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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权宠娇妃,女将凤华》精彩片段
裴昭扯了扯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慕容仙问:“怎么补偿?”
慕容仙心底暗笑。
看吧。
裴昭喜欢了薛芙那么些年,成婚前夕还为了薛芙卑微到了尘埃里,祈求嫁给薛芙,哪怕和慕容仙共事一夫也可以。
那么深刻的感情,怎么可能眨眼功夫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现在,也只不过是耍些性子罢了。
女人都会耍性子,裴昭也一样,面上再怎么冷硬坚强,但内心到底还是个女人。
“薛郎过几日会上折子,重新与你办婚事,成婚后他会好好对你的。”慕容仙温柔地说:“至于我,我是你的朋友,我也会好好对你。”
“以后我入了薛府,一定会和你和平共处,把你当成亲姐妹的。”
裴昭半垂着眼帘,手握住太师椅的扶手,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容仙觉得是自己的诚恳让裴昭动摇了,再接再厉地说道:“裴家如今遭逢大变,家中还是朝中都需要人帮衬。”
“结了姻亲,不管是薛家还是丞相府,都会和定国公府同气连枝。”
慕容仙的眼底无限真挚。
前世定国公府出事之后,慕容仙也是这样一番话,眼中还泛着几朵泪花,情真意切,让裴昭以为,慕容仙就是个圣母菩萨,是真心对她好。
而裴昭为了这份所谓的好,吃尽了苦头。
今生怎么能重蹈覆辙?
裴昭缓缓抬眸,目光对上慕容仙的眼睛:“堂堂丞相府小姐,原来是不知道廉耻二字如何书写。”
“开口闭口你要入薛府,我才是薛芙圣旨赐婚的未婚妻,你入薛府算什么?贱妾!?”
慕容仙僵住,眉心闪过一抹阴郁。
共侍一夫这事情,在旁人面前慕容仙当然不可能随意开口,只因为是裴昭所以才能说的出来。
裴昭先前可是找过她,与她直来直去提过这件事情的!
裴昭毫不留情地笑道:“自古以来,只听说长房嫡女被人聘做正妻的,从未见过自甘下贱追着有婚约的男子,非要与男子做贱妾的。”
“慕容小姐真是让裴昭开眼了。”
“住口、裴昭你住口!”
薛芙惊怒交集地指着裴昭,咬牙说道:“仙仙一心都在为你着想,你怎么敢这么折辱她?要不是因为那个破婚约,你以为我愿意和你有半点关系吗!”
“裴昭,我要你给仙仙道歉,快!”
薛芙站起身来,护在慕容仙的面前,凶神恶煞地看着裴昭。
裴昭坐在主位上纹丝不动,还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香茶,才慢吞吞地说:“她自取其辱,与我何干?”
“好你个裴昭——”薛芙指着裴昭,当场撂下狠话:“你今日如此嚣张,他日我退婚之时,你可不要哭着来求我!”
“你敢退我的婚?”裴昭冷笑着旧话重提,“我必定请皇上办你一个抗旨不遵,欺君罔上的大罪!”
薛芙完全没想到裴昭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还动辄搬出“抗旨欺君”来。
她得了什么失心疯?
当!
裴昭放下手中茶杯,冷冷地盯着薛芙,“至于你担心的事情……你放心,我现在也不会哭着喊着求着嫁给你的——我要为家父守孝。”
“孝期三年,三年之后我们再慢慢评说婚约的事情。”
“裴昭!”薛芙僵住。
北梁有大孝百日内可成婚的风俗。
他本想着,在百日内快速娶了裴昭进门,然后再请宫中明妃为他和慕容仙请婚,到时候便能和慕容仙琴瑟和鸣。
万万没想到裴昭竟然打的这个主意。
她守孝三年——
三年啊,岂不是把他和慕容仙也给耽搁了!?
薛芙无法置信地盯住裴昭:“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恶毒狠辣的人,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就耽搁旁人的青春。”
私欲?
耽搁旁人的青春?
裴昭在心里默默重复着这句话,只觉得一股愤怒直冲胸臆。
慕容仙的青春是青春,她裴昭的青春不是青春吗?!
他根本对她没有真心实意,来伏低做小只是为了利用,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此时想想自己前世的委曲求全,种种凄凉惨淡,何其可悲可笑。
“我从来就是这样的人,你今日才知道吗?”
裴昭怒喝一声,“滚!给我滚的远远的!”
外面守着的唐战快步奔了进来,府兵兵器出鞘,凶神恶煞地盯住慕容仙和薛芙二人。
唐战阴沉地说道:“送客!”
薛芙身为宁远候世子,明妃的外甥,这些年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咒骂驱赶过,当即脸色青白交错,狠狠地下一句话:“好啊裴昭,你给我等着!”
之后,他牵着面容同样极为难看的慕容仙快步离开了。
唐战看了看裴昭,迟疑地想问她有没有事。
裴昭却已经恢复了冷凝的面色,下令道:“以后薛家和慕容家任何人都不得踏足国公府,谁来求见全部打出去!”
唐战连忙说:“是!”
因为这件事情,裴昭的心情非常糟糕,沉声命令此事不得告知哥哥让他担心,自己回到院内练了一日枪法。
……
薛芙和慕容仙离开定国公府后便坐上马车。
慕容仙沉着脸一直没说话。
“仙仙别生气。”薛芙上前揽住慕容仙拥入怀中:“她那样的泼妇,咱们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慕容仙抱住薛芙,“嗯,不与她生气……只是,咱们今日本是去哄她的,没想到这下彻底闹翻了,那素尺兵书怎么办?”
“……”薛芙抿了抿唇,“为什么非要要兵书?兵书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我就不信没有那兵书我打不了胜仗!”
他其实一直就不想要兵书。
他恨不得和裴昭老死不相往来。
是慕容仙一再提起兵书和裴家兵权的要紧,他才勉为其难和裴昭周旋的。
这会儿,想起裴昭刚才那样子来,薛芙心里十分烦躁。
但到底怀中抱着佳人,他勉力放柔声音:“仙仙,咱们不要兵书了,行不行?我不想见裴昭。”
“那……那也好吧。”慕容仙叹息了一声,“我原是为了你好,如今……算了吧。”
她这般说着,眼底却闪过一抹阴郁。
哄不好裴昭,拿不到兵书和兵权,殿下那里怎么交代?
内侍们被裴昭的悲情感染,殿内响起高低起伏的啜泣声。
皇帝亦是脸色阴沉,“定国公府裴家一门,百余年来都是北梁之柱石,裴家的忠诚毋庸置疑,到底是哪个朝臣,竟然敢妄议定国公的忠心?!”
带裴昭过来的小太监吸了吸鼻子,赶紧上前将早朝发生的事情告知皇帝。
皇帝听罢,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掀起明黄色的被子,亲自前来将裴昭扶起身来,“阿昭不哭,朕为你做主!”
“太子殿下到、宁王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的高唱声。
“来的正好。”皇帝安抚地拍了拍裴昭的手:“乖孩子,你先去屏风后待一会儿。”
等到裴昭退下,他才指着殿门,阴沉地说道:“把他们叫进来!”
太子萧云谨和宁王萧云宴一起进了殿内叩首行礼:“父皇圣安。”
太子早朝上被萧云宴的人言语挑衅攻击,此时脸色非常不好。
萧云宴则容色淡淡,面上含着几分惬意。
皇帝随手抄起一个紫铜香炉,直接朝着萧云宴的头上砸了过去:“逆子!”
萧云宴哪里料到皇帝忽然会砸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香炉正中脑门,砸的萧云宴一阵眩晕,眼前的人和物都转了起来。
太子也是大惊:“父皇?!”
“还有你——”皇帝还要拿什么也砸太子,但手边没了东西,气的一脚踹在太子胸口,“你们都是朕的好儿子!”
“定国公为了北梁出生入死,如今尸骨未寒!”
“你们不想着怎么守住北梁的边境,不想着怎么为这位忠烈的国公爷报仇,反倒在朝堂上用定国公的清白明争暗斗!”
“裴子衡通敌罪证确凿,你们是瞎了还是聋了,看不见那些证据吗?”
“朕还没死呢!”皇帝剧烈地咳嗽了两声,“你们就这么污蔑忠良,朕要是一口气咽了下去,你们还不得把朝廷搞得乌烟瘴气,把北梁数百年的基业给葬送了!”
“父皇息怒!”
太子跪在皇帝脚边,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连咳了好一阵子,喝道:“你们两个,从今日起,每日去定国公坟前上香叩拜,拜满百日,如有一日不去,削爵,贬为庶民!”
“那裴子衡通敌叛国,罪恶滔天,将其凌迟三千刀,家眷全部发配宁远,一辈子不得回京。”
“还有——”皇帝点了几个官员,都是今日早朝之上污蔑过定国公的人,“罢官免职,赶出京城去,永不录用!从今以后,有任何人胆敢妄议定国公的忠诚,全部同等处罚。”
“太子,你去办。”
“是,儿臣遵旨。”太子诚惶诚恐地接了圣旨。
皇帝又将两人一通咒骂,骂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咳嗽地止不住了才派太监将两人赶了出去。
到了殿外,太子和宁王互视一眼,依然剑光四射,一东一西地甩袖走了。
走到偏殿回廊处,宁王神色阴沉道:“父皇是怎么回事?他病的都快糊涂了,早没精力过问朝中的事情,怎么今日会这样?!”
暗处一人道:“裴昭来过。”
“是她?”宁王眯起眼眸,心中十分不甘。
他准备了那么久,让朝臣上书弹劾定国公御下不严,失察,用兵失误三罪。
为的就是一点点把定国公踩死,将兵权收在自己手中。
没想到还没发力呢,竟然给裴昭来了这么一出。
现在父皇下了严令,他不但得给定国公一日一叩拜,朝中上下短时间内都不敢再提定国公的事情,更别说提兵权了。
宁王慢吞吞地说:“小小女子,还真是不能小视啊。”
……
勤政殿里,裴昭从屏风之后出来,连忙扶住皇帝咳的犹如风中残烛的身子:“陛下保重龙体!”
皇帝闭着眼睛喘息道:“朕这身子……要不是这般,也容不得他们胡作非为!”
裴昭沉默不语。
北梁这位皇帝对定国公府一向爱重,他与定国公君臣情分深重,多少年来信任有加。
若非如此,裴昭也不会先发制人,找上他。
皇帝缓了缓神,语重心长地安慰了裴昭好久,他便如同一个慈爱的长辈,关照晚辈一般。
还赏赐了许多的东西,才依依不舍地放裴昭离开。
待裴昭去后,皇帝叹了口气:“今日苦了太子了……也怪他无能,身为太子竟然被亲王牵着鼻子欺负,活该挨了今日这一顿骂。”
“哎……朕就盼着他能开开窍,或是有个什么人能帮衬他一二,那也好……”
可是放眼朝中,大多数的朝臣根本不值得信任。
……
回到定国公府之后,裴昭立即去看望哥哥。
进到涤尘居之后,裴煜便笑着夸赞:“从今日开始,短时间内再不敢有人妄议爹爹了。”
“哥哥知道了?”裴昭撩起劲装的袍角,坐在兄长床前,习惯性地为他将被子拉的高了些。
“嗯。”裴煜点点头:“你忘了,咱们府上有影卫,宫中也有耳目,勤政殿的事情,他们已经一字一句禀报与哥哥知道了。”
“阿昭真聪明,事情办的滴水不漏。”
裴昭说:“也亏得陛下信任国公府,否则再怎么聪明都没用。”
“嗯。”裴煜又点了点头,“只是陛下的身体不好,宁王那波人都是豺狼之辈,咱们能安稳的日子不会太久。”
身处朝局洪流,若不能占据主动地位,那么势必要被旁人拆吞入腹。
定国公府想要在朝中站稳脚跟,须得有人站出来,撑住门楣。
可是现在定国公府却连个能领兵打仗的人都没有了。
裴昭温和地说:“哥哥别担心,一切有我。”
“阿昭。”裴煜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心疼地抚了抚她的额角。
他得振作,不能让阿昭一个人,用那幼嫩的肩膀扛那么重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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