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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穿到大唐当纨绔

微微的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尉迟宝琳颜白是《穿到大唐当纨绔》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微微的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的时候却只回来了二千多人,战死七百余人。泾阳大营的伤兵营突然变得满满当当了,一下就涌来了快三百名伤患。何医正捂着胳膊在那里哎呦哎呦个不停:“小二啊,小二啊,快来搭把手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哎呦,额滴神啊……”小二药童没来,颜白来了,掰开他的胳膊一看,颜白有些吃惊:“哎呦,了不得啊,这么深的一道口子,要是再等一会估摸着就结痂了吧!”何......

主角:尉迟宝琳颜白   更新:2024-02-15 0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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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宝琳颜白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穿到大唐当纨绔》,由网络作家“微微的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尉迟宝琳颜白是《穿到大唐当纨绔》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微微的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的时候却只回来了二千多人,战死七百余人。泾阳大营的伤兵营突然变得满满当当了,一下就涌来了快三百名伤患。何医正捂着胳膊在那里哎呦哎呦个不停:“小二啊,小二啊,快来搭把手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哎呦,额滴神啊……”小二药童没来,颜白来了,掰开他的胳膊一看,颜白有些吃惊:“哎呦,了不得啊,这么深的一道口子,要是再等一会估摸着就结痂了吧!”何......

《精品推介穿到大唐当纨绔》精彩片段


休息了一会儿,颜白又开始忙碌,不过这次的就轻松很多,因为多了几个搭手的。

看了一会儿颜白渐渐放下心来了,这些药童清理伤口很细心,动作很轻柔,他们把要领牢记得很清楚,如果抛去年龄太小这个因素,光看伤口的清理动作,你想象不出这是一个半大孩子做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隆隆的战鼓声,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马蹄声,

颜白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的就想到昨晚尉迟宝琳说的话,心里不由的猛揪了一下,他知道尉迟宝琳其实也才十七八岁,如果不是多日的劳累让他胡须茬子乱生,在后世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应该和一群要好的朋友活跃在球场上。

活跃在网络里,活跃在美好的青涩的爱情里。

可现在呢,却活在战场里。

颜白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抬起头,冲着药童立刻吩咐道:“所有人立刻去烧热水,准备麻布,忙完了这一切后立刻去附近收集金银花和蒲公英,越多越好!”

伤兵营地忙碌起来,受伤的也开始在默默的准备,所有人知道,无论输赢,一会儿这里一定会来更多受伤的兄弟。

把最后一个兄弟的伤口缝合包扎完毕后,颜白也冲出了营地,然后一头扎进了不远处的树林里,树林里,一棵胳膊粗细的金银花被颜白从树林里拖了出来,径直拉到了营地里。

营地里面伤兵趴在那儿开始摘花,待弄满一盆,立刻就会走来一个端着就去河流边洗净。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不远的长安城太极殿李二也在焦急的等待着,这真是一个尴尬的时光,说晚不晚,说早也不早。

虽说再过几个时辰就是漫漫长夜,可李二却希望在漫漫长夜到来前能做一个好梦。

就在这会儿,一匹战马带着烟火气在朱雀街上疾驰,看着战马和人都心急火燎的样子,巡街武侯霎那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刻敲锣,大声吆喝着:“避让,避让。”

战马一直跑到太极宫,见战马停留,内监主动上前牵马,低声询问几句,随后他眉飞色舞起来,大声道:“恭喜陛下,泾阳尉迟公爷大胜突厥斩首千余!”

李二松了口气,脸上的惆怅稍稍褪去,抬起头又变得如山间岩石那般冷峻:“传下去!”

宫中突然冲去几匹马,出了宫门后朝着四面八方分散开来:“泾阳大胜,斩突厥千余人,我军威武!”

报喜声音传到了曲池坊。

颜家老门房突然睁开浑浊的双眼,揉着眼睛竖着耳朵又细细的听了一次,突然就朝着后院跑去,带着哭腔道:“阿郎,阿郎,少郎君有信了,少郎君有信了……”

回来了回来了!

走的时候是三千多人,回来的时候却只回来了二千多人,战死七百余人。

泾阳大营的伤兵营突然变得满满当当了,一下就涌来了快三百名伤患。

何医正捂着胳膊在那里哎呦哎呦个不停:“小二啊,小二啊,快来搭把手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哎呦,额滴神啊……”

小二药童没来,颜白来了,掰开他的胳膊一看,颜白有些吃惊:“哎呦,了不得啊,这么深的一道口子,要是再等一会估摸着就结痂了吧!”

何医正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道:“我这,哎呀,你是不知道那会儿是多么的凶险……”话还没说完,何医正突然站起身,义正言辞道:“救人如救火,我要忙碌起来了,来来,请督运让一让!”

颜白不明白何医正这是在闹哪出,转头一看,伤患营的营门外不知道何时立着一名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盔甲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威严的大眼睛,那扑面而来的凶悍气息就像魔神突然降临。

营地也如同闹瘟疫一样瞬间安静下来,看着众人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没有,颜白突然就明白这是谁来了!

在没有见到尉迟敬德之前,颜白一直在想这到底该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是如电视里那样黑魆魆憨憨的,是槽糠之妻不可弃的铁汉柔情,是淳朴敦厚的老实人,还是唐书里面的喜欢揭人伤疤刻薄之人?

颜白一时间有些发呆,甚至忘了见礼。

这时候尉迟敬德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然后信步走到颜白身边,拍了拍颜白的肩膀:“你的改变很大,你大伯见到了会很开心。”

颜白终于回过神,赶紧拱手道:“大营粮草督办,颜白拜见大总管。”

尉迟敬德扫了一眼焕然一新的伤营,点了点头:“尉迟校尉推荐的你,你很不错,比何医正强,果然是名门之后,名不虚传!今日起粮草督运不做了,你就伤营校尉,开始负责伤营一切事物!”

不远处的何冠正脸色一变,嘴角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

这笑还没落下,尉迟敬德继续说道:“何医正做你副手,受你指挥,起来吧!”

颜白站起身,也不敢抬头,这尉迟敬德给人的压力实在太大,就像你在自习的时候打闹,无意间,抬起头正巧看到窗户上班主任伸出的半个脑袋刚好和你对上视线的那个感觉一样,让你手足无措,浑身发毛。

手足无措间又听尉迟敬德继续道:“听说犬子说你想让我给你签名?难不成你们颜家也觉得我这个大老粗最近几年在苦修《论语》?

我很看好你,待此战结束,我请你去我家做客,我们一起研讨研讨文学!”

因为带着盔甲,颜白瞅了一眼,没有看到尉迟敬德脸色,但心里总觉得这句话怎么会这么地逗呢!

“好的,这是小子的荣幸!”

可能是打了胜仗,尉迟敬德心情很不错,他觉得颜白不推脱的性子很符合心意,又拍了拍颜白的肩膀:“军营果然是最炼人的,见你改变如此之大我甚是满意,我也不多说了,看你也不是很自在,走了,改日长安见。”

这时候尉迟宝琳从尉迟敬德身后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把一米多长的长矛。

见尉迟敬德身影消失,所有人都跟颜白一样松了口气。

“给,这是我送你的!”尉迟宝琳把长矛递给了颜白。

颜白打量一番,暗暗称奇,不解道:“这长矛的矛头也太长了吧,怎么像是把一把剑焊接上去了?”

尉迟宝琳见颜白不认识这兵器,得意的笑道:“这是马槊!”

身为冷兵器的爱好者,马槊颜白还是知道一些的。

马槊也叫丈八长矛,骑兵专用的武器,八个面,有明显的破甲棱,主要应对重骑兵和披甲战马,长度接近四米长,可如今尉迟宝琳给的这个才一米多,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沾边,于是不解道:

“马槊没有这么短吧!”

尉迟宝琳挠挠头:“是没有这么短,我阿耶说这是从阿史德乌没啜身上缴获来的,他说的这是马槊,杆子这一部分应该被人毁坏一部分,所以就这么短了,他说的应该是错不了的。我知道你也颇爱武艺,就是说了一嘴,父亲就命我送给你。”


“自从你跟小曹内侍聊过后我发现你就再也没了笑脸,怎么,心里很难受是不是?”

颜白点了点头:“有点!”

颜善笑了笑:“回家后你去看看咱们的颜家家训,然后你再好好看看你三爷爷的手稿,你会发现这个世界过的不好的人比比皆是,家道中落,三次被俘,这一路的颠沛流离不是我一两句能说的清楚的。”

“回家吧!”颜善喟然一叹:“老祖宗想你了,我阿耶也想你了,家里的老老少少都想你了,在这儿拗下去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回吧!”

“伤患营的兄弟……”

颜善摆摆手,然后看着颜白笑道:“不远处就是泾阳,再往南就是长安,这中间就相隔六十多里路,三百多伤患就算用架子抬也能抬得回去,你以为你的这点小心思就当真能瞒得过我?”

颜善指了指趴在颜白肩膀上的九尾,笑道:“它是你养大的,就算我认错了,它还能认错?”

颜白险些忘了,小时候,颜白曾问爸爸胳膊上的这朵像花一样的东西是什么,爸爸说那是胎记,然后爸爸就想着颜白展示他的胳膊同样的胎记,自那以后颜白真的以为这就是胎记了扭着胳膊一看,抬起头顿觉得天旋地转。

没承想,这颜善胳膊上也有。

颜白觉得心虚得厉害,到了唐朝不说了,反而要当自己的祖宗?老天爷,你确定没开玩笑?你确定不会天打雷劈?看着颜善戏谑的样子,脑海里面无数个颜白在打架,但同时一股别样的感觉也慢慢地从心底升起。

“我以为我从今往后永远都不会有家,没想到这里还有个家在等着我!”

听着颜白的喃喃自语,颜善笑了笑:“以前的事儿真的都忘了吗?其实忘了也好,老祖宗曾一度走上邪路都能幡然醒悟,我相信你也是可以的,学武在我看来没有说什么不好,但是如果能文武双全就是最好。”

颜白心里乱得厉害,想说什么,却又一句都讲出来,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突然冒出来的一大堆亲人。

千年家族的嫡系子孙?

在家还格外受宠?

辈分还很高?

在朝廷还很有势力?

这一刻,颜白不知道该如何来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来调整自己的一个心态,是将泰然处之?是将错就错?还是该仰天大笑?

这一切到现在彻底讲不清,如果非要说个一二三,那就是上天的安排了,没想到穿越一下还是姓颜,也还是叫做颜白。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呢?

相同的姓氏,相同的胎记,相同的名字,过去和现在的一切风牛马不相及,现在看来却又是那么的唇齿相依,不认是不可能的,人家颜善一口一个叔叔喊的比什么都亲热,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就是这个颜白。

至于是当孙子,还是当叔叔,一份责任一份承担,你爱我一分,我还你十分。

“那就等几天再回去吧!”

颜善听着颜白的话,笑着点了点头:“也好,回去挨顿骂什么事都过去了,总是逃避终归不是办法,再提醒下你啊,老祖宗是个急性子,骂你的时候你就别顶嘴,气消了也就过去了!”

颜白点了点头,三口两口把手里的兔子肉吃完,看着九尾把骨头咬得咯吱响,颜白把肩膀上的它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走,我来告诉你断句为什么很重要。”

颜善歪着头:“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个什么符号?”

“对!”

颜白和颜善又坐在昨天的那棵大树下,李承乾见状自觉的也坐到一边,小曹内侍奋力的摇着扇子,小内侍汗流浃背,他却舒服地翘起二郎腿。

看着颜善略微有些不在意的模样,颜白在脑海里综合了一下措辞,说道:“说话和书写我们可以理解为一种叙述的节奏,像歌谣一样的节奏。什么是节奏呢,我们可以直白地理解为,当当当当当当当。可如果我们给这几个字加上节奏,可以变成,当当当,当当,当。”

李承乾想笑,颜善已经忍不住在笑了,小内侍已经忍不住转过头偷笑。

颜白语气不变:“由此可见,节奏能把几个平凡的字变得有味道起来,所以,我们再往深处想想,如果我们把我们日常的文字加以节奏是不是也能更好理解呢?所以这就是我要说的节奏,也是今天要说的断句!”

“那么,什么是断句,为什么好理解,我举个例子。”

颜白说罢,在案桌上摊开一张白纸,提笔写道: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然后抬起头:“请问李承乾殿下,这句话,你是如何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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