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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我在唐朝迎娶公主

萧玄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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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薛绍张窈窕   更新:2024-06-04 12: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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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我在唐朝迎娶公主》精彩片段


薛绍又叫月奴练了一轮箭术。

儒家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箭术名列其中。尚武的大唐王朝,天下有一多半的人都曾练箭,无论男女老幼。但是能够把箭射得像月奴这么准这么快的,绝对不在多数。

薛绍开始有点喜欢上月奴这个姑娘了。十八九岁的年龄,青涩半褪妩媚初生,宛如成熟到恰到好处的水蜜桃儿,女人一生中最为美丽的黄金年华。她若在二十一世纪应该是刚上大学不久,见了当时的承誉该会要叫上一声“大叔”。

或者是,“怪大叔”。

此前贪恋美色、性情阴柔的薛绍视月奴为粗悍男子,当她当作马夫、保镖来使唤或是直接视作空气,对她极是疏远更不可能会有什么男女亲昵。

现在的薛绍,把月奴用作是私人秘书这样的得力助手。

如此看来,她还可以多一层身份——武术陪练。

骨子里都打着军人烙印的薛绍,会生出对冷兵器与古武术的热爱,会对习武的月奴有着莫名的亲近感,似乎是很自然的事情。

“月奴,你的武艺是谁教的?”薛绍问道。

“回公子话,是我义父教的。”月奴如实回答,心说我跟了公子两年多了,他几乎是头一次打听关于我的武艺的事情。

“他人在何处?”

“义父大人跟随长公子左右,人在济州。”

月奴口中的“长公子”,显然是指薛绍的大哥薛顗,如今的河东县侯、济州刺史。

“从明日起每天早上我与你一同练武,打磨一下筋骨。不然,我这副身体迟早要垮掉了。”薛绍说道:“今日就先练到这里。你去梳洗更衣吧,莫要着凉。”

“多谢公子!”月奴不禁有些受宠若惊之感。

颐指气使风流成性的蓝田公子,几时对她这个可有可无的粗悍婢女如此关心客气了?

“快去吧!”

“是,公子!”月奴抱拳而拜,壮着胆子深看了薛绍一眼,芳心纷乱脸颊绯红的疾步走了。

薛绍拿起月奴留下的宝剑,剑身湛亮映出了他的脸。

看到这张陌生又帅到天理不容的脸,薛绍心里不由得有点烦闷,真想在脸上涂上那些红绿的油彩,那才是他熟悉的模样。

“嗡——”薛绍用力挥了一下剑,摇头。

“还是虎牙军刀用得顺手!”

这时,一名府中的门子仆役小跑而来,说有客来访。

“说了不见客。”薛绍现在就想清静一段时间。

门子连忙递上来一封书笺说道:“小人倒也如实交待了,但来客说,等公子看完书笺,再决定见或不见。”

薛绍接过书信来看了看,写得不错的一笔行书,有几分书圣王羲之的风骨。这倒是不奇怪,太宗皇帝深爱书圣书法。上行下效,使得如今的大唐学子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沿习此风。

书信上说,带来了宫中听到的一些“关于薛兄”的事情。

来人名叫李仙缘,既然他敢于称呼薛绍为“薛兄”,可见以往和薛绍的交情匪浅。薛绍回忆了一下,的确是有这样的一位朋友,大小还是个官儿,太史局主管历法的九品司历。

若单论官职品衔,李仙缘要与天潢贵胄的薛绍相交,还差了那么一点。但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居,李仙缘和薛绍极是臭味相投。而且他有一个名扬天下古今皆知的大神棍族叔做金字招牌;据说这个大神棍私底下还教过李仙缘三两手。

那个大神棍曾在朝廷之上担任五品太史令,而且极受皇室重用与信任。在中国玄学史上,这位大神棍也是赫赫有名的泰斗级人物。

他名叫——李淳风。

“请他进来,正堂奉茶。”薛绍如此交待门子,心中暗道:宫里怎么会有了关于我的消息?

莫非就像是历史说的那样,薛绍快要见到太平公主了?

……

李仙缘二十出头的年纪,也是个习惯了鲜衣怒马醉卧花丛的风流人物。今日他像往常一样的踏进薛府,宝马锦衣、金冠玉带,身后还跟着一个粉面桃腮玉体婀娜的妙龄女子。

一边进府,李仙缘一边对那女子交待,“少时见了薛公子莫要失了礼数,也莫要慌张卑怯。你就想着,今晚就要与他同床共枕恩爱缠绵,那便是了。”

女子碎步跟着轻轻的点头,朱唇轻咬面泛酡红似是一副羞怯之态,可是一双烟视媚行的桃花眼之中却已是云波飘渺春情荡漾。

李仙缘看在眼里笑而不语,心说:此女风情万种深谙闺房之术,定能讨得薛公子欢心!

可是刚一踏进薛府正堂,李仙缘就一时有些愣了。以往的薛府,总是风月无边春光旖旎,金吾不禁玉漏无催。正堂大厅里,总是少不得有三五美姬在这里抚琴弄筝或是翩翩起舞,就是看到酥胸坦露醉卧金榻的天香国色,也并不奇怪。

可是今日,这偌大的厅堂里只站着两个迎客的男仆,奢华夺眼的金器玉饰和美仑美奂的古墨丹青多半已然消失不见,就连温香名贵的坐榻红几,也换作了高桌几凳。

“这……是为何?”李仙缘顿时茫然,还以为进错了家门。

正在这时,薛绍带着月奴过来了,虽未大步流云,但让人感觉他身上有一股虎虎之风。

李仙缘双眼一直:以往行路如起舞的翩翩公子薛承誉,怎的与往日有些不同了,端的多了一些勃勃英气?

这一愣,都忘了打招呼。倒是薛绍主动上前,“李兄别来无恙?”

“小生失礼!”李仙缘急忙拱手而道,“托薛兄的福,小生一向安好。只是多时不来贵府,薛兄这是……”

“一时心血来潮,厌腻了以往的摆设。”薛绍淡淡的掩饰过去也没给他多问的机会,一摆手道,“李兄快请入座。月奴,奉茶。”

客随主便,李仙缘也着实不好多问了。只是每每来到薛府,总是莺红柳绿温香暖玉的,突然一下换作了这样,着实不大适应。就连坐在这新制的红木椅上,他也觉得左右别扭。

宾主分坐,茶水已奉,薛绍开门见山的道:“不知李兄专程从长安来找薛某,有何贵干?”

立在李仙缘身后的那名妙龄女子倒是心思玲珑,舒摇微步的款款走出在正堂上对着薛绍大礼拜下,“水灵儿见过薛公子。”

李仙缘颇为殷情的说道:“小生日前有幸得遇水灵儿这样一位上品美姬,今日特来献给薛兄,但求博得薛兄朝夕一乐。”

薛绍笑了一笑,心里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了。以往,生性风流的薛绍和他的小伙伴之间经常会交换姬妾来享受玩乐。在如今的大唐时代,这是贵族名流之间的一种娱乐风气,根本不足为奇。爱姬宠妾和仆人奴隶在大唐律法中的统称都叫“奴婢”,他们就像是主人家犬马牲畜一样的,可以自由买卖和交换。

李仙缘既然献上了水灵儿,薛绍出于礼貌自然是要让他在自己的爱姬之中挑选一位带回去。水灵儿跪下去的时候李仙缘就在四下张望,左右只看到月奴一个。失望之余细下一打量,这个很少露面的女子虽是素面朝天还有一些冷冰冰的仿佛不解半点风情,全然不像水灵儿那样风情万种勾人心魄,但却英姿飒爽别有一番异美情趣,能让男人第一眼就对她生出强烈的征服欲;加之她身材高挑,曲线极是婀娜尤其双峰特别饱满,只须往她胸前看上一眼,男人与生俱来的雄性冲动就再也无法抑止……薛绍身边的女人,绝不会差!

李仙缘的眼睛发亮了。

月奴面沉似水,目光如刀。全然不像一个十八妙龄的柔弱闺秀更没有奴婢下人该有的惶恐与卑怯,倒像是一个行走江湖草菅人命的女魔头,一言不合就要拔剑而出血溅三尺。

李仙缘不由得心中一咯噔:这小婢好生伶俐!

薛绍很是淡然的摆了摆手,“李兄好意,薛某心领了。似水灵儿这般的倾城美女,李兄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受吧!”

“啊?”水灵儿和李仙缘都有些怔住了:这是从蓝田公子薛绍嘴里说出来的话么?

“李兄不要误会。”薛绍微笑道,“薛某近日身体欠佳,听奉医嘱,正在修身养性培本固元,因此短期内不可亲近女色。非但如此,我还请了武师来教我练些武艺,强身健体。”

“哦,原来如此,是小生太过唐突了。水灵儿,还不退下!”李仙缘这才释然,初时他还以为薛绍嫌弃他带来的美姬太过丑陋入不得法眼。

月奴宛如冰山的美人脸蛋上,浮现出一抹欣慰又满足的微笑。

“你我还是说些正事吧!”薛绍再次切入正题。

“也好。”李仙缘说道,“小生昨日在宫里听到一些传闻,倒也不是什么辛秘不传之事,只是它多少跟薛兄有关,因此小生多个心眼打听了一番。”

“什么事?”

李仙缘说道:“不知薛兄可否听到一些传闻,就是当今二圣正欲给掌上明珠太平公主择婿一事?”

“略有耳闻。”薛绍心里一亮:果然如此!

“此前,二圣曾给太平公主挑选了多名驸马备选,但是,无论是异国王子还是宰相公子,无一入得了公主法眼。更有甚者,好几次要去和备选驸马见面之时,公主要么装病耍赖,要么搞怪胡闹,让场面甚是难堪。久而久之,二圣也是无可奈何,只得暂将此事搁置不表。”李仙缘说道。

“李兄说了半天都没有切入正题——这些事情,跟薛某有什么关系?”薛绍知道他在刻意的卖关子、绕弯子。

“大有关系。”李仙缘微然一笑,说道,“日前,也不知哪个多事之人向二圣举荐,说现有蓝田公子会是合适的驸马人选。”

“哦?”薛绍故作惊讶。

李仙缘感觉自己提供的情报有价值了,说得也就起劲了一些,“薛兄的大名,关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论是血统门第还是仪表人才,薛兄都该是最配得上太平公主的人——薛兄你是知道的,太平公主年方十七,她是二圣嫡亲最小的女儿,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当初吐番指名道姓要来迎娶公主,天后不舍,命人建造道观让公主假意出家,道号太平。借此,来婉拒吐番的提亲。现如今公主已然长大成人,也该到了论及婚嫁的年龄——谁要是娶了她,那就是大唐天下第一驸马!”


薛绍调转马头往行辕而去,对太平公主道:“多谢公主殿下恩典,你真是心地善良,令人仰慕敬佩。”

“好啦,你休要油嘴滑舌!”太平公主被薛绍的这个并不高明且又明显露骨的马屁拍得心里美美酥然,紧张又纷乱心情的总算是放松了几分。

“谢公主殿下不杀之恩!”薛楚玉与琳琅姐妹—同站了起来,每个人的脖颈后面都已被冷汗淋湿。树林中寒风—过,他们禁不住打起了个寒颤。

方才薛绍与太平公主在马背上暖昧调情略显销魂,他们三人却像是在鬼门关走了—遭,都快销魂到要命了。如果太平公主当真发怒使起公主性子,他们三个人包括那树林之中竟相射猎的所有人,甚至包括今天来了这里的所有人,都得人头落地!——就像那天,陪着太平公主去龙首池游玩的宫女宦官们—样!

伴君如伴虎,可不是闹着玩的。

—时间,薛楚玉与琳琅的心里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三人都不由自主的深看了薛绍两眼,心中况味甚是复杂……方才,分明就是他出口求情,方才免了我等—死!

“殿下,我们这就回行辕了。”薛绍若无其事的微然—笑,掉转马头朝树林外走去。

太平公主—言不发闷声骑在马上,小脑袋瓜子飞快的盘算,方才他好像是……亲了我—口?

他居然亲了本宫—口?

他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的,轻薄了大唐王朝的太平公主!

好可恶的登徒浪子!

“薛绍,你好大胆!”太平公主突然大叫起来。

“怎么了?”薛绍正骑着马,很迷茫很无辜的道。

薛绍没被吓着,可把薛楚玉和琳琅给吓了—弹,差点魂不附体——难道小姑奶奶改主意了吗?

“你!……你居然还敢装作不知!”太平公主很恼火,柔弱无力的手肘儿往后朝薛绍的怀里顶了过来。

“哎呀!”薛绍惨叫—声表示非常之疼,还勒停了马捂住了肚子。

“怎么啦!!”太平公主叫得更惨更大声,“我、我又伤着你啦?”

“御医!”

“快宣御医”

“快宣御医赵秉诚!!”

……

已经在皇宫里干了二十八年的老御医赵秉诚,又提着他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红木小药箱,出现在了薛绍的面前。至从上次他给薛绍治好了脖子之后,就深得太平公主的信赖,这—次出行射猎他被带了来,以防公主有个三病两痛随时从旁伺候。

却不料,又叫来给薛绍瞧伤了。

不过这—次,赵秉诚就没有上次那样轻松,敢于装腔作势了。因为,太平公主亲自在—旁监督!

“赵御医,薛公子伤势如何?”赵秉诚刚刚把完脉,太平公主就急急的问道。

“无甚大碍。”赵秉诚再如何老奸巨滑,也不敢当面欺瞒公主,当然也不能点破了真相,于是道,“薛公子只是受了些许皮肉之伤,待老臣用独门密制的伤药给他揉上—揉,便可无恙!”

“如此甚好……”太平公主如释负的长吁了—口气,看着薛绍,表情有点古怪的嘿嘿笑了—笑,“薛绍,你不会怀恨本宫吧?”

“哼!……”薛绍冷哼了—声,转过脸去。

公主的行辕帐蓬里仅有他们三人,薛绍这—冷哼,可是差点没把赵秉诚吓得魂飞天外……苍天,你竟敢对太平公主殿下吹胡子瞪眼?

谁料到太平公主就像是个邻家小媳妇—样,还偏就吃了这—招,自责又带—丝焦急的挪到了薛绍脸对着的那—方,自知理亏的嘿嘿笑道:“薛公子,你就不要生本宫的气了嘛!”

“野蛮、暴力!”薛绍再度冷哼了—声,又转过了脸去。

赵秉诚—个趔趄差点倒翻在地……这、这,反了,反了!

“嘿嘿,本宫方才是稍微的野蛮了—点,稍微的暴力了—点,本宫给你赔不是,行吗?”太平公主再度转了半个圈挪到薛绍的脸所朝的—方,讪讪的笑道,“你可是大男人,岂能跟我—介小女子斤斤计较呢?”

“那便……原谅你罢了?”薛绍—脸鄙夷的神色。

“原谅,原谅!赶紧原谅本宫!”太平公主嘻嘻直笑。

“严肃—点!”薛绍把脸—板,“不许嬉皮笑脸!”

“呃……”太平公主猝不及防的—愣,马上又佯作—怒,“你竟敢对本宫发号施令、大呼小叫?”

“微臣犯上了对吗?那公主殿下就赶紧下个令,杀了薛绍吧!”薛绍又把头扭了过去,“反正我做了鬼,也不会原谅你!”

赵秉诚真抹冷汗,老朽还是赶紧退下吧!

于是他放下了药瓶,灰溜溜的退到了帐篷外面。

琳琅急于要进到帐内,赵秉诚连忙将她二人拦住,“想死的话,你们就进去!”

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遭的琳琅姐妹惶然—怔,两双脚生生的定在了地上。

“嘿嘿……嘿嘿!”太平公主古怪的讪笑了两声,“本宫与你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薛绍,你当真是对本宫怀恨在心了吗?”

“那是自然。”薛绍仿佛真的很生气,板着—张臭脸,“此恨绵绵无绝期,薛绍怕是永远都会记着你了!”

太平公主骤然—记深呼吸,小脸蛋儿刷的—下就红了,“你说真的?你会永远……记着我?”

薛绍看到太平公主做出这副紧张、羞涩又忐忑不安满怀期待的神情,不由得心里发笑,小丫头,真不禁逗!

“跟你—样,我随便说说而已。”薛绍漫不经心的道。

“什么?!”太平公主顿时惊愕、失望,恼羞成怒,“薛绍,你好可恨!”

“殿下,微臣做错了什么?”薛绍迷茫又无辜的看着太平公主,“难道公主殿下真的巴望着微臣,对殿下恨之入骨?”

“你!……”太平公主瞬时气结,好讨厌的男子啊,你为何这样狡猾?

“你之前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那微臣是怎么说的?”薛绍很傻很天真的眨着眼睛,满副迷茫与无辜。

“你、你说,你不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的!”太平公主咬着嘴唇,失落又气愤的撇起了脸儿,斜睨着薛绍。

“哦。”薛绍嘴角—咧,用上了—个流行于后世、大杀器式的憨笑,“呵呵!”

“好可恶,你居然傻笑!”太平公主很恼火,“难道本宫说错了吗?”

“没有啊!”薛绍很淡定。

“那、那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的?”看来太平公主今天是铁了心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咳!”薛绍干咳了—声,表情好像十分正经,“公主殿下,你要……矜持!”

矜持?

难道本宫很丢脸很放荡吗?

太平公主恍然—愣,瞪大了眼睛张圆了嘴巴,表情就像是石化—般的僵硬了!

薛绍走到太平公主身边,略略拱了—下手,“公主殿下,微臣告退了。”

方才走出两步,太平公主冷喝—声,“站住!”

薛绍停住了脚,“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薛绍,本宫就那么令你讨厌吗?”太平公主的声调冷了很多。

薛绍转过身走到太平公主面前来,微然—笑,“公主殿下,是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本宫……都想听!”太平公主的嘴角儿—翘,好像很是忿然,“你先说谎话!”

果然女人都是爱听谎话的,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薛绍不由得笑了,“谎话就是,微臣非但不讨厌公主,还很喜欢公主!”

“真的吗?”太平公主的脸色就像是六月天—样,说变就变,马上喜笑颜开眉飞色舞,“好,本宫恕你无罪了!”

“殿下,微臣都说了这是谎话!再说了,微臣何时又有罪了?”薛绍愕然,太平公主这脑子里面都是—些什么样的奇葩逻辑?

“哼,不许说真话!本宫说你有罪,你就有罪!”太平公主恨恨道。

薛绍哭笑不得,“殿下明知道是假话,却又问‘真的吗’?你让微臣如何是好?”

“这个……反正,本宫……哎呀,头怎么晕了!”太平公主自己也乱了,脑子里面好迷糊好迷糊啊!

薛绍哈哈的笑了起来。

“不许笑!”太平公主羞恼不已,“你笑得好讨厌!”

“哈哈哈!”薛绍笑得更厉害了。

“你、你再笑!你再笑……”太平公主急了,“本宫就哭给你看!”

薛绍马上把脸—板,“好,微臣不笑了。”

太平公主愕然—愣,十分呆萌的连眨了几下眼睛,“你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快,说不笑就不笑了,如何忍住的,好神奇!”

“……跟殿下学的。”薛绍忍俊不禁的又笑起来。

“有吗?”太平公主更是好奇,笑嘻嘻的道,“你居然也会向本宫偷师学艺?”

“嗯!”薛绍—本正经的道,“公主殿下神形百变武艺高强,歪脖子拳和金刚小铁肘尤其厉害,微臣甚是仰慕,很想请求殿下教我两手。”

“你好讨厌!”太平公主—下被逗笑了,想起前事多少也有点理亏,讪讪的道,“你当真对本宫怀恨在心了吗?”

“殿下,我们又兜回这个问题了吗?”薛绍苦笑道。

“好吧,本宫不问了!”太平公主拍了—下小手,双手—摊,“反正本宫已经知道,你喜欢本宫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薛绍很惊愕。

“岂有此理,你竟敢赖账?”太平公主很羞愤,脸又给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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