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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

老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是由作者“老贼”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吃完饭,他让母亲给自己找个三角兜,问他干啥用,他也没说,接过来叠了叠,装进了大衣兜里。姐俩穿好大衣,去村卫生所打了一针,又涂了点儿药。回来的路上。他说:“姐,你看着点他,发现再去赌,就告诉我!”周东南点了点头,没说话。她知道弟弟说的“他”是父亲,也注意到他没再叫爸。周东北也清楚,入冬以后,屯......

主角:王木生周东南   更新:2024-06-04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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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木生周东南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由网络作家“老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是由作者“老贼”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吃完饭,他让母亲给自己找个三角兜,问他干啥用,他也没说,接过来叠了叠,装进了大衣兜里。姐俩穿好大衣,去村卫生所打了一针,又涂了点儿药。回来的路上。他说:“姐,你看着点他,发现再去赌,就告诉我!”周东南点了点头,没说话。她知道弟弟说的“他”是父亲,也注意到他没再叫爸。周东北也清楚,入冬以后,屯......

《精品阅读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精彩片段


这绝对是笔意外之财!

那是上一世1993年的秋天,他被朋友拉去参加了一个饭局,说是给一位刚下山的朋友接风洗尘。

所谓下山,说的好听,其实就是刚释放的两劳人员。

当晚是在市工人文化宫对面一家炖菜馆吃的,单间里乌烟瘴气,十几个人已经喝了两个多小时。

席间,獐头鼠目的陈六指,讲述了一个对他来说十分悲惨的故事:

十年前的8月18号,他连夜洗劫了多家粮店,一个星期后他就被逮了进去。

明知道这是个出了名的惯犯,可没有证据,这家伙的嘴也是相当硬,一丁点赃款赃物都没交代。

无奈之下,公安翻出了陈年案底,三年前,他在第四中学门口抢了一块五毛钱。

就这一块五毛钱,让他在北山劳改队整整蹲了十年!

直到今天,周东北都清楚记得陈六指当时愁眉苦脸的小表情。

他抱着肩膀蹲在椅子上,叼着烟皱着眉,“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么多家粮油店,我他妈愣是一分钱没搜着,藏哪儿了呢?”

“虽然没看着钱,可我弄了接近10万斤粮票,10万斤哪,我兴奋地查了一宿!”

“如果当时我把这些粮票交代出来,准得挨枪子儿!本以为出来以后能发笔横财,胡吃海塞几年......”

他叹了口气,八字眉满是喜感,可能是烟熏的,眼角都湿了。

“可他妈万万没想到,人出来了,粮票作废了!尼玛,愁死我了!”

单间里瞬间成了欢乐的海洋,有人直接就笑喷了,大伙纷纷问他把粮票藏哪儿了。

他把地址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边说边哭,委屈的像个孩子,惹得众人又是好一阵大笑。

想起这些,周东北嘴角忍不住嘿嘿笑出了声。

虽说现在粮票没有前些年那么值钱了,但这可是十万斤,距离作废还有8年!

运作好了,不只能还上欠王老骚家的钱,启动资金也有了......

烙饼一样,在被窝里折腾到了天露鱼肚白,才沉沉睡去。

——

“懒蛋,起来啦——”

睡梦中听到了姐姐清脆的声音,周东北打了个哈欠,想伸个懒腰,连忙又把胳膊收进了被窝,真冷!

后半夜炉子灭了以后,只有火炕还有点儿余温。

墙角脸盆里的水结了一层冰,周东南将暖水瓶里的水倒了进去,热气扑面,冰很快就化了。

他翻了个身,趴在了枕头上。

光线透过窗户上的防寒塑料布,柔光灯般斜斜映在姐姐修长的身上,雾气氤氲,寒酸的蓝布棉袄,柔美的脸庞若隐若现。

这景象是那么熟悉,是这个家除了母亲外,留给自己的唯一念想,以至于多少年后都梦到过......

午夜梦回,泪洒枕巾。

他暗暗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能再让姐姐受到一点委屈!

伸手把棉袄棉裤扯进被窝,不然一会儿穿的时候可就遭罪了。

周东南又给他牙缸里倒上水,挤好牙膏,这才拎着暖水瓶出去了。

把秋裤塞进袜子,在被窝里穿好棉袄棉裤,下地洗脸。

脸盆上方的墙上,挂着一面小圆镜子,他伸手抹了一把上面的雾气,望着镜子里的脸,咧嘴就笑了。

年轻真好!

自己和姐姐长的都像母亲,浓眉大眼,鼻梁高挺。

而父亲周旺身高174公分,在东北,这只能算是中等个儿,长相更是普通的扔人堆儿里找不着。

记得初二暑假时,自己就窜到了184公分,因为贪长,营养又跟不上,所以一直都不胖,现在体重多说60公斤,火柴棍成精似得。

刷牙的时候,一遍遍告诉自己:你才19岁,得尽快调整心态,万万不可像个沧桑的小老头,油腻大叔都不行,必须有点朝气!

披着大衣出了房间,深深呼吸了两口冷冽清晰的空气,昨夜的风停了,院子里的白雪反射着阳光,刺的眼睛都睁不开。

早饭是大碴粥和芥菜疙瘩咸菜,很香,还是曾经的味道。

周旺盘着腿坐在炕桌前,低头吃饭,一声不吭,全程爷俩都没互相看一眼。

吃完饭,他让母亲给自己找个三角兜,问他干啥用,他也没说,接过来叠了叠,装进了大衣兜里。

姐俩穿好大衣,去村卫生所打了一针,又涂了点儿药。

回来的路上。

他说:“姐,你看着点他,发现再去赌,就告诉我!”

周东南点了点头,没说话。

她知道弟弟说的“他”是父亲,也注意到他没再叫爸。

周东北也清楚,入冬以后,屯子里老爷们就三样乐趣,一是喝酒,二是聚众耍钱,三是拉灯上炕折腾。

到了家门口,他说:“姐,我出去一趟。”

“死冷寒天的,出去干啥......”周东南还没说完,他已经骑远了。

望着远去的背影,周东南久久未动,冬天砖厂停工,弟弟那点工资有数,这么多钱可怎么还?

——

兴安市,别称林城,是龙江省地级市。

市区本身面积并不大,可管辖面积惊人,有8个乡、15个林业局和3个县级市,如果坐绿皮火车由南往北跑,从清晨到日落,也不过跑了一半路程。

红升乡距离兴安市区只有12公里,在城市的东北角。由于山太多,居住的就特别分散,和兴安市区一样,红升乡看着不大,只有521户人家,却管辖着周边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屯子,合计人口8300余户。

周东北喘着粗气,骑车上了一座小木桥,过了桥前面就是北山居民区了,大多数木材综合加工厂的职工都住这里。

远处河坝上欢歌笑语,一群孩子坐着纸壳子往下滑,滑下去以后,拎着纸壳再往河坝上跑,周而复始,不亦乐乎。

他会心一笑,自己小时候也常这么玩,一玩就是一整天,晚上回家后,棉鞋都冻成了两个冰坨。

吱——

他刹住了自行车,长腿支在雪地上,目瞪口呆。

站在桥头向南远眺,印象中一眼望不到边界的低矮平房消失不见了,焦土上覆盖着皑皑白雪。

雪薄处,裸露出还没清理干净的残垣断瓦,一片凄惨景象......

他想起来了,就在今年春天,这里发生了一场非常严重的火灾,大火熊熊燃烧了整整14个小时。

火灾波及了7个街道,多家大型单位,受灾群众达2000余户,过火面积近30万平方米。

大火......重建......

他隐约抓到了一点什么,寒风中呆立半响,这才继续蹬上车。

很快进了市区,细细打量着这座熟悉而陌生的城市。

此时的街道远没有后世宽,灰突突的低矮楼房,木头电线杆比路灯还多,抬眼望去,密密麻麻的电线让人眼晕。

一些单位职工在清理着马路上的积雪,热火朝天。

路边停着一辆红色的波罗乃兹,几个中年男人拄着铁锹,围着车讨论着什么。

望着这辆没有屁股的两厢掀背轿车,周东北咧嘴笑了,这不就是当年的三大破嘛!

拉达、乃兹、菲亚特。

还有莫斯科人、大宇等等,都是有钱人的象征。

远远过来一个人,拉扯着一摞纸壳子,乱糟糟的头发打着绺儿,破棉袄好多位置露出了里面脏兮兮的棉花。

这位是兴安一景,人称白傻子。

周东北笑着打招呼:“老白,啥时候找媳妇?”

白傻子抬头看了一眼,目光浑浊呆滞,朝雪地用力啐了一口,“傻逼!”

周东北大笑。

胡同里冲出来两个头破血流的年轻人,后面一群半大小子,拎着西瓜刀、链锁猛追......

他赶快蹬车,别溅自己身上血。

这年头,流氓混混打架斗殴太平常不过,如果是上一世,他一定得过去看看热闹,现在只想躲远远的。

四十几分钟后,来到了南山脚下。

骑上去是别想了,他将自行车靠在一棵白桦树旁,用链锁套树上,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这才顺着一条蜿蜒小路向上走去。


周东北也不解释,继续往前走。

最里面一排排好多自行车,沪市的永久、凤凰,津门的飞鸽、盛京的白山、青岛的大金鹿......

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在这儿找不到的牌子!

卖自行车的摊主穿着一件军大衣,抄着手缩着脖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周东北挨个看着,有几辆车的车把上面,派出所的钢印编码都被锉掉了,明显有问题。

看来看去,有辆七成新的永久不错,车身上没做任何手脚,赃物的可能性很低,于是指了指问:“同志,这车多少钱?”

摊主瞄了一眼,“80!”

周东北想了想,现在一台新的二八永久是169块钱,还得用一张自行车购买券,也就是俗称的自行车票。

如果没有票,私下里交易的话,一张票就得100块钱。

现在是不用工业券了,否则想买台自行车的话,就得全家总动员,甭提多费劲了!

应该是明年取消了自行车票,可价格却涨到了二百多块!

印象中,到了1986年秋天,永久26型自行车,链条半包的,市场零售价就涨到263块钱。

大概是,也许记忆会出现一点混乱,但八九不离十。

这台车成色不错,80块钱,合算!

老嫖凑了过来,盯了一眼摊主,随后趴在他耳边说:“信不信,这里的车子,起码有一半是赃物!”

“信!”周东北白了他一眼,下意识又扫了一遍,想看看自己那辆车在不在里面。

没有,哪儿能这么巧!

“信你还买?”老嫖撇了撇嘴,“这和我先前顺那辆有啥区别?”

“区别大了!”周东北立起了眉毛,“起码我买着心里不愧的慌!”

“掩耳盗铃!”

“你这叫圣母知道吗?”

老嫖眨了眨眼睛,没明白啥意思。

“圣母,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我问你,现在想买新车的话,咱们有车票吗?”

老嫖摇了摇头。

“有钱吗?”

老嫖又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要钱没钱要票没票,可我也不能不买车吧?”

“事情就摆在这儿了,要么去偷一辆!要么买辆二手的,有可能是别人偷的,但也有可能不是偷的,你说怎咋整?”

老嫖嘿嘿笑了,是这个道理,二虎扯了他一把,小声说:“你屁事咋那么多?”

周东北抬头看向了那个摊主,“能便宜点吗?”

摊主面相有些凶恶,瞥了他一眼,懒洋洋道:“79,最低了!”

周东北看清了他的样子,怔了一下,认识!

摊主名叫白二宝,曾经也是木材加工厂职工,前几年因为打架被开除的。

再后来混的也一般,打架没名,做生意更没发财,九十年代初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他认识对方,白二宝可不认识他,套近乎没用。

正琢磨着,就听老嫖说:“大哥,这掉漆了,还有,你看后胎明显补过......”

白二宝耷拉着眼皮,爱理不理,“那就换一台,这个成色的都这个价,随便挑!”

二虎一撇嘴,“哥,要不算了,去顺一台得了,花这个钱干啥?”

“也行!”周东北点了点头,“走吧!”

白二宝盯了三个人一眼,“你们哪儿的呀 ?”

周东北指了指自己大衣上面的印字,“木材加工厂的!”

“哦,”他想了想,“75,我再送你条链锁,咋样?”

周东北一副犹豫状。

白二宝不高兴了,“不要算了,要不是看你们是加工厂工友,我一分都不便宜,这个价给你,我他妈连五块钱都赚不上!”

“这辆和那几辆不一样吧?”说着话,周东北指了指不远处几辆锉掉钢印的车子。

白二宝没好气道:“你都看出来了,还用问哪!”


哎,随根儿!

——

周东北从陈爱民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六点了,他决定去旭日国营饭店接盛夏下班。

两个人是青梅竹马不假,却没有成年男女之间的感情,这得慢慢培养!

路灯昏黄,他的身影一会被拉的老长,一会矮如侏儒。

周东北咳了两声,鼻子里满是烟火味儿,有些呛人。

此时正是晚饭时间,这座东北小城并没有什么香甜的清新空气,由于家家户户都在烧柴火做饭,冬天气压低,导致烟无法上升,整座城市犹如仙境一般烟雾缭绕。

再过几年,液化气罐进入了寻常百姓家以后,这种情况才渐渐好转。

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更没有后世的五彩霓虹。

东北这边干什么都晚几拍,现在的鹏城个体经济已经遍地开花,大街小巷都是饭馆旅店,甚至夜总会都有了。

再看看这座小城,不说是1985年的话,你会以为生活在六七十年代!

路上的积雪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雪压的实,有的路段用斧头或者铁锹砍得像洗衣板一样,骑在上面很不舒服。

前面是八大局,这里有一家去年新开的个体饭店,据说生意特别好。

远远就能看到饭店牌匾上亮着一个灯泡,两个红色的幌子高挑着,一群人从饭店里冲了出来......

打架了!

周东北第一反应就是穿过马路,骑到了对面,这个时间行人车辆都少,没啥不安全的,离这些人远点才行。

斜撇了一眼,人群里有人拎着板凳在砸人,几把造纸厂专用的刨刀闪着寒光,两伙人至少有十五六个,乱糟糟分不出个数来。

他赶快蹬,路对面一伙人开始跑,后面八九个人在追。

妈的,这些人竟然和自己一个方向!

他拼命蹬,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挨个被砍到,跑在最前面那人穿了件军大衣,大声朝他喊着:“你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我才不等!

周东北赶快蹬,眼瞅着离喊自己那人越来越远了,“噗通!”一个大跟头,自行车飞了出去,这一下把他都摔懵了。

晃了晃脑袋,来不及揉屁股,赶快往起爬,身后还在你追我赶。

扶起自行车,撇腿上车,一下子蹬空了,尼玛,车链子竟然掉了!

他弯下腰赶快安装车链子,庆幸还好买了台半包的车,那伙人已经越来越近。

“兄弟,拉我一下,快,求你了!”又是先前那个军大衣,他已经跑过来了,一把就扯住了周东北的胳膊。

这人一脸的血,已经看不出模样来了。

“你别拽我,车链子掉了!”周东北不愿意趟这个浑水,用力甩开了他的手。

“快,快,让他们追上来我就完了!”军大衣焦急起来,要不是手里的刀掉了,此时他早就一刀抡上去,抢过自行车就跑了。

后面有人高喊起来,“我艹你吗,丁老五,有种你别跑!”

丁老五?

周东北就是一愣,车链子已经挂上了,赶快撇腿上了车,大喊一声:“走!”

丁老五回头看了一眼,最前面的人离自己只有十几步了,慌忙跳上了车后座。

周东北猛蹬起来,不一会儿就将那些人甩没了影儿。

前面就是区医院,他在大门口刹住了车,“去包扎一下吧,有没有钱?”

丁老五跳下了车,“谢谢,有钱,我叫丁利强,以后有事儿去文化宫找我,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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