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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

楼台烟雨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是网络作者“楼台烟雨中”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晚萧越,详情概述:沈策作势一副和事佬的做派,佯装要去扶沈封,却被沈封一把挥开。沈封看见沈策假惺惺的做派,脑内突然灵光起来,咬牙切齿对着沈策道:“皇兄何须如此惺惺作态,难道此人,不是你安排的么?”......

主角:沈晚萧越   更新:2024-02-09 2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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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萧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由网络作家“楼台烟雨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是网络作者“楼台烟雨中”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晚萧越,详情概述:沈策作势一副和事佬的做派,佯装要去扶沈封,却被沈封一把挥开。沈封看见沈策假惺惺的做派,脑内突然灵光起来,咬牙切齿对着沈策道:“皇兄何须如此惺惺作态,难道此人,不是你安排的么?”......

《畅销书目穿书后,男主对她偏执入骨》精彩片段


沈晚与沈策站在殿内,眼观鼻鼻观心,谁也没有说话。

那内侍被东芜帝的神色吓得腿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却还是定了定神,心道:慌什么,狎.么,在皇子里算不得什么大事,赶紧把殿下叫醒接驾才好。

那内侍正准备重新起身,东芜帝却伸出一手挥了挥。

“慢着。”

玄黑的龙纹锦靴一步一步向内殿迈去。

随着声音越来越激昂,东芜帝眉间的怒色越甚,脚步就越来越快。

沈晚在东芜帝的手即将触碰到锦帘时微微侧了侧身,生怕看到什么脏东西。

东芜帝“哗”地一声撩开内殿的锦帘,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的血气直往上涌。

巨大的怒火下,东芜帝抬脚踹翻了身侧的屏风,又抄起手边矮柜上的瓷瓶向榻上砸去。

“畜牲!”

外殿的宫婢和内侍听着里间的动静,吓得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流,恨不得将头磕进地里。

内殿中,沈封正不知天地为何,意识一片朦胧,额角骤然一阵剧痛,而后是瓷瓶碎裂的声音。

那剧痛将他的意识从朦胧中拉出几分,睁眼便看到东芜帝一张怒不可遏的面庞,似乎想要当场将他刺死一般,顿时清醒到了十分。

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死死覆着一人,再低头看自己的情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立马掀开身上那人,连滚带爬跪在地上。

“父皇,我…”

“别叫我父皇!你还有脸做皇子?!!!我东芜皇室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东芜帝已然气急,大步流星走到沈封面前猛地一脚踹在沈封心窝处。

沈封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这一脚震碎了一般,连吃痛的惊叫都没能发出来,喉咙已经痛得失声。

沈封见到东芜帝如此震怒,心里瞬间下沉,连滚带爬爬到东芜帝脚边,抓住他的衣摆,“父皇!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儿臣冤枉啊!!”

东芜帝见方才沈封屈居人下的丑态,现在看到他丝毫不顾体面跪在地上扯自己的衣角,心下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冤枉?朕看你倒是受用得很!!!”

内殿滔天的怒火让外殿一众宫婢与内侍更加惶惶不安,却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区区男宠就能引得陛下如此大发雷霆。

沈封六神无主之际,猛得回头想要拽起榻上那人,却发现人早已没了气息。

“父皇!儿臣...儿臣...一定是被人诬陷,对,一定是!父皇,我今日午间过后便觉得困乏,醒来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儿臣什么也不知道!”

沈策在外间听着里间的动静,生怕沈封想出什么开脱之词,佯装一副劝慰东芜帝的模样,嘴里一边说着“父皇息怒”,一边将锦帘高高撩起。

沈封闻声抬头,看见沈策一脸讶然站在内殿门口,还维持着用手挑开锦帘的姿势,而有胆大的奴隶正偷偷摸摸透过帘子张望着。

沈封顿时怒火中烧,“皇兄这是何意?”

沈策这才如梦初醒般放下锦帘,“四弟且稍安,不知四弟这是...”随即沈策笑了两声安慰道,“四弟要宠幸人,何须在这青天白日?怪不得父皇生气,你啊,也得知道凡事得有个度不是?”

沈策作势一副和事佬的做派,佯装要去扶沈封,却被沈封一把挥开。

沈封看见沈策假惺惺的做派,脑内突然灵光起来,咬牙切齿对着沈策道:“皇兄何须如此惺惺作态,难道此人,不是你安排的么?”


等到反应过来时,萧越终究还是伸出一手,用强大的臂力从腰际拦住了下坠的沈晚,却再没有别的动作,依旧直挺挺地站着。

“来人。”萧越冷着脸,喊了一句。

立马有宫婢上前来,见到毫无生气地倚在萧越臂间的沈晚时,立马上来搀扶。

“公主殿下!”

“殿下您怎么了殿下!春夏姑姑!”

“快传医官!”

一行人手忙脚乱将沈晚扶走后,萧越才缓缓收回那只被沈晚倚着的小臂。

原来她那般轻么。

她明明那般恶劣!用着十分迥异的态度对待他,时而将他踩进泥里,时而将他捧在云颠。

也可恨他自己没能练就一副铁石心肠,心神被她时起时伏的牵动着。

但她有如此巨大的力量来搅弄人心,那副躯体却为何轻得如烟如云,仿佛一用力,就要碎掉了一般。

那晚花树下,沈晚的脖颈也是那般纤弱。

可他为何没能下得去手呢?

这几日萧越夜夜辗转,却始终想不明白。

难道是因为她在血肉之躯上的孱弱与微小,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忍吗?

这是十七岁的萧越绞尽脑汁所能想出来的最合理的解释。

沈晚本就因为鲜血刺激晕了过去,梦中的场景便越发地可怖,比那个城楼上的梦还要鲜血淋漓。

梦中她将尖刀扎入萧越腹中,表情狰狞而可怖,但鲜血是从自己的七窍中流出来。

四周有无数面镜子将她囚困在其中,丑恶狰狞的模样暴露无遗,而后画面一转,她亲眼看到自己的那半截尸首被乱葬岗的豺狼们撕扯,萧越冰冷地站在一旁。

“萧越...我不是..不是我...”

“萧越…”

沈晚惊厥睁眼,入眼是公主殿中缓慢摇曳的罗帐。侧过头,对上一双和方才梦境中别无二致的双眼,沈晚朦胧的意识立即清醒了大半。

“萧越...咳咳..你怎么...在这儿?”

萧越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沈晚,蹙了蹙眉,一句“公主若无事,我先告退了”又吞了回去。

春夏立马上前道:“公主梦中不安,时常呼唤殿下的名字,奴婢便擅自做主将殿下请过来了,可要让殿下先行退下?”

沈晚摇头,心里讪讪,倒是有些丢人了,被一个梦境吓得连声喊人家的名。

而且,她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萧越是来关心他的。

是她自己太心急了些,刚阴差阳错将人一条命都差点折腾没了,好感度哪有这么容易刷呢。

沈晚缓了缓有些昏沉到发痛的头,良久,有些虚弱地问道:“萧越,你的生辰是何时?”

庭院乍泄进寝殿内的春光中,萧越的神情闪过一抹清晰的错愕。

生辰二字,已经离他太远,但他始终记得是哪一天。因为在他十岁前,每年的那一天,他心里都怀揣着一个隐秘的期望。

只是在他为数不多还在强行乞求至亲之人怜爱的几载少年时光里,每一年等来的都只有失望。

殿内静默良久,萧越垂下眼,低低开口。

“三月十八。”

沈晚轻笑一声,“我问得真巧,今日刚好中旬开头,所幸没有堪堪错过了。”她记得书中隐约提到过萧越的生辰,就是在这个时候。

“你生辰那天,我为你煮一碗面吧,难得两个世界生辰的风俗相同。虽然我的厨艺不精,但一碗面还是难不到我的。”

沈晚虚着声音絮絮叨叨说着,萧越听着那掺杂了几分病气的娇弱女声,却觉得振聋发聩。


怎么会有人,这么苦呢。

子时夜半,烛光下沈晚的身形从榻前起身,弯腰拿下萧越额上覆着的帕子,走到铜盆前将帕子浸入水中,又仔仔细细拧得半干。

沈晚拖着里有些沉重的步伐重新回到榻边,倾身将帕子重新铺平在萧越额头上。

跳动的烛火下,沈晚看到萧越的眉头紧紧蹙着,双颊与唇没有丝毫血色,苍白如纸,浑身时不时因为高烧颤抖着。

她伸出手背在萧越颊边轻轻碰了碰,还是一如既往的滚烫,也不知要这样烧上多久。

沈晚在前不久就有一次高烧的经历,她知道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那时她一个在家,想喝一口水也需费尽全身的力气,想到此处,沈晚不由叹了一口气。

她从桌案上倒了一点热水,用汤匙沾弄后,一点点湿润萧越干裂的唇。

就在沈晚准备起身放下茶盏时,却猝不及防被身后的力量扯得踉跄地坐回去,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袖被意识朦胧的萧越紧紧地攥在手中。

“萧越?”

“不要...别走....”

语气近乎哀求。

沈晚先是一怔,她从未想过会在萧越那听到这样的语气,就像平日只会龇牙咧嘴的小狼睡着了之后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沈晚无奈将茶盏放在榻前的一方矮几上,柔声说道:“好,我不走。”

听到沈晚柔柔的话语,萧越紧蹙的眉竟然放松下来些许。

但是沈晚因为替萧越换帕子的缘故,是斜坐在榻边,此时已经感觉腿弯被坚硬的木榻边缘硌着。

但当沈晚一动,昏睡中的萧越便又断断续续呢喃着。

于是沈晚迫不得已以那样一个难受的姿势坐在榻边,任由萧越抓着他的衣角。

不知过了多久,萧越的手越收越紧,沈晚宽大的衣袖都被揪成一缕,额角又浮了一层薄汗,苍白的唇不住地翕动着,浑身也颤抖不停。

由于萧越声音太过虚弱,沈晚听不清那细弱蚊吟的声音是在说什么,于是又弯腰将耳朵贴近萧越。

“母亲...母亲...”

原来是在呼唤母亲么。

沈晚记得书中对于萧越的母亲几乎没有着墨,只说萧越少时在南樾皇宫时,人人尽可欺辱,没有人护着他。

如此说来,他的母亲即便是位倾城绝色的乐伶,可是在处处是心计的后宫中,美貌能有什么用。他的母亲也许早就死去了,所以才会丢下萧越一个人吧。

在沈晚准备起身时,忽然听到萧越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

几分凄凉,几分愤恨。

“母亲...何弃我...何厌我...”

“何厌我…”

这声音里的无助与绝望蓦地让沈晚的心揪疼起来。

何厌我?难道萧越的母亲也不喜他么?

良久,沈晚无奈叹了口气。

“春夏。”沈晚低声唤了一声。

“奴婢在。”春夏掀开锦帘进去。

“你去搬一方伏案来。”

春夏内心有些惊疑道:“殿下...要趴在这里睡吗?”

沈晚侧过头看了一眼神色痛苦的萧越,点了点头。“今夜先将就一下罢。”

“可是公主...”

“不碍事,你也早些休息。”沈晚冲春夏微微一笑。

春夏看着在暖黄的烛火下笑容温婉的自家殿下,心头蓦然一颤,她不经意间看了看榻上的萧越,不禁想到——竟有人有这样好的福气,能得公主殿下这样的眷顾。

沈晚趴着临时放在她腿边的伏案睡了一夜,浑身没有一处是不酸疼的,低头看发觉自己的袖子已经被萧越松开,只是萧越还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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