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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弃女畅销书籍

仙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医品弃女》是作者“仙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陆云卿萧惊澜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画,竟然绣出了山水画的意境,这是什么绣法?他闻所未闻!“阿一,你用了多少银两买下这幅画?”白袍少年突然出声,阿一连忙回道:“一千两黄金,我身上的金票全给那老管家了。”“低了。”白袍少年眉头微蹙,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脸上泛出笑容。这样的绣品该是无价之宝,如何能以金钱衡量?更何况,还是她的。......

主角:陆云卿萧惊澜   更新:2024-05-14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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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卿萧惊澜的现代都市小说《医品弃女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仙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品弃女》是作者“仙鲜”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陆云卿萧惊澜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画,竟然绣出了山水画的意境,这是什么绣法?他闻所未闻!“阿一,你用了多少银两买下这幅画?”白袍少年突然出声,阿一连忙回道:“一千两黄金,我身上的金票全给那老管家了。”“低了。”白袍少年眉头微蹙,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脸上泛出笑容。这样的绣品该是无价之宝,如何能以金钱衡量?更何况,还是她的。......

《医品弃女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老管家闻言微怔,继而摇头笑道:“阁下,小姐吩咐过老奴,要将此绣品作为此店铺的镇店之宝,挂在墙上吸引客人,如何能卖给您呢?”

“一千两。”

阿一报出一个数字,旋即皱了皱眉,又补充道:“黄金。”

老管家登时震惊了,眼中浮现出不敢置信之色,声音都拔高了数个音调:“一千两黄金?!”

“不错,一千两黄金,卖不卖?”

阿一也不想跟老管家多做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十张百两金票,递给老管家。

“大通钱庄,是真的金票!”

老管家顿时懵了,居然有人要以一千两黄金买三姑娘的绣品,而且看都不看直接就给金票,这这这……简直跟做梦一样。

一千两黄金,去大通商会换成银票的话,至少也能换到一万二千两银子!

要知道这间铺子也才两万两而已。

“老仆,卖不卖说句话,我还赶时间。”

阿一出声催促,老管家惊醒过来立马将装有绣品的包裹递给了阿一,“卖!当然卖!”

不卖是傻子,这么豪气的冤大头,可能一辈子也只会遇见一次。小姐研究医术,耗材过甚,正是用钱的时候,如今能有大笔款项进账,他哪里有拒绝之理?

阿一接过包裹,也不打开看,二话不说直接离开了店铺。

老管家见状,忍不住又将金票拿出来检查一番。

“是真的,大通钱庄的印记不可能有假……真是个怪人。”

摇了摇头,老管家关好店铺,急匆匆地往寒梅学府的方向行去,老太爷的吩咐还没完成呢。

不过片刻功夫,阿一便回到了府宅当中,默不作声地将包袱放在公子桌前。

白袍少年瞥了一眼包袱,视线又回到了书上,慢悠悠地问道:“你带回了什么?”

阿一头颅微微一地,语气如常地陈述道:“阿一去卿绣坊,正巧碰上那药材家族的老管家,将玉佩拿回后,看到那老管家身上有此物,就买了下来。听说是那位小姐的亲手绣……”

阿一话没说完,便看到白袍少年忽然合上书本,将包袱拿到眼前。

“亲手绣的绣品?莫不是一团豆腐渣?”

白袍少年笑容透着一丝别样的意味,她明明与自己差不多大,却能有那般高绝医术,难道还能分心他顾,在绣技上也有所建树?

阿一听到公子的话,眼里掠过一丝失望。

公子身上的担子太重了。

他花光积蓄,只想让公子能放松片刻,结果好像是失败了。

阿一如此想着,白袍少年已经解开包袱,将包袱中绣品平铺开来,一副郁郁葱葱的山春图缓缓映入二人眼帘。

“这幅画……”

阿一眼中浮现惊艳之色,即便他对绣艺一窍不通,也知道这幅绣品的不凡之处,单单能将水墨画以绣品的方式重现,就从未有人做到过!

白袍少年心中震动,他文武双全,自能比阿一看到更多东西。

这幅画……不,这幅绣画,竟然绣出了山水画的意境,这是什么绣法?他闻所未闻!

“阿一,你用了多少银两买下这幅画?”

白袍少年突然出声,阿一连忙回道:“一千两黄金,我身上的金票全给那老管家了。”

“低了。”

白袍少年眉头微蹙,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脸上泛出笑容。

这样的绣品该是无价之宝,如何能以金钱衡量?

更何况,还是她的。

“阿一,回去将此绣画好生装裱起来,不得有丝毫毁损。”

白袍少年吩咐完,阿一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绣画卷起装回包袱里,就要退下。白袍少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忽地叫住了他。

“你那玉佩呢,给我看看。”

阿一身形顿滞,旋即慢吞吞地转回身,一脸不愿地说道:“公子,那玉佩是您送给属下的,公子您那不也还有两枚,就不用看了吧?”

白袍少年也不说话,对着阿一抬出手掌。

阿一哀叹一声,回过身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玉佩放在主子掌心。

白袍少年眸眼一眯,细细打量着玉佩。

玉佩上的裂痕就像是一条条闪闪发亮的银色河流,将玉佩完美缝合,不分彼此。

有着银光点缀的玉佩,居然要比碎裂之前更加漂亮。

她不仅有亭元寺高僧都望尘莫及的医术,就连绣技也如此巧夺天工。

“阿一,接着。”

白袍少年目光一闪,突然将腰间的玉佩摘下,扔给阿一,“这枚玉佩归我了,你就用我这个。”

阿一依依不舍地看着主子手里的玉佩,只能慢吞吞地点头:“是,公子。”

……

寒梅学府前,人头攒动,一眼望去都是前来探听消息的仆人。

老管家因为卿绣坊一事来得晚了,在人群中挤得很辛苦,不过在他努力之下,还是挤到了人群前列,大门前华服老者的声音清晰入耳。

“诸位,肃静!”

老者抬手虚空一按,嘈杂不已的寒梅学府门前立刻安静下来。

“本学府分建女学一事,千真万确。此告示乃女学选拔规则,共计一千份。欲要参与选拔的家族,自可前去排队领取,切记,每个家族只可领取一张,不可多领。”

老者说完,转身进入大门中,只留下一排青袍执事分发告示,另在寒梅学府门前也贴了一张。

这下,寒梅学府门前更加热闹了,一边是排着长长的队伍,另一边则是凑在告示前看热闹的普通老百姓。

老管家排了老半天的队,直到天黑才领到一张,小心折好放在怀里后,匆匆回了陆氏药铺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老管家才带着昨夜命人誊写好的十一张告示返回了陆府。

锦绣院。

陆云卿正拿着原版告示细读,眉头微凝,老管家大清早回来直接就让阿凉送来了这份告示。

告示上说得很明白,寒梅学府分建女学,第一批招收的女学生名额只有区区一百,而陆州城出身不错的家族小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可以想象竞争将会何等激烈。

女学选拔在告示张贴之日便开启了。

三日内,欲要参与选拔的各家女子须得备齐名册以及三份自身擅长领域的成就之品作投名状,送入寒梅学府进行初选,三份投名状中,只要有一份过关,便能通过初选,进入复试阶段。

若有极其惊艳之作,便可直接跳过复试,进入终选。

擅长领域,寒梅学府也有限制,须是琴、棋、书、画、算、法、文、政、绣、医这十项中的任何三项,不得以武参与初选。

看完,陆云卿直接将告示烧了,眸间掠过一抹深思。

前世她对寒梅学府女学了解不多,只知道七年后女学被朝廷废除,一大批朝廷女官命运凄惨,同时也是那位前世百姓口口相传的罪人满门抄斩之日。

有此她完全可以大胆推测,女学的推广是一次京城豪门的尝试,而随着那支持女学发展的豪门覆灭后,女学自然也随之灭亡。

第一批女学只收一百人,想来那位站在女学背后的人物,支撑的也相当艰难,不过能让女学在天下间推广开来,在她看来已是奇迹。

“阿凉,老管家还有说什么吗?”

眼看告示烧成灰烬,陆云卿让定春进来打扫,出声问道。

“是还有一件事。”

阿凉挠了挠头,硬着头皮说道:“老管家说,您的那副绣品他给卖了。”

“卖了?!”

陆云卿还没说话,定春就已是瞪大眼睛,急声道:“那是小姐的心血啊!小姐都说要挂在铺子里当镇店之宝了,老管家怎么能自己做主就卖了呢?”

陆云卿眉头也蹙了起来,“卖了多少?”

她相信老管家不至于这么没有分寸,其中一定有原因。

“一千两,一千两黄金!”

阿凉连忙说道:“老管家也没细说,只说是四少爷得罪的那位买去了。”

“一千两黄金?!”

定春闻言顿时陷入呆滞,旋即掰着指头喃喃道:“好多银子啊!”

“是他?”

陆云卿眼前闪过那一夜密室中的情景,轻叹一声:“罢了,回头我重新绣一份便是。”

她本来还想将之送入寒梅学府,直接获得终选资格,真是造化弄人。

那样的灵感不常有,就算是让她重新绣一份,可能也不如锦绣山春图那般精彩了。

不过陆云卿转念一想,倒也不觉得可惜,她的画技和绣法都不好解释,即便陆家愿意遮掩,也很难不被人看出什么。

“仅仅两日,却要准备三份投名状,寒梅学府是打定主意在初选就刷下一大批人么……”

她最擅长的无疑是医术,可这门本事不宜暴露,以免让师父陷入危险。

陆云卿念头闪过,不再耽搁时间。

“定春,将剩余的蚕丝线都拿来,还有笔墨纸砚。”

定春连连点头,迈出屋门去取,却又退了回来,目光惊愕地盯着来人。

“你……你怎么来了?”

陆冬儿也不答话,打量一眼和过去并无二致的房间布景,笑言晏晏地对着陆云卿福了一礼,乖声笑道:“三姐姐这幅表情,难道是不欢迎冬儿么?”


阿川行刺事件过后,陆府平静两日,直到所有下人都换成了杨氏的人后。

王嬷嬷顿时耐不住了,在杨氏耳边吹起了风,“小姐,大局已定,您还在等什么?陆云卿和陆元晏那两个小野种,是时候除去了。”

“你在教我做事?”

杨氏眉头一横,王嬷嬷顿时一缩脖子,连道:“奴婢不敢。”

“那两个小东西,毕竟是正了身份的。”

杨氏摩挲着手中茶盏,双眸微眯,轻飘飘地说道:“做得干净些,最好是死在外头,别让族老们抓住把柄。”

早就想报复陆云卿姐弟俩的王嬷嬷闻言神色一喜,“小姐放心,我这就去!”

杨氏挥了挥手,眼底闪过冷笑。

陆云卿背后之人手段是厉害,这些时日陆云卿愣是压了他一头,可那又如何?如今她已手掌陆家大权,立于不败之地,之前遭受的憋屈,是该好好算算账了。

陆云卿之后,便是林氏!

杨氏双眸一暗,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下人的传话:“夫人,回春堂的林大夫前来拜访,人在前堂候着呢?”

“林大夫?”

杨氏闻言微怔,继而眉头舒展,记起此人的身份,是之前为王老汉治病的医师,他来干什么?

不过,听闻林大夫在回春堂资格极老,德高望重,若是自家药铺能得到他的支持,想必之前王二闹事的影响会迅速降到最低,倒是能见上一见。

念及此,杨氏起身吩咐道:“去给林大夫奉茶,就说我片刻即来。”

“是。”

不多时,换了一身端庄大方衣裳的杨氏自后院来到前堂,笑盈盈地称赞道:“久闻回春堂林大夫妙手回春,今日一见,果真是仙风道骨,令府上蓬荜生辉呢!”

林大夫见到杨氏,连忙放下手中茶水,起身拱了拱手,笑呵呵地摇头道:“夫人谬赞了,都是些虚名罢了。”

“林大夫真是太谦虚了。”

杨氏招呼着林大夫一同坐下,问道:“不知林大夫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实不相瞒,自从上次王老汉一事后,老朽一直想来贵府拜访。”

林大夫捋了把胡须,兴致冲冲地说道:“贵府上的三小姐,医术之精湛,令人叹为观止,那手药方配制得恰到好处,我不如她。今日老朽过来,就是想来一瞻三小姐尊容,万望夫人答应。”

杨氏听到“王老汉”三个字便觉得不对,待得见林大夫居然想和陆云卿见面,她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脸色也变得微微难看。

“夫人,可是有什么不方便?”

林大夫瞧见杨氏面有难色,脸上忍不住泛出一丝失落,“老朽只是纯粹想要见识一番贵府三小姐的医术学识,既然夫人不愿,那就算了。本来老朽还想着,替你们陆氏药铺宣传宣传,尽快将那王老汉的影响盖过去……”

“林大夫!”

杨氏忽然心生一计,脸上泛出笑容,说道:“三姑娘毕竟未出阁,不宜见外人。不过林大夫是德高望重的长辈,见一面倒也未尝不可。”

林大夫老眼微亮,反问道:“如此说来,夫人是答应了?”

杨氏笑着点头,心中却是暗骂。

最近陆氏药铺的生意下滑严重,眼看便要入不敷出了。这个老狐狸拿住她的软肋,分明就是吃定她了,还装得跟真的似的。

“来人,去将银凤喊来,就说是回春堂的林大夫要与她探讨医术,让她务必快点过来。”

林大夫在一旁听着,捋着胡须微微点头。

原来三小姐的名讳,是叫做银凤吗?倒是俗气了些……

……

水临院,陆银凤接到下人传话,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母亲这是…让我去假扮陆云卿?荒谬!”

陆银凤脸上闪过错愕之色,“我哪里懂什么医术?让我跟林大夫去聊医术,那岂不是说不到两句就会露出马脚?”

“小姐,夫人定是信得过您的聪明才智,才这般吩咐的。”

陆银凤身边的贴身丫鬟连忙劝道:“夫人定是没招了,小姐您向来鬼主意最多了,快想想办法吧。”

“知道了知道了。”

陆银凤烦闷地跺了跺脚,忽然眸子一亮。

她本来就不信陆云卿会医术,那小野种连字都不识一个,怎么可能会看病,多半是别人给的药方,如此说来,自己只需……

“快,我给换一身素色襦裙!”

盏茶时间后,穿着素雅的陆银凤终于姗姗来迟。

没了往日那些金银头饰点缀,陆银凤款款走来,倒真模仿出几分陆云卿淡雅大方的气质,看得林大夫微微点头。

“女儿拜见母亲,拜见林大夫。”

陆银凤恭恭敬敬地行完礼,便听到杨氏挑着眉头笑道:“银凤啊,林大夫可是念了你好些日子了,你快与他聊聊医术,万不可怠慢。”

“女儿明白。”

陆银凤转过身,神色里多了一分歉然,怯怯地说道:“承蒙林大夫惦念,银凤不忍欺骗您,其实晚辈并不会医术,那一纸药方乃是他人赠予。并非出自晚辈之手。”

林大夫闻言却毫不意外,只点头道:“三小姐心怀坦荡,老夫早就猜到如此。只是想问一句三小姐,给你药方的那人是谁?”

陆银凤面露难色,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编。

这时,杨氏忽然出声提醒道:“银凤,林大夫是我们陆家的贵客,你若是知道那人的行踪,说出来便是。”

娘亲言下之意,是林大夫对她有用,要我吊住他的胃口?

陆银凤眨了眨眼,立刻明白了杨氏的意思,一脸纠结地道:“林大夫,非是银凤吝啬,只是师父吩咐过,没有他的许可,不得将他的消息告诉任何人。”

林大夫听得此言,目中精芒大盛,挥手道:“无妨无妨,是老夫唐突了。”

“林大夫,不如这样吧?”

眼见林大夫上勾,杨氏顿时眉开眼笑,“不如您先回去,我让银凤去探探她师父的口风,若是有消息了,我一定派人去回春堂通知您。”

“这怎么好意思?”

林大夫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旋即皱了皱眉,说道:“这样吧,我便先替你们陆氏药铺背书,三小姐也无需过度逼迫那位高人,只需将老夫的意思传达过去,至于见不见,全看那位高人的意思如何?”

林大夫退了一步,神医圣手的脾气向来古怪,他要是真和杨氏做了这笔交易,说不定这辈子都无法见到那位高人。不如棋行险招,胜算说不定还能高上一筹。

“那就这么说定了!”

杨氏心里头笑开了花,让银凤假扮陆云卿这一步,还真是走对了。

“呵呵,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多叨扰了,这就告辞。”

林大夫欲走,杨氏连忙拉着陆银凤起身相送,一直送到大门前。

“夫人,三小姐请留步,老朽还会再来的。”

林大夫笑呵呵地拱了拱手,正要举步离开,却忽然看到陆府外的街道上涌过来一群官兵,官兵后面更是跟着一大波看热闹的老百姓。

“这是……冲着陆府来的?”

林大夫愕然看向杨氏,却见杨氏脸色铁青,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其身边的陆银凤更是不堪,一张小脸白的跟瓷碗似的。

“是老管家!”

有眼尖的仆人看到人群中那位冷面老人,低声惊呼。

“老管家没死!”

“老管家回来了!”

杨氏咬紧牙关,嘴唇都被咬出一行血迹,“他…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不可能!虎煞盗从不留冒犯之人的活口,一定是我眼花了!”

“杨氏!”

却在这时,人群中老管家一声冷喝,话声里泛出浓浓的仇恨,“你这毒妇,竟敢勾结匪盗杀人,若非老夫运气好,早就命丧黄泉!”

长兴镖局的总镖头本来不信金镖头的鬼话,可眼下看到杨氏如此失态的反应,哪里还不明白金镖头说的是真的,当即站出来冷声质问:“陆家毒妇,我长兴镖局二十三条鲜活的性命尽皆丢在虎煞岭,你拿什么偿还?!”

杨氏听得一个激灵,却是迅速反应过来,厉声喝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大清早的带着一群人过来血口喷人,真当我陆家好欺负?!”

“陆家杨氏。”

官府捕头也出声了,话语不偏不倚,有几分公事公办的意思:“今日,长兴镖局金彪与贵府管家林成一同前来报官,指控你勾结虎煞盗谋害长兴镖局及陆氏药铺三十五条性命,跟我们走一趟吧。”

此话一出,后方人群瞬间哗然。

“陆家主母害人了,还是一次就害了四十五条命?太吓人了!”

“真的假的,一家主母荣华富贵什么没有?为何想不开去勾结匪盗啊?”

“大家族里的水,深着呢!”

“最近陆府不是在遣散下人吗?我看八成是真的。”

“这杨氏心太毒了,害死的人里面还有不少是陆家人呢……”

“……”

哗然声中的谈论听得杨氏几乎要发疯,她浑身颤抖着,竭力控制自己平静下来,死死盯着老管家,咬牙说出一句话:“林管家,你很好。”

“不劳夫人关心,老朽还没到入土的时候。”

老管家冷哼一声,心中却在担忧陆云卿的处境,到底要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捕头入府搜查?

“林大夫,你怎么在这里?”

却在这时,捕头认出了林大夫,诧然问道:“难道此事和你也有关联。”

“没有没有。”

林大夫脑子正一团乱呢,陡然听到问话顿时吓了一跳,立刻指着陆银凤撇清关系道:“我是来拜访陆府三小姐的,见过之后正准备离开。”

“三小姐?!”

老管家豁然转头看向一脸心虚慌乱的陆银凤,“林大夫,您是不是搞错了?您指的这分明是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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