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命在娇闺》,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宁之顾景元是古代言情《命在娇闺》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安瑾萱”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到十三岁的小姑娘耍手段,她觉得自己有些胜之不武。可危险,不就应该扼杀在摇篮里吗?想到这儿,秦宁之又释然了。她看也没看绝望地瘫软在地上的白芍,跟没事人一样无辜地笑,“走吧!”一出由耳坠子引发的闹剧好像就此结束。众人看着秦宁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心中的滋味复杂难言。四姑娘胆子一向大,倒也不奇怪。......
《畅销小说推荐命在娇闺》精彩片段
不一会儿就有鲜红的血从白芍的额上流下来,因为疼痛让她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衬着淋漓的鲜血,看上去格外狰狞可怖。
众人看得是心惊肉跳,都朝秦玉之望过去。
二姑娘,您就让人起来吧!这样磕下去会死人的!
秦玉之却惨白着一张脸,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我……”她说着,脚下一崴,软软地倒了下去。
“姑娘!”她的另一个大丫鬟入画惊呼。
“二姑娘晕倒了!”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方氏被吓了一跳。
陈氏和玉嬷嬷忙要上前去查看。
“我来。”秦宁之不等众人反应,就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对着秦玉之的人中就是狠狠一掐。
“啊!”秦玉之疼得叫出声来,一睁开眼就对上秦宁之讥诮的眸子,只见她勾了勾唇角,“醒了。”
秦玉之恨不得下一秒就死过去。
秦宁之却不再看她,而是对扶着她的入画道:“把你家姑娘扶回去吧,我看她暂时也不适合待在这里。”
她的话明显带着讽刺。
秦玉之想要有骨气地表示自己没事了,不需要回避,可是看着白芍哭得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竟隐隐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她说不清楚,只想离开这里。
秦宁之看着被丫鬟仆妇们搀扶着离去的秦玉之,低低地叹了口气。
对着一个还不到十三岁的小姑娘耍手段,她觉得自己有些胜之不武。
可危险,不就应该扼杀在摇篮里吗?
想到这儿,秦宁之又释然了。
她看也没看绝望地瘫软在地上的白芍,跟没事人一样无辜地笑,“走吧!”
一出由耳坠子引发的闹剧好像就此结束。
众人看着秦宁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心中的滋味复杂难言。
四姑娘胆子一向大,倒也不奇怪。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竟然打从心底里有些畏惧她。
奇怪的感觉。
秦宁之随着陈氏进了冷香小筑。
秦佩之这病与旁的病不同,她不能见人,所以丫鬟婆子们都守在门外伺候。
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近,其中一个三十出头的仆妇忙迎上来行礼,又疑惑地看了眼陈氏,“太太?”
“三姑娘今日还好么?”陈氏没理会她的诧异,问了秦佩之的情况。
那仆妇也敛下思绪,禀报:“昨晚吃了药便睡下了,一直未曾醒。”
“吃了什么药?”有个声音问道。
“吕大夫开的安神定气的药。”那仆妇回答,可答完才觉得不对,方才那声音……不是太太的。
她连忙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只看见一张眉目俊俏却稍嫌稚嫩的小脸。
这是?
“这是四姑娘。”陈氏介绍。
四姑娘?
那仆妇还没来得及反应,又听见陈氏开口,“四姑娘是来给佩儿治病的,有什么情况你都跟她说吧!”
那仆妇瞬间瞪大了眼睛。
四姑娘?她想起来了,是那个有着过目不忘本领的小丫头,深得老太太的喜爱。
可她这些年一直在小楼里伺候秦佩之,却也听说四姑娘长歪了,变得飞扬跋扈、刁蛮任性,府中众人对她是又怕又恨,就连老太太都拿她没有办法。
她可从来没听说这位四姑娘什么时候去学了医术,竟然还要来给她们三姑娘治病?
开什么玩笑?
太太是糊涂了吗?
虽然二老爷官位高,但也不至于拿三姑娘的命给四姑娘耍着玩吧!
“太太!”那仆妇伺候了秦佩之多年,很是有些感情,忙出声劝阻,“三姑娘的病经不起折腾!”
方氏很奇怪为什么要过几日再审问。
“现在问肯定问不出结果,过几日,晾一晾她,消耗她的耐心,击溃她的防线,才能问出想要问的东西。”秦寅替秦宁之回答道。
他是锦衣卫副指挥使,手底下审问过的人无数,深谙此道。
秦宁之点头表示赞同,“正如父亲所说。”
“宁之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方氏诧异,她觉得她这个女儿是真的不一样了,完完全全不一样,最近她做的这一桩桩事,每一桩都做得漂亮又完美,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她甚至把一向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玉姐儿给“气”得卧病在床,连白芍都被发卖了出去,却没有一个人说她的不是,都在暗地里嘀咕是玉姐儿先动的歪心思。
那个总是让她操心让她担心受怕的女儿好像不见了。
秦宁之正愁如何回答,那边秦卯和元氏已经追上了前,拉着她千恩万谢,又哭又笑。
秦秀之也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四姐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说着,竟然要跪下来。
秦宁之连忙拦住她,“你这是在什么?我们是一家人啊,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吗?”
秦秀之瞬间错愕。
一家人?
原来四姐姐把他们当做一家人吗?她不是一直都对秦府的人不屑一顾吗?认为他们全都要靠二房养活,觉得他们全都虚伪矫情假仁假义。
四姐姐这样高傲的一个人,居然会觉得他们是一家人?
秦卯和元氏也都不可思议。
就连秦寅和方氏都愣住了。
他们都以为秦宁之会有这一出不过是她骨子里打抱不平的性子作祟,哪怕今天受冤枉的是一只小猫小狗,她也会站出来主持正义。
她一向是这样的,在外面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烦。
又或许,她只是想要出风头,在那日治疗秦佩之的病之后,她在府中常被人称赞,才十二岁的小姑娘,可能是喜欢上了被人称赞的感觉,想要再次获得认同。
这些都可以理解,只要帮了他们,他们也不在乎秦宁之的初衷到底是什么。
可是现在,这个一直被秦府众人避之不及的小丫头,居然说……他们是一家人!
因为他们是一家人,所以她才会不计回报地帮他们。
秦卯和元氏反应过来后受宠若惊。
元氏甚至扑上去抓住她的手,又哭又笑道:“宁之,对不起,对不起……”
她在为她从前的狭隘和误解道歉。
虽然喜欢方氏,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她是看不惯秦宁之的。
秦宁之有些不自在。
她方才也是看秦秀之要跟她下跪才脱口而出了那句话。
她永远忘不了上一世秦秀之为她所做的那些事,她甚至为她丢掉了性命,她没有跪过她,怎么能反过来让她下跪?
“四姐姐,我们是一家人啊,我帮你,天经地义。”当时秦秀之就是这么对她说的。
我们是一家人,我帮你们,天经地义。
如今秦宁之也想这样告诉秦秀之。
她抽出自己被元氏握着手,反过来拍了拍她,“三婶娘,这没什么的,你们这几天一定没睡好吧,回去好好休息吧,接下来的事交给我跟祖母就好了。”
她三言两语,轻轻松松地就揭过了这个话题。
元氏也不好再说什么,又谢了她几句,才和秦卯他们离开。
秦秀之忍不住回头望了秦宁之一眼,眸中有深深的困惑,也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信赖。
秦宁之沐浴完的时候,方氏正好从秦老太太那儿回来。
她刚想问元氏的事儿,却见方氏皱眉,“身体刚好,怎么头发都不烘干就出来了,当心着凉。”
于是秦宁之只好被方氏押到暖阁里熏头发。
赤金掐丝珐琅的小熏炉,里头点了茉莉香薰,熏在头发上会带着清甜的花香。
“头发要烘干了才不会着凉。”方氏一手拿着熏炉,一手拨弄着秦宁之的头发。
母亲的手又暖和又温柔,秦宁之心里暖烘烘的,也就暂时放下了忧虑,软软地依偎在方氏身上,撒娇道:“若是只用银丝炭火就更好了,这甜甜的味道闻得我发腻。”
她一向不太爱女孩子的这些玩意儿,熏香这东西更是从小到大都没用过,也只在上一世嫁入国公府后,为了迎合国公府的环境,跟女眷们打好交道,才被顾长宁压着熏过几次香。
顾长宁说这会让她看起来更精致更体面些。
只是顾景元每次闻到都要皱眉头,虽然不曾明着说过什么,她却知道他不喜欢。
此后顾长宁再怎么劝她她也不肯用熏香了,直到她死。
“你是个姑娘家,如今也十二了,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怎么就不知道替自己愁呢?还整天跟着孩子一样。”方氏听到这句话却皱起了眉头。
她认为爱美是姑娘家的天性,怎么她的女儿就跟别人不一样呢?
方氏望向菱花铜镜中明眸流盼,朱唇皓齿的小小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宁之长得多好看啊!可怎么就没开窍呢,整日里只知道舞刀弄枪,跟她母家几个表哥也不知道避嫌,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也不是没想过就让宁之嫁给她表哥,译哥儿是个好孩子,又是方府的长子嫡孙,前途无量,最关键是他对宁之好,宁之也愿意同他亲近。
只是她思来想去了很久,还跟顾妈妈做过商量,最终还是觉得译哥儿并非宁之的良配。
原因无他,是因为方府不是个好去处。
她是在方家长大的孩子,那里头的水深火热只有她清楚,她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又怎么能把宁之送入火坑呢?
她那继母,就连她嫁到秦府后都三番五次找她的麻烦,更别提宁之嫁过去后要被她怎么欺辱了!
她千娇万宠的女儿可不是为了嫁到别人家被苛刻虐待的!
不过关于宁之的婚事,前阵子大嫂倒是跟她提过一茬,说是户部李侍郎家的大公子要娶妻,没有别的要求,长得顺眼就行。
本来大嫂是给二姐儿相看的,哪知道被老太太知道骂了一顿,说二姐儿的婚事由她做主,谁也不能插手包括大哥大嫂。
于是这事便搁置了,可保山都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就在下月初五,李侍郎家也不是好得罪的,大嫂就想说给宁之。
她本来想找个机会跟大嫂具体聊一聊的,谁知道突然出了宁之落水的事儿,再就是今日的争锋相对,这么好的婚事,大嫂怕是不会愿意再给宁之留着了。
或许会留给五姐儿吧,虽说只是个庶出嫡女,可李家不介意啊!
想到这儿,方氏的眸光黯淡了几分,心里不可谓不可惜。
秦宁之却不知道方氏已经为了她的婚事操心了这么多,只是随着方氏的视线,也看向了菱花镜中的小姑娘。
长眉如黛,眼波若水,眉目间带着几分年轻的肆意张扬,又隐隐透出一股奇异的端庄沉静。
原来这就是十二岁的她啊!
自她重生以来她还没好好看过自己十二岁的样子,跟长大后的她有些不一样呢!
从前晋国公夫人总说她的一双眉眼生得太英气,特别是一双眼睛总是直勾勾地看着人,好像要看透人心,让人瞧着十分不喜。
原来十二岁的她是弯弯的柳叶眉,圆圆的杏仁眼,略一垂眸,竟也有几分晋国公夫人喜欢的温婉乖顺。
皮肤还没有因为长年累月的在外习武而变黑,反而光滑如羊脂白玉,还透着健康的红润,瞧着十分精神。
唯一没变的就是一双嘴唇,嫣红水润,像是染了石榴汁。
秦宁之下意识地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她想起了顾景元。
想起顾景元对她处处不喜,却唯独喜欢她的这一双唇。
顾景元很喜欢吻她。
他最喜欢遮住她的眼,或是浅尝辄止或是狂风骤雨地亲吻她的唇。
其实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问他: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呢?
可只要一对上顾景元清冷疏离的眉眼,她就胆怯了。
她很怕顾景元会不高兴,成亲四年,每一天都过得格外小心翼翼。
而现在,十二岁的她,张扬肆意,怕是怎么都不肯相信这世上能有一个人叫她卑微至此,叫她失去了全部的自我和尊严。
镜子里的面容渐渐模糊,秦宁之仿佛看到了长大后的她,那个为了顾景元已经失去了鲜活颜色的她,形容枯槁,死气沉沉,那么得可怕。
所以那样的她,连替父母讨个公道都不得善终。
她自己都过得如此糟糕,讨公道?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闭了闭眼,秦宁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菱花铜镜中又变成了还鲜活俏丽的十二岁的她。
真好。
“母亲,三婶娘到底出了什么事?”要想改变未来,就要从每一件可能的事着手。
她若是改变了三婶娘的命运,是不是也能改变父亲、母亲以及她自己的命运?
方氏没料到秦宁之这么关心元氏的事,不过她一向对自己的儿女没什么保留和怀疑,只奇怪了一下便回答道:“你三叔在外头养了一对母子,可能还要抬进门来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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