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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三国:曹操别怕,你儿子是穿越来的!》精彩片段
“是——”
曹操背对众人,等到众人脚步陆续远去,他才悄悄回头瞥了一眼:“都走了吗?”
曹昂在帐门口瞥了一眼:“都走远了。”
“哈哈哈!”曹操一阵大笑,冲着儿子挤眉弄眼:“为父演得如何?”
曹昂比起一个大拇指:“堪称影帝!”
“你小子别胡说八道,帝这个字是能乱用的吗!?”
曹操吓了一跳,又嘱咐道:“张绣终是虎狼,你用起来还是小心一些。”
“至于贾诩这老棺材板……确实奸诈的不行!”
提到贾诩,曹操是又恨又爱。
恨得是这老六比自己还奸还阴,自己几次在他自己手上吃亏。
至于爱,自然是看中了他的能力。
曹操也有信心,自家这个麒麟儿,能够压住这个老阴比!
曹昂点头:“我清楚。”
“行!军中事务多杂,南阳和宛城之内的事,还要你多多劳心啊。”
说着,曹操望着儿子奸诈一笑。
嗯?
怎么不太对劲?
这老逼货,难道又想坑儿子?
“嘿嘿。”老曹也不掩饰,走到儿子跟前搓了搓两根手指头:“我跟你说,别看咱爷俩家大业大。”
“但手底下养这么多人,兖州又闹了灾荒,哪处不缺钱少粮?”
“回去将娘们伺候好,多少也能搞点钱花花~”
擦!
教儿子吃软饭,你不要脸!
忽然,门外典韦来报:“主公、公子,宛城内邹氏派了大车来,说是去接主公和公子去用晚饭。”
“接我是客套,接我儿是真心。”曹操摇头晃脑,又冲着曹昂连连挥手:“速去!速去!”
门外,停着几辆奢华大车——车轱辘都用银边镶着纹路!
“公子!”
车帘掀开,探出一张美丽恬静的脸蛋。
邹韵虽常年活跃在商场上,但气质是从容淡雅的,又因为着装打扮问题,显得稍许成熟。
嗯……就是那种邻家小姐姐长成少妇的感觉?
此刻,美人妙目含情,载着许多欣喜。
曹昂掀开车帘,径直走了进来。
这个动作,堪称大胆。
邹韵脸蛋红润,轻呼道:“公子要与妾同乘一车么?”
“同乘一车算什么,我还要和夫人同震一车呢。”
车帘放下,曹昂上来就摸小手。
温润小手被捏住,邹韵也不挣脱,只是脸蛋更红:“呀~什么叫同震一车呢?”
“就是……宛城再被收回,夫人开心与否呢?”曹昂忽然问道。
“嗯!”邹韵用力点头:“我来时路上已听说了,能破宛城,全赖公子之智!”
说着,情意绵绵的眸子里满是敬仰:“妾能得和家人团聚,全赖公子英雄。”
“那夫人不得奖励奖励我么?”曹昂得寸进尺。
邹韵愣了一会儿,掩唇轻笑:“公子要什么奖励呢?”
“来,坐上来。”
曹昂扶起对方软绵绵的细腰。
“啊!”邹韵惊惶失措,一坨醉人嫣红爬上了雪白的脖颈,直将整张俏脸染透。
她既羞涩又慌张:“公子,这大白天的,还在车上,如何使得!?”
“没关系,这车马摇晃,夫人还省得扭了。”
尺寸尽归邹氏所有。
车马摇晃,到了邹府之后。
下车的邹韵紧依着曹昂,脸上红润依旧。
等到进了大门,依旧紧依着不撒开。
脑袋始终抬着,向上望着男人,眸中羞意未尽。
等到邹家宗主等人看见,皆大受震撼。
邹韵一向是知分寸的人,哪会这般在外失态?
看这模样,像是恨不得挂在曹昂身上走似得。
不过,女儿交给曹昂这等年轻俊杰,比起被曹操这样的老色批霸占,邹宗主高兴的那不是一星半点。
毕竟,曹操这老鬼到了哪都喜欢来一句‘此城中有妓女否?’。
自己女儿跟着他,想要个名分那是奢侈之望。
当然,曹家门楣之高,不是自家能够高攀的。
邹宗主也不敢奢望能做曹昂正妻,将来混个妾室不也香的很么?
这也是他急切邀请曹昂过来的缘故!
今日曹昂进了邹氏之门,若是再有些礼金往来,那这事就算有个定论了。
所以,邹宗主等人格外热情,直接将其迎上主座。
接着,又是送出宝马,又是送出神兵宝甲。
“邹氏马厩之内,还有上等战马两百匹,公子看得上,明日找人牵走便是!”邹宗主大手一挥,阔气的很。
曹昂听了,暗暗吃惊:邹家果然财大气粗,家大业大啊!
马匹和马匹之间的价格差距非常大,最差的叫驽马,只能用来拉货赶路,价格在万钱,和牛、骡相当。
至于战马,最次的战马也要三万钱。
而上等战马的价格,则夸张得到了八至十万钱这个区间!
嗯……如今战乱不休,军中主粮的价格涨到了三百钱一石。
两百匹上等战马,能换主粮五万余石。
军士一月口粮两石——上等战马两百匹,够一万军士吃上两年半……哦对不起,两月半!
邹宗主这一挥手,就是差不多三个月军粮啊!
邹氏作为南阳最大的商业豪族,北边和帝都洛阳相接,做着并州、凉州、司隶多地生意。
南和襄阳蔡氏互通、东南与庐江乔氏、东与徐州糜氏,生意通达各处。
天下商业豪族,似乎只有河北的中山甄氏,与他们打的交道不多。
不等曹昂感谢,紧依着他的邹韵突然开口:“不是三百匹么?那些马我上个月才拨的粮钱,清楚得很。”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啊哈哈哈!”邹宗主干笑一阵,给了自己脑门一巴掌:“喝多了喝多了!这脑袋都糊涂了,韵说的不错,是三百匹!”
他心中一阵无语。
留下一百匹,是想给家中的精英护卫的。
这女儿啊,才跟这小子两天,怎么就替他敲娘家的钱了?
一场酒,宾主尽欢。
邹家又给新姑爷安排了随身侍女十二人。
这些侍女从十四岁到二十二不等,或身姿高挑窈窕、或娇小婀娜,各有不一。
这些侍女,可都是很能干的。
饮至微醺,迫不及待的邹韵将曹昂扶进了房里。
“夫人似乎有些心急。”曹昂调笑道。
“还不是让公子震的~”
邹韵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曹昂向来不是让人家吃亏的主,得了邹宗主战马三百,立即还他女儿数亿精兵。
厮杀激烈,不必多言。
啪!
隔壁的典韦翻了个身,嘴里轻声嘀咕着:
“大晚上的人还没来,公子不会猜错了吧?”
“那俺老典可亏死了,今晚的酒菜都不错。”
“等回了许都,得让他赔我一顿好的才行……”
就在这时,他耳朵一动,敏锐的捕捉到帐外传来的脚步声!
须臾,帐篷被掀开。
一道黑影出现在典韦面前。
典韦半眯着眼,呈醉眠状。
来人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无动静,这才将他放在床上的十数根小戟悉数收入囊中。
外人只知典韦双戟了得,却不知他的杀手锏乃是这些挂在腰上的小戟。
西寨之战时,典韦凭借一手飞戟绝技,连诛敌首,救曹操脱困。
这短戟乃镔铁特制,精度重量皆已调到最佳。
一般而言,典韦随身只带十几把,毕竟多了也影响他动作。
盗完短戟,黑影又从床头取走那双大戟,这才满意而去。
“嘿!还真让公子说中了!”
典韦眼睛睁开,黑夜里闪着冷光。
他伸手到床板底下,用力一拖,拽出一口箱子。
箱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同样一套兵器。
“还好去大营将备用的取来了……”
胡车儿步伐极快,轻车熟路的溜了出来,见到了等待的张绣、贾诩二人。
“如何?”张绣迫不及待。
“幸不辱命!”
胡车儿咧嘴一笑,地上叮当一片,洒落着典韦的兵器:“那厮烂醉如泥。”
“太好了!”张绣大喜,又问道:“曹贼呢,可有防备?”
“没有,他正在作乐,动静很大。”胡车儿说道。
贾诩连忙咳嗽一声。
这憨批,怎么说话的,叫的人可是张绣婶娘……
“曹贼!竟敢辱我,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果然,张绣咬牙切齿的下令:“立即动手,送他上路!”
“是!”
……
“这动静可比伯父大多了。”
“伯父啊伯父,你让兄长给忽悠瘸了。”
“我辛苦给你找的小娘子你不宠幸,结果让兄长啪的乱叫。”
右侧,曹安民彻夜难眠,躺在床上哀伤无比。
邹韵让曹昂截胡了,他到手的功劳和赏赐就泡汤了。
至于兄长说的什么杀身之祸,完全是狗屁!
曹操睡有杀身之祸,你曹昂睡就没事了?
狗屁的替父冒险,明明就是谗老爹女人。
禽兽,不对,禽兽都不如啊!
越想越难受,曹安民打算等天明去曹操那告倒霉大哥一状。
嗖——
就在这时,帐外忽然传来一声犀利箭啸。
紧接着一声闷哼,门口守卫往后一靠,一朵血花撞在帐面上绽放。
“怎么回事!?”曹安民喊了一声。
“敌袭!”
嗖嗖嗖——
守卫慌乱的喊声,和密集的箭矢交杂在一块。
没一会儿,帐门口的守卫便躺了一地。
“杀!”
“杀死狗贼曹操!”
箭矢之后,杀声四起,大批武士直扑主帐。
“真……真让兄长说中了!?”
曹安民被惊的面无人色,匆匆起身。
甲胄穿到一半,门口已有人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一枪就往他肚子捅。
“艹!”
痛骂声中,曹安民一剑劈下,将来人砍翻。
然而事情没完,紧接着又是几杆枪挑开帐篷,冲着他身上乱刺。
曹安民找妞有一手,但武艺三流都算不上,一时手忙脚乱,多处受伤,心里发苦,慌的不行。
“完了完了,真要交代在这了!”
撕拉!
身后的帐面突然撕裂,让他心生悲凉。
那是曹操帐篷的位置,看来大哥已经g了。
是我害了大哥,我就不该把张绣他婶娘掏来啊!
念及此,他手一顿,一口刀冲着他脑门就劈了下来。
噗!
曹安民等死之际,一口大槊从他身后刺出,正中挥刀者眉心。
身后人一抖长槊,又连续格杀数人。
“安民,愣在这等死吗!?”
身后人喝了一声,搭住他的肩膀往后退去。
“大哥!”曹安民回头一看,当场就哭了出来:“往后你就是我亲哥!”
“别扯这没用的,赶紧往后退!”曹昂骂道。
敌人是从右边杀过来的,曹安民位置最靠外,所以率先遭殃。
此刻,敌军已突破外围,全面涌入。
几个连在一块的帐篷,已被团团围住。
宿卫军十人一帐,也被分割包围,支援无力。
等曹昂退回时,曹操的大帐被直接掀翻,密密麻麻的人杀了过来。
邹韵用被裹身,眼神慌张,心生悲凉。
如此乱势,曹昂自身难保,根本无力庇护她。
而自己……一个失去贞洁的婶娘,对于张绣来说,死在乱军之中才是最好的下场。
“曹贼,你死期到了!”
胡车儿在外围大吼下令:“给我上!”
“杀!”
密集长枪,刺向曹昂所在。
就在这时,两口沉重的双戟砍了下来。
砰!
枪头齐齐断开。
典韦那小山般的身体挡在了前头,双戟翻飞,大开大合,砍的前方人头乱滚,血肉横飞。
“哈哈哈!过瘾啊!”
他狰狞大笑。
胡车儿难以置信,将挡在面前的军士拨开,眼睛一突:“典韦!这怎么可能!?”
“不对,曹操呢!?”
眼睛一扫。
破碎的帐中,唯有挡在床前的曹昂、瑟瑟发抖的曹安民、浴血神威的典韦,还有卧床半坐的邹韵。
哪里有那该死的曹贼!?
典韦大笑,大戟指着对方:“胡车儿,我家公子早已识破你主奸计,我家主公已在大营调军,等死吧你们!”
胡车儿脸色变了变,牙一咬:“识破又如何?你们都得死!还愣着干嘛,给我上!”
军士们大吼,再次扑面杀来。
“公子,待某斩将,便做突围!”典韦大声提醒。
“好!”
曹昂重重颔首,走到床前,扯了邹韵一把:“上来!”
“啊?”坐在床上等死的娇人儿一愣。
“快趴我背上,我带你一块突围。”曹昂道。
曹安民变色:“大哥,都到这种地步了,哪还管得了女人?回头我给你再找一个就是。”
“你给老子闭嘴,这个我睡过的!”
曹昂怒骂,三下五除二,将邹韵折腾到自己背上,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儿:“抱紧我,别滑了下去。”
邹韵呆滞回神,双目落泪:“韵寡居之身,何德何能,耽误公子生机?得公子厚待,不枉此生,公子自去!”
“别乱想。”曹昂身子一颠,将佳人往上托了一些:“我刚才没睡过瘾,带你出去留着以后慢慢睡!”
邹韵一怔,俏脸泛红,眸中哀意退去,涌现从未有过的光泽。
她紧紧环住曹昂,将脸贴在对方脖后。
“好。”
“我让公子睡一辈子~”
“好法子!”刘表满意无比:“此事就交由异度全权去做。我想要不了几日,那曹子脩便要狼狈逃离!”
蒯越拱手:“喏!”
离开大堂,蔡勾玉小嘴边始终挂着笑意。
婢女小环不解:“夫人,此番蔡家赔了钱,蒯氏将得利,您怎么还这么高兴呢?”
蔡勾玉美目一闪:“我问你,等那小男人真不行了,他会不会来求我呢?”
“啊!原来如此!”小环一拍巴掌:“他的人要是在南阳连盐都没得吃了,夫人你稍挥挥手,也能让他们撑上一段时日。”
“不错,到了那时我要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嘻嘻!我教他怎么吐舌头~”
“你个浪妮子!”
蔡勾玉走入车中,两条丰润粉腿交叠:“届时,好好教!”
……
刘表水军被废,曹操没有了后顾之忧,当即带着人马杀回南阳隔壁的颍川郡。
曹操走后,曹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征兵和召集民夫。
南阳郡有三十七城,单靠曹昂手下四千人,根本不够用。
值得一提,为了安全起见,张绣旧部都被曹操带走。
好在,运输大队长刘表,给他送了一批现成的装备。
曹家慈善家曹洪,给他送了近四千万钱,可以用来采购粮食和发放薪资。
然而,即便如此,在曹昂募的两千新兵,以及五千民夫后,口袋告急。
“夫君,务必要停下了!”
邹韵在邹氏时,便是把持商业。
如今曹昂手下缺人,正好让她总管账房:一是专业,二是可靠,三是能干且能干……
曹昂愕然:“怎么,钱就不够了?”
“是的。”邹韵点头,利索的给曹昂算着账:
“一名军士月耗粮两石余,薪酬一千二百钱,加上其他费用,折一月两千钱。”
“夫君手下如今有军士六千人,月耗钱一千二百万。”
“民夫月耗粮两石,薪酬六百钱,折一月一千二百钱。”
“民夫五千人,则需钱六百万一月。”
“南阳各县官吏、夫君手下将领,俸禄支出更高。”
“加上战马、骡马这些牲畜所需,月耗钱近三千万。”
“而南阳各县……百废待兴,根本交不上税粮来。”
曹昂瞠目结舌。
烧钱,实在太他吗烧钱了!
这还是军队驻防的情况下,一旦军队出征,支出会翻数倍暴涨!
为何?
军队远行,中途粮草运输,需要数个民夫才能供应一名战兵!
心痛之后,曹昂说道:“钱的事之后再说,但应该还能再招一些人吧?”
“原本是可以的,但是盐价突然暴涨。”邹韵叹了一口气。
“盐价暴涨?”
“是的。”邹韵点点头:“原先,盐是两千五百钱一石。
数日前,突然传出消息,说是徐州海盐突缺,长江又航运不通,以至于众人哄抢,大族扫盐囤货。
盐价连日暴涨,到了今日,价格已至七千钱一石,还有价无市!”
担心军中缺盐,邹韵一大早便去重金抢购了一批盐。
闻言,周围的文官武吏都不安的议论起来。
盐是不可或缺之物,对于军队来说更是如此——因为马匹是耗盐大户!
一匹战马一日需要三合盐,十匹战马一个月就要近一石盐。
曹昂比较穷,只有三百匹战马,但每个月也要三十石盐供它们吃。
还有驽马、骡马这些干活的牲口,虽然消耗量少一些,但耐不住数量大啊!
贾诩拢着袖子,神情苦涩:“所谓缺盐只怕是借口,这背后必然有人推动,为的是让我们在南阳无法立足啊!”
“那该怎么办?河东那边现在根本买不到盐。”邹韵紧皱愁眉:“只希望这盐价不要再涨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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