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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

魈的宝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是作者“魈的宝宝”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赵珏沈明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煎,嘴里念念有词。赵珏受不了这压抑得要将人逼疯的氛围,面色阴沉地出了内室。二房似被黑云笼罩,空气中漂浮着躁动,似来一点火星子便能引爆。外面更声响起,派去调查的人终于来了。二夫人重新梳妆一番,此刻坐在炕上,急迫地问道:“德昌典当行是谁的?”随从回话:“记在秦氏商行东家名下。”“秦氏商行……”二夫人浑身抑制......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05-13 1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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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是作者“魈的宝宝”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赵珏沈明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煎,嘴里念念有词。赵珏受不了这压抑得要将人逼疯的氛围,面色阴沉地出了内室。二房似被黑云笼罩,空气中漂浮着躁动,似来一点火星子便能引爆。外面更声响起,派去调查的人终于来了。二夫人重新梳妆一番,此刻坐在炕上,急迫地问道:“德昌典当行是谁的?”随从回话:“记在秦氏商行东家名下。”“秦氏商行……”二夫人浑身抑制......

《长篇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精彩片段


二老爷:“亲家?沈家?”


“不、不是!”沈明珠脸色惨白,摆动着双手:“我娘将典当行给了大姐姐。”

这对二夫人而言是一声晴天霹雳:“你说什么?那铺子分明是记在你娘名下,怎会是沈青檀的?”

“千真万确。”沈明珠眼眶通红,盯着二夫人要吃人的眼神,强忍着恐慌说道:“回门的时候,我娘给的她。”

二夫人操起瓷枕砸向沈明珠,双目赤红道:“这样大的事儿,你竟瞒着我。”

“嘭”地一声,瓷枕砸在沈明珠脚背,疼得她弓着腰,眼泪掉下来。

二夫人几乎要疯了,死死抓着二老爷的袖子:“你现在去查,查那间铺子在谁的名下。”

赵珏从外进来,目光阴鸷道:“我安排人去查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二老爷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二夫人一颗心在油锅里煎,嘴里念念有词。

赵珏受不了这压抑得要将人逼疯的氛围,面色阴沉地出了内室。

二房似被黑云笼罩,空气中漂浮着躁动,似来一点火星子便能引爆。

外面更声响起,派去调查的人终于来了。

二夫人重新梳妆一番,此刻坐在炕上,急迫地问道:“德昌典当行是谁的?”

随从回话:“记在秦氏商行东家名下。”

“秦氏商行……”二夫人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眼底藏着最后一丝希翼,向赵珏求证道:“他们和沈青檀无关对不对?”

赵珏狠狠闭眼:“沈青檀对秦老板有恩。”

他在这一刻恍然醒悟过来,从他接下买军粮的差事时,沈青檀便联合秦老板给他设了套。

赵珏以己度人,便觉得商人逐利,秦老板不可能放弃到手的利益。

更重要的是他太自信,料定秦老板不敢得罪国公府。

秦老板在他上钩后,转头攀上赵国公,找到个更牢固的靠山。

沈青檀为了拿回嫁妆,当真是煞费苦心。

一环扣一环。

“贱人,贱人,她在报复我们不娶她!”二夫人心口绞痛,喉口涌上一股血腥气,她恨之入骨道:“她好狠的心呐,毁了你的前途,拿回自己的嫁妆,坑我十几万两银子。还在父母亲跟前落得识大体,顾大局的名声,更疼惜她受了大委屈。”

更可恨的是她清楚一切都是沈青檀谋划,却不能去揭穿。

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往肚里吞。

二老爷见二夫人崩溃,那凶狠的眼神恨不能将沈青檀给生吞活剥。

他疑窦丛生:“秦老板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全都白给你祖父,就为了帮沈青檀报复你,不应该啊。”

赵珏也想不通,就凭那点恩情,那点仗义?

随从迟疑道:“属下查探消息时,听到一个传闻,秦氏商行并非秦老板一个东家,还有一个从不露面的二东家,莫非二东家是二少夫人?”

“不可能!”二夫人否定这个猜想。

秦老板怎么会分一半家业给沈青檀呢?

一想到沈青檀是秦氏商行的二东家,比她亏了十几万两银子还要难受。

二夫人妒火烧心,瞥见缩在角落哭哭啼啼的沈明珠,迁怒道:“你除了是承恩侯亲生,屁的用处都没有。嫁妆没嫁妆,回门沈家给了沈青檀典当行,给你什么了?”

沈明珠咬住唇瓣,不敢吭声。

二夫人又是一阵气闷:“早知如此,还不如娶沈青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赵珏上心了。

他望着满脸泪痕的沈明珠,心烦的想:舍弃沈青檀娶沈明珠究竟是对是错?

若是娶沈青檀,不会惹得赵国公不快,军粮的差事也办的漂亮。



沈明珠与赵珏一同回兰雪苑,走了一小段路,便听到赵珏断断续续咳嗽好几次。

她停下脚步,仰头瞧见他唇色苍白,关切道:“二爷,可要请郎中来请个脉?”

“不妨事,平日总要咳上几声。”赵珏笑容浅淡:“煎一副药吃便会好一些。”

沈明珠记起他半年后病重,拧起眉头。

这时,有仆从匆匆走来,请安道:“二爷、二少夫人。”随即,对赵珏说道:“二爷,公爷回来了,请您去一趟前院书房。”

“我稍后便去。”赵珏打发走仆从,交代沈明珠一些事:“刘妈妈管着院子里的事,待会她将院里当差的人唤来,你认一认人,今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调用他们。”

沈明珠在赵珏这儿得到了尊重,心里微微一暖:“二爷,我记下了。您去忙,莫让祖父等久了。”

赵珏微微颔首,带着小厮离开。

沈明珠回到屋里,坐在黄花梨六方扶手椅,方才歇下不久,便瞧见一位腰圆膀粗的妇人进来。

妇人生了一张圆脸,笑容满面的模样,看起来再和善不过,一双细长的眼睛却透着精明。

“二少夫人,老奴原先是二爷的乳母,得二爷看得起,为他打点兰雪苑的大小事宜。如今主子您进门,这院里的大小事宜交由您管着。”刘妈妈双手捧着一个木匣子递到沈明珠面前,恭敬地说道:“这里头是院里仆人的身契,他们全都在外头候着。”

沈明珠是真的惊讶了,没想到赵珏放权给她。她拿捏着院里当值的身契,便是握着他们的命脉,完全听由她的差遣。

“刘妈妈,你是二爷身边的老人,二爷将院子给你管着,可见你是他最信重的人。我如今虽然过门了,对府中事务不甚了解,还得劳烦刘妈妈费心协同我管着院子里大小事宜,为我分担一二。”

沈明珠身边没有得用的人,除了流月和听雪之外,侯府带来的人她一个都不信任,比不上赵珏身边的刘妈妈用着顺心。

既然如此,倒不如笼络人心。

沈明珠从袖袋里掏出钥匙片递给刘妈妈:“钥匙片你收着,将身契锁在靠窗的黑漆嵌金银片的箱子里头。”

刘妈妈见沈明珠没有收缴她的管事权,反倒还将体己东西交给她保管,可见是预备重用她。

来见沈明珠之前,她便打听到二房的消息,沈明珠收缴了钱妈妈的管事权,交给她自个带来的陪嫁妈妈管着院子。

两相对比之下,刘妈妈得女主子信任,心下感激:“二少夫人,老奴来之前,二爷便交代过,务必要尽心为您办事。”

沈明珠弯唇笑道:“你办事,我放心的。”

刘妈妈被夸得心花怒放,立马将匣子锁进箱子里头,请沈明珠一块到院子里,一一让当值的仆从报上名号,当的什么差使。

每上来报一个名号,刘妈妈便将对方家底详尽的告诉沈明珠。

沈明珠默默记下,兰雪苑没有一个家生子,家生子的关系错综复杂,容易生出二心,受有心人拿捏。

每个仆从都是从外头买来的,与府里其他人的关系相对简单。

她有些出神的想着,赵珏是一个不喜麻烦的人。

刘妈妈问道:“二少夫人,您还有何吩咐?若是没有差事交给他们办,老奴便让他们都散了?”

“眼下倒有一桩事要办。”沈明珠取出嫁妆单子递给刘妈妈:“你点几个孔武有力的仆从,带去二房将我的嫁妆抬回来。”

——

二房,明德堂。

赵珏与二老爷进了书房。

“父亲,祖父回府便传了我和二哥去书房。”赵珏缓缓开口:“皇上急召祖父入宫,为前线军粮短缺一事。祖父身为户部尚书,这一重任落在他的身上。”

二老爷眼底闪过精光,将功折罪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皇上拨了五万两银子,需要筹备十万石军粮运往前线。事态紧急,最迟一个月要将粮食尽数送到前线,不能耽误了战事。”赵珏神色凝重道:“我主动请缨揽下这件差事,在祖父面前立下军令状,十日内筹备好十万石粮食。”

“你疯了?”二老爷急声道:“莫说从哪个粮商手里筹齐十万石粮食,单说如今的粮食八钱一石,十万石便要八万两,剩余的三万缺口,你上哪里填补?”

“我认识一个徽商,他是一个粮商,手里有不止十万石粮食。”赵珏之所以认识这个徽商,还是经由沈明珠牵的线。

当年沈明珠从庄子避暑回京,无意间救下这位粮商的嫡幼女,因而有一些个交情在。

至于银子……

赵珏打起嫁妆的主意:“我听明珠说过,沈家给了沈明珠两万两压箱底的银票。其他陪嫁的良田铺子,以及其他金银首饰,也值个两万两,足够填补买军粮的缺口。”

“这份嫁妆本来就是给沈明珠的,只不过打着沈明珠的名义罢了。进了咱们二房,没有再掏出去的理。”二老爷对赵珏寄予厚望:“儿啊,你好好办妥这件事,必定会得到你祖父的赏识。”

他育有一个嫡子一个嫡女,三个庶子一个庶女,如今庶子只有庶长子活着,其余两个都夭折了。

庶长子学问平庸,毫不出彩,唯有这一个嫡子有出息。

赵珏没想过将嫁妆给沈明珠,她并非沈家女儿,有何颜面张口要嫁妆?

沈家将她抚养长大,已经仁至义尽。但凡有些良心,便要对沈家感恩戴德。

他正要开口,便听到外头传来吵嚷声:“二夫人,老奴奉二少夫人的命,来此取回她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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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接连受到打击昏厥过去,赵珏拦腰抱着二夫人回敬德堂。

二老爷吓一跳,一边跟过去,一边吩咐婢女:“快去传府医。”

沈明珠迈出门槛,回头望向赵珏。

他生的唇红齿白,眉眼如画,一手支着额头,疲累疏懒地靠着椅背,风度自成。

赵国公极为看重他,若非他体弱,早已被请封为世子了吧?

二房争取运送军粮的差事,赵珏一句话,差事落在一个庶子头上。

沈明珠望着溶溶夜色,眼神空茫,若是她嫁给赵珏……

这个念头一起,沈明珠一个激灵,立马掐断了。

二房的人离去后,赵国公吩咐传饭。

赵国公与老夫人没有胃口,三老爷与三夫人更是不敢怎么动筷。

大夫人忧心父兄,这几日未曾好好用饭,今日运粮一事落定,她当即有了胃口,碍于长辈在要注重规矩。

她递了个眼色给大老爷,睃一眼饭菜。

大老爷瞬间了悟,吩咐关妈妈:“夫人清减许多,府医说要多吃一些,你多为她盛饭布菜。”

随即,他看向赵国公与老夫人:“她一把年纪了,还挑三拣四,任性的很。回去又不会吃了,在你们跟前,她才安分一些,不敢使性子。”

大老爷似乎为了让大夫人吃饭,操碎了心,拿着公筷为她夹几样菜。

他故意板着脸:“全都吃了,不许挑食。”

大夫人碗里全是她爱吃的菜,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大老爷那番话丢她脸面,大夫人想揍他,可惜场合不对,憋得十分难受。

赵国公与老夫人见大夫人瘦了些,吃的一脸痛苦,谴责地看大老爷一眼。

大夫人吃到一块嫩滑的鱼肉,心里满足了。

老夫人疼惜道:“老大媳妇,你吃不下便不吃,不必勉强。”

大夫人为只有一块鱼肉而叹息:“母亲,不勉强,不能浪费。”

“是啊。”大老爷瞥了一眼沈青檀与赵珏:“晚辈还在呢。”

沈青檀:“……”

赵珏:“……”

大夫人“勉为其难”吃完,吃的十分尽兴。

一行人离开世安堂,大夫人拉住沈青檀的手,忍不住分享:“儿媳妇,今日那道鱼肉很是鲜美,我待会问厨房要来方子,你拿去小厨房做了吃,你定会喜欢。”

沈青檀见大夫人回味无穷的模样,又想着她在饭桌上“痛苦”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忍俊不禁:“母亲不喜欢吃鱼,吃着都觉得好,我定要尝一尝。”

“……”

大夫人挽回尊严:“虽然我不爱吃鱼,但不能因此否认它的美味。”

“是我狭隘了。”沈青檀又说:“母亲记得让父亲去拿方子,是他霸道的要煮鱼给您滋补身子。”

大夫人:“……”

“儿媳先告辞。”沈青檀轻轻拽了一下赵珏的袖子。

赵珏瞥了一眼在夜风中飘荡的宽袖,抬眸瞥见她眼底藏不住的笑意,他自觉笑了一下,随她一块离开。

大夫人望着渐行渐远的小两口,隐隐听见沈青檀清脆的笑声。

大老爷回味过来:“对啊,若你去问方子,不就露馅……嗷……”

大夫人掐住大老爷腰间的软肉:“都怨你逼迫我吃饭,让儿媳妇调侃我了。”

大老爷戴上痛苦面具:“……”窦娥都没有他冤。

——

沈青檀踩着月光照映在地上的清辉,唇角微微上翘,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般轻松。

大夫人性子傲娇,却不讨人厌,甚至可以说有些可爱。

她不由得将目光投向身侧的男人,他神色淡漠,即无大老爷的开朗,也无大夫人的率性,过于沉默寡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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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厅没见到沈少恒与梅姨娘,沈青檀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沈夫人擅长借刀杀人,绝对会利用这个时机,揭露沈少恒与梅姨娘的私情,又能借他们的手除掉流月与听雪。

流月与听雪双眼崇拜地看向沈青檀,主子向来处变不惊,冷静果决。居然从这些微末小事,便猜出了沈夫人的动机。

当时在主子的闺房里,主子提点她们,若是有人以各种名目支开她们,引她们去晚枫亭,其中一个换上魏妈妈的衣裳,再将一个钱袋子,扔在假山的位置。另一个避开人将魏妈妈引到晚枫亭,事成之后出府去马车上取翠玉豆糕。

她们当时以为主子过分忧虑,可事实证明主子的深谋远虑救了她们一命。

流月攥紧手里的纸条,这是主子藏在帕子里塞给她的,上面提示了沈少恒与梅姨娘在晚枫亭私通的信息,让她见机行事。

如今回想之前种种,她心有余悸道:“幸好您有先见之明,我们才躲过一劫。”

沈青檀是攻心,摸透了每一个人的心理,才能下这一步棋,否则一步错,满盘皆输。

以命为注,算得上是一个疯狂的赌徒。

她是该庆幸,庆幸魏妈妈将沈夫人视若己出,为沈夫人办见不得人的事时,不喜欢安排沈夫人身边的人去做,而是相中其他合适的人,待事情成功之后,再灭口,不留半点隐患反噬沈夫人。

为防万无一失,魏妈妈必定会亲力亲为监守在附近,甚至在合适时机推波助澜。

不然想除掉魏妈妈,还得费不少事儿。

沈青檀回头望向芙蓉苑,眼底闪过一道微光。

沈少恒并不是一个好人,前世从未防备过沈夫人,方才惨败退场。

这一世由她在背后推动,沈夫人与沈少恒的矛盾激化,希望沈少恒别让她失望。

沈青檀收回视线,过了垂花门,瞧见舒月一闪而过的身影。

流月望着舒月离开地方向,压低声音说:“小姐,舒月让奴婢去的晚枫亭,您要处置她吗?”

沈青檀神色淡漠道:“不必,留着有用。”

流月担忧道:“您不怕留下个隐患吗?”

“不是沈夫人安排舒月来引你去晚枫亭,她是听从魏妈妈的命令。若是沈夫人下的命令,她现在恐怕是在芙蓉苑。”沈青檀看透流月的心思,讳莫如深地说道:“舒月比我更怕沈夫人知道,这件事她也有插手。沈夫人知道了,绝不会让舒月活着。”

流月心里不安:“可是……”

“舒月会捂死这件事儿,甚至还怕你会抖露出来,我们算是捏着她一个把柄。”沈青檀幽幽地说道:“我与沈夫人早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即便魏妈妈的死与我无关,她也不会放过我。她知道魏妈妈是我设计死的,又能如何?她不会与我撕破脸,只会暗地里给我下绊子。”

听雪和流月懵了。

“所以,她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何关系呢?”沈青檀推开伸展到面前的桃花枝,拿着帕子慢慢擦拭掉指尖沾的黑灰,微微弯唇:“只要不留下把柄,何必畏惧她。”

流月望着沈青檀嫩白的手,脊背莫名一寒。

她想起沈青檀大婚后,府里的一个传闻:“小姐,您不是夫人所出?”

否则沈夫人为何要害沈青檀?

沈青檀淡漠道:“嗯。”

传言得到印证,流月与听雪心底掀起惊涛骇浪,却也解释得通沈府为何故意换婚。


大老爷早亡,爵位落在如今侯爷的身上,妾身听说过,待您长成之后,便会请封您为世子。

如今您二十二岁,侯爷还未为您请封,恐怕是反悔了。

若是发现我们之间的事儿,老夫人便护不住您,妾身也只有死路一条。”

沈少恒不信,当时反驳道:“这些宴席十回我难得去一回,二婶又怎会疑心我俩有首尾?”

“若我进府是夫人一手安排的呢?”梅姨娘眼底含泪:“妾只是勾栏里的淸倌儿,侯爷只见过我一面,便纳我进府。若说是喜爱我,又不见他来过几回我的院子。妾身见过太多男人,一眼便知侯爷不是重色之人。”她后怕地说道:“大爷,您想收妾身做外室的事儿,对您上心的人,稍一打听便知道了。”

沈少恒不是个蠢的,经梅姨娘一说,心里便猜出个七七八八。沈夫人知道他对梅姨娘上心,特地将人纳进府,引他犯错,再除掉他。

魏妈妈在晚枫亭盯梢,恐怕就是来抓把柄。

沈少恒对爵位并不感兴趣,可沈夫人这般害他,他便要遂她的愿,争上一争。

“二婶,你可得约束约束身边的人,不然下回不知是谁再死得不明不白。”

沈少恒扔下这句话,双手拢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沈夫人气得脸色铁青,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底浓烈的恨意。

“母亲,怨我不该教训魏妈妈……”沈青檀话未说完,便被沈夫人打断了:“檀儿,你不必自责,错不在你。今日母亲与珠儿误会你了,伤了你的心。”

“母亲,我不怪您。”沈青檀眼底闪过水光,失落道:“只是……您不信任我,我心里很难过。”

“母亲给你道歉,此事错在母亲,实在是魏妈妈一事,重创了我,一时失去了理智,没了判断力。”沈夫人亲自拎起绿茵放在地上的提盒:“你记得母亲爱吃翠玉豆糕,却在母亲这儿受了极大的委屈。你想要什么,母亲补偿给你。”

她心知沈青檀心软,又极为重孝道,自是不会要什么补偿。

“母亲的一片心意,女儿不敢辜负。”沈青檀抿着唇,一副被强塞又不便拒绝的模样:“女儿想要顺安街那家典当行。”

沈夫人神色一僵,沈青檀不但要了,还是要那家生意不错的典当行。

典当行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背后都有靠山。

早已被垄断,若想新开一家,官府压根不会批准。

沈青檀故作不安地问道:“母亲,我是不该提要求吗?”

“母亲只是很意外,以往奖励你东西,你一概都不要,今日里倒是张口要了。”沈夫人打趣一句,叹息道:“母亲手里的东西,都是你们姐弟几人的,早给晚给都一样。”

“母亲待我最好了。”沈青檀笑容明媚,挽着沈夫人的手,软声说道:“母亲,我现在随你去拿房契与经营典当行的契书。回府后我要告诉夫君,不论我嫁个什么样的人,您都会像以往那般疼爱我。才不会因为他身子骨不行,您便不疼爱我了。”

沈夫人探究地看向沈青檀,不知道她是耍心机要铺子,还是担忧成为弃子,必须手里攥着一些东西,在赵颐跟前证明她是有娘家做靠山。

她原来是想拖着不给房契,之后再寻个由头打发了,如今却被架在火堆上不得不给。

“俗话说得好,儿女都是父母的债,不心疼你们,心疼谁?”沈夫人满脸倦意,疲乏道:“随我去取房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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