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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状元:她一心只想当权臣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清晨时分,她准时起床准备描字,因为年幼手腕无力,是这一年她才正式开始练字的。
她提笔凝神,屏气敛息,临摹完一篇文章,正松了口气时,背后就传来一道老而有力的声音:
“下笔无力,看似漂亮却无筋骨,这几处墨多了,这些地方转折又不够顺畅……”冯老爷子皱眉指着纸面一处处错漏,毫不客气的道:
“你用的是什么字帖,本朝重书法,你是初学书的时候,若是犯了错日后就难改了。”
许玥如实答道:
“是县中书铺所卖的柳体字帖,一份二两银子呢。”
冯老爷子一听,连道难怪,又气问:
“意之呢,他这个当师父的去哪了,怎么看着你用那种玩意。”
许玥张了张嘴,不好意思的说她没告诉冯师这件事,想着自己慢慢练也可以。
冯老爷子没多说什么,而是拿了历朝历代各种名家法帖,让许玥旁征博引,从欧体练起打下架子,间或试练其他名家书法,取长补短。
不止如此。
许玥还发现,冯老爷子学问之精深,加上曾为官多年的阅历,常常一句话就能让她茅塞顿开,对四书领会更深。
不过十几日,她觉得自己的学问起码上了一个台阶。
甚至在文人杂趣上,许玥说自己学长箫,获赠几十本箫谱,冯老爷子还带他去探访擅长吹箫的友人,让其指点。
除此之外,冯老爷子也有一大爱好,调香,据他所说:
“香道幽远,世人爱香重香,君子配香兰之草,可见调香之贵重,还有一点,那些市面上卖的香太过匠气,不如自己亲手去调弄来的灵气。”
于是,他手把手教许玥调香,上等的香药,冰片、没药、乳香、沉香、龙脑等。
而便宜的橘皮、梅子、薄荷叶、金银花之类也不少。
许玥玩着玩着,倒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一种风雅。
有点像小时候看的魔法电影,里面教授指导的魔药炼制,一点点的差错就会让结果大相径庭。
即使一步一步跟着来,最后的成品的气味也会有细微的不同。
这种精微的差别让人目眩神迷,香道千变万化,不止在材料和方子的不同,也在个人。
许玥沉迷其中,等配出第一味满意的香时,婚宴也终于要开始了。
冯意时隔多日,终于见到了心爱的小弟子,就闻到了她身上不同的香气,鼻尖轻嗅便打趣道:
“为师就知道,待在祖父那里必是要学一学调香的。”
——他幼时养在冯老爷子那里,就耳濡目染,学了许多调香的法子,所以一闻就知晓了小弟子这段日子学了调香。
许玥闻了闻自己的手臂,果然有一点凛然的香气,不由皱眉道:
“都换了衣服了,还是有残留,这道南朝遗梦太霸道了。”
冯意不以为意:
“香便香了,又不是弄了一身臭气,再说,玥哥儿你熏了香也好,香衣美人,恰如其分。”
“冯师!”许玥有些无奈,为什么在古代她会碰到像冯师一样不拘小节的师父啊。
文信几人看着这一幕,捂嘴笑了起来。
这次举办的婚事,新郎是冯家本家的一位少爷,考中了举人功名,和冯意是堂兄弟。
新娘是京城伯爵府的嫡出小姐,年华正好,嫁妆丰厚。
两人郎才女貌,正是一对佳偶。
冯家早早张灯结彩,来往客人络绎不绝。
作为本家兄弟,冯意自然要去帮忙,安排许玥等人自行去园子里一处玩耍。
许玥:……???。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头皮瞬间炸起,什么感慨忧伤都抛到了一边,忙道:
“您不会是跟我开玩笑的吧,冯师你性情那么好,怎么会有很多对头,应该是很多朋友吧。”
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冯意摊开双手得意洋洋的道:
“没办法,不遭人嫉者是庸才,这是我们一门的祖传之言,你师父的师父之前就是这样教我的,所以为了不当庸才,为师那一辈中,不才占了鳌头。”
所以最遭人恨。
许玥也想起了之前拜师之时,冯意对她说的那句话,但此时心里一点感动都没有,只有——
这种师门还能传承下来,没被人套麻袋打死吗?
想到这,许玥好奇的问了头一次听闻的师祖还在不在人世,冯意屈起指节又赏了她一个脑瓜崩:
“你师公还活的好好的呢,现居朝廷吏部侍郎,怎么样,没有委屈你吧?”
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
吏部掌管天下官员升迁,权柄极重,人称天官。
许玥听到自己有这么大的靠山,心花怒发,一点也不矫情,能当二代,不,三代,简直爽透了。
见小弟子一双大眼睛笑的如同狐狸一样没了缝,黏上来询问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师公,冯意故作嫌弃的把人赶了出去:
“好啊,小小年纪都学会趋炎附势了,出去,出去,连个举人都没考中,吏部侍郎也和你没关系。”
出去就出去,许玥脚步轻快的离开。
留下花丛浅溪之中的冯意,以手遮了遮阳光,哂笑:
“小滑头倒是听话,你师公可早就在信里知道你了。”
另一边。
文信回到家,想了想,拿着手中用朱砂批改的作业去了书房,文县令见到他没说什么,只示意人坐下。
一边处理县中事务,他口中直截了当的问:
“有什么事情?”
此时,父子之间相处,多规矩而少温情,像文县令这样的不拘泥的亲爹很少——文信其实应该恭恭敬敬站着回话的。
显然,这种相处方式,文信已经很习惯了,他把作业递上去,请文县令批阅。
文县令接过,一目十行,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笑,以他的眼光来看,自家儿子的文章可以说是同龄人中一等一的好。
去参加童试想来也是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因此,文县令毫不吝啬的夸了儿子几句,直将文信初显俊俏的小脸夸的绯红。
趁热打铁,文信抬头看了一眼他爹,想说的话在心中斟酌几下,才吐出口:
“父亲,冯师着实是良师,我在他手下进步颇多,所以……”
“你想留在丹阳县?”
当爹的打断了儿子的话,文县令看似在问,其实语气笃定,一双眼睛好像看透了儿子内心里的小九九。
文信低下头,心中嘀咕,难怪有人说父亲如果不从文,从武的话也能继承祖父的功勋,这眼神看的他都想打抖。
他点头,表示文县令没猜错,又连忙找出几个证据来作证自己留在丹阳的好处:
“父亲,不是孩儿不孝,但是冯师这样的良师可遇而不可求,我没有您当年的天资……”
说到这,文信小心的查看亲爹的脸色,果然,柔和了一点。
说真的,文县令当初求学的环境确实不好,勋贵之家的继室幼子,上面有承爵的异母长兄。
他虽然读书,但是除了亲娘以外,没人指望他能读出什么名堂来,就是这样的情况,靠着一腔毅力和亿点点天赋,人愣是考中了二甲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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