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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邪肆太子妃

梅果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梅果子”大大的完结小说《邪肆太子妃》,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穿越重生,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莫小豆荣棠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比自家长子好到哪里去,秦丰谷想劝荣棠命那位将军去江边议事,可还没等秦大将军开口,荣棠已经手撑着坐椅扶手站起了身,手往下压,做了一个让秦丰谷安心的手势,荣棠便往帐外走去。秦丰谷只得冲还傻站着的秦涵道:“你还站着?”“留下陪你大哥,”不等秦涵动弹,荣棠就道:“刚挨了打,秦三啊,你还能动?”秦涵本来不觉着,被荣棠这么一说,秦三少感觉自己挨了军棍的屁股疼了。......

主角:莫小豆荣棠   更新:2024-05-14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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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邪肆太子妃》精彩片段


这天天快亮的时候,因为秦泱高烧,荣棠还守在秦大公子的帐中没走,一个将军急匆匆地进帐,跟荣棠禀道:“殿下,对岸北原军营的方向传来打斗喊杀声,不知道是出了何事?”

秦涵正因为自家大哥的高烧不退而手足无措呢,听了这将军的话后,一句话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道:“我们还有兵马在对岸没有过来?”

这怎么可能呢?

荣棠和秦丰谷都摇头,若真有哪位将军侥幸没有战死,手里带着一支兵马留在江北,这个时候也应是躲藏才是,攻打北原军营?好容易活下来了,这将军想不开带着手下人自杀吗?

荣棠看一眼高烧之下满嘴说胡话的秦泱,跟秦丰谷小声道:“我去江边看看。”

荣棠的脸色不比自家长子好到哪里去,秦丰谷想劝荣棠命那位将军去江边议事,可还没等秦大将军开口,荣棠已经手撑着坐椅扶手站起了身,手往下压,做了一个让秦丰谷安心的手势,荣棠便往帐外走去。

秦丰谷只得冲还傻站着的秦涵道:“你还站着?”

“留下陪你大哥,”不等秦涵动弹,荣棠就道:“刚挨了打,秦三啊,你还能动?”

秦涵本来不觉着,被荣棠这么一说,秦三少感觉自己挨了军棍的屁股疼了。

荣棠出了帐篷,看一眼被侍卫牵来的战马,抚一下发晕的头,荣棠强打了精神翻身上马。

来报信的将军也上马跟在了荣棠的身侧,小声嘀咕了一句:“最好是北原人狗咬狗了。”

荣棠没说话,慕氏皇族也不是铁板一块,说起夺嫡这事儿来,慕诤的日子未必就比他荣棠好过,只是这会儿北原大胜,这个时候慕氏皇子之间能出兄弟阋墙的事,狗咬狗吗?

一个时辰前,江北岸,北原军营。

几位北原的高阶将领站在一切原样,只是没了粮草的粮草营里发呆,慕诤没让人跟随,一个人将偌大的粮草营走了一遍,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干净的粮草营,连地上都不见有一粒米!

“这是活见鬼了?”司马雄到现在还是难以置信,“今日刚入营了一批粮草,眨眼的功夫就没了?”

就算有人偷粮,这人还是武艺天下第一,他们都拦不住的那种,可至少他们能知道有人偷粮吧?怎么可能有人,在他们无知无觉之下,将整个粮草营搬空呢?

“方才秦涵和一个丫头片子闯营,”另一位大将开口道:“有人趁那个时候下手偷的粮?”

“你们觉得能有这样的一个人?”司马大将军问。

几位大将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世上就不可能有这种能人!

慕诤伸手轻弹一下空了的木箱,开口道:“将聂正叫来。”

众人一听慕诤要找聂正,神情都是一凛,聂正是国舅,只是如今正得宠的聂妃娘娘可不是慕诤的生母,聂妃所生的皇子五皇子慕译跟慕诤还是对头,让慕诤领兵,让聂国舅管着军需粮饷,这在他们北原正庆帝来说,也是一个制衡,手头有兵的无钱无粮,手头有钱有粮的无兵,谁也无法坐大,这样皇帝也就安心了。

如今他们刚将崇宁军赶过沧澜江,聂正就要作妖?把他们这些跟着慕诤的人都饿死在沧澜江?聂正是疯了还是傻了?高阶将领们心存疑虑,想不出聂正要在这时候作妖的理由,可空荡荡的粮草营就在眼前,将军们除了聂正,又找不出第二个有本事,也有机会在粮草上动手脚的人来。

聂国舅来得有点慢,到了粮草营,连看了几辆空空如也的运粮大车,聂国舅的眼睛就发了直,冲慕诤说了一句:“这是谁干的?”

慕诤脸色阴沉,音量不大,语调上扬地“哦”了一声。

聂国舅愣怔了一下,随即就急道:“四爷怀疑是我?”

慕诤道:“粮草总不会长脚自己跑掉。”

粮草是不会自己长脚跑,聂国舅被慕诤盯着,突然一个激灵,聂国舅反应过来了,粮草不见了,自然是要找他这个负责军需的人,将荣棠打过江后,慕四皇子这是要冲他下手了。

“聂大人,”慕诤嘴角长得微微上翘,天生一副笑模样,只是这会儿站在夜幕之下,慕诤的笑模样看起来阴恻恻的,有些瘆人,“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聂正一心要助五皇子慕译成皇的人,对慕诤有畏,但要说尊敬,国舅爷还真没有,听慕诤跟自己要解释,聂正将胸膛一挺,大声道:“四爷这话好没道理,下官将粮草送进了军营,这军营从上到下都是四爷一人做主,这会儿粮草不见踪影,四爷跟下官要什么解释?下官在这军营里可做不了半分的主啊。”

“聂正,你这话何意?!”司马雄呵斥聂正道:“你好大的胆子,放肆!”

聂正一点不怕,反而是斜眼看了司马大将军一眼,道:“就是因为不明白,所以我才跟四爷求一个明白,还是说,司马将军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你的意思是,是我将粮草藏起了?”慕诤问。

聂正低头道:“四爷,是谁藏起的粮草下官不知,下官也不明白,只个崇宁的小将加一个荣棠身边的暗卫,还是一个丫头片子,单凭这两个人就能救走秦泱六人,四爷,这秦涵二人是怎么从四爷手里将人救走,又安然过江去的?”

“聂正!”在场的将军们一起出声呵斥聂正了,这人这是在说,是慕诤将秦泱六人放走的啊!

“白日里四爷明明有机会过江,为何四爷要命大军止步沧澜江前?”都被慕诤把屎盆子扣脑袋上了,聂正现在真心是一点都不害怕了,情况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军纪里白纸黑字写着,粮草被偷,被劫,他这个管军需的官是要掉脑袋的!

“你是在说我故意放荣棠一条生路,”慕诤笑了起来,“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怕回北原之后,飞鸟尽了,我这把良弓就要被藏起来了?”

聂正没接慕诤这话,你慕四皇子设计要弄死我,那我也不能就站着乖乖等你来杀啊。

武将说话直接,所以司马大将军几个人听慕诤和聂正的对话费劲,但不管有没有听懂这二位的话,按照在场将军们的心思,把聂正弄死算了,这个是皇五子身边最得力的狗头军师,偏偏还能文能武,出生豪门,这人活着就让四爷党们辣眼睛。

慕诤看着聂正道:“你说出粮草的下落,我可以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这事若不是自己赶到粮草营时,已经被发现此事的巡夜兵卒嚷嚷的全营皆知,慕诤还真想将此事捂住,荣棠就在江对岸驻军,就算这人已经是落水狗了,但倒霉的时候,你怎么确定落水狗不会反过来咬死你?

将聂正拉出来,一是慕诤怀疑聂正,在粮草上动手脚,只有聂正有这个本事,二是这事瞒不住,他就得把这事查明,给全军上下的将士一个交待,三来,这是一个将聂正抓下,近而让慕译受重创的机会,不是吗?

“兴许你就是带着空车来的,”有将军这时指着聂正的鼻子,大声道:“根本就没有粮草!”

顺着聂正作妖这个思路想,将军们想明白了一件事,站聂正后面的那个主子眼睁看着他们四爷,立下亡崇宁,为北原打下万里河山的绝世大功吗?四爷有这个功劳在身,正大光明殿的那把龙椅,除了四爷,谁还够格继承?五皇子肯定不能让四爷立这个功,所以聂正就在粮草上作妖,秦涵和那个丫头片子有多大的本事能闯营救人?过江的那艘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明明已经将船都收走了,聂正这狗日的不是内应,他们把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几双眼睛盯着自己,同时露了杀机,聂正往后退了好几步,大声喊了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去你妈的何患无辞,老子宰了你!”

有将军挥刀就朝聂正的头上砍,恨不得这一刀就将聂正的脑袋砍下来。老子们喝风沐雪,在沙场以命相搏,结果这帮混蛋想的还是夺嫡争权!

聂正侧身躲过这一刀,“呛啷”一声拨刀在手,回手就给了这将军一刀。

冲突就这么开始了。

军中也有跟随聂正的兵马,这可都是五皇子慕译的亲随,就是慕译为了防止慕诤下黑手弄死聂正安排的,这支兵马实打实的是慕译手里精锐。

同是北原军,却又分跟了两个主子的两拨人马厮杀在了一起,刀光剑影之下,地上很快就躺倒了尸体一片。

“四爷?”司马雄看形势已然控制不住,急声问被自己护在身后的慕诤:“要射杀聂正吗?”

“大人,走啊!”贴着护着聂正的两个汉子,是慕译的亲卫,这会儿这二位推着聂正往营外退,他们肯定是打不过慕诤的这支大军的,只求能让国舅爷逃出来,只要国舅爷回到北原的京城上京,有皇上,聂妃娘娘,五爷在,四爷就不可能伤着国舅爷一根头发。

慕诤亲自拿了弓箭,手松弓弦,雕翎箭穿过无数厮杀中的兵将,正中聂正的后背。

荣棠带着兵到了沧澜江岸时,聂正被几个侍卫好手护着,从北原军营里骑马仓皇逃出,身后跟着追兵无数。

“听这声音,这是北原人窝里反了?”有将军一边竖着耳朵听对岸的动静,一边跟荣棠惊道。

荣棠深锁着眉头,这个时候闹内乱?慕诤不是这么蠢的人啊。


军营离堤岸不远,荣棠骑马进了军营,看见奉他的命令先骑过江,在江南岸安营扎寨的大将军秦丰谷带着几个偏将、副将往他这里快步走来,荣棠开口想说话,结果嘴一张开,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殿下?!”

荣棠听见自己的身边一片惊呼声,他想说自己无事,让将士们不要慌乱,但眼前黑暗袭来,再一次失去知觉的荣棠栽下马,被跳下马的暗卫首领林清一把抱住。

莫小豆“啧”了一声,下了马站在边上旁观,她是军需官,不是军医官,这位太子殿下是死是活,莫小豆觉得她操心不了。

“回帐,传军医!”秦丰谷看一眼荣棠灰败的脸色,心里就道不好,大声下令道。

林清抱着自家主子跟着秦丰谷跑,暗卫们都紧随其后,就莫小豆这一个没暗卫职业操守的货站在原地没动,这一回没荣棠停步看她,也就没暗卫想起来喊莫小豆赶紧跟上了。

荣棠被送回寝帐不久,被战船送到南岸的伤兵便被源源不断地送进了军营,偌大的军营眨眼的工夫就变成了一座伤兵营。

莫小豆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蹲下,摸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后脑勺上鼓着老大的一个包,原身应该就因为这个伤没了的。脑袋隐隐发疼,莫小豆双手抱住了脑袋,属于原身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向她涌来。

身为荣棠身边的大丫鬟,东宫的女官,夏荷第一眼没认出莫小豆来,蹲在角落里的人一身泥血,脸上糊着一层烂泥,看不出本来面目。原本夏荷都从莫小豆跟前走过去了,听见莫小豆开口说了一句累觉不爱,夏荷又走回到了莫小豆的跟前。

“莫小豆,你竟然没死?”夏荷柳眉倒竖地看着莫小豆问。

莫小豆……,她蹲着啥事没干,也能被仇人撞上?

夏荷这会儿还不知道荣棠是莫小豆背过江的,看着莫小豆冷笑道:“怎么不说话了?平日里你不是挺能言善道的吗?被吓住了?这会儿不想着爬主子的床了?”

莫小豆低头没作声,这会儿她没吵架的心情,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后,莫小豆只有一个感觉,累觉不爱。

这个身体的前主人也叫莫小豆,从事从事暗卫这个超级保镖 奴才的职业,人生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爬太子的床,给太子生猴子,为了这个目标,在东宫别的姑娘都干着服务员活计的时候,这姑娘硬是练武,混成了暗卫!然后数次爬床失败,这姑娘还至死不渝,立志要为此奋斗一生!

对于这样的人生,莫小豆无话可说啊!

夏荷冲地上唾了一口,祸害遗千年,太子殿下身边的人这一次战死了那么多,怎么就不见这个一心想爬床的小贱人死呢?!

莫小豆蹲角落里蹲半天,最后觉得她得走!她又不想爬床,不想给荣棠生猴子,那她跟着荣棠混个何劲?

下定了决心,莫小豆站起了身,准备出军营,出去看看这个全新的世界去。

“小豆儿!”就在莫小豆抬腿要走的时候,一个长相很憨厚的年轻人跑到了莫小豆的跟前。

莫小豆认得这位,这小哥是跟着荣棠的暗卫之一,她在江边上见过。看看这小哥通红的眼睛,莫小豆眨了一下眼睛,这小哥哭过,荣棠死了?

“小豆儿,你大哥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他吧!”暗卫小哥红着眼跟莫小豆说道。


江风吹得荣棠的厚氅高高扬起,荣棠的头本就昏沉着,这会儿被江风冷飕飕地一吹,荣棠就有些支撑不住了,抬手轻拍一下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耳畔这时有人喊他:“殿下?”

荣棠扭头,映入眼帘的是莫小豆这张,就算在夜幕下自带艳色的脸。

“北原人自己打起来了?”秦丰谷站在江堤上,侧耳听听江北岸的声音,也是语带惊讶地道,慕诤这是疯了?

荣棠看着莫小豆,问:“你怎么来了?”

莫小豆咧嘴笑,明明是个很阳光,很豪爽的笑,从莫小豆的脸上露出来,怎么看怎么勾人。周围顿时响起好几声抽气声,当兵满三年,看见老母猪都是双眼皮儿的,在这一点上,将军士兵都一样,军营不是没有女人,但像莫小豆这样的太稀少了。

荣棠下意识地就皱眉头,伸手就将莫小豆拽着往旁边走了几步。

看见荣棠拽莫小豆,没人往男女大防上想,暗卫就是主人的私有物,当主子的碰自己的东西能有什么问题?

“怎么了?”莫小豆就更没男女大防的概念了,被荣棠拽得离人群远一些了,莫小豆不明所以地问荣棠。

荣棠松开了手,看看自己站着的地方,再看看身后的人群,太子爷突然就想,他为什么要拖着姑娘往前走?

莫小豆也没指望荣棠回答她的问,聚精会神地听江对岸的动静,莫小豆是越听越高兴,她就说慕诤会有报应的!“北原人怎么会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呢?”莫小豆两眼放光地问荣棠。

这问题荣棠回答不出来,但荣棠就是不想跟莫小豆说不知道这三个字,站着想了想,荣棠道:“不是为权就是为利,慕氏皇族内争权夺利的事也不少。”

莫小豆说:“那我们是不是现在打过去?”

白天里他们被虐得那么惨,现在看见北原人病了,那他们还不趁机要了北原人的命?

荣棠也想,可北原人看见他们了,还会再内斗了吗?更何况他们也打不过。可是打不过,这个认识在荣棠的脑海里转了一圈后,太子殿下恼羞成怒了,斥莫小豆道:“这事是你能问的?还不退下?”

莫小豆……,不想让她说话,这人把她拖到旁边来干什么?

“老实待在这里,”荣棠又凶了莫小豆一句。

莫小豆低头,脚尖点点地,跟这号人就没法儿沟通,她得尽快想个办法出来,带着全家人走路。

见莫小豆低头不说话了,荣棠平生第一次心里有了一个疑问,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起火了!”

就在莫小豆下定决心要带全家人走路,荣棠对自己产生疑问的时候,有将军手指着江对岸喊了一声。

荣棠和莫小豆忙都抬头看对岸。

沧澜江对岸的天空被火光映得通红,能把天都映红的火势,想也小不了。

“可惜,”秦丰谷隔江观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小声低喃道。

荣棠扭头,道:“你怎么来了?”

众人……,秦大将军跟您的暗卫姑娘一起来的,您到现在才看见秦大将军呢?

秦丰谷干咳了一声,道:“末将不放心这里。”

荣棠也没在意秦丰谷的尴尬,捏一下眉心,低声道:“是可惜,北原人内乱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打过江去,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再跟北原人一战了。”

原本崇宁将士们还是以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看北原人倒霉,听荣棠这么一说,将士们的心情猛地就又沉重了。

“很快会有消息回来的,”荣棠压低了声音跟秦丰谷说了一句。

虽然是丢了半壁江山,他们仓促逃过沧澜江,但该做的安排荣棠都做了。

旁人都没听到荣棠这话,就长了双贼耳朵的莫小豆听得真真儿的,抬头瞄了荣棠一眼,慕诤那个贱人能派人过江下毒,那荣棠自然也能往对方的军里安排几个间谍,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皇子们都很心机,再说难听点,就是都很贱?

“你和秦涵去北原军营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吗?”荣棠这时候问莫小豆道。

“北原人在杀人,”莫小豆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个。

一只飞鸟在人们的头顶盘旋一圈,落在了荣棠的肩头上,亲昵的用头蹭一下荣棠的脸。

莫小豆打量一下这只上白下黑,体型最多18,19厘米,体重也就一斤多重的鸟,莫小豆摇了一下头,这烧成一盘菜还不够塞牙缝的呢,养这只鸟,这位太子殿下还不如学慕诤养只狗呢!

“我养的白腿小隼,”荣棠跟走到自己近前的秦丰谷道。

秦丰谷点一下头,按说看见太子殿下养的宠物应该夸两句,但秦大将军现在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

莫小豆对鸟类没什么研究,但隼她还是知道的,这是猛禽啊,怎么会长得这么小巧?莫小豆盯着蹲荣棠肩头上的白腿小隼看,十分的费解。

荣棠从小隼的腿上解下一个竹筒,倒出竹筒里装着的纸条,匆匆看了一眼后就将纸条交给了秦丰谷。

秦丰谷看纸条,然后就愕然道:“北原军的粮草营被人搬空,聂正逃,慕诤与慕译内斗所致?”

莫小豆想,慕译是谁,聂正又是谁?

“除了杀人,你就没看见别的?”荣棠又看着莫小豆问。

暗卫连命都是主人的,就没啥人权可言,直觉告诉莫小豆,要是说了粮草的事,她空间里的那些粮草估计保不住,于是禽兽大大目光很是真诚地看着荣棠,说:“怎么会呢?我和秦将军混进他们军营的时候,军营里的人正忙着杀……”

“这个就不用说了,”荣棠打断了莫小豆的话,谁愿意老听自己国家士兵被砍头的事?

“哦,”莫小豆说:“那北原军营就没啥事了,就是营里老有那种运粮的车出出进进的,还不举火把,不打灯笼的,我还以为北原人是要偷偷撤退了呢。”

众人……,这姑娘真能想,北原人是打赢了的那一方,人撤什么退?

“那要是这样的话,”秦丰谷跟荣棠道:“这粮草就是在慕诤的眼皮底下被运走的。”

“那就是慕诤要害慕译了,”荣棠冷笑道,原来如此,仗打赢了,慕诤就想着北原皇位的事了。同是皇子,都面临着夺嫡的恶斗,所以荣棠倒是能理解慕诤的心情,夺嫡之事没有早晚,当断则断,拿不住机会,后半生就只能跪伏在别人的脚下,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作主了。

荣棠拍一下肩上小隼的脑袋,小隼鸣叫一声,展翅高飞,在荣棠头顶盘旋几圈之后,飞向了沧澜江的北岸。

“我们回营,”荣棠跟左右下令道,还特意冲莫小豆招了一下手。

莫小豆走到了荣棠的跟前,说:“那这又是慕诤的阴谋诡计了?”

“应该是,”荣棠道。

在场的人都点头,搬空一座粮草营啊,不是自己人干,哪个外人有这种本事?

见荣棠和大家伙儿都相信,粮草没了是慕诤的锅,莫小豆就放心了,这下子她的粮食保住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慕诤站在军营的辕门前,冷声下令道。

几个将军齐声领命,带着各自的兵马纵马出营,一路往北追去。

司马雄站在慕诤身旁,小声道:“今日聂正押粮来时,大军正忙于与崇宁军激战,无人验收这批粮草,到了夜间,又出了秦涵和那个丫头片子的事,验收的事又被耽搁了一下。四爷,聂正不可能将运进营的粮草再运出,他应该是就没有运粮入营,那些车就是空车。”

“那营里原先还剩下的粮草呢?”慕诤问。

司马大将军被问住了。

“营中有慕译的人,”慕诤道:“还是我们不知道的人。”

司马雄扎着手,“今晚巡营的人都是五爷的人?”数十万大军的军营,晚上负责巡营的兵将上万人,这要都是慕译的人,那就太可怕了。

“去把粮草找回来,”慕诤看着司马雄下令道:“没有粮草,我们在沧澜江岸就站不住脚。”

“那内奸?”

“这事不急,如今粮草最重要,”慕诤道:“找不着,你就派人去附近找粮,总之明日我的兵马不可以饿肚子。”

打了大胜仗,得了战利品无数,如果大军面临挨饿的境况,这事想着就虐人。

司马大将军不敢耽搁,点了一支人马,急匆匆地也出营去了。

“去准备一下,”慕诤看着司马雄带人走了,跟自己身后的近侍道:“我明日就回京都。”

近侍不敢多问,领了命就退下了。

慕诤扭头往南看,站在这里他能听见沧澜江的滔滔江水声,原以为自己的运气好的话,可以将荣棠,将江对岸的那支崇宁军都除去,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突然之间变差了,不但是伤不到荣棠,他还没办法再留在军中了。

就算杀了聂正,今晚营里的事也会被人很快传入京都,毕竟这营里除了他的人,慕译的人,还有正庆帝的人,营中丢粮内斗的事瞒不住。

慕诤的脸在篝火照耀下,半明半暗的,很是阴沉,他将面对另一场恶斗,不情愿,但慕诤清楚,他必须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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