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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全章节阅读

璀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单允辛尤听容,《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催老爷,今日休沐,难得有空陪我用早膳,也不晓得赶早些来。”尤听容只当做没听见,低着头和尤廷青说话。“阿姐,以后我住到祖母这来了,就可以每天和你见面了。”尤廷青虚岁只有十一岁,小脸蛋白里透红的,咧着红润的小嘴,笑的露出了缺了的大白牙。在尤府里,尤廷青是唯一的少爷,虽然衣食无忧,可每天都被压在繁重的学业里喘不过气。同辈的亲人里,住在一起的......

主角:单允辛尤听容   更新:2024-01-17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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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单允辛尤听容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璀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单允辛尤听容,《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催老爷,今日休沐,难得有空陪我用早膳,也不晓得赶早些来。”尤听容只当做没听见,低着头和尤廷青说话。“阿姐,以后我住到祖母这来了,就可以每天和你见面了。”尤廷青虚岁只有十一岁,小脸蛋白里透红的,咧着红润的小嘴,笑的露出了缺了的大白牙。在尤府里,尤廷青是唯一的少爷,虽然衣食无忧,可每天都被压在繁重的学业里喘不过气。同辈的亲人里,住在一起的......

《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明月高悬,月光呈现出清冷的蓝,照的宫殿的琉璃顶愈发冷清。

乾清宫的金砖自下往上透着凉意,殿内四角落着半人高的鎏金青铜冰鉴,即便在暑天里,室内也如春日一般宜人。

单允辛捏了捏眉心,搁下朱笔。

常顺一招手,太监宫女们鱼贯而入,伺候单允辛安寝。

单允辛闻着殿内的迦南沉香,意识渐渐模糊,堕入混沌。

似乎置身于马车内,身体轻轻摇晃着,让他昏昏欲睡。

恰在此时,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陛下欺负人,以大欺小!”

伴随着金玉碰撞的玲琅之声,一双手臂搂上了脖子。温热的皮肤紧贴着,袭人的香气取代了迦南香,绵软细嫩的脸颊和他靠在一起。

单允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满手的细滑。

注意到,面前摆着一个棋盘,胜负已分,白子输的精光。

单允辛知道是她又在耍赖了,掐着她的腰就把人密密实实地压在软垫上,挺直的鼻子贴近了尤听容的肩颈,埋首深深吸了一口。

“朕已经让了你十个子了,分明是你欺负朕才是。”

尤听容不依,揪着单允辛的衣领子,说起歪理来,“臣妾是您的女人,现在受了委屈了,怪谁?”

单允辛抱着这娇娇柔软的人,锐利的侧脸完全埋入了她的耳畔,坚硬的下颚抵着她的细颈,气息沉沉,“怪朕。”

在无限的温情中,画面一转,单允辛仿佛又回到了冰凉的皇宫。

怀中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气息全无,任凭他如何呼唤、如何温暖,都安安静静地躺着。

单允辛猛然起身,扯开床帏,“常顺,准备笔墨!”

——

早膳时分,老太太院里极热闹,邀请了一家人坐到一块来,下人来来去去的,欢声笑语不断。

尤听容正帮着老太太翻看尤廷青的功课,“弟弟果然长大了,字写得颇有长进。”

老太太记着尤廷青一会儿还要去上课,催促周妈妈,“去催一催老爷,今日休沐,难得有空陪我用早膳,也不晓得赶早些来。”

尤听容只当做没听见,低着头和尤廷青说话。

“阿姐,以后我住到祖母这来了,就可以每天和你见面了。”

尤廷青虚岁只有十一岁,小脸蛋白里透红的,咧着红润的小嘴,笑的露出了缺了的大白牙。

在尤府里,尤廷青是唯一的少爷,虽然衣食无忧,可每天都被压在繁重的学业里喘不过气。同辈的亲人里,住在一起的尤听娇不待见他,尤听容是唯一能和他聊得来的人。

“母亲今天要做糖冬瓜呢,一会儿做好了阿姐给你送去书房。”尤听容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尤廷青更高兴了,往大姐姐的身边靠了靠。

老太太在一旁瞧着,脸上的笑意就没有下去过,眼中却有着不少思绪,迟迟没有说话。

门外传来了下人问安的声音,听着动静尤贵泰来了。

可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跟着一副可怜模样的三姨娘,慢半步地坠在尤贵泰身后,看见老太太还往尤贵泰身边更凑近了些,搭着他的手臂。

老太太的脸色立刻变了,“我让你在佛堂思过,你就是这么思过的?”

三姨娘眼泪就涌上来了,抬眼看尤贵泰。

“咳咳,母亲,她也是记挂孩子。”尤贵泰有些尴尬,还是开口替三姨娘说话。

“母亲,你把老幺带走了也该提前说一声……”

“她记挂孩子?”老太太冷笑,“她的心思都在怎么害人,哪还有心思管廷青!”

老太太见尤贵泰还想帮三姨娘,脱口道:“你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听容可是你的嫡女,你就一点都不替她心疼吗?”

尤听容听老太太提起了自己,恰时地看向尤贵泰。

尤贵泰也想起了她,清了清嗓子,“容儿大度,母亲若要管教婉儿,是她的荣幸,但老幺她带了这么多年,一下子抱走……老幺也不习惯。”

三姨娘也顺坡下驴,跪在老太太跟前请罪,“老祖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怎么罚我我绝无怨言……”

“可老夫人,您可怜可怜我做娘的心,二小姐已经进宫了,我身边只有小少爷了!”三姨娘抹着泪,指天发誓,“若是我对小少爷有半分不好,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三姨娘说得好听极了。”尤听容唇角轻扬,皮笑肉不笑,“若你当真心疼弟弟,就该离他远远的,免得耽误了弟弟的前程,你就是万死也难以弥补。”

三姨娘咬咬牙,竟朝尤听容磕了头,一副为了儿子什么委屈都肯受的模样。

“大小姐,昨天是我误会了你,都是我的错,只求大小姐高抬贵手,原谅我这一次吧。”

尤贵泰看着自己的爱妾对女儿下跪磕头,心里有些别扭,看向尤听容,“听容,你……”

“父亲又要劝女儿大度些?”尤听容挑眉,笑的讽刺。

尤贵泰被噎的抿紧了嘴角,俨然很不高兴。

尤听容却不大在意他的不高兴,“父亲劝女儿有什么用,若父亲当真心疼三姨娘,昨日当着池大人的面怎么不劝他呢?”

尤贵泰听见池卿朗的名字,被勾起的怒火生生压下了,露了个有些扭曲的笑。

三姨娘见势不好,急道:“大小姐,昨日是柳儿挑拨离间之计,你可不要着了她的道。”

“三姨娘还是担心自己吧,若是你的银子没给到位,小心连累了父亲。”尤听容眼瞧着尤贵泰的脸色愈发难看,继续道:“父亲,女儿说的都是真心话,三姨娘不安分,现在又惹了官司上身……”

“您疼她,愿意扛着,女儿也不说什么了。”尤听容颇为忧愁的摇了摇头,“可弟弟教养在她手里,父亲也不怕以后耽搁了廷青的前程?咱们家可就这一根独苗!”

尤贵泰一时之间思绪繁杂,他明知道尤听容就是针对三姨娘,可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痛处,让他不能不顾忌。

屋内,陷入了冷凝之中。

恰在此时,有财气喘吁吁地进来了,甚至在门槛处一个不小心摔了个大马趴。

“老爷!老太太!宫里来人了!”

老太太都惊得扶着桌子起身,三姨娘眼里迸发了光彩,尤贵泰理了理袍子,赶着出去接旨。

尤听容跟在后边,神色漠然。

来的还是张福,揣着手站在院子里,见着他们出来也没有笑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跟上回截然不同。

尤贵泰马上察觉到了,笑容满面地先跟张福问好。

张福冷淡地应了一声,就拖长了音,“尤听容听旨!”


老太太先冷了脸,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看着花枝招展的三姨娘,“过几日就要抬进宫了,现在不紧着学规矩,乱跑什么?”

三姨娘还是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老祖宗也疼一疼二小姐,二小姐也是可怜。”

三姨娘说着像模像样地拿帕子沾了沾眼角,“此次选秀,除了皇后的亲表妹封了六品宝林,就只有董将军的嫡女和池小姐位份最高,二小姐位份卑微,若无人庇佑,在宫里如何活得下来呀?”

三姨娘知道过不了老太太这一关,暗自懊悔这段时间疏忽了晨昏定省,好在尤贵泰还没有表态。

“大小姐,您最是善良懂事了,怎么忍心……”三姨娘调转枪头,可怜巴巴地向尤听容开口。

“殿选当日,二妹妹就强抢了我的衣裳首饰,让我因为御前失仪落选。”尤听容打断了她的话,“三姨娘觉得,我还不够懂事?”

尤听容最厌烦“懂事”这两个字,从小到大,父亲都告诉她:你是长姐,要懂事一点。她忍让了半辈子,到死都被拖累着,也没能为母亲换来哪怕一天的安宁日子。

三姨娘愕然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尤听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贯老实温顺的人会这么跟她说话,而且还当着尤贵泰和老夫人的面。

“姨娘不是这个意思。”三姨娘很快反应过来,眼里的泪马上就聚集起来,楚楚可怜地望向尤贵泰,“老爷,我只是想着二小姐如果能结交池小姐,往后也能在宫中为老爷出一份力,回报老爷的疼爱。”

尤贵泰对三姨娘的感情还是在的,他是农家子,三姨娘是一个乡绅财主的女儿,在中举后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又是娇俏会来事的性子。

而且自从纳了三姨娘,尤贵泰就转运了。多年不孕的尤夫人生了个女儿,三姨娘进门后一年就生了尤听娇。

更难得的是,尤听娇九岁那年,一个云游道士算过,说她是个福星,能给他招儿子。恰巧有个窑姐说怀了他的孩子,尤贵泰本来都没打算留,听了这话才上了心了,结果生下来竟然真是个儿子。

“听容,姐妹之间何必争一时之气,你是长姐,肚量要大些。”

尤听容早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了,任由他把仁义亲情挂在嘴边,不发一言。

尤贵泰一时有些下不来台,脸色难看起来,俨然在发作的边缘。

“老爷,大小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您还是不要强求。”三姨娘心里偷笑,还假惺惺地往尤听容眼前凑,“大小姐您别生气,是我的不对。”

“岂有此理!”尤贵泰本就为尤听娇封了个奉仪的事恼火,又被大女儿无视,气血上涌,“面对长辈,你的规矩呢?”

尤听容不想再多费口舌,起身对三姨娘行了一礼,“三姨娘说的是,是听容失礼了。”

三姨娘得意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浮上嘴角,尤听容紧接着就是一句话,“听容没有规矩,自请闭门思过,不便出门。池小姐的约,二妹妹既然想去,就自己去吧。”

尤听容本来就不想再和池卿环有任何牵扯。

三姨娘脸上一僵,求救的目光投向尤贵泰,这回也不敢继续惹恼尤听容,怕她真的闹脾气,坏了大好的机会,“大小姐,老爷最看重您了,哪里舍得您受苦。”

三姨娘余光打量着尤听容,转眼地功夫就满脸歉意地轻轻打了自己的嘴,“是姨娘不会说话,大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事情都可以商量……”

吃茶的时间,三姨娘妙语连珠试图哄得尤听容心软,说的老太太心烦,揉了揉脑袋叫散了。

这事也不了了之了,三姨娘折腾了半天,一无所获。尤贵泰冷着脸拂袖而去。

尤听容对父亲的冷眼视而不见,自顾自扶着母亲回房,屁股才挨着椅子,三姨娘又来了。

这回阵仗很大,丫鬟抬着几箱子的东西,三姨娘开门见山,“大小姐,只要你愿意帮娇娇引荐池小姐,您要什么,尽管开口。”

原先三姨娘不晓得厉害,光顾着高兴了。近日一打听,入宫的秀女名单里数尤听娇出生最低、位份最卑,又听闻了董家小姐如何跋扈,现在只担心尤听娇要遭罪。

柳儿把箱子打开,都是三姨娘的私货:绫罗绸缎、珠花首饰,本来是打算给二小姐带进宫的。

三姨娘见尤听容没有反应,狠狠心,从衣襟里取出薄薄的两张纸,放在了尤听容面前的桌角,“大小姐,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诚意了。”

放在尤听容眼前的,一张是铺子的房契,另一张是签字画押过的转让协议。

尤听容这才正眼打量她,三姨娘才过三十,尤听娇有六分长相随了她。虽然脸颊不复饱满,从前的杏眼也凹陷进眼窝,但明艳的五官依然韵味犹存,偏高的眉骨和细长的眉毛让她起来就精明厉害。

三姨娘知道事情有余地,坐下来诚心劝告:“大小姐,您已经十八了,错过了今年的选秀是不可能再有机会进宫的,您帮二姑娘一次,我保证,二姑娘在宫里过得好,对整个尤家只有好处……”

话没说完,尤听容看她的眼神充满悲悯,三姨娘一脸莫名其妙。

“三姨娘,我只问一句。”尤听容正色开口,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您确定,二妹妹想要争宠,绝不后悔?”

三姨娘以为尤听容被劝动了,迫不及待道:“姨娘保证,绝不后悔!”

“好!”

尤听容爽快地答应了,姐妹一场,她既然心甘情愿去送死,尤听容愿意送她一程。

她的婚事也该尽早定下来,最好能离开京城,在尤家彻底被卷进泥潭之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

转眼就到了赴约的日子,尤听容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藕色罗裙被腰带掐出纤细的腰身,妆容恰到好处,头饰也以琉璃玉石为主,避开了金银两色,搭配着鬓间一株海棠花,衬着白腻的脸庞既温婉又带着三分娇艳。

尤听娇被姨娘好好教导了一番,早早便等在门口,听见动静就给上前来给尤听容问好:“大姐姐。”

二人一同上了马车,一路清净地到了池府。

递了帖子,管家面带笑容地请尤听容等人下车,才一进府门,池卿环便迎上来了。

“尤姐姐!”池卿环再见到尤听容依然觉得眼前一亮,虽然打扮并非隆重,却浓淡正相宜。特别是那一双眼,隔着人看过来,仿佛清风流水一般,多情又无情。

尤听容再见池卿环,心中依然泛起波澜,浅浅一笑,行了平礼,“池小姐。”

池卿环笑容满面地伸手来牵尤听容,才注意到尤听容身后的尤听娇,面带疑惑,“这位是……”

尤听娇的心不自觉提起来了,她一贯张扬浅薄的性子,进了这高门大户忍不住生出胆怯,对大姐姐的泰然自若很是羡慕。

尤听容并未为难她,嘴角含笑,动作自然地将尤听娇拉过来,顺势避开了池卿环的手,“这是我的二妹妹,听娇,闲来无事便一同来府上叨扰了。”

“见过池小姐。”尤听娇赶紧见礼。

池卿环为了哥哥难得的铁树开花,对尤家的家事略有调查,对尤听娇的笑容淡了些。

池卿环带着姐妹二人先去园子里赏花喝茶,借着上点心的功夫小声问管家,“母亲那边准备好了吗?我带尤姐姐去见她。”

管家正想说这事呢,把池卿环拉到一边,“小姐,皇上来了!”


尤听容走下台阶,在这样的艳阳天里,杏黄的裙摆随着步履摇曳,好似比骄阳更炽烈。

三姨娘脸色微变,“大小姐,今儿是误会你了。可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还是回去再说吧。”

三姨娘说着,扶着尤贵泰的手紧了紧,“你放心,老爷最疼你了,必然不会委屈了你的。”

尤听容将目光投向了尤贵泰,尤贵泰思忖了几息,还是点了头,“听容,回去后父亲一定为你做主。”

尤听容不冷不热地扯了扯嘴角,“只怕,此事父亲做不了这个主。”

说着话,尤听容转头看向已经将帕子收起来的池卿朗,笑容真切了些,“污蔑栽赃朝廷命官,这可不是家事,你说呢,池大人?”

就在此时,街道的石板路上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随着马匹的嘶鸣声,停在了书斋前,从马上下来一位身着青衣官服,胸前绣鸬鹚补子的官爷。

尤贵泰一看就知,是六品官,连忙甩开三姨娘的手,上前拱手弯腰:“下官见过大人!”

此人随意点了点头,并未停留。而是掀起下摆,三两步走向池卿朗,拱手行礼,“池大人!陛下召您入宫议事!”

尤贵泰脸上的表情骤变,惊讶地看向池卿朗,续长的胡须都在轻颤,询问的目光投向尤听容。

三姨娘更是手脚发凉,懊悔的不得了,只恨自己没有多谋划些时日。

“我知道了。”池卿朗朝尤听容点了点头,嘱咐奉议郎,“张大人,此刁奴当街诬陷本官,居心叵测,烦请你压至府衙,务必审出幕后主使。”

“来人,把这刁奴压到府衙里!”奉议郎一招手,身后跟着的人气势汹汹地来拿人。

三姨娘顿时慌了手脚,柳儿更是扑通跪下,眼眶通红,哪里还有方才嚣张的模样,死死抓着三姨娘的衣摆,“姨娘救我啊!”

三姨娘甩不开,只能慌张地往尤贵泰身边靠,祈求道:“老爷,柳儿伺候妾身多年……”

“父亲!”尤听容语气轻巧,笑颜如花,“池大人可是谏议大夫,专掌议论之责,您可不要为了区区贱婢,在御前吃了弹劾,可是不值当的。”

三姨娘被她刺的脸色青白,这个贱婢……分明是意有所指。

池卿朗闻言神色愈加冷峻,掷地有声,“此事,本官必要严办,绝不容私。”

尤贵泰的犹豫之色一扫而空,讨好地笑道:“那是自然,下官对池大人绝对没有一丝不敬,不敢徇私。”

池卿朗眼看着柳儿被衙役架走了,因为挣扎地厉害,险些将脸色惨白的三姨娘的衣裳扯坏了,还是张妈妈狠狠踩了柳儿的手指,才逼得她松手。

尤听容展颜一笑,“多谢公子了。”

池卿朗神色略缓和了些,因为急着入宫面圣,只能挥了挥手中的《石室仙机》,温声细语,“尤小姐,待我抄录一份,送到你府上。”

池卿朗知道尤听容想借他的威势,但并不反感,对于这个只有数面之缘的女子,他的心口总不自觉的软上几分,愿意表现地与她亲厚几分。

尤听容点头,“多谢。”

三姨娘看着这一对璧人,恨得将指甲深深掐进了手心。

尤贵泰满面红光,热切地追上前送池卿朗上马,笑呵呵道:“下官恭送大人!”

张妈妈见三姨娘脸色难看的厉害,轻轻推了推她的后背,眼睛朝尤贵泰的方向指了指。

三姨娘勉强挤了个笑脸,迎上去去,“老爷,妾身扶您回府吧……”

尤贵泰看到她,冷脸甩手道:“我还有有公务,你先回去。以后铺子里的账本让掌柜去家里对,无事不要乱跑,惹出这么多事端!”

三姨娘脸色变了又变,还是顺从地应下。

尤贵泰对上尤听容,又换了一副嘴脸,直接把身上的银票掏出来:“既然要买书,就多买些,缺短了银两就找父亲要!”

目送尤贵泰离开,三姨娘一贯能屈能伸,还亲自扶着尤听容上了马车,至于她自己,自然是急着去府衙疏通关系。

——

马车到了家门口,青町掀开车帘,尤听容没有急着下车。

在青町探身过来,“小姐,可是我走后出了什么事?”

青町方才去给尤夫人买绣线和糕点了,等来时书斋门口看热闹的人都散开了,因此青町并不知事情全貌,尤听容风轻云淡地把事情说了,气的她肝疼。

“三姨娘心肠实在歹毒!”

尤听容恹恹的,“她毕竟是我的长辈,父亲又看重她,我做女儿的又能如何呢?”

“咱们告诉老夫人,老夫人会为您做主的!”青町咬牙切齿。

尤听容摇摇头,“算了,就是告诉祖母,祖母也未必会信……更何况,若为了我叫祖母费心,也是不该的。”

不等青町再劝,尤听容拭了眼泪,才发现车夫还等在一旁一般,不好意思地笑了,从马车里取了一袋点心递给他,“连累你等了这么久,听说你家里有个小儿子,拿回去给孩子吃吧”

车夫擦了擦手,小心接过来,“多谢大小姐。”

尤听容此时眼中尚且含着泪花,却和颜悦色地和车夫说话,车夫心中颇为动容。

大小姐为人和气,对下人也好,三姨娘却是颇为严苛。车夫想着这些,更觉得三姨娘居心不良,心里也有了计量,大小姐不能说,他做下人的却可以传消息给主子。

——

青町扶着尤听容回了屋,待她坐好,忙前忙后烧水、沏茶,被尤听容拉着坐下,便拿着扇子替小姐打扇。

“小姐,您不好开口,我替您跟老太太说吧。”青町问起了刚刚的事,“再不想想办法,这府里就没人治得了她了!”

“你是我的人,你说的话,祖母只会信三分。”尤听容轻笑,“若是由不相干的人透露出去,才更可信。”

青町隐隐察觉到了,“小姐是想让那个车夫……”

“他可是祖母同村的老乡,儿时是有些交情的。”尤听容神色淡然,娓娓道来,“更何况,他耿直忠厚,他说的话,祖母不仅会信,还会自己往深处想。”

“还是小姐思虑周全。”青町叹了口气,为尤听容心疼,“老爷就是惯着三姨娘,今日若没有池公子帮忙,又给她糊弄过去了。”

“我看,池公子……对小姐倒是很不错,出身又好,比三姨娘说的那两个更好!”青町小声打趣。

尤听容却收敛了笑容,摇了摇头,“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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