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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

少吃亿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桃花山上长生仙》是作者“少吃亿点”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奇幻玄幻,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陶眠顾远河,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停顿片刻,苦恼。万一师兄已经转世为人怎么办呢?罢了罢了,这不去管。总之看在同门情谊上,如果相遇,但愿师兄能捞师妹一把,争取下辈子还做人。陆远笛又和顾园说起了三师妹和四师弟,她说师妹师弟比我们当年好啊,最起码人家到现在都陪着陶眠。十六七岁的你跟我在做什么呢,到处打打杀杀结下仇怨,还要小陶出山摆平一摊子烂事。她问顾园出山有没有后悔过呢,怎么她懊悔至此。人......

主角:陶眠顾远河   更新:2024-03-22 1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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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眠顾远河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由网络作家“少吃亿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桃花山上长生仙》是作者“少吃亿点”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奇幻玄幻,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陶眠顾远河,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停顿片刻,苦恼。万一师兄已经转世为人怎么办呢?罢了罢了,这不去管。总之看在同门情谊上,如果相遇,但愿师兄能捞师妹一把,争取下辈子还做人。陆远笛又和顾园说起了三师妹和四师弟,她说师妹师弟比我们当年好啊,最起码人家到现在都陪着陶眠。十六七岁的你跟我在做什么呢,到处打打杀杀结下仇怨,还要小陶出山摆平一摊子烂事。她问顾园出山有没有后悔过呢,怎么她懊悔至此。人......

《畅销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精彩片段


但现实逼迫她只能屈就一边。

她也曾痴迷于权力带来的掌控感,生杀予夺,顺逆由心。

她想,山终究是小的。

现在思来,那不过是扭曲的自我安慰罢了。她回不去山,便厌弃它。

如今她终于回到了夙夜梦回的地方。她举高手臂,拨弄着层层叠叠的树枝。

原来这山如此辽阔。

人道青山归去好,青山曾有几人归。

陆远笛无声地笑了,收回手臂,握住陶眠给她摘的柿子。

他们在山里绕了很久的路,每次都是陆远笛指方向,东面走走,西边看看。

不知不觉月上中天。

“小陶,”徒弟的声音愈发地低弱,如果不凑近听,已经听不清她的吐字,“就是这里,拐个弯,到了。”

陶眠沉默着,其实在一刻钟前,他已猜到了陆远笛想去的地方。

他依言照办,背着徒弟,沿着小径走,一块墓碑静静地立在月光下。

“看来我的记性……还不错。”陆远笛说话微微地喘,陶眠听见她的笑声。

她说小陶把我放下来吧,我去跟大师兄打个招呼。

好让他引我上路。

陆远笛像是恢复了精力,她被陶眠扶着,慢慢地走到顾园的墓前。

她盘腿坐下,咳嗽两声,不小心呕出了半口血,又被她用帕子仔细擦去,让自己干干净净的。

那手帕已经完全被血染透了。

“师兄,”陆远笛将手帕塞回袖子里,笑吟吟地望着墓碑,“虽然你我素未谋面,但很快,我们就要相遇了。”

她说晚了几十年才打招呼,希望师兄别见怪。

陆远笛低声絮语,想到哪里说哪里。她先给顾园报上了自家姓名,又介绍了个人生平,希望顾师兄能多多照拂,来世让她投奔个好人家。

说到这里,她停顿片刻,苦恼。

万一师兄已经转世为人怎么办呢?罢了罢了,这不去管。总之看在同门情谊上,如果相遇,但愿师兄能捞师妹一把,争取下辈子还做人。

陆远笛又和顾园说起了三师妹和四师弟,她说师妹师弟比我们当年好啊,最起码人家到现在都陪着陶眠。十六七岁的你跟我在做什么呢,到处打打杀杀结下仇怨,还要小陶出山摆平一摊子烂事。

她问顾园出山有没有后悔过呢,怎么她懊悔至此。人哪里能这样子啊,抉择了就是抉择了,为何偏偏要对过去恋恋不忘呢。

如果她能彻底忘情,那皇帝的位置,她还至少能坐个七八年呢。

如果她不曾出山,现在她就能活蹦乱跳地跟着陶眠,再陪师兄过几十个清明。

人为什么总是摇摆不定,总是左顾右盼,总是坐在黄金屋里,却还惦念墙外的桃花呢。

陆远笛说着说着,眼泪滑落下来。她安安静静地任由泪水打湿衣襟,嘴上仍然在说。

她说师兄你相信轮回转世吗,我想了想,要不你还是别带我投胎了。重来一世,我依旧活得糊涂。

她似乎才意识到眼睛里不断涌出的泪水,从袖子里取出唯一的那块手帕,却发现上面满是鲜血,根本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能用了。

她无奈地收回去,准备随便用袖子擦擦,另一块洁净的帕子递到她面前。

陶眠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

陆远笛笑着接过来,胡乱擦掉眼泪,她故作轻松,还能跟陶眠打趣。

“小陶,快把我埋进去吧。那坑留着许多年了,终于能派上用场。”


陶眠来了。

桃花仙人其实一直悬着心。有了顾园前车之鉴,陆远笛一走,他在道观就坐立难安。

当年的王丫头,如今已经变成腿脚不好的老太婆。她怀里揣着自己的拐棍,和陶眠一起坐在宽敞的门槛上,咂吧两下干瘪的嘴。

“小陶道长,”王丫头成了王老太太,陶道长越活越年轻,变成小陶道长,老太太想起这件事眼睛就笑得弯成两道缝,“你有心事。”

“我没有。”

陶眠想也不想就否认,这行为有些幼稚。不符合他成熟稳重的千岁仙人形象。

于是他咳嗽两声,为自己找补。

“我只是不太适应。”

这话说得,仿佛他在挂念陆远笛。陶眠愈发别扭起来。

“人家教的是什么徒弟,我教的都是什么徒弟。一个两个整天想着往山的外面跑。山外面有什么好的?纷争、仇恨、尔虞我诈……山外的人惯会骗人。”

王老太太眯起眼睛。桃花山今日又是明媚的晴天,她晒着太阳,浑身都是暖烘烘的。

桃花山啊,美得不似人间的一方土地。进了这里的人无不流连忘返。年轻时她热忱又精力旺盛,和她家男人一起支了个茶摊,款待那些过路的人。

他们称赞桃花山的巍峨,桃花溪的澄澈,他们看见路边被小孩子随手折断的花枝都要捡起来把玩一番,他们吟诗作对,把酒言欢。

有感伤的客人,醉酒后甚至悄然垂泪。

这里的山、水和人,太过干净纯粹,山外的游人不忍心把外面的因果带来,侵染这一方净土。他们总是说等等,再等等。一切结束了,就回到这里,再也不惹俗世。

但王老太太从未见过回头的人。

“你的大弟子,和二弟子,”王老太太说话很慢,她年轻时也是这样轻声细语,“他们都是山外的人。小陶道长,那山外的因缘,难解啊。”

陶眠也沉默了,缓缓叹出一口气。

“我家最小的那个孙儿,今年离开桃花山,去镇子上了,”王老太太不多劝陶眠,转而说起家人,“小孩子心野,跟着师傅学手艺去了,非要出人头地。唉,家里多他一副碗筷,又不是揭不开锅了。

外面苦啊,师傅严厉,犯错要敲他手心。他脾气犟,学不成就不回家。我呢,腿脚坏了,但是心里念他,一宿接着一宿睡不着。

后来啊,我就让他爹借了邻居的板车,拉着我到了镇上。见我的第一面,孙儿就哭了。远行的人,哪里能不想家呢。他回不来,只好我过去。

我这把年纪了,能有几天的活头呢?见一面,就少一面啊。”

王老太太想起在外的亲人,眼中不免盈了泪。她用袖子揩了揩,手中的拐棍不小心敲了地面一声响。

“所以小陶道长,她不是贪恋山外的风景,她只是无法归家。”

陶眠在第二天的清晨出山,走之前把鸡笼的粮放好,够吃数十天的。他养的鸡有较好的自我管理意识,定时定量,不会把自己撑死。

万一撑死,那他只好,含泪把它们炖了。

和很多年前一样,陶眠就这么轻装离开了桃花山。

他在寻找陆远笛,但陆远笛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下了一番功夫。就算是师父陶眠,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她的下落。

陶眠来到军营,绑了一个士兵当导航。摸清楚基本的方位后,他听见远处有一阵打斗声。

声音很轻,旁人几乎听不见,但陶眠敏锐地捕捉到了。

顾不上被五花大绑的倒霉士兵,陶眠一个闪身来到声源处。

然后就看到自己的徒弟要跟敌人同归于尽。

小陶仙人被吓得不轻。

大弟子顾园只是想把所有人都弄死。

没想到二弟子青出于蓝,连自己一起弄死。

陶眠开始反省自己的教育到底哪一步出了问题。

他无声无息出现,陆远笛第一个反应过来,立马开哭。

陶眠一惊,手足无措。

陆远笛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不哭不哭,诶呀,多大点事儿。不是说了么,师父永远都在。”

陆远笛抽抽得话都说不清楚。

“我、我以为那是你、你不要我了。你不出山了。”

“这不是理解偏了么?师父是让你有靠山。有事就找师父啊,自己硬抗什么呢。”

陶眠忙着哄徒弟,完全不理旁边的另外一个活人。

李篱从震惊转为审视,他没想到,陆远笛的师父竟然来了。

“你是何人?”李篱厉声问道,“与陆氏余孽有瓜葛者,一并有罪!”

“呀,忘了忘了,这儿还有个你呢。”

陶眠一拍脑门,好像才意识到把李篱晾了半天。

“你……”

“那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小陶道长一脸的纯真无害。

李篱感觉自己平白被看不起了。

“那你也别想活着——”

他话音未落,只见眼前一道虚影晃过。

随后,他整个人陷入了失去五感的状态。清醒着,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李篱顿时恐慌起来。

他做了什么?!


天牢内一个不起眼的窄小牢房,一位素衣道士盘腿坐在草席之上,闭目养神。

四周围萦绕着囚犯求饶和喊叫的声音,他不为所动,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狱卒小林在这里观察他足足三日。他刚刚被调到新单位,第一个接手的囚犯便是眼前的小道士。

道士生得白净温雅,看上去不像作奸犯科的人。他被关起来之后,受到的待遇也很奇特。牢头只让小林监视他的行动并及时记录,既没有人提审他,也没有人拷打他。

他仿佛是来这里避难的。

小林曾试探地询问牢头,他犯的是什么罪。牢头反过来叫他管好自己的嘴,不该问的别瞎问。

可谁还没点儿好奇心呢,牢头越是让他闭嘴,他就越按捺不住打听的心。

小道士不像个脾气坏的人,白日漫漫,不如与他聊聊天。

“嘿,”终于,小林率先开了口,“道士,你犯的是律法哪一条?因为何等罪责被关进来了?”

小道士闭着眼睛,不回不应。

小林用手中的镣铐敲了敲牢门,当啷两声,牢房内的人浑身一颤。

“嗯?”他茫然地望向四周,“开饭?”

“……”

小林沉默。

他还以为是多么深藏不露的高手呢!原来是在睡懒觉!

陶眠这一觉睡得踏实,许久没有如此酣眠过。他神清气爽,悠闲地打量他的新居所。

比他想象得要更破烂些,唯一干净的就是垫在身下的草席。

好在他是随遇而安的性子,也不在意。

目光对上外面那位愣兮兮的狱卒,陶眠微微一笑。

“你好。”

“我……不对,”小林被他自适恬淡的态度感染,错以为两人在的地方是茶楼而不是天牢,他费力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老实点!别跟我套近乎。我、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就是!”

陶眠许久没听过有人这么不客气地跟他说话,还挺新鲜。

“知无不言,请问。”

小林纠结着,他的问题太多了。他从哪里来,做什么的,上面的人为何不审他……等等。

他最终挑了个关键的问。

“你犯了什么罪,为何被关押于此?”

陶眠真的仔细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

小林竖起耳朵,这是有什么天大的隐情?

结果那小道士慢悠悠地来了一句——

“我的确有罪。”

“什么罪?从实招来!”

“是偷心的罪。”

“……”

“你当真了?”

“…………”

小林恼羞成怒。

“耍我是吧!看我不狠狠教训你!”

陶眠乐不可支,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甚至岔了气,哎呦地乱叫唤。

年轻的狱卒在他的笑声中脸涨得通红,故作凶恶地让他住嘴。

“别笑了别笑了!再笑小心我把你吊起来抽!”

“年纪不大,口气还不小,”陶眠终于止住,脸上还有残留的笑意,“知道你们牢头为何不让你多嘴么?因为啊,我上头有人。”

陶眠竖起一根食指,指了指上方。

狱卒傻兮兮地跟着往上看。

随后才反应过来“上头”是哪个“上头”。

陶眠曲起手指,笑盈盈地望着他。

“有、有人怎么了?你说得那么厉害,还不是被关了进来。”

狱卒底气不怎么足地回嘴,半天没等来对方的应答。他抬起头,却发现牢房内的小道士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地方关不住我。但,暂时被关住比较好。”

他这句话说得绕,小林的脑袋差点被干烧了。

想继续追问,对方却重新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理睬。

神秘的囚犯被关押了数日,不知上面又给了什么新的指示,陆续有人来探望他了。

第一波来的是两个小孩,像一对姐弟。

这对姐弟很有意思,长相没半点接近。如果不是那男孩开口叫姐,小林都不相信他们之间有任何关系。

弟弟不等见到真人就眼泪汪汪了,姐姐一边给他擦鼻涕一边嫌弃他丢人。

等看到牢房内清瘦的身影,姐姐的眼圈也红了,弟弟更是汪汪大哭。

“小陶哥哥!你受苦了。”

小林守在牢门口,以为那在他面前一贯云淡风轻无所吊谓的小道士会安慰孩子两句,再来几句人生鸡汤。

结果道士嚎得更凄惨。

“小土!小堆!这地方简直不是人住的啊!又脏又乱狱卒还欺负人,我是一天都活不起了,呜呜。”

小林:……

谁欺负谁?谁欺负谁!他被道士刨根问底连祖坟都快刨出来了,还要日日承受他全方位的精神摧残,到底是谁在欺负人?!

小林愤懑,但他一言不发。道士的嘴厉害着呢,只要他想,随便一句话能把半个天牢的人气死。

两个孩子没插上几句,小道士怨天怨地把他们天牢从上到下平等地批判一顿,探视的时间到了。

小林以为他不过是发几句牢骚,不当事。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有三四个宫内的人秘密来访,搬来许多干净昂贵的被褥衣物。器皿餐具全部换成新的,金光闪闪,险些晃瞎小林的双眼。还有各种珍馐美酒,点心宵夜,一并送了进来。

热心的小道士盛情邀请狱卒进牢房与他对酌。

小林婉拒。

这回人家不像避难,反而像度假了。

第一波访客不算稀奇,小林心想,既然小道士说他上头有人,或许这两个孩子跟那位求了情,送点好吃的好穿的,这种事在天牢也不新鲜。

第二波来访者就有点震惊到狱卒了。

“将、将军……”小林的腿直发软,“牢内湿寒,您突然至此……”

来者是当今圣上最为器重信任的大将军吴岳人。据传吴将军当年陪陛下在行伍间出生入死,深受陛下赏识。坊间对二人的关系也是诸多揣测,生出了许多隐晦暧昧的色彩。毕竟郎才女貌,看着登对。

但现在的小林脑子里是没有分毫旖旎想法,他一头雾水,不明白身份尊贵的将军为何突然来到天牢,探望一个看上去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道士。

吴岳人来到牢房门口,看见里面舒适奢靡的环境,浓眉一皱。

“把这些都撤掉,阶下囚住得比皇子都好。”

一句话,表明他看不上陶眠,也瞧不起皇子。

小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将军得罪不起,但他敏锐地感知到,陶眠背后的人,也得罪不起。

他急病乱投医,求救的目光投降陶眠。

陶眠回以一笑,那笑容里没有平时的打趣调侃,而是安抚的意味。

“将军,好大的火气啊。”

他慢悠悠地说。

后来的对话小林就不知道了。吴岳人似乎轻而易举地被陶眠一句话激怒,就说了,道士是有这样惹人发疯的本事。

小林被将军一挥手轰走。

等到半个时辰之后,吴将军带着满身的怒气离开天牢,小林这才凑过去打听。

他想他迟早被自己爱打听的毛病害死,但人不凑热闹那还是人吗。

将军怒发冲冠,牢房内的道士却仍是不紧不慢地啄饮杯中的残酒。

“哟,回来了?”他甚至有心情打招呼。

小林一脸的有口难言,好像憋了什么话,说不出口,又很想说,想了想还是算了。

陶眠也不急,反正这狱卒单纯,藏不住事,迟早会说。

果然如他所料,半炷香的时间,小林贴着牢房的栏杆,低声问他。

“你之前说你偷了一个人的心。”

“嗯?嗯……有吗?”

“有!肯定有!我记性好着呢,别想糊弄过去。”

“那就是有吧。”

“你……你说的那人。”小林看了看左右,招招手,让陶眠靠近。

陶眠很给面子地把脑袋凑过去。

小林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该不会、该不会就是将军吧?!”

“……”

那日陶眠大笑的场面,让小林即便过了七十年再回想,也依旧想死。

陶眠多缺德一人,边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边说,是啊是啊,看看吧,多么狠毒的单恋。

小林真想当头撞死在牢房前。

他和道士约定好谁也不提今晚的事,道士满口答应,却笑个不停。

吴将军又来了几次,每次都是不欢而别。小林看见他脸色就变得极差,搞得吴岳人以为他对自己有什么意见,心情更糟糕。

烦,但是还来。

小林都摸不清楚将军的心思了。

道士还悠哉地回——都说了是狠毒的单恋。

小林才不信。

慢慢地,他发现这小道士的确有些来头,连皇子公主都专程来看他。

皇子尚能克制情绪,小公主却哭得眼睛都肿了。她说那个人太过分了,她怎么舍得让小陶吃苦。

她口中的“那个人”,小林不知道名字。但那似乎是一个忌讳,公主的情绪再激动,也没有直呼对方姓名。

公主娇呵着要小林把牢门打开,小林冒着冷汗,连声说不敢。

违逆公主是大事,但牢头警告过他,未经允许擅自打开这扇牢门,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小林不明白把道士送进来的人为何如此矛盾,既要他不好过,又不忍心见他太苦。

牢内的日子过得很慢,道士每日的乐趣就是逗耍狱卒。小林每每都要吃闷亏,但他对道士并不讨厌。

道士有这样的魔力,只要他想,他能轻易破开任何人的心防,又知道底线在哪里,进退有度。

小林想,那句“偷心之罪”,或许不是一句戏言。

年轻的狱卒以为他见过将军,见过皇子和公主,足以算得上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够他和朋友吹嘘许久。

但他万万没想到,某天深夜,一道人影安静地站在牢房前,并未惊动任何人。

等他看清楚那人的脸,小林一下子膝盖就软了。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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