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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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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沐云书欣儿   更新:2024-02-27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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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精彩片段


沐云书见院外没有声音了,便问:“那他怎么走了?”

宝珠笑着回道:“翠玉见您睡着,怕三爷惊了您,就跟三爷说您病了,暂时管不了府里的事,还跟三爷说您抬走冰凌也是迫不得已,将昨日大姑奶奶要走铺子的事儿跟三爷说了!”

沐云书弯了弯唇,宝珠和翠玉都很聪明,不用她多说什么,她们就能理解她的意思,把事情做得很好。

娄凤鸣早就被许氏给宠坏了,那就是个混不吝,根本不讲道理,谁叫他不好过,他就会叫谁不好过。

这样的性子倒是也好利用。

被翠玉这样一点拨,娄凤鸣便会认为是娄燕婉让他用不到冰的,他可不会管娄燕婉的目的是什么,只会去找娄燕婉的麻烦。

“他去蔡府了?”沐云书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宝珠惊得将一对圆圆的眸子瞪得更圆了,“您怎么知道?没错,三爷得知没了铺子,娄府以后就用不到冰了,气哼哼跑去蔡府闹了!听说大姑奶奶一开门,三爷就给她泼了一桶泔水,还骂大姑奶奶不要脸,嫁出去的女儿天天惦记娘家的东西,拿着半条搜肉哄二哥,觍着脸说宴席都是她置办的,其实隔三差五来娄府打秋风!还骂蔡府自己没本事,竟怂恿儿媳到娘家要东西,让大姑奶奶将铺子吐出来。”

沐云书失笑,这的确是她这小叔子能干出来的混事。

对付无耻的人,那就需要给她找个更加无耻的人才行。

宝珠也笑:“听说三爷骂得可难听了,把蔡府老太太气的差点背过去,周围还围上来不少百姓,大姑奶奶想解释,可不好说要铺子是要拿去走后门的,被三爷骂得直跳脚,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后来被气得直哭,场面更乱了!”

沐云书并不惊讶,似乎这情形早在她意料之中,“娄燕婉拿了什么打发娄凤鸣?”

宝珠又张了张嘴,她还没有说后面发生的事情,二少奶奶怎么就知道大姑奶奶没有归还铺子的事!

她回道:“奴婢听说大姑奶奶被三爷给吵怕了,求了她的婆母给三爷抬了一箱子冰,还塞给三爷一些陪嫁首饰,这才将三爷打发走了。不过周围许多百姓都瞧见了,大家伙今儿茶余饭后可有的聊了!”

虽然让大姑奶奶吃了瘪,宝珠心里很解气,可想起娄燕婉昨日跟娄鹤筠邀功的样子,她又忧心道:

“奶奶,三爷也没能把铺子要回来,您真的要便宜大姑奶奶?奴婢总觉着大姑奶奶不会那么好心地帮二爷!”

“不急,”沐云书将一旁的账本拿起来翻看,淡道:“这个铺子给她带来的麻烦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这辈子的时间都是赚来的,她可以跟她们慢慢玩。

看了一会儿账册,沐云书将视线定在账册里的一行字上。

看见那行字,她平静的眸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

“咸宜庵……”

是大嫂楚曼娘现居的地方。

娄家大爷在战场失踪,楚曼娘就以为夫祈福为由,住进了咸宜庵。

现在想来,应该是得知自己怀了娄鹤筠的孩子,怕事情藏不住,所以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孩子生了下来。

不必伺候婆母,还能博得深情的好名声,真是一举多得。

可笑她嫁进侯府后,每月都给咸宜庵捐不少香油钱,只因娄鹤筠说这样可以保大哥平安归来。

当时她还觉得夫君重情,每月都会超出分例地给咸宜庵捐银子,哪里知晓这些钱并不是祈祷娄大爷早日归来,而是养着楚曼娘,让她不必吃苦受罪。

沐云书自嘲地笑了笑,将账本轻轻合上,“宝珠,这个月把给咸宜庵的香火也停了吧!”

宝珠意外地朝沐云书看了过来,不解道:“奶奶,您不是说其他银子可以省省,这个银子不能省么?而且……而且这银子要是停了,万一大爷那边传出什么噩耗,夫人定会拿这事跟您闹的!”

“心诚则灵,佛祖看得是心不是银子,大嫂那么诚心,定会感动佛祖的,佛祖若是没被感动,只能说明她的心还不够诚,母亲若不愿意,自己从公中出银子便是,这钱,咱们不花了!”

宝珠这才反应过来,府里的开销都是用的二奶奶的嫁妆,娄府的事当然要娄府自己出银子,二爷已经回来了,没有还让奶奶贴补的道理!

“奴婢知道了,这就叫人去传话,您就放心吧!”

沐云书满意点点头,宝珠做事她很放心。

用了早点,她便叫人从书架上找来几本医书翻阅,前世她一心扑在这个家里,放弃太多自己喜欢的东西,这一生当然要一点点找回来。

沐云书悠闲在院子里看书,海棠院那边就没这般惬意了。

如今正是酷暑,许氏身子不爽,本就烦躁,没了日日送来的冰酪浆,她觉着浑身都不舒服。

瞪了一眼跪在一旁为她扇风的娄晴,许氏愠声道:“是没给你吃饭还是怎么着?不会用点力气?”

娄晴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她已经在这里跪一个时辰了,手腕都红肿了,摇一下就刺骨的疼,真的是没有力气了。

可她不敢顶撞许氏,她这嫡母不会当面把她怎么着,可出了门就会与旁人说她的不是,女儿家脸面最重要,她可不想毁了名声!

这个时候,她竟有点想念沐云书了,嫡母为难她的时候,也就只有那个傻女人会帮她解围。

也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听到她跟大姐聊她的坏话了,昨日竟然没有帮她解围。

可她说得又没有错,沐云书的确又丑又不会打扮,哪有男人会喜欢她那个样子的!她自己得不到二哥哥的心,怎么能怪她呢?

娄晴想着心事就走了神,许氏觉得风又弱了下来,烦躁地坐起了身,下意识朝罗汉榻上的小几摸去,常放在那里的果盘和糕点竟都不见了。

“怎么,冰没了,厨子也死了?”许氏垂着胸口,气道:“沐云书她好狠得心,她这是故意跟我作对啊!”

吴妈妈低声劝道:“夫人,不是二奶奶吩咐的,是二爷!早上请来的几个大夫和葛大夫说得差不多,让您注意忌口,二爷担心您的病,所以让厨房将点心停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沐云书的怨气,纪大人抬起头朝沐云书看了过来。


美人他不少见,可气质如此特别的他却是没有见过,不由多看了沐云书几眼。

但他还未来得及了解沐云书的情况,注意力就被纪夫人引了过去。

纪夫人笑如春风地拍着身边少女的手,满眼慈爱道:“瞧瞧,我就说咱们羲和是最亲老夫人的,老夫人办的马球会,羲和定会前来捧场!”

少女含羞一笑,红晕在白净的脸蛋上散开,颇为娇憨。

她瞟了一眼在后头坐着的墨归,这才朝老夫人请安道:“老夫人办的马球会,请不请我,我都是要来的!”

镇国公老夫人朝着少女笑了笑,“你这丫头,是在怪老身没给你下帖子么?好了,去玩吧,这京都哪里能有拘得住你的地方!”

等纪夫人拉着少女到一边说话,黄嬷嬷才低声在沐云书耳边解释道:“这位是羲和郡主,就是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

沐云书点了下头,其实不用黄嬷嬷介绍,她也已经猜出了少女的身份。

说起这位羲和郡主,身份确实很特别。

她的母亲大长公主乃是先帝爷唯一的血脉,先帝爷无子,当今景德帝是从宗族里过继而来。

当年皇室宗亲为了争这储位,不知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最终诸位会落到景德帝头上,少不了大长公主和老镇国公的帮忙。

所以,作为先帝爷嫡系血脉的大长公主和羲和郡主,可以说是大奉朝最为尊贵的女子,就连皇后都要谦让几分,也难怪纪夫人会对一个晚辈如此热情。

沐云书与这个羲和郡主没有交集,以后也不会有,对她没有太多关注,只留意着球场上的动静。

若她没有记错,下一场球赛就会轮到纪邱下场了。

纪家有权、有势、有靠山,沐云书能接触到他们的机会不多,想要避免悲剧重演,如今只能利用这场比赛搏上一搏!

很快,球场上的锣声响了起来,热身赛结束了。

镇国公府的下人分成两队鱼贯走来,一队腰间系着红色绸带,一队则系着蓝色绸带。

黄嬷嬷知道沐云书没什么机会参加这样的宴会,贴心在她耳边解释道:

“一会儿才是正式的球赛,分为蓝、红两队,你看好哪一队,将彩头下给哪一队就是!”

黄嬷嬷没有向沐云书介绍两队的势力,沐云书却是知道的。

红队是以大长公主为尊的北部皇族,蓝队则代表了南部世家大族。

不管是球队还是两方势力,都一直在别着苗头。

老夫人看了黄嬷嬷一眼,黄嬷嬷立即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抓了一捧银锞子放在了孩子们的手心里,笑着道:“你们也去搏个彩头吧!”

几个孩子不好意思收下,沐云书安抚地看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不必推辞。

既然是老夫人的好意,接受并记下这份情,才是对老夫人最大的尊重。

几个孩子纷纷朝老夫人道了谢,将银锞子放进荷包里,只是他们对红、蓝两队的情况并不了解,所以也没有急着将银锞子送出去。

这时候楚曼娘走了过来,拿着一个鼓鼓的荷包放在了红色的托盘中。

放好彩头后,她走到沐云书面前柔声指点道:“弟妹不用害怕吃亏,若是不懂,跟我学着便是,纪小爷他们都在红队,红队一定会胜出的!”



“胡扯!”

许氏哪里能承认自己是得了大夫说的那种病,为了颜面也不能承认!

“定是沐氏那烂了心肝的女人买通了大夫来害我!我不信吃个点心能把人吃出什么来!”

一想到她这病因传出去,不知有多少人会笑话她,许氏心中郁结,竟委屈地哭了起来。

吴妈妈无奈,只能将娄鹤筠请过来安慰。

娄鹤筠刚回京城,许多事还没做,有点焦头烂额,但听到母亲有事,还是放下了所有事来了海棠院。

进门还未坐稳,许氏就对他一顿抱怨,说那些大夫都是沐氏找来害她的,她怎么会得那样丢人现眼的病!

若娄鹤筠还认她这个母亲,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与别人说是大夫误诊了,不然她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娄鹤筠看着母亲痛哭流涕的样子有些怔愣,他并不太能理解许氏的想法。

大夫有多大的胆子敢谎报病情,更何况他找了两三个大夫,说法都是一样的!

有病应该听医嘱安心治病才对,可他与许氏说了一会儿道理,许氏根本不听,不由让他头都开始痛起来。

从前母亲的确也有不听劝的毛病,可沐氏进门后,他便专心政事,很少收到母亲唠叨抱怨的书信,还以为是他当官后,家里摆脱了窘境,母亲的性子也变了呢!

娄鹤筠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一会儿,许氏仍是痛哭不止,最后只能妥协地叫人早晚送些点心过来,寻思只吃一点点应无大碍,母亲自己应该可以掌握分寸!

见儿子让步,许氏这才收了哭声,她也不光为挣那一口点心,还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要她吃了点心没有事,就能证明沐氏害她,昨日丢的脸也就能挽回来了!

所以她不仅要吃,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儿多吃!心里这样想,倒也没在儿子面前说出来。

娄鹤筠陪了许氏一会儿就要回去忙公务,可许氏不太乐意,又是让娄鹤筠陪了她好一会儿才放人离开。

出了海棠院,娄鹤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本以为回到家会轻松一些,可事情怎么与他想的不一样?娄府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娄鹤筠走后不久,下人就送来了两盘点心,是许氏最爱的核桃起酥和白玉霜方糕。

许氏满意地将一块儿糕点放在嘴里,却觉有点干腻,想起三儿子从蔡府抬回了一些冰,就让下人去给她做几碗冰酪,要多多放糖的那种。

娄晴听得直咽口水,这些东西以前也不少她的,总吃也不觉得怎样,可现在她又累又渴,真的十分渴望能饮上一碗。

想到这儿,她不由又埋怨起沐云书,若不是她断了府里的冰,她怎会苦哈哈地在这里给嫡母扇凉!

眼里有精光闪过,娄晴凑近许氏,低声道:“母亲,您觉不觉得二嫂嫂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许氏咀嚼的动作一顿,朝娄晴看了过来,“你想说什么?”

娄晴咬了咬唇,讨好道:“母亲,我是在想,二嫂嫂不会有什么二心吧?她嫁妆那么丰厚,进娄府的时候,抬嫁妆的人都挤满了整条西武街,怎么可能连冰凌的钱都付不起,何至于要把府里的冰都送走!”

许氏将糕点咽下,沉着脸思索起来。

她之前却是没考虑那么多,因为沐氏从来不敢跟她说谎,可现在想想,娄晴的话也不无道理。


许氏没想到小孙女竟有这机缘,兴奋得差点将娄欣儿抱起来亲两口。


可很快,许氏便想起镇国公老夫人似乎只亲近了其他几个孩子,并没有特别关照欣儿,她心里瞬间堵上了一口浊气。

沐氏那个蠢货,抬举那几个小乞丐有什么用,欣儿才是娄家的骨肉!

如果能被镇国公老夫人看中,欣儿以后没准能嫁到勋爵人家去!

楚曼娘心中也是又妒又恨,第一个发现老夫人的是她的女儿,现在反而被排挤在外,叫那几个孩子占了便宜,这怎么可以!

她忙俯身对娄欣儿道:“欣儿,老夫人那么喜欢你,你也去跟老夫人说说话好不好,要不老夫人会以为是别人救了她,可能会感激错了人?”

楚曼娘一改以往清傲姿态,脸上竟还露出了几分迫切。

娄鹤筠错愕地看向楚曼娘,不敢相信这话竟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在他心目中,楚曼娘是空中皎月,不染纤尘,不像沐云书一样只为俗物计较,她向来是不争不抢的,可为何她要跟欣儿说那样的话!

楚曼娘感觉到了娄鹤筠朝她投过来的目光,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心中就是一沉。

整理了一下心神,她抬起头对许氏道:“母亲,几个孩子一直呆在一处,我,我只是不想叫那几个孩子把欣儿孤立了!”

她这话看似在与许氏说,其实是在跟娄鹤筠解释。

许氏并没听出什么不妥,她更加不想看到那几个小乞儿抢了亲孙女的风头,遂点头低声对娄欣儿道:

“欣儿,快追上去,告诉镇国公老夫人是你先发现的她,想办法多跟她亲近亲近,叫她喜欢上你!”

娄燕婉觉得这是个亲近镇国公老夫人的好机会,眸光闪了闪,忙道:

“母亲,要不我带欣儿过去吧,二弟妹带着这么多孩子不知道能不能照看过来,别一个看顾不到让孩子们闯了祸!”

娄鹤筠哪里看不出大姐姐是想借机去巴结镇国公老夫人,他以前不管家,不处理那些琐碎事,并不觉得大姐那么贪婪爱占便宜,可现在看着大姐那谄媚的样子,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次若不是大姐姐横插一脚,他怎么会把沐云书丢下,闹出刚刚的笑话来!

大姐根本瞧不上那几个孩子,不可能真心照顾他们的!

想到此,娄鹤筠皱眉看向楚曼娘和娄晴。

其实小妹更适合带欣儿过去,可当他瞧见欣儿看着楚曼娘时那不舍的眼神,抿唇默默叹了口气。

他害她们母女此生都不能相认,这是他欠她们的,只能想办法给她们寻找一些相处的机会。

曼娘知书达理,有她在,也不必担心欣儿会说错什么话。

揉了揉娄欣儿的脑袋,娄鹤筠道:“还是让大嫂带着欣儿过去吧,老夫人年岁大了,也许一时间没想起从前的事,若想起来定会想与大嫂叙几句旧的。”

娄鹤筠一锤定音,不再给娄燕婉找其他借口的机会,只朝楚曼娘点了下头,客气有礼地道:“就麻烦大嫂了!”

楚曼娘能听出娄鹤筠与她说话时的语气有些不同了,她心中发苦,却不敢表现出来,咬牙默默点了点头。

娄欣儿能跟楚曼娘待在一起别提多高兴,爹爹一直不让她亲近娘亲,她只能忍着不与她说话,谁都不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



楚曼娘这话不仅巴结了纪夫人,还映射了沐云书,不由让人觉得沐云书没见过世面,畏首畏尾的上不得台面。

纪夫人闻言不由皱了下眉头,实在不喜欢老夫人总是抬举这些一身小家子气的女子。

扶了扶发钗,纪夫人朝下人招了招手,下人立即呈上来一个紫檀木匣子。

纪夫人宠溺地嗔了自己侄儿一眼,道:“这可是你姨母最宝贝的翠玉钗子,可不许叫你姨母赔光了去!”

纪邱自信满满地道:“姨母就放心吧,我们哪次输过!相信侄儿,侄儿保准让你赢得盆满钵满!”

纪夫人笑着点头道:“赢了这场,也许中秋就能进宫比试了,姨母等着你给姨母长脸!”

周围嬉笑着跟着逗了几句趣,都纷纷上来押了注,几乎将彩头全压在了红队这边。

只有沐云书是个例外,她并没有与众人一起下z注,而是趁着众人说话的工夫,寻了借口,带着翠玉离开了观景席。

瞧见沐云书离开,阿泗满脸不解地凑到墨归身边,低声嘀咕道:“这娄二奶奶到底怎么想的?大家都押红队,她为何不押?这么好赚的银子怎么不赚!?”

在阿泗看来,这场比赛的结果实在没什么悬念,红、蓝两方的实力相差不少,即便他家爷不下场,蓝队也很难赢。

所以押红队是稳赚不赔的,难道这娄二奶奶真的因为怕输,这才没敢押注么?

墨归本不想再去关注沐云书的,可见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里,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去看看她去做什么!”

阿泗一怔,为难道:“爷,不好吧,娄二奶奶已经成亲了,奴才跟着她不会叫人误会吧!”

“你的意思是没成亲的姑娘,你就可以随意尾随了?”墨归黑着脸,嫌弃地看了阿泗一眼:“只是不想叫她在国公府里出事。”

话音落下时,沐云书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墨归抿了一下唇瓣,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起身便朝观景席外走去。

一直坐在纪夫人身边的羲和郡主发现墨归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心中窃喜,咬着唇羞答答地站起了身,拦住了墨归的去路。

“知许哥哥,你可是要下场?我好久没见你打球了,也想去玩玩,可我打得不好,你带着我打可好?!”

纪夫人忙点头附和,“这个主意不错,知许,你功夫好,定能保护好羲和,能瞧见你们这对金童玉女打球,可算是能叫我们一饱眼福了!”

“既然不会打,就不要拖别人后腿,多练才是正解!”墨归冷淡地看了一眼纪夫人,“无其他事我便少陪了!”

“知许哥哥!”羲和郡主在后头喊了一声,见墨归没有回头,气闷地扯了扯手里的帕子。

纪夫人可能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形,轻轻叹了口气,“他啊,就是那样的冷淡性子,是我没能力把他的心焐热,这么多年还是没能让他接受我……”

羲和郡主闻言反而安慰起纪夫人来:“婶娘别难过,我七皇兄说过,知许哥哥不是没有感情的人,他只是不会表达,要不然也不会为了找那个人一找就是这么多年!”

她脸上又恢复了笑意,自信满满地道:“婶娘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知许哥哥看到你的好,一定会把他的心焐热的!”

纪夫人苦笑着点点头,眼底露出了几分欣慰,“我就知道知许是个有福的,可怜我那姐姐去的早,她要是知道知许以后的妻子会是这天下最漂亮尊贵的姑娘,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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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呢?只过了一个多月,那女人怎么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难道她会妖术不成!


娄晴只是忘了,沐云书嫁入娄府时,就是这般的样貌,只不过历尽千帆,重拾自信和容貌后,多了几分神秘优雅的气质罢了。

蔡弋德则是带着几分怒气地瞪向娄燕婉:“你不是总说你那弟妹生得极丑,配不上你二弟,这就是你说的丑?”

其实蔡弋德见过沐云书一面,但那时他瞧不上娄家,对娄家任何人都不在意,完全没有留意沐云书究竟长得如何。

他只记得娄燕婉经常在他耳边说沐云书这儿不好,那儿不好,所以认定沐云书上不得台面。

可现在一比,这二弟妹比她这媳妇不知出挑多少,想到他当着娄鹤筠的面儿嘲讽人家媳妇丑陋,不适合带出门,就恨不得钻到地缝儿里去!

要不是此时在国公府中,他真想给娄燕婉这蠢妇两巴掌!

比起其他人的惊讶,楚曼娘则多了几分紧张。

因为她发现自从见到沐云书,娄鹤筠的眼神就没有在她身上移开过。

她暗暗咬了咬唇,蹙眉走到许氏身边,低声道:“弟妹怎么自己闯进国公府来了?要是被人国公府的人查出来,会不会觉得咱们娄府的人没有规矩?”

说着,她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我能体谅她想要参加马球会的心情,可她该跟咱们说一声,不该擅自做主的……”

闻言,许氏等人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不管沐云书变成什么样,那都是娄家的媳妇,怎能不知会一声就跑到国公府来?若是被老国公夫人怪罪,那岂不是连累了她们!

许氏心里瞬间堵上一口气,腾地站起身,咬牙对娄鹤筠道:“还不把你那不懂规矩,不知羞耻的媳妇带回来!”

娄鹤筠本还在因没有带沐云书来马球会而愧疚,可想到她自己偷偷跟来,不免也生出几分不悦。

迟疑了片刻,他点了点头,朝着沐云书的方向走了过去。

许氏觉着儿子一遇到沐云书的事情耳根子就会变得极软,遂扶着长女的手也急急地跟了上去。

球场周围的各色旗子在风中发出猎猎响声,沐云书带着孩子们静静等候在场外,并没有注意到快步朝她走来的人。

直到那人走近,她才听到脚步声,转头看了过去。

“真的是你!”娄鹤筠眼底的惊讶还没有退尽,前些日子去庄子上他就觉着沐云书有些不一样了,可那人天色太暗,他心里还惦记着欣儿的事,根本没有注意她的样貌。

如今,他终于看清了她的脸,接近桃李年华的她比初见时更添了几分风流尔雅,如一卷看不清前处的烟雨图,让人忍不住去跟随探究。

难道真的像葛老所说,沐云书发福臃肿,并不是她在京城享乐而至,而是因过度疲劳生了病,如今病愈,样貌也恢复如初了!

他不禁想到满福说的那些话,他说沐云书离开娄府是在欲擒故纵,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沐云书挥动球杆,将木球击回场中的飒爽模样,好像那球击中了他的胸口,让他的心忍不住跳快了几分。

娄鹤筠并不喜欢女人太多小心思,小手段,但自己从前确实冷落了她,这一次也就不与她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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