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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精品选集

紫漓er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紫漓er”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刘薄荷周晋毅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内容介绍:所以直到我顺利喝完第10杯老白干时,除却那些不小心被我洒出来的酒,以及被我不小心摔掉的一杯,我估计自己真正喝下的,只有7杯不到的白酒,也就是一瓶多一点的老白干。这要是换了我爸爸来喝,估计就跟喝白开水似的。可我不是爸爸,虽然我是爸爸的女儿,但是我只得到了爸爸一丁点的遗传。这几杯老白干下肚之后,我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我趴在桌边,直接动弹不得了。......

主角:刘薄荷周晋毅   更新:2024-05-11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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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薄荷周晋毅的现代都市小说《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紫漓er”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紫漓er”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刘薄荷周晋毅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内容介绍:所以直到我顺利喝完第10杯老白干时,除却那些不小心被我洒出来的酒,以及被我不小心摔掉的一杯,我估计自己真正喝下的,只有7杯不到的白酒,也就是一瓶多一点的老白干。这要是换了我爸爸来喝,估计就跟喝白开水似的。可我不是爸爸,虽然我是爸爸的女儿,但是我只得到了爸爸一丁点的遗传。这几杯老白干下肚之后,我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我趴在桌边,直接动弹不得了。......

《她,代驾司机,被豪门少爷宠在怀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周晋毅这别有深意的话一出口,就有许多围观的人开始起哄我们俩个,“哟,周少送啤酒妹回家这是要干嘛?”

周晋毅特别放肆的把一只胳膊撂在我肩上,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后,对众人说:“我和啤酒妹今晚回家要干什么,要怎么干管你们什么事?一群人在那瞎嚷嚷什么呀?通通给我闭嘴。”

我眼底含泪的看着周晋毅:“周先生,今晚就不劳烦您送我回家了,我自己回家就成。您大人有大量,别玩我了行吗?”

“我没有玩你。”周晋毅嘴角噙着笑意对我说,顿了一下,他薄唇贴在我耳边,一字一字残忍的说,“我是要玩、死、你啊!”

我在这一瞬间,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无可恋。

我知道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周晋毅不会放过我的,我呆呆的站在他跟前,垂着脑袋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他伸手拍了我的后脑勺一下,很轻的力度,我估计他之所以不敢用力拍我脑袋,是因为包厢里人太多,他不敢打女人。

我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继续原地不动的站着。

他又伸手拍了我后脑勺一下,瞧见我没反应,伸出脚踢了我小腿肚一下。

我往后缩了缩身子,故意与他拉开距离。

他冷笑一声后,干脆走到我身后,伸手一把扯住我绑在后脑勺的马尾,用力将我往摆着酒的桌前拖去。

我痛得尖叫一声,他立即说:“别叫,搞得老子真和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以那个刚才摸我脸的猥琐胖子为首,又开始哄笑起来。

我脸皮有时候是挺薄的,被他们这样一笑,我就立刻脸红了。

周晋毅把我甩在那摆满酒的桌子旁后,还顺手拍了拍我的脸,轻佻的朝我脸上吹了个口哨,说道:“啤酒妹,这样就脸红了?”

我咬了咬牙,心想着横竖他都是要弄死我的,那我在死之前,也不必与他客气什么了。

我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不怒反笑,一只手端起桌上一杯酒,另一只手拉起我的手,去抓住那个酒杯,转头对我说:“开始喝吧。”

我没有接过他手中的酒杯,而是用力甩开他的手,竭力表现出一种我对他厌恶至极的表情,而后我仰头问他:“是不是我喝了这十杯酒后,还能顺利走出包厢,你就会放过我?提成也是我的?”

周晋毅冷笑一声后,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一边语调慵懒的回答我,“是。”

我心想:是就行了。反正周晋毅只说,只要我喝了酒还能顺利走出去,他就会放过我,那么就算我到时候,倒在他包厢外的走廊上,也算是走出去了,到时候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其实我刚才已经仔细思量过了,这十杯老白干,我也不是不可以喝的。

我的酒量并不差,67度的老白干虽然是烈酒,但是我只要以最快的速度喝下去,在酒精还没有开始影响我的理智之前,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包厢就行。

这样想想,我的胜算其实还是蛮大的。

可是当我喝到第五杯老白干时,我才发觉我错误估计了形势。

酒入喉腔穿肠过,我被辣得舌头发麻。

刚开始一杯两杯下去,我的头脑还算清醒,到了第五杯时,我已经明显感觉头脑发晕,连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

我听到周围有人在起哄我,有人在鼓励我,有人在嘲笑我,可无一不例外,他们每个人都像是在动物园看猴子似的来看我出丑。

我抬起头巡视包厢一圈,下意识的想在人群中寻找周晋毅的影子。

好不容易,我才看到人群中的他,他高大的身子陷在沙发上,脸色沉寂,黑眸此刻也正朝这我的方向看来,眼底隐隐透着寒气。

我打了个冷颤,扶着桌角,缓慢的蹲下身子,双脚已经无力支撑我全身,蹲下去后,我直接跪在了地板上。

可我的理智尚存,我深知我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速战速决。我要在自己还没有醉倒之前,喝完剩下的五杯酒,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这间包厢。

我颤抖的伸出手,继续拿第六杯酒,因为手抖的关系,第六杯酒被我往外倒出来许多。

我听到周围有个尖锐的女声对周晋毅说:“周少,她犯规,她一定是故意把酒倒出来的……”

我不知道周晋毅是怎么回答这个女人的,只记得直到我洋洋洒洒拿起第九杯酒送入喉中时,周晋毅也没有站出来说我犯规。

我真不是故意把酒倒出来的,确实是因为喝了酒,手一直在颤抖。

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拿起第七杯酒时,我还因为一时手抖,直接把酒杯摔在了地上。

可周晋毅估计是良心发现,他并没有要我再补上一杯酒。

所以直到我顺利喝完第10杯老白干时,除却那些不小心被我洒出来的酒,以及被我不小心摔掉的一杯,我估计自己真正喝下的,只有7杯不到的白酒,也就是一瓶多一点的老白干。

这要是换了我爸爸来喝,估计就跟喝白开水似的。

可我不是爸爸,虽然我是爸爸的女儿,但是我只得到了爸爸一丁点的遗传。

这几杯老白干下肚之后,我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我趴在桌边,直接动弹不得了。

我不仅动弹不得,我还渐渐感觉胃里难受,不停的有东西往上翻涌。

我意识到自己想吐了,可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吐,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这个脸。

我用最后一丝清醒,抑制住我翻滚而上的胃,我暗示自己,一定要顺利走出去了,才能尽情的吐。

周围有人不停的朝我起哄、吹口哨,我听到有个男声在我耳边说:“小薄荷,快站起来走出去啊,只差最后一步嘞!”

我认出这个说话人的声音,是酒吧门口那个一直比较照顾我的保安哥。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再仰头想要找寻保安哥的身影时,却什么都找不到了。

我扶着桌子用力撑起全身时,感觉自己真是要死了,眼前是一片暗黑的,我伸手也看不到五指,有人在一旁帮我转了个方向,在我耳边低语:“一直走,别回头。”

我认出说话的人还是保安哥,可是我努力睁开眼睛也看不清保安哥的脸,只依稀看到一团模模糊糊的人影。

很快就有人把保安哥给踹开了,因为保安哥这样帮我,是在犯规。

有人说要揍他,但是我听到周晋毅慵懒的开了口:“揍什么揍呀?都给我滚一边去,别挡着啤酒妹的路。我倒要看看她要给我怎么滚出去。”

周晋毅的话说得不怀好意,我果然没有令他失望,只往门口走了几步路,我就众望所归的倒下去了。

我倒下去后,耳边仿佛还听到了周晋毅那低冷嘲讽的笑声。

可就是因为他这令人讨厌的笑声,让我下定了决心,我豁出老命也要爬出去!

反正周晋毅刚才只说,只要我能滚出去就行,那么不管我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滚,只要最后我能顺利滚出去就可以。

我整个身子扑在地板上,开始匍匐前行,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我不顾一切的往前爬。

也许他们都在嘲笑我,可是我并不觉得自己好笑,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快要爬到门口的时候,我以为周晋毅会无耻的出来拦着我,毕竟这年头打赌输了不认账的人是特别多的,而且电影里也都是这样演的。

可是周晋毅没有,他只是走到我身侧,看着我一点一点像蛇一样的往前蠕动。

我知道周晋毅就站在我身旁,因为我看到了他的鞋子,还有他的牛仔裤,他的两条腿那样长,在我眼角处不停晃动着,想不看到他真的也挺难的。

可我终究是个不争气的,原本只差了那么一丁点,我就可以越过包厢门口那条线,胜利的曙光就会属于我。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看到曙光,心里一个激动,血液一个上涌,我眼睛一闭,直接睡了过去。

我一睡觉就开始做梦了。

我梦到那一年我坐在爸爸的单车身后,他给我戴了一顶小小的草帽,然后他给自己戴了一顶大大的草帽,他载着我穿过山间的小路,穿过一条长长的下滑破,山风把我爸爸的恤衫吹得鼓起来,像个膨胀的大气球,爸爸转过头要来与我说话,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听清楚爸爸说的话,下一秒爸爸就消失了。单车上顿时只遗留我一个人,我的爸爸不知道消失在哪个角落。

差一点我就可以听到爸爸最后要与我讲的话,可是连老天爷也不让我把这个梦继续做下去。

我的人生似乎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什么都差了那么一点点。

差一点我就可以越过这个包厢门,差一点我就可以与我的心上人远走高飞,差一点爸爸就不会离开我,差一点我就可以顺利的拿到大学毕业证书,差一点我就可以溺死在那不知名的小河里,可却偏偏有人要把我救上来……

我想我命不该绝,可人的一生中,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差一点点呢,要是没有那么多错过与挣扎,人是不是就会快乐一点点。


我再有记忆的时候,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辆汽车上。

我先摸到了扣在我身上的安全带,接着我摸到了一个质感很好的皮质座位。

做代驾司机的职业病缘故,我会在第一时间凭借触感,辨别一辆汽车的质量好坏价格高低——

这真是一辆好车,连座位的皮质摸起来都是这么舒服、这么柔软,我就这样坐在上面,也比躺在我家里的床舒服。

我真想直接躺在上面睡过去得了,可是很快我便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又想吐了!

我捂住自己的嘴,死命把我胃里翻滚的物体往下咽。

我现在还不清楚,我所乘坐的这辆车到底是谁的,但是我大脑残存的意识,指引我做出行动——我绝不能把呕吐物残留在这辆豪华轿车上面,否则我就得赔钱,可是这样的豪车我根本就赔不起!

就在我不停与自己的大脑,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时,我感觉车子慢慢的减速下来,而后稳当的停靠在了路边。

车厢门不知被谁从外面被打开,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扣在我肩上,直接将我从车厢里头给拽了出来。

我脑中意识到这双拽我的手,是一双男人的手,可我看不清他的脸。

街上的光线有些暗,只有几点微弱的星光,夜风将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送入我鼻子里,并不难闻的味道,是十分年轻的健康男性味道,夹杂淡淡的烟草气味。

我有些恍惚,下一秒,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在这吐,吐完再上车。”

我心口“咯噔”一响,立即回忆起这把熟悉的嗓音,属于周晋毅那个土豪凯子。

我用力咽下一口气,想要开口说话,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我身子往前一倾,直接蹲在路上,吐了出来。

我忘记自己吐了多久,大吐特吐之后,我感觉胃里空荡荡的,特别难受,又特别冷。

上了车之后,我迷迷糊糊的问周晋毅:“可以开暖气吗?”

“你冷?”我仿佛听到他问了我这样一句。

可我没有来得及回答,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特别好,我梦见自己坐在烤炉边上,爸爸正在给我烧一只烤鸡,可爸爸还没有烤完一整只鸡,我就迫不及待朝我的烤鸡扑过去,然后我抢过爸爸手里的烤鸡,津津有味的吃下了一整只烤鸡。

这简直是一个太过美好的梦,又暖又饱,以至于我在梦里也严重怀疑它的真实性。

我在意识完全不清醒的情况之下,被周晋毅拖到了酒店开房。

我至今依旧搞不清楚,他是如何畅通无阻,把我拖到酒店里去开房的,而酒店那么多的工作人员,看到一个男人深更半夜,拖着一个完全醉酒的女人来酒店开房时,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挠他?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我真的为这个社会的淡漠感到深深的寒冷。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这点寒冷其实也不算什么,更寒冷的还在后头。

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如坠冰窟,真的是冰窟……

寒冬腊月的天气,我被人泡在了注满冰水的浴池里面,我甚至摸到了身下一块一块的冰块!

这样的寒冷刺骨,是我此生经历过的最冷一天。

我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站在我眼前的周晋毅,他手里端着一个装满冰块的盘子,正一块一块的拿着冰块,往我所在的浴池里撒。

我被冻得浑身发抖,意识到眼前的状况后,我立即从浴池里站起身子来。

周晋毅给了我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继而慢条斯理的把手里所剩不多的冰块,全部倒进浴池里,语气调侃的对我说道:“啤酒妹,你还真是睡神,把你浸在冷水你还能继续睡,没办法只能搞些冰块对付你。”

我的双脚此刻还浸泡在那刺骨的冰水里,站起身子后,我头脑渐渐苏醒过来,立即从浴池里跳出来。

我跳出浴池后,身子完全站立不稳,险些滑倒。

周晋毅一只手将我稳稳摁住后,横腰将我抱了起来,朝浴室外走去。

我被他抱在怀里,渐渐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我一边剧烈的在他怀里扑腾,一边大声的质问他:“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周晋毅没有搭理我,把我抱出浴室后,直接甩在了房间的沙发上。

我陷在沙发上,全身酸痛得像要散架,我睁开眼睛,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完全陌生的环境,正中央位置是一张双人大床,房间装修奢华,估计是酒店的VIP级别套房。

我仰头看了一眼站在我眼前的周晋毅,他居高临下的站着,俯下头看我的时候,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不知道他带我到这里是想做事么,我唯一能想到的解决途径就是逃,可是他堵住了我前方的路,我只能蜷缩着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不停的往沙发边角处缩起身子。

我一直退到了沙发的最边角处,浑身发抖的看着周晋毅。

周晋毅盯着我,突然笑了,问我:“冷了?”

我用力的点头。

“想不想再冷?”他又一次问我。

我用力的摇头。

“不想就行。”

周晋毅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脸上扔来几张纸条。

我抓起那几张纸条,由头到尾的看了几遍之后,混沌的头脑很快意识到,这几张纸条是我当日锁在存物柜子里,耍周晋毅去找手机的那几张纸条。

我脸色遽变,很快便意识到,周晋毅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放过我,就算我把所有的酒都喝光了,他也不会放过我!他不仅没不会放过我,他甚至还保存着我的罪证。

周晋毅似乎很满意我脸色的剧烈变化,瞧见我连手都开始在颤抖后,他淡淡的挑眉,问了我一句:“说说,到底谁是大爷?谁是孙子?”

我真的没有想到,周晋毅这样一个要钱有钱、要颜有颜的男人,会对我如此的记仇。

我不过就是骂了他一句“孙子”,他竟然能这样报复我!

可他越是这样记仇,我就知道我越是不能承认,我现在没承认他都能这么报复我,指不定我待会承认了,皮都得被他给剥下!

我既然从一开始就选择了死不承认,那我就应该从一而终的死不承认到底!

我看着他,咬牙道:“什么大爷和孙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冷笑一声,长长呼出一口气,手指摁了摁太阳穴,似乎是被我这种死到临头还宁死不屈的人格,给搞得焦头烂额。

半晌,他抢过我手里捏着的那几张纸条,指着上面的科罗娜啤酒标志,一字一字的对我说:“啤酒妹,看到纸条上面的啤酒标志了吗?科、罗、娜!不是你还是谁?”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用力把手里的纸条一甩,直接砸在我的脸上,纸条锋利,居高临下被他这样用力一砸,纸条便在我脸上滑出一道细小的口子。

我咬牙回答他:“你知道科罗娜的员工有多少人吗?你凭什么说这是我写的?”

他冷哼一声,半晌手钳住我的下颌说道:“死不承认是吧?我看你真是欠收拾!”

说完他便伸出一只手摁住我的肩膀,我下意识的觉得不妙,灵敏的伸出一只脚,用力踹向他靠近我的胸膛。

我这一踹,力度不轻,加上周晋毅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反抗,他被我踢了个正着,发出一声剧烈的肉搏声,周晋毅疼得蹙眉,看我的眼神愈发阴狠。

我听到他被我踹完后低咒了一声“草”。

我知道自己踹了他肯定凶多吉少,第一时间连滚带爬滚到了地面,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我才跑了几步,就发觉后脑勺一痛,周晋毅伸手揪住了我的马尾,用力把我的身体往后一拉。

我突然特别痛恨我的马尾,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今晚如果我还能顺利爬出这里,我一定要我的马尾给铲平了!

我被周晋毅拉回来后,又被他甩在了沙发上,我还想再继续反抗,周晋毅利落的从裤袋里掏出一个手铐出来。

他三两下打开手铐后,很轻松便把手铐扣在了我两个手腕上。

我的双手被他这样扣住手铐,完全无法动弹了,我很惊慌的大声尖叫起来。

他看着我慌乱的笑,笑得万分精彩,在我耳边戏谑的说,“草,你跟我玩?你玩得过老子吗?”

我大声的骂他,“你个疯子!你凭什么给我戴手铐?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点了根烟吸上,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问我:“你和我讲玩法?这个玩法还不够刺激你吗?”

我用力的挣扎起来,戴着手铐的双手就差被我挣出血来了。

我挣扎了一会,有些自暴自弃的对他说:“你这样绑着我算什么?有种你就弄死我啊!”

他一听就笑了,笑得特别放荡不羁,“行啊,想我弄你了。”

说着,周晋毅把烟头一甩,摁住我胡乱挣扎的双手,说,“你躺好了,老子肯定给你弄舒服了。”


我叹了口气,回家抱着我的银行卡有些忧伤的睡着了。

夜晚7点,我才迟迟打了个电话,向啤酒公司经理请了个假。

啤酒经理说她现在很忙,忙到暂时没时间搭理我,她让我先好自为之,月底等着被炒。

可我觉得被炒也比被砍要好得多,保安哥说了,那两个被我害得剃光了头发的小姑娘,都扬言说要砍死我。

这年头的女孩子把容貌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我绝对相信她们会为了那把头发把我砍了。

我想我还是暂时躲过这几天比较好,等姑娘们先冷静下来了再出场。

至于啤酒公司经理威胁说,要把我炒了的这件事,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

每次我请假她都威胁说要把我炒了,可是我十分清楚她手底下员工的情况,这年头随着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哪个清白人家的姑娘,会愿意出来做啤酒妹,会愿意被男人随意调侃,只为赚取那少得可怜的提成?

啤酒公司经理最多把我调到其他的片区,她不敢炒了我,因为她要是把我炒了,她就招不到人手了。

然而假如我被调到另外一个人烟稀少的片区,其实也跟被炒了差不多。因为倘若如此,我就很难那么轻易接到,悬赏高额的代驾订单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一边思考着日后的计划,一边躺在床上,很难得的睡了一个质量还可以的觉,也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我在梦里看见我女儿的脸,她就站在绿色的草坪上放风筝,我从身后喊了她一声,她立即转身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容,而后她拔起腿,一边朝我狂奔而来,一边喊着我“妈妈妈妈”……

我在梦里就清楚意识到这是个梦。

醒来以后我一点都不失望,我不仅不失望,我还为这个梦感觉到很高兴,我开始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吃过早餐后,便带上我的银行卡,骑着我的电动车,来到了坐落在市区繁华写字楼的品优律师事务所。

这个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姓王,全名王品优。

从三年前开始,我就频繁与这位王律师接触。

而我之所以会找到这位王品优律师,是因为我曾经在报纸上,看到他无偿为一个,遭遇婚姻出轨与不公平对待的女人,赢了一场特别漂亮的官司,并为这个女人取得了她所应得的财产。

其实这年头,遭遇婚姻出轨与不公平对待的女人,数以千万计,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没有更惨,只有最惨。

我那时想,既然这个王品优愿意为这个,遭遇在我看来并不是特别惨的女人,无偿打官司,那我的遭遇,简直比这个女人还要坎坷离奇数百倍,他一定也会愿意帮我打官司。

于是我通过层层搜索,终于在三年前,让找到了这个为女人无偿打赢了官司的王品优。

可是当我真正见到这位王律师,发现他简直和报纸上介绍的完全不同,我来了他的事务所三次,他才愿意免费接见我10分钟,并告诉我,如果超过10分钟,就当成是在做法律咨询,每个小时必须以1000元起步计算。

我那时刚刚摆脱心理阴影,从自杀的悲惨世界里走出来,并开始尝试打工,别说1000元,我身上连500元都没有。

可是我又想,既然来了我就不能白来,于是我长话短说,把我那复杂离奇到有些奇葩的遭遇,告诉了王品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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