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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全文小说

一猫一狗一杯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姜湄叶桓为主角的古代言情《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是由网文大神“一猫一狗一杯酒”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还给她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隔天便是他与姜湄约定的日子,他方一回府,便令人将采买的东西都一股脑的交给了叶管家,叶管家不明所以,只得皱着眉问叶桓。“将军,容老奴多句嘴。这柳姨娘才进门不过一月,你这又要纳新人,怕是要与夫人彻底离了心了……”叶桓被他的话逗笑:“谁说我又要纳妾?明日我搬去夫人那儿住,你带人去把这些东西拿到夫人房里装点装点。”......

主角:姜湄叶桓   更新:2024-05-09 0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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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成了敌国皇子的白月光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叶桓舒坦地享受着柳冰清的侍弄,她装作无意地问道:“将军今日罚了夫人,夫人怕是会对将军心生怨怼,将军过几日可还要搬去东院么?”

叶桓闻言眯起迷醉的眼:“自是要去的。”姜湄连日里对他不冷不热,以及今天与他争辩时仍旧波澜不惊的态度,已经点燃了他隐忍数日的征服欲。

姜湄的美好沉静,他心仪不已,他此前因着纳妾之事心怀愧疚,与姜湄相处时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生怕唐突了他这小妻子。

他想从姜湄的话语和神情里,捕捉到些许她对自己的在乎,可他甚至明目张胆的维护柳氏,她也是一副无谓的样子,这让他邪火中烧。

他越来越期待与她圆房的那日,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姜湄,是不是会生出些生动娇媚的表情来。

柳冰清听闻叶桓居然仍旧惦着姜湄,银牙暗咬,她本想今夜趁叶桓酒醉,就告诉他自己已怀了他孩儿之事,现下看来,还要再瞒个几天。

最大的一块石头,总是要待到风和日丽的时候扔进池塘,才能激起最大的水花。

叶桓想着几日后便要与姜湄重赴那个错过的洞房花烛夜,小腹中更是犹如烈火灼烧,他在柳冰清身上纵情驰骋,酒精与情欲的催动下,他竟情动地唤了声“湄儿”。

柳冰清心中大恸,却不能表现出来分毫,她虽担心叶桓动作激烈伤了胎,却也不得不忍着,她的孩子,也一定如她一般,命硬得很。

姜湄,你且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夺走你的一切。

姜湄这两日乐得清闲,成日在东院读书浇花逗狗,没了圆房之事像块大石头一般压在胸口,心情甚是舒畅。

外产都运行有序,掌柜都是她亲自挑选带出来的,几日不去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而叶桓那边却兴致勃勃,他这日下朝后并未直接回府,而是跑了趟喜典铺子,他差小厮去问了老板,新婚之夜屋内该如何布置,老板便依照礼制置办了一套。

龙凤红烛、喜被、红纱帷帐、新人穿的红色里衣,甚至还有一件女子的大红亵衣。

一方小巧锦盒中装着一条白色丝帕,叶桓问向小厮:“这作何用处?”

小厮支支吾吾地说:“掌柜的说,这是新婚之夜新娘……破身时落红垫在身下的……以示新娘冰清玉洁,成婚前乃完璧之身。”

叶桓闻言眉眼柔和起来,他拿起那方丝帕在手中用指尖轻轻揉捻,这洞房夜,他让姜湄等得太久了,他想还给她一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隔天便是他与姜湄约定的日子,他方一回府,便令人将采买的东西都一股脑的交给了叶管家,叶管家不明所以,只得皱着眉问叶桓。

“将军,容老奴多句嘴。这柳姨娘才进门不过一月,你这又要纳新人,怕是要与夫人彻底离了心了……”

叶桓被他的话逗笑:“谁说我又要纳妾?明日我搬去夫人那儿住,你带人去把这些东西拿到夫人房里装点装点。”

叶管家闻言喜不自胜,他们将军终于幡然醒悟了,但他看着这些喜烛喜被,仍是不解的问道:“这些不是……?”

叶桓望向东院的方向解释:“我欠她一个洞房花烛,明日便补给她。”

“对了,”叶桓补充道:“告诉厨房,再蒸一笼喜饼。”

他想起他们大婚时姜湄喜饼掉落的窘样,轻笑道:“她爱吃。”


叶桓向着西院走去,脑中仍挥之不去姜湄令他暗暗惊艳的身姿,还有她适才的态度。

叶桓从小出入皇宫,后宫的娘娘公主们也是见了很多,却唯独没有见过如姜湄一般,不施粉黛便能美得令人赞叹的。

他轻笑了下,不想他几年前奉命娶回来的小丫头,居然是个破茧成蝶般的惊喜。

却不知她心中是否也如表面上一般云淡风轻,并不在意柳氏的存在。

就这样想着姜湄,他踏进了西院,推开了柳冰清的房门。

叶桓唤了一声“柳儿”,灯下的人儿甜笑着转过身来。

边关苦寒,柳冰清常年伴在叶桓身边,自是不比姜湄白皙娇嫩,但她胜在身段婀娜多姿,一双凤目含春,眼角微微上吊,妩媚娇娆。

她连忙迎上来,为叶桓脱去外袍,又奉上一杯热茶,柔弱无骨的小手攀上了叶桓的肩揉捏起来。

“将军,夫人……她如何说?可容得下柳儿?”

叶桓微怔,随即答道:“怎会容不下?她……是个单纯通透的,我既承诺过要许你个名分,即便是陛下反对,也是要迎你进门的。”

柳氏停下手上动作,走到叶桓身前坐下,怅然道:“柳儿出身卑贱,能得以与将军身边伺候数年已是知足了。哪怕没有名分,只要不赶柳儿走,便是在将军身边做个奴婢我也甘愿。”

叶桓拉起她的手,诚恳说道:“你救过我性命,跟我时也是刚及笄,如今已十年了,既回了京,我又怎会让你为奴为婢?”

柳冰清顺势伏在叶桓膝上,乖顺的说道:“将军有心了,柳儿听将军的。”

叶桓与柳冰清相识于十年前。

叶桓十六岁便上了战场,为父报仇心切,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畏之气。

在他十八岁那年,有一次他不顾副将反对,只身带了一队轻骑,妄图夜袭敌方粮仓。

却不料被梁国察觉,他的亲卫为了保他突破重围,浴血奋战下死伤殆尽。而叶桓凭借着一身高超武艺,趁着夜色和小雨逃了出来,却也受了极重的伤。

他藏身泥泞中,躲避开了最后一支追兵,踉跄着躲到了一处沟壑中便晕了过去。

天微亮时,被出来捡菌子的柳冰清发现,拖进了附近的山洞中。

柳冰清为叶桓止血包扎,出身山野的她也懂得辨别一些草药,捣碎了帮叶桓治了伤。

擦去叶桓满身泥泞后,她根据叶桓铠甲的华贵程度也多少猜到,此人必定在军中地位不低。

叶桓清醒后,向她谢过了救命之恩,又问了她的身世。

柳冰清说她家本住在山间村落,有一日来了伙逃兵,劫掠抢杀,她家因地处村中边隅便趁乱逃了出来。边关连年战事,处处都不安全,她便寻了这处没有猛兽出没的林子暂时住了下来。

叶桓问她亲人是否还在世,柳冰清说家中父母都死在那些逃兵手里了。

叶桓受了她的恩情,又见她在乱世中孤苦无依,伤好了些后便带着她回了越国军营。

柳氏起初以为叶桓充其量是个小将领,却万万没想到他便是越国鼎鼎大名的叶少将军。

她心中明白,此番若是能把握住机会,她便能改变自己这潦倒贫穷的命运。

柳冰清长得出众,她打小便觉得她不应该窝在这小山村中,嫁个村夫困苦一生。

她父亲是个猎户,母亲生她时便难产死了,他父亲知道女儿心思,时常劝慰她要务实,生逢乱世,山下尽是些流寇逃兵,就消停在村中度日切莫好高骛远。

柳冰清却充耳未闻,她到了嫁人的年纪,村头王家上门来说亲,那王家小伙子长得精壮高大,是干农活的好手,柳冰清她爹有意促成此事。

可她不愿就这么嫁了,嫁了人,就一辈子都离不开这穷山僻壤之地。

有一日她天没亮就收拾细软,摸走了家里全部钱财,偷偷下了山。

怎料刚到山下便遇到一伙梁国逃兵,一行七八个人,凶神恶煞的提着刀追她。

柳冰清吓得六神无主,掉头就跑,她身为女子,脚力虽弱,却好在对山中地形十分熟悉,那些逃兵倒也一直没追上她。

她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丝毫没有考虑到那伙贼人有可能顺着她的脚印摸到村子里,她爹正逮着她问发生何事了,便听到外面杀声渐起。

父女俩出门一看,那伙人已经摸进了村子,远处传来同村乡亲的惨叫声。

她爹知道这家是保不住了,拉着柳冰清从后山一条险峻而隐蔽的小路进了深山里。

父女俩没日没夜的逃了整整一天,确定没人追上来以后在一处猎户搭的简陋木屋中落了脚。

二人饥肠辘辘,她爹爹又撑着疲累的身子出去寻吃食,没有弓箭武器,她爹只得爬到树上去掏鸟窝,摘果子,却不想一脚踩空从树上掉了下来,摔断了腿。

他忍着剧痛爬了回去,柳冰清按照她爹说的找了树枝来固定住断腿,这回日日只能换她来照顾她爹。

那日见落了雨水,她便出门采菌子,这才捡到的叶桓。

叶桓问她身世时,她心中十分挣扎,外面随时都可能遇到追兵,叶桓本就有伤,若是再带上她那断了条腿的老爹,最终可能三人要死在一起。

她咬了咬牙,眼中蓄起泪水,对叶桓说,我如今已是孤女了。这泪水却是真泪水,她抛弃生父,那老猎户便只能躺在木屋中等死了。

军营里都是些男人,叶桓把柳冰清视作恩人,把这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放在哪都不方便,索性想差人送她回京都安置。

柳冰清却拒绝了,说她熟悉附近山川地形,愿留下来帮叶桓打赢这一仗。

叶桓正因战事找不到突破口而发愁,便暂且将她留了下来。

柳冰清也一如她所说的,将附近一些可以包抄敌后的近路,天堑与险要的地势都画与了叶桓,叶桓也依照地图重新排兵布阵,拿下了这一仗的胜利。

梁军受了重创,退兵百里,为了庆贺此战大胜,叶桓在军中摆了个大宴。

叶桓畅怀,喝得酩酊大醉,柳冰清一直陪在他身侧,将他扶回了主帐。

趁着叶桓酒醉,柳冰清借势倒在他怀中,温香软玉在怀,加上醉眼迷蒙下,看着双目含春的人儿,从没碰过女人的叶桓沦陷了。

叶桓十八,柳冰清十五,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叶桓初尝云雨滋味,是在他十八年的习武与军旅生涯中从未体味过的柔情附骨。

从此柳冰清便被叶桓留在了身边,除了起初时接连荒唐了几日,此后因是出征在外,叶桓尚懂得克制,一两个月才来寻她一次。

但如此柳冰清也很是满足,她如愿跟了叶桓,吃穿用度再不用发愁,若是回京后能给她个名分,她便彻底告别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而对叶桓而言,虽然他二人变成这种关系非他本意,但毕竟是少年儿郎,有个女人跟在身畔,能够满足他那方面的需求,总是好的,柳冰清出身乡野,待到回京后抬个妾室也就是了。


姜瑾明亮的声音由远及近:“母亲,阿姊!可以开席啦!”

几人移步到饭堂,今日的菜色后厨显然是加了心思的,燕翅鲍肚一应俱全,配色上也讲究了许多,可见姜枫年对叶桓上门的重视程度。

姜枫年刚与叶桓杀了几盘棋,自觉翁婿关系拉近了不少,端起酒杯满面红光的说道:“今日将军登门,我姜府蓬荜生辉,我提议我们姜家共同敬将军一杯,以谢将军多年守家卫国,佑我大越子民之恩!”

席间坐在桌上的,除了姜枫年夫妇与姜枫年一众子女外,还有姜湄二叔小叔一家,闻言纷纷举杯齐声说道:“敬将军!”

叶桓皱眉摆了摆手,“岳丈大人不必如此,我既娶了湄儿,在座的都是自家人,如此反倒生分了。”

姜枫年与众人端着酒的手僵在空中,姜湄只得端起杯打着圆场,“夫君要时刻保持清醒以处理军务军报,这杯酒我代夫君喝罢。”

刚举杯欲饮,却被叶桓一把夺走了酒杯,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姜湄:“谁说我喝不得?总不能让夫人替我挡酒吧。”

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抱拳拿着酒杯向姜枫年还了礼。

桌上众人见叶桓饮尽,又热闹地寒暄起来,叶桓待她家人也算是亲和,有问必答。

姜湄心中微动,如果抛去柳冰清之事不谈,叶桓待她,还算不错。

她又思及赵氏方才同她说的话,她心中便想着,若是柳氏能安分守己,她也许也该敞开心扉,重新接受这个丈夫,赵氏说得对,左右也是这样的一生,三妻四妾是迟早的事。

姜枫年本就是担心叶桓纳妾是因为不喜姜湄,此番见到她夫妻二人还算和睦,姜枫年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饭后他在廊下对姜湄说:“你身为将军府正妻,为人处事要尽显大度,切莫要与妾室拈酸吃醋,污了我姜府门楣。此番虽然外面流言纷飞,但夫君行事你莫要置喙,伺候好夫君,打理好家事才是你的本分。你可记住了?”

姜湄心中冷哼,到底他这父亲最关心的,还是要竭尽一切维系住两家姻亲关系,面上却乖顺恭敬答道:“谨遵父亲教诲。”

与她亲父相比,反倒是继母的话中,更多了几分真情。

姜湄本想留在姜府陪姜瑾住一夜,但因叶桓不胜酒力,她便陪同叶桓一起回了府。

路上,叶桓抬着微醺的眼打量着姜湄,姜湄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叶桓借着酒力,鼓足了勇气去拉姜湄的手,这次姜湄没有避开。

叶桓心中悸动,试探着问道:“湄儿,今夜……我去东院可好?”

姜湄只觉得胸口怦怦震动,心中也了然迟早都要圆房,便轻轻点了点头。

入夜的京城很是热闹,叶桓得了姜湄同意,嘴角已开心得不自觉上扬,车内也有些燥热起来,他拉起车帘,正巧瞧见夜市灯火璀璨,人头攒动。

他叫停了马车,问向姜湄:“湄儿可愿与我,一道去逛逛?”

姜湄看着他光彩熠熠的眼眸,一时间好像将柳冰清的事忘了个干净,点了点头。

叶桓先下了车,冲姜湄伸出了手,想抱她下车,正当此时,有个丫鬟从街上窜了出来,口中喊着将军将军。

众人定睛一看,不正是柳冰清身边的芝芙么。

芝芙气喘吁吁的在叶桓面前站定,叶桓皱着眉问她:“你不在府上伺候姨娘,跑这来做什么?”

芝芙顺了口气说道:“回将军话,叶管家说将军和夫人今夜要留宿姜府,奴婢就想去姜府寻将军来着,不想路上正巧碰见夫人的马车了。”

“将军,你快回去看看吧,柳姨娘头风病犯了,吃什么吐什么,痛得生不如死,嘴里还一直念着将军。”

“奴婢说去请将军回来,姨娘还怕扰了将军夫人今日的行程,一直拖到方才,婢子实在不忍看姨娘这般,便自作主张出来寻将军了。”

叶桓有些焦急地问道:“可请郎中看了?”

芝芙满面愁云:“看了,可郎中说这头风犯病治不了,只能硬挺过去,姨娘太可怜了。”

叶桓低头沉吟片刻,还是转向姜湄,有些愧疚地说道:“冰清这病,是救我时在阴湿的山洞中睡了几日染上的,我……得回去看看她。”

姜湄今日方对叶桓产生的一丝好感,又在这一刻被浇熄,她面不改色地说道:“将军快去吧。湄儿素日喜爱吃这一品斋的乳香软酪,恰巧马车停在这门口,定是要进去尝尝的。”

说罢姜湄便携着瑞秧瑞蓉进了一品斋大门,叶桓望着姜湄的背影,握了握拳,吩咐了侍卫在门口守着,护好夫人安全,便上了车回将军府去了。

姜湄今日出府是乘车去姜府,便没有佩戴帷帽,她方一走进酒楼,便吸引了所有食客酒客的目光,众人纷纷议论着,这是哪家的小姐,竟生得如此貌美,气质又出尘脱俗。

姜湄心中烦乱,并未理会,寻了个二楼窗边的角落坐了下来,问小二点了几道点心,还有一壶梅子酒。

有一道目光一直追随着姜湄,饶有兴味的看着这眉目清冷的美人,他被这女人吸引并非是因为她美,而是因为他莫名的感觉,她很干净。

姜湄手扶着栏杆看着京中夜景,灯火烛光映在她饱满的天庭和鼻尖上,她望着街上的密集行人出着神,看她的那人也借着美人的秀色饮了一杯又一杯酒。

梁弈身边的侍卫小声同他说道:“殿下,方才自门口经过的,似乎是将军府的车架。”

梁弈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姜湄,口中说道:“无妨,我们此行目的不在叶桓,放出去的人回来了吗?”

侍卫答道:“尚未,但应该也是快了。”侍卫见梁弈放下了酒杯,想要为他斟酒,却被梁弈皱着眉喝住。

“脏,别碰我的酒。”

侍卫讪讪收回手,他们这位主,打小就有个奇怪的癖好,不喜与人亲近,行至何处都要命人将他的座位、床榻收拾上至少三五遍。

若是谁摸了他、碰了他,他更是恨不得斩了对方手臂,再用帕子擦上个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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