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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

花花大人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白桁江怡是现代言情《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花花大人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江怡拽过被子盖在身上:“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去。”说着她转过身,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太会哭了,白桁的一颗心都快让她哭碎了,他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刚刚是我不对,我又急又心疼,语气才会不好,不哭了。”在外面,管你有多大能耐,现在还不是得乖乖放下身段,哄着小娇妻。差了十岁。够要白桁命的。江怡转过......

主角:白桁江怡   更新:2024-02-07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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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桁江怡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阅读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由网络作家“花花大人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桁江怡是现代言情《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花花大人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江怡拽过被子盖在身上:“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去。”说着她转过身,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太会哭了,白桁的一颗心都快让她哭碎了,他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刚刚是我不对,我又急又心疼,语气才会不好,不哭了。”在外面,管你有多大能耐,现在还不是得乖乖放下身段,哄着小娇妻。差了十岁。够要白桁命的。江怡转过......

《优质全文阅读惊!禁欲大叔他铁树开花了》精彩片段


抓住这一点,就够白桁喝一壶的。

白桁确实注意力被转移了,全放在哄江怡身上了:“我不凶了。”说着他将她放在了床上。

江怡拽过被子盖在身上:“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去。”说着她转过身,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太会哭了,白桁的一颗心都快让她哭碎了,他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刚刚是我不对,我又急又心疼,语气才会不好,不哭了。”

在外面,管你有多大能耐,现在还不是得乖乖放下身段,哄着小娇妻。

差了十岁。

够要白桁命的。

江怡转过身,眼睛哭的发红,长睫上还挂着泪珠,脸蛋因为不透气憋得红扑扑的:“那你答应我,不许,不许凶人。”她说的是不许凶人,没说是谁。

白桁眯缝着眼睛,小丫头的心眼,一点都不少,哭成这样,还不忘跟他讲条件。

江怡见白桁没有答应,转过头,脸埋在被子里,继续“呜呜”哭。

“好,好。”白桁无奈,上床将江怡抱在怀里:“我不凶人。”不在她面前凶。

江怡将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然后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桁:“早上,早上,去排队,遇到飙车的,幸好,幸好你的人,及时,及时拽住我了。”

白桁的眸子冷了下去,他抱着江怡,也就是说,她差点被车撞了!

江怡抱着白桁的腰:“诅咒他,往死里诅咒他,开那么快,跟急着投胎似的,自己想死,还差点拉上我。”说着她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

因为江怡看不到白桁此刻的表情,所以将后怕还有刚刚的委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确实,该死。”说着他的手臂收紧,让怀里的人,紧紧贴着他。

江怡起的早,又排了许久的队,哭了一阵后,困意上来了,她贴着白桁,闻着他身上足以让她安心的味道,渐渐闭上了眼睛。

白桁这个人,出了名的下手又黑又狠,所以得罪他的,全部都没有好下场。

助理回来的时候,江怡已经睡着了,白桁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眼神冷的让人不敢多看。

“四爷,是兄弟们疏忽了,没有排除潜在危险,让夫人受了伤。”助理将买回来的药放在茶几上,手微微颤抖着。

白桁抬眸看向助理。

“已经查了,但车子是没有拍照的,人带着黑色头套,车已经在郊区烧毁了,是有备而来的。”助理说完,屏着呼吸。

要想白桁命的人太多了,他们这些年吞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帮派,而且家里又都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白桁每次出门,都会带上很多人,就是怕有人背地里用暗枪。

白桁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吐了出去:“枪抵在脑门上,才知道危险,人他妈早死了。”

“是,四爷说的是,我已经教育他们了,您放心,这样的错误,不会出现,绝对不会。”助理弯着腰,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毯子上。

白桁闭上了眼睛:“留下几个人,给我查,抓住了,带出去,踢碎他的脑袋,不然...”

“知道,四爷,我知道。”助理感觉自己在冰窟里,全身上下的发寒。

白桁可不是开玩笑,他虽然不会亲自动手杀人,但惹着他的,也会彻底消失。

助理退出去后,白桁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他宿敌太多了,她接下来还要上学...

A国就是这点好,不会突然有人拿着枪,抵着脑袋,治安很好,就是要格外当心。


先把人带回家,确定了关系,再说。

怕跑。

江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太快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礼物也还没准备好,太没有礼貌了。”说着她往床边移了移。

之前她都打算好了,跟妈妈商量一下,白桁的不算,她得自己准备一份礼物才行。

白桁握着江怡的手腕,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别急,我都准备好了。”小丫头怎么那么可爱呢。

江怡转过头,脸上还带着压痕,鼻尖红彤彤的:“我能不急嘛,我都没有准备好,你买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怎么看也不像是我能送得出的,太没心意了。”

白桁转过身,将江怡抱在怀里:“是我考虑不周了,别急,我们后天走,可以吗?”

江怡点了点头,至少要给她点准备时间啊。

白桁笑了笑,刚刚还没注意,这衣服后面竟然是绑带设计,他手痒痒,就给拽了下来。

江怡转过头:“你,你,你干什么啊。”说着她握着自己的后勃颈,想要将带子系回去。

“没见过世面,让我看看。”白桁说着凑了过去。

江怡忙捂住了白桁的眼睛:“你怎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说着她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因为这个衣服,自带“聚隆”所以她没穿小衣服,他这个见世面,可,可不能见了。

“那刚刚是谁,一定要看我的,现在反过来就不行了?”白桁的声音有些暗哑。

他刚刚就是想逗逗她,他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就是喜欢看她脸红害羞紧张的模样。

江怡的反应太诱人了。

他高估自己了。

江怡拿开小手,卷翘的长睫抖了抖:“谁一定要看了,我只是说,你不热吗?你说你热,但是我不热啊...”

“伶牙俐齿。”白桁手撑着床,单手抱着江怡的腰,唇印在了她的肩膀上。

江怡红着脸,嘴唇轻抿着,其实,之前就是忍不住想看看白桁...

“要不要,再看看别的?”白桁声音低低哑哑的,手勾着自己的短裤边缘:“也挺热的。”

江怡捂着脸:“哎呀。”这可不兴看了,一个弄不好就会长针眼的。

白桁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不逗你了,我们得起床试礼服了。”

“好啊,我穿衣服,你让店员送过来吧。”江怡说着伸了懒腰,少女的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

白桁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头:“她们早就来了,就在一旁的会客厅呢。”

因为是总统套房,所以房间很大,助理早就带着店员在会客厅等着了。

“白桁!”江怡要被他气死了,他怎么不早说啊,一直没羞没臊的,他不要脸就算了,还带着她一起!

白桁起身,穿上早就准备好的睡袍,这有什么的,他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又不是真偷情,怕什么。

助理站在一旁,店员坐在椅子上,一个个都小脸通红,都是女孩子,有的还没男朋友呢。

江怡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看着白桁。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揽着她的腰:“白家伺候的仆人很多,你得试着习惯。”

“你自己习惯吧,不要脸。”江怡噘着嘴。

白桁俯身,唇贴着江怡的耳边:“我本来还想着,回家后,在花园里,你这么羞,怎么行?”

江怡胸口起伏:“麻烦白四叔叔,装几分钟绅士,让我幻想一会可以吗?”

“一边念道德经,一边...”

江怡抬起胳膊捂着白桁的嘴,一脸威胁地看着他。

白桁点了点头,示意他不会胡说八道了,江怡才松开手。

江怡看了一眼带过来的衣服,别说尺寸都差不多了,她试了两套,都很合身,只不过,她不喜欢太夸张的,去见长辈,舒服得体就行。


白桁手撑着座椅,头微微偏着,一个吻落了下去,江怡眼泪还在眼圈里打转呢。

这个吻起初太过急切,等到江怡不再反抗后,强势的吻渐渐变成了引|诱,带着她,与他一同沉沦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江怡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温|润且缠绵的一个吻,将她直接带到云端,脑中一片空白...

白桁胸口起伏,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强,但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吻而失控,他胸口起伏,大手落在刚刚咬的位置。

江怡瞬间清醒过来,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声音很弱,眼里带着害怕和未散尽的情|欲:“白四叔叔,不可以,我怕。”

小丫头那副小鹿受惊的表情,看得他有些不忍,总不能吓坏小丫头。

“好。”白桁声音暗哑低沉。

江怡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她瘪着小嘴,老大不愿意,这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她以后怎么办啊...

白桁靠在座椅上,点了根烟,但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小丫头坐在身边,他就是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天天吃素菜,突然沾了荤腥,从此,顿顿想吃肉。

回去的路上,江怡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白桁本想带她换个偏僻点的地方吃饭,但是被拒绝了。

江怡现在只想回家,但她有胃病,不能饿着,她突然想起来,白桁给她买了蛋糕在后备箱里。

司机停下车,白桁从后备箱拿出蛋糕递给江怡。

十二寸的蛋糕放在腿上,江怡小口吃着,白桁手抵在唇边,嘴角上扬带着笑意。

一个词“赏心悦目”。

“你要不要吃点?”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道。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唇落在了她的嘴角,嗓音低沉:“谢谢,很美味。”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不许占便宜,这样很不好。”说着她收回目光伸手,用拇指擦掉了嘴边的奶油。

白桁:“...”

无奈,他只能将双腿交叠。

江怡吃饱了,司机才发动车子,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一个是担心以后怎么办,一个是在想“现在”怎么办。

到江家别墅附近时,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戳了戳:“你今天带我出去玩,我很开心,谢谢。”

一码归一码,虽然他是个臭流氓,但总不能跟他一样吧。

白桁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江怡的头:“要不要给个晚安吻再走?”

江怡卷翘的长睫抖了抖:“我如果拒绝,我还能下车吗?”

“不能。”白桁回答的很干脆。

江怡羞红了脸,但是眼看着时间要到了,再不回去,父亲就要回来了...

“mua~” 江怡噘着小嘴,对着白桁空亲了一下。

白桁挑了挑眉:“要么现在,亲我,要么,我现在干|你,二选一。”

江怡撑着座椅,直接在白桁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刚刚她选错了,这回不会了,她大聪明来着。

白桁也没继续为难她:“我这几天有事,不能陪你,下个礼拜见。”

江怡心想“呸,再也不见”,谁要跟一个臭流氓在一起啊,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犯浑。

“好。”江怡口是心非的答应了,先下车再说。

白桁降下车窗,看着江怡的背影,魂都快跟着去了...

随后他眉头皱了起来,小丫头这是要去哪,大晚上的,怎么还往后面绕。

他有些不放心,于是跟着下了车。

江怡想绕到自己后院,然后从墙翻进去,那里她放了个折叠的小凳子,踩在上面翻墙比较容易些。

白桁双手环胸站在远处看着。

江怡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结果怎么也找不到她放起来的小凳子,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手撑着墙,就要往里面跳,但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就在这时,江怡听到了脚步声,她慌的不行,忙关了手机的手电筒,就想跑。

“别怕,是我。”

白桁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江怡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尴尬地握着手机。

“过来。”白桁说着伸出手。

江怡走到白桁身边,低着头,有些难为情道:“白四叔叔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白桁弯下腰,将江怡抱了起来:“在墙上坐着等着我。”说着他微微用力。

江怡坐在墙上,她之前都是直接蹦下去的,但白桁让她等着,她也不敢蹦啊,万一他追到家里怎么办。

白桁十几岁后就没翻过墙了,没想到,年近三十了,还得干这事。

江怡看着白桁单手撑着墙,然后直接跳了上来,她羡慕的不得了,如果她的腿再长一点,以后翻墙就不用带着折叠凳了。

白桁掉下去后,伸出手:“来。”

江怡晃了两下小腿,没想到,他是想接她下去。

不混的时候,人还是挺好的,但大多数都混。

白桁将江怡抱在怀里,回自己家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谢谢。”江怡在白桁的耳边轻声道:“我回去了,你路上慢点。”

白桁又抱了一会才将人放下去。

江怡走了几步后,转过头,精致的小脸上洋溢着笑容,她无声地冲着白桁挥了挥手,清冷的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渡了一层雾蒙蒙的光。

白桁靠着墙看着江怡向前院走去,他转过身,跳出了高墙。

“四爷,一把年纪了,别闪了腰。”外国男子打趣道。

白桁走了过去,声音非常沉:“我早晚把你的嘴用钢丝缝起来。”说着他拿出香烟叼在嘴里。

一旁的外国男子拿出打火机:“四爷,我查清楚了,小树林的母亲叫秦玉华是联姻嫁给江学磊的,江学磊本来有个恋人叫赵沫,秦玉华是赵沫的闺蜜...”

白桁抽着烟听着。

“后来,秦玉华有了身孕嫁给了江学磊,赵沫在浴缸里割了腕,她当时还怀着身孕,一尸两命。”外国男子说完转过头看了白桁一眼。

白桁吐了口烟圈,怪不得,江学磊不在乎小丫头...

“不过,江学磊跟赵沫还有一个儿子,现在养在她妹妹赵珊的名下,年龄比小树林大了两岁,是个浑小子,整天吃喝玩乐。”外国男子说完后拍了拍白桁的肩膀。

白桁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

外国男子讪讪收回:“要我说,女人多的是,这江家的水还是别趟了,麻烦。”

白桁将烟头弹了出去捻灭。

如果小丫头真嫁给他侄子了,那才是笑话。

到时候忍不住再干出别的来,还不如就趁现在。

毕竟侄子也是亲的。

白桁去了本市最大的夜店,小丫头在这,他以后免不了在这常住,所以生意也得扩展过来。

他不喜欢这里,因为规矩太多,不太适合他。

但小丫头才上大学,他一直待在国外,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碰了他的东西,就比较麻烦了...

夜店内,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白桁坐在卡座,衬衫的扣子解到一半,他开了几瓶二十几万的酒,身边站着两名碧眼的外国男子。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仇家不少,经常遇到袭击,所以兄弟们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时间长了,就成了半个保镖,其实都是帮派里的人。

白桁拿着酒杯喝了两口,因为口感太差的缘故,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时,几名穿着超短裙的女子向白桁走了过来,出来玩,当然要找有钱的,她们一眼就看中了白桁,他能带保镖出门,那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哥哥,一个人啊,要不要一起玩?”

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人走到白桁身边,手搭在他的沙发靠背上,俯身的时,清晰可见。

白桁不管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不喜欢玩女人,他觉得,那是最没品的人才会干出来的事。

“不好意思,我喜欢一个人。”白桁觉得蓝头发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

非常难闻。

蓝头发女孩将耳朵凑了过去,手也跟着落在了白桁的胸口上:“你说什么,这里太吵了,我听不见。”

站在身边的外国男子,没有一个上前的,他们本来也不是保镖,该看热闹的时候,还是得看看。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直接靠在了沙发上,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滚。”

“来这种地方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有病。”女人说着撩了一下自己的蓝色长发,脸色不是很好的“哼”了一声向后面走去。

跟着她一起来的几个女孩都觉得可惜,这男人一看就是极品,可惜,人家不是来玩的。

身后的外国男子低声在白桁的耳边道:“四爷,身材不错,你要是不要...”

“你们玩,不用跟着我。”白桁说着拿起酒喝了两口。

他们要去干什么,他心知肚明。

两名男子笑着离开了,这种地方,就是用来玩的,事后给个几万块钱,也算缘分一场。

这也就是在A国,国外一分钱都不用。

白桁双腿交叠,他算是帮派的一股清流了,虽然下手又黑又狠,但很有原则。

大概半个小时后,白桁准备起身回酒店,结果刚刚离开的蓝色头发的女人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男人,目测一米八左右,但身形很消瘦,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疲劳过度”。

白桁手里捏着雪茄,太久了,久到他都记不清,有多久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了。

不过,都是一群小瘪三,跟他们较真,没什么必要。

玩大了,他们又都玩不起。

“就是他,刚刚摸|我胸来着。”蓝头发女人指着白桁说完,靠在了身边的男人怀里。

“小厉总,这有监控,打完了不太好收拾,不如带出去。”男人身边的黄毛小声道。

因为音乐声太大了,周围人又多,台上的女人又喊又跳的,白桁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被称为小厉总的男人走到白桁面前,恶狠狠道:“装什么逼,乖乖跟我们出去,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好啊。”白桁垂眸,声音有些轻佻,深邃的眸子覆了一层寒意。

马戏团表演都没他们精彩。

就在这时,白桁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小丫头发给他的消息。

“操你妈的,走快点。”黄毛说着推了白桁一下。

白桁皱了皱眉,手里的雪茄还燃着,他低头看着江怡给她发来的消息。

江怡:“白四叔叔,我已经屋子里了,准备睡觉了。”

蓝色长发女人在小厉总耳边不怕事大道:“打一顿教训教训就算了,别把人打残了,还得赔钱。”

白桁本来还想回信息来着,结果被身后的黄毛一直推搡着,他只好先将手机收起来。

“找个没监控的地方不就完了。”小厉总说着,手落在了蓝色长发女人的屁股上。

白桁被五个人带到了夜店的后巷子里,那里的监控坏了有半个月了,一直没修。

“算你听话,我就打断你一条腿,以后出来玩,小心点,别谁的女人都敢动,让你长长记性。”小厉总说完努了努下巴,示意可以动手了。

“啊--”

一声惨叫从巷子里传了出去...

蹲在巷子里的野猫,瞬间跑开。

路过的环卫工人快走了两步,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都不罕见,他习惯了。

漆黑的巷子里,白桁抽着雪茄,脚下踩着刚刚推搡他的黄毛,没枪在身上,真的很麻烦。

“你要打断谁的腿?”说着白桁的脚微微用力,月光下,他的黑色皮鞋发出崭亮的光。

如果他们不耽误他回短信,出了门,他也就走了,跟小瘪三有什么好玩的。

但他们不该耽误他回短信,这让他非常不爽。

其他几个人被白桁的人按在地上。

蓝色头发的女人早就吓得不行了,她蹲在巷子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找你麻烦的,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叫小厉总的,脸贴在地上,眼角被拳头击中,已经肿了起来...

白桁高大的身形缓缓蹲了下去,手里的雪茄直接按在了黄毛的脸上。

“啊--”

黄毛再次惨叫。

“你特么给我等着,我操你妈,有种你他妈的别跑...”

白桁倒是不生气女人找麻烦,也不气那个叫小厉总的对他说脏话,但这个黄毛,不行。

白桁将黄毛从地上拽了起来,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他对着黄毛膝盖就是一脚。

清脆的断骨声传来。

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

如果从腿的后面踹一脚,多说跪下,但是对着膝盖,以后这腿,就算能走路,也得瘸,好不了。

这也就是在国内,国外,一枪就解决的事。

白桁甩开黄毛,从兜里拿出手机给江怡回了条信息:“好,晚安。”

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老长,白桁嘴角上扬,完全没了刚刚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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