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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是作者“怡然”写的小说,主角是晏三合谢道之。本书精彩片段:系。”“我说了,你不是他。”晏三合冷冷看了谢知非一眼,然后又转身看向窗外的夜色,谢知非瞧得真切。她慢慢昂起了头,脸上的神态如同一个士兵,看向他最崇敬仰望的将军。“时间是个好东西,它不仅对每一个人都公平,而且能消磨和带走爱意、恨意。”她轻轻叹息。“一个悲剧的发生,或者还能归结到老天,连续悲......

主角:晏三合谢道之   更新:2024-05-30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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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三合谢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是作者“怡然”写的小说,主角是晏三合谢道之。本书精彩片段:系。”“我说了,你不是他。”晏三合冷冷看了谢知非一眼,然后又转身看向窗外的夜色,谢知非瞧得真切。她慢慢昂起了头,脸上的神态如同一个士兵,看向他最崇敬仰望的将军。“时间是个好东西,它不仅对每一个人都公平,而且能消磨和带走爱意、恨意。”她轻轻叹息。“一个悲剧的发生,或者还能归结到老天,连续悲......

《热门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精彩片段


而如今他是获罪被贬之人,腆着脸求做官的继子一封家信,他的尊严和教养不容许。”

“求人如吞三尺剑。他要是做了,就不是他了。”

谢道之瘫坐在地上,目光看向空茫处,“也不会落到那个地步,他不会的。”

晏三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还是带着一丝颤音。

“他写信给你,拜托你帮忙,那信是怎么写的,你应该还记得吧!”

谢道之如何能不记得,每一个字都倒背如流。

道之:

别来无恙。

我年少时轻狂,只觉这世间除了自己,都是蠢人庸才;

青年得志得官,脾性清高孤傲,目下无尘,不愿与人同污,与伪君子同流;中年落得家离子散,被流放到荒蛮之地。

如此结果,皆是天命。

即是天命,我便不悔。

此生唯一遗憾的,是当年将你母子赶出府时,不曾选个好一点的日子,大雪纷飞,你们怕是要冷的。

好在,冷透了的人才能拼命的朝着暖意奔跑。

今日我儿上门,是为我孙。我孙可怜,胎中落病,小小年纪,便尝尽百药之苦。

望你看在往日一点稀薄的情分上,替他求一求太医院的刘圣医。

若能求得,是这孩子的福分;若求不得,也是他的劫数,一切只尽人事,听天命,我自感激不尽。

庙堂之上,如走钢丝;权力之颠,如履薄冰。

你要当心!

晏行亲笔。

晏三合目光挪向窗外,眼角湿润。

“他看似万事不过心,但心都藏在字里行间。若不是把你当成亲人,最后那句话他绝说不出口。”

“……”

谢道之浊泪流得更狠了。

二十年庙堂,他这一路是走在刀尖上的。

旁人只看他爬得高不高,只有至亲的人才关心你走得累不累,危险不危险。

如同每次三儿离京,自己都得千叮咛,万嘱咐一句:“儿子,你凡事小心!”

“这一封信寄出,他心里是有期盼的,可盼来的却是噩耗。”

晏三合走到窗边,猛的推开了窗。

窗外,依旧是凄风夜雨。

她想象不出当年祖父看到孙子冰冷的尸体时,是怎样的心情,应该比这凄风夜雨更寒冷千倍,万倍吧。

“这件事情让他彻底明白,老太太根本没有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你,你依旧恨他入骨。”

“我……”

谢道之辩无可辩,只咬得自己满舌鲜血。

“他该对我多么绝望啊!”

“他不是绝望,绝望会把一个人压垮。

他只是恨,恨自己有眼无珠;

恨自己为别人做了嫁衣;

恨有的人,真的可以绝情算计心狠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停顿片刻,转过身,看着谢道之自嘲一笑。

“有时候,爱和恨,都是让人活下去的动力。”

谢道之无比羞愧的伏下了身子,额头用力的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谢知非见父亲痛苦到了极点,一咬牙。

“晏三合,既然是恨,那就和家书扯不上关系。”

“我说了,你不是他。”

晏三合冷冷看了谢知非一眼,然后又转身看向窗外的夜色,

谢知非瞧得真切。

她慢慢昂起了头,脸上的神态如同一个士兵,看向他最崇敬仰望的将军。

“时间是个好东西,它不仅对每一个人都公平,而且能消磨和带走爱意、恨意。”

她轻轻叹息。

“一个悲剧的发生,或者还能归结到老天,连续悲剧的发生,就会让人不由思索,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尤其是他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人。

当他对整件事情思索越久,就越会明白,他自己才是整个悲剧的始作俑者。”


“你叫什么?”

“嘿,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的名字是这么难记的吗?”

谢三爷不乐意了。

“谢知非,谢承宇,你喜欢叫哪个?实在不行,叫阿非也行啊,听着亲切。”

“谢知非。”

晏三合上前一步,忽然莞尔一笑。

谢知非的心跳很不合时宜的漏了一拍。

也就是这一拍的时间,晏三合屈起腿往上一抬,这一抬正中谢三爷大腿的酸筋。

他本能的弯下腰,她伸手一够,银票已经到晏三合的手上。

“不敢劳驾!”

她冷冷扔下一句,扭头离开。

“喂,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

谢知非一边揉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嚷嚷,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脸上哪还有半分油腔滑调。

丁一见自家主子吃瘪,忙跑过去,“爷?”

谢三爷摆摆手表示没事,压低声道:“刚刚那两人等在街角,一人二两银子的好处。”

丁一:“……”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当他乐意呢?

那姓晏的性子又冷,脾气又臭,他要不这么干,怎么和她搭上话?

搭讪也是一门学问啊!

谢三爷在心里叹了口气,长腿一迈,去追晏三合。

晏三合已经到了南城门,城门上数盏灯笼高挂,风一吹,摇摇晃晃像是鬼火。

她找了处背风的角落,包袱往地上一放,自己坐上去,闭眼打瞌睡。

有脚步声走过来,抬眼一看又是那个风流纨绔谢什么非。

“啧,忒不讲究。”

谢知非眉头一蹙。

“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往地上坐,当心着了凉气,赶明儿葵水来时肚子疼。”

晏三合咬咬牙。

“我个大男人就不一样,想坐哪里坐哪里。”

他一边说,一边在晏三合身旁坐下,舔了下嘴角道:“我坐你外边,帮你挡着点风啊!”

晏三合咬咬后槽牙。

“对了,你饿不饿?”

“……”

“穿这么一件单衣裳不冷吗?”

“……”

“银票藏好了没有,别再被人偷了。”

“……”

“晏三合,回答别人的话是一种良好的品性。”

晏三合睁开眼睛,冷冷扫他一眼,“不打扰也是品性。”

谢三爷的脸皮,大概是城墙做的,而且是最厚的那一种。

“别人我不打扰,你谁啊,你可是我们谢家大恩人的孙女,我要不把你照顾好,老祖宗能活吞了我。”

谢三爷用脚碰碰晏三合的脚。

“来,商量商量,咱们回云南府是骑马呢,还是坐车。马跑得快些,就是冷;要不马车吧,也不慢,还暖和。”

“……”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你不说话,我就替你作主了,咱们就马车。”

谢三爷话峰突然一转。

“话说,你请的高人是谁啊?他怎么就知道晏祖父死前想的是一封信?”

晏三合两条秀眉微微一拧。

谢三爷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终于摸到了这人的脉门。

“按理说,高人是不会出错的,怎么到了晏祖父这里就……难道……莫非……”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叹口气道:“你请的不是什么高人,充其量也就是个骗钱的神棍?”

“你懂什么?”

晏三合脸色不由一变。

“既然请到了,就不会出错,这世上有几个人能看到死人心里想什么的?”

谢三爷头皮有些发麻。

她说的是看到,而不是感觉到、感应到,难不成那高人长着一双火眼金睛?

“可偏偏就是出了错啊!”

谢三爷故意咳嗽了两声。

“要不你详细和我说说?我也不是非要打听,就是怕你小姑娘家,被人骗了去。”

晏三合扭头看着他,良久不语。

谢三爷无声笑了下:“说了别这么看着我,真的会脸红。”


“那是因为……”

晏三合黑沉的目光直视着谢道之,“你还恨着他!”

谢道之拿香的手一颤,香落在了地上。

“没有……”

谢道之嘴唇微微发抖,“我是诚心的。”

“诚不诚心,香能知道!”

晏三合把香捡起来,“告诉我,你为什么恨他?”

谢道之目光剧烈躲闪,脚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晏三合往前逼近一步。

“你不说,这个念就化不了;念化不了,那张合婚庚帖我就不能给你。”

这话,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谢道之清晰感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一下一下,跳出一个“恨”字。

“晏三合,这念我不化了,我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晏家倒霉。”

“完全可以!我祖父这一支,除了我以外,已经没有别人,但是……”

晏三合话锋一转,“既然有合婚庚帖,那就是娶,不是纳,如果没有休书,你们谢家也逃不掉!”

“父亲!”

“老爷!”

谢而立和谢总管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谢道之狠狠打了一个寒颤,心头山呼海啸起来。

晏三合盯着他的眼睛,用一种几乎称得上诱惑的声音,轻轻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恨着他!”

为什么?

谢道之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沉在心底最深处的疤痕,突然被撕开,恁他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官做得再高,都是会痛的。

亲生父亲病逝后,家里穷得丁当响,连落葬的银子,都是借来的。

母亲长得好看,年纪轻轻守了寡,村里有多少男人想得到她,就有多少女人恨她。

日子过不下去,母子二人就只能四处漂泊。

最难的时候和叫花子没两样,能吃上一口饱饭,是谢道之那几年最大的心愿。

转折出现在他六岁。

母亲认识了晏家的下人,求她帮忙进晏家做短工,因为长得好看,又识得几个字,晏行把她收了房。

没有酒席,没有喜轿,就是让母亲穿了件新衣裳。

他甚至分不清母亲算是续弦,还是妾。

晏行出身世家,还做着官,有钱有权,圆房没几天,晏行便强行命令他改姓晏。

理由很简单:你吃晏家的,喝晏家的,晏家就是你的天。

他心里一百不愿意,可为了能吃饱饭,只能认了。

改了姓,晏行也没有给他好脸色,处处找茬,处处严厉,但凡他有丁点的错,就要挨板子。

因为没名没分,他甚至没有资格上桌吃饭。

母亲也因为他,常常被晏行骂教子无方,在那个家里处处小心翼翼,处处低三下四。

而他这个拖油瓶,哪怕被晏行几个儿子欺负得满身是伤,也只能一声不吭。

母亲盼他有出息,想让他进晏家族学读书,晏行不同意,母亲跪在雪地里苦苦哀求。

整整一天一夜,她就这么跪着,直到冻晕过去,晏行才肯松口。

六岁,他第一次体会到权利和家世,是能逼着人低头的。

他摸着母亲像死人一样冰冷的手,一滴泪都没有,只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一定要出人头地。

整整两年,他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头悬梁锥刺骨,哪怕是除夕,他都是一个人在灯下苦读。

就在他一心以为只要自己拼命的努力,就能改变命运,让晏家人对他们母子高看一头时,晏行毫无理由地把他和母亲赶了出去。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

雪下得很大,身后的朱门“砰”的一声合上,热泪从母亲的眼眶里流下来。

她哭得泣不成声。

那一刻,他对晏行恨到了骨子里。

他发誓,总有一天要把晏行狠狠地踩在脚底下,报这折辱之仇。

“晏三合!”

谢道之目光吃人一样地看着她。

“这就是他的真面目,我不该恨吗?不该吗!”

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是。”

谢道之迟疑片刻。

“光让老三跟着还不够,咱们家也得动起来,否则……”

谢而立想着季家的事,“父亲,怎么个动法?”

“没想好。”

谢道之把脸埋进掌心,“我脑子里一片乱。”

“父亲先别急,这事已然这样了,咱们就得朝前看。”

谢而立安慰道:“明儿还要早朝,您先……”

“不好了,老爷。”

谢总管突然推门进来,“老太太烧起来。”

谢而立大吃一惊,“裴太医呢?”

“已经走了。”

“怎么突然烧起来?”

“刚刚还好好的。”

谢道之一拍床沿,“拿着帖子再去请裴太医来。”

谢总管:“是!”

“父亲先歇着,我去老太太那里看看……”

“老大!”

谢道之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脸色发白,“你说,会不会是报应来了?”

谢而立尾椎骨顿时升起一股寒气。

“应该不会吧,不是还有几天的时间。”

“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有什么一定?”

谢道之有气无力,“万一提前了呢?”

谢而立:“……”

足足过了好一会,父子二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他们听见各自的心跳——

砰!

砰!

砰!

……

晨曦的光,一点点透出来。

姜明意揉了揉坐麻的腿,等腿上的麻劲过了一点,才走出巷子。

城门还没开,但出城的马车已经开始排队。

她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不远处,萧锦尘摸着下巴,“你们说,三爷我是脸皮还再厚点呢,还是动点歪门邪道?”

朱青一脸“爷,你饶了我吧”的神情。

丁一认真思考了会,“歪门邪道吧,爷的脸皮已经够厚的了,也没见管用!”

谢三爷手指冲丁一用力点几下,扭头冲朱青道:“扣他一个月月银。”

朱青:“好!”

丁一:“……”

谢三爷不去看丁一快苦出水来的脸,正要走上前,余光一扫,却见谢总管迈着两条肥腿,直向他奔来。

“出了什么事?”他神色一变。

谢总管神色间掩饰不住的惊慌。

“三爷,老太太回去就病倒了,裴太医说凶险。”

“什么叫凶险?”

“裴太医文绉绉的说了一大堆,我也听不明白,大爷说让三爷抓紧点。”

谢三爷心头一跳,“你的意思是……”

谢总管点点头。

萧锦尘当下愣在原地,面沉似水,季家的倒霉好像也是从哪个生病开始的。

“大爷还有什么话?”

“大爷让三爷凡事自个当心。”

萧锦尘眼睛一睁,当机立断道:“朱青、丁一?”

二人忙上前:“爷?”

萧锦尘:“准备出发。”

丁一手冲着姜明意背影一指:“那她呢?”

“你不是让爷用歪门邪道吗?”

萧锦尘:“爷听你的话。”

丁一:“……”

丁一:那我被扣的月银呢?

萧锦尘快步走到姜明意面前,掏出腰牌,往前一举。

“五城兵马司办案。”

他嗓音暗哑,但整个城门口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姜明意,你跟我走一趟吧。”

“……”

姜明意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已经被一只大手拽住。

“得罪了!”

萧锦尘把人拽出队伍,一直拽到城门口,冲守城门的侍卫又一举腰牌。

那些人一瞧是谢府三爷,赶紧把厚重的朱门往边上拉开。

朱青赶着马车穿过城门,又“吁”的一声勒住缰绳,停在路边。

萧锦尘一指那车,“上车。”

姜明意没动,低头看了眼胳膊上的鬼爪子,眼神儿带着勾刺。

“这么急,你们谢家谁出事了?”

本来谢三爷对老祖宗生病的事情,还有些将信将疑,心说会不会是凑巧。

她这么一说,三爷差点喊出一句“我去他娘的”。

他及时制住了这份冲动,喉结滑动几下,淡定道:“可以啊,料事如神!”

姜明意一怔。

她本来是想探一探谢府三爷着急火燎的原因,就随便说了这么一句,却不想还真探出了点什么。


“又舍不得了不是!”

“……”

谢而立一噎。

这小子真是三天不骂,就皮痒。

……

皮痒的谢三爷目送大哥离开,一转身,眉眼间落下冷霜。

朱青见状,忙上前,“爷?”

谢三爷:“城门不到开的时候,她这会是出不去的。”

朱青:“我这就派人去守着。”

谢三爷:“顺道把银子和药一并带上,天亮后我们在南城门见。”

“爷!”

朱青大吃一惊,“爷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

谢三爷慢悠悠道:“有些事情冲击力太大,你家爷要好好消化消化,想一个人……静静。”

朱青:“……”

爷素来喜欢热闹,最恨一个人呆着,这会要静静?

“发什么愣,还不快去!”

谢三爷一脚踹过去,朱青赶忙闪开数丈,刚要上马,却听一声“回来。”

“爷?”

“她往哪条巷子走了?”

“丁一跟着呢,往那头去了。”

谢三爷眉毛支起来,思忖片刻后,冲朱青又道:“你等下,还有件事情你帮我去做。”

“爷吩咐!”

……

楚思慕没走几步,就发现身后有人跟着。

是谢家人。

她没理会。

还有两个时辰开城门,她也懒得再找家客栈,直接上南城门口等着。

深夜的街巷一团漆黑,像是看不到尽头。

她走得很快。

忽然,两个黑影迎面走来,与楚思慕擦肩而过的时候,其中一个突然撞了她一下。

“不好意思,我兄弟喝多了。”

喝多了?

怎么没有酒味?

楚思慕刚一皱眉,那两人便狂奔起来。

“噗通!”

干粮掉在地上,楚思慕这才发现自己的包袱不知何时被人划了个洞,里面的银票不见了踪影。

楚思慕在心里咒骂一声,赶紧追上去。

还没追出几步,就见身后跟着的那人突然伸出一条腿,把其中一个绊倒了。

另一个回头看了同伙一眼,正在考虑是回去救呢,还是自己先撤,突然后腰一痛,人已经被踹倒在地上。

“想跑?”

沈行舟蹲下去,从那人怀里掏出银票,数了数,“啧”一声。

“没想到晏姑娘带的盘缠挺多,大户人家啊!”

楚思慕在原地沉默挺久才走上前,冲他伸出手。

沈行舟没给,双手抱着胸,似笑非笑。

楚思慕无视他脸上的表情,眼珠子一定,目光沉了下去。

嘿!

连句话都不说,就想从三爷我手里拿东西?

沈行舟眼神轻慢,心道:我倒要看看咱俩谁扛得过谁!

片刻后,他对着那双黑沉的眼睛心里已经不太有底气。

心说,要不我先低个头?

他唇角勾出一记漂亮的弧度,十分不要脸道:“晏姑娘啊,三爷虽然皮厚,但也禁不起你这么看,会脸红的。”

“多谢!”

楚思慕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表达了谢意,深层意思是——

滚远点!

谢三爷笑意不减,脚一抬,脚下那人趁机往前一扑,连滚带爬的跑了。

那头的丁一见自家爷把人放了,也低喝了一声:“滚!”

等人滚远了,谢三爷才轻笑一声,“给可以,但有个条件,我们谈谈。”

楚思慕面无表情。

谢三爷好像不太明白什么叫冷场。

“你看啊,这还没出京城呢,就又是小偷又是抢劫的,忒危险,不如……”

他突然低下头,“我陪姑娘回去啊?”

你看我,长得又好,脾气又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事还能给你说个笑话,解个闷什么的……”

谢三爷吹捧起自己来,脸皮都不要了。

“简直就是结伴同行最佳的选择,没有之一。”

边上的丁一无声捂住耳朵。

听不下去了!

“对了,路上的一切开销,我都包了,姑娘要喝汤,我坚决不给干粮;姑娘想吃咸的,坚持不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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