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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周先生的第八个年头,宋温宁做了一个决定。离开他——从老家回淮海市的车上,窗外飘着雪。想着还有半个月就是自己二十八岁生日,宋温宁拿起手机拨打了老公周疏白的电话。“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吗?”
主角:宋温宁周疏白 更新:2022-09-11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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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温宁周疏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时光最初难归宋温宁周疏白》,由网络作家“宋温宁周疏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给周先生的第八个年头,宋温宁做了一个决定。离开他——从老家回淮海市的车上,窗外飘着雪。想着还有半个月就是自己二十八岁生日,宋温宁拿起手机拨打了老公周疏白的电话。“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吗?”
周疏白温润和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宋温宁鼻尖顿时酸涩不已。
“处理好了,爸妈他们还是决定离婚。”
年过半百,宋温宁没想到相敬如宾的父母会突然提出离婚,这次她回来本想让两人重归于好,没想到回去后才发现,二老早就形如陌路。
电话那头,男人沉默了半响。
“如果没了爱情,离婚对两人或许都是解脱。”
此话如同一团棉花忽然堵住了宋温宁的喉咙,她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因为她嫁给周先生,也不是因为爱情……
准确来说,只是她一个人的单恋。
周疏白没有发觉自己话中不对,又说:“学校开研讨会,我挂了。”
“好,你别太累。”
宋温宁话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一瞬间,寂寞笼罩了宋温宁的全身。
没有爱情,但她和周疏白相处了八年,是不是也该放他解脱?!
回到临海市。
出了火车站。
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要么结伴而行,要么有人来接。
一个人的宋温宁显得异常的突兀。
打车回到她和周先生共同的家,然而空旷寂静的房子比外面更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给周疏白发短信:“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那边很快就有了回复。
“学生要赶课业,今天回来不了,你早点睡。”
宋温宁久久地看着那条短信。
周疏白是大学博导师,每天很忙,手上还带着很多博士生。
而自己只是个幼师,她发现几年前还能无话不谈的两人,如今越来越没有共同话题了。
没有吃晚饭。
宋温宁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床上。
怎么也睡不着,直到黎明时分,她好不容易浅睡。
可过往经历过的梦境却像是波涛汹涌般向她袭来!
在梦里,她很爱很爱一个人,那个人和周先生长得一模一样,有的时候,他穿着清朝的官服,而有的时候,他穿一身盔甲……
只是,不管是什么时候的周先生,都不爱她。
而她每到二十八岁生辰,都会死去!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忽然一只温暖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脸,宋温宁惊醒,下意识喊:“周疏白。”
周疏白此刻就坐在她身边,擦过她眼角的泪痕。
“多大的人了,怎么睡觉做梦还哭。”
他声音温润,一张脸如同清风朗月。
宋温宁从床上起来,伸手一把抱住了他。
“周疏白,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周疏白眸色一怔,他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温宁,我有事想要和你商量。”
宋温宁紧紧地抱着他,就听他说:“我们……”
那一瞬间,宋温宁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我们分开吧。”
“站住!你个小兔崽子又去哪?”周父叫住他。
“喝酒。”周疏白老实回答。
“今晚要与你宋伯父相聚,你去梨园把宋家女儿接到家中,好生待客!”周父命令道。
闻言,周疏白怔住:“梨园?”
……
“回莺啭,乱煞年光遍…饣并…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请示去年……”
悠悠转转的歌声从梨园中断断续续地传出。
周疏白本是不愿来的,他打小便知道自己有个定了娃娃亲的宋家小媳妇,幼时见过几次,但自从他上了战场之后便没再见过。
谁家姑娘去唱戏啊?
可等站在梨园门口,听见这宛转悠扬的歌声之后,他竟情不自禁地走进去,想要瞧瞧有着这声音的姑娘长什么样子。
他走进去,便看见戏台子上一身戏服的女子正姿态妩媚地瞧着搭档。
男子对着屋内高喊一声:“宋姑娘,有人找——”
“知道了。”里面传来柔柔一声。
周疏白听着,只觉耳熟,却又好似没印象。
直到一道身影掀开帘子走出来,他才知道为何耳熟。
眼前女子的妆发仍未卸去,分明就是方才戏台上的“杜丽娘”。
“是你?!”周疏白脱口而出,眉毛还轻轻蹙在一起。
宋温宁也还记得他,她微微勾起唇角:“是我。”
周疏白怔住,而后轻咳一声,偏过头去:“我是来接你去周府的。”
“接我?”宋温宁挑起细长的眉,“长官,我们并不相识,叫我如何信你?”
他抿抿唇,沉声道:“我是周疏白。”
话音落下,她却低低笑起来:“原来是我的未婚夫,好久不见,我的确是没有认出来你。”
……
两人的婚事在这晚的饭局上定下。
周疏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周父打断。
快结束的时候,他起身,说出去抽支烟,便先一步离开。
没想到,宋温宁也跟了出来,悄悄出现在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周疏白吓了一跳,手中的烟都险些掉落:“你做什么?”
宋温宁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当然是吓唬你,好歹是个将军,胆子这么小?”
“才没有。”他转过身去,沉默不语。
“我看你的样子,不是很想跟我结婚。”宋温宁淡淡开口。
周疏白看向她,见她面色仍是风淡云轻,似乎是不太在乎,他解释:“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我在出入战场,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你愿意做寡妇?”
宋温宁却没有看他,而是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月亮。
“做寡妇,也总被人唾骂强。”她说,“表面上,人人都喊我一声姑娘,语气好不尊敬,可背地里个个都说我是不要脸的戏子。”
“若不是因为我父亲,还有宋周两家的交情,我早就被拉到街上游行示众了。
繁华的长街上,一辆马车缓缓驶过,其后两队整装待发的侍卫。
马车上,一曼妙女子端坐其上,金冠凤披,红纱掩面,眼尾一抹朱砂痣红的妖冶。
但却没人敢看她,只因她是当朝最尊贵的公主。
百姓们跪伏在长街两边,无论虔诚是否,无人动身。
偏偏在这时发生变故,百姓中忽地腾起十余人,他们面带黑布,手持弯刀,身形魁梧,直直奔马车而来。
“有刺客!保护公主——”
侍卫们拔刀冲向此刻,百姓们落荒而逃,不过一瞬,长街上混乱一片。
洛儿眼见变故,死死攥住衣袖,面上却仍镇静自若。
刺客有备而来,很快就放倒一队侍卫,其中一人两下跳上马车,就伸出手要抓住洛儿。
千钧一发之际,洛儿眼前寒光一声,一把利剑斩断刺客手臂,紧接着他就被一脚踹下马车。
持剑之人在洛儿面前露出面容,身上衣衫正是宫中侍卫。
他向洛儿伸出手:“公主,请让属下保护您。”
杀戮呐喊之中,唯有眼前之人面容俊朗。
“你叫什么名字?”她轻启红唇,问道。
侍卫一怔,随后沉声回道:“属下,周疏白。”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周疏白护主有功,特赐婚封为驸马——”
新婚之夜,周疏白走进寝殿,便见到洛儿坐在床榻之上。
他关上殿门,却站在门边迟迟未动。
“周疏白。”洛儿蓦地出声。
“属下在。”周疏白应声拱手,就要单膝下跪,却在瞥见自己一身喜服之时,身子僵住。
“该掀盖头了。”洛儿缓缓道。
闻言,周疏白呼吸一滞,仍是一动未动。
洛儿的心一沉:“做驸马,你不喜?”
周疏白顺势跪下:“属下乃卑贱之躯,保护公主是属下职责,实在担不起如此……”
“谁说我求父皇要嫁给你,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的?”洛儿一把掀开盖头,打断了他的话,“我要与你成亲,自然是因中意你。”
周疏白的头垂得更低。
洛儿皱起眉:“你不喜欢我?”
周疏白摇头,回答:“属下不敢。”
他只说不敢,却不知是不敢喜欢,还是不敢不喜欢。
……
“洛儿,父皇没有办法再护你了,快走!”
洛儿被推了一把,跌入身后周疏白的怀中。
“父皇——”她发出悲痛的一声。
曾经万人之上的帝王,如今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因两国之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是他输得了国,却不能看着女儿丧命。
周疏白死死攥住洛儿,将她带离即将被敌军冲破的正殿。
终于逃出皇宫,周疏白将洛儿带到一处隐蔽的木屋,里面放着提前准备好的盘缠和行李。
洛儿怔怔地看着,心生不解。
“这些都是皇上让我提前准备的,就是防备一旦国破家亡,要为你留一条后路。”周疏白解释,“马车也已经准备好了,天一黑你就离开。”
闻言,洛儿看向他:“我离开?那你呢?”
话音刚落,木屋外走进来一个怯生生的女子,看衣装是宫中的宫女。
她一进来,便给洛儿跪下磕头:“奴婢参见公主。”
洛儿不理会她,盯着周疏白问:“我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疏白抿抿唇,也跪下:“我与玉儿两情相悦,还请公主成全。”
洛儿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我的父皇,被敌军包围,我的家,顷刻间消亡,如今我的身边只剩下你,你却也要离我而去吗?”
周疏白低着头,沉默不语。
洛儿呼出一口气,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惘然地看向窗外:“今日,是我二十八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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