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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傅明烛叶娇的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月落1986”,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娇娇,演戏的水平倒是不错。叶夫人被反驳得无话可说,良久后叹息道:“我们叶家,是再不敢同皇室结亲的。”叶娇的姑姑叶颖,当初嫁给了皇帝的弟弟陈王。哪知陈王竟敢起兵反叛,被皇帝赐死。叶颖被连累,虽然保住一条性命,却只能终身守墓,年纪轻轻便如禾苗枯槁。因为这件事,叶夫人不希望女儿们嫁入皇室。李策听叶夫人这么说,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6-03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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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傅明烛叶娇的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月落1986”,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娇娇,演戏的水平倒是不错。叶夫人被反驳得无话可说,良久后叹息道:“我们叶家,是再不敢同皇室结亲的。”叶娇的姑姑叶颖,当初嫁给了皇帝的弟弟陈王。哪知陈王竟敢起兵反叛,被皇帝赐死。叶颖被连累,虽然保住一条性命,却只能终身守墓,年纪轻轻便如禾苗枯槁。因为这件事,叶夫人不希望女儿们嫁入皇室。李策听叶夫人这么说,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全本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彩片段


钱友恭仍旧在笑,因为瘦了些,他的衣服不再贴身,此时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颤动如风吹破幡。

但他很快止住笑,表情扭曲,抬手道:“你干什么?这里是京兆府!”

京兆府辖万年、长安等二十三县,是京畿地区最大的行政机构,是天子脚下,律法森严之地。

叶长庚已经取下后背的弓箭,对钱友恭道:“这里是京兆府,也是你的阎罗殿。”

他来送吃的,“吃我一箭”的吃。

看守眼见叶长庚用弓箭瞄准钱友恭,顿时急了。

“叶公子,不能这样啊!”

他抬手去拉叶长庚,却被叶长庚挥开。

看守情急之下劝道:“昨日开堂审案,大老爷已经判了钱友恭明年秋后问斩。您不要同他在这里置气,触犯律法,您就不能考取功名了。”

“有劳您挂心,”叶长庚道,“我已拜别老师,不再是书院学子,无需考取功名。”

眼看情势不对,看守连忙转身去唤狱卒帮忙。

叶长庚高大的身影站在牢前,后退一步,拉满弓弦。

“钱友恭,”他开口道,“这一箭,是为你哄骗我妹妹嫁入钱府。”

箭矢离弦,朝钱友恭疾飞而去。

牢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钱友恭吓得猛然跳起,箭却已经到了。

出人意料的是,箭矢并未钉入他的身体,而是穿过他的腋窝,把他的衣服,紧紧钉在死牢后墙上。

钱友恭惊惶万状后忍不住大笑:“看来离这么近,你也射不准。”

叶长庚面容平静,再次射出一箭。

箭矢钉入后墙,这次是从钱友恭裆下过,直直插进去,却并未损伤他半分肌肤。

因为离得近,弓箭带来的力量,震得墙面有灰土掉落。

钱友恭忽然懂了。

叶长庚不是射不准,是把他当箭靶,想射哪里就射哪里。

“这一箭,”叶长庚道,“是为你勾结严从效,欲行下流之事。”

叶长庚再次取出箭矢,这一次,瞄准了钱友恭的胸口。

钱友恭终于情绪崩溃。

一个百发百中的人,这个距离射他的胸口,他死定了。虽然明年秋天也是死,但他可以在牢里多活一年。家里已经开始打点刑部,只要死刑不朱批,他就还有活路。

他不能死在今日,不能死在叶家箭下。

钱友恭感觉脑中轰隆作响,心脏跳得快速又混乱,后背发冷胸口闷痛,他站立不住,若不是衣服钉在墙上,早就瘫软下来。

“叶……大舅子,”钱友恭哆嗦着求饶,“那件事是误会,是误会!你饶了我吧,我去给叶柔道歉,我去给她磕头,你……”他面色惨白道,“莫杀我,莫……”

“这一箭,”叶长庚在钱友恭的哭求下,脸色铁青道,“为了我妹妹未出世的孩子,一命抵一命!”

箭矢离弦。

“嗖”地一声,箭头破墙而入,箭羽颤动,钱友恭眼球像要爆出,头却歪下去,一动不动了。

这支箭把钱友恭头顶的乱髻钉入墙壁,同前两支一样,并未刺伤他分毫。

狱卒和狱吏在此时冲进来,他们打开牢门,进去呼唤拍打钱友恭。

钱友恭纹丝不动,他便溺在裤裆里,身体虽然尚且柔软,却没有生机。

狱卒试探着触碰他的鼻子,又惊乱地收回。

“叶公子!”狱卒道,“你把他吓死了!”

叶长庚收起弓箭,点头道:“诸位不要担忧,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到前衙自首。”

他果然到衙门里去,京兆府府尹刘砚见到叶长庚,又听狱卒描述发生了什么,连忙亲自到牢里查看。

钱友恭身上的确没有伤。

他也的确已经死了。

仵作验尸,验得钱友恭心脉断裂,坐实了他是被吓死。

案情很简单,刘砚却犯了难。

他翻遍律法,不知该如何判刑。

叶长庚寻仇杀人,自然按律当斩;但他寻仇的人,原本就已被判了死刑。而且他并未刺伤钱友恭,钱友恭是被三支箭活活吓死。

叶长庚不承认他要杀钱友恭,他说自己就是吓吓对方而已,谁能想到竟然吓死了。他还跪在大堂上满脸委屈道:“怎么有这么胆小的人?”

刘砚断案从不马虎。

他把叶长庚暂押,跑去询问上官,刑部尚书。

尚书大人公务繁忙,刘砚等了许久不见回应,干脆又跑到宫中恳求面圣。

于是,昨日才从乞巧宴回来的皇帝陛下,再次被叶家人的举止震惊。

“人钉墙上,吓死了?”

皇帝丢下厚厚的奏折,示意宦官他要吃茶。

这件事匪夷所思,按照刘砚说话慢腾腾的闷葫芦性子,估摸着还要说很久。

没关系,皇帝有的是时间。

刘砚讲明事情始末,躬身道:“回禀圣上,叶长庚乃安国公后人,微臣无法判断他是有心杀人,还是无心恐吓。故而不知该如何判罚。”

妹妹被欺辱,兄弟恐吓妹夫出气,也是人之常情。

皇帝抿茶颔首,沉声道:“所以刘卿的难处,在于叶长庚如何自证他是恐吓,并未有心杀人。”

“正是如此。”刘砚呆呆地站着,时不时就陷入牛角尖,想不明白。

若只是恐吓,罪就轻微。

若意图杀人,则是重罪。

“他如何辩解?”皇帝问。

刘砚一板一眼回答:“叶长庚辩称自己已到兵部挂名,准备参军,到军中去博功名。他说自己百发百中,如果是故意射伤钱友恭,第一箭就射死了。三箭不死,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想射中。他把责任推到钱友恭身上,说钱友恭太过胆小。”

所以能为他证明无心之过的,竟然是他的箭法。

“箭法啊……”

皇帝看向身边的内侍总管高福,神情复杂。

乞巧宴的第二日,叶夫人在家中责怪叶娇。

“荒唐,怎么能欺瞒圣上呢?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九皇子李策也在,他带来许多礼物,此时劝道:“不怪娇娇,这是我的主意。”

叶夫人便回头道:“殿下这样的人,是不会思虑不周的。叶娇冒失,我这个当娘的知道。”

她的女儿一柔一武,柔的太过懦弱,武的做事草率。

叶娇撇了撇嘴,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李策便又道:“当时的情形,如果娇娇不那么说,圣上就把她指婚给肃王殿下了。莫非叶夫人,想同肃王府结亲吗?”

一口一个娇娇,演戏的水平倒是不错。

叶夫人被反驳得无话可说,良久后叹息道:“我们叶家,是再不敢同皇室结亲的。”

叶娇的姑姑叶颖,当初嫁给了皇帝的弟弟陈王。哪知陈王竟敢起兵反叛,被皇帝赐死。

叶颖被连累,虽然保住一条性命,却只能终身守墓,年纪轻轻便如禾苗枯槁。

因为这件事,叶夫人不希望女儿们嫁入皇室。

李策听叶夫人这么说,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他语气和缓道:“娇娇孝顺。孝顺的孩子,做事是会考虑家里的。她很小心,运气也不错,叶夫人放心好了。”

天底下的父母都喜欢别人夸自己儿女孝顺。

叶夫人果然眉头舒展,她亲自给李策递茶,又唤叶娇道:“你起来吧,这些日子,也就你兄长让人省心些。”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一声呼唤,叶长庚大步走进来,跪倒在地。

“母亲,”他叩头道,“儿子错了。”

入狱待审之前,叶长庚恳求回家拿几件衣服。

京兆府的官员并未阻止,只是派几个人跟着他回去。

叶长庚把衙役安排在抱厦吃茶,便去向母亲请罪。

他同叶娇一样,是孝顺的孩子。孝顺的孩子犯了错,自己承认,胜过别人告状。

结果话未说出口,抬头看到李策坐在屋内。

李策正一面吃茶,一面眯眼看叶娇,显然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李九郎,”叶长庚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啊,”李策回答,“我现在正同娇娇情投意合呢。”

叶长庚怔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就情投意合了?他这个哥哥答应了吗?

本来要刨根究底问一问,叶夫人却打断了他的话:“你又惹什么事了?”

“这是个小事,母亲你别害怕。”叶长庚道。

“你说吧。”叶夫人稍稍放心。

是丢了银子还是弄错了账目?或者是被书院夫子责骂了?

“是这样的,”叶长庚伸出胳膊,“我把钱友恭弄死了。”

刚刚起身的叶夫人瞬间头晕眼花,叶长庚伸出的胳膊正好扶住她。

“母亲……”他喊道,“这真的不是大事啊。”

叶夫人斜靠在八角椅上,半晌才幽幽醒转。

“这不是大事,”她怔怔道,“这是死罪。”

……


【月落说:为点赞整百加更——请各位笑纳】

是谁?

皇帝吗?皇帝恩准叶长庚以“百步穿杨”自证箭术,并未有别的旨意。

钱家?

微末官宦,没有这个本事。

御街归禁军十六卫管辖,禁军统领阎季德负责今日演箭筹备以及防卫工作。那个把假柳枝捆绑在箭靶上的军将,要么是兵部的,要么就是阎季德的人。

阎季德,为什么?

他应该只效忠皇帝,不会参与勾连和党争。

不……

李策挤过人群,在奔跑中心慌意乱。没时间了,他一定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皇帝只看结果,没有人会禀报柳枝的问题。百姓们就算发现,也只会以为原本就是这么安排的。

没有人敢质疑朝廷的部署。

距离太远,铁制的箭头碰到铁制的柳叶,最大的可能是箭矢撞歪柳叶,力竭落地。

就像轻擦而过,射偏了一般。

李策向射台快步走去,他要拦下叶长庚。

朝廷不该痛失忠臣良将,安国公府的后人,也不该落得流放三千里的结局。

箭靶距离箭台一百步,李策却跑得无比艰难,他咳嗽着,喘息着,感觉拥挤的人群像是化开的糖人,黏住他的脚,把他向下拽去。

李策差点倒在人群中,忽然有清脆的声音询问道:“你要死了吗?”

人群中有一只手拎起李策的衣领,将他拉起扶正。

是叶娇。

她站在箭台下,距离她兄长最近的地方。

李策脸色惨白,急促道:“快!拦住你哥哥,柳叶是铁的。”

叶娇的神情瞬时改变。

她看一眼远处,那根柳枝已经被绑在箭靶上。今日无风,柳叶低垂,翠绿单薄,根本看不出真假。

然而叶娇没有半点质疑。

“是皇帝的决定吗?”她问。

李策原本以为不是,但叶娇这么问,他一时又无法确定。万一是皇帝临时起意呢。

“你叫停他们,我去求见陛下。”李策道。

今日戒备森严,但他这个皇帝的亲儿子,还是能够登上丹凤楼的。只是,如果这的确是皇帝的决定,叶家该怎么办?

叶娇已恢复镇定,她第一次看到李策慌乱的神情,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的头顶。

“别怕。”叶娇的眼神刹那间坚定无畏,“看我的。”

李策怔在原地,不久前还惨白如纸的脸,突然红成甜柿。

她刚刚……是在哄自己吗?

摸头?

一袭红衣的女子跃上箭台。

“什么人?”禁军立刻驱逐,叶娇指着已经拉开弓弦的叶长庚,“那是我哥,我有话跟他说。”

叶长庚听到动静转过头。

“娇娇?”他含笑道,“去旁边等着哥,待会儿哥带你吃好吃的。”

叶娇拎裙而立,在丈余高的箭台上,对叶长庚发号施令。

“哥,去换四石弓,换无羽箭。”

弓以“石”数多少划分拉力,数越大则拉开一张弓需要的力量越大。叶长庚虽勤于锻炼,平时也只是用两石或三石的弓箭。

禁军的箭头都是统一的,但箭羽却分无羽、双羽、三羽和四羽。箭羽越多,箭的稳定性越好,箭速却越慢。

叶长庚拿着两石弓和三羽箭,略微自负地笑笑:“不用!”

“用。”叶娇道,“必须去换!”

她清澈的眼眸看着叶长庚,往日剪瞳似桃花,此时眉下如燃火。叶娇没有说为什么,但她的神情和语气,都表明这件事无比重要。

叶长庚不明白为什么。

四石弓和无羽箭只是速度快而已,可射中百步外的柳叶,更需要准确。

叶长庚纠结地握紧弓箭,对叶娇蹙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帝、朝臣和百姓都看着呢,他就这么去换弓,乖巧地听一个女人指挥吗?

他犹豫着,禁军在身后催促:“你到底射不射了?圣上已经驾临丹凤门,你要抗旨吗?”

叶长庚长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对禁军道:“劳烦将军稍等,我换把弓。”

弓架就在身后,有十多把弓可以选择。箭矢三筒,想用哪支都可以。

叶长庚认真挑选后重新站回去。

罢了罢了,听女人指挥又如何?他自己的妹妹,生气了谁哄?

禁军手持令旗,在箭台上挥动。

战鼓擂响。

丹凤门城楼上,禁军统领阎季德请皇帝起身,带着朝臣和觐见大唐的各国使节,走到栏杆前。

皇帝颔首,城楼上令旗摇摆,箭台上的禁军看到,同样举起令旗回应。

“开始吧。”禁军对叶长庚道。

闹哄哄的百姓顿时噤声不语,箭台下,叶娇紧盯叶长庚的动作。四石弓很重,叶长庚拉开弓,瞄准远处的柳叶。

他屏气凝神,箭头在日光下闪着寒光。

城楼上的皇帝同样看看叶长庚,看看御街,看看群情激动的百姓。

这是他的子民,他的长安城。

能见一见百姓,真好。

箭矢离弦。

四石弓,加之无羽箭,离弦快如闪电,众人几乎来不及反应,便听到铁器相击的锐声在御街响起。

那声音尖利刺耳,不过只是刹那间,便戛然而止。

数万目光在箭靶上聚集。

那里停着一根箭,箭头穿过柳叶,静止不动。

“射中了!”

叶娇高举双手,同欢声雷动的百姓一起,重重鼓掌,大声欢呼。

李策站在叶娇身边,听欢声悦耳,心中激动难当。

四石弓,无羽箭,纵有青铜硬铁,唯快不破!

谁说叶娇冒失草率?她对弓箭了解,对兄长有信心。

叶长庚也厉害,是怎么克服无羽箭的波动,百步穿杨的呢?

李策静静地站着,虽然面色平静,心中却如惊涛拍岸。

“射中了!”

百姓激动万分,却又隐隐觉得不对。

“怎么没有掉下来?”

“柳叶怎么能挂住箭矢?”

“快看看!”

很快有禁军上前查看,疑惑地看看柳枝,又看向远处的丹凤楼,满头雾水地小心取下柳枝。

“清道!清道!”禁军手捧柳枝和箭矢,向丹凤楼跑去。

按照之前的安排,是要把柳枝送去陛下那里过目的,如今只能把箭矢一起送去。

皇帝早就等得有些着急。

“快让朕看看!”

他的目光落在禁军手上,快速凝固,薄唇紧抿。

那片柳叶被箭矢从中洞穿,箭头很小,得以刺破叶心。但翻卷的碎叶裹着箭杆,能看出这柳叶的质地不同寻常。

铁的?青铜?怎么会这样?

但如今大臣在列,使节环绕,皇帝的神情很快又恢复如常,笑道:“铁叶亦可穿过,又何惧战甲盾牌?这是瑞兆!是我大唐不惧兵戈的瑞兆!”

朝臣呼呼啦啦跪倒一地,大呼万岁。

观看箭刺柳叶的各国使节更是啧啧称奇,他们触摸着,惊叹着,称颂大唐天降神将。

皇帝扬声道:“传叶家那小子过来吧。”

叶长庚正呆呆地站在箭台上,百姓在欢呼,他不好发作,但时不时看向叶娇的眼神,都在问着:“谁干的?谁要坑害老子?”

好在皇帝的旨意到了,召他登上丹凤楼见驾。

禁军涌过来,接走他的兵器,又搜干净他全身,才把他引到皇帝面前。

叶长庚老实跪下,皇帝含笑道:“如今刘卿该信你的确无心。”

“回禀圣上,草民真的是无心。”叶长庚垂头答道。

皇帝看一眼闷声不语的刘砚,又道:“别再自称‘草民’了,国无将不安,朕听说你已经到兵部挂名,你是真心想去军中效力吗?”

“真心!”叶长庚答得简单。

皇帝沉声道:“好,朕命你跟随李珑,从翊麾校尉做起,到军中为国尽忠,如何?”

叶长庚这才敢抬起头。

“圣上,”他挠头道,“这是散官吧?几品啊?”

言官厉声斥责叶长庚,当场便道:“微臣要弹劾叶长庚大不敬之罪。”

叶长庚的头立刻缩回去,神情如同见鬼般惊恐。

皇帝哈哈大笑,带着一众人等离开。

御街上的百姓也渐渐散去。

众人议论着叶长庚箭穿铁柳叶的箭术,意犹未尽地一步三回头。叶娇等不到哥哥回来,转身对李策浅笑。

“走吧,”她开心道,“为谢你的消息,我请你去吃烤羊腿。”

李策含笑点头,叶娇却猛然上前一步,手指去触碰李策的嘴唇。

“你流鼻血了。”她的手指上有一滴血。

很快,李策的鼻血汹涌而出,他连忙用手帕捂住,一只手抬起来,避免叶娇再接近。

“我没事的,没事。”

他这么说着,带着一丝慌乱,人却渐渐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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