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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二十年,觉醒系统后一鸣惊人畅读佳作推荐

三寸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低调二十年,觉醒系统后一鸣惊人》,是网络作家“李施诊徐年”倾力打造的一本其他小说,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不大妥当?”......

主角:李施诊徐年   更新:2024-03-12 0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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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二十年,觉醒系统后一鸣惊人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怎么都不说话啦?是这点黄金还不够吗?酥酥还有哦……”

眼瞅着小狐狸似乎又要往外掏黄金了,徐年眼皮一跳急忙说着够了够了,然后从这数百斤的黄金里拿出百两的分量交给已经说不出话的张槐谷作为诊金。

剩下的分文不取,让小狐狸收了回去。

“酥酥,这便算是我向你借的,利息就按债契上的来,你看怎么样?”

“不用啦,才这么一点黄金,只管拿去就好啦。”

小狐狸小爪子一拍,剩下的黄金重新化作金光没入她颈间柔顺火红的毛发里面。

这么……一点?

在穿越二十年后的今天,徐年懂得了一个道理,原来贫富差距不只是横在人与人之间。

人与妖之间也有!

还更宽!

黄澄澄的金砖分毫不少摆在面前,张槐谷默然无言,没有得到一大笔诊金的欣喜,也无法直接把这黄金再推回去,毕竟刚才话都已经说这么明白了。

只是他明明是想见少年本心,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失算了……”

算到了凭这对布裙与粗衣的母子拿不出黄金百两,却忽略了这只火红的狐狸竟是深藏不露随身带着一座金山。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这特么谁能提前算到一只连妖气都没露过的狐狸竟然能掏出金砖?

又不是真有未卜先知的神通。

张槐谷默默撕毁了还没画押生效的债契,问起了师弟李施诊给徐菇用过的方子,将听到的每一味药和用法用量都仔细写了下来,然后减去三味添了一味,写成一副新的药方。

“天天,去抓药了。”

茶杯里加的料没见效果,张天天扁着嘴明显不快,不过这次却没有再上演父慈女孝的感人画面了,她拿上了这副新药方,规规矩矩地去抓药。

每一味药都细心称量,一钱不多,一钱不少。

张槐谷捻须轻笑,欣慰道:“呵呵,我这女儿虽然调皮了些,但分寸还是到位。”

你管在茶水里掺药叫调皮?

徐年跟着笑笑不予置评,反正你这当父亲的高兴就好。

新旧两副药方,体现不出医术的高低,李施诊其实也开的出张槐谷的这副新药方,只是没法长期稳定地供应添上去的那一味药,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更容易获得的三味药调和出相似的药性。

这是河竹村与玉京城的差异。

就如张槐谷先前就已经说过,徐菇的病他能治但有些麻烦,不是一两天功夫三四剂药下去就能解决,新药方仅仅是疗程中的一环而已,还要根据病情进展适时调整。

病来如山倒,病去似抽丝。

要将生长了八年的病丝抽去,不能下猛药,只能循序渐进。

所以,徐菇得在百槐堂留一段时间。

也就是住院。

不过百槐堂只收留病人,健健康康的徐年得另寻住处,不过现在天色已晚,看在李施诊的面子上通融一下,准他暂留一晚已经是张槐谷坏了自己立下的规矩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规矩?”

抓完药的张天天张嘴就拆了老父亲的台,张槐谷能咋办呢?全当左耳朵听了右耳朵冒出去,若无其事地指出那几间是空着的客房,让徐年和徐菇自己挑一间收拾出来住。

张槐谷又写了一张单子,这次不是药方,而是一些药材,交给了张天天。

“金蛇藤、阴心古花、善明子……不是!老张你难为我是吧?你这单子上的十七味药,就没几样是好买到的,还有两三样有价无市,我上哪儿买去?”

“不急于一时,能买到几样买几样,剩下的我再想办法就是了。”

张天天收下药材单子,看了眼张槐谷随手与茶杯放在同一张桌子上的百两黄金,露出明悟之色:“啊!怪不得你要这么多钱,是拿来买药的啊?”

“不然呢?”

张槐谷摇头笑笑:“你这丫头把你爹当什么人了,我虽然不及你的李叔那般有悬壶济世的宏愿,却也不是为了这与粪土无异的黄金才入的杏林。”

“嘁,尽说些好听的,既然如此你自己又不缺粪土还问他们要什么……”

百槐堂的后门传来敲门声,张天天眼睛一亮,不用吩咐就跑过去开门。

九珍楼送餐的来了。

茶已经凉了。

眼看着又悠哉度过了一日,张槐谷煮了一壶新茶,终于拆开了那封跨越千里的信,里面有两张纸。

一张是以侄女开头。

“天天,有你的信。”

“我的信?”

拎着食盒的张天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接过信纸看了两眼才醒悟,笑弯了眼角,两条羊角辫都晃了起来。

“哈哈哈,我就说李叔怎么会光给你老张写信,像老张你一样把我忘了呢!让我看看李叔在信里都说了什么……”

少女说完放下九珍楼的食盒就跑去了一旁读信,只是留下的话里似乎有字眼刺中了老父亲的软肋,张槐谷怔了半晌才回过魂来,自嘲地叹了口气,拿起另一张信纸。

这次不出所料是以“师兄”开的头。

是给他的了。

张槐谷读着师弟寄来的信,近来安好之类的问候之后便提及了这些年来的近况,但再往下面话题便到了那位替他送来信的少年身上。

沏好的新茶喝了一口,继续看下去。

没看完几行,就仿佛这新茶烫口,张槐谷表情猛然一变,全都喷了出去,先看完了信的张天天正好走过来,连忙手脚一缩,但茶水还是沾到了鞋尖。

“老家伙你终于是中风了还是发神经啊?好端端地吐什么茶水,茶不要钱啊!”

会往茶里偷偷加料的少女怒容满面,如是说道。

张槐谷这会儿却没心思回应小题大做的女儿了,他望向替母亲收拾着房间的粗衣少年,弯腰扫去了久未有人居住与打扫而积攒起来的灰尘,再看看信纸上对这扫地少年的描述。

其中短短的五个字却是一字一惊人。

五!

步!

入!

五!

品!

“他娘的,一天看走眼了两次……”

既没看出那只小狐妖的根脚,也未认出当面了的五品大真人,张槐谷懊恼地揉了揉今儿个像没长出来样的一双眼睛:“天天,你说我方才对这小子……不对,是对这位小友的态度。”

“是不是不大妥当?”


走进百槐堂的后院,徐年恍惚之中像是回到了河竹村里的那间医馆,房屋整体的结构与布局如出一辙,只不过这里毕竟是富饶繁华的京城。

河竹村的那间医馆与这家百槐堂比起来,只能说是青春版。

后院里只有一个人,微胖,留着两抹胡须,怡然自得地饮着茶,像是个在享受生活的富家翁。

他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捻了捻胡须,眯着眼睛笑道:“都这个时辰了,天天竟然还会放人进来,今儿个不急着吃饭啦?奇了怪哉。”

“你们是谁要治病?过来吧。”

都到这里了,治病也不急于一时,徐年先是递出了书与信,富态的张槐谷接过后看了眼信封上的落款,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我还当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难怪这臭丫头这么殷勤了。”

信看了个落款就丢到一旁了,随手拿起那本凝聚着李施诊半生心血的医书,一目十行的翻了十几页,时不时摇摇头,又时不时点点头。

最后合上书拿在手里,垂着眼看不出喜怒:“看来我这师弟依旧是逢人便治,不计诊金与缘由,只要是确有其病,对不对?”

徐年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

但凡寻到河竹村的那间医馆求医问药,只要不是求的太过于离谱,几乎都能得到满意的医治。

什么叫离谱呢?

比如有个县城里的员外就曾找李施诊开个药方,诊金都好说,只要能满足十四房小妾并且个个只会怀上大胖小子就行。

对于如此愚昧无知的求医者,李叔统统认为不是身患疾病而是脑子有病。

应该不属于“确有其病”的范畴。

“看他写在这本书里的那些杂七杂八的疑难症经验,就知道是死性不改了。”

张槐谷屈指敲了手里这本医书几下,仿佛是指着遥在千里远方的某人,悠悠地叹了口气。

“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开窍。”

“你有宏愿想救天下人,不说你救不救得了,可有问过天下人想你救了吗?”

“当年之事,你还要经历多少次才能放过自己……”

徐年默默地听着,这话里没有展开来讲的当年之事,或许就是李叔隐居在河竹村的原因了。

感慨完托来书信的故人,张槐谷放下了书,抚平并不存在折痕的书角,但却依旧没有拆那封信,转而是看向了近在面前的徐年和徐菇这对母子。

“你没病,看来患者是她了,她是你娘?赶了很远的路来京城吧,有孝心,比天天那死丫头好得多了,不过我这师弟治不好要推给我,这病怕是不一般……”

望,闻,问,切。

十分寻常的诊断方式,没什么奇技妙诀,只不过张槐谷在切脉到一半时,皱了下眉头,紧接着他催发出阵阵绵如细丝般的灵力包裹住了徐菇,片刻后灵力收敛,眉头舒缓。

“原来如此,怪不得师弟他治不好,得推到我这儿了。”

诊断出了结果,徐年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仿佛等待病情宣判的不是徐菇,而是他自己,不过这节骨眼上,张槐谷却卖了个关子。

“小子,我考考你,你觉得你娘这是什么病?”

徐年默然片刻,其实在李叔身边耳濡目染了八年,了解到了修行者、妖兽等等一些超脱凡俗的存在之后,他心中早就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赴京路上又翻完了李叔所编纂的医书,更加是确认了这个猜测的正确性。

“我娘她应该不是生病。”

“嗯,看来我师弟教了你不少东西。”张槐谷抿了一口茶,微微点头,也不知道是满意这茶水的清冽香醇,还是徐年的回答,“这不是生出来的病,我师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在我这里确实治得了,只不过得费些功夫。”

千里赴京,为的就是这句话了。

徐年喜上眉梢:“多谢张大夫!”

“先不要急着谢,我师弟是个只顾治病救人的烂好人,但我可不想和这里头的‘好’字沾边,看在你替我师弟送来了书信的份上,我治是可以治,但诊金不能少……”

羊角辫少女蹦蹦跳跳地走进后院,两根羊角辫一晃一晃十分有活力,她听到张槐谷说出来的这话当即瞪大双眼,大声喊道:“老张你是掉钱眼里了吧?李叔送来的书信都抵不了你的诊金,信不信我在你茶里掺泻药啊!”

原本从容不迫尽显高人风范的张槐谷顿时破了功,茶杯猛地拍回桌上,回瞪过去:“张天天你这死丫头,到底谁是你爹?”

杯没碎,茶未洒,可见功力。

毕竟早就不是第一次被气到拍茶杯,熟能生巧了。

“老张你虽然是我爹,但李叔可就这么一个,你不会以为是自己更重要吧?不会吧不会吧……”

少女双手叉腰义正言辞,只是这小嘴就跟抹了蜜一样,张槐谷只能别过脸去,无视这尽显孝道的亲生女儿。

围观到这父慈女孝场面的徐年有点尴尬,他只能强行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默默等着发泄似的猛灌了一大口茶水的张槐谷,重新续上了先前的诊金话题。

“我要黄金百两作为诊金。”

“现在拿不出来没关系,可以签个债契,一年还清不算利息,三年只要你五厘,十年便要五分了。”

“有没有异议?”

徐年还没说话呢,张天天就已经发出了一声惊呼,仿佛是白日里见了鬼:“黄金百两还算利息?老张你是不是心肝烂了要打一副金子做的给自己换上?”

张槐谷肝火直冲天灵,蓄长了的胡须都抖了三抖。

徐菇也低呼了一声,从决定赴京后首次有了放弃治病的念头,她朝徐年摇了摇头:“年儿,娘这病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只要不干重活其实也没什么影响,没必要。”

大焱国力昌盛称得上盛世,一斗米够一个食量普通的成年人吃上一个月,只要十文钱而已,千文为一贯,一贯铜钱沽作一两白银,又十两白银才一两黄金。

所以,黄金百两相当于是什么呢?

既是一辈子的衣食无忧,也是寻常百姓一辈子都挣不出来的天价。

若有黄金百两,徐菇宁愿拿给年儿去过上好日子,不愿因为她这不是生出来的怪病,让年儿背上黄金百两的债务,说不定得用一辈子去偿还。

小说《低调二十年,觉醒系统后一鸣惊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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