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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欢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才到跟前,净室门就“哗啦”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四目相对,秦臻明显也愣了下来,他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中衣,隐约可见平时坚韧的胸膛隐在白色中衣之下,不可窥见,却带着致命的禁欲。宋沁当即转过脸,不敢再看。

主角:秦臻宋沁   更新:2022-09-11 1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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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臻宋沁的其他类型小说《囚欢》,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才到跟前,净室门就“哗啦”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四目相对,秦臻明显也愣了下来,他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中衣,隐约可见平时坚韧的胸膛隐在白色中衣之下,不可窥见,却带着致命的禁欲。宋沁当即转过脸,不敢再看。

《囚欢》精彩片段

成亲两年,秦臻突然提出和离。


宋沁白着一张脸:“定要如此吗?”


他眉眼冷淡:“你我开始便是契约成亲,两年为期,你要毁约?”


她带着被伤透的心离开秦府,转眼却被他蒙眼带走。


看着他端坐在上首,冷眼睨她。


她眼眶皆红,身子微颤:“为何囚着我?你我早已没任何名分。”


“我的金丝雀。”他捏着她的下巴,“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出这牢笼了?”


正文


春夜,大雨。


宋沁站在屋子门口,看着倾盆而下的雨,心里满是担忧。这么迅猛的雨势,他怎么还没回来?外头可有避雨的地方?


没过一会儿,长廊处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朦胧夜色缓缓而来。她看得不太清,可心里却隐隐的期盼起来。


只是那身影不过一瞬,便有拐道去了别处。


可宋沁心里却升起欢喜,他可算回来了。


“忍冬,去小厨房把我熬好的安神汤拿来。”宋沁语气里难言雀跃,“记得刚做好的红豆酥别忘了。”


“是。”


忍冬急急忙忙去装好又递给宋沁,她提着食盒快步去了书院,脚步生风,身后的忍冬都跟不上。


院门口的护卫拦了下来:“夫人,少爷说谁也不见。”


每次都被看下,宋沁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她仍旧盼着他能看到她的付出,能偶尔回应一二。


比如此刻,她格外的想见到他,而不是把食盒给护卫就一走了之。


宋沁说了软话,护卫一时心软放她进去。


迈着喜悦的步伐,宋沁一路进了书房,屋子里却没有人。她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听到屏风后传来声音,大着胆子往后走,红晕浮上了脸颊。


说来也没人信,嫁给秦臻一年有余,他们却从未同房过,却也有幸见识过他健硕有力的身子,让人耳根发热。


她才到跟前,净室门就“哗啦”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


四目相对,秦臻明显也愣了下来,他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中衣,隐约可见平时坚韧的胸膛隐在白色中衣之下,不可窥见,却带着致命的禁欲。


宋沁当即转过脸,不敢再看。


“你怎么进来了?”一开口,是比那冰渣还冷的声音。


“我来给你送安神汤。”宋沁捏着裙摆的手紧了紧,心扑通直跳。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进来。”秦臻穿好外袍,声音清冷。


宋沁虽然早就做好了他不会热情回应的准备,可还是被他这话给浇了个透心凉。


“既然你来了,我正好有话要和你说。”秦臻再次开口。


宋沁眼里燃起一丝期盼。


秦臻转身去了书案前,修长的手指从屉子里取出一份书信递给宋沁。


“这是和离书。”


宋沁猝不及防:“和……和离书?”她听见自己颤着声音问道。


“是。”


宋沁大脑一片空白,呼的每一口气都好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刮得她生疼,她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你要与我和离?”


“是。”没有一丝的犹豫,“你知道当初我们为何成亲,如今这一年期限还有几日就到了,提前准备吧。”


直到此刻,宋沁才深刻意识到,秦臻今夜拒的又何止是一碗安神汤,是把她整个人都拒之门外了。


她总想着挤进去他的心里,却发现到头来都挤得头破血流了,依旧没有半分的改变。


看她一直站着不动,他的眼里似有不耐之色:“你想毁约?”


宋沁背靠着花架,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里,腿脚发虚地站不稳,却不忘带起一根笑:“我虽不是君子,却也知守约。这和离书,我没意见。”

宋沁艰难地走到房门口,打开屋门,夹带着雨势的大风携裹着她。


在她即将踏出去时,秦臻叫住了她。


她缓缓转身,深爱的男子站在烛光里,勾勒出无可挑剔的背影。她的后背早已打湿,她却还在心里祈祷。


秦臻,只要你现在收回和离书,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这事。


“和离一事,你和祖母说。你知道的,我提,她肯定不会同意。”


狂风大作,不知吹倒了院子里的什么物件,发出哐当的巨响。


宋沁缓缓地扯起笑容:“好。”


从书院到她的听雪阁,一炷香的时间,她却走了足足半个时辰。


她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母亲早逝,父亲是个大夫,这样的家世无论如何都做不了秦臻,这个兵部侍郎的夫人。


可秦臻祖母一次上香途中病发,命悬一线,是路过的宋父不顾一切救了她。秦老夫人病好了,亲自上门道谢,见宋沁乖巧可爱又年幼丧母,心疼之余便做主将她许给了秦臻。


她记得洞房花烛夜,秦臻道:“我可以听祖母的话娶你为妻,但你我互不干涉。一年后,我们和离。”


宋沁忍着苦涩,深埋所有的爱意,善解人意地点头:“好。”


成亲后,她孝敬秦老夫人,掌管中馈,对秦臻温柔体贴,她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怎么焐热这块石头上。


她以为她能焐热的,不是都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


可直到此刻,宋沁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她焐不热了。


这石头,她也不要焐了。


跨进听雪苑,宋沁身子一晃,直直倒去。


“夫人!”忍冬惊呼。


宋沁再醒来,已是翌日下午了。


“夫人,您可算醒了。”忍冬红着眼,伸手探了探宋沁额头,“怎么还这么烫,奴婢再去把大夫请来。”


“不必。”宋沁沙哑着声音,烧着也好,身体的疼痛总好过硬生生被劈成碎片的心。


“夫人,要去和少爷说一声吗?”忍冬看她着神色,试探地问了一句。


宋沁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缓缓摇头。


她把支离破碎的心碰到他面前,他都不屑一顾,又怎会来看一眼不过只是发热的她?


“那夫人再躺会,奴婢这就去把药端来。”忍冬掖了掖被角,快步离去。


下了一夜的雨早就停了,院子里都是被雨水打落的花瓣。


宋沁闭上眼睛,眼角有泪不争气的滑落。


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喝了药,身上的热度逐渐褪去。


宋沁让守了自己一夜的忍冬去休息,她从袖筒里取出那份和离书,缓缓摊开。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在和离书上,将一别两宽几个字晕染开,逐渐模糊起来。


他不知道的是,自她懂事起,她就将他藏在了心里,到今日为止,爱了他整整八年。


有些爱,生了根发了芽,又岂是轻易就能拔除的?


她将脸轻轻贴在手心里,手心一片湿润。


她是真舍不得,可她能怎么办?


他不要她啊。


傍晚时分,秦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来送给了个帖子,说是明日康王府的宴会,老夫人身子不适就不去了,请她代为出席。



宋沁母亲死的那日,便是这样电闪雷鸣的大雨天。八岁的宋沁就这样站在台阶下,任由大雨浇湿了身子,看着一盆盆血水从屋子里端出来。


到最后是接生婆抱着一个没了气息面色青紫的婴儿,宋沁被父亲牵着进了屋子,浓郁的血腥味刺得她眉头一皱。


外头一道闪电劈过,照得屋子更加亮堂,也让宋沁看到了一滩血水里睁着瞳孔没了生气的母亲。


又一个雷声炸过,宋沁顿时瘫坐在那,她明白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母亲了。


想起往事,宋沁眼里的泪无声滑落,将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下巴几乎都要触碰到膝盖了。


秦臻推门而入时,借着闪电就看到了床榻上缩成一团的宋沁,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猫一般,看得他心头一窒。


以往每次电闪雷鸣,他都会让六子悄无声息地潜进来点上安神香,这次他因着公务一直宿在衙门,紧赶慢赶地回来,如今看还是晚了一步。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宋沁以为是忍冬进来了,颤着声音道:“掌……掌个灯。”她话音才落,就见自己被角被扯,心里疑惑忍冬怎么不掌灯反而来扯被子。


下一刻她就被人用力的箍进了怀里,力气大得她几乎都要透不过气来。


这味道……


果然,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是我。”


宋沁身子一僵,他怎么回来了?可这冷凝香,她再熟悉不过。而且两人成婚到现在,虽然拥抱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却极其熟悉这个怀抱。


“你回来做什么?”宋沁试图挣扎,可这怀抱反而更紧了。


“这是我的府邸,我回不得?”秦臻挑眉。


“我还以为你会在衙门继续陪公主。”可宋沁说出这话就后悔了,这怎么听都是吃醋的味道,何况他和公主之间的事,他早就说过不让她过多插手了。


不出意外,两人之间的气氛因为这句话而凝重起来。


本以为秦臻会生气地一把推开她再拂袖而去,没想到秦臻竟是上了榻,盖上被褥,语气不容置疑:“睡觉。”


宋沁被他搂着,两人距离极近,这说话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脖子处,有些发痒,却让她又鼻子一酸,想落泪。


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要与她和离,和公主重修旧好,平日里对她冷言冷语不说,也从未有过什么好脸色,为何今夜会出现在这?


莫不是怀柔之术,还想让她去给安华道歉?


屋外的雷电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而宋沁也在秦臻的怀里闭着眼睛睡着了。


即使黑暗里,秦臻也能想象的出宋沁此刻的白皙的脸上,脸颊带着一丝绯红,长长的睫毛因为呼吸而颤着。


忽然,他仿佛魔怔了一样,食指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眉骨,再缓缓而下,最后落在了唇上。


可他的手才触碰到她的唇,却好像触电了一般倏然收了回来,他神色似是有些踌躇。


秦臻啊秦臻,你既想远离她,护她周全,就该收起那不该有的心思。


宋沁昨夜窝在秦臻怀里一直想着,明日一早定要和他说清楚,自己不曾有身孕,更不曾做过半点对不起他的事。


可翌日一早,等宋沁醒来时,哪里还有秦臻的身影,便是忍冬进来都不知昨夜他回来过。


那个温暖的怀抱,仿佛就是一场梦。


用早膳时,宋沁难得的胃口好了,多吃了一碗小米粥,看得忍冬开心不已。


但这一切都随着六子进来而破灭了。


“夫人。”六子行礼,硬着头皮道,“上次和离书的款项,大人又多加了条,把江南鄞州的产业也都给了夫人,这是新的和离书,夫人看看是否有问题。”


心突然疼的厉害,疼到最后她试图摁压着心口想要缓解疼痛,却于事无补。


为何总是在给一些蜜糖之后,再朝她的心口上捅刀子,如此不够还要再撒一把盐。


秦臻,你果真心狠到这地步吗?


她喉间一阵腥甜,胃里突然一阵天翻地覆,捂着桌沿边就吐得天昏地暗。


忍冬拿了痰盂,轻拍宋沁的后背,怒斥六子:“一夜夫妻百夜恩,夫人的身体都没有好zhú lù透,大人就这般见不得夫人好吗?即便是和离,夫人也该是齐齐整整地从这秦府走出去,而不是拖着半副残躯离开!”


六子何尝想来说这些戳刀子的话,可这是自家大人吩咐的,他也不得不做。


不知吐了多久,宋沁才直起身子,接过忍冬递过来的丝帕擦了擦嘴巴,几缕发丝凌乱地贴沾在她苍白的脸色,唇上更是毫无血色,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


宋沁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绪才缓缓开口:“把和离书放这吧。”


六子不过是听命行事,又何必为难他。


六子放下和离书如释重负地迅速离开,回了院子就见自家大人站在支摘窗那,神色发怔不知在想什么。


“夫人留下了和离书。”六子道。


“嗯。”秦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鄞州远离上京,无论日后是何走向,她若是到了鄞州,那些产业握在手里,总不会让她和孩子受委屈的。


“夫人她刚刚……”六子犹豫着要不要说,见自家大人扫过来清冷的眼神,他心里一惊,连忙道,“夫人刚刚吐得厉害。”


秦臻面色阴沉,周遭的气势更冷了。


都说妇人有了身孕,是会有孕吐这一现象,她怕是已经有这反应了。


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孕育着别的男子的孩子,秦臻就恨不得提刀杀了那人。就好像自己养着的猫,突然被别人带走养着,甚至还为了别人对他张牙舞爪。


“你可查到什么线索?”秦臻冷冷问道。


六子拱手:“回大人,并无。”


秦臻是相信六子的能力和忠心,可查了这么多日,却连那野男人半点线索都没有,莫非这凭空出来的不成?


凭空出来?


秦臻神色一凌:“你去把那个大夫请到衙门,我再细细问问。”


“是。”


秦臻穿好官服大步离开,出门前看到有婢女脚步匆匆地往听雪苑去,说夫人又


晕过去了。



屋子里一片安静,静得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秦臻坐在床沿边,看着躺着的人面色比昨日更加苍白了,微微蹙眉训斥忍冬:“你怎么照顾夫人的?”


忍冬也来了气,她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夫人今日原本很高兴,但听到大人谴了六子来说的和离一事后就气急攻心。夫人身子本就没有好透,这再被这么一刺激,如何能好?”


“这段时日的药,她都喝了吗?”秦臻问道,那是开得上好的保胎药,大夫说了日日喝,就能稳固胎像,她的身体也会逐渐好起来。


那些药,忍冬都按照宋沁的吩咐倒了,虽然不知为何,但夫人这般做定是有她自己的道理。


“大人,大夫来了。”


伴随着六子的话,白头发的半百大夫就拎着药箱气喘吁吁的进来了。


“王大夫今日不在医馆里,夫人的病拖不得,小的就请了也一样颇负盛名的李大夫来。”


秦臻颔首,起身让路。


李大夫被一路连走带跑的拉过来,等气息稳了稳才探向宋沁的脉搏,脸上的褶子因为他的严肃而显得更多。


“夫人气血亏的厉害,若不是以前底子好,怕是早就被亏空了。”李大夫认出了她便是当初宋竹的女儿,有些讶然,“这不是宋老兄的女儿吗?”


秦臻轻轻地“嗯”了一声。


李大夫皱眉:“不该啊,宋老兄的女儿自己擅药理也略懂一些医术,何至于让自己的身子亏空成这样?”


他比刚刚更加严肃和细致的诊着脉搏:“夫人郁结于心的厉害,素日里优思严重,这若是自己不想开,即便是老夫的药开了,也只是治标不治根。”


郁结于心的厉害?


优思严重?


秦臻淡漠的脸上神色深了几分:“大夫只管开药便是,温和些的。”顿了顿,他又语气温和地补充道,“她有身孕,便伤着孩子。”


“有身孕?”李大夫和忍冬异口同声道。


尤其是忍冬,她的表情从震惊再到讶然最后到愤怒,几乎是朝着秦臻吼了出来:“大人,你怎么能污蔑夫人有身孕?她……她分明不曾……”


她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成亲一年有余,却还没有和丈夫通房,这传出去只会让夫人颜面有损。


一旁的李大夫也讶然:“老夫刚刚诊脉,并未发现她有身孕啊。”为避免自己出错,他再次诊了次脉。


秦臻手心里冒了汗,忍冬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只盯着李大夫问道:“她到底有没有身孕?”


“没有!”李大夫也愠怒了,“老夫即便不是神医,可这区区的喜脉可不会诊错!”


他期盼着她没有身孕,可当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了,他竟是又被这消息给震得连着后退几步,直到腰抵在了案几上,堵住了去路。


李大夫看他这模样,多半也猜出了些什么,摇摇头,开了个药方留给忍冬便离开了。


忍冬还要进去,却被六子拉着说要去给夫人熬药去了。


秦臻就定定地站在那,几步之遥的床榻却仿佛是在东海之滨,他甚至是心生了畏惧,只敢远远地看着,不敢向前。


为何两个大夫会诊出不一样的脉象?


不过六子一直没找出任何关于野男人的踪迹,如今细细想来了,她也不像是会做出这事的人,只怕是那王大夫误诊了?


秦臻此刻竟有些庆幸,他没有因为愤怒让大夫开了落胎药,否则只会让她的身子雪上加霜。


外面天色暗了下来,秦臻点起了烛火,屋子里一下子变得亮堂起来,可秦臻的心却被这小小的烛火给点得越发焦躁。


他缓缓靠近,颤着手想要触碰下她的脸颊,可就在要触碰之际却倏然收回了手,狼狈地后退。


喝了李大夫开的药,宋沁的身子倒是逐渐好转起来,但她却越发的郁郁寡欢,总是靠着床榻,失神地看向某一处。


“大人。”六子从外面快步进来,“那王大夫不见了。”


秦臻回头:“什么叫不见了?”


“小的在医馆门口蹲守了三日,就没见那王大夫回来过。后来小的就找到了他的家,才得知三日前他便没有回过家。”


这一个大活人,无端端的就这么不见了?


“你再找人盯着。”


只是六子这边还没线索,倒是顺天府得到了消息,说是打捞上来一具尸体,经过辨认便是那王大夫的,说是醉酒不慎坠河而亡。


这事太过凑巧,秦臻眯了眯眼:“吩咐人暗中去查一下王大夫的家人,万万不可走漏风声,打草惊蛇,尤其是公主那边。”


六子心里一惊,却也什么都没多问,领命而去。


转眼到了冬至这日。


秦府虽然人少,但这该有的礼仪还是不能少。


冬至这日都要祭祖,宋沁如今还是秦臻的夫人,自然是要参加的。她早早地就醒来,洗漱完正要吩咐忍冬将早膳送来,却见秦臻走了进来。


自从上次她晕过去后,两人便一直没有见面,虽然知道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松竹苑,可宋沁的心仿佛死了一般,波澜不惊。


秦臻看向她,苍白的肌肤已经有了些红润,又恢复了以前肤如凝脂的样子,只是身子还是单薄的很。


他从柜子里拿出两套衣裳,一套杏色的递给她:“今日外面起风了,你换套暖和些的。”


宋沁有些意外,对上他的眼,这是关心自己?


见她不接,秦臻又道:“若是着凉了,祖母又该说我没有照顾好你了。”


宋沁低头嗤笑,原是怕被祖母责罚。她接过衣裳去屏风后换了。


再出来却看到秦臻站在那,张开双手:“帮我更衣。”


她站在那不动。


他也张开手不动。


最后还是她叹了口气,上前替他更衣。当初爱上他之际,便想着日日替他更衣,可真的嫁给他后,这样的机会屈指可数。


宋沁纤细的手帮他穿上墨色锦袍,张开双臂替他围腰带,她刻意保持着距离,却不知为何依旧贴得很近。


这时,秦臻突然倾身,宋沁下意识后仰,可腰上猛得多了一双手,将她往回一带。


她的唇,突然磕到了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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