了哥哥要娶妻的时候,继母却扣了家中的银钱,死活不愿给彩礼。

那会儿胡氏的爹还在,对于唯一的儿子,他还是很在意的。见继室这般不开明,气得扬言要休了她,这才抠出钱来给胡氏的哥哥办了婚事。婚后,继母也一直仗着婆婆的身份,搓磨儿媳妇。

直到了兄嫂成婚的第二年,胡氏的爹死了。

兄妹俩早就积攒了一肚子的怨气。因此,胡氏的哥哥等他爹的棺材一入土,就雷厉风行夺了管家权当家作主,兄妹俩的日子这才好过起来。

继母倒是想闹,思虑再三终究没敢。

要知道在宗族观念甚强的古代,她一个带着拖油瓶,没生过孩子的继室,惹恼继子那是分分种被扫地出门节奏,还是求告无门的那种。

她那继妹是个历害的,知道失了靠山,继兄和继姐也不待见她们母女。在老胡氏还没出嫁时,便想方设法勾搭上了邻村一个刚死了婆娘的谭姓小地主的儿子。凭着超强的手段更是先一步出嫁,嫁进谭家作了继室。

小胡氏虽是继女,但总归顶着胡姓,哪有妹妹先姐姐一步出嫁的道理。

因此惹得胡氏族人大骂那对母女无耻。

再后来,小胡嫁到谭家先后生了三儿一女。而老胡氏嫁到蒋家,日子清苦,因此回娘家时没少受小胡氏的奚落。

直到蒋文渊考上了秀才,小胡氏这才收了轻视的心,厚着脸皮带了礼物上门。

上门是客,老胡氏再不喜也不好硬打出去。只是不咸不淡的按照习俗给了回礼。这一来一去,每年多少总要走动一两回,亲厚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上的,甚至连普通的蒋氏族人都比不上,不过是面子情罢了。

此次便是小胡氏的女儿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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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蒋家的院子里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几伙儿同族的壮小伙们,分头从各家借来桌椅板凳,在院里划好的地方摆开,摆不下就摆在相邻几家的院子里。

请来帮忙的妇人婆子们,分成了几组。洗菜的洗菜,杀鸡的杀鸡,破鱼的破鱼,剁肉的剁肉,切菜的切菜,个个麻利非常。

蒋家院外的空地上,沿西墙架起了一溜儿四口大灶。灶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一口锅焖米饭,一口锅熬着大骨头汤,剩下的两口大锅里,大师傅也麻溜的用大铲子翻炒着肉菜。

那浓浓的肉香味,飘出去老远,勾得人直吸溜口水。

庄户人家,靠天吃饭。年景好的时候,所得的粮食交了税,也仅能勉强混个温饱。

肉是轻易吃不上的,只有家里长辈过寿,或是年节的时候,才能割上一点,打打牙祭,要想吃饱那是不可能的。

此番,蒋家给小孙女做满月,竟是预备了足足三十桌的席面,杀了一整头肥猪。

听王老五说这猪忒肥实,不算下水,光肉都得二百来斤。

除此外,还有整鸡和整鱼,竟是比过年都丰盛。

不管是受邀的几家外姓人家,还是跑来看热闹的村民。

一面感慨这蒋家疼孙女,一面又禁不住为蒋家的大手笔暗自咂舌。

蒋家发了财,又这般阔气,家里还有一个秀才老爷。

听说下半年就要下场考举人了,若是中了,这门庭眼看着就要起来了,将来可更要交好才是。

当然也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外姓人,暗地说蒋老头和老胡氏老糊涂了。

放着那么多孙子不疼,给个小丫头片子赔钱货办什么满月酒。

那孙女再好,将来也是别家的人,还不若留着钱给孙子将来娶媳妇。

且说旁人万般心思不提!

四月二十。蒋禹清满月。

作为主角的蒋禹清小宝宝,一早醒来就被她娘亲和奶奶外加两个伯母争相打扮了。

仲春时节,花开遍地,已经十分暖和。

尽管如此,作为小宝宝的蒋禹清,还是被长辈们戴上了溥棉的红色虎头帽。

帽子做工十分精细,两只立起的虎耳尖上,还用金色的丝线绣了两条栩栩如生的小锦鲤。

与她额间的红莲交相呼映,十分的童趣可爱。

身上是同色系的大红色小裙子,裙子里套着红色的小裤子。胖脚丫上是小小的可爱虎头鞋……

总之,全身都是红通通的,像极年画上的福娃娃。

一个月的时间,小团子彻底长开了。加上天天喝灵泉水的缘故,她的身体不含一丝杂质。

皮肤如极品的羊脂白玉一般通透细腻,白嫩中透着淡淡的健康的粉。

小巧秀挺的鼻子,樱粉色小嘴,又浓又密扇子似的长睫毛,尤其是那双葡萄般干净清澈的大眼睛,注视你的时候,让人瞬间觉得,灵魂都被净化了。

这样的孩子,谁人不爱?

奈何蒋家人紧张的很,轻易不让人抱。

才辰初,陆氏的娘家人就到了。陆老爷子并陆母郭氏,连同儿子陆平章儿媳陈氏和两个孙儿赶着骡车到了。

听说娘家人到了,陆氏忙抱着孩子从屋里迎出来。

郭氏方一见面,就将蒋禹清抱了过来,嘴里心肝儿宝贝的哄着。对着疼爱自己的亲外婆,蒋禹清很给面子的露了个无齿的微笑。之后是大舅母陈氏。

陈氏生了两个儿子,也没有女儿。

自打上回洗三见了小姑家的女儿,着实喜欢坏了。

今日见得怀里的女娃较刚出生那会,更加的玉雪可爱。尤其是额间的那朵红莲,熠熠生辉,仿佛观音座前的小仙童一般。

当真是喜欢到了骨子里,恨不能抱回自己家养才好。

当然,她也只能是想想。这可是蒋家的眼珠子,谁抱跟谁急。

作为舅母,她能经常亲近一二,沾沾福气,就已经很满足了。

陆外公和陆大舅也极喜欢这个小外孙女儿。

早就听说这孩子生来便额生莲花,是个有大福气的。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只不过,男人在情绪上的表达,要含蓄的多。

陆大舅家的两个两个儿子,一个十一岁,一个九岁,均已跟着祖父读书。跟蒋家的七个孙子既是同窗又是姻亲,彼此间很是玩得来。

此番跟小姑家的长辈们见过礼,看过妹妹后,就同蒋家的小子们凑到一块儿玩去了。

蒋文渊陪着岳父也是恩师,和大舅兄一起在外间说话。陆氏便同亲娘和大嫂在屋里说私房话。

不多会,便听得大嫂的娘家人来了。陆氏便又同母亲和嫂子告了罪,抱着孩子迎出去。

林氏的娘家是开镖局的。

她爹林老镖头年轻时从戎,解甲后便开了家镖局为生。为人豪爽仗义,也是青州县响当当的人物。

此番,亲家得女,林老镖头亲自带着一家人前来,足见对亲家的重视。

林家贺蒋禹清的满月礼十分丰厚。

一个缀百蝠长命锁的银项圈,莲花纹的银手镯、脚镯各一对儿,并孩子的夏季衣物四套,其他的茶礼若干。

林家老太太把蒋禹清抱在怀里,好一阵稀罕。

她自家也有孙女儿,但长成这般漂亮可人疼的,也是第一次见。

只同老胡氏夸道:“老亲家,这娃娃生的好啊,长得跟观音座前的小仙童似的,一看就是有大福气的。你有福了!”

老胡氏最喜欢别人夸自家的孩子,当即笑的合不拢嘴:“亲家姐姐,不怕你笑话我。

西津渡我蒋氏一族,多少年多少代也就我家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姑娘。

这事儿我能吹一辈子,我可不得有福气吗!”

“哈哈哈,老亲家,你说对,有福气,我们都有福气!”

正说着,打外头进来一个挑着担子的憨厚汉子,并一个拄着捌棍儿的老头儿。

汉子的担子一头是盖着红布的篮子,另一头拴着两只咯咯叫唤的老母鸡。

老胡氏忙迎了上去:“哎约喂,我的老哥哥,小三他舅舅你们怎么来了。

这大老远的,得亏了您走啊,快,快进来,屋里坐。”

这位老人是就是蒋禹清二伯母朱氏的娘家大伯,亦是蒋文喜师傅的族兄。挑担子的汉子则是朱氏的堂兄。

朱氏自小没了爹娘,跟着哥哥过活。

哥哥娶亲后,嫂子嫌弃她是个拖油瓶,对她很不好,常常是非打即骂。一天累死累活的干到晚,常常连饭都不给吃饱。

若非大伯一家看不下去,时常帮衬一二,朱氏怕是活不下去。

后来,朱氏出嫁,兄嫂收了蒋家的聘礼银子,却是一文不出。

也是这位大伯一家出头,给朱氏做了两身新衣。堂兄堂嫂们又给凑了口箱子,这才出了门子。

因着兄嫂不仁,朱氏出嫁后极少回娘家。

偶尔回去,也只是去看看大伯一家。

因此又惹得娘家嫂子在村里到处说她是不孝的白眼狼,暂且不提。

蒋禹清醒着的时候,也听自家娘亲和奶奶说过二伯母娘家的一些事情。

因此对于这位善良的老人,十分有好感。

在老人抱她的时候,十分给面子的露了个大大的微笑,甚至用自己幼嫩的小手,握住了老人的手指。

蒋家的满月宴共预备了三十桌的席面。

桌上,鸡、鸭、鱼、肉,足足八大碗,全是干货。那香味飘出老远,让肚里本就少油水的村民们,馋的直流口水。

只恨不能快点到时辰,好敞开肚皮吃一顿。

那厢里正领着颇面生的一行人,分开密集的人群往蒋家的院子走来。

当头的青年,穿一身雨后天青的长袍,头戴玉冠,腰悬玉佩,面容颇为俊美。

揩一五六岁的漂亮小童,那小童也是一身锦衣,头戴一顶小小的金冠。

明明小小年纪,身上散发的气势,却是压得人不敢再看他第二眼。二人身后跟着六名护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里正眼尖,揪住了蒋家的大小子蒋禹江道:“快去把你爷爷你爹你叔全喊来,咱家来贵人了。”

蒋禹江心里一惊,抬头迅速扫了来人一眼,也不敢多看,作了一揖便去里面喊人了。

听孙子说,外头来了大人物。蒋老头忙带着几个儿子迎了出去,果见里正带着一群打扮贵气人站在门口。

里正见主人家出来,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这是咱们县的县令秦大人和小公子,今日私访到此,听说你家做酒,特来沾个喜儿!”

蒋老头几时见过这般大人物,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

蒋文康和蒋文喜比之蒋老头也强不到哪去。

还是蒋文渊先上前一步,行了一个揖礼:“学生蒋文渊见过秦大人,小公子,和各位差大哥!”

蒋老头和两个儿子这才反应过来,忙要跪下给秦县令磕头。

却叫秦县令给拦住了道:“老丈不必多礼,今日本官也是偶然私访至此。听说你家孩子满月,便也想来沾个喜气!”

蒋老头高兴道:“不敢,不敢,大人能来我家,是草民一家的福气,大人,小公子,各位兄弟,快里头上座。”

听说县令来了,屋子里的人纷纷想来给县令见礼。秦县令让随从给拦了。

蒋文渊安排秦县令坐了主桌,又请了岳父和大舅哥、林老镖头,朱大伯、里正和几位族老作陪。

陆大舅陆平章本就是衙门的户籍师爷,与秦县令再熟悉不过。

二人一见面,均是愣了一下。得知陆家与蒋家的关系,秦县令笑着道:“我知你今日要来喝外甥女儿的满月酒,却不想就是这家,到是赶巧了。”

有陆家大舅作陪,这桌子上总算少了些拘束。

令人意外的是,看似高冷的小公子则跑去和蒋家七个小子并陆氏娘家的两个侄儿坐了一桌,正好凑齐了十个人。

到了时辰,打了爆竹开席。

酒过三巡,按习俗,蒋文渊夫妻要抱着今日的主角蒋禹清出来挨桌谢客,也是讨口福。

每到一处,孩子都会得到无数的祝福。

一时间,以蒋家院子为中心方圆几百米的范围内,处处欢声笑好,好不热闹。

待得酒足饭饱,客人们纷纷离去。

秦县令也要离开了。

蒋文渊带着族人起身相送。‘

出于好奇,临走前,秦珏要求看看孩子。县令大人想看孩子,蒋家人自是不好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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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寒窗,科考一途着实不易,同是举子,蒋文渊十分理解他的心情。

“恭喜,恭喜!”顿时满客栈都是贺喜声。

“同喜,同喜!”李文昌哆哆嗦嗦的让小厮打赏了报子,高兴得手脚都知往哪放。

待报子们一出门,掌柜便让小二挑出早准备好的爆竹,噼里啪啦的放起来。

随着铜锣声声,爆竹声声。名次越来越靠前,就剩最后几个了。

就在掌柜的以为,自家客栈就出了这么一个独苗苗的时候,一队报子又进了客栈大门:“贺——零州府青州县蒋文渊蒋大老爷高中杏榜第四名贡士。

贺——零州府青州县蒋文渊蒋大老爷高中杏榜第四名贡士。”

“呀,第四名呢,真是厉害。”

“恭喜文渊兄,你我便是正经的同科了!”

“同喜同喜!”

满屋的恭喜之喜。蒋文渊让阿平赏了报子足足五两银子,这是大喜事,得赏。

报子暗掂了掂手里的份量,心中欢喜又惊讶。真看不出这个衣着朴实的贡士老爷,住的客栈也一般,家底竟然这般厚实。

掌柜的再次让人打了爆竹,并宣布自即日起,二位老爷在客栈的吃住一律免费。

掌柜的当然不会做赔本的生意,自家客栈的举子中了贡士,对客栈的声誉那是有大好处的,声誉好,那自然是客似云来,财源滚滚。

一直关注着蒋文渊的镇国公府也在第一时间派人送了贺礼来。在殿试前三天,又专门派了人来同他详说了殿试需要注重的礼仪礼节等。蒋文渊自是感激不尽。

不曾想那日随手救下的孩子,竟还为他带来了这样的福报。阿平说,他是好人有好报。

可以说,到了贡士这一步,只要接下来的殿试不出意外,出士那是必然的。

四月十五殿试。皇帝亲自监考。

蒋文渊受了镇国公府的提点,顺顺利利稳稳当当的写完了卷子。

倒是同科的贡士中,有两个心理素质不过关的,初见天颜,一个紧张的晕了过去,另一个打翻了砚台。

御前失仪,当场就被拖了出去。这辈子都与官场无缘了,实在可惜。

殿试结束,次日阅卷,第三日放榜。蒋文渊金榜题名,被朱笔点了探花。

之后便是打马游街。

新科状元是个年过不惑的中年人,榜眼也过了三十。

倒是蒋文渊这个探花郎,本就生的俊秀,又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自是引得无数大姑娘小媳妇竞相追逐。

那花朵香包帕子雪片般的往他身上飞去。

蒋文渊始终记得还等在家中的亲亲娘子,自是不肯沾染这些。

因此躲的十分狼狈,倒是教状元和榜眼好一阵打趣。

琼林宴过后,便是正式派官。

按制,一甲前三均可留任京中入翰林,状元授翰林苑修撰,正六品。

榜眼探花则任编修,从六品。

蒋家在京中并无根基,若入翰林便是熬资历,还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

且,状元榜眼探花均是三年一届,尚不等你熬出个一二来,新来的又顶进来了。

君不见,从前多少状元榜眼探花,在风光一时后便落没无闻。

倒不如外放地方,说不得还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镇国公府得知他的打算,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不过两天,他便被授了官。

拿着委任状,看着即将上任的地方,蒋文渊在惊愕过后,顿时笑的像个三岁的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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