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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

听雪斋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听雪斋公子”又一新作《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窈陆陵川,小说简介:到这事,她居然还能这般高兴。这事要搁在以前,她得带着多少怨与憎呀。今日见过爹爹,沈窈此时睡意全无。她吩咐春浓,“我此时还不想睡,给我把老爹这几月送来的书都搬来让我翻翻。”沈窈那日与淳于顺对峙的底气就来自于每一月沈枫给她送来的诗书画册。里面藏着只有父女俩才懂的暗语。暗语里记录了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和所有后宫妃......

主角:沈窈陆陵川   更新:2024-02-11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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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窈陆陵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由网络作家“听雪斋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听雪斋公子”又一新作《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窈陆陵川,小说简介:到这事,她居然还能这般高兴。这事要搁在以前,她得带着多少怨与憎呀。今日见过爹爹,沈窈此时睡意全无。她吩咐春浓,“我此时还不想睡,给我把老爹这几月送来的书都搬来让我翻翻。”沈窈那日与淳于顺对峙的底气就来自于每一月沈枫给她送来的诗书画册。里面藏着只有父女俩才懂的暗语。暗语里记录了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和所有后宫妃......

《完整文集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精彩片段


兵部侍郎左翎上前一步,拱手为礼,“回禀陛下,臣的兵部刚盘点过一遍,没有那么多政务要处理。”

“是吗?那就把前三年所有的募兵,粮饷都统统拉出来清点一遍。出了差错,朕唯你是问。”

出头鸟被枪一打,这下,也没人讨价还价了。

陆陵川朝沈枫道,“朕前几日得了名画,今夜特意请太傅进宫,只为让太傅好好品鉴一番。”

沈枫会意,朝同僚们一拱手,“各位辛苦,老夫告辞了。”

“陛下,这,这,……”

左翎嗫嚅半天,硬生生把下半句话吞进肚子。

沈窈在前殿等了不久,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爹爹!”

她唤了一声,奔到门槛边,把沈枫迎进门。

父女两个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沈窈倚在门扉,目送老爹的步履踏进南书房。

那里的灯一直亮着,小太监不断送茶水进去。

从窗棂上流动的人影来看,今夜陆陵川是打算和臣僚们彻夜长谈了。

前世今生,他都是个勤政的帝王。就算曾经沈窈如何娇缠他,他也从没有耽误过早朝。

唯一一次出格,就是她入东宫,两人在房里足足待了三日。

因为沈窈侧妃的身份,陆陵川为此被言官弹劾,先帝让他在奉先殿跪了一夜。

这样的一个男人,曾经让沈窈痴迷到不行。

到头来,终究还是山盟虽在,锦书难托,错到离谱!

怅然收回了目光,她回到偏殿。

春浓已经睡下了,听到响动,她赶紧披衣起来。

一看是沈窈,春浓又忍不住抚额哀叹她不争气。

“都这个点了,我的小祖宗呀,你就不能和陛下好好歇着吗?”

“今儿不怪我,是陛下议政,没空搭理我。”沈窈松快的说。

“我才不信,定然是因为你闹脾气,被陛下撵出来了。”

春浓笃定的说。

“陛下真的和大臣们议事。我还见了爹爹呢。”

沈窈解释道。

春浓实在无言以对,她真不明白自家小姐在想什么?

遇到这事,她居然还能这般高兴。

这事要搁在以前,她得带着多少怨与憎呀。

今日见过爹爹,沈窈此时睡意全无。

她吩咐春浓,“我此时还不想睡,给我把老爹这几月送来的书都搬来让我翻翻。”

沈窈那日与淳于顺对峙的底气就来自于每一月沈枫给她送来的诗书画册。

里面藏着只有父女俩才懂的暗语。

暗语里记录了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和所有后宫妃嫔族中家眷子女犯案的把柄和陋习。

而前世的沈窈多蠢呀,凭借老爹送来的这些把柄,她本可以在宫里高枕无忧。

她却对威胁拿捏别人的手段不屑一顾,自以为只要有了陆陵川的恩宠,就万事足矣。

念及无力自保的前世,沈窈自然不胜唏嘘。

今日老爹说她是吃了亏,才学了乖。

她岂止是吃了亏,还为此丢了命。

春浓哪里知道其中这么多弯弯绕绕,只为沈窈和皇帝之间出现了一线转机而喜悦。

她还想添把火,“我今日整理箱笼,找到你前段时日未绣完的荷包,”

春浓说着,就转身去开箱子,“既然睡不着,那我陪你熬着,把这些针线活儿赶赶吧。”

沈窈看着春浓手里举着的一块绣了一半的鸳鸯微微发愣。

陆陵川贵为皇帝,时至今日,腰上除了佩着美玉,依旧不嫌弃的挂着一枚针脚粗糙的荷包。

荷包上的一对交颈鸳鸯,绣的如野鸭子一般。

那枚荷包,是沈窈嫁入东宫当晚赠送给他的结发礼,也是她无数次扎破了手指完成的人生第一件绣活。


帘外的身影绰约华贵,今儿倒是不乔装打扮了。

陆陵川勾起唇角,心头的烦躁渐渐消散。他贵为天子,愿意纵容自己的女人张狂些。

“不必多礼了,到朕身边来吧。你可让为夫好等。”陆陵川背身站着。

须臾间,莲步缓缓,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就缠上了他。

“陛下!”

美人柔媚的唤着陆陵川,扑鼻而来的玫瑰香四下氤氲,他一瞬间脸都黑了。

沈窈的香味很清淡,四下无人时,她可从来不讲究那么多的尊卑有别,总和初见那时一样,唤着他,“陵川哥哥。”

大力掰开腰上缠绕的女人,陆陵川转过身,不分青红皂白,一记窝心脚踹过去。

白婉珠跌坐在地,一瞬间泪珠涟涟。

“陛下。”

陆陵川身体某处的火一瞬间褪去,他清冷疏离,不带任何感情,质问道。

“珠儿,怎么是你?”

“是贵妃娘娘派人传话,说陛下龙体抱恙。”她捂着心口,呜呜咽咽的哭着,“所以妾急急忙忙就赶过来,不成想,却冲撞了陛下。”

打发走了白婉珠,陆陵川拧着眉心,在寝宫里来回踱步,深邃的长眼睛里布满了阴郁。

听到内寝的动静,偏殿里的汪大福全身战栗,几乎要软倒在地上。怎么来的是这位主子呀?

“汪大福,你说,贵妃这是何意呀?”

陆陵川一开口,看似声音平静,但充满了无形的压迫感。

“咚。”

汪大福被帝王威仪吓得腿一软,他的胖脑袋重重在织锦红毯上磕了个头。

凭着沈贵妃以往的行事,他大胆直言,

“陛下,贵妃娘娘今日这招,实乃欲拒还迎,欲擒故纵,高!实在是高呀!”

汪大福的话让年轻的帝王眉头舒展。

沈窈的避而不见,他的思而不得,原来只是这小妖精争宠的新玩法。

“朕姑且信你这狗奴才一次。即刻将昨日南海郡献上的白玉珊瑚枝给紫宸宫送去。”

陆陵川揉了揉眉心,案牍上奏章堆叠如山,还在等着他。

大福领着两个小太监,将白玉珊瑚树,吭哧吭哧的从库房一路搬到了紫宸宫。

沈窈喝了消食茶,小憩了半个时辰,醒来时,就看到了皇帝的赏赐。

她并没有太多高兴,小脸上浮现出几乎看不见的一抹冷笑。

心底暗暗腹诽这狗皇帝的好大手笔!

她刚把白婉珠送上龙床,陆陵川就马上遣人送赏赐来,看来这是要让她继续给他送美人了。

一想到陆陵川情事浓时的不知饕足,沈窈俏脸绯红,那一个白婉珠怎么伺候得过来,正巧阖宫还有那么多姐妹,谁都想沐浴天恩,得帝王青睐。

总不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吧。

得,那她就成全这狗皇帝。既为了紫宸宫的荣华安稳,也不用劳动自己夜夜腰酸腿软了。

对陆陵川这狗皇帝,沈窈如今莫说侍寝,她可是一眼都懒得看。

陆陵川忙完手头事务,顿感轻松。也不坐肩舆,轻装从简,从勤政殿慢慢踱步过来看望沈窈。

紫宸宫内,遥遥传出一片娇声笑语。

陆陵川郎朗一笑,不想打扰了沈窈兴致,挥挥手不让宫人通传。

“陛下饮食上喜爱清淡,膳后须用峨眉清茶漱口。”

“陛下冬日的御书房里,定要用一枝梅花应景。折梅花时,不能用绿梅,腊梅,只能取枝干遒劲的老树红梅。”

“陛下白日熏龙涎香。夜里侍寝时用合欢香,独寝时熏松柏香。其他的香料,陛下闻多了头疼。”

沈窈将陆陵川的喜好习惯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娇脆活泼的声音,落入陆陵川耳朵,他眉心舒展,眼尾上挑。

“陛下,您平日里可没白疼爱贵妃娘娘呀。她这心坎上全心全意可只有您一人呀。”

汪大福谄媚的赶紧送上一个龙屁。

夸沈贵妃,不就是在夸陛下吗?

只要伺候得陛下高兴,那前朝后宫还能少了巴结他这御前总管的人吗?

他颠颠儿跟着陆陵川踏入紫宸殿中。

紫宸殿里,今儿不知道吹的什么风。除了白婕妤以外,郑才人,刘美人,傅昭仪,林美人,后宫中的妃嫔几乎都到齐了。

香几上摆满了各色精巧的点心果子,一众花团锦簇的美人儿都虔诚的围着沈窈,竖起耳朵聆听。

那出身翰林之家,岁数最小的林美人,此时捧着在紫宸宫就地讨来的纸笔,一行行记录得正欢。

后宫嫔妃早就对天纵英才,丰神俊朗的皇帝倾慕已久,奈何以往都被贵妃一人霸着吃独食。

今日难得和皇帝距离这样近,此时行礼的妃嫔们,一双双妙目望向皇帝,或娇羞不胜,或热辣直白,都在眼神或者扭捏身姿里表达了对陆陵川的爱慕与相思。

沈窈隐在嫔妃之中,也盈盈下跪,起身。

“贵妃在做什么!”

陆陵川目光牢牢锁着人群里的沈窈,就算藏在各色鲜艳的美人中,沈窈柔媚娇憨,瑰丽璀璨的倾国容颜依旧让人一眼心动。

沈窈小心翼翼的回答,“陛下,臣妾不过是和姐妹们一起探讨侍奉君王之道。”

再次面对陆陵川的她,心如止水,一双清泠泠的美目不似往日含嗔含情。

“贵妃今儿可真大方!”

陆陵川咬着后槽牙,明显是动怒了。

汪大福一脑门子冷汗,适才贵妃娘娘讲述陛下私隐时,眉梢飞扬,声音娇脆,此时见了陛下,垂眸肃立,如只鹌鹑一般。

“陛下往日里总教训臣妾,未有容人雅量。妾有负陛下深恩,甚是惶恐,思来想去,于今日邀阖宫姐妹小聚,只愿为君王分忧。”

沈窈心中不忿,垂眸不看皇帝,她做这些,不就是为了后宫这些美人儿让他更称心吗?

这狗皇帝,在这儿装什么装?

沈窈温柔婉约,却说得字字在理,陆陵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心里窝火,却不知道这女人在抽哪门子风。

“好!今日贵妃雅量,紫宸宫上下当赏!”

陆陵川咬着牙夸道。

沈窈以往仗着他的纵容和庇护,在这宫里张狂僭越,名声已经坏了。他若当着阖宫的妃嫔和沈窈发难,少不得又是一段关于贵妃的是非。

在众人的谢恩声里,陆陵川忍住心头的郁火,愤愤然迈过门槛,甩开衣袖,大步离去。


“朕以前怎么就没见识到爱妃的好身手呀!”

陆陵川拎着她的衣领,温热而濡湿的呼吸,伴着阴沉狠厉的声音,就扑在沈窈后颈的皮肤上,激得她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今儿贵妃可是让朕见识了,何谓静若处子,动若狡兔。”

陆陵川继续训诫她,“你跑这么快,难道是怕朕吃了你不成?”

他越说越恨,忍不住一口咬在沈窈雪白的后颈上。

突如其来的痛意,在一瞬间穿透皮肉。

沈窈发出“嘶”的一声痛呼,这狗皇帝来真的,还真要吃她呀?

陆陵川的长眼睛里满是凉薄与阴鹜。

骨节分明的指尖,恶意的抚过那皮肤上留下的一圈齿痕,在他的掌下,沈窈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他坏笑着问,“贵妃往日里伶牙俐齿,今儿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

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沈窈心里,上辈子的陆陵川,狠辣无情。这辈子的他,流连后宫,已经是个身心都脏污透了的狗皇帝。

让她讨好他,想都不要想。

让她侍奉他,那是万万不可能!

沈窈心一横,眼一闭,身子挣了又挣,“臣妾无礼,就请陛下罚臣妾到冷宫去吧。”

陆陵川见沈窈落到他手上,骨头还那么硬,气得心口生痛。

他开口敲打她,“不要动辄威胁朕,朕和你是夫妻,有什么不能往开了说!”

“可知道闹这样久,就不再是夫妻情趣,你这是僭越,是忤逆!”

僭越,忤逆都是重罪,较真起来,能株连整个沈家。

沈窈竭尽全力想从陆陵川的钳制下挣脱出来,“我只是你的妾。皇后才是你的妻。陛下说这样的笑话,不觉得是在欺负臣妾吗?后宫中,陛下有数不清的妾,正妻却只有一位。这一位,中宫之主,从来不是我。”

娇脆的声音,字字句句,斩钉截铁,清醒而决绝。

陆陵川听了,蹙起眉心,陷入了思索。

沈窈趁着陆陵川愣神,趁机从他手上逃了出来。

可是身前是狗皇帝,左边杵着一个矮胖的大太监,右边和身后是种满了兰草,铺了青石的湖边,她又有何处可去?

沈窈情急生智,往陆陵川腋下一钻。

脚下一滑,只听“噗通”一声,眼前飞溅起一个巨大的水花。

她呆愣愣看着水面。

亭亭净植的荷叶中间,有个人狼狈的浮在水面,眼神灼灼,简直一副要将她剥皮揎草的神情。

天呀,她慌里慌张的,把陆陵川撞到湖里了。

“快来人呀!陛下掉湖里了!”

汪大福慌了神,嚎哭着喊人。

“救驾!救驾呀!”

“住嘴!”

陆陵川愤怒的暴喝一声,游到岸边,撑着青石板,爬了上来。

他没看沈窈,把满腔怒气都发泄到汪大福身上,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去。

“狗奴才,嚎什么!”

“朕让你嚎个够!”

汪大福再是皮糙肉厚,在连挨了十几脚后,那张往日里只会谄媚的胖脸,一阵青一阵白。可再痛,也只能撅起屁股,咬牙受着,任由帝王发泄怒意。

陆陵川从汪大福屁股上收回腿,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此时的陆陵川,浑身淌着水,和汤里捞出的鸡没有半分分别。

“陛下,你没事吧?”沈窈心虚的问道。

她讪讪的,她推他下水,这狗皇帝怕不会砍了她的一双手吧。

楚威王砍过魏美人鼻子,楚王朱璨烹美人而食……,沈窈倒吸一口冷气,早知道,她自己跳湖里算了。

“贵妃,原来还会关心朕?”

他的声音阴沉,带着三分凉薄,七分失望。

汪大福战战兢兢,皇帝这样狼狈,又不让他喊人。偏偏这贵妃还梗着脖子,一脸倔强。

“贵妃,跟上来伺候!”陆陵川说完,就大步往得月楼上而去。

“娘娘,去呀!”汪大福催促道。

沈窈脚步踌躇片刻,只得跟了上去。

楼阁中z央,半人高的木桶内热水雾气蒸腾,这是为帝王事后准备的。此时,陆陵川落水,就刚好派上用场。沈窈把各处的纱幔都放了下来。

陆陵川泡在热水里,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

碧潭幽深,湖水彻骨。他常年习武,底子再好,全身也冷透了。

他闭着眼睛,冷冷的命令道,“贵妃,过来!”

过来干什么?也不言而喻。

以往陆陵川沐浴,沈窈会上赶着伺候他。给他捏肩膀,给他擦背,和他亲近,任他吃干抹净。

沈窈抓着帕子,半跪在浴池外给陆陵川擦背。

浴桶里的陆陵川肩膀宽阔,背脊挺直,隐隐还能看到他凉薄的下颌,嶙峋的喉结,……

这个男人拥有世上最尊贵的身份,矜持倨傲,足以睥睨天下,也有举世无双的漂亮皮囊,就算只是一个侧颜,或者只是一个背影,也会让人沉迷不已。

如果不是前世那么痛,沈窈想,她可能就会管不住自己的心了吧。

她心有不甘,手上的力道没轻没重。

背上一时轻,一时重,陆陵川能明显感觉到身后女人心不在焉的敷衍。

在氤氲的热气中,陆陵川的俊脸结了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他心里无趣,“罢了,伺候朕穿衣吧。”

“那陛下稍后,臣妾唤大福公公。”

沈窈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带着绷不住的喜悦。等汪大福上来,她就闪一边去。

猜到沈窈开溜的打算,陆陵川一肚皮邪火,他“倏”的迈出了浴桶,浑身水汽蒸腾,就站在沈窈面前。

他清冷促狭的声音,一字一句,回荡在明月楼中。

“朕今日只要爱妃伺候更衣!”

沈窈“呀”的捂住眼睛,俏脸通红,如熟透了的柿子。

这厮浑身上下连块遮羞的布都没有,简直无耻!

“爱妃?”

陆陵川催促道,他知道曾经的沈窈,何其大胆热忱,两个人共浴之时,什么荒唐事没做过。

沈窈不敢把满心嫌弃写在脸上,只好闭着眼睛,直直的对着陆陵川所在的位置,伸长手臂,皙白的指尖堪堪捏着一块棉布帕子。

陆陵川凝望沈窈片刻,忽略掉她脸上视死如归的神情,握住了这一截凝雪般的皓腕,就势向自己的胸膛一拉。

沈窈脚下一滑,跌入了一个湿漉漉,热烘烘的怀抱。她的耳垂被含了一下。

陆陵川嗓音低哑,带着玩味,促狭,掌控一切的倨傲。

“窈儿,朕看你还往哪里逃!”

他憋了太久,也没耐心再去哄这个矫情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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