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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傅嘉鱼知晓这位老太君德高望重,笑着应了一声,“好。”
宋氏脸色却有些白了。
她数年将傅嘉鱼关在府中,便是不想让她见识太多,被人带坏了去。
如今崔老太君却故意这般敲打,她若再插手傅嘉鱼的事……这东京城里,多的是觊觎谢氏遗产的高门大户,到那时,她卫国公府这桩婚事未必能稳稳当当。
她心下烦躁,正思考着对策,忽的听见疏星慌里慌张的声音在阁外响起。
“不好了!夫人,有贼人进了府里!盗走了我们姑娘的钥匙!”
宋氏怒道,“不知这是什么场合么?什么钥匙也值得你这样大吵大闹!”
疏星哭道,“是我们主人留给小主子的钥匙!”
众人一惊,那把钥匙,是天下人都觊觎的谢氏泼天财富的钥匙。
岂能让贼人偷了去!
这般想着,疏星人已经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也不管是否有外人在,双眸惊慌失措的跪在宋氏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夫人,求你让人帮帮我们姑娘,奴婢亲眼见那贼人从濯缨阁窗户间跳了出去,往皎玉堂跑了!”
这种大事,岂能在外人面前丢人现眼!
但此时,宋氏已经顾不得责怪疏星莽撞。
阁中一阵慌乱,女眷们躁动起来,很快便惊扰了屏风外的男宾们。
宋氏也在李晚宁的搀扶下晃了晃身子,脸色黑如锅底,如遭雷劈,“怎么回事!今日这般场合,国公府内宅怎么会出现盗贼!”
李晚宁亦担忧道,“母亲还是先让府丁将国公府围住再说,千万不能将盗贼放跑。”
其他女眷也跟着站了起来,纷纷劝宋氏先冷静,好歹贼人还在府中,此刻先动用府丁,稳住贼人再说。
又有兵马司的张大人出来道,“既如此,本官即刻调动守在大门外的官兵,一并进府捉贼!”
卫国公嘴角微抿,面色有些难看。
好歹丢失财物的是国公府内宅,内宅多是女儿家的住所,又怎能让外男随意踏入,这般大张旗鼓的让人带兵进去,闹得跟抄家似的,不吉利也不合规矩。
宋氏心口慌得要命,本想阻止张大人,奈何红唇一张,那张大人便已雷厉风行的出去了。
不少女眷轻蔑的眼神落在宋氏脸上,私下里互相议论,真正关心的少,大多数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沧浪阁里乱上加乱,崔老太君紧了紧手,感觉掌心里小姑娘幼嫩的手指一阵沁凉。
“孩子,你怎么样?”
傅嘉鱼眼尾微红,小心翼翼抬起浓密的长睫,“老太君,那钥匙是娘亲留给我的,我……我想去看看,您能陪我一起去么?”
崔老太君年纪大了,最看不得这般可怜的小姑娘,忙起身道,“好,我陪你去。”
傅嘉鱼其实并不想利用这位慈祥的老人家,可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内疚的轻咬下唇,“昭昭谢老太君。”
日后,她会补偿老人家的。
宋氏忙乱中,回首见傅嘉鱼搀着崔老太君的模样,心头一紧。
没等她想明白什么,崔老太君便沉声道,“大家别乱,同我一道去皎玉堂看看。如今府丁将这卫国公府围得水泄不通,又有张大人的兵卒在,料那贼人也逃脱不了,还是先找到昭昭的钥匙要紧。”
在座的女眷们皆是各家大宅里掌权的大妇,崔老太君一说话,众人都安静下来附和,认真聆听老夫人吩咐,比起刚刚混乱的场面不知好了多少倍。
梦里的她,天还没亮便冒着严寒去了一趟皎玉堂,将自己做好的荷包,眼巴巴的送到李祐手里。
她总是这样,希望自己在李祐心底是独一无二的,是首要第一位的。
殊不知,他只是冷淡的接下,根本不在乎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随手便将她的东西扔在了书房。
他与江畔月在书房苟合时……身下,压着的正是她熬夜亲手绣出来的荷包……
傅嘉鱼心口有些闷疼,又觉恶心欲呕,小手抚了抚胸口,“不睡了,疏星,你去将我今日要穿的衣裙取来。”
疏星站在黄花梨雕花衣柜前,翻开箱笼,欢喜道,“是宋夫人为姑娘准备的那套么?周嬷嬷早前就做好送过来了,奴婢瞧着真真是上好的绫罗锦缎,上头的刺绣是府上的绣娘绣了整整一个月才绣好的,姑娘穿上今日定能艳压群芳。”
“不要那件。”
“啊?”
疏星不解的回过头来。
傅嘉鱼淡道,纤指抬了抬,“要那件。”
疏星听得愣神,忙将手里那套繁复华贵的衣裙放下,呆呆的将另一身取来。
傅嘉鱼小脸恢复了些血色,站起身,褪下披风,换上锦衣,坐到了梳妆镜前,“疏星,给我绾发吧。”
……
天色很快大亮,春雪下得窸窸窣窣,卫国公府灯笼一溜的被人熄灭。
清一色苗条秀丽的奴婢规规矩矩的在回廊里垂头走过,没过多久,国公府前院儿便已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国公爷和宋氏夫妇一大早便开始迎接贵客。
今日世子冠礼在沧浪阁设席,宋老大人天还没亮,人已经先入了沧浪阁暖阁。
李祐起身后便在朱方的服侍下更衣。
他闭着眼,俊脸上神色淡淡,若细看,能从他神情里看出一丝不可一世的桀骜。
卫国公世子,乃是年轻一辈难得的天之骄子,冠盖满京华,不久的将来定会功名加身。
朱方替主子将玉带扣上,笑道,“今日各家府中的夫人姑娘都来了,想必都是来领略爷的风采的,只可惜咱们爷已经有了少夫人,不然,不知道多少少女今日会将一颗心遗失在爷身上。”
说到少夫人,李祐徐徐掀开了眼帘,“她还没过来?”
心里总有一种预感,她是该过来替他祝贺的,毕竟及冠后,就是他们的大婚。
她那么喜欢自己,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她又岂会不珍惜。
“没……没呢。”
见主子爷脸色微沉,朱方又忙笑道,“不过属下听说濯缨阁那边今日寅时便亮起了灯,可见傅姑娘前几日为了月落跟爷闹了点儿小脾气,今日及冠,姑娘便忍不住了,还是急不可耐的想为爷庆祝的。只是,她到底是个害羞的姑娘家,哪有这么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巴巴的跑到爷房里来的?今日府上宾客极多,又有不少人是冲着傅姑娘来的,若传出去,只怕对傅姑娘名声也有损,爷好歹体谅体谅傅姑娘。”
李祐薄唇微抿,听到那句不少人冲着傅嘉鱼而来,心底莫名不悦。
来观礼的不光有各家夫人小姐,也有不少公子少爷。
从前傅嘉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就也罢了,若让他们亲眼看见她生得容貌昳丽,冰肌玉骨,他们会不会就此生了觊觎之心?
不过想想,她即便生得再美再清丽脱俗,也是个蠢笨不讨喜的。
除了他,这世上哪个男人会喜欢她那般不解风情的女人,谁肯娶她这么一个商女做正头娘子?
李祐心神定了定,往濯缨阁方向看了一眼,转身将狐裘穿在身上。
一想到今日能看见她红着脸小心翼翼将及冠礼物送到他跟前,心情便愉悦了几分,出门往沧浪阁走去。
……
沧浪阁占地面积极大,七间七架的明间大屋子,两侧配了耳房、东西厢房,前后抱厦已经站满了人。
里头影壁重重,将整个院落拉得很深。
穿进庭院,入眼便是门户大敞的清雅正厅。
天色不早了,吉时将到。
院子里外坐满了客人,三两成群聚在一起说话。
正厅里,宋氏与卫国公正在与宋老大人崔老太君卢老太爷话家常,提起今年春闱,宋老大人对李祐又是一个劲儿的夸赞,预测他能下场拿个好成绩。
宋氏与有荣焉,笑得越发开心。
生了这么得力能干的好儿子,如今这东京城里头,哪家大妇不羡慕她有个好肚子。
更何况,还有傅嘉鱼这么一个自带“泼天财富”的好儿媳。
李家真是将天下好事都占尽了。
花厅中,莺声燕语,不少年轻貌美的姑娘锦衣华服,正在聚在里头。
有那胆子大的,偷偷往门外打探,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见传说中文武双全俊美无双的卫公世子。
但相比李祐,她们对从未见过的傅嘉鱼更加好奇。
“你们说,今日我们当真能看到那位琉璃美人傅嘉鱼吗?”
“她算什么美人?”钦天监监正的亲妹妹苏梦因顿时不屑道,“若她当真生得貌美,为何国公夫人从不让她出门见人?由此可见,她只是仗着母亲有钱罢了,长得也不过尔尔,说不定比黄将军家的无盐铁女还要丑。”
钦天监监正乃是苏梦因的亲兄长苏梦池,时年天子慕道,沉迷方术,因而十分宠幸苏梦池,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
苏梦因虽出身不高,却因着她兄长的关系,在一众贵女之中颇有话语权。
“不会吧?无盐铁女黄暮秋,又丑又像个男人,傅嘉鱼好歹也是在国公府娇养长大的贵女。”
苏梦因冷傲的淡嘲一声,“怎么不会?你们有听过世子在外提过一句他这位未婚妻么?更何况,贵女,她算哪门子贵女,她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商女罢了。”
众人摇头。
的确,李祐从未在外说过一句他这位未婚妻,即便有人提上一句,问他未婚妻长得如何,他也只是神色淡道,“尚可。”
一个男人勉强对一个女子形容尚可,那就是并不好看的意思。
至少,从李祐对傅嘉鱼的冷淡态度,所有人都能感觉出来,他并不喜欢傅嘉鱼。
李晚烟忙努了努嘴,讥诮笑道,“看吧,她迟早会后悔踏出我们国公府门槛儿的。二哥哥,你千万别去接她,等她在外头受了苦,吃了亏,自然而然就想起国公府的好来了,到那时,她只怕得求着母亲让她回来,滚回来认错!”
一个滚字,让李晚烟说得咬牙切齿,那埋藏在心头的嫉恨总算得到了宣泄。
听大家七嘴八舌的这么一说,宋氏也解了气,“宁姐儿和烟姐儿说得不错,祐儿不可低头,要低头,也是她傅嘉鱼低头。”
傅嘉鱼就是她养出来的一条狗,狗就是狗,不管怎么样,都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今日沸沸扬扬的闹了一通,出了国公府,从高高在上的贵女变成人人瞧不上的商女,只怕现在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等她吃了苦,受了委屈,一定会摇尾乞怜的回来巴巴的求她。
她最了解那孩子软糯胆怯的性子,在外头能扛得过几日?
那个从未离开过她的小丫头,现在应当已经害怕得在哭鼻子了吧?
宋氏弯起嘴角,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明日,请承恩侯府的傅老夫人来府上一趟。”
李晚宁道,“母亲是想让傅家去说服傅嘉鱼?”
宋氏道,“她好歹也是傅家的孙女儿,由傅家出面最好不过。”
“还是母亲有主意。”李晚宁缓缓笑了起来,也觉得这法子好。
承恩侯这些年不遗余力的巴结他们卫国公府,靠着卫国公府在朝中也谋了一官半职,否则,以承恩侯府的落魄,东京哪还有傅家的立足之地。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宋氏得意的勾起嘴角,心里没再将此事当回事儿,摆摆手,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众人散了大半,唯有李祐还垂头靠坐在椅背上,单手支在额间,看起来有些烦躁和落寞。
濯缨阁烛光黯淡,比不得昭昭在时亮堂热闹。
王氏让李璟带着李晚珍先走,刻意留下来,抿了抿唇,走到李祐身前,唤了一句,“祐哥儿。”
“二婶,何事?”李祐拢着剑眉,大袖滑落下来,微露出腰间挂着的一枚并蒂莲荷包。
王氏认出那荷包是傅嘉鱼的手笔。
小丫头女红不好,为了亲手给她的祐哥哥做荷包,曾专门来找她学习刺绣。
大家一直默认她是李祐的妻子,她绣得那些荷包香囊,做的衣服鞋子,李祐也没怎么拒绝过。
谁曾想,青梅竹马长大的二人,今日会闹到这般地步。
“祐哥儿当真不去接昭昭回府么?”
“我——”李祐顿住声音。
让他堂堂国公府世子去给一个小姑娘赔罪,他实在拉不下脸来。
王氏叹了口气,有些话当着宋氏的面她不敢说,不过在李祐面前,她倒是可以劝解一二,“昭昭怕黑又怕冷,她年纪也不大,自己同一个外男在一起,就像烟姐儿说的,大概率是被人骗了,就算祐哥儿你不爱她,婶婶也希望你能看在她也算是你妹妹的份儿上,帮她一把。”
“妹妹……”
李祐自嘲的喃喃,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迷茫。
他从未将她当成妹妹,即便他已经要了江氏的身子,在他心里,世子夫人的位子永远是她傅昭昭的。
妹妹这个称呼,让他心脏似被一只尖利的爪子猛地攥住,痛得不是滋味儿。
不过他向来会隐忍,片刻眼底痛色便恢复如常。
只是两片薄z唇凌厉紧绷,看起来阴沉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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