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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

甘梅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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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婉清周以安   更新:2024-02-19 0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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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婉清周以安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由网络作家“甘梅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站在姑娘门外等这许久。”她语气一顿接着道:“这是大太太亲自命人煮的避子汤,特意嘱咐我要盯着姑娘喝完呢!”“劳烦。”婉清斜斜的依靠在软枕上,神情倦怠,眉梢眼尾间却隐隐约约露出一丝媚意,她朝端药的小丫头招了招手,小丫头战战兢兢的上前,恭敬的把托盘呈到婉清面前,婉清只看了一眼,便毫无迟疑的端起碗一饮而尽,喝完放下碗,用帕子擦去嘴角的药汁后,直接下了逐客令:“不送。”青云盯......

《高质量小说孤女拒宠:她只想搞事业》精彩片段


半刻钟后,秋葵出来闷声闷气道:“你进来吧。”

青云哼笑了一声,带着端药的小丫头脚步轻快的跨进门槛,但当闻到屋子里暖热、惹人脸红的气味,又看见婉清雨打芙蓉一般的娇弱模样,她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脸上的笑挂不住,语气也变得尖锐:“姑娘可真是金贵人,这日头都正挂在天上了还未起,可真是享福的命,不像我,秋风瑟瑟,还要站在姑娘门外等这许久。”她语气一顿接着道:“这是大太太亲自命人煮的避子汤,特意嘱咐我要盯着姑娘喝完呢!”

“劳烦。”婉清斜斜的依靠在软枕上,神情倦怠,眉梢眼尾间却隐隐约约露出一丝媚意,她朝端药的小丫头招了招手,小丫头战战兢兢的上前,恭敬的把托盘呈到婉清面前,婉清只看了一眼,便毫无迟疑的端起碗一饮而尽,喝完放下碗,用帕子擦去嘴角的药汁后,直接下了逐客令:“不送。”

青云盯着婉清的一行一动,冷笑道:“姑娘好大的脾气,这是不喜大太太命人煮的避子汤了?”

婉清抬起眸反问:“你从何处看出来我不喜?是我没喝还是我摔了碗?难道没给你备上一份辛苦费就是对大太太不喜吗?这么说,青云姐姐可代表大太太了!”

“你!”青云咬牙,一时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气闷于胸 ,狠狠甩手离去。

秋葵看着青云一副抓狂暴躁的模样从屋里出去,使劲啐了一口:“狐假虎威的小人。”又重重哼了一声才快步走到婉清面前,见婉清紧皱眉头,以为是药太苦,连忙询问:“我给姑娘拿点蜜饯过来?”

“不用。”婉清轻轻摇头,药苦倒不打紧,要紧的是这幅避子汤的药性太过于霸道。她跟着姨母住在锦绣园时,除了刺绣外也会看些闲书打发时间。因姨母体弱需常年吃药,婉清想用食补为姨母调理,故看过许多养生的医书和熟知上百种药材。

之前婉清很好奇,将军府如何能做到从无妾室怀孕,喝完避子汤后,婉清总算知道了答案。这避子汤里有足量的麝香和藏红花,药性十分烈,如时常喝,别说孕育子嗣,估计连身体的底子都被这药弄坏了。

婉清想要孩子,想要在世上有一个永远割舍不断的亲情血脉,但最好的时机不是现在,她要让孩子一出生就能平安康乐的成长,成为受他人认可与祝愿的周家子嗣。

婉清撑着酸软的身子直起腰:“秋葵,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红豆枸杞粥,或者红豆红枣粥,我今天早上想喝这个。”婉清不会配避子汤的解药,只能多吃些温补的食材来暖宫。

只一次,应该不会伤了根本。婉清思量许久,叫住准备去小厨房的秋葵:“你去前面找为公子管书房的长顺,就说我身体不适,这几天需要多休息。”

秋葵呆愣了片刻,她明白婉清话里的意思,自是让大公子这几日别来了,她很是疑惑:“姑娘,这不好吧!您多和大公子相处,多积攒一些情分,天长日久,大公子心里一定有您,等将来大奶奶进了门才会护着您。”

指着别人的情分过日子,就是把自己堵在死巷子里挣扎。婉清坐在软塌上缓缓揉捏着肩胛,眼底浮现一抹若隐若现的决然,攀附他人得来的终归不牢靠,就算一时拥有也不会长久,远远不及一个健康的身体重要,毕竟其他的皆可徐徐图之,时日还长着呢。

“我心里有数。”婉清不予多解释,让秋葵去小厨房拿早食,她起身去西间放箱笼的地方翻出养生的医书,一页一页翻过去找到记载“五禽戏”的章节,按照书上的指导活动手脚,小半刻钟已出了一层热汗,腿脚脊背松散许多,最后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深呼一口气,脚步轻快的去开了窗户,外面秋风凉爽,又是全新的一天。

早食过后,婉清将这几年存的体己全部拿出来数了一遍,这些银子中有大半是婉清靠刺绣挣得,还有一部分是这些年姨母给的补贴,其实姨母给的最多的是衣裳首饰,不过这些婉清舍不得典当。不算珍宝首饰,其他有银子四百五十两,金子六十三两,另有一些用来赏人的银瓜子银花生等,婉清拨动着算盘珠子,计量着手头的银钱能做个什么营生。

据婉清所知,周家除了朝廷俸禄,最主要的收支来源为当铺及农田庄子,其他如酒楼、绸缎庄子也不少,不过这些买卖需要投入的本钱高,对于婉清来说不适合。况且,她现在的身份最需要闷声攒钱,最不可招摇被外人知道。

将珠宝首饰重新收回妆奁盒中,婉清不自觉的想到了姨母和远在扎亚国的表姐玥岚,姨母在表姐和亲时将手里所有的资产典当成银钱与表姐做了陪嫁,只希望她手里握着丰厚的嫁妆,扎亚国皇室能够善待与她,婉清凝眸,也不知道表姐现下是否安好、手里的银钱够用吗?

若想日子过得好手里得有钱,她得为表姐存一份,还有春芜与秋葵,还有她将来的孩子,她都要为他们以后的吃穿用度做最细致的打算。

让秋葵拿来笔墨纸砚,婉清坐在窗前把规划一一列出来,到了晌午时分,她心中微定,胃口也好了很多,吃了满满一碗粳米饭,又歇了半个时辰的晌午觉,随后元气满满的起身梳洗,正筹划着如何乔装打扮出去探探市价,秋葵过来说长顺请见。

长顺是个直溜溜的欣长身形,人也瘦削,脸上常年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跟在秋葵后面进来时,垂着头目不斜视,到了婉清跟前拱手行礼道:“请姑娘安,公子使我告诉姑娘一声,过几日圣上要到京郊圣光寺祈福,公子需随行,故这些日子禁军守卫需要训练,就不回来住了。”

婉清莫名松了一口气,又听见长顺说道:“公子昨日见姑娘身边只有两个贴身女使伺候,所以让小人带了四个三等女使及六个粗使婆子过来,都是调教许久的老人了,姑娘使起来也顺手。”


“母亲。”大太太急忙跟过去,无论如何她要拦下!

里间重新恢复了寂静,婉清低着头,半边身子都靠着墙。她浑身冰冷,血液直充脑顶。她不敢置信,却又觉得分外可笑。

有谁来问一问她?问一问她愿不愿与人为妾!

眼泪砸到地毯上,暗红色的地毯愈加红艳,如血一样的颜色。

婉清想大笑,想高傲的呸一声,可她不能。指甲抠进皮肤里,她终于明白姨母让她等玥岚表姐回来的含义!原来是让她留在周家等着表姐回来,以妾的身份!

或许,做周家的妾,人家都觉得她污了周家的门楣!

可她不愿,她不愿!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做妾!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屋子里整整七年,就是为了掌握一门能养活自己的手艺。

这些年来,偷偷卖出绣品的银钱足够她走出周府,堂堂正正的靠自己而活!

凭什么一句话,就要让她做一个跪迎主母的妾!

可她无法出言拒绝!

因为说出这句话的是她的姨母,是为她葬了母亲的姨母;是从生父魔掌里救出她的姨母;是在她想母亲时,抱着她说“姨母在”的姨母;是养了她七年的姨母!

养育之恩大于天,她怎能说不愿?

“婉清。”二太太充满了歉意,她无力的招招手,希望婉清到跟前来。

嘴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牙齿咬的舌尖很疼很疼,婉清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她一步一步挪到床边。

“婉清,我没有办法了。我走后,周家没有人会念着玥岚回来,老太太不会,大太太更不会!”她悲哀的看向婉清:“我的玥岚,就只能等死了!”

婉清脑清楚姨母说的是事实,战神姨夫的功勋里就有扎亚国太子的项上人头,可想而知,扎亚国求娶玥岚表姐是什么心态!

可哪能轻易回来呢?若两国和平相处,一直到扎亚国国王薨了,等待玥岚表姐的将是无子嫔妃依照祖训殉葬的结果!

若两国有一日开战,作为扎亚国的嫔妃,大武国怎会迎表姐回来?最大的可能,老太太会差人送去白绫一条,让表姐用性命守卫周家以鲜血铸就的忠义。

没有希望的希望,姨母依旧把她拴在这里,用她一辈子作为代价来等待玥岚表姐回家!

多可笑,婉清真的笑了:“姨母,你太看得起婉清了!”

婉清能猜到姨母的打算,完全没有希望中唯一的一丝渺茫,是趁着这两种情况下的混乱之际,将玥岚表姐偷出来!

谁去偷呢?只能指望周家唯一的公子周以安。姨母是想让她做妖媚惑宠的妲己啊,迷惑周以安能放下将军府世子的身份与冒着帝王的怒火去偷!

她好大的本领!婉清笑着笑着泪流满面!

“对不起。”二太太将脸扭向一侧,不再看婉清,只盯着那一卷珠帘瞧。

婉清咽下口中的酸涩:“姨母原开始就是这般打算吗?”

二太太的视线变得模糊,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幼妹小小一个,追在她后面不停地喊着长姐。她在漫长的回忆里轻声道:“不曾。”

尽管每日用苦汤药吊着性命,她也想活久一些,等着盼着,哪怕盼来的是女儿的噩耗,她也会在去地下与女儿相见前,为婉清择一户可靠的人家。

她养婉清的第一日,就知道这个外甥女有一身的傲骨。但意外总是先来,她只不过想亲自采一朵女儿最爱的荷花,没想到却一头扎进了荷花池。这一个月来,她半昏半醒,总是梦见鲜血淋漓的玥岚,在这无边的噩梦中她束手无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能怎么办呢?

她没有办法了!哪怕不可能!她也要为女儿留出一线生机!

婉清擦干了眼泪,凭这一句“不曾”,她认了!她苏婉清认了!

而隔壁书房内,大太太急声道:“母亲,不可啊!有这样一位婶母亲赐的贵妾在房里,哪家高门千金还愿意嫁给以安?”

老太太亲自拿来纸笔:“若是一个妾都容不下,这样的孙媳妇,周家不要也罢!”

大太太按住周以安接过纸笔的手:“老太太,咱们这样的人家要纳妾,纳的也是家世清白、人品贵重的人家,苏婉清这样的怎么能行?”

老太太斜睨大太太一眼:“苏婉清来周家七年,你可曾见过她主动生事?她处处小心,事事迁就,连锦绣园的门都是被老二媳妇带着才会迈出,当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再说,她母亲虽说做下离经叛道之事,她生父却也让婉清上了苏家族谱,是有名有户籍的清白姑娘,哪有你说的如此不堪!”

大太太还想再说,老太太提前发声道:“老二媳妇为老二守了十五年,唯一的女儿为国家大义与周家老小的性命和亲扎亚国,凭着这些,周家亏欠于她!且她提出的并不是不可为之事,你不用再说,此事已定。”

周以安挥笔写下纳妾文书,写好后先恭敬的拿给祖母审阅,再转头看向一旁的母亲,轻声劝解道:“儿子是周家的男儿,不用靠一门得势的岳家助力。再说,儿子敬佩婶母为人,愿意应婶母所托之事。”

大太太顿时哑口无言,只能独自生着闷气。

老太太看着长孙脊梁挺直的模样,欣慰的同时,又暗暗惋惜周家子嗣不丰,以安这一辈只有他一个。

以安的婚事也不顺利,原本定下了勇毅候府的嫡长女,谁知道去年一场风寒夺了性命,虽说没过门,但两家向来交好,碍于情分总要等上些许时日才好重择姻亲,这一等就等到了今天。

如今老二媳妇成了这样,虽说按照远近亲疏,以安只用守孝百天,但按照孙子的性子,必是要为婶母守孝半年以上,这样一算,以安就21岁了!

……

一张薄薄的纸,就定了她下半生的命。

婉清站在阴影处,看着周以安双手递给姨母的文书,纸上清晰可见的四个大字:纳妾文书,深深灼痛了她的心。

她终是不愿意的!

二太太虚弱的握着纸张,看着角落里的婉清,灰暗的眼睛里装满着无尽的愧疚。

“以安,答应婶母,对婉清好,护她一生一世。”二太太望向周以安,她知道侄子重诺,答应了的事情,必会竭尽全力做到。

她对不起婉清,只能尽力为婉清谋一个安稳富贵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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