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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作者“冬雪喑哑”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江鹿容迟渊,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过客户,没有带助理,就拿卡让她去消费时,江鹿曾记得当时看到单子上一串零时的心梗感。这大概,是她一辈子也来不了几次的场所。后来她无意间知道,会所有容迟渊投资的股份,所以每回有外地来访的客户,他们都会在这里小聚玩乐。......

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1-17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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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作者“冬雪喑哑”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江鹿容迟渊,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过客户,没有带助理,就拿卡让她去消费时,江鹿曾记得当时看到单子上一串零时的心梗感。这大概,是她一辈子也来不了几次的场所。后来她无意间知道,会所有容迟渊投资的股份,所以每回有外地来访的客户,他们都会在这里小聚玩乐。......

《畅销书籍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彩片段


两个女人同时转过头,有些错愕地看向江鹿。

柳桃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哭着扔掉手里的杯子,钻到江鹿的怀里:“鹿姐!你救救我!”

江鹿低声安抚着柳桃,拍着她的后背:“你先去休息,这里交给我。”

谭书晚见到江鹿,方才凌锐的气场全然消散,又恢复到从前那副温婉状态:“江主管,她可不能走。”

“这是出什么大事了,需要把我的人押在这里受罚?”

江鹿面带微笑走过去,高跟鞋踩在柔软地毯上的步伐稳定,气场十足,“我还没离开这家公司,要动我的人,谭小姐是否应该提前来请示我?而不是把她强行留在这三个多小时,这可不符合规定。”

却不料,谭书晚的脸色并未变化,只是淡淡道:“您以为我想当恶人吗?这是容总的命令。公司规定,也是由容总一人说了算。”

江鹿脸色微沉,红唇抿出沉静的气息:“他人呢?”

“容总下午就去接客户了,现在应该还在陪客户。”

江鹿点点头,“把位置发给我,我去找他。”

谭书晚脸色有所迟疑,往前走了几步,面对着江鹿道:“江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硬碰硬,容总下的命令,旁人是劝不动的,我了解他。”

她那无奈却又透露着高傲的语气,仿佛她和容迟渊是多么亲密的关系。

江鹿不为所动地勾唇: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需要把位置发给我即可。”

谭书晚看了她半晌,气势淡了下去:“好。”

收到地址,江鹿便先带柳桃回到自己办公室休息:“休息好了,我邮箱里有交接工作清单,你先看着,有什么不懂的标注出来,等我回来再问我。”

柳桃双眸含着晶莹的泪,抓住她的双手:“鹿姐,谢谢你救我,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怕。”江鹿轻抚着她的手背,“只要我还在公司,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柳桃感动地抹了眼泪,用力点点头。

江鹿拿了包便下楼时,正好在门口遇到回来取文件的玄武。

玄武推了下眼镜,从后面叫住她:“江主管,您这是……去找容总吗?”

见她敷衍应了一声,玄武倒是难得转过身,多了句嘴:“我劝您还是别去了。”

江鹿挑了挑眉:“我如果不去这一趟,以后柳桃一人在公司,岂不腹背受敌?我就是想问问他,到底是对柳桃不满意,还是对我不爽。”

“您既然知道,又何必去呢。”

玄武叹了口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容总这哪是不接受柳小姐,分明是不接受您要离职这件事。”

江鹿微微一愣,眸中有丝异样的神色流逝而过。

但很快,她又恢复平淡的笑意:“他接不接受,我也得走。”

玄武捏紧了手中的文件夹,不安地摸摸鼻梁:“我能问问,您这么坚决离开的原因是什么?莫非,您已经找好新的下家了?”

江鹿闻言,却是轻淡一笑:“谁知道呢,圈子这么小,也许某天,我们还有机会能碰见。”

她知道,玄武这话多半是容迟渊让问的,她自然不会把自己真实的底牌透露。

说完,江鹿朝玄武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

*

谭晚秋发来的地址,是一家高端的私人会所。

以前,容迟渊带她来这里见过客户,没有带助理,就拿卡让她去消费时,江鹿曾记得当时看到单子上一串零时的心梗感。

这大概,是她一辈子也来不了几次的场所。

后来她无意间知道,会所有容迟渊投资的股份,所以每回有外地来访的客户,他们都会在这里小聚玩乐。


江鹿咬紧后槽牙。

要想逃过今晚,面前的男人是她和孩子唯一的生机。

她放低尊严,低低喊他的名字,眼眶有些红:“容迟渊……”

“帮帮我,我不想跟韩九洲。”

她服软的姿态,让容迟渊忽而一下身心舒畅。

他眸光微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掌心抵着她纤细香软的腰:“那江主管提分手的那些话,收回么?”

“……”

江鹿快急得发疯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要提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那群人走过一个转角,就能看见他们!

容迟渊却箍紧她的腰,深冷地盯着她:“说,后悔吗?”

江鹿快将后槽牙咬碎,很想用防狼喷雾狠狠喷他这张欠揍的脸!

可此时,她只能缴械投降,无可奈何地妥协:“我错了,容大人,是我格局小了,我后悔我说了那些话,我收回成命……”

容迟渊勾起唇角,下一秒,他从口袋掏出一张房卡,迅速刷开了身后房间。

同时,轻快地揽着江鹿进入房间,门极快地拢上。

门外,几道脚步声匆匆而过。

韩家人连厕所和后厨都翻遍了,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彻底扑了个空!

“臭小子,你耍我玩呢!”

韩老爷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怒不可遏,“这个月已经多少个大肚子的女人找上韩家了!你还不知耻!败坏风气的东西!从今天起,卸去你总裁的职位,给我回家好好闭门思过!”

*

房屋内,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温热的呼吸如热巧克力丝,暧昧交缠。

江鹿窝在男人怀中,脸埋在他臂弯之中,喘息不止。

危机解散了,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逐渐安定。

慢慢地,与他沉稳的心跳重叠。

这样的感觉,似乎比他们在床笫间疯狂时,还要亲密。

让江鹿觉得奇妙又触动。

外面喧闹的声音逐渐散去。

两人却紧紧相拥着,不曾分开。

“江主管,你的身子都软了。”他握着她的腰,沙哑着嗓音,贴着她的耳垂徐徐低语,“平时对我咄咄逼人的,胆子就这么点大,嗯?”

江鹿确实是怕极了,得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她耳朵有些热,轻声呢喃:“谢谢容总今晚出手相救。”

容迟渊垂眸凝视着她,黑眸逐渐染上一层欲色,“怎么谢?”

他擎住江鹿的下巴,淡淡抬起,红唇饱满弧度与颜色,在他身后的月光映照下格外诱人。

看到他眼神中的神色,江鹿便本能地知道他在想什么事。

可怀着孩子,她不愿一次又一次地犯险,低声恳求:“容总,我今晚可能没这个力气。”

容迟渊却置若罔闻,长指剥着她的西服,轻松地脱下。

她里面穿的羊绒打底衫非常紧身,勾勒得她身体弧度格外明显。

“不碍事。”他掌心游离在她的身段上,淡淡一笑:“哪次不是我在出力?”

“……”

江鹿扬起下巴,想要恳求,却已淹没在他细密零碎的吻之中。

容迟渊双掌捧着她脸,吻得认真又缠绵。

江鹿逐渐身体更软,彻底站不稳了,被男人打横捞起抱入柔软的床上。

动人的月光下,两人慢慢交缠在一起。

“江鹿。”

容迟渊认真缓慢地低唤着她的名字,抵着她的额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男人是谁。”

江鹿深深凝望着他,对视之间,她的心脏都快停跳。

“是谁?”

她脖子被他虎口轻轻掐着,宛如幽夜的王,自上而下深深睥睨着她。

“是你……容迟渊。”

情到浓处,容迟渊吻着她,毫不满足,“像你刚才在门口那样,叫我。”

“??”

江鹿惑然,睁开被欲望填满的眼睛看着他。

她努力回想起了刚才说的话,顿时脸涨得有些红。

“快点。”

江鹿又羞又恼,没想到他那么变态,“不要……很难为情!”

“听话,鹿鹿。”他吻她的眉角,沙哑着嗓音,缠绵悱恻地诱哄。

江鹿逐渐受不住,耳朵红得快滴出水,小声地妥协:“……大人。”

“听不见,大声一点。”

“大人……”

一声又一声,仿佛极致的催情剂,让他格外兴奋愉悦,江鹿被他折腾得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浴室,腰都快断了。

只是,这一次,她与以往的感受都有所不同,从身体深至心灵,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

翌日。

江鹿还在睡着,朦胧中听见浴室水声响起。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昨晚发生的惊险还历历在目。

所幸她得救了。

不幸的是,本打算坚决离开的男人,她还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门被拉开。

氤氲奶白色的雾气中,男人只裹着条浴巾便走出来,他擦着湿润的黑发,水珠顺着他筋络分明的脖颈往下滴,划过饱满的胸肌与腰线。

“醒了。”

容迟渊神情淡漠,拿起桌上的塑料袋,扔到她面前。

江鹿裹着被子问:“这是什么?”

“自己看。”他披上衬衫,垂眸扣扣子,“吃了吧,以防万一。”

江鹿表情微僵,突然想起昨晚只顾享受了,她都忘记没做措施。

容迟渊倒是比她清醒得多。

也是,他对她只有在情事上认真。

事后下了床,他永远是这副疏离的姿态,不曾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江鹿捏着药片,她怀着孕,这药是万万不能吃的。

她踌躇了片刻:“小岛说过,不管什么药都不要空腹吃。不然,容总下楼帮我去买份早餐?”

小岛是她的男性朋友之一,真名叫宋屿。

她和宋屿是小学同学。

从小,宋屿就是家长逢人就夸的“别人家的孩子”。

毕业后,他也选了个稳定又优秀的职业,医生。

但容迟渊不喜欢江鹿跟他见面。

给的理由是,每次她回来,他都能闻到一股狐朋狗友的味道。

闻言,容迟渊扣纽扣的动作微顿,幽沉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吃个药,需要找这么多借口?”

江鹿面不改色,心却跳得厉害。

这男人向来敏锐多疑,在清晨他格外清醒的时候,更是难骗过他。

她笑笑:“我说认真的,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落下胃病。”

容迟渊却神情古怪地盯着她,晌许,才语气冰冷道:“你又在盘算什么花招?”

他语气似警告,瞬间让她如置冰窖。

江鹿不动声色攥紧了被子,笑容不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容迟渊忽而一条长腿跪上床,倾身凑近,捏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掰出一粒雪白的药,狠狠塞进她的唇瓣里。

他的动作狠戾而迅速,和昨晚的柔情相比判若两人。

“现在就吃。这是规则,也是命令。”

望着江鹿惨白的脸颊,他手指捏起她的下颌,狠狠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江主管,别做一些无谓的妄想,我不会给你留下种的机会,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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