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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王爷太能作

今朝如晤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王爷太能作》这部穿越重生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今朝如晤”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王爷太能作》内容概括:慕沉川是因为家族之中没有关心爱护之人而显然有些伤神,她撇撇嘴,“等您身体养好了,也该进宫去见见蓉妃娘娘呢。”说不定会讨得那女人的喜爱,那可就能在安国侯府翻身了。“哈?”慕沉川愣了下觉得莺歌这想法有些发笑却也真实,“别想有的没的,去去去,把落桂坊的人都叫来,本小姐,该给他们上一课了。”慕沉川拍拍手心。哎?莺歌一个咋舌,就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家小姐的怪异行为。......

主角:叶歆叶非予   更新:2024-03-25 0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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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歆叶非予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王爷太能作》,由网络作家“今朝如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王爷太能作》这部穿越重生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今朝如晤”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王爷太能作》内容概括:慕沉川是因为家族之中没有关心爱护之人而显然有些伤神,她撇撇嘴,“等您身体养好了,也该进宫去见见蓉妃娘娘呢。”说不定会讨得那女人的喜爱,那可就能在安国侯府翻身了。“哈?”慕沉川愣了下觉得莺歌这想法有些发笑却也真实,“别想有的没的,去去去,把落桂坊的人都叫来,本小姐,该给他们上一课了。”慕沉川拍拍手心。哎?莺歌一个咋舌,就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家小姐的怪异行为。......

《精品王爷太能作》精彩片段


莫说慕沉川觉得有趣,就连蓝衫也不例外。

安国侯府这个四小姐,可算是命大,欺压倾轧没死成,街市挡箭没死成,又从谢家王爷手上逃过一劫,皇帝陛下对她刮目相看,现在连安国侯都好像吃了个瘪。

可蓝衫也只敢想想,他看了眼正聚精会神看闲书的自家主子,长长的金羽拖曳在地,那扎人心眼的红也只有这男人衬得起了。

“有话直说。”谢非予眼睛看着书也能察觉蓝衫偶尔的心不在焉。

“……”蓝衫欲言又止。

“哑了?”谢非予对人从不软口气,就算是跟着自己十几年又忠心耿耿的人。

“属下只是有些不明。”慕沉川的活蹦乱跳,谢家王爷的不闻不问,蓝衫以为他家主子已经放过那胆大妄为的小姑娘了——

怎么可能,那女人在谢非予面前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一股脑儿倒出来了,蓝衫甚至觉得,慕沉川在安国侯府里的那些话,有一点赌气。

这哪是赌气,分明是赌命。

若不是那道圣旨,这会安国侯就该办丧事了。

“不明白那小东西还没死?”谢非予懒懒翻了一页书,修长的手指落下漂亮的剪影,“安国侯拿她没办法,她便以为自个儿站稳了脚跟,”他说的随性,仿佛根本只是无心之言,侯府里那些老谋深算如狼似虎的男女老少,居然都没挡住一个小小的慕沉川,“意外虽有,惊喜不算。”谢非予“啪”的合上了书。

安国侯的四小姐虽然没什么街市流言,甚至就象是不存在的一个人物,但谢非予想要知道的事哪里糊弄的过去,这一次呢?受尽欺凌的小丫头突然反唇相讥,咬得所有人都不敢吱声了。

真像突然发脾气的小野猫。

谢非予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勾勒竟笑了起来:“安国侯可比那个小野猫识时务也顾全大局的多。”

蓝衫不明白谢非予的话是什么意思,然而这话应验的快——

这下轮到慕沉川僵着嘴笑不出。

明日,去贤王府好好请罪。

这是安国侯的原话。

慕沉川说了什么犯忌讳的事,惹得谢非予巴不得当场掐死了她,只有慕沉川知道,可不代表安国侯府的人都是傻,谢非予那种家伙,一个人惹到了他,他准能叫你全家陪葬——

说的出,做的到。

现在慕沉川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小姐了,名正言顺,让她一个人倒霉,好过全府一起担惊受怕。

安国侯的算盘打的噼啪响,慕沉川坐在“落桂坊”的门前,叹气一次盖过一次,这难得安稳养伤的小日子里真不愿去回想和谢非予对峙的景象,好一个你无情、你冷血、你残酷。

“四小姐,”一旁的声音打断了慕沉川,是她院子里的另一个丫鬟,锦红,她端着热汤眉眼里笑盈盈的,只是开怀的有些假,“这是二小姐吩咐特地送来的四喜善物汤,让您好好休养。”

慕沉川颔首道了谢,接下药汤便谴了锦红下去,一旁的莺歌倒是有些欢喜了:“看来二小姐还是关心四小姐的呢,奴婢听说二小姐前两日进宫去看望了蓉妃娘娘,瞧,今天连膳食都不一样了。”天真的小丫头大概还以为这安国侯府是接纳了慕沉川呢。

七七八八的菜,看着挺丰盛,安国侯的意思,在慕沉川身体还未好之前就单独用膳单独养伤。

“莺歌你觉得这蓉妃娘娘在宫里如何?”慕沉川舀了一勺汤药嗅了嗅,中药味儿就冲了上来,她忍不住蹙眉。

“奴婢可不清楚,但是听说娘娘这些年尤其受陛下恩宠,去年还陪着太后一起上鹿铭山祈福呢。”莺歌只有一些道听途说的八卦。

“看来她很亲近慕依琴。”慕依琴相比慕涵瑶就是个段位不知高上多少的厉害女人了,也难怪安国侯有心让她上位“太子妃”。

“小姐,”莺歌以为慕沉川是因为家族之中没有关心爱护之人而显然有些伤神,她撇撇嘴,“等您身体养好了,也该进宫去见见蓉妃娘娘呢。”说不定会讨得那女人的喜爱,那可就能在安国侯府翻身了。

“哈?”慕沉川愣了下觉得莺歌这想法有些发笑却也真实,“别想有的没的,去去去,把落桂坊的人都叫来,本小姐,该给他们上一课了。”慕沉川拍拍手心。

哎?莺歌一个咋舌,就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家小姐的怪异行为。


安国侯跟谢非予算是前脚后脚回到王城,老侯爷一听说自个儿的女儿出了事,老三死了,老四现在被关押在府尹大牢,顾夫人哭着喊着说是慕沉川陷害了慕涵瑶。


老侯爷给气的,一口气没顺上来,就吐血了。

“能耐。”谢非予得知的时候只是悻悻然的耸了下肩,这戏做的有些过头了,呕心沥血、痛哭流涕。

然后呢?

蓝衫没有抬头,他抱拳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给自家主子汇报这大半个晚上的情况,“侯爷连夜去看望了太傅大人。”情有可原,自己的女儿,老丈人的外孙女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若不去看看顾太傅就太不近人情了,两个老人许已经抱头痛哭了吧。

谢非予的指尖抚抚袖口的绣花,金丝银线的凤羽被晨光照耀的难以直视:“他何时回的侯府?”他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尚未。”老侯爷半个夜晚都在太傅府,现在还没出来,隐隐约约都能听到里头的哭喊大叫,那是顾大夫人情难克制。

安国侯如此不待见慕沉川,不管如何,他都偏私于顾太傅一家而已,这一点并不需要多解释,就冲着,至此,他都未要去向赵鄄城大人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并且去府尹大牢看一眼慕沉川。

慕沉川的死活并不在他的思虑范围,安国侯府失去了一个女儿,他还有另一个最为看重的,慕依琴。

“时辰快上朝了吧?”谢非予蹙了下眉,言语间似乎有着几分疲累,可他放下衣袖,眼神凝望过来时候,你看不到半分的困顿,只是有着王孙贵胄的慵懒。

蓝衫颔首。

谢非予却轻笑了声,他命人将马车沿着王城的主道来回溜了两圈再缓缓的,慢悠悠的驶进了宫门,只是不前往宣政殿,趁着时辰还未到,他来到尚书省。

尚书省内,乃是太傅和六部尚书商讨国事国政的地方。

果不其然,综上所述的所有人恰整理好上朝的奏折正准备前往宣政殿,这其中,还有安国侯。

老侯爷既然彻夜不回侯府自然是随着顾太傅一起进宫上朝面圣,谢非予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在哪可以找到这几个人。

所以,他来截胡了。

“王爷千岁千岁……”这一众的老头子就要跪下去。

谢非予大步迈进连头也没抬:“免了。”已经径直坐上了主位。

六部尚书侍郎纷纷的两边儿站开,哪里敢惹这刚回王城的大人物,就连今天的早朝,都人心惶惶,可不是,九五之尊必然心情糟糕,冬猎半个月就出了这么多的乱事,回来还没个省心的,蓉妃娘娘的后宫怕也是都“着了火”。

一哭二闹三上吊,鬼知道。

所以今儿第一天上朝说话,自然要万分小心,有些事能躲则躲,有些事躲不掉,只能自个儿当心舌头和脑袋。

“本王得知了安国侯府的事,想来能在这里找到侯爷和太傅大人,特来看望两位。”谢非予长袖一挥,一双眼就落在了顾太傅的身上。

顾太傅的脸僵了下,谢非予这是明摆着来“打探”的。

“老臣多谢王爷关心,”他抹了抹通红的眼睛,“只是涵瑶死的不明不白,老臣实在心痛难耐,只想求得府尹大人一个水落石出。”他面对谢非予倒还能强作的不卑不吭,直言慕涵瑶是被慕沉川所冤。

说的好,可从头至尾这几个人就没往大都府尹的门里踏进一步。

谢非予点点头,这是人之常情:“安国侯,你也如此看待?”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都是安国侯的女儿,也该听听他如何说。

安国侯轻咳了声行了个礼,但是眼睛看起来也是肿痛的样儿:“微臣只想案情拨云见日,无论真相如何,都要个清清白白。”

他说“清清白白”,而非“明明白白”,很显然,他要的是慕涵瑶的清白,慕沉川的污蔑。

谢非予冷笑了声,看来这些老头子已经想好了对策。

他站起身踱步来去,曹御被容则和都察司救下,这些人不可能从这口子兴风作浪,只剩下一条,就是拿祁昱修私相授受,拉上吏部的几个小官员垫背,掺他谢非予一本,届时史中大人的官位怕要被太傅门生夺去。

“说的好,本王喜欢公私分明之人,”安国侯的话听起来可真是大义灭亲的很,只要是做了错事不管是不是亲生女儿他都不会包庇,说的实在太好了,他信手在案上摸了几本书册子,漫不经意的翻了翻,不过是些六部的杂事记载,“各位大人乃是朝廷栋梁,楷模之范,昨夜刚回王城就马不停蹄的整修折子与陛下商议……”他顿了顿,看底下几个站着的人似都松了口气,毕竟这几句话看来,谢非予可不是来找茬的,还多少有些赞赏在里头。

“啧,”谢家王爷也一脸的轻松,微微蹙眉想了想,“所以,本王昨夜也走了趟三司,钟大人恰好提了个醒,”他看了看坐下所有人面色迷惑不解,他略有思虑感慨,“去年下旬雨季时节河流泛滥,度支使大笔一挥户部就要三百万两的银子花在了昌西赈灾上,更别提周围顺平、房州沿河的官仓开放救助,根据户部年底的册缴所言可不下于二十万石。”

这些都是白纸黑字年底各部的清单提交,没有任何可以追究和挑刺的。

几个尚书大人纷纷点头表示,没错,就是这么个理,王爷您不开心花了银子和粮食那也没办法啊,毕竟灾民第一。

可谢非予呢,他冷哼了声:“救灾救民,刻不容缓,本王理解。”他“踏”的走上前来一步,那些官员们就下意识的退开了一步,“可这河西的堤坝修筑才不过一年时间,本王记得是——”他突地里声一喝,抬手扬指一点,“工部尚书柳大人,如此大的工程一年之内要了朝廷千万的银两,怎么,就给本王看你们花了多少心血去赈灾吗?!”

谢非予赫然大怒。

工部尚书“噗通”跪了下来,冷汗涔涔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打哆嗦。

河西的老旧堤坝常年在雨季被泛滥的江水冲垮影响两岸百姓生活,所以朝廷花了心血力气更不惜花多少真金白银重筑,可谁想到呢,修成不过一年时间,这雨季一到,又“哗啦啦”,重蹈覆辙。

谢非予怒,怒不可遏。

“王爷王爷……那那那是、那是去年、去年这雨是百、百、百年难遇的大啊……”工部尚书柳大人脑袋都磕在了地上,雨大冲垮了龙王庙也指不准,哪能怪他不是。

“百年难遇,”谢非予将这四个字念了一遍,他抬脚就把柳尚书给踹了开去,压根儿没人敢上前扶一把,“可要本王叫太史局的人拿这十年的雨水记录给你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谢非予呵的冷笑,手中一本蓝皮封册已经搁置在桌案上。

正是太史局的记录册。

太史局,乃是皇家记录天象天气的监督部门,风云雨水霜雪天都有专人日日观测,若要说每一天的气象记录,他们最是周全。

柳大人这一摔是吓得屁滚尿流,他不敢求饶,只见他连滚带爬跪着一把就拉扯住了安国侯的衣袍:“侯爷侯爷,您倒是说句话呀,工部提交了筑坝申请,度支使大人的财款可是拨下来了,如何建造的您、您不是最清楚的吗!”

安国侯心底里暗暗咒骂了一声这个没用的东西,他连忙看了顾太傅一眼,顾太傅一脸的吃惊,安国侯就没辙了,他也“噗通”跪了下来:“王爷,这件事微臣……”可他还没开口讲完呢,话头已经被谢非予截住了。

“正好安国侯,本王下一个就是问你的罪,”谢非予长眸收敛,他已经站在了安国侯的面前,眸色深沉句句冰冷,“陛下命你负责修筑河堤筑坝工程,哪怕你只是个监管也执掌着最后的成果,成啊——”谢非予朗声大喝,他旋身红衣飞花绽放,人已经坐回了主位,“你给本王好好说说那些银子都花到了哪里!”

“这这这这……”安国侯结巴了下,一双眼衬着满头冷汗,他心头一窒,“这……这石、泥、木梁、人工费、运输费,微臣如今怎么会记得清楚……”这几车几千钧的,安国侯哪里会记得清楚,点点滴滴都是真金白银花出去。

“啪”,安国侯的面前已经被扔过来一叠厚厚的书册子,谢非予不说话了,他呷了口热茶。

安国侯颤颤巍巍的捡起来,才看到那封口的字就不由咽了下口水,他下意识的去看顾太傅,老太傅也瞧见了,神色有变却朝着安国侯摇摇头,这老丈人和女婿之间的交流无声无息。

书册子是从三司要来的。

三司执掌了全国财赋,下有盐铁,度支,包括户部部分职权,对于支出的财款他们都有一笔笔详细的记录,大型水利工程尤为关注,更是不敢怠慢。

你既然记不清楚了,那就让本王来提醒你,谢非予磕碰了下茶杯盖子。

那让安国侯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郦娘一听就喜笑颜开,她逶迤步上前来,俯下身,指尖轻轻勾了慕沉川的下颔定睛细瞧,更是巧笑嫣然的模样:“哟,那这小丫头作丫鬟可就浪费了,这容貌身段子,不出个把月,郦娘我也能叫她名动王城。”她嬉笑着拍拍手,轻罗小扇的凉风扇的慕沉川打了个喷嚏。

什么意思?

慕沉川这么一愣也能反映过来,敢情这谢非予就这么把她甩给了珍馐馆的老板娘当丫鬟,这老板娘反倒想把她捧成花魁不成。

夭寿,这刺激。

慕沉川第一个反应是自个儿怎么着也不像个能名动天下的花魁啊,这不——等等,她更应该担心的是自个儿的“卖身契”吧。

她哪来的卖身契就在这谢非予手上了。

几个人还理直气壮的,这就有点儿过分了吧。

她一把抓下郦娘的手,那老女人虽然年尽四十可皮肤很是光洁,慕沉川那么一抓,手就险些要滑了出去:“别、别开玩笑了,”她扭头就对上谢非予,“王爷您是金口玉言,怎么就能把我给卖了。”

她慕沉川本就不是谢非予的人,凭啥他说甩就甩?!

谢非予漫不经心的瞥眼过来:“那你说说,你是谁?”

慕沉川蓦然一下就卡在了嘴边,她居然踌躇了起来,怎么着,难道说自己是安国侯府的四小姐,把自己的身份给公之于众,然后全天下都知道,她堂堂侯府小姐半夜三更的在花街柳巷里穿梭来去,以后这名声,呵呵——

恐怕人见人怕也人见人骂。

虽然慕沉川念叨着不能在意别人的看法,可要是遭万人唾弃,那也绝是不行的。

所以她话到了嘴边反而噎住了,恶狠狠的瞪着故意套她话的谢非予不声不吭。

“既然你没有话说,便是默认了。”谢非予背过身正要走开的步子又停顿了下来,他看着地上,眼神稍有微敛。

蓝衫看到了,心里一个打突,连忙将谢非予跟前的东西捡起来递到那佛爷手中。

朱樱葡萄。

谢非予掂了掂沉甸甸的玉石如同捏在手中的把玩,慕沉川“呲”了声,真是祸不单行。

谢非予的神色未动,谁都知道,这佛爷不动声色最是可怕。

“郦娘,给你半个月时间。”

王爷发话了。

半个月时间,慕沉川要出现在众人眼中,成为名动天下的花魁。

“好好好,”郦娘点着脑袋就同意,“贤王爷开口了,郦娘我一切照办。”

这,这特么玩大发了!

慕沉川牙齿一咬,这恶鬼不光要把她往水深火热里推,现在简直要她老命!

“等一下,”就在那小姑娘想着怎么给自己解围让那大爷快消消气的时候,身后有人出声了,唤住了那正要离去的谢家王爷,“这位,可是北魏贤王?”

谢非予的脚步顿了下他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下那人:“西夜人?”

“正是。”竟是那个华服公子,身后的仆从显然没阻止到他,眉头都蹙紧了起来,是紧张也是防备。

谁都知道,眼前的人物是谁。

“在下听说过王爷威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老实说作为第一次见到谢非予的男人,他着实有些意外,这堂堂北魏只手遮天的人物从百花丛中穿梭而下,那一袭红衣缀着凤羽如同九天落下的生灵,无他,一眼也能成为任何人心头的朱砂痣——华服公子不吝啬赞美,他低头看了眼呆若木鸡的慕沉川,有些话到了嘴边却不得不说的意思,“可王爷这样做是否有所不妥……”

把一个素未谋面的良家小姑娘就这么丢在烟花之地,出口就是要毁人清白的事,搁在谁身上都不能。

“你有意见。”谢非予黑眸一怔,那人咽了下口水,这王爷回身便是凤羽翻飞如花,红衣潋滟似业火红莲瞬间绽放,气势威压便铺天盖地而来。

“不……”那人顿了顿,“既然王爷说了,把她卖给了珍馐馆,那么,”他想了想,“我便可以为她赎身。”

为慕沉川赎身。

吓?慕沉川觉得今晚上的戏码真是一出接一出的精彩,可是到头来谁也没过问过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一个要卖她,一个要买她。

等等,我慕沉川跟你们很熟么?

开什么狗屁的玩笑。

还嫌她遭心的事不够多么。

谢非予哈哈大笑了一声,捏住朱樱葡萄的长指“嗖”的一下攥紧了,几乎要把那玉石当场捏碎:“你想替她赎身,你可知她是谁,”谢非予大大咧咧毫不避讳,“她是安国侯府的四小姐,你要领走她,可有问过安国侯的意见。”

那人也是一愣,显然根本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会是安国侯府的人,安国侯府有蓉妃撑腰,皇亲国戚之流,他还以为这个小丫头只是个误打误撞的平头老百姓。

“公子。”那人身后的几个仆从扯了扯他的衣袖摇了摇头,显然是想叫他不要再搀和这件事了,尤其是这北魏贤王的事——谁能忤逆他,谁又能拂了他的意。

没有。

再北魏的地盘上,哪怕是天子也未必能与他较真。

那公子叹了口气,有些可惜可叹的瞅了慕沉川一眼。

周围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莫不都是关于她这四小姐的流言蜚语。

慕沉川有那么一点觉得自个儿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本来还想着保存一些颜面,这可好,谢非予根本不给她任何退步,那么她也没必要给自己退路——

慕沉川眼角抽了抽,她似是因这人的话想到了什么,连忙爬起身就跪在了谢非予的跟前,只好嬉皮笑脸的,毕竟哭哭啼啼对谢非予没半点作用:“那王爷……做个好事呗。”无耻就无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脸皮厚这个优点,做的好了,叫做心理素质过硬!

慕沉川这三个字,就算将来被那些吃瓜群众作为茶余饭后的笑料那就笑料吧,她认了——自打招惹这人上人的时候,她就没有任何脸面可言了!

谢非予没说话,蓝衫替这小丫头捏了一把汗,他没见过惹恼了王爷的人还敢扒着这佛爷求开恩的,通常情况下,只会更惹得他家主子不开心。

谢非予悻悻然的冷笑,将手掌里那串葡萄掂了掂使劲捏下:“拿着本王赏赐的东西去救人,”是他谢非予给她脸了不成,“这胆子怕是本王也不放在眼中。”

慕沉川咯噔一下就知道这王爷的“小家子心”在作祟,对对对,谢家佛爷的东西谁人都不能染指,哪怕一分一厘。

这事,是慕沉川的错,不该拿这葡萄来换。

“想用西夜的珍宝换西夜的解药,”谢非予的点子永远不会比慕沉川少,那足以叫慕沉川意识到自个儿不该跟谢家大爷过不去,“本王给你个机会,救你,还是救他。”这句话就太明白不过了,既然这玉石价值如此之高,你要拿这宝贝为自己赎身,还是拿这个宝贝去换你要的东西。

慕沉川想也没想,指了指自己。

这不是废话嘛,慕沉川要陷在这珍馐馆里,恐怕就真没人为祁昱修忙里忙外了,交给这王爷,老实说,慕沉川一点也不放心。

她信不过谢非予,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谢非予冷眼一扫:“求本王。”

慕沉川心里拔凉拔凉的,她就知道这大爷的关没那么好过,想归想,回话却很干脆:“……臣女求王爷把臣女赎回去。”还说的委委屈屈,小眼神里都蓄满了水渍,下一秒就得流下眼泪来。

谢非予嫌弃的眉头一皱,慕沉川赶紧把眼泪擦干。

这可好了,明儿个一早全城恐怕都会知道她这个毫无廉耻的女人往这大爷身上蹭,谢非予把她买了。

谢非予清冷退却一笑:“本王买你回去作甚。”论女人,还需要他谢非予买么,他一句话,便是佳丽三千也不为过。

而慕沉川呢,除了让他大爷不顺心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慕沉川舔着个囧脸,现在骑虎难下,再无耻的话她不说也得说:“王爷您买了臣女,臣女就是您的人了,肝脑涂地赴汤蹈火,您看……”嘿嘿嘿。

谢非予“嘁”了声,这小东西还真敢在自己脸上抹黑,清白这种词就不该出现在她的嘴里!

真是信了她的狗屁混账话!

见人说人言,见鬼说鬼语,死人都能叫她给气活了,委曲求全的时候她不含糊,无耻简直就能活成自个儿的写照,别的女人在意的东西她没一点在意,反倒是活灵活现的要做别人都不敢做的事——

和他大爷卯上了。

谢非予将手中的玉石一抛,慕沉川就接了个正着,连忙擦擦灰头土脸抱在怀里笑呵呵的站起身,拍拍沾满了灰尘的破袍子,这就说明,谢家佛爷给了面子,没把她丢在珍馐馆。

她转过身看着那个华服公子福了福身:“多谢。”虽这少公子没头没脑的,可到底是良善之辈,敢在这谢家王爷面前替她解围,慕沉川多少是有些诧异和感动的。

“不必,萍水相逢。”华服公子的眼神落在慕沉川怀里的葡萄上,又抬眼看了已经踏出门去的谢家王爷背影,衣裳潋滟刺目,那男人,却落落踏踏。

真是,动如恶鬼,静如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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