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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完整文集

朵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是作者“朵花花”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卫韫叶朝歌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那副惊艳失态的模样至此记忆犹新,怎么现在见到这般华丽的房间,却表现的如此镇定了?毕竟还年轻,佳雨心里在想什么几乎都表现在了脸上,叶朝歌看在眼里,颇觉好笑。这祸害玩意儿恐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现在的她并非之前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曾经在富贵窝里走了一遭,什么世面没见识过,什么宝贝没见过?说起来,前世的时候,她也确实因此而闹出过笑话。自......

主角:卫韫叶朝歌   更新:2024-02-25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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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韫叶朝歌的现代都市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是作者“朵花花”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卫韫叶朝歌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那副惊艳失态的模样至此记忆犹新,怎么现在见到这般华丽的房间,却表现的如此镇定了?毕竟还年轻,佳雨心里在想什么几乎都表现在了脸上,叶朝歌看在眼里,颇觉好笑。这祸害玩意儿恐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现在的她并非之前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曾经在富贵窝里走了一遭,什么世面没见识过,什么宝贝没见过?说起来,前世的时候,她也确实因此而闹出过笑话。自......

《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当下叶朝歌淡淡地瞥了一眼佳雨。

悠悠道:“就凭我是小姐,而你,只是个丫鬟!”

“你说凭什么?”

车内再度一静,几人无不震惊的看着叶朝歌。

这,这是那个土里土气,说话时都不敢看人的土丫头?

这语气,这仪态,这气势……竟丝毫不输于上京的名门贵女们!

还是刘嬷嬷最先反应了过来,“老奴这就去前头让车夫改道。”

“嬷嬷!”

佳雨不满大叫。

“你闭嘴!”

刘嬷嬷一记眼刀子甩过去,沉声呵斥:“小姐说得对,佳雨,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丫鬟,你的职责便是听主行事!”

字字戳心窝子,佳雨一张脸皮涨得通红,难堪至极,但她不敢反驳,刘嬷嬷是夫人的陪嫁嬷嬷,在国公府极有地位。

可她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把账记到了叶朝歌的头上,恨恨地瞪过去,谁知就在下一瞬,撞进一双堆满了漠然的黑眸里。

心尖儿陡然一颤,寒意蔓延至后背。

不过片刻,她便撑不住狼狈移开,暗自心惊,这土丫头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黑黝黝的,莫名的让她心生畏惧。

叶朝歌见状,扯了扯唇角,阖眼遮去眼底的讥嘲。

上辈子她与人为善,想着尽量不与人麻烦,有什么委屈皆自行吞咽,可到头来,她的忍气吞声被当做懦弱好欺!

重活一世,她自是不会再犯同样的傻!

……

到达岭南时,已是月上中天。

当下打尖住店,住的自是岭南最好客栈的上等房。

房间装饰奢华,叶朝歌面不改色,坦然自若的走进去,神情间一派平静。

佳雨看着,皱了皱眉。

本以为会看到叶朝歌出糗失态,结果却是大失所望,可是不对啊,白日土丫头初初看到摆设齐整的马车时,那副惊艳失态的模样至此记忆犹新,怎么现在见到这般华丽的房间,却表现的如此镇定了?

毕竟还年轻,佳雨心里在想什么几乎都表现在了脸上,叶朝歌看在眼里,颇觉好笑。

这祸害玩意儿恐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现在的她并非之前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曾经在富贵窝里走了一遭,什么世面没见识过,什么宝贝没见过?

说起来,前世的时候,她也确实因此而闹出过笑话。

自她记事起就生活在山沟沟里,村子里穷,满目皆是土旮旯砌起来的土坯房,自是没见过这等华丽的房间,当时就看迷了眼,甚至还问住一宿得花多少银子,并让刘嬷嬷给她换间便宜点的房间。

此事在后来成为府中下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她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的评价,也是自此开始的。

这一切,都是托了当时在场佳雨的福。

那时候她还蠢到以为佳雨是无心之言,殊不知,从一开始她便被人给惦记上了,只因她的归来,碍着了某些人的前程!

这人啊,蠢过一次就够了!

正想着的时候,同店小二安排好膳食的刘嬷嬷走了过来。

“小姐是想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先沐浴吧。”

刘嬷嬷当下便让店小二送了热水过来。

热气袅袅的澡间里,叶朝歌褪去身上的衣裳,露出身无半两肉惨不忍睹的小身板。

刘嬷嬷见了登时便红了眼眶,“这些年小姐吃了不少的苦吧?”

明明是国公府嫡女,却在幼时被拐去到那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只看这皮包骨的小身板以及那些清浅不一的伤痕,便不难猜出,她这些年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之中。

闻言,叶朝歌心头一暖,回以温和一笑,“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说实话,十四岁之前她记得并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过得并不好。

“小姐说的是,待回去后,夫人定会好好给小姐补回来的。”刘嬷嬷说得极其认真。

叶朝歌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的确,回去后她的生母国公夫人会尽一切所能的待她好,补偿她,哪怕在她被所有人嫌弃指责时,她亦是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这边,为她撑腰。

后来,更是手把手的亲自教导她,哪怕她愚笨学不会学不好,也不曾舍得苛责过她半句,反而微笑着鼓励她。

只是……

想到生母的结局,叶朝歌的眼底冰寒一片。

生母离世是在她回去后的第二年,当时府中流言四起,人人说她命中带克,克死了生母,一开始她自是不信的,只是听得多了,后来也就这么认为了,为此,她一直内疚自责到死。

死后才知,真相并非如此!

思及此,叶朝歌死死的掐上手心,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让历史重现,她要让她的生母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

叶朝歌想的投入,并没有发现此时澡间里只余她和佳雨两个人。

直到一瓢刺骨的冷水从她的肩头浇下来……

冷得她立时就打了个哆嗦。

在转身看到手拿水瓢的佳雨时,叶朝歌当时就冷下了脸。

此时虽是阳春三月,可春寒料峭,尤其是在这夜里,寒意阵阵,虽然她身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但如此的冰火两重天,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若说佳雨不是故意的,打死她也是不信的。

叶朝歌沉眸看她,也不说话,神色晦暗不明,颇有种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佳雨被看得心中发慌。

之前她以为这不过就是个扶不起的软柿子,可接连两次下来,突然觉得,她好像错了。

脑中警钟敲响,佳雨连忙敛了心神,硬着头皮道:“小姐恕罪,奴婢一时错神舀错了桶,我保证,不会再走神了。”

舀错桶?走神?

冷水桶和热水桶一看便能分辨,她无非是在为了白日马车上的事报复她罢了。

叶朝歌朝她冷冷一笑,起身从浴桶里出来,拿过旁边的大巾裹在身上,走到佳雨跟前儿,抢过她手里的水瓢。

“小姐?”

佳雨一时还没醒过味来,这土丫头要干什么?

谁知道她正疑惑着的时候,兜头一瓢冷水浇了下来。

……


“我记得你说过,王嬷嬷也是我娘的陪嫁嬷嬷,按理说她的家人都在府上,怎会想着出府回乡下?”叶朝歌疑惑道。

刘嬷嬷和王嬷嬷同为祁氏的陪嫁嬷嬷,他们的家人大多都在府上,或者是在陪嫁的庄子上,但听刘嬷嬷的意思,王嬷嬷的家人既不在府上,也不在庄子上。

“诶,其实王春并非是夫人的陪嫁,说起来也是她命苦。”

王嬷嬷姓王,单字一个春。

“王春的丈夫原是老将军身边的护卫,十八年前,老将军在战场上被围困,那人是个好样的,为老将军挡了一刀,人当时就去了。”

叶朝歌撩水的手顿了顿,没有吭声,安静的听刘嬷嬷继续。

“当家的去了,就剩下了王春孤儿寡母,也好在孩子已经大了,守着孩子也能活下去,可谁知道,子承父业,王春的儿子也死在了战场上,唯一的盼头也没了,若非有人及早发现,王春也是差点跟着去了的。”

“那年正好夫人怀了大少爷,王春是看着夫人长大的,许是感情寄托吧,便主动来了夫人身边伺候,这一待便是十几年。”

“去年王春身体越发不好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她那是心病,并非是真的得了病,便要回乡下度过余生,夫人不忍她晚年孤苦,奈何王春铁了心要回乡下,这不……”

“老奴与她感情不错,有一次一起吃酒,王春醉了,老奴那时才知道,她不是想要回乡下,而是觉得自己老了不中用了,不想留下拖累旁人。”

“所以,你便想多留她一日是一日?”叶朝歌轻声道。

刘嬷嬷侧过脸抹了把眼泪,“王春实在可怜,老奴与她认识几十年,委实不忍心她晚年孤零零的……”

“你如此留她也不过是一时的。”

“老奴知道,过一日是一日吧。”

当晚,叶朝歌辗转难眠,只要一闭上眼,她的耳边就回响起刘嬷嬷跟她说的话,这让她忍不住的想起自己的前世。

她曾在家庙待过,那种孤零零的孤独,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尽管当时刘嬷嬷陪在她身边,可终究是艰难的。

并非是生活艰难,虽然她在家庙,但吃的穿的一样都是不缺的,艰难的是时间。

那种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难熬的时间!

王嬷嬷的情况与她前世相差无几,只不过不同的是,她熬得是时间,而王嬷嬷熬的是死亡。

***

许是一宿没怎么睡的缘故,叶朝歌的脸色有些难看,人也昏昏沉沉的。

刘嬷嬷吓了一跳,以为病了,连忙让人去请府医。

“我没事,不用找府医,不过是没有睡好罢了。”

刘嬷嬷也是个通透的人,虽然跟在叶朝歌身边时间并不长,但对这位小主子多少也是能顺出一些性子来。

当下便道:“是老奴不该让您烦心,都是老奴的错……”

“和你无关,嬷嬷,我仔细想了想,倒也并非没有可能留下王嬷嬷。”叶朝歌想了想,道:“先是没了丈夫,又没了儿子,人又年纪大了,王嬷嬷应是觉得心灰意冷,人生没了盼头了……”

前世她便是如此。

生母早亡,兄长身在军营,爹不像爹,祖母不像祖母,丈夫报复,人生一片黑暗,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心灰意冷。

所以她便自请去了家庙。

家庙中凄苦的生活,让她没有任何的盼头,故而,那时她活着,也不过是在熬时间。

王嬷嬷的情况与前世的她何其相似,正是因为相似,她才会更为上心、用心,用一晚上的时间,去想办法,想如何将王嬷嬷从黑暗中拉出来。


“国公爷回来!。”

正在说话间,外面传来下人的通传声。

祁氏摁了摁眼角,笑着对一双儿女道:“你们的爹回来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渐近,不一会,身着一袭青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将近四十的年岁,看起来却不过三十左右,相貌俊朗,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儒雅气息。

叶庭之,当朝国公爷,她的生父!

叶朝歌唇角含笑,实则眼底早已是冰寒一片。

对这个生父,前世她便已看透,他就是个本事不大,心气儿却很高的狼心狗肺之徒,当初他是如何对待她,又是如何对待兄长,又是如何的薄情寡义,这一桩桩一件件,她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叶庭之是世人眼中情深义重的好男人,不纳妾室不设偏房,后院中唯有结发妻祁氏一人,外界皆道叶国公夫妇鹣鲽情深,琴瑟和谐。

其实不然,叶庭之将所有人都骗了!

前世她娘去世后,尚未过头七,叶庭之便迎了继室过门,且还带了一个比她兄长大一岁的继子。不到一年,在她外祖受伤养病之际,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撸了兄长国公爵位的继承权,将那继子扶上了爵位。

不知这其中纠葛的外人只道叶庭之疯了,竟舍了亲子扶继子,殊不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继子,是他的亲子,而那继室不是别人,正是他当年家道中落的青梅竹马!

早在迎娶她娘进门前,叶庭之便与那青梅竹马暗度陈仓,多年来,他们母子一直被他养在外面,直到她娘去世,他便迫不及待的将那母子迎进了门。

而她的兄长,被撸了爵位不说,耿直的他中了算计被撵出了叶家,叶庭之更是对外称兄长忤逆不孝,意图奸杀继母,一顶顶毫无翻身之力的帽子皆扣在兄长的头上,导致兄长名声尽毁,偌大的上京,竟无一女子敢嫁!

“妹妹?”

叶朝歌回神便看到叶庭之正眼睛红红的望着她,敛下诸多嘲弄,淡淡的唤一声:“父亲。”

“好,好孩子,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叶庭之激动的心情在见到叶朝歌如此清淡的态度后瞬间冷却,心道,到底在外面养了这么多年,心不在一处的。

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坐下来后,叶庭之关切道:“这些年你怕是受了不少的苦?”

叶朝歌自是看到了他眸底的怜爱,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叶庭之对她是有几分怜惜的,只是这份怜惜在随着日渐相处中,败给了现实。

她不怪他后来的嫌弃和漠视,毕竟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且自己只会让他丢脸,但他对兄长的狠心绝情,她却做不到无事人一般!

淡淡道:“还好。”

叶庭之又关切了几句,但每每得到的皆是冷淡至极的回应,这就犹如,自己热脸贴上了冷脸一般。

当下便憋着一口气借口去了书房。

见状,叶辞柏说了声忙追了出去,“父亲莫恼,妹妹她是刚回来一切尚且不适应,给她点时间适应适应,待习惯了就好了。”

叶庭之自认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心胸宽广,当着儿子的面自是不会说什么,但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父子俩先后离开后,祁氏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拉着叶朝歌说了一会子的体己话。

说实话,有了方才的一幕,她也做好了触冰的准备,谁知她与叶庭之的待遇大大不同,这让她很是疑惑,不过终究没有问出来。

之后,祁氏带着叶朝歌去了一甯苑,一甯苑是她前世所居的院子,今生也将会在这度过。

院中的一草一木,屋内摆设,皆是祁氏亲手所布,极尽大气温暖之意,不难看出,是用了心的。

“歌儿,你喜欢吗?”

叶朝歌点点头。

在她脸上没有看到任何的勉强,祁氏松了口气,转瞬又自责内疚了起来。

一甯苑在国公府的后院中只是处中等院落,最好的自然是老夫人住的福禄苑,其次是她的致宁苑,跟着是叶思姝住的思苑,最后才是这一甯苑。

她有心想把最好的给女儿,但又越不过一个孝字,不但在排序上让女儿矮那养女一头,且住的院子,也在那养女之下。

她没用,不能给自己的女儿最好的,排序如此,院落亦是如此……

这般想着,祁氏更加难受自责,抚上女儿瘦弱的小脸,“歌儿对不起,是娘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明明她的女儿才是国公府独一无二的明珠,如今却被一个养女生生的压了一头,且,她的女儿归来,当祖母的却不在府上……

想到前两日婆母带着叶思姝去普乐寺名为祈福之事,祁氏便是一阵气恼。

早不祈福晚不祈福,偏偏要在她的女儿回来时去祈福,且去距离最远的普乐寺,一去便是数日,此举分明就是让她们母女难堪!

只可恨她没用,身为儿媳越不过婆母。

越想祁氏越觉得对不起女儿,搂着她不停的道歉自责。

历经过一世的叶朝歌如何能不明白此歉由何而来,心头冷笑一声,前世便是如此,在她回府前,老夫人便带着叶思姝去了普乐寺,直到她回府的第四日方归。

重活一世的她很清楚,老太太此举名为祈福,实则是有意为之,为的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告诉一干人,嫡女回来又如何,嫡女也越不过她的眼珠子叶思姝去!

她还没回来,老太太便给了她这个下马威,不得不说,待叶思姝,那老太太当真是偏心眼到家了。

前世她想不明白,明明她才是她的亲孙女,明明她们才是血脉相连的至亲,怎能不偏心她这个亲孙女,而是偏心一个养孙女呢?

后来在见识了叶庭之的狠心绝情后,她明白了,原来这种无情,是会遗传的。

现如今,不论是老太太,还是叶庭之,他们的看法于她而言已然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不在乎,又何来在意。

……


叶辞柏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妹妹远去,脸上的笑意方才褪去。

招来长风,“殿下的人是不是在回京时便撤了的?”

“是啊。”

叶辞柏抿了抿唇,略微沉吟了片刻,道:“这不对,你去悄悄的查一查,看暗中是否还有太子的人。”

长风微讶,“少爷您这是……”

“妹妹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会不知道?殿下何曾派过人来寻我去东宫?”方才不过是当着妹妹的面不好说话随话罢了。

“所以您怀疑暗中有殿下的人?”

叶辞柏点点头,“不是怀疑,是肯定!”不然,他怎会知道国公府正发生着什么,且还如此及时的出手相助!

可是为什么呢?

他可不认为太子派了人是专门助他的,他二人相识这么多年,彼此还能不了解?

在战场上都不曾见他派人助过他,更何况是在这国公府里。

长风很快便送来了消息,“少爷,正如您所说,的确还有两个殿下的人在暗中。”

啪!

照着长风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叶辞柏没好气的瞪他,“你是干什么吃的,回来两日了,你竟现在才发现?”

长风委屈道:“那二人隐藏得很深,方才小的还是费了一些力气才确定的,而且我也没想到太子还留了人啊。”

“臭小子,你还说!”叶辞柏扬起手,作势要再打。

见状,长风急忙缩了缩脖子,做了个讨饶闭嘴的动作,过了一会,小心开口:“少爷现在您打算怎么办?”

叶辞柏出了口气,“能怎么办,待明日去了东宫再说吧。”

东宫现在是不能去的,一切待到了明日再说。

……

叶辞柏曾是太子的伴读,重活一世的叶朝歌自是知道的,而且她还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错,前世太子离世,她的兄长可是为此整整难受了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这也是她敢如此拿太子做幌子的原因,因为她知道,太子那边会帮着圆谎,还有一个原因,叶庭之即便知道是假的,也不敢在太子身上做文章。

要知道,现如今朝堂之上,可是太子在主持大局!

只是,她觉得很古怪。

方才刘嬷嬷说话时,她亲眼看到兄长那一瞬间的讶异,很明显,他对此结果很意外。

而且今日之事事发突然,连她这个活过一世的人都不曾料到,兄长更不用说,根本就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说。

那太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现场有太子的人!

不过就今日之事来看,对方并没有恶意。

如此倒可暂且搁置,眼下是明日,以及兄长的处境,还有她和生母……

叶庭之对兄长已然动了废掉的心思,且开始付诸行动,而经过今日之事,他必是已然注意到她,在此情况之下,已然不能够再徐徐图之。

必须由被动化为主动!

只是如今她刚刚回来,根基正浅,仅凭她自己是万不能成事的……

理清这些,叶朝歌心中渐有几分成算,唤来刘嬷嬷。

“小姐。”

叶朝歌抿了口茶,方才幽幽开口:“嬷嬷,你在母亲身边多久了?”

刘嬷嬷虽然不解,但仍是如实回道:“夫人出生后老奴便去了夫人身边伺候,至今已有近四十个年头了。”

“如此说来,你是看着母亲长大的。”

“是。”

“近四十年的情分……”叶朝歌顿了顿,突地声音微冷,“我看也不过如此!”

刘嬷嬷被唬了一跳,“小姐此话何意啊?老奴,老奴……”

“今日之事,难道嬷嬷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语调再度一冷。

刘嬷嬷闻言,心下猛地一个咯噔,不敢置信的望着叶朝歌。

后者冷冷一笑,“至今我还记得当日在路上你与我说过的话,你说父亲珍爱母亲,成亲二十载,不纳妻妾,不设偏房,事实,当真是如此吗?”

“嬷嬷待我好,不正是因为爱屋及乌,连嬷嬷都知爱屋及乌,若父亲真如你所说的珍爱母亲,那对我和兄长诸多种种又作何解释?”

“今日之事,我便不信你看不出父亲有毁了兄长之意!今日之前,你日日伺候在母亲身边,我便不信,你就半点不曾怀疑过!”

一连串的质问下来,刘嬷嬷的脸色已然白得不像话。

嘴唇颤抖,连带着声音亦是带着明显的颤音,“小姐,小姐,您看出来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叶朝歌不答反道。

“这……”

“怎么,都到了这一步你还想藏着掖着,真要等着兄长被毁,你才开口?”

“不不不,老奴绝无此意,只是,只是老奴知道的也不多。”

叶朝歌挑挑眉,意料之中,刘嬷嬷若都知道的话,她的兄长也不至于落到最后那般的田地。

刘嬷嬷的确知道的不多,或者说,她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从日常生活中隐约猜出叶庭之有异心,而关于外室母子,却是一概不知的。

“老奴不是不想跟夫人说,只是这种事看不着摸不着,这些年来夫人又沉浸在小姐被拐的自责中,老奴委实不想看到夫人再受打击……”

这些事她与陈嬷嬷也曾想过回去找老将军,可老将军辗转于沙场,她们不敢拿不能确定的事去扰了老将军的心神,便想着寻个机会告诉少爷,可少爷的性子是个藏不住事的,只好商量着她们自己多长个心眼。

只是最终没有想到,小姐回来了,而且,经过这些时日,以及今日的了解,已然可以确定,这位,是个能为夫人做主,能为少爷思量的。

关键是个有主意且是个有手段的!

想着,刘嬷嬷老泪纵横,哽咽道:“小姐您能回来……真好……”

叶朝歌闭了闭眼,心下苦笑,说实话,若不是这里有她牵挂的人,这国公府她还真不稀罕回来,什么荣华富贵,她一概不稀罕。

只是如今回都回了,想这些已是无用,既然回来了,那么该是她的,她要护的,在意的,只要她不允许,谁也别想觊觎染指半分!

包括她的亲爹!

……


刘嬷嬷看在眼里,心下欣慰,不骄不躁,心态摆正,如此方会长久。

可她不知道的是,叶朝歌历经一世,早已将人心看透,她见过无数次的见风使舵,从一开始不曾抱过希望,自然也不会因为他们的转变而喜悲。

如此过了几日,福禄苑那边来人传话,恢复正常的晨昏定省。

刘嬷嬷笑吟吟的送走传话的下人,回屋后便看到小姐坐在那神色恍惚,以为她是在担心会被老夫人为难,忙上前道:“小姐莫要担忧,还有夫人在呢。”

叶朝歌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刘嬷嬷何意,好笑不已,下意识的要解释,最终却把话咽了回去,只道:“我晓得。”

她不是在担心会被老夫人刁难,准确的说,老夫人是一定会刁难于她,担心与否都不会有所改变。

之所以出神,她只是在想事情。

自从发生了厅堂一事后,老夫人在后来的几日皆以身子不爽为由,取消了晨昏定省。

这才不过短短七八日,便又恢复正常,这时间的过渡,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依着她对老夫人的了解,她的这口气怎么着至少也得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散去,却没想到,这才几日便消了气,委实有些快得匪夷所思。

而且,她感觉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事情。

叶朝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也不想了,该来的总会来!

翌日一早,叶朝歌正准备去致宁苑与祁氏一起去福禄苑时,下人便来报,大小姐来了。

叶思姝?

叶朝歌颇感意外她的再次到来。

且还是在如此早的时候。

这几日,叶思姝也曾来过她的一甯苑,打着探望的旗号,刚开始叶朝歌见了她,期间她对她百般试探,话里话外皆带着陷阱,这般有过两次后,她便不耐烦了,故而,叶思姝再过来时,她便以身子不适等各种理由将她挡了回去。

连着几次被挡回去后,叶思姝便也不再过来了,结果,府中便突然传出了她恃宠而骄这类的谣言。

刘嬷嬷去查了谣言的由来,是从福禄苑出来的,而原话便是‘大小姐好心去探望二小姐,怕她刚回府不适应,结果二小姐不但不领情,且还拒之门外,简直就是恃宠而骄,自以为是嫡出,便觉得自己有所不同……’。

不用想也知道,谣言背后是谁的手笔。

祁氏的敲打余威尚在,这流言倒也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只是在下人中小幅度的传播着。

这般的小打小闹,叶朝歌自是没有放在心上,便随着去了。

自那以后,叶思姝便再也没有来过一甯苑,而她也没有再见过她,可让人意外的是,她竟然在今日一大早的过来。

叶朝歌挑挑眉,她没有去老夫人身边讨好卖乖,这么一大早的跑来她这一甯苑做什么?

心里暗自琢磨着,嘴上倒也不含糊,爽快的把人请了进来。

“思姝姐姐这么早怎地来妹妹这了?”

叶思姝对于叶朝歌称呼她思姝姐姐,从一开始的咬牙切齿,到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了。

面不改色道:“我听说祖母恢复了晨昏定省,按照规矩,我们是该先去给母亲请安,然后再随母亲一起去给祖母请安,故而,我便来寻妹妹一起去给母亲请安。”

叶思姝是国公府的养女,自是跟着叶辞柏他们称呼母亲父亲的。

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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