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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畅销书目

人间天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是作者“人间天糖”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江燃白栀,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这会儿阳光很晒,出汗也正常。他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白栀旁边停住,呼吸声比脚步声重,他似乎在看她,眼神很锐利。就在白栀睁开眼打算确认时,江燃一边脱机车手套,一边往教室后排走去。四节眼保健操结束。白栀一秒也没停留,转过身,望向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江燃穿着米色棒球夹克,里面是件黑色背心,锁骨极明晰,手肘绷出清瘦利落......

主角:江燃白栀   更新:2024-05-31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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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燃白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人间天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是作者“人间天糖”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江燃白栀,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这会儿阳光很晒,出汗也正常。他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白栀旁边停住,呼吸声比脚步声重,他似乎在看她,眼神很锐利。就在白栀睁开眼打算确认时,江燃一边脱机车手套,一边往教室后排走去。四节眼保健操结束。白栀一秒也没停留,转过身,望向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江燃穿着米色棒球夹克,里面是件黑色背心,锁骨极明晰,手肘绷出清瘦利落......

《重生后,我和疯批少年双向奔赴了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白栀出来。

白露早就急得冒火星子了,问她信递过去没?白栀点点头,白露失魂落魄地走来走去,不知道结果如何。

“我先回教室了。”

“哦……你去吧。”白露望她一眼,恍然道:“姐,我记得你喜欢的也是陈舟。”

白栀展露微笑,“是吗?你知道我喜欢他,还故意叫我帮你送情书啊,露露。”

白露僵住,随即大咧咧道:“现在才想起来嘛,我学习不如你,记性也差,不是故意的啦。”

上课铃响起。

白栀懒得同她争辩,急忙往教学楼跑去。

白露即便犯错也永远不会认错,更遑论接受惩罚。就因为小两岁,所以白栀这个做姐姐的,永远需要让着她,为她的错误买单。

当谦让被驯服成习惯,就不再是姐妹——白栀变成了木马,而白露就是坐在木马上放声大笑的主人。

这些事,小时候不懂。

长大后懂了,却也不得不看淡。

上午的课程很快结束。

午休回来,果然像上一世一样,班里的女生纷纷用仇视的目光看着她。孟晓丹更是直接把桌椅挪到过道,不耐烦跟白栀做同桌。

男生则三三两两窃窃私语,有说有笑的,不时伸手指向她,自然流出一种猥琐和轻视。

看,白栀真不要脸。

以为长得漂亮就有戏吗?

陈舟那样的人,能看上一个性格阴沉的闷罐子吗?

自不量力。

在封闭的象牙塔里,流言蜚语的伤害是巨大的。曾经的白栀,当天下午上完第一节课就请假早退了,在家待了两天才重新回到学校。

后面的日子就像温水煮青蛙。

痛得不明显,但就是一点一点煮熟了她。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她不用为别人莫须有的指控早退,流言蜚语再也无法洞穿白栀,她有江燃,她要等江燃来学校。

第一节课下课是眼保健操时间。

音乐滋一声响起,白栀摆好姿势,闭上眼睛,一下又一下揉压穴位。

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温暖的草木香飘入鼻腔,伴随汽油些微的刺激,有点咸,是汗吧,少年骑机车来的,这会儿阳光很晒,出汗也正常。

他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白栀旁边停住,呼吸声比脚步声重,他似乎在看她,眼神很锐利。就在白栀睁开眼打算确认时,江燃一边脱机车手套,一边往教室后排走去。

四节眼保健操结束。

白栀一秒也没停留,转过身,望向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江燃穿着米色棒球夹克,里面是件黑色背心,锁骨极明晰,手肘绷出清瘦利落的曲线。

学校不让戴饰品,但他还是挂了一条项链。

项链看起来很古怪,铂金质地的细链子,挂坠却是一枚通体碧绿毫无杂质的翡翠戒指。江燃身上没有便宜的东西,可也是多年后白栀沾老妈的光,跟着一众投行大佬参加珠宝拍卖会,才知道帝王绿的翡翠价值连城。

他胸前的这枚戒指就够新建一个江一中了,也不怪老师都由着他。

别人要通过学习改变命运,而江燃已经是所有人为之奋斗的命运终点。

他明明拥有一切。

为了她,却在火中燃烧殆尽。

人在少年时代的心事不比福尔摩斯遇到案子简单,埋在心底的事往往隐秘、诡谲、撕裂,让人摸不着头脑。曾经白栀以为江燃和其他人一样看不惯她,甚至厌恶她,可是历尽千帆,拨开云雾,才发现少年的心像金子。

埋在沙中,闪闪发光。

“江燃……”

白栀推开桌椅,径直走向最后一排。

窗外的银杏渐黄,但还没有落,密密麻麻的树叶树枝将午后的阳光筛成一瓣瓣,落在他身上,以及他身旁的桌椅和砖红色水桶。

老式石英砂地板应该要追溯到上世纪了,数代人从这里毕业,将有黑白斑点的地板踩出包浆,有点润,倒不滑。

后面也有黑板。

黑板报由擅长美术的同学负责,这一期为了迎国庆,画了一面大大的鲜红色五星红旗。

江燃坐没坐样,靠在椅背,书包软趴趴扔在地上。发间的汗还未风干,亮晶晶,湿漉漉,刘海也黏在一起。

他抬头,一双桃花眼缱绻氤氲,极其勾人。本来凭这双眼睛就能叫一声“班草”了,可他眼梢上吊,眸光又凝,生生将雾里桃花演绎出冷酷厌世的意味。

没人愿意和江燃对上眼。

曾经的白栀也是。

当你看到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出于本能,也要避其锋芒。

“有事?”江燃收回目光,歪头讥讽道:“现在全校所有人都知道我们(3)班出了个荡妇,腆着脸向陈舟投怀送抱,人家还不肯要……白栀,你不要脸,也别连累其他人。”

原来已经传成荡妇了吗?

白栀抿住唇,眸光如星,一派真诚,“我没有倒贴陈舟,如果非要给我安一个罪名,不如让我倒贴你。”

江燃滞住。

懒散的坐姿变得僵硬。

总是垂着的眼皮蓦然往上,眸中迷离雾气震荡又震荡,翻滚不息。

一瞬,所有亮起的光又归于黑暗寂寥,讥诮攀上江燃的眉梢,他将焦虑和怀疑掩饰得很好,可呼吸还是变得艰涩,粗重。

喧闹的教室忽然安静,就连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都能听到。

不知道是谁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有人惊道:“我靠,白栀疯了。”

关于江燃,传闻众多。

从初中开始他就是无人敢招惹的混世魔王,看不惯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放过。据说,他进过警局,还曾有女生为他去医院,后来退学了,再也没人知道去向。

昔日为数不多的朋友闹翻了,现在玩得来的人全是些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

有人曾经老远看见过,江燃身边的人纹着夸张的花臂,脸上还有狰狞刀疤。

在大家的认知当中,倒贴陈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但尚且还是人能干的事。倒贴江燃,那是要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不做人了!

轰——

江燃一脚踹开前面的桌子。

灰尘扬起。

窗台上象征学运的文竹摇摇欲坠。

前面的人惊叫一声,抱头鼠窜,不敢责怪江燃,只能把怨恨的目光投向白栀。

大家惊慌失措,互使眼色。

本该颤抖道歉的白栀却站在原地,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


“又回来了。”

说起来也许没人信,离家念大学、工作,也见了些五光十色的场面,说精彩,应该是精彩的吧,可午夜梦回,白栀往往还是一个人待在这个逼仄发霉的储物间。

有些事,不是走了就能放下。

梦最诚实,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

白栀换好拖鞋,打开房门,侧身踮脚穿过高高堆叠的各色箱子来到床铺。屋里没有窗户,常年不见光,顶灯又被箱子遮住,唯一的光源就是夹在床头的小台灯。

啪嗒。

白栀按开灯,熟练地缩到床上,找到充电器插稳,然后放到枕头下藏好。

这款手机是奥赛得奖后,徐颖托同事寄来的奖励,新款,功能多,粉色的很时尚,除了打游戏不行,哪里都很完美。

白露看到后眼红,也想要,但白永刚哪有闲钱买,有一次白栀将手机放在客厅充电,第二天起床就找不到了。

家里扳着手指数也就四个人。

房子在五楼,有防盗窗,连只鸟都飞不进来,但刘丽一口咬定是小偷偷的,后来见丈夫脸色不好,又改口说是白栀自己不小心在外面弄丢,怕大人责怪,就说是在家丢的。

“这个家谁会要你的破手机。”

这是刘丽的原话。

白栀望着父亲。

白永刚默认了这个解释。

其实,真相真的无所谓。白栀当时就懂了,有人偏袒就永远不会错,无人照拂,再对也不对,白露和刘丽固然可恶,但让她最失望的却不是她们母女。

对徐颖来说,白栀是年少轻狂留下的事业绊脚石,对白永刚而言,何尝不是一段窝囊人生的见证。

总之,她就是个错误。

白栀收起思绪,不肯再想,想得越明白人就越痛苦,何必呢。

她关好房门,拿起江燃遗落的书包,倒出里面少得可怜的几本书和笔记本,没有翻,只是抚平书页抖落灰尘然后整齐摞好。随后来到卫生间,先用温水泡,然后用毛巾轻轻擦拭书包。

他的东西应该很贵,洗坏就不好了。

将书包晾到阳台角落,白栀心情好了许多,打开阳台的鞋盒,捡来的小狗能吃饭了,但眼睛还是闭着,有点脓,也不知道这一世能否平安活下来。

白栀摸摸它的脑袋,擦掉脓液,涂上药膏,然后加满狗粮和水,趁着还没人回来,趴在客厅写试卷。

高中的知识忘得差不多了。

她需要一边翻课本一边写,好在年龄大也有年龄大的好处,重生一次,耐心也变好了。

晚八点。

白永刚和刘丽回来,问白栀怎么没上晚自习。

她晃了晃手臂。

两人一怔,不痛不痒关心两句,说家里有碘伏,但谁都没去找,随后让白栀收拾桌子吃饭。

饭和记忆中一样不好吃也不难吃,大都是中午的剩菜。

吃完白栀回到房间,搬出折叠桌放到床铺,就着台灯微弱的光继续写试卷。

十点半,白永刚接白露回来,一阵欢声笑语,刘丽端出宵夜,是花旗参炖鸽子汤。

白露后面查出肾炎,也许和夜里进补有关,也可能跟总是熬夜有关,白栀不确定,当时刘丽哭着带她到医院做检查,说她能给白露捐肾时,白栀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清。

没多久,白露吃完大声喊道:“阳台书包是谁的?这是什么牌子啊?”

明显是问白栀。

白栀听到了,却没有回答。关了灯装睡,她不想和白露讨论江燃的东西。

白露又嘀咕了一会儿,用风扇呼啦啦响的台式电脑查过资料,在外面大呼小叫:“我靠,七千多一个,真的假的啊?”

要知道白栀的手机在同龄人中已经不错了,现在智能手机还没普及,一千出头的价格不是谁家都舍得给孩子买。谁用过近万的书包啊?这装的是书吗?任凭白露怎么咋呼,白栀只是默默听着,不曾回应。

第二天不到六点,白栀起床,收了满是手印的黑色书包,重重拍打后又重新擦拭了一遍,才将书重新装进去。

来到学校,教室里没两个人,都睡眼惺忪啃包子呢。

她将书包放到江燃抽屉。

不看不知道,抽屉里塞满废纸,全是从草稿本扒下来的,胡乱写着几个汉字,潦草的笔画画的是大约是人,但太抽象了,白栀也不确定。

她看得津津有味,一道锐利的目光射来。

抬头望去,教室门口站的竟然是江燃。

上午的课他几乎不来,突然出现,别说白栀愣住,啃包子的几个学生也吓一跳。

他来做什么?

上学吗?

开什么玩笑?

“你在做什么?”江燃搔着头盔压乱的头发,隐隐有股火气,口气特别冲。

白栀抿了抿唇,“帮你放书包。”

“谁他妈要你管了?!”

“……”

她退出来,贴着墙壁让到一边。

江燃脱掉手套急匆匆走近,猛地拉开桌子,拎起书包,入手的一瞬闻到一股清新的肥皂香气,随即疑惑地提到面前,闻了闻,本来就黑的脸色越发像阎王,桃花眼也生出骇人的凌厉。

“你动我包了?”

“嗯。”

“谁让你动的!”他吼一声,眼角却红了,好像动的不是书包,而是不能给外人看的底裤。

“看着脏了,洗了洗……我没翻你东西,我发誓。”

白栀竖起三根手指,一抬手,宽大的校服袖摆落下,手臂结痂的擦伤露出来,黑色的血痂缀在苍白的小臂,像一摊污点。

江燃没了气焰。

声音压得很低。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东西。”

他说完,将书包扔到座位不远处的垃圾桶。

哐当一声。

好像连她的心意也一同丢弃。


白栀摇头。

“今天没带饭盒。”

“有一次性饭盒。”

白栀又摇头,“算了,你去吧,我到校外买饭。”

季浩然欲言又止,旁边的人扯住他衣服往外拉,“算了算了,走吧,有什么意思呢?”

两个人的世界容不下第三个人,何必去跟江燃争,反正白栀迟早会哭鼻子,以前也不是没人试过。太子爷身边的一定是太子妃吗?洗脚婢什么下场用得着说?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一个个都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江燃去搬课桌。

白栀默背课文等他。

两人绕道从教学楼后面的小路走,出了校门,白栀去路边买炒粉,江燃坐在河埂抽烟。

秋冬,水草黄了,河底的瓦砾碎石格外清晰,什么颜色都有呢,玻璃还会反光,一闪一闪,挺漂亮的。拇指长的瘦条鱼围着一块馒头进食,不远处铁桥传来劣质的扩音喇叭声。

卖烤饼——

一块钱两个——

白栀捧着一次性饭盒坐下,江燃呼出口烟,“就吃这个?”

“这个好吃。”

“好吃个屁。”江燃把钱包扔给她,“买点人吃的。”

棕色皮质钱包鼓囊囊的,露出厚厚一沓磨损的钞票边角,都是红色大钞。

白栀捡起来放到他手边,“这个真的好吃。”

江燃笑了声。

也不知道是笑白栀还是笑自己。

他有时候总会像风和雾,风是捉不到的,雾是看不透的。

他是若隐若现,清透迷离的水晶球。

白栀坐下,吃得很香,没敢喂他,因为里面有剁碎的小米椒。学校最狠的人却不敢吃小米辣椒,平时还喜欢喝奶茶吃面包啯软糖,说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信。

白栀吃完,将垃圾扔到桥头的大垃圾桶。

江燃接了个电话,吵了两句。

白栀问道:“晚自习上吗?”

“不了。”江燃站起身,拍拍裤子,“晚上我来接你回家。”

“不用。”

白栀下意识回绝。

江燃伸指戳她脸,勾唇笑得很坏,“可你脸上明明写着要,到底要不要我,嗯,白栀?”

白栀一颤。

江燃走了,留下一句“晚上等我”。

整个晚自习白栀身旁崭新的单人座位都是空的,老周过来巡查,站着看了十来秒,也没问白栀怎么回事,人上哪去了。

江燃的脾气,要做什么谁都没法指挥。

“白白长了个好脑子……”

老周背手离开。

学习是有天赋的,不是什么人恶补一通都能在短短半个月内及格。

江燃聪明得过分。

可是聪明不用在正道,谁有办法?

老天爷就是这么缺德,让最不需要学习的人拥有学习的天赋,让最需要学习改变命运的人脑子里塞石头,怎么学怎么笨。

放课铃响了。

白栀收好课本,背包出去。

江燃发信息说在桥头,白栀怕待会儿人挤,步子迈得特别快,闷头闷脑跑出去,迎面撞到了人。

旁边的人在笑:“哟,你走路不长眼吗?还是投怀送抱啊?”

“抱歉,不好意思,让一让,我赶时间。”

白栀也不生气,好脾气地猫起身子请他们让路。

被她撞到的男生故意挡住,“你是(3)班的白栀。”

白栀抬头,犹疑片刻问道:“……陈舟?”

陈辰眉头轻皱,耐着性子说道:“陈舟是我堂哥,我是陈辰,(1)班的,星辰的辰。”

“不好意思哦,借过。”

白栀依旧无动于衷,拨开陈辰钻进了人流。

胡旭阳差点笑死,“你以为你很出名吗,人家都不认识你哈哈哈哈……不行,我得给陈舟也说说,不能笑死我一个人。”

陈辰抢过手机,“怎么什么都跟陈舟说,你是他养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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