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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校花深情告白,我却只想逃畅读全文

秋收十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开局校花深情告白,我却只想逃》,讲述主角赵楚昀林溪语的甜蜜故事,作者“秋收十月”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六点多就开始打电话。小镇坐巴士到火车站需要俩个多小时,火车票是11点多的,坐绿皮火车4个多小时到郡沙。早上8点的时候,赵楚昀才把所有的窗户关上,断了电,锁好一扇掉了漆的木门,再锁上一扇满是铁锈的防盗门,拉着一个箱子,背着双肩包,戴着墨镜出门。“下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赵楚昀回头看了一眼,他觉得爷爷去世后,这套房子也就失去了“家”......

主角:赵楚昀林溪语   更新:2024-05-01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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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楚昀林溪语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校花深情告白,我却只想逃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秋收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开局校花深情告白,我却只想逃》,讲述主角赵楚昀林溪语的甜蜜故事,作者“秋收十月”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六点多就开始打电话。小镇坐巴士到火车站需要俩个多小时,火车票是11点多的,坐绿皮火车4个多小时到郡沙。早上8点的时候,赵楚昀才把所有的窗户关上,断了电,锁好一扇掉了漆的木门,再锁上一扇满是铁锈的防盗门,拉着一个箱子,背着双肩包,戴着墨镜出门。“下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赵楚昀回头看了一眼,他觉得爷爷去世后,这套房子也就失去了“家”......

《开局校花深情告白,我却只想逃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9月1号,周斌和周夏玉已经回了郡沙,赵楚昀也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学校报到。

录取通知书、驾照、钱包、一台戴尔笔记本、几套换洗的衣服,就是他所有的东西。

大姑有点不放心上午也来了,她看着床上的一个双肩包和地上的黑色拉杆箱,箱子不大还没装满,张嘴问道:“你就这点东西?”

“不然呢?”

赵楚昀躺在床上玩着手机:“我倒是想把这张床搬过去,不然晚上认床睡不着。”

“给我好点说话。”

大姑走过去揪着赵楚昀的耳朵:“再检查一遍,看录取通知书,身份证这些东西带好了没有,还有车票。”

“姑,你轻点,痛。”

赵楚昀只能老老实实的坐起身子,一脸无奈的说道:“大姑,我都检查很多遍了。”

大姑盯着床上的被子,赵楚昀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阻止:“大姑,这些东西学校都会发,不需要从家里带,你也不想想一年交那么多学费呢。”

大姑不知道学校会不会发,但是一年大几千的学费,俩床被褥又没多少钱,大学应该没那么小气。

她看了眼赵楚昀发现他还挺坦诚的,不像小时候撒谎的样子,这才打消疑虑:“桶子,开水壶,牙刷,帕子这些东西呢?”

“姑,我的好姑姑,你饶了我吧。”

赵楚昀彻底投降了,一把搂住大姑:“一个桶才几块钱,你要我提着挤火车,你也太不心疼你侄子了吧。”

“噗。”

大姑忍不住笑了一声,她也觉得自己节省的过分了,于是轻轻的推了赵楚昀一把:“都大学生了还撒娇。”

其实她还挺享受赵楚昀的撒娇,毕竟就这么一个侄子,小时候还是自己带大的,现在还那么有出息。

在大姑的心里,考上大学就是有出息。

因为大姑生了一儿一女,儿子比赵楚昀小俩岁,初中毕业就南下广州打工了,女儿上初三,学习成绩也很差,别说考大学,高中都考不上。

“这六千是你爸给你的学费。”

大姑从一个帆布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缓缓的解开:“他前两天就打给我了,我刚刚才去银行取出来。”

“你爸还是关心你的。”大姑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对于自己的这个哥哥,大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好的一个家就给他弄成这样子。

“嗬嗬。”

赵楚昀接过钱,玩笑似的问道:“大姑,这钱是你替他给的吧?”

“死孩子,你说什么呢。”

大姑打了下赵楚昀,又从包里拿出两个红包:“这才是我和你小姑的,我们能力有限,只有一千,你要是生活费不够了就给大姑打电话。”

大姑本来还想帮赵楚昀办升学酒,但是赵楚昀拒绝了,大姑觉得有点可惜,办升学酒可是能收不少红包的。

赵楚昀笑呵呵的接过红包,搂着大姑说道:“等我赚钱了再好好孝顺你和小姑。”

“行,我等着。”

大姑一脸慈祥的笑着,突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脸严肃的说道:“不过你先给我好好读书,不准到外面瞎混。”

“看来大姑是给自己搞出心理阴影了。”

赵楚昀收起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姑,我早就不瞎混了,你看我这个暑假多老实。”

赵楚昀这个暑假确实很老实,没惹一点祸,大姑还觉得有点奇怪,不过总归是好事,她心里还挺欣慰。

要是这个侄子又和自己的哥哥一样,这还怎么得了。

大姑点点头,突然又小声的问道:“她和你打电话了吗?”

赵楚昀自然知道大姑说的那个她是谁,老老实实的回道:“打了,开学那天会去接我。”

“有些事情不怪你妈妈。”

同为女人,大姑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而且她也希望赵楚昀到了郡沙有个人照看,毕竟这个侄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行了,大姑你去做饭吧,我肚子饿了。”

赵楚昀不想聊这种话题,大姑摇摇头,不过还是去给这个让人头大的侄子做饭了。

赵楚昀躺在床上掂了掂手里的俩个红包和六千块钱,心想自己也咸鱼俩个月时间了,到了郡沙是该赚钱了。

起码俩个姑姑还是要好好孝顺的,上一世就很遗憾,虽然后面赚了钱,也叫周斌给俩个姑姑带过几次钱,但是人都回不来总是缺憾。

其实赵建设也给赵楚昀打过一次电话,表示学费不需要担心,他会想办法,赵楚昀也能在电话里听出他的骄傲,毕竟儿子考上大学还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

只是赵楚昀也知道像赵建设那样的人,身上不可能拿得出六千块钱,估计连存折是什么样子,他都没见过。

第二天一大早,赵楚昀就被大姑的电话吵醒了,大姑本来是要送他去火车站的,但是赵楚昀拒绝了。

于是大姑怕他赶不上火车,早上六点多就开始打电话。

小镇坐巴士到火车站需要俩个多小时,火车票是11点多的,坐绿皮火车4个多小时到郡沙。

早上8点的时候,赵楚昀才把所有的窗户关上,断了电,锁好一扇掉了漆的木门,再锁上一扇满是铁锈的防盗门,拉着一个箱子,背着双肩包,戴着墨镜出门。

“下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赵楚昀回头看了一眼,他觉得爷爷去世后,这套房子也就失去了“家”的意义。

院子里大早上就有一些老人家一边摘着菜一边聊着天,大家见到赵楚昀都热情的客套起来。

“楚昀,上大学去了?”

“放假了记得回来。”

“寒假就到我家里吃饭。”

“现在都不缺一口吃的,到谁家都行,除夕就到我家来吃。”

· · · · · · ·

赵楚昀取下墨镜,面带微笑的应承着:“好,好,放假了就回来。”

人的年纪大了就容易触景伤情,小院就三十多户人家,这些小孩子都是她们看着长大的,赵楚昀家这样的情况,她们都觉得赵楚昀可怜,唠嗑的时候还经常骂赵建设不当人。


“靠,还是你会享受!”

一个身高170的男生,长发,中分,发梢是金黄色,但是发根有一截已经露出头发本来的黑色,一看就知道头发染了有一段时间了。

一张竹摇椅上躺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耳朵两侧的头发推平,上面的头发稍稍留长,这个发型在这个年代显得有点非主流。

他只瞟了一眼这个和自己打招呼的发小,他的名字叫周斌,还有个外号叫老鼠。

因为周斌发育得的比较晚,所以大家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

但是他一直强调自己有172,谁要敢质疑,他就跟谁翻脸,总之这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痛。

当然,如果是躺在睡椅上的这个人调侃他几句的话,他倒不至于翻脸,还会强行辩解几句再转移话题。

看到发小没搭理自己,周斌也不觉得什么,他扫视小客厅一圈,自顾自的一屁股坐在一张老旧的黑皮沙发上。

沙发有些年头了,很多地方的皮子都破了,里面黄色的海绵都裸露了出来,一屁股坐上去,整个人都会陷进去,看来弹簧也失去了本来的弹性。

“吃早餐了没有?”

周斌朝发小问了句。

“看你也没吃。”

他自问自答,然后把早餐放在桌上:“呐,帮你带了两个肉包,一杯豆浆。”

“帮我拿下,我不想动。”

躺在睡椅上的人眼皮都没抬一下。

“靠,要不要我喂你?”

周斌声音大了不小,一副你怕是想多了的表情。

“斌哥,我的好斌哥,中午请你吃饭。”

这话听起来有点贱贱的,而且没什么诚意,因为躺在睡椅上的那个人连动都没动一下。

不过周斌还是从破旧的沙发上起身,把早餐递到他手上,还顺手在电视柜上的一台风扇上扭了几下,大概是调到最大档,摇头。

风扇是钻石牌的,没一会儿就“嘎吱,嘎吱”的转动起来,听声音就知道这也是个“老物件”,用好些年了。

其实这套老房子里都是“老物件”,包括躺在睡椅上的这个人,也算是“老物件”,因为他是重生回来的,实际上已经30多岁了。

他的名字叫赵楚昀,是这套老房子的唯二拥有者,但不是户主。

赵楚昀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才早上8点过10分,难怪这风吹的有点凉。

“才8点,开风扇干嘛!”

“没看见我满头大汗吗?”

周斌撩起衣服对着风扇吹,嘴里还抱怨道:“这个鬼天气,大早上出门都一身的汗,劳资大清早就被热醒了。”

八月底的夏天确实很炎热,素有“秋老虎”之称。

再加上小镇是南部的一个九九八十一线的小镇,盛产煤矿,大大小小各种煤矿,自然植被破坏了不少。

赵楚昀转头看了周斌一眼,发现他居然有点啤酒肚了,看来这狗东西上大学后没少吃夜宵,小日子过的还挺滋润。

周斌见发小不搭理自己就转过身,发现他眯着眼睛悠闲的躺在睡椅上,手里还拿着一把蒲扇,时不时的扇一下,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

扇子是棕树的叶子做的,拿剪刀修剪下就成了,不用花钱还很实用。

这年头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有这种扇子,睡椅旁还摆了一张凳子,凳子上面有一个茶罐,茶罐是村里开会村干部用的那种茶罐,还冒着热气。

凳子上还摆了一包黄芙和一个打火机。

周斌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这发小可是闲不住的主,但是这个暑假他每天就赖在这张睡椅上,难道复读一年改了性子?

“我说楚昀,你是发财了吗?”

周斌走过来拿起黄芙点上一支,深深吸上一口,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现在都改抽黄芙了,而且每次来你都是这个烟。”

他开始还以为发小只是买包芙蓉王充充面子。

毕竟男生都爱干这种事,开学时买包好烟,放假回家时买包好烟,就是为了在遇到同学朋友时装个逼。

这包烟一抽完就原形毕露了,平时该抽啥抽啥。

实在没钱了,但凡地上的烟屁股还能吸上几口,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没想到,发小整个暑假都是抽的芙蓉王,一包黄芙23块,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我觉得不能和你待久了,等下嘴巴被你养叼了,软白沙都抽不习惯。”

周斌一边抽着烟一边嘴贱的叨叨个没停。

赵楚昀大口吃着包子,抬起头瞅了他一眼,含含糊糊的说道:“有的抽就抽,那么多废话干嘛?”

其实周斌这套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赵楚昀以前还和他说:“你要怕嘴被养叼就别抽我的,还可以帮我省点钱。”

不过并没什么卵用,周斌每次来都不买烟,打定了主意就是抽芙蓉王,软白沙是什么鬼?

给劳资爬。

“嗬嗬。”

周斌讪笑俩声:“我老家怎么还没来?”

周斌说的老家是指周夏玉,其实俩人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只是同一个姓而已。

不过三人的关系比较好,主要还是赵楚昀和周夏玉关系好,周斌还是因为赵楚昀的关系才和周夏玉玩到一块。

周夏玉和赵楚昀住同一个院子,院子是单位上的,总共三层,外面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一层有十二户,院子成回字型,是一个大型煤矿的单位集资房。

周斌不是这个院子的,他父母在集市上做点小生意,专做油炸食品,也不包装,市场主要是下面的乡镇,逢年过节的时候生意还不错。

“等会就来了,现在应该还赖在床上。”

赵楚昀笃定的回道。

周夏玉只要没出门就会过来,因为赵楚昀家就他一个人,年轻人嘛,要是父母在家,或者家里有老人,总是会有点拘谨不自在,说话也得注意点。

赵楚昀从小就跟着爷爷长大,爷爷是退伍老兵,从部队转业回来就进了一家煤矿,还是央企,在单位上还当了个小小的主任,有点实权。

当然,现在镇上的煤矿很多都已经开采的差不多了,关的关,停的停,小镇也跟着“没落”了,很多年轻人只能外出务工。

赵楚昀的爷爷是在去年去世的,奶奶在他还没懂事的时候就去世了。

至于父母,赵楚昀只知道自己的父亲叫赵建设,笼共也没见过几回,倒是听街坊邻居说过点他年轻时的“光辉事迹”。

喜欢在外面打架,还喜欢玩牌,成天游手好闲,没一个正经工作。

简单点说就是一个地痞流氓,街头小混混。

关键是他年轻时长得还挺帅,长了张能说会道的嘴,除了会吹牛皮,还很会哄女孩子,赵楚昀的母亲就是被他哄过来的。

赵楚昀的母亲叫刘翠熙,长得很漂亮,只是赵建设“狗改不了吃屎”,结婚了也不知道收敛,照样在外面沾花惹草。

最过分的是,刘翠熙已经怀孕了,赵建设还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差点把刘翠熙气的流产。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受的了,离婚是必然的事。

赵楚昀的爷爷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奈何就是管不住,只能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不过也没起到什么效果。

小镇就那么大,谁要闹点什么事,根本瞒不住任何人,总之赵建设的风评在小镇极差。

刘翠熙把孩子生下来后,俩人就离婚了,赵楚昀的爷爷气的大病了一场,口口声声说要断绝父子关系。

赵建设一赌气就带着个女人南下广州了,自此很少回家。

而刘翠熙也回了娘家,据说她在赵楚昀一岁生日的时候还来过小镇,想自己带着孩子。

但是赵楚昀的爷爷怎么会答应,在老人家心里,血脉传承很重要,儿子已经这样了,孙子肯定得自己带。

其实,主要还是赵楚昀的大姑带,一直等赵楚昀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他爷爷才把他接到镇上来。

赵楚昀有俩个姑姑,大姑嫁的不远,坐车只要半小时,小姑嫁的比较远,坐车大概要俩个多小时,俩人年纪都比赵建设要小。

其实这些事情,赵楚昀自己都不是很清楚,都是听街坊邻居七零八嘴说的。

哪怕是在上一世他也没特意去打听这些事情,谁对谁错,他也不是特别关心。

至于刘翠熙,赵楚昀应该马上就能见到,因为他复读一年,考上了郡沙的大学,而刘翠熙就在郡沙。

如果按照上一世的轨迹,俩人应该在开学报名的那一天就会见面。

至于赵建设,谁也不知道他现在躲在哪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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