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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阅读全集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以沈元蓁薄靳昉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淮苼”,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这是薄荆州第二次听到这个男人这么叫她,上次是在大排档,这人不知天高地厚敲他的车窗。薄荆州扭头看着沈晚辞,“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你还是没学会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这话一出,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想到那次在车上……薄荆州压着她亲的画面。黎白皱眉,语气透着冷意:“你再扣着人不放我就叫保安了!”“随你,叫啊。”薄荆州朝着他走近一......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2-16 2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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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以沈元蓁薄靳昉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淮苼”,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这是薄荆州第二次听到这个男人这么叫她,上次是在大排档,这人不知天高地厚敲他的车窗。薄荆州扭头看着沈晚辞,“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你还是没学会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这话一出,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想到那次在车上……薄荆州压着她亲的画面。黎白皱眉,语气透着冷意:“你再扣着人不放我就叫保安了!”“随你,叫啊。”薄荆州朝着他走近一......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沈晚辞听出男人话音里的刺味,她觉得这人有病,还病得不轻,专爱找她的麻烦!


但等会儿去吃饭的同事就要回来了,任由他跟个门神似的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等会儿还要加班,忙完再给你打电话。”

说难听点就是,你快滚蛋,这里不欢迎你!

薄荆州却径直朝她走了过来,一把扣住她的手,将人往外拖走。

半点没顾及她是个女人,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沈晚辞被他拉拽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你放开……”

黎白回过神,冷着脸按住薄荆州的手,力道不大,却成功阻止了男人的脚步:“这位先生,阿辞她不愿意跟你走,请你放开她。“

阿辞?

这是薄荆州第二次听到这个男人这么叫她,上次是在大排档,这人不知天高地厚敲他的车窗。

薄荆州扭头看着沈晚辞,“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你还是没学会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这话一出,沈晚辞和黎白同时想到那次在车上……薄荆州压着她亲的画面。

黎白皱眉,语气透着冷意:“你再扣着人不放我就叫保安了!”

“随你,叫啊。”薄荆州朝着他走近一步,颇有种有恃无恐的嚣张。

无论是身形还是身高,黎白这种走书香路线的文弱书生都是比不过薄荆州的,气场上更是被碾压得渣都不剩。

但面对这样强势的薄荆州,他丝毫没退让,眼底也看不出半分的畏惧,“不管你和她什么关系,但这里是工作室,不是谈私事的地方,她不愿意跟你谈,你强行带她走就是在绑架。”

“绑架?”男人眉宇间尽是冷冽的轻蔑。

沈晚辞看着薄荆州这样,怕他下一秒就会直接上手!

他脾气一向不好,一直以来又没人敢不知死活的这么惹他。

黎白这身板,挨不了他两拳的。

她忙拉住他,“我们出去说。”

薄荆州见沈晚辞那一脸担心与焦躁,脸色更差了,他冷哼一声,转身迈着长腿出去了。

沈晚辞为难的看了黎白一眼,也跟了出去。

为了不让同事看见,沈晚辞一个劲往前走,直到走到停车场,一眼就找到了薄荆州的车。

上了车后,不等她说话,薄荆州先发制人:“把工作辞了,那个男人对你别有所图。”

沈晚辞刹那恼怒的瞪大眼睛,“薄荆州,你别把所有人想得跟你一样猥琐行吗?他刚才只是在跟我点外卖,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别有所图?”

这话一出,车里一片死寂。

薄荆州面若冰霜,“他不猥琐会摸你的手?”

“那是不小心的,”沈晚辞气得喘了几下,又侧过头看他,笑得格外嘲讽:“我们点个外卖,不小心碰到手就叫图谋不轨?那你和简维宁岂不是荒淫无耻?”

显然,这句话触到了薄荆州的逆鳞,沈晚辞明显看到他本就沉得厉害的脸此刻更加阴郁。

那高大的身躯朝她靠近,她下意识的往后仰……

还没等她有所动作,男人就先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勺。

沈晚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不同寻常的深谙,她没反应过来这代表什么意思,但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的转身想要下车。

薄荆州将她转过的身体掰正,人已经逼近到她面前,“辞职,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把那个男人处理了,真要等到我出手,那局面就不会那么平和。”



沈晚瓷被吼得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眼病床上正盯着她看的江雅竹,转身走去病房门外。

“你在说什么?”

什么玩他?

薄荆舟嗓音低沉:“你现在在哪儿?”

“医院……”

妈病了,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不客气的打断:“沈晚瓷,就算要找借口也找个让人信服的,之前还一副迫不及待要离婚的样子,才过了一晚,是什么了不得的病让你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你闹这么一出,根本就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在欲擒故纵?”

沈晚瓷知道自己在薄荆舟心里没什么好形象,但没想到会差劲到这种地步,他连听她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没有,就粗暴的给她定了罪。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涌上来的那层酸涩,“不是我,是妈病了,高烧四十度,刚刚被送来医院。”

电话那头的男人突然沉默了。

“你不知道吧?”这下轮到沈晚瓷冷嘲:“妈病了,佣人只记得给我打电话而从没想过通知你,这三年,你知道我替你尽过多少次孝道吗?”

最讽刺的是有一次,她上班时接到王姨的电话,说江雅竹休克了,她那时候正被薄荆舟刁难,人事部为了讨好他故意落井下石,不批她的假,当时情况着急她就直接旷工了。

后来薄荆舟不分青红皂白,当着众多人的面训斥她——

要是吃不了苦,就滚回去当娇小姐,薄氏不收垃圾!

是她蠢,为了给他留面子,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

沈晚瓷至今都记得,那时候公司的人看她时,眼里流露出的鄙夷与轻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不知过了多久,薄荆舟淡淡的声音传来:“下次再有这种事,给我打电话。”

沈晚瓷没听出他话里服软的意味,就算听出了也不会多想,她的自作多情已经够多了。

她没回应,直接将电话挂断,怕江雅竹看出什么,她在走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进去。

薄荆舟来的很快,沈晚瓷看了眼病床上又睡着的江雅竹,每次生病,她都虚弱得仿佛去了半条命。

“我有话跟你说。”

薄荆舟以为她又是要跟他说离婚的事,烦躁的蹙眉,“有什么以后再说,妈现在病成这样,我没空陪你闹。”

到现在,他都还觉得她只是在跟他闹?

沈晚瓷回头想说什么,但视线却落在男人脖颈上的一块红痕上。

这个位置……

她忍不住冷笑,真是一点都不避讳,还没离婚,偷吃都不擦嘴了!

她道:“那我就在这里说了?”

薄荆舟狠狠睨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出病房。

走廊上,沈晚瓷双手插兜,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壁,“医生让妈做个详细检查。”

薄荆舟皱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医生说具体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情况。”

她说完,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妈刚睡着,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让护工先看着,现在离民政局午休还有一个多小时,还来得及。”

闻言,薄荆舟目色沉沉的看着她……

自从沈晚瓷闹着要离婚,她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又冷又刺,这让他心里堵着一团火,发不出也咽不下去,看什么都很烦。

“妈病成这样,你却还想着离婚的事?沈晚瓷,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她的良心?

是在他一次次的冷漠和疏离中慢慢磨没的。

“你要这么说,那就是吧。”

薄荆舟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激得眯起眸子,不由想起上次她当着他的面,买的那款男包。

他本以为沈晚瓷是为了跟他赌气才随便买的,过不了几天就会送到他面前来。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为了让他吃醋,故意买些让人误会的东西说是要送人,最后还不是放在家里的衣橱里。

但在昨晚的一个酒宴上,他看见一个男人手上拿了那款包。

本来以为只是同款,但奢侈品的每个包都有独立编号,当时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接过来看了一眼。

跟沈晚瓷那天买的,是同一个。

“这么急着摆脱我,是攀上别的高枝?上次那个包,就是买来送他的?那种又老又丑的男人,你看上他什么,嗯?”

沈晚瓷听不懂薄荆舟又在说些什么,但她的耐心也磨没了,不耐烦的皱眉,“你烦不烦,说那么多不觉得累?”

“呵,”男人冷笑,“离婚的事以后再说,妈还在输液,离不了人照顾。”

这下沈晚瓷不愿意了,她总觉得会夜长梦多。

“可以让护工看一会儿,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薄荆舟的脸色愈发沉下来,眼睑落下一片阴霾,“我说,下次再约时间。”

沈晚瓷没听出他的别意,想了想又问:“那约下午?”

反正她都请假了,不在乎多半天。

江雅竹的药水不多,一上午应该能输完,民政局五点半才下班,无论怎么样今天都来得及。

不想她的话刚落下,下颌就突然被薄荆舟扣住,他没好气的语气在她耳边恶狠狠响起:“男人受不得刺激,你越是急迫,我就越是不想如你的愿。”

话里话外带着警告的意味,恶劣得很。

“薄荆舟,会有这种想法的不是男人,是禽兽。”沈晚瓷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看着女人消失在电梯间的背影,薄荆舟很烦,烦到想抽烟。

站了半晌,他转身走进病房,可刚进去就被迎面而来的枕头砸中腹部!

只见江雅竹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连老婆都不会哄,你到底是哪个垃圾桶里出来的?正好在医院,你赶紧去做个亲子鉴定,我跟你爸绝对生不出你这样的坏家伙来!”

“……”

“昨晚才跟人睡了,今天她就要跟你离婚,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

闻言,薄荆舟眸色一冷,声音降了好几个度:“沈晚瓷跟你说昨晚我和她睡了?还说我们要离婚?”

这个女人,一边吵着闹着要离婚,一边又背地里打小报告,明知道江雅竹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不会同意他们离婚。

沈晚瓷,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要和借有着本质上的差别,从薄荆州脑袋里生出来的想法肯定更龌蹉,她要是不反驳,他下一句估计就是卖身这一类的羞辱。


薄荆州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眼神又暗又沉……

沈晚辞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但她察觉到一丝异常且强烈的不安。

她后退一步,抽出自己的手,“我要是拿了聂钰诚的钱,早就甩在你脸上,让你明早就跟我去办手续。”

这算是最有力的解释,她也的确一直想这么做,若非她现在没钱。

薄荆州的额角隐隐在跳动,是被沈晚辞最后这话气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怕控制不住自己把这女人给掐死。

“以后别再跟聂钰诚见面。”

沈晚辞挑眉,他是在命令她吗?

跟不跟聂钰诚见面,真不是她能决定的,这几次都不是她要跟聂钰诚主动见面的,只是凑巧他们总在一个地方遇到,但如果没有薄荆州,这样的偶遇会少大半。

“他是你圈子里的人,你要跟我痛痛快快把婚离了,我和他的圈子就完全断开,想见都见不到。”

京都这么大,想要频繁的碰上一个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呵,”薄荆州却低笑一声,微微倾身,轻而易举的就将女人禁锢在墙壁与他之间,“给我设套?”

“我说的是事实,”沈晚辞不习惯他的贴近,皱着眉将脸偏开,“我要睡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快走。”

他身形修长笔挺,高出一个头的身高给了沈晚辞很大的压力,尤其还是这样的姿势。

她总觉得下一秒,薄荆州就会吻上来……

虽然这种想法有点自作多情,但他又不是没干过这种破事!

薄荆州将女人脸上的抗拒看在眼里,眸色深邃一瞬,沉着脸不悦的转移了话题:“上次说的那个合作,对方公司的负责人来京都了,你陪我去一趟,那三个亿的欠款就抵了。”

沈晚辞面无表情的扯出一抹冷笑:“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上次在夜阑,她都听见他和顾忱晔的谈话了,这个合作薄荆州想拿下来,不过几句话的事。

她说着,皱着眉想推他,可谓是相当嫌弃男人的贴近。

薄荆州的脸色沉得快滴出水来,因为聂钰诚那三个亿被挑起来的怒气,再次有隐隐冒出头的趋势,甚至比刚才更胜。

他修长的手掐着女人的腰,眸色像泼了墨,“还没有正式签合约,就随时可能出现变故。”

沈晚辞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变不变故和她有什么关系?

平分财产指望不上还倒欠三个亿,她巴不得他破产好吧!

薄荆州眯眸,她这是什么表情,真是胆肥了!

“你背着我问别的男人借钱,我现在心情很不好,给你一分钟答应我的提议,让我消消气。”

沈晚辞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让他消气?

“薄荆州,需要我送你去神经科看看脑子吗?”

“好啊,你还是我的妻子,以后就去精神病院陪我过。”

沈晚辞拧眉,这个恶劣的混蛋!

薄荆州的语气很正常,但拂过她耳侧的呼吸却压抑着粗重和紊乱,沈晚辞毫不怀疑,她要是再说出一个拒绝的字,他就要用另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来消气。

整个房间陷入安静之中……

薄荆州看了眼腕表,似乎是在倒计时。

沈晚辞突然开口:“一千万。”

“什么?”

“我陪你去谈这个合作,事成那三个亿的欠债就抵了,要是不成,你得给我一千万当辛苦费。”



那时候的她和薄荆州根本不熟,也就因为聂钰诚的关系有过几次短暂的交集,这样疏离的关系,即便再怎么走投无路她都不会向他开口,更何况是跟他上床!


而且像薄荆州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哪那么容易被人设计拿下?

那一晚,她打听到聂钰诚在一家酒吧喝酒,想问他关于协议结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虽然早上才说过的事,但她实在是等不及了。

那些穷凶恶极的要债人随时会把她拐走,卖去国外换钱。

于是沈晚辞让酒保帮她做了件事,把一杯酒端给聂钰诚,然后带他来她开好的房间……

可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只能酒壮怂人胆,哪晓得人还没等到,就先把自己给喝醉了。

后来有人扶着她,迷迷糊糊中她看到对方手腕上的那块表,是聂钰诚一直戴的。

他的那款表是定制的,全世界只有那一块,所以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当时我明明都拒绝你了,你为什么还……”

她后来认出是薄荆州后立刻表示自己认错人,可他竟然……

要不是他用强,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不会成为他的妻子!

她恶狠狠的瞪着薄荆州,觉得这男人简直恶劣到极点!

薄荆州却故意用玩笑的语气追问:“为什么还怎么?还上你?沈晚辞,你大概是不了解男人,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薄荆州你……”

“虽然我那时对你没兴趣,但你躺在我身下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成功挑起了我的征服欲。”

话落,他突然倾身,重重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又狠又凶,那有力的手牢牢扣着女人的后脑勺,束缚着不让她挣脱,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沈晚辞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吻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开始推拒。

他刚抽过烟,气息里有很浓的烟草味,呛得沈晚辞想咳嗽,却发不出声音。

而她的挣扎反而让薄荆州吻得愈发凶狠,女人在慌乱中抬眼,从他漆黑的眼中看到不加掩饰的欲望……

狭小的车厢仿若被投下一簇火苗,热得人浑身发软。

沈晚辞心一狠,张口就咬!

“嘶……”

薄荆州动作一顿,蓦地松开她。

他用手背蹭了下唇上被咬出的伤口,举手投足间妖邪性感,暧昧横生。

蹭过伤口的那处染着淡淡的红,果然见血了。

而他对面,沈晚辞正用力拿纸巾擦拭着嘴唇,对他不由分说就吻上来的行为表现出十分的嫌弃。

两人从结婚到现在就没有过夫妻情深的时候,此刻这样的行为在沈晚辞看来尤为可笑!

“薄荆州,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究竟想干嘛?”

“狗皮膏药?粘着你?”

“你现在的行为,拖拖拉拉不肯离婚就算了,我上个班你也要纠缠,不是狗皮膏药是什么?”

“你是疯了还是得了臆想症?这种荒谬的念头都敢有。”男人不屑的朝她哼了一声,又舔了下唇,“你毕竟是我花了三个亿买来的妻子,我消费一下不行吗?”

这三个亿还只是表面数据,当年沈家具体欠的钱可比这个还多。

“既然当初做了交易,那你就该表现出别人都没有的优势,不然我总觉得这笔钱让狗给啃了。”

沈晚辞知道他肯定没憋什么好话,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才怪!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薄荆州施施然道:“比如,怎么取悦我。”



这话说的隐晦,但江雅竹一下就听懂了,毕竟那碗十全大补汤是她寻名医开的,效果肯定不错。

她冷冰冰的脸瞬间扬起笑容,但嘴里还是责备着:“你是毛头小子吗?不知道轻一点?快去买吧,算了,把晚瓷也带上,不行就去医院看看,万一发炎可就麻烦了。”

薄荆舟:……

最终在江雅竹殷切的目光下,他给沈晚瓷打了电话,让她立刻换衣服下楼。

听着语气不对,沈晚瓷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忙穿上衣服就跑下来。

不想看到的就是薄荆舟和江雅竹面对面站着。

男人低沉的声音异常淡漠:“你不舒服,跟我一起去买药。”

沈晚瓷:她什么时候不舒服?

她又看了眼江雅竹,懂了,原来是被抓包拿她当挡箭牌呢!

她不客气的朝着薄荆舟翻了个白眼,不愧是狗!

江雅竹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涛汹涌,她现在满心都是喜悦,又注意到沈晚瓷穿着的紧身牛仔裤,忙说:“回去换条宽松的裤子,穿这么紧不利于伤口恢复,现在天气热,捂着容易感染。”

“妈,您在说……”

说什么呢?

等等,她想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薄荆舟却伸手将她拉过来,沈晚瓷没站稳一下撞进他的怀里,被男人给揽住腰身,“我们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江雅竹瞪了他一眼,“晚瓷都受伤了,你怎么还这么粗暴?要是家庭医生是女的,我早就打电话让他来看看了,还用得着你?”

“恩。”薄荆舟应得很随意,而沈晚瓷全程不在状态,被他揽着腰带着往外走时也忘了要反抗。

“等等,”江雅竹想起重要的东西,匆匆去了厨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包中药材,“效果不错你们就带回去,平时没事让佣人炖汤里,每晚喝一碗。”

薄荆舟唇角抿起,“留着给爸喝吧。”

江雅竹非常直接,“你爸用不着喝这个。”

沈晚瓷:“……”

是不喝就很厉害,还是喝了也挽救不了?

这是她一个晚辈能听的吗?

见薄荆舟不接,江雅竹直接将药包塞给沈晚瓷,“快去吧,不能只买药,赶紧去医院看看。”

一路出了薄家别墅,直到坐上车沈晚瓷才有了说话的机会,“你跟妈到底说了什么?”

对于这个话题,薄荆舟不想继续。

他看了眼还被她抱在怀里的药,眉梢一挑,语气凉薄又带着印骨子里的嘲讽:“怎么?还真准备带回去,每晚熬一碗给我喝?”

沈晚瓷怔然一瞬,随即像扔垃圾一般将药扔去后座,不忘补刀:“所以说,还是母亲最了解儿子,知道你不行,连药都给你准备好了。”

“不行?”薄荆舟单手开着车,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他又瞥一眼沈晚瓷,“那第一次,是谁被我弄的去医院缝针躺了好几天?”

沈晚瓷看着他,眼里反而闪过几分怜悯,“你就没想过,我去缝针可能不是因为你多厉害,而是因为你技术差?你有瞧见哪个女人经历完第一次就去医院缝针的吗?这么独特的例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

薄荆舟眯起眼睛,脸上的不悦和阴沉浓得几乎要渗出来,他猛的踩下刹车——

“滚下去!”

这里到了主干道,打车很方便,沈晚瓷估摸着他是要赶去医院看简唯宁,她才不想去医院看人秀恩爱。

她没有犹豫,昂首挺胸的推开车门,大步走下车。

伴随着车子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卷起的尘土扑了她一脸。

沈晚瓷冲着已经汇入车流中的车子喊道:“这么迫不及待,她是死了让你去给她收尸吗?”

回应她的,只有安静。

再后来,沈晚瓷就站在路边等出租,可等着等着,来的却是一辆黑色的宾利,稳稳停在了她的面前。

江叔从车上走下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少夫人,少爷让我送您回去。”

沈晚瓷理解的言下之意:他虽然把你丢下了,但是安排了善后。

她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直接上了车,车上她总在报复的想着,如果把离婚的事公之于众,以薄荆舟那样好面子的人,肯定得气死!

但这个时候惹恼他,得不偿失。

反正只有三个月九十天,忍忍就过了。

但通过今晚的事,她觉得以简唯宁的性子,既然人都回国了,肯定等不了三个月。

……

深夜的医院。

薄荆舟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简唯宁在训斥她的经纪人陶清宜:“你拿着我发的工资,就应该听我的,谁让你自作主张给荆舟打电话的?”

陶清宜态度也是强硬,半步不让:“阿宁,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伤成这样还不听劝告偷偷练舞,我劝不住你,医生也劝不住你,我只能给薄总打电话。”

“那是我自己的事,他都结婚了,你不该再为我的事去打扰他,让他难做。”这话虽然冷漠,但听着却很委屈,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透着颤意,任谁听了都会心生爱怜。

“你当初会远走国外,是因为你的家世不被薄夫人认可,你就该告诉他而不是自己默默承受,你想当上世界级舞蹈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与他比肩,可他呢,他在国内却跟别人结……”

后面的话没说了,因为薄荆舟进来了。

陶清宜硬硬转了声音:“薄总。”

她看了眼病床上的简唯宁,“你看看阿宁腿上的伤吧,我先出去了。”

等人出去后,薄荆舟走到病床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把裤管撩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简唯宁昨天从舞台上摔下来时,小腿被划出一道很长的口子,缝了十几针。

此刻她没有这么做,只是摇头否认:“你别听清宜胡说,她是心疼我,故意夸张……”

薄荆舟却打断她的话,表情看不出不对,但字里行间却能感觉到他的不耐烦:“撩起来。”

简唯宁咬了咬唇,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将裤管撩起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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