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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欢畅读精品小说

大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蛇欢》,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那是刚刚醒灵虫返回的位置,我想以姜颜的敏锐程度,一定能捕捉到我的这个小动作,并反应过来我的意思。果然,姜颜在听完我的问题并注意到我的视线扫过她衣袖以后,一双深邃又平静的眸子立刻变的锐利起来。她盯着我,反问说:“你是想问,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吧?”是我意料之内的反应,所以我的回答也没有任何迟疑。“是的,......

主角:沈悦南锦   更新:2024-03-01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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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欢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我接着又问姜颜:“那个男子还跟你说过其他的什么没有,例如我们为什么会进入到那个梦境,又例如你可以通过什么样的方式继续和他求助?”

姜颜摇摇头,“没有,他只提醒我要找到你唤醒你,之后就消失了,我刚刚醒来后也曾试着呼唤过他,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么说……南锦并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

我身上现在也没有马妖令牌和狐形玉佩,无法向外界求救。

也就是说,想要离开这个奇怪诡异的未知之地,我和姜颜目前只能自救。

但在这之前,我还需搞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姜颜的真实身份。

先不说正常同龄女孩儿在面对眼前这等诡谲之事时是否会像她这般冷静自持。

就单单是她能入我的梦还能操控虫子将我唤醒这一行径,就足以说明姜颜的身份绝不一般。

我看着姜颜,委婉的问出心中疑惑。

“姜颜,我能知道你为什么会相信那个古装男子,坚信他说的只有我能带你离开这种话,并从而毫不犹豫的选择入梦将我唤醒吗?

我们虽然是同学,从前却并不熟悉,而且我想正常人遇到这种事的第一反应都会抢先自救,而非会相信一个梦里人的话,再次入其他人的梦境。”

说话的同时,我的视线状似无意般扫向她的衣袖。

那是刚刚醒灵虫返回的位置,我想以姜颜的敏锐程度,一定能捕捉到我的这个小动作,并反应过来我的意思。

果然,姜颜在听完我的问题并注意到我的视线扫过她衣袖以后,一双深邃又平静的眸子立刻变的锐利起来。

她盯着我,反问说:“你是想问,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吧?”

是我意料之内的反应,所以我的回答也没有任何迟疑。

“是的,毕竟接下来我们需要联手脱困,保险起见我需要知道我的同伴究竟是什么人。”

“哧。”

我的回答引来姜颜的一声嗤笑。

不过我并未从她的脸上看到任何不悦或是其他什么情绪,姜颜只是一脸平静的望着我,沉默了几秒后才缓缓道: “我的身份比较特殊,轻易不能示人。”

“我只能告诉你我来自湘西,擅长玩蛊,而刚刚那个出现在我梦里的男子手上拿了代表我们家族神灵的图腾,所以我会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湘西,玩蛊?

虽然姜颜对她的真实身份只做了这两点说明,但我还是瞬间就猜出了她的真实身份——湘西蛊师。

又名“草鬼婆”。

我曾经见过一位草鬼婆。

那是在我七八岁的时候,乡下的奶奶迎接过一位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友人。

那个老奶奶穿着五颜六色的民族服饰,慈眉善目,一见面就摸了我的头,送给了我一颗糖。

当时我以为老奶奶身上衣服带静电,在她摸我头的瞬间。

我明显感觉到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微小电流从我的头顶一路往下,直传至四肢百骸。

这种奇妙的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而老奶奶手里还举着一块我很少能吃到的糖。

我的注意力全被那块糖飘出的香味吸引,快速接过以后就跑去隔间拆开包装吃了下去。

那块糖并没有我想象中甜丝丝的味道,反而带着几分苦涩和药香。

但无论它味道如何都是一块我很少吃的糖,我忍着苦把它吃的一点不剩。

糖吃完后没多久,我觉得肚子很饿,嘴里发渴。

被老奶奶摸头的那种电流感再度袭来,甚至一波比一波强烈。

身体上的不适让我痛苦万分,我边叫奶奶边在炕上痛苦的打着滚。

可奶奶当时跟着老奶奶出了门没有听到我的喊声,我只能独自承受这份痛苦,一个人忍耐了许久。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遵循又饿又渴的身体本能,跑到村子里一户养鱼塘的人家,直接跳进了满是鱼苗的池塘中。

跳进池塘后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到现在也无法回忆的很清楚。

只记得那天我嘴巴里吐出了很多背上长满毒瘤的癞蛤蟆,又吃进去许多肥美肉嫩的鱼苗,差点被把鱼塘的主人气死。

最后是奶奶赔了这家人鱼苗钱,才将已经在鱼塘里泡了好几个小时的我捞了出来带回家。

那晚奶奶将我毒打了一顿,关在门外跪地思过。

可奇怪的是一向虚弱的我那天身体竟莫名的精气充盈,一连跪了几个小时都不累,后半夜甚至还能耳聪目明的听到奶奶和老奶奶的谈话声。

奶奶很愤怒的骂老奶奶说:“你这个死鬼婆,给死丫头下蛊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今天赔了好几百的鱼苗钱!”

“我又没害这丫头,是看她体质太弱帮她清清浊气,这不还误打误撞提前开了她的灵智,以后只要稍加学习绝对名震一方的大巫医。”

老奶奶的声音听上去很奇怪,显然是不理解为什么她明明帮了忙却还要被骂。

“她的灵智还用你帮忙开?

你怕是不知道她是……算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你明天帮那个怪人治好病赶紧走,我这庙小不敢留你这大名鼎鼎的草鬼婆。”

老奶奶没再说话,窗户上透出来的煤油灯亮缓缓熄灭。

我就这样跪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也不困,吃了半个馒头后就背着书包去了学校。

等到我傍晚再放学回家,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奶奶已经不见了,往后许多年我也再没见过她。

但我始终记得老奶奶的一蛊恩情。

从那以后,我的身体好了许多,学巫医也特别快,不到十岁就超越了奶奶,到目前为止更没遇到过比我更强的巫医。

也是后来长大后我才渐渐了解到“草鬼婆”就是大名鼎鼎的湘西蛊师。

湘西蛊师又分药蛊师和毒蛊师,像那天的老奶奶就是药蛊师,和巫医一样治病救人。

而毒蛊师则和泰国降头师差不多,下蛊害人也下蛊驭人,是为钱不择手段的存在。


我瞬间感觉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飘飘然,就好像从某种沉重的躯壳里瞬间抽离了一样,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

正当我为这奇妙的身体变化感到惊奇时,一低头,竟看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悬在了半空中!

“这是……” 视觉上带来的强烈失重感让我差点尖叫出声,不过很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从后面托住我的腰,让我顿时觉得有安全感了许多。

耳后随即传来南锦的声音:“别怕,只是灵魂出窍而已,你平时做梦说不定都会这样。”

“注意看那辆车,他们下来了。”

知道自己只是灵魂出窍,再怎么飘都不会摔死以后,我心里的恐高感立即缓解了不少。

接着在南锦的提示下,我很快就看到了脚下不远处那辆停在半山腰处的吉普车,以及从吉普车走下来的沈家三口。

南锦抱着我的腰缓缓下落,过程中我一直低头看着沈家三口,他们下车后从吉普车上拿出三把铁锹,很快就对准一个山上的位置挖了起来。

那个位置应该是本来就有个深坑,三人没挖几下表面的土就塌陷了下去,接着扔掉铁锹,打开后备箱把黑色袋子又抬了出来。

“这次直接扔进去吧,省得还得烧袋子,上次就差点烧了山。”

“不行,留着袋子容易留证据。”

听对话,李花本来是直接要把黑色袋子扔进深坑的,可沈肃却突然叫停了这个举动。

沈肃指挥着妻女把黑色袋子平放在地面,然后又亲自蹲下身将袋子上的拉链拉开。

这时我恰巧落在地面,就站在三人的对面,所以将夫妻俩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的同时,也终于看清了黑色袋子里装着的究竟是什么。

我猜的没错,这黑色袋子就是尸袋。

里面装着的,就是刚刚那两个跟沈愉快活的年轻男子。

这个答案是我从装在袋子里的衣物上得出的,因为眼前的两具尸体已经被完整的扒了人皮,只剩下红的刺眼的皮肉直接暴露在外。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震惊的。

在南锦的提醒下,我很快又注意到了三人刚刚挖出的那个深坑。

那坑里的景象,我只看了一眼,就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见大概有五六米深的坑里,竟密密麻麻的堆满了各种尸体!

其中有的被埋时间久一点的,已经只剩下森森白骨,有的应该是刚被扔下去不久尸身还没有开始腐烂,但全身却遍布着各式各样的伤痕。

有一具甚至连脖子都被拧成了麻花,布满尸坑的食肉的蛆虫爬的满身都是。

死状没有更惨,只有最惨。

粗略一数,这坑里的尸体大概有三四十具之多,而且大多都跟今天那两个被杀的男子一样年轻健壮。

闻着几乎弥漫山野的血腥气味,我终于明白今天下车时,我为什么会以为山后开设着一间屠宰场了。

这杀人量,和杀牲畜有什么区别?

“这坑都快满了,不能往这里埋了,下次得换地方。”

“我看那山泉眼之后还有一处隐蔽的地方,下次让人在那里挖个十米的,能用久一点。”

“爸,妈,你们快埋吧,我都困了……” “好好好,马上!”

沈家三口这时已经把那两具新的尸体扔进了深坑,边埋的同时还边说说笑笑的聊着天。

其乐融融的气氛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在埋尸,倒像是在一起做什么温馨的亲子活动。

我被眼前这扭曲又恶毒的一家人恶心到,看着他们熟练的在埋完尸后还在坑上面踩了几脚,为之骇然的心情更是久久都没能平复。

“南锦……”我刚想和南锦说话,一转头却发现他正盯着沈肃在看,紫色蛇眸里有几分杀意迅速闪过。

感受着南锦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我猜测他应该是亲眼看到沈肃残忍埋尸的模样,便随之联想到自己的蛇子蛇孙以及爱妻也是这样死在他手里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脑海里甚至都已经浮现出了南锦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将沈肃碎尸万段的画面。

不过事实证明,南锦的自制力比我想象的要强大许多。

一直从沈肃从埋尸到开车离开,除了最初的眼神杀以外,他再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控行为,甚至在我盯着他愣愣出神时,还转头看着我提醒说。

“该回去了。”

“……好” 跟着南锦回到身体里后,我站在窗前,看到刚刚去过的后山腰的位置,隐隐有几团鬼火在飘。

那应该是尸坑上方,那些枉死的男子怨魂被困在那里,不得往生。

可惜怨魂太多,我无法引鬼上身,不然真想现在就问问他们死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是因何而死。

我打心眼里觉得,沈家三口杀这么多人,总不至于只是为了单纯的满足什么杀人癖好,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的原因存在。

而这个原因,极有可能就在满身杀气的沈愉身上。

毕竟从我见她第一面起,就已经看出她双手沾满血腥。

只是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她是长期虐待动物或是只沾染了一两条人命,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变态,竟然虐杀成性。

想到这里,我脑海里突然又跳出之前和沈愉见面时,耳边曾响起过小孩儿尖叫声的事。

这次再见,她的肩膀好像一下子变正常了,那个看不见的小孩儿也似乎没再跟着她左右。

也不知道沈愉和沈家人的虐杀行径,跟这个看不见的小孩儿有没有干系。

我越想脑子越觉得乱,过于耗费精力让刚刚回魂的身体也有些发软,一个站立不稳便向后倒去。

身后,一个熟悉的怀抱将我稳稳接住,拦腰抱起。

“你先睡,他们应该明天就会让你去那个投资商家里看病,保持精力。”

南锦把我抱回到床上,自己也在我身侧躺下。

最近他好像十分热衷于跟我一起睡觉,荤素搭配的那种。

我有点搞不清他今晚是个什么意思,睁着眼紧张的等了半天。

“我说了让你早点睡,今晚不会碰你。”

南锦总能准确的捕捉到我的情绪变化,就算身处黑暗中。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跟蛇母之间的心灵感应,连带着我也被他洞悉的一清二楚。

小说《蛇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说着话的同时,沈愉也没忘记用她那傲人双峰往南锦的胳膊那有意无意的蹭上一下。

南锦没有躲。

这让沈愉像是受到无声的鼓励般,开始更加努力在他面前卖弄风骚。

而另一边的李花和沈肃,看着眼前腻在一起的南锦和沈愉,就好像是一对终于为女儿寻到一门好亲事的父母,双双露出十分欣慰的神情。

……我不能理解,并大感震惊。

沈愉发花痴想贴着南锦,并想跟他发生点什么情有可原。

毕竟南锦这厮不看物种光看脸的话,绝对是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皎皎公子。

可李花和沈肃身为人父人母,在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勾引一条……蛇时,怎么就能露出如此欣慰的神情?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年我为蛇妻时,他们对我可是避如蛇蝎。

怎么到了沈愉这里,他们就突然变的这么开明了?

还有南锦,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蛇灵只可能在我体内复生,蛇妻非我不可。

可不仅对沈愉的卖力勾引不闪不避,而且还在她表露出想要将我取而代之时故意撩拨,给她予希望。

以我对南锦的了解,他这不像是在跟她调情,倒像是在下饵钓鱼。

毕竟,整个暧昧过程中,我分明看到他眼里不仅没有半点情欲波动,甚至还时时闪过几分厌恶。

最后,也不知道是鱼已经钓住,还是实在不想再忍受发烧过于严重的沈愉。

南锦突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起身,对沈家三口道:“我要休息了,下次如果还要找我,让沈愉在我的像前烧三柱香即可。”

“好的蛇王大人!

那我伺候蛇王大人睡觉吧,要不你一个人……” 沈愉一听南锦竟然赐予了她见面特权,激动的起身便挽上他的胳膊,还顺势提出了陪睡服务。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南锦这次却并未顺她的意,而是在避开沈愉伸来的手后,一脸淡漠的用下巴指了指我的方向。

“伺候睡觉,让她来。”

“……” 我刚刚还以为南锦真要去沈愉房间睡,心里暗暗窃喜了一秒。

可我显然还是低估了这条变态蛇的兽性,他今晚这是宁愿放弃美人在怀,也绝不肯放弃折磨我…… “让她来?

可蛇王大人您不是不喜……” “就让她来,回房间。”

后三个字,是对我下的命令。

我虽然打心眼里反感南锦这种吩咐奴隶一样的口吻,但也不会没眼色到当着沈家挑战他的权威,默默的放下碗筷后起身朝着房间的走去。

路上经过沈愉身旁时,还被她恨恨的白了一眼。

结合之前的比喻,我瞬间有种抢了头牌客人后被头牌记恨的错觉…… 回到房间,简单洗漱过后我便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

南锦比我先一步躺在床上的另一侧,在我睡下后他翻了个身,我全身的神经连带着头皮都瞬间绷紧。

可我就这么僵着身体等待了一会儿后,想象之中的暴风骤雨却并没有到来,反而身后还传来了南锦平稳的呼吸声…… 他这是……睡着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睡去,缓缓转过头—— “转过去,在我允许你跟我说话以前,你不许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 我赶紧又将头转了回来。

仅仅只是不许说话的惩罚而已,比起被迫做那种事可要强得多。

没有了心里负担,我闭上眼睛后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可也不知是着凉还是房间里门窗未关的缘故,我总感觉房间里渗着一股冷意。

就连盖着比平时稍厚一些的被子,也觉得像是置身于冰窖中一样,冷的我直打哆嗦。

渐渐的,我发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先是在起身关窗时发现室外天气包括吹进来的风都并不带着寒意。

再是当我走到房间别处时,身上的冷意就会稍稍好受一些,可只要一躺回床上,那股湿冷的气息就会瞬间紧紧将我裹住。

这些异常都让我极度怀疑,是不是我睡的这张床出了问题。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用手摸了摸身下床垫以及和床头的温度。

就是这一摸,让我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我发现,床头,包括南锦所睡的那半边床垫的温度都是正常的。

唯独只有我身下的这半边床垫,冷的就像是在摸冰块。

也就是说,制造出这彻骨寒意的“东西”,正停留在我的床下。

“南……” 我下意识的想要叫醒南锦,可又一想到他说过我的事情他不会轻易插手,便默默的又消了声。

可是床下这“东西”冰的我实在是难受,要是不赶走就这么硬撑着躺几个小时明天绝对会变成一句冻尸。

于是在做好心里建设后,我将上身探到床下,用手轻轻掀开了床帘。

然而,床下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竟然不是我想象中的冻死鬼或者其他什么邪物,而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婴。

小男婴光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吃到一半儿的披萨正在啃,看到我正低头看他,咧着嘴咯咯一笑。

这一笑嘴角还有俩个小酒窝,看上去可爱极了。

我并不是一个很喜欢孩子的人,更不会天真到以为眼前这个通体生寒的男婴只是一个普通婴孩。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可爱的笑容,我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一丝亲切感。

那是一种我无法言说,也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抱……”小男婴突然朝我张开肉肉的手臂求抱抱。

我:“……” 我走下床,把床帘掀到床上,蹲下身看着眼前想要与我亲热的小男婴,犹豫了几秒,还是没能接受他的请求。

我问他:“你,是沈家的小孩儿吗?”

小男婴点点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

“那你……” “嘘——” 小男婴突然打断我的话,朝我比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指指门外。

像是在提醒我,门外有人。


我盯着床上南锦刚刚躺过的位置愣愣的定神了好一会儿,直到张童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停在了巷口,我才赶紧起床洗漱,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巷口坐上车。

去往学校的路上,我看着窗外车水马龙,高楼耸立的城市,脑海中愈发对南锦这个可以来无影去无踪,活了千年的蛇王感到忌惮好奇。

我突然发觉,我对他其实知之甚少; 其实也不仅仅是我,其他我所看过的记载上古神物的古籍,又或是山海经异兽录里,都不曾有过对蛇王这种生物一字半句的描写。

所以我至今对他的了解,除了他深爱蛇母外加性格阴晴不定外,其余的,例如他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他的实力又有多强,全都是一概不知。

也就是说,我现在就是有心报复,也根本是鹰嘴里夺兔——无从下手。

但古人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我得找个机会,试探试探他的实力。

因为在想事情,所以一路上张童说话我都是很敷衍的回应,她见我情绪不高还以为我心情不好,一来到学校就拉着去学校甜品店去买蛋糕,非说甜食能让心情变好。

我本能的便拒绝了张童的提议,因为我其实并不习惯她的热情,毕竟在乡下被当“怪物”多年,被孤立被白眼被议论早已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所以现在突然来了张童这么一个不介意我巫医身份,还大有想跟我做朋友架势的富家小姐,我当真是有些不习惯。

张童被我拒绝后却一点也不介意,依旧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往甜品店的方向走。

“你的身材都这么好啦,吃点甜食不会胖的!”

“不过沈悦,你身材样貌都这么出色为什么之前没自己进演艺圈的打算啊,这要不是遇到我,你可就暴殄天物啦!”

“额……”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张童的这个问题,只能以尬笑回应。

就在我俩聊着天,相伴着快要走到甜品店时,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的大妈突然急急忙忙的朝我们的方向跑来,路过我身旁时还不小心撞了我一下。

我的胳膊传来一阵像被蚂蚁叮了下的痛感。

这轻微的痛感虽转瞬即逝,但我还是本能的与大妈拉开了距离。

“哎哟小姑娘,对不起对不起,我蹭脏你的衣服了。”

大妈说着就准备伸出手拍我身上刚刚被她蹭到的灰尘,我下意识的避开,并冲她礼貌的笑着摆了摆手。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没事就好,小姑娘实在对不起。”

大妈还在一个劲的道着歉,我怕继续站在这里纠缠下去会引起周围同学的注意,再次和大妈表示没关系后,便拉着张童先行离开。

本来这个小插曲我并没有多在意,可在从甜品店出来回教室的路上,我胳膊上刚刚被大妈撞到时痛过的位置,突然再次传来一阵痛感。

这次的痛不再像是被蚂蚁叮那么微小,而是就像肉瞬间被什么尖锐的硬物刺穿了一样,疼痛感瞬间穿透神经,直达四肢百骸。

“呃——” 猛烈袭来的剧痛让我痛苦的跌倒在地,捂着胳膊呲牙咧嘴的痛呼出声,张童被我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来查看我的情况。

“沈悦,沈悦你怎么啦?”

“你别吓我,你胳膊怎么啦,不会是被刚刚那个大妈撞骨折了吧?”

沈悦说着就拿出手机开始打120,而我此时根本已经痛到无法回答她的问题,胳膊上的疼痛就仿佛会快速繁殖的寄生虫一样,已经在短时间内在身体各处都扎了根。

于是开始只是一处的痛感迅速变成了全身,也就是说我现在全身仿佛都被看不见锐器刺穿…… 不,不是刺穿,而是像那种锐器正从我身体里往出长!

这一刻,我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不,不行,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那我就不能继续待在学校操场上!

为了不让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幕暴露在张童和其他人面前,我强撑着全身的剧痛站了起来,甩开张童的手就开始找离操场最近的洗手间!

好在学校做的指示牌够大,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洗手间,跑进一个隔间后迅速将门反锁,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

瓶子里盛着半瓶黑色液体,里面混着几种五颜六色的虫尸,打开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喝下。

随着黑色液体进入我的身体,那股原本游走在全身的痛感渐渐开始向胃部转移。

顿时,我的肚子里就像是有千百把刀在同时剜肉一样,痛到几乎令我要当场休克…… 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前一秒,一双手突然托住了我的后背。

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感觉缓缓传入我的身体,就像是止痛药一样,令我瞬间好受了许多。

空气中传来一阵熟悉的龙涎香味,我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南锦来了。

在他的帮助下,原本那股摧心剖肝的剧痛竟慢慢变成了像普通胃胀那样的感觉。

而且随着某种力量的催化,那些原本在我体内生根却又聚在胃部的硬物,也都随着我昨夜的晚饭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叮叮叮叮……” 数不清的钉子和刀片从我的嘴里一根一根掉落在马桶中,吐到后面就连鼻子里也穿出十几根细细麻麻的针。

到最后没有东西可吐时,只剩一些血沫从口鼻里不断喷出。

而此时,看着漂浮在马桶上各种金属物,我终于可以确定自己这是中了降头。

而且是南洋邪术里最凶残的降头之一——混合降。

这种降头可以直接种在人的血液里,可混合的异物有上百种。

我中的属于金属降,如果不是刚才我及时补救外加南锦帮忙,那这些吐出来的铁钉刀片细针,就会直接从我的身体内脏和皮肤里穿出,然后失血过多受尽折磨而亡。

至于给我下降的人,从一开始疼痛的位置来看,明显来自于刚才那个清洁工大妈之手。

“你就连这点基本的警惕性都没有,这么拙劣的邪术都能中招?”

身后,响起一道明显带着几分愠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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