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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文章精选阅读

南城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现已上架,主角是林舒沈华亭,作者“南城有鱼”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暮色初降,膳房里正热气腾腾。楼里愈发安静。林舒来到书房,不见沈华亭,也不见云胡,她迟疑了一下,正待转身,忽见敞开的半扇窗牖外吹进一阵寒冷的晚风,长长书案上几张画纸簌簌作响,飘落在地,散落四处。她慢慢走进来,小心地弯下身,一张一张拾起来。林舒愣了。手上的画纸每一幅上画的都是年纪同她相差不大的美人儿,或是小家碧玉......

主角:林舒沈华亭   更新:2024-04-05 0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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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沈华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南城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现已上架,主角是林舒沈华亭,作者“南城有鱼”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暮色初降,膳房里正热气腾腾。楼里愈发安静。林舒来到书房,不见沈华亭,也不见云胡,她迟疑了一下,正待转身,忽见敞开的半扇窗牖外吹进一阵寒冷的晚风,长长书案上几张画纸簌簌作响,飘落在地,散落四处。她慢慢走进来,小心地弯下身,一张一张拾起来。林舒愣了。手上的画纸每一幅上画的都是年纪同她相差不大的美人儿,或是小家碧玉......

《重生后,冷情权臣甘为裙下臣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夫人,用这个。”云胡递给她一条干净的帕子,林夫人看了一眼,屈身接下来,垂下双眸。

“谢谢…”

“您女儿林舒无恙,夫人安心。”云胡并未多说其他,微微行礼,抬脚离去。

林夫人抬起头来,将帕子用力握了握。

-

又过了两日,林舒的双膝已经消肿了大半。她也不知沈华亭给她敷的是什么灵药,闻了闻也没闻出来什么玄机。

满月手里举着一面铜镜,林舒抱着腿坐在床上,让满月举着铜镜,凑近了照着她的额头,她伸着白皙的小指,轻轻地戳了一戳。

额头上那块肿起的小包一样平复了许多,摁下去只余下轻微的疼痛。

林舒又出神的想了想那个梦,她跪时台阶上积着厚厚的雪,除了冻伤严重些,伤口并不严重,额上也是。可梦里的男孩所跪的台阶却不曾有雪覆盖,不知比她疼上多少。

她仔细看过沈华亭的额头,奇怪的是那儿的肌肤平平整整,并无留下疤痕。

“锦娘说,若我想留下来,便得手脚勤快一些。”满月把铜镜塞进林舒的手里,打量林舒气色好了许多,“我去膳房帮忙,姑娘可别下床。”

林舒苦笑,“满月你忘了,我同你一样是个奴婢,不是小姐。他没拿咱们怎样,不代表咱们就能当自己还是主子。”

“可姑娘你的腿……”

“我的腿没事,已经能站稳。总不能一直呆在床上。你去忙吧,我自己下来慢慢走走。”

满月担心归担心,想想还是点点头。

林舒看着满月出去,吱呀开合的门缝里溜进来一缕冰雪的寒意,随即又被满月飞快地带上。她披上衣裳,从床上挪下来,尝试着慢慢走动。前头她还得靠满月扶着一个步子一个步子慢慢走,这会已经能自己撑着站稳了,只是双膝还有些不灵活,走快了仍有些许的胀疼。

她躺了这几日,心里总觉不踏实。毕竟如今的身份,不再是林家小姐。

想着沈华亭已帮了父亲与哥哥,她也该兑现自己的筹码。

即便他说了那样的话,林舒心中明白,若无他出手,父亲与哥哥都不可能活着到海南。

她扶着门墙,走出下人院,走进海斋楼,又扶着楼梯往上走,慢慢来到二楼。

暮色初降,膳房里正热气腾腾。

楼里愈发安静。

林舒来到书房,不见沈华亭,也不见云胡,她迟疑了一下,正待转身,忽见敞开的半扇窗牖外吹进一阵寒冷的晚风,长长书案上几张画纸簌簌作响,飘落在地,散落四处。

她慢慢走进来,小心地弯下身,一张一张拾起来。

林舒愣了。

手上的画纸每一幅上画的都是年纪同她相差不大的美人儿,或是小家碧玉,或是清丽伊人,又或是丰腴多姿,美得各不相同……又似乎有哪里过于的统一?

林舒仔细端看了两遍,才发现哪里古怪。是了,她们全都在画作者的笔下被描上了浓艳的妆容。

好似极力想要讨巧赏画之人?

林舒的视线落在每一幅画作上的落款上,发现上面连姑娘家的生辰八字一概写上了。

林舒懂了。

这是,选妃?不,选妻?

-

沈华亭走进来便见林舒倚着书案站着,披着乌黑秀发,低头端详那几幅底下人递上来的画像。若不是想见见有哪些清流之臣塌了脊梁骨,这些画像一张也不会递到他的眼皮子底下来。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摇头的居多。

“你们有没有觉得,她长得像一个人?”一个女婢琢磨了下,“我想起来了。她像那位林夫人。前些日子上京抄了一个三品大员的家。咱们局里来了一位夫人。那位夫人的眉眼,与她有五六分的相似。”

“原来是她啊?”有人酸溜溜的说,“林家的三小姐林舒。不是说,她勾搭上了太傅?怪不得了。要不然,这么好的事哪儿能让她一个新来的赶上。”

“长得貌美就是有好处,林家才倒灶,人家靠着这张脸,转头便能勾搭上靠山……”

有些侍女将声音压低,“传了多久太傅不近女色,至今身边无人,怎么就让她勾搭上,入了太傅眼了?也不知这传闻是真是假。”

“还不是人家有手段……达官贵胄家出身的小姐,还以为多冰清玉洁,原来手段比咱们厉害得多了。”那些有幸远远见过沈华亭一面的,都掐着手绢,暗咬银牙。

一个小婢子,探长着脑袋望了望,只有她没有开口参与这场咬舌根。

那位林夫人人很好,这些日里,她听林夫人口中说过最多便是自己的三女儿。刚才走过去的美人……便是林夫人的女儿啊?

真的好美好美。

小婢子想起了什么,转身哒哒跑走了,一口气跑回了后院,找了一圈不见人,推门而入,屋子里也空空的,“诶,林夫人人呢?”

林舒将所有流言蜚语听在耳里。她一直跟在老嬷嬷的身后。

“到了。”

老嬷嬷回身望了一眼林舒,见林舒面上并没有多少神情,似乎是对林舒的反应感到一丝出乎意外。

嬷嬷深沉疏冷的目光里闪过两分复杂与犹豫,但还是领着林舒踏进了一座三进室的架空暖阁。

走进来第一眼,只见上百张红漆木造的架子,足有两三人高,成排地落在地上。五颜六彩的布料一副副整齐地搭在上头,菱纱、织锦、棉麻,与绸缎。种类繁多,图案精美,蔚为壮观。

纵然是林舒,也以为自己走进了一片流光溢彩的绮丽世界。

这是一进室。

绕过厚重的四开门扇,走进第二进室,也是高高的红漆木落地架子,挂满了各色各样的成衣,多是宫装样式。无数珠光宝气在暗调的顶梁下,显得异常夺目!

一直走到暖阁最深处,屋梁低下来,可也比寻常建筑高一些。

里头有好几间屋子,其中一间门窗封闭,四个角落立着高高的琉璃罩灯。四方的梁上垂落着半透的纱幔,中间立着一面落地的更衣铜镜,衬着墨绿色调的窗漆与暗红的摆设,有种如入梦幻的错觉。

嬷嬷拍了三下手。

几个三四十岁年纪的仆妇鱼贯走进来,臂弯里各自搭着一身华丽的吉服。最末两人的手里端着头冠。

林舒的视线落在最后那名妇人的身上,明眸睁大,眼前一亮,“母亲?”

林夫人也怔了,抬头,“菀菀?”

这才几日,母亲瞧着清瘦了一大圈。

林舒红了红眼。

嬷嬷的视线沉沉的扫过来,又拍了两下掌。林夫人忙止住欢喜悲涌的泪,同几个仆妇一起,上来伺候林舒试衣。

林舒看到母亲这般,怔了下,眼里盈着一层泪雾。母亲好像比上一世坚强了?

林舒连换了三身吉服,母亲都会过来将她的长发梳理柔顺,再绾起适配的发髻,戴上冠子与琳琅的头饰。

珠钗丁玲作响,林舒含泪与母亲相望。


林舒昨夜拥着锦娘,内心十分地想念自己的母亲。思及母亲从官家夫人沦为官奴,家人离散,怕是不会比她上一世好多少。她想着趁早晨去针工局也许能见上。

内廷的小太监,连夜里便将路上雪扫了。

她一路小跑来到针工局。果然因着天寒地冻,主子们大多晚起。底下的人资历老些的自然也都偷着赖床。

事先出门时,她从贴身里衣拽了几颗抄家当晚藏好的玉珍珠,细小一颗,但很值钱。只塞了一颗给那守门的公公,便喜得让他放了她进入。

内务府是什么德行,林舒早见识过,人性都是拜高踩低的,母亲刚进来,日子不会好过。

林舒直奔后院,果然,林夫人一个人在雪地里提桶打水,不住地发出清咳,提一步歇口气,脸色十分憔悴。

“母亲!”

林舒小喊了一声,林夫人恍惚抬起头,视线慢慢聚拢,顿时红了眼眶,泪水直落,“我的菀菀?”

“母亲当心,我来。”林舒从林夫人的手里接过了水桶,她提着也吃力,但总比林夫人一样从未干过累活要好些。

林夫人没争着跟她抢,而是看着女儿有一丝怔忪。印象中的三女儿柔软得和花儿般,性子温温甜甜的,就连小女儿林嫣都顽皮得多。

可林家抄家,反而是她看似最坚强。

林夫人又咳了几声,林舒听出来她在极力压着,鼻尖发酸,瞬间红了。

“娘只是受了一点风寒,没什么打紧。活儿也不重,有吃有喝的。比是比不过在家,可也还凑活。”林夫人说着林舒根本不会信的安慰话。

记忆里母亲发到内务府,便一直郁郁寡欢,局里的老人得了暗示,对母亲想方设法欺凌刁难,正是这个冬天染上风寒,断续未好,开春后母亲的病情加重,不久便过了世。

林舒捧着母亲冰凉的手,呵了几口气,“母亲,孩儿见过父亲了。”

林夫人心情激动,“你父亲?”

林舒柔柔笑:“父亲他很好,让我们都撑着。林家不会就这么倒下。撑过这个难关,我们一家人还能再一起。”

“你父亲他真这么说?”林夫人心绪动了动,难道是老爷他有什么办法?事情难道有隐情?可朝廷对林家说抄就抄了,如今家人离散,丈夫儿子流配,哪儿还有希望呢?

尽管如此,林夫人还是多了一丝希冀。

“母亲千万不要灰心,孩儿也会努力活下去。”人若是心若死灰,失了活下去的动力,再怎样都捱不过。

“还有,太傅提拔我到了司苑局。那儿能吃好睡好。孩儿也会求他,救嫣儿。”上辈子母亲一大心结,便是屡屡听到她与小妹不好的消息,而自己又无能为力,心灰意冷,了无生念。

“太傅?他不是……”林夫人清醒几分,“菀菀。他可是害得咱家家散人离的人,你怎么能去求他。”

林舒柔柔解释,“母亲,害我们家的罪魁祸首只是杨家父子。太傅与右相实为对敌。”

林夫人见女儿眼神澄净坚定,又恍惚了起来,“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菀菀,你求他会不会对你不好?他若是对你…”

“母亲,只要能救我们一家人,孩儿不惜与虎谋皮。哪怕要我与他逢迎。可孩儿相信自己的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母亲,杨嵩阴险恶毒,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若不自寻可靠的靠山,下场会惨烈百倍。”

林舒一番话将林夫人说动了,内心又惊又惧。是啊,嫣儿被送进教坊司,不正是杨家故意而为。

“母亲可还记得孩儿说我做过的梦?”林舒将记忆里杨嵩残害他们的一些事说出来,自然略过了最险恶的部分。

“莫不是大罗神仙怜惜我们林家,才与你托了梦?”林夫人常去寺庙礼佛,听得心惊胆寒,若是抄家当晚她自然是不信的,可眼下事实摆在眼前,林夫人反而对林舒说的做梦深信不疑,“我可怜的孩子…”

林夫人挽起女儿鬓边一缕秀发,“苦了你了。”

林舒总算稍稍放下心。她又掏出来几颗玉珍珠,塞给了林夫人,交手握好。

“母亲好好用。后头孩儿还会想法子多送些来。”母亲性子虽软,可三品大员的夫人,见识得多,林舒不必说透,母亲自然懂她的意思。

林夫人意外的看了眼,收起藏好。眼神也逐渐恢复了一丝生气。

“娘明白了。”

万万没想到,支撑家人的会是这温软如花的女儿。林夫人心中既忧虑又宽慰。

但这还远远不够,林舒知道,母亲心中记挂何止她一个。除非林家人全都平安,母亲才会安心。

林舒往回走的时候,回望针工局,轻轻舒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个早晨,杨嵩的消息便递到了司礼监。

魏公公正由王福伺候着漱口,王福接下水杯,又伺候他穿衣戴帽,听着杨嵩命人带来的口信,觑了一眼桌上小箱子,魏公公两撇白花的眉毛抬了一抬。

“去转告公子,意思咱家明白了。”

“有劳魏公公…”

魏公公坐到了椅子上,这才慢吞吞端过了早茶,翘着兰花指拨弄茶碗,眼神转悠了起来。

“去,将箱子打开。”

王福早忍不住了,忙将桌上箱子捧过来,当着魏公公面前打开,里头躺着金灿灿的十几根金条,晃瞎了两人的眼。

王福将箱子收起来,回头躬着身子过来给魏公公捶肩拿背,尖细着嗓子私下里讨好地道:“干爹,这位杨公子想要让林家人日子不好过,不是什么大事。这事儿干爹交给儿子去办便是。”

魏公公眯着眼,“蠢货。”

王福忙把头低下。

“你何曾见冯恩亲自领人进内务府?司苑局是什么地儿,太傅常日便住在那里,咱家能看明白的意思你不明白?”

王福连忙跪下去,“求干爹教教儿子?”

“你去替咱家打听清楚,看看这林舒与太傅是何关系再说。”魏公公吹了吹茶,慢吞吞说,“不论是太傅还是右相,两头咱家都得罪不起。”

王福抬头,“可这…”

魏公公忽然把茶碗一递,“杨公子既是有了口信进来,事情自然不能不办。倒也不是太为难。你只叫人悄悄儿私底下使点绊子。且先莫做得太过了。敷衍交差便是。”

王福连忙爬起来接下茶碗,跪着又给魏公公捶腿,眼里精光闪烁,“干爹的话儿子记下了!”

魏公公眯上眼又打了会儿盹,舒服地享受着。心下却琢磨,这林家姑娘惹上这两人,可真不是省心的。

不省心归不省心。

倒是个宝贝。

谁又能跟钱财过不去。

-

林舒抬头看着云胡,怔了怔,“出宫?”

云胡说:“太傅一会出宫,让姑娘跟着。你去换件衣裳。内廷的衣裳不好穿出去。已替你准备好了,在锦娘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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