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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精选小说推荐

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爷别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宜宁李世则,《王爷别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安看宜宁这样,知道她是生气,他假装自己很艰难的一步步挪下床,发现宜宁在偷看,更是身子抖着,好似身体受伤不轻,最后直接摔在地上。宜宁连忙跑了过去,声音有些焦急,她是真的怕徐宴安摔坏了。“徐宴安,你没事吧?”说着就要扶他起来,徐宴安也顺势整个人靠在她身上,等宜宁将他扶起坐在床上时,徐宴安开了口。“宜宁,你别误会,我刚刚喊你是我想出去解决一下。”......

主角:宜宁李世则   更新:2024-05-27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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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宜宁李世则的现代都市小说《王爷别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别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宜宁李世则,《王爷别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安看宜宁这样,知道她是生气,他假装自己很艰难的一步步挪下床,发现宜宁在偷看,更是身子抖着,好似身体受伤不轻,最后直接摔在地上。宜宁连忙跑了过去,声音有些焦急,她是真的怕徐宴安摔坏了。“徐宴安,你没事吧?”说着就要扶他起来,徐宴安也顺势整个人靠在她身上,等宜宁将他扶起坐在床上时,徐宴安开了口。“宜宁,你别误会,我刚刚喊你是我想出去解决一下。”......

《王爷别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宜宁看都不太想看徐宴安,越清醒越觉得徐宴安这个人就是讨人厌,她起身开门,眼前白茫茫一片,踩在地上发现积雪又深了一些。

昨天到小腿肚,今天到膝盖了,她穿的皮靴今天再出门估计挡不住了,裤子会被雪打湿。

烧水擦脸,又看了一下剩的吃食,宜宁放了一些米进锅,过程中缓缓搅动锅中的白粥,以免糊锅。接着加入一些昨天挖的笋,细细的切碎放进粥里。

不一会儿,鲜笋粥也好了,宜宁盛了一碗放在徐宴安旁边喂他,喝完后便自己坐到炉边,慢吞吞的喝着粥,不想再和他搭话。

徐宴安几次想搭话,宜宁都装作视而不见或者没听到。

“宜宁,你为什么装看不到我。”徐宴安终于开口。

宜宁低着头,不想说话,怕惹麻烦,徐宴安本身就是一个大麻烦。

徐宴安看宜宁这样,知道她是生气,他假装自己很艰难的一步步挪下床,发现宜宁在偷看,更是身子抖着,好似身体受伤不轻,最后直接摔在地上。

宜宁连忙跑了过去,声音有些焦急,她是真的怕徐宴安摔坏了。

“徐宴安,你没事吧?”说着就要扶他起来,徐宴安也顺势整个人靠在她身上,等宜宁将他扶起坐在床上时,徐宴安开了口。

“宜宁,你别误会,我刚刚喊你是我想出去解决一下。”

宜宁霎时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徐宴安确实是个行动不方便的人,自己不应该这样。

她讷讷的红了脸,“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扶你过去吧!”

徐宴安低头看着她红透的耳垂,便知道了这招对她有用,宜宁非常心软。

“嗯。”

接下来的一天,徐宴安经常喊着宜宁扶他,又趁机和她聊聊天。

晚上,又是面临昨晚的问题,宜宁想睡地上。

徐宴安看着她缓缓开口。

“宜宁,不是我想和你睡一起,而是你如果着凉发烧就不好办了,我可以发誓我现在对你有非分之心,只希望咱们好好休息,不要受伤,等着别人来救。我如果对你做什么,你可以直接杀了我,反正我现在也是腿脚不便之人,你完全可以做到。”

宜宁听着徐宴安的话心里盘算着,像徐宴安这种有权有势之人,确实最怕的是自己没了性命。

他们高高在上,享受惯了,怎么可能舍得死,就像自己投入李世则怀里以后也开始不舍得侯府的富贵荣华一样。

而且他说的极有道理,这种大冷天,最忌发烧,她们在深山里面,救她们的人不知道多久才来,如果生病发烧,就可能死在这里了,她可舍不得李世则,舍不得辛辛苦苦攒的钱。

宜宁在那考虑,徐宴安就知道肯定行了,谁舍得自己出问题呢!看她把她从雪地中拉回来他却没受半点伤,就知道她是很爱惜自己的人,爱惜别人的人怎么也不会胡乱折腾自己。

“过来吧!你睡里边,我睡外边,你盖你的狐裘,我盖我的。在这里,大雪封山,四周死寂空无一人,我们都希望彼此活着。”徐宴安低声蛊惑。

宜宁抬眸看他,端方君子温润如玉,眼中尽是认真,没有任何欲@望算计在里面,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迷迷糊糊就跟着上了床。

直到看到眼前的徐宴安,宜宁才发觉自己在干什么。

“睡吧!宁宁。”徐宴安开了口。

宜宁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答应的,一脸愁思的进入了梦乡。


众人等到中午,李世则也没从侯夫人还有侯老夫人那边回来。

侯府内院正厅,家中两代长辈都红了眼眶,实在是李世则是家中独子,从九岁到十九岁,她们错过了十年。侯夫人有些不顾形象的在儿子怀中哭出了声,侯老夫人看着儿媳这样,她也偷偷用帕子抹着眼泪,谁不想呢!

李世则看着趴在他胸前的母亲,又看看红了眼眶的祖母,他心里有些惭愧,这五年都没回来,他细细安抚母亲,等母亲平静下来以后,李世则单膝下跪。“祖母,母亲,世则不孝,让你们担心了。”

侯老夫人再也没忍住,起身抱住李世则哭了起来。“我的孙儿啊!你好狠的心。我的孙儿啊……”屋内的人又跟着红了眼眶。好不容易大家平复下来。

李世则跟着祖母和母亲一起上桌吃饭,侯老夫人和侯夫人都是笑着看着李世则吃,不停的吩咐身边的丫鬟布菜。

吃完饭又拉着李世则的手细细的问他这五年发生的事情,李世则都是挑好的和他们说,什么军中战马莫名消失,结果发现是去偷村民家的猪食,什么准备上战场,却发现自己穿反了战甲,把两位长辈逗的前俯后仰。李世则本身就是性格冷冽不善言辞之人,为着家中长辈,也算费尽了心思。

又吃过了午饭,李世则看母亲和祖母都有些疲惫,就起身告退,说着明天再来为她们请安。侯夫人看李世则也是疲惫,知道他日夜兼程赶回来也是辛苦,连忙催促他回院子休息。

常嬷嬷带着众人等到未时三刻,才有人来匆匆报喜。

“常嬷嬷,常嬷嬷,世子爷回院子这边来了。”厨房的婆子跑着过来高声说道。

常嬷嬷笑眯了眼,直接给了婆子一个红封,宜宁看着有些眼馋,站在这里也是等,被寒风吹得身上早就冻麻了,早知道自己机灵点去打探消息,还能走一走,让身体热起来。还有个红封,宜宁心中微酸。

没一会儿,李世则回来了,后面跟着两个亲卫。

宜宁根本没看到,她被院中的人挤到最后面了,前面的人都比她身量高。

众人齐齐跪倒在地,常嬷嬷冲过去一把拉住李世则的手,“主子,你总算回来了,五年没回了。”

李世则安抚的拍了拍常嬷嬷的肩,“嬷嬷,天气有些冷,我们先进去。”

接着院中的人又浩浩荡荡围着李世则进院子,进了院子以后常嬷嬷让大家散了,自己回位置干活,宜宁才有时间回自己房子暖暖身子,这开春的风也是冷的彻骨,当晚宜宁就发起了烧。

幸亏她有远见,下午晚上都问厨房的徐婆子要了姜汤,虽然发了热,但马上就好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又是活蹦乱跳,果不其然,听别的姐妹说有好几个人病倒了。宜宁再次为自己的机警深深折服。

接下来就进入很平静的日子,李世则第二天入宫拜见官家,然后接手京城守卫的管理,京城兵马司按理说也不算很高的职位,虽然李世则本身已有官职,正三品的都指挥使,但是这次回来京城为避免麻烦,李侯直接请立李世则继承侯府之位,也算是为他的京城之路扫平一些障碍。

李世则每天忙到天昏地暗,刚回来京城内部实在是情况复杂,每天在深夜书房的灯才能熄灭。

张嬷嬷倒是挺满意宜宁的,这两个月,她就没见过宜宁特意在世子面前露过脸。都是世子出门开始洒扫书房,张嬷嬷暗暗想着自己真的是慧眼识珠。

宜宁这边没出问题,李世则房中的大丫鬟青黛先出问题了,起因是半夜宜宁就听到外头有声音,有了上一世的惨痛教训,她别说出去了,她还急得团团转,想拿东西堵住门口。后面外头隐约有哭喊声,求饶声。宜宁有些害怕的睡不着,第二天顶着个眼下淡淡的青紫去洒扫书房。

中午,原先同屋的青莲过来了,说张嬷嬷把她叫了过去。

宜宁有些担心,她估计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宜宁站在张嬷嬷门外,有些担忧的开口。“嬷嬷,青莲姐姐说您找我。”

“进来吧!”张嬷嬷的声音传了出来。

宜宁低着头,恭恭敬敬的推开了门。

张嬷嬷看着宜宁,“宜宁,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嬷嬷,我不知道,但是我昨晚听到了哭声,我估计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没去打听。”宜宁老老实实回答,张嬷嬷可是随时能换掉她的人,

“哦!你猜着是什么。”

“我猜着要么是丢了什么东西,要么和世子有关。”宜宁低声回答。

张嬷嬷赞许的看着宜宁,对她实诚这件事她很喜欢。“你猜的没错,昨晚世子回来,轮到青黛值守,她伺候世子沐浴,结果她自己脱了衣服进了浴盆。”

宜宁睁大了眼,这有些超乎她想象。

张嬷嬷满意的看着宜宁的震惊,不枉自己昨晚半夜起来,把青黛带走后又连夜去常嬷嬷那里打听一手消息。

“世子直接让她出去,她反倒去搂住了世子,世子气的直接走出浴桶,急忙披了件衣服,就出门喊常嬷嬷。”

宜宁震惊抬头然后和张嬷嬷眼神对上,“那后面呢?”宜宁有些好奇的问。

“常嬷嬷进去以后,就看到了,喊了青黛出来,又喊了人把青黛送去柴房,今天早上和夫人说了,夫人气得砸了杯子,直接把青黛丢出府了。”

“啊!那青黛活着吗?”宜宁有些担心的问道。

张嬷嬷淡定喝了口茶。“活着,但是打了二十大板,肯定要好好养着才能活,她出去又没家人,后面怎么活就不知道了。”

“张嬷嬷,我知道的,我不会这样做的。”宜宁忙表忠心,她知道张嬷嬷今天叫她过来也是敲打她。


宜宁看着李世则在昏黄烛光下的脸,她从不知道男子还会跪下给女子穿鞋。

穿好后李世则牵着宜宁出帐篷,随后翻身骑到马上,伸出手想拉宜宁上来。

宜宁仰头看着他,她第一次知道男子上马也能这么好看,翻身上马的姿势行云流水,外面披着黑色大氅,里面的战甲已经脱下来了,就身着一件黑色交领长袍。寒风凛冽,他却一点也不惧于风雪。

大夏国一直崇尚于儒雅风流吟诗作对的谦谦君子,可是宜宁现在却觉得男人有这样的力量和朝气更让人着迷。

宜宁笑眼盈盈的应了声好。

宜宁上辈子也看过别人骑马,总觉得威风,这是她第一次骑马,骑上来以后才发现,原来骑在马上更多的是自由、舒畅的味道。

她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周围,今晚的月色有些亮,照在皑皑白雪上,即使夜晚也能看清远方的路,整个天地显得庄严肃穆,这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景色。

“宜儿,这风雪有些冷,你怕冷就躲在狐裘里面。”李世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宜宁这才发现确实有些冷,可她却舍不得将脸埋进去,她用脸迎着风雪,感叹世间自由自在的味道真好。

夜晚,徐宴安提着酒壶来找李世则,他打算和李世则聊聊,顺便看看那个女人不自在的模样。想到他便觉得心情愉悦,步子都轻快了些。

到了李世则帐外,徐宴安正打算喊李世则,却听到帐内女人如猫一般媚人的声音。他一下子僵在原地,本想原路返回,却又悄悄绕了一圈走到他们帐篷后面。

“世则。”里面清晰传来女子的声音,声音柔媚,像是受不住才从唇齿间溢出来一样。

虽然极力克制声音很小,但徐宴安虽然出生于是文人世家,也是自小习武强身健体,耳聪目明。

徐宴安握紧了拳,这女人真的是天生贱种,昨天还在自己怀里娇滴滴的落泪,亏自己看着还有些心疼,今天就在别的男人身下极尽讨好。

徐宴安又看了看自己身下明显鼓起来的一团,有些嗤笑。终究没能离开,等到帐内一切安静下来,徐宴安才踏着雪回了自己的帐篷,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有些长。

“宴安,你回来了。”裴妩儿急着起身到门口迎徐宴安,又扶着他坐下。

“妩儿,你不用管我,你先睡吧!我睡椅子上。”徐宴安有些疲惫的扶着头,他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掌控。

“宴安,你不是去找李公子喝酒了吗!怎么回来好像不开心。”

裴妩儿轻柔的按着徐宴安的头,她觉得有些奇怪,出去找朋友喝酒怎么还一脸失意,平时她可没见过徐宴安这副模样。

裴妩儿昨日回去后,又觉得不安心,晚上以不舒服的名义把徐宴安叫了过去,得知他今天要来狩猎,她担心有贵女看上徐宴安,便说着自己几个月没出门,让徐宴安带她出来走走,透透气。徐宴安也有些心疼,就带着过来了。

‘’嗯!李兄没在,我就自己喝了。‘’徐宴安拉着裴妩儿按额头的手。

‘’妩儿,我没事,你先休息。‘’

徐宴安语气温柔,裴妩儿却有些难过,徐宴安将她带回自己宅子,见他的次数却少了,原本在天香楼他还日日来,可将她带回来以后,却是隔三差五的来,待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女人,他为什么不碰她。


出了房间,宜宁露出笑容,终于不用在外边挨冻了,世子书房还有地龙,到时候她搬去书房旁边的偏房,估计也能蹭到地龙。

有些紧张的等了几天,院里终于出了消息,宜宁被提为二等丫鬟,负责世子书房洒扫。

宜宁给房中的姐妹都买了零嘴,然后开心的拿着自己的行李进了书房偏房,房间不大,是长方形,一进门就是一张圆桌,摆着几个绣墩,圆桌后面是一张简约的架子床,宜宁有些兴奋坐了上去,是黄花梨木的,她细细的摸着架子床的纹路,闻着特属于黄梨木的香味,宜宁觉得心里满满期待,梦中家的样子好像慢慢在形成。

最后靠窗是一个梳妆台,也是黄梨木的,其实也不算梳妆台,原本是书童的书桌,上个负责洒扫的书画姐姐住进来以后,直接把它变成了梳妆台,打开窗户能看到外边的景色。

外头不远是一个池塘,种着荷花,只不过现在还没开花,近一点便是柿子树,后院种了好几棵,这里也有一棵,其实池塘和柿子树都属于后院的景色了,宜宁打开小轩窗,趴在窗户边想着,如果柿子熟了不知道会不会掉下来。

接下来几天,宜宁把屋子细细的打扫了几次,又把自己这几年存到的钱都花出去了,她总忍不住为自己的屋子装扮,什么帐幔,花瓶,铜镜,她还买了百宝箱,想着自己领到月钱就放里面,又买了几块碎布锦缎,想着给自己床边挂个几个香囊,刚好她绣工也勉强会,还花大价钱买了买布料给自己做了一件新衣服和新鞋子,又花钱买了布做门帘。

后院侧门的李婆子看宜宁天天来,笑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给自己准备嫁妆。

宜宁默默的想,这些可比嫁妆重要太多了,她倒不太奢望嫁人,但希望自己的日子越过越好,现在是好的第一步。

宜宁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布置的房间,她太喜欢这种感觉了,接下来两年,宜宁更加努力的干活,不过书房事少,又不用日晒雨淋,宜宁是二等丫鬟,月钱五百钱。

她原先想着不用买冻疮膏,肯定能省下多一些,结果她总是忍不住为自己屋里添置东西,又爱吃零嘴,结果这两年都没存下什么钱。

开春之后,宜宁就满十四了,这天她正细细的擦着书房书本的灰,外面突然热闹了起来。

是世子李世则回来了,宜宁也听说过,世子估计开春后会回,没想到这么快,上次回府已经是五年前,听说本来计划着就在京城待着了,结果边城那边外邦突然打过来了,世子便也去了战场,这一打,就是两年,打完后世子又在那边守城,也算是李家让世子历练吧!今年侯夫人实在想儿子,才回来的。

宜宁想着世子可能这次也待不久,自己这份书房洒扫的活实在又轻松又快乐,又不用与人接触,没有利益冲突,现在外面那些姐妹都待她亲近了好多。

不过宜宁这次猜错了,李世则这次回来,其一是承袭侯府之位。其二,庆和帝在位二十一载,儿子们都已经长的挺大了,太子都三十了,不说别的,二十岁以上入朝做事的也已经六七个了。庆和帝这次召镇北侯这边的人回京城,其实也是打算让李世则负责京城这边的守卫,他担心下面的儿子有什么心思,李家的在军中的威望和威慑力不用说,只要他们不倒戈而且人在京城,那他位置坐得稳又安全。

李世则的回府让众人都兴奋了起来,十年了,她们院里的主心骨终于回来了,常嬷嬷流下了热泪,十年就守着个空院子,她又是李世则的奶嬷嬷,心里不心酸那是假的。她忙吩咐众人去院门口迎接。

小说《王爷别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张嬷嬷闻言立刻看着宜宁手中的银票,眼睛都瞪大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我能数数多少吗?”

宜宁笑着把银票递过去。

不一会儿,房中便是张嬷嬷嘿嘿哈哈的笑声。她拿着银票,手有些抖,笑容却掩盖不住。

“宜宁,你不早说,有这些银子,那就可以出府买个二进的院子,另外够我们吃吃喝喝一辈子不成问题。”

宜宁知道张嬷嬷人情世故还有生活知识都比她知道的多,不止是有个陪伴,这样也能帮助她在外头立足,毕竟她只是个十多岁的女子,出门在外很不方便,如果有张嬷嬷,她就方便多了,而且她看得出来,张嬷嬷其实心地善良。

“嬷嬷,我也是这样想的,出去买个二进的院子,到时候再请两个丫鬟婆子照顾我们。这些银子够我们吃喝的。”

张嬷嬷停了下来。“宜宁,你真的愿意和我这个老婆子生活在一块。”

“嬷嬷,我觉得您的性格、生活状态都很好,并不是那种固步自封的人,反倒是很好沟通,我认为没问题,出去了我会待您像长辈一样。”

张嬷嬷看宜宁真诚的样子,她知道宜宁不是那种满口谎话的人,她说到就会做到。

“宜宁,你让我想想,明早答复你。”

宜宁也不勉强,福了福身子就转身回了自己屋内。她希望张嬷嬷和她一起出府,更希望张嬷嬷是自愿想和她一起出府。

张嬷嬷看着宜宁的背影陷入深思,如果能和宜宁一起出侯府,那肯定是好的,自己下半辈子也不会太孤寂。而且世子给宜宁留了银子,那对于宜宁来说,将她带出去并不是负担。

她太孤单了,待在这个四四方方的院子也太久了,想明白了便不再纠结,张嬷嬷转身就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日一早,宜宁正在洒扫书房,张嬷嬷喜颠颠迈着小步子就过来了。

“宜宁。”张嬷嬷招了招手。

宜宁转头,看到张嬷嬷略带喜色的笑脸,就知道张嬷嬷的决定了,她也有些开心,用帕子擦了擦手,便走了过去。

“嬷嬷。”宜宁福了福身子。

“宜宁,我今早去夫人那边的王嬷嬷那边打听了,出了赎身的银子,去夫人那边拜别就行了,王嬷嬷会帮忙把奴籍销掉。”

“嬷嬷,那您想着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我先过去探探底,然后你再过去,不要和别人说我们是一起的,以免招惹麻烦。”

说完张嬷嬷朝四周看看,还好世子内院没什么人。

“好,嬷嬷,我听您的,那你先过去。”

张嬷嬷朝宜宁摆了摆手,就自己走了。

看着张嬷嬷在雪地中的胖胖背影,宜宁暗暗祈祷这件事能顺利。

过了一个时辰,张嬷嬷回来了,她轻轻敲响了宜宁的房门。

“宜宁,我刚刚已经交了银子了,王嬷嬷说估计半个月之内会去官府销去奴籍,等奴籍销了之后会喊大家一起去叩谢夫人,然后拿着良籍出府就行了。”

宜宁有些惊喜,她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嬷嬷,那我马上就去。”

张嬷嬷也有些开心,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不过她还是说道。“你先过去,看看王嬷嬷怎么说,记得说话恭敬一些。”

“嬷嬷,我知道的。您先回去休息,等我的好消息。”

张嬷嬷也不多嘴,笑着就回去了,她有些期待离开这四四方方院子的生活,太多年太多年了。


“都说我不能再管妩儿,可是我怎么能不管,她是我从小认定的妻子。”

李世则对情情爱爱倒没什么感触,目前为止,他唯一接触的就是宜宁。“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你自己愿意,无愧于心就行。”说完举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徐宴安叹了口气。“李兄你明白就好,所以不管妩儿发生什么我都是应该不离弃的。如果没保护好她,那就是我自己失职。”

“如果喜欢一个女子肯定要保护好,那才是大丈夫应该做的。”李世则说完醉得趴在桌上。旁边的亲卫告了声罪,就把李世则背去主屋了。半夏连忙跟着过去。

一等丫鬟都没在,常嬷嬷只好让人叫二等丫鬟过来。

宜宁刚准备休息就被喊了出来。

“宜宁姐姐,世子有贵客来,可是半夏姐姐要照顾世子,白芷姐姐前两天不舒服休息了,常嬷嬷说叫二等丫鬟去伺候,你先过去吧!”小丫鬟明显有些急。

“好,我马上过去。”宜宁也不敢推辞,马上就跟着过去了。

一进凉亭,看到在亭中喝酒的男人,宜宁觉得浑身血液倒流,徐宴安,上辈子那个狗男人。

宜宁对于徐宴安的情绪很复杂,她是她遇到过的男子中最优秀的,她当时爱的痴迷。可是破了她身子却连半句话都没有的也是他,最后也只是带走了裴妩儿,所以她也是有些恨的。

爱恨交织的情绪有些复杂,原本以为永生永世都不会再见,却在侯府又看到他。身后的丫鬟推了推宜宁,宜宁清醒过来,赶紧在一旁伺候。

好不容易捱到徐宴安喝醉被送去休息,宜宁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辈子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晚间想到这个事情,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宜宁有些叹气的出了门,走到后院,世子的院子后院很大,有池塘、花园、观景亭、小桥,还有一条小河流。

宜宁决定去那边走走,后院都没有住人,所以她也不担心被发现。

徐宴安有些醉,可是越醉却越清醒,他想到自己前些天查到的事情,妩儿进青楼后就被灌药了,什么都发生了,只是还没破身,他有些难以接受,又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妩儿,徐宴安头痛的想睡觉,却感觉体内好像有火,身下一直在沸腾。

他打开了门,临时派过来守门的婆子也睡了,他吹着晚风想清醒一点,走着走着来到了后院,接着闻到一阵奇异的香,身下反应越来越剧烈,他猜到可能是谁下了药,想折返找人为自己找大夫,脚步却不停的跟着香味走。

宜宁此时正坐在溪水旁泡脚,水清清凉凉让她觉得很舒服,她随即躺在草地上看起了天上的星星,想着今天遇到的徐宴安,还是一如记忆中那样,世家培养出来的贵公子,一看就是眉目疏朗,谦谦君子一个,可惜再俊美的皮囊也掩盖不了他恶劣的品性。

徐宴安跟着香味,来到了后院的一个亭子,低头就看到在旁边草地上躺着的女子,八月中旬月儿圆圆,月光柔和的洒在大地上,女子皮肤本来就白,被月色一照,更是白的发光,躺着也能看到女子身体起伏的美好,纯净的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精怪一样动人,徐宴安心底滋生了强烈的破坏欲。

徐宴安冷笑,下药然后搞这种把戏。


“行吧!你将你的赎身银子给我,我去和夫人说,你回去等消息吧!”

宜宁从袖口掏出钱袋,又假装不舍得抚摸。然后将银子递给王嬷嬷身边的小丫鬟。

王嬷嬷这时才看清宜宁的脸,小小的脸蛋,莹白如玉的肌肤配上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得让人心疼。她有些惊讶,没想到世子院子还有这样好看的姑娘。

不过也没听说过世子和那个小丫鬟走的近,世子回来以后,一等丫鬟都被世子送回给夫人了。既然世子已经和公主有了婚约,那这种好看的走了或许还好一些,想好便不再犹豫,朝宜宁摆了摆手,宜宁识相的告了退。

走出侯夫人院子,宜宁大大的松了口气,现在就只需要等着王嬷嬷的消息了,宜宁小心翼翼的走着,又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来侯府好些年,因为自己总是小心翼翼,害怕做的不好或者得罪人,都不敢出世子院门。都没好好看过侯府的景色,现在又要走了,宜宁有些感慨。

过了四五日,宜宁发现平时按时来的月信这个月还没来,按照平时的情况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来了,她有些担心。

晚上,宜宁坐在绣墩上,手静静的抚摸着肚子,她算着时间,如果真的怀孕的话,那应该是李世则的孩子,她和李世则在一起都没有刻意喝什么药,因为她上辈子也没怀过孕,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不能生养的。

如果这个孩子这个时候来,也是一件好事,她既摆脱侯府,又有李世则给予的钱财,她完全可以和孩子一起生活,她内心是希望有个孩子的,孤独了两世,有一个血脉至亲对宜宁来说,是心里的寄托。

想明白了也不再纠结,只是喜悦于孩子的到来。

第二日看到张嬷嬷,宜宁想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张嬷嬷,转念一想,还是等过几日出去安定下来了再说,现在说首先她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而且她有些担心张嬷嬷会告密。

又等了十来天,宜宁急的有些上火,又不敢喝下火的药,十来天都没来月信,宜宁有些急,想出去看看大夫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还好这天,侯夫人院子里有个小丫鬟带来了消息。

“张嬷嬷,让你们院子里的要赎身的丫鬟婆子,都去夫人那边。”长相喜庆的小丫鬟说道。

张嬷嬷赶忙道谢,就去偏房那边敲了宜宁的门。

“宜宁,是我。”

宜宁打开了房门。“嬷嬷,怎么了?”

“你东西收拾好没有,有没有按照我说的,银票缝进棉袄里面。”张嬷嬷声音有些低,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才小声说道。

“嬷嬷,我都按你交代的来的。”

“好,那你东西收了没,现在把那个棉袄穿里面,拜别完夫人,我们就要带着行李出侯府了。”

“嬷嬷,我现在去穿,你等我一刻钟左右,东西我这几天都收拾好了,就几件衣衫还在外面。”

宜宁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午时。“嬷嬷,你先回屋,我马上就过来,就是现在会不会出府的时候有些晚了?”

“应该还好,出侯府你就等我先出去,等过两刻钟,你再走。我们走的是后门,到时候我在后门不远处等你。”

张嬷嬷又看了看四周,“别和别人说我们是一块的,这样更安全。”

“好,嬷嬷,我听您的,那你先回去,我马上过来。”


本来想着一个时辰就能到,结果用了将近两个时辰,木屋看着不远,走起来却有段距离。

而且实在有些不太好走,雪中可以滑动费劲小一些,但上坡确是增加了难度,宜宁向来都是做事小心之人,一路走走停停,实在艰难,好在走了一路两人都没另外的磕伤。

到了木屋前,宜宁将琉璃放下,开门进去,发现果然是围场负责巡逻的人所居住的地方,里面被子锅碗一应俱全,还有一些米,只是有些少。

普通猎人可舍不得放这么多东西,如果是有人的话,她们只需要等人来就行。

她昨晚和李世则细细打听过,围场这边的负责看顾的人基本三天就会跑一次,查看一下自己负责范围的四周有没有大型野兽进来,怕伤到贵人们。

宜宁将床铺好,又去外面费力的将琉璃拖了进来,揭开大氅一看,发现他的皮毛大氅很保暖,琉璃现在并没有冻伤的痕迹。

又费劲将他安置在床上,便用木屋主人留下的木柴升起了火,屋内渐渐暖和起来,宜宁将自己的狐裘盖在琉璃身上,又将琉璃的大氅放在火堆旁烘烤,接着解开他的裤腿,看看受伤严不严重。

解开后发现没有想象中的鲜血淋漓,只是腿下肢有些青紫红肿,宜宁不知道他内里骨头有没有伤到,她又脱下琉璃的衣衫,发现他后背和右侧手臂都是擦伤,并且已经青肿起来了,看着有些瘆人。

接着又查看他的头,后脑勺右侧肿了一大块,宜宁估计后脑勺的伤才是他晕厥的原因。

有些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宜宁索性就地躺着,实在是太累了,她看着木制的屋顶,有些想睡一觉。

躺了一刻钟又挣扎的爬了起来,如果睡一觉直接到天黑,那到时候做事情就有些不方便了。再一次烦躁琉璃为什么把她带到这边来,想到琉璃在掉落时舍身把她抱起,又认命的把木屋里剩的大米分成三天的分量,然后拿出一份放进锅中煮粥。

宜宁看着锅中的米,实在有些少,水都能照清她的面容。她出门四处打量房子四周,发现旁边有一处小竹林。

宜宁挖了两根鲜笋,还在旁边的小坑里捡到一只野兔,她估计是负责巡逻的人设的陷阱。拿出野兔以后她又将小坑上面重新架上树枝,又在树枝上放了一层薄雪。期待着下次还能见到一只。

她回屋将雪水煮开,又处理了野兔,将粥里面放一些笋子和兔肉,又将剩下的兔肉继续在火堆中烤熟。

兔肉差不多烤好,宜宁看了看天上,日头都快开始西沉了,琉璃还没醒,她有些想掐他人中,又不太敢下手。想了想,她将粥端了过去。

宜宁费力将他扶起,先给他喂了水,正准备喂粥,却发现琉璃悠悠转醒。

“琉璃,你醒了,你怎么样?”宜宁有些开心,大雪茫茫中只有她一个人实在有些害怕,周围一片寂静,她都是自己壮着胆子才敢出门的,拖他来木屋也全凭一口气。

琉璃头痛欲裂,刚刚将宜宁抱起他重重的磕到了后背和头,但是他最关心的却是脚,如果脚出了问题,那他仕途也断了。

“宜宁,再喂我喝一些水。”琉璃的声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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