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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赵氏遗孤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赵氏遗孤》是作者““@永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永安萧承默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这个暗器的使用,必是要加上内力方可掷出。以永安的内力,想要一条直线的抛出去都难,就别说用它伤人了,于是,只好换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树枝,注入她那点内力,也能飞出去几丈远,就是力道和准头都欠缺了些。不过永安已经很开怀了,因为终于可以让鬼师父做一回她的靶子了!永安这点小心思是瞒不过影斩的,没过两天,便换做影斩来掷,永安来接,别看那树枝段不大,可影斩不是永安......

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2-08 1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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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赵氏遗孤》精彩片段


影斩黑着一张脸瞪着永安,咬牙道:“让你认穴位,不是让你扎我一身,回头还叫人脱光了等你刺不成?”

永安嘿嘿笑着道:“我就是试试针尖够锋利不!”

影斩哼笑一声,炸起一股风,身上的绣花针齐齐向向永安飞去,骇得永安抱头鼠窜,连滚带爬的躲过这阵绣花针雨。

绣花针是众多暗器中最不好掌握的,又细,又没有重量,这个暗器的使用,必是要加上内力方可掷出。

以永安的内力,想要一条直线的抛出去都难,就别说用它伤人了,于是,只好换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树枝,注入她那点内力,也能飞出去几丈远,就是力道和准头都欠缺了些。

不过永安已经很开怀了,因为终于可以让鬼师父做一回她的靶子了!

永安这点小心思是瞒不过影斩的,没过两天,便换做影斩来掷,永安来接,别看那树枝段不大,可影斩不是永安,接不到就是狠狠的一下,永安觉得隔着棉袄都戳成了坑了!

如此这般,几天是永安掷,几天又是影斩掷,既练了发力,又练了灵活力,永安的命中率也提了不少。

不久,便迎来了这一年中最忙碌的时节了,司衣房要赶制各宫主子的新年衣裳,还要赶制宫女内侍的衣裳,整个司衣房是没日没夜的刺绣裁制,绣女们就快睡在坊里了。

这日好容易回来早些,几个小姐妹累得腰酸背痛,谁都不愿意去打水洗漱。

永安是几个姐妹中活计相对轻巧些的,便出去拎了水进来,又打湿了巾帕给芍药几个擦脸。

芍药很是感激,遂冲永安笑笑,接过巾帕擦着脸,春桃和紫云嘴里说着谢谢,也懒懒的擦着脸。

几人均是疲累懒怠,春桃有些不悦的嘟囔道:“也不知今年是怎么个光景,这裁制新衣的料子晚了半月有余,若不然也不会这么累。”

紫云也是一脸的不满道:“谁说不是呢,明知道是备着年下的新衣,这料子倒滞后了,害得咱们满尚工局的人都不得安生!”

芍药叹道:“今年雪大,各地的岁供都来的晚,想是耽搁了!”

春桃轻嗤了一声道:得了吧!“哪年雪不大?我看就是没银子闹得!”

芍药睨了她一眼道:“又在那胡说八道,你早晚得死在你那张嘴上!”

春桃不以为意的撇撇嘴道:“又不是我一人说,这不都传遍了吗?说是国库空虚,就这衣裳料子,还都是皇后娘娘化缘来的呢,没看比往年薄了许多吗!”

紫云附和道:“不光是薄,颜色也不如去年鲜亮了呢!”

芍药瞪了一眼紫云道:“你就跟她学吧,就不能学些侍云,从来不参与这些议论!”

春桃和紫云看向倒水回来的侍云,齐齐道:“她多傻啊!”

永安愣愣的不知她们因何笑话自己,芍药上前拉过她坐在炕沿上,一脸和气的笑道:“别听她们浑说,我们侍云是最乖巧不过的性子了,才不会与她们一般浑闹呢!”

永安傻憨傻憨的笑了笑,向炕里挪着小屁股,脱了鞋子准备就寝。

春桃与紫云见永安已上了炕,也就没了调侃她的心,遂也悻悻的上了炕,永安等她们都中了迷药深睡,便起身又去寻鬼师父练功,一夜无话!

次日,皇后于凤仪宫中召见了各尚内侍总管与女官,听禀各尚的事项。

各女官内监总管禀完自己的事项,便侍立一旁谨慎的候着,皇后微蹙着眉头说道:“各尚司还都有亏缺,能省补尽量省补着些,前儿叫你们整理的各司的宫人数量,可都统计好了?”


六殿下脸上挂着笑,上前拉起永安的袖子,吓得永安赶忙要跪下去。

六殿下拉住她,不悦的“嘶”了一声道:“谁要你跪的,你跟我讲讲,都有什么好玩的?”

永安无奈,只有任他拉着自己的袖子走到了林间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永安极是惶恐,莫说她现在的身份是奴才,就是以她镇南侯府嫡女的身份,也不敢与皇帝陛下的嫡子平起平坐啊!

永安就觉得屁股底下长刺了一样,她是一刻都坐不安稳啊!

永安也是自小娇贵,并不知民间那些孩童的玩耍,不过大哥哥经常外出游历,总是会给她讲述一些新鲜的事情。

永安捡着她印象深刻且有些意思的讲了起来。

起初,永安是如坐针毡般浑身不自在,一番交谈之后,六殿下听得眉飞色舞,好不喜欢,永安渐渐放下那颗紧揪着的心,讲起故事来也轻松了许多。

“殿下吃的柿饼是晾晒烤干的,树上摘下来的柿子,在柜子里捂上几日,软了外皮,里面的果肉都能甜掉牙,我最喜欢在柿子上撕开小小的一个口子,吸着吃,浓浓的甜甜的,比西域进贡的果子酿还好喝!”

永安回忆着吃柿子的情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六殿下看着永安的馋猫像,忍不住笑出声,取笑道:“你这门牙是不是甜掉的?”

永安闭紧嘴巴,扬起小脸,嘟囔着道:“才不是呢,我这是正常换牙好吧!”

六殿下嘿嘿笑着,似是想起什么又道:“你爹官位很显赫吧?西域进贡的果子酿可不是寻常官家能喝上的?”

永安自觉失言,忙低下头,面现悲色:“哪有什么显赫的官位,不过是有人投其所好罢了!”

六殿下收住了笑声 ,他自小在深宫里长大,耳濡目染也明白一些帝王之术,当然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这丫头的父亲,怕不是犯了忌讳,他那皇帝老子,也不会痛下杀手。

六殿下转移开话题,又问:“你常来这里吗?”

永安想了想道:“不是很常来,就是想爹娘的时候,来这坐一会儿,或是跑上几圈,就当锻炼身体了!”

六殿下点点头,又道:“以后,我每月的月圆之夜都来这里找你如何?”

永安一愣,看着六殿下不明所以,六殿下轻叹了口气,有些难过的说道:“每月十五,是父皇来看母后的日子,只有那一天,我才有机会偷溜出来!”

六殿下神情落寞,看着永安星子一样明亮的眼睛,期待着她的应允。

永安能拒绝吗?拒绝一个渴望找个小伙伴聊天的天真孩童,她有些不忍心,何况还是拒绝一个嫡皇子,那无异于是找死。

永安眨着大眼睛,用力的点点头,六殿下似是很开心,拉着永安的小手笑道:“那就说定了,我每月十五一定会来,你不许爽约!”

永安笑弯了眼睛,再次点点头,六殿下这才满足的舒出一口气道:“我该走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永安笑笑道:“奴婢李侍云是司衣房的宫女!”

六殿下点点头又道:“以后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奴婢的,听着别扭,我叫你小云,你叫我阿琮好了!”

永安忙摇头道:“那怎么成,奴才若是这般没有尊卑礼仪,岂不是要被乱棍打死了!”

六殿下佯装恼怒的盯着永安,不容置疑的说道:“我说成就成,小云,你快叫一声阿琮给我听听!”

永安哪里肯,低头紧闭着嘴,六殿下托起她的下巴,与自己平视,表情郑重且真诚:“在这宫里,除了我身边的人,你是第一个肯陪我说话的人,我很开心,也当你是知己,你以后,也不要畏我,躲我,记住,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容许旁人伤害你!”

永安见他颇为动容的神情,唇边漾起一抹真诚的笑,甜甜的叫了声:“阿琮哥!”

六殿下开心的笑了,摸了摸她头上的两个小包子,笑道:“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下个月圆之夜再见!”

六殿下脚步轻快的出了林子,永安无语的笑笑,看来今天的功夫是练不上了,过了会儿,也悄悄出了林子。

司衣房的早晨是极忙碌的,各宫主子的私制服饰,帝后给朝臣命妇的赏赐,还有新晋主子的朝服。

陈姑姑指派完人手,司衣房的宫女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

永安这几日一直给低品阶的小主宫里送二月二祭龙王的吉服,这宫里的路走了几日也渐熟悉起来。

永安知道有一条路回司衣房是比较近些的,就是僻静了点。

那条路上有片松树林,六角凉亭边还有一口井,永安每次经过那里都会在井里望一望,然后吐上几口唾沫,看着井里的小虫在聚在那白沫下。

一阵风吹过,阵阵松香在空中飘散,永安深深的吸吸鼻子,满足的抿嘴笑笑,这也是她喜欢走这条路的原因之一。

永安走进那片松林,欢快的跑向那口井,却在探头去看井里的时候,瞧见井中倒映着一张人脸!

永安骇得转过身去,王婆子恶狠狠的瞪着她,伸出一双泡的惨白的手便向永安扑了过来。

永安闪身躲过,钻过王婆子腋下想要跑,王婆子似是疯了一般抬起腿踢在永安脸上。

永安顿觉一痛,一股热流顺着鼻子流下。

永安抄起小拳头打在王婆子肚子上,王婆子也不躲避,整个上半身死死的压在永安身上,把她压在井台上动弹不得。

王婆子血红着一双眼,恨恨的道:“小贱人,设计害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去死吧!”

王婆子狠命地向井口处压着永安,腾出一只手抓住永安的小丸子头,用力的向井里扯着。

王婆子的双手冒着脓水,恶臭熏得永安连连作呕,永安手脚并用连踢带打,奈何王婆子膀大腰圆,她一个瘦小的女娃娃,即使身子灵活,即使会些功夫,也推不开王婆子磬石一样的身躯。

永安吓得大叫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永安每天的日子过的是极充实,学针线,做杂活,看书,练功,从早到晚都没有闲工夫,就这样鬼师傅已是走了三个月,鬼师父还是没有回来。

这样又过了二个月,天气已经转暖,到了正式进入夏季的端午节。

宫里早在一月前便开始筹备端午的布置,龙舟,彩灯,奈蒿,香囊,舞曲等等,是好不忙碌。

永安作为专业跑腿的,这一个月是跑遍了皇宫内院,也认得了好几个后妃小主。

当然了,位居高位的妃位嫔位她是不得见的,美人才人倒是见了一大把,包括那个十分得宠的令美人,目前已经晋升为婕妤的令氏。

令婕妤确实很美,只是那双冷艳的眸子让永安觉得熟悉。

不知是谁的脸上,也曾看到过这样一双冷冽的眸子。

热闹的端午与永安这样的宫女是没多大关系的,她们负责的差事与品阶是不能在宫宴上伺候的,自然也就看不到那精心准备的歌舞了。

就是摆在坊里的晚宴,都要等着皇帝传旨才能动筷。

看着被苍蝇盯上的红焖肘子,永安忍不住泛起了恶心,心里暗骂,皇帝老子规矩可真多,害她们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顿新鲜的菜肴。

永安毫无胃口的捡了些清淡的小菜吃了些,便回了住所,趁着没人看了一会儿书,等晚些时候好去练功。

永安刚看了没几页,院门口便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她自习了轻功以来,听力极好,寻常的人在进了院门她就能听见,听见那貌似要飞起来的脚步声,永安赶紧将书锁回了柜子里。

房门被打开,春桃看着一脸悠闲的永安急道:“偏你还这么悠闲,出大事了!”

永安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出什么事了,看春桃姐姐跑的满头大汗的?”

永安递过自己的帕子,春桃胡乱的擦了一把,执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缓了口气道:“陛下遇刺了!”

永安大惊,忙凑了过去问道:“春桃姐,这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春桃一脸的惊色道:“就在刚才,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天呀!太吓人了!”

春桃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抚着胸口顺气,永安忙问:“陛下如何了?可伤着了?”

春桃一口一口的呼着气,摇头道:“不清楚,只是听说已封了宫门,羽林军已经控制了参加宴会的大臣和其家眷,天呐!太吓人了!”

永安爬到炕上,坐在春桃身旁,给她抚着后背,忧心忡忡的说道:“也不知陛下如何了?”

可永安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激动,死了才好,昏庸无道的昏君,残害忠良的暴君,如果他真死了,她真要感谢那刺杀他的人,真是为民除害了!

春桃缓了一会儿,神情微松,叹道:“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听宫里的老人说,前朝的壬寅之变,可是死了半个宮的人,若是今天有人叛变,那咱们,咱们岂不是要遭殃了!”

永安突然想到了萧承琮,若是外贼叛变,这萧家的皇室一族恐遭灭门。

若是皇子篡位?这说不通啊!陛下最大的皇子不过才十五岁,还不及弱冠的年纪,会积攒了势力去篡位吗?

她心中忽然一惊,难道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永安感觉背上的汗濡湿了里衣,无论哪种情况,她希望承琮哥哥能够平安无事。

两人还在惆怅中,永安忽听得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待再近些,春桃才听见,疑道:“外面怎么这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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