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江月禾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我爱芝士”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宋琦瑶江月禾,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的话了。”白露明白,这是卫嬷嬷在教自己,这安国公府一损俱损,这种让主子们离心的言论确实不该多言。她点点头,“嬷嬷教训的是,是奴婢失言了,以后定然注意。”卫嬷嬷教完白露后,这才上前轻声唤了唤一直在假寐宋琦瑶,“老夫人,老夫人~”......
《完整阅读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精彩片段
天空中残留着一抹橙红的余晖,夕阳映照下,整个京城的轮廓显得分外美丽。
微风轻拂,带着花香和泥土的气息,沁人心脾。
秦氏和今日的主角江月禾目送和顺郡主以及忠勇伯夫人、何锦欣上了马车,脸上强撑着的笑颜立即垮了下来。
秦氏紧紧地握住江月禾的手,“禾儿你放心,今日这事娘一定会让恒远伯府给你一个交代!”
江月禾的小脸上又染上了一丝薄怒,“娘,这吴世子今日摆明了就是不想娶女儿,您想要他给女儿一个什么交代?”
秦氏虽然心中也明白这一点,但这吴世子今日虽说浑了一点,但到底是年轻还不知事罢了,日后成亲自然就能成熟一些。
其实秦氏看中这吴思通主要是恒远伯府中没有庶子,想着日后女儿嫁过去,是是非非能少不少。
自己的女儿几斤几两,她再过清楚不过了,在那种太过复杂的家里,女儿怕是要吃不少亏。
因此,即使吴思通将她准备了三个月的及笄礼,弄成了一场闹剧。
秦氏也从未想过退亲二字。
何锦欣坐上马车后,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道:“祖母,娘亲,这吴世子今日闹成这样,月禾妹妹不会受什么影响吗?”
和顺郡主在马车上依旧坐得端正直挺,仿佛坐在太师椅一般。
“日后少与江家丫头来往,免得坏了自己的名声。”
她声音虽是淡淡的,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何锦欣一直对这个外祖母亲近不足敬重有余,但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小姐妹辩解道:“外祖母,今日这事您也看到了,都是那吴世子不知轻重和月禾没有半分关系。”
和顺郡主睁开眼睛看向她,“女子,三者苟备,而患名称之不闻,黜辱之在身,未之见也。三者苟失之,何名称之可闻,黜辱之可远哉!今日吴世子虽然鲁莽了些,但江家丫头难道就一点错都没有了吗?总之日后离她远些!”
何锦欣还想争辩一二,却被其母忠勇伯夫人夏氏拉了拉衣袖,微微冲她摇了摇头。
她只好把话咽了回去,不敢再言语了。
她知晓,继续争辩下去,最终也不过是自己被外祖母以不尊长辈、冥顽不灵为由罚抄《女戒》《女训》罢了。
她突然想起今日吴思通大闹时江家老夫人怒气冲冲的质问,以及最后毫不掩饰地对月禾的回护,虽然江老夫人不是月禾的亲祖母,但那样才像是一家人的吧...
和顺郡主以为何锦欣默认了自己的话,满意地闭目养神起来。
马车里很静默,谁都不曾开口。
*
江月禾挽着秦氏的手缓缓往后院走去,“对了娘,今日祖母如何来了?”
江月禾毕竟是个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对于原身当初拒绝参加自己的及笄礼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今日见素来不爱热闹是祖母给自己出头,心中总归是暖洋洋的。
秦氏拍拍她的胳膊道:“你祖母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娘亲已经着人问过了,你祖母一听有人来闹事,就冲到了花厅,听说老夫人急得身后的两个小丫鬟都差点没跟上呢!”
江月禾小小的圆脸一皱,道:“祖母身子刚好,太医也说要静养,今日这事不会气到祖母吧!祖母的身子...”
“放心,上次孙太医看过后还说老夫人的身子可是比三个月前还要硬朗了不少,日后只要多走动些,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二人正说着,便见静园里的夏至走来,秦氏柔声问道:“夏至姑娘,母亲可是回来了?”
夏至蹲身行完礼后,笑脸相迎道:“回夫人、大小姐,老夫人刚刚才回静园。”
秦氏忙道:“那我赶紧去看看母亲。”
夏至笑道:“老夫人吩咐,请夫人和大小姐好好想想今日出事后,两位做得可有什么不足之处,晚膳后请到静园开会。”
江月禾瞪圆了眼睛:“开会?”
夏至笑着解释道:“是的,老夫人说朝堂有朝会,以后家里时不时也会有家会,这样整个国公府才能日益兴旺!!”
同一时间,刚刚回到自己房间的江安成和江安宇也听到了同样的话。
“家会?”
一人眼中露出疑惑,一人则满是兴奋。
余姨娘听了丫鬟的话,一双清亮的眸子满是疑惑:“老夫人让舒儿去静园开会?”
边说还边看向正在院子里乐呵呵抓蝴蝶的小丫头。
而刚三岁的江安荣院子里,乳母刘氏看了看怀里的还在哭闹着要吃糖的三少爷,又看了眼前的丫鬟,确认道:“老夫人让三少爷去开会议事?”
丫鬟点点头,乳母张大了嘴巴,只觉得这消息太过离谱了。
*
酉时二刻,劳累了一整日的宋琦瑶一回来她一头栽倒在床上,疲惫不堪。
没办法,这原身的老胳膊老腿太久没走这么多路!
她必须躺在床上回回血了。
但,也不知是不年纪大了还是怎么,躺着也睡不着。
但宋琦瑶并没打算起床,能躺绝不坐!
眼看时间到了,府中其他主子都聚齐了,只等着宋琦瑶的到来。
卫嬷嬷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在一旁照看的白露微微冲她摇摇头,心疼地看了眼双眼紧闭的宋琦瑶,走到屏风外轻轻叹了口气,“老夫人真是心善,身子都没好,就为了大小姐的事奔波了一整日,刚一回来就躺下了,到现在都没醒呢!”
弄得在里间不小心偷听到了宋琦瑶,闹了个大红脸。
卫嬷嬷严肃道:“都是一家人,老夫人心中自有计较!”
为宋琦瑶抱不平的白露垂头认错,卫嬷嬷这才提醒道:“老夫人这是心疼几个孩子,将他们当成自家的儿孙看待,日后莫要再说不合时宜的话了。”
白露明白,这是卫嬷嬷在教自己,这安国公府一损俱损,这种让主子们离心的言论确实不该多言。
她点点头,“嬷嬷教训的是,是奴婢失言了,以后定然注意。”
卫嬷嬷教完白露后,这才上前轻声唤了唤一直在假寐宋琦瑶,“老夫人,老夫人~”
“你说什么?老夫人压根就没责罚五皇子?”
跪在地上的宫人低声回答后,那宫装女子悄然站起,纤手轻抚衣裙,赤足走在地上。
她低声沉吟道:“怎么会?难道爹爹给的消息有误,那老夫人对那一家子也没有那么上心?”
不过一刻钟,她便不再纠结了。
如此,也好。
只是便宜了皇后和那个臭小子!
宫装女子再次坐回贵妃椅上,一副柔若花朵的模样。
她身旁的一侍女试探问道:“贵妃娘娘,这消息要送出宫吗?”
“父亲怕是没一会就知道了,不必多费力气。”
那柔媚女子淡淡拒绝后,又喃喃轻语,“子明也大了,该成亲了~”
这女子就是在宫中荣宠二十余年贵妃娘娘。
也是二皇子的生母沈贵妃。
*
皇后在焦急等待着,刚刚圣上在坤宁宫突然盛怒,对着小五的腿就是一脚!
然后拉着小五就往外走,说要去给他宋祖母道歉。
就连自己要跟去,也被圣上狠狠地瞪了一眼:“皇后还是留在坤宁宫吧!”
皇后不由得咬牙切齿!
圣上每次对她发如此大的脾气,都与那江老夫人有关!
但随即她又变为了担忧,小五这一去,还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呢!
终于,宫人来报,小五从御书房出来了,看样子没遭什么罪。
她又等了半刻钟,终于看到太子带着完好的五皇子回来了。
皇后立即上前拉着他上上下下仔细地查看着。
她太过关注五皇子,连太子给她请安都没有发现。
太子忍下心中淡淡的失落,若无其事地站直了身子。
皇后见五皇子果真没有新的伤痕,这才放心下来,“总算江老夫人还知道些轻重,没有为难你。”
说着,她还抚了抚五皇子的头发,带着温暖的笑意。
被冷落在一旁的太子微微蹙眉,提醒道:“母后慎言。”
皇后的眼神这才落在他身上,仿佛刚刚看到他一般,“太子也来了啊!”
说出这句话后,气氛就尴尬了起来。
太子无奈,这世间最相敬如宾的母子,大概就是母后和他了吧!
他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五弟的方向,忍下了心中的酸涩。
见皇后脸上讪讪的,太子主动解围道:“和小五一起来看看您。”
皇后点点头,她的目光微媚,试图将刚才的尴尬化解,但眼底却始终有些淡淡的疏离:“近来可好?”
太子温和地回应道:“谢母后关心,一切皆好。”
接着又是一片沉默。
太子无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母后每次见面都是这样,仿佛例行公事一般。
五皇子不悦道:“母后,您都不关心儿臣都受了什么委屈吗?”
他皱着眉头,愤怒和委屈交织在脸上。
皇后的注意力立即被五皇子拉了过去,看着他噘嘴的模样,笑道:“什么委屈?母后瞧你啊,可是什么委屈都没受!”
她轻快地调侃道,伸手轻轻拍了拍五皇子的脸颊。
五皇子不干了,气得一跺脚道:“母后!”
皇后对他撒娇这一套十分受用,宠溺道:“好好好,母后的小五到底受什么委屈呢,说给母后听听。”
“母后,你都不知道,那江老夫人居然拉儿臣的手,还...”
五皇子气愤地说着,表情间似乎有些为难,不知该怎么形容。
母子俩旁若无人的说着话,就连太子退下时,皇后也只是分了个眼神给他,关心了一句:“照顾好自己。”
继而就没再看过他一眼。
这事说完后,江安成还杵在原地面上有些涩然,宋琦瑶疑惑道:“可还有事?”
江安成道:“今日太子将祖母昨日带人所写的《岗位职责》呈给圣上后,太子私下跟孙儿说,圣上龙心大悦,要孙儿明日觐见。”
宋琦瑶大喜,“这可是大好事,回头告诉你娘亲,让她也高兴高兴!”
江安成见宋琦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依旧有些不好意思道:“但这是祖母的想出来的啊,孙儿岂能占了祖母的功劳。”
宋琦瑶看着面前这实诚孩子,心中很是受用,考虑到只用嘴跟孩子讲道理,毕竟太过空泛了。
她想了想支起拐杖,在夏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跟老身到园子里走走吧!”
江安成接替了夏至的位置,小心地搀着宋琦瑶在花园里走了一会,二人才坐在花园里的凉亭之中。
身边的下人很快送上茶水。手脚麻利的下人轻手轻脚地将盛满热茶的茶盏递到两人面前,恭敬地退下。
宋琦瑶看着不远处的池塘,春风拂过,一片碧绿的荷叶漂浮在清澈的水面上,像是一块块碧玉镶嵌在绿色的画布上。
宋琦瑶用温和的语调询问道:“觉得这里的视野如何?”
江安成不明所以,搞不清宋琦瑶到底想说些什么,只得老实道:“这里能看到整个府中的风景,视野自然是极佳的。”
宋琦瑶点点头,“是啊!这里风景好,视野也极佳,但也是老身每日能看到的最远的风景。”
安成听到此处已经隐约明白了宋琦瑶的话语,不由得心头微颤。
“祖母虽然出事后想通了很多事,不再将自己困在佛堂之中,但祖母每日看到最远的风景依旧在这方寸之间。”
“老身想出这些个东西,不过是想你母亲管理这偌大的安国公府能轻松一下,但老身的目光也只局限在了这后院,但你不一样!你还年轻,未来的路很长很长,你比老身更需要这些东西。”
江安成鼻子微酸,眼眶有些泛红,他小孩子一般撒娇地叫着:“祖母~”
宋琦瑶微微一怔,她原本只是想让这小子放宽心,顺便铺垫一下,方便自己日后想要出门走走、四处看看。
却忘了这小子还是个半大小子,纯粹得很,自己没说两句居然就要开始哭鼻子了。
她只得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般,拍拍他的头继续自己编辑好的话。
“这《岗位职责》在老身眼中不过就是个管理内宅的工具罢了,是你一眼就看出了它的潜力,想到用到朝堂之上的,你可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江安成闻言一双泛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琦瑶,“还请祖母赐教。”
“代表了眼界二字!”宋琦瑶扶起拐杖起身,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年轻,跟在太子身边好好跟着学,多看少说,未来这京中迟早有你的一席之地。”
她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自以为潇洒的背影。
然而实际上,江安成眼里却是,祖母佝偻的背影越走越远,他心中充满感慨。
祖母这么大年纪还如此为自己操心,他决定要好好努力,将来报答祖母的培育之恩!
以至于,多年以后已经身居高位的他,每每想到宋琦瑶,都能想到那一日,夕阳的余晖下,祖母步履蹒跚的背影...
(幸亏穿书的宋琦瑶没什么听人心声的金手指,不然也不知听到“佝偻”二字,会不会气得跳起来暴打这个不孝孙!)
反正姜维与也没有指名道姓,于是他目不斜视地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心中还念着宋琦瑶说过的一句话:走自己的道,让狗去叫吧!
可他这一无视的举动却让姜维与这个公子哥更气了!
什么意思!
不理本公子!
于是姜维与脑子一热,也顾不得身旁的表弟和另一位贵人在了,直接拦在了江安宇身前。
而这厢卢向弘也简单给身边的小公子介绍着江安宇的身份,以及他们之前发生过的冲突。
那一脸贵气的小公子听说江安宇就是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后,面色不愉,再次投向江安宇的眼神已然多了一丝不喜。
卢向弘见状还故意上眼药道:“您可不不知道,这安国公府的人仗着有江老夫人的撑腰,加之如今江世子整日跟在大表哥身边,更是目中无人,这京中有哪家少爷没有受过他家的气!”
那小公子闻言,又看了一眼江安宇,心里不喜之情更甚!
“本少爷让你走了吗?”姜维与瞪圆了眼睛怒气正盛。
“你什么意思,听不见本少爷的话?庶子就是庶子,一点教养都没有!哦!对了,本少爷听说你姨娘原本是国公夫人身边的洗脚丫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这下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江安宇也被激怒了,他冷哼一声。
毫不留情地讽刺道:“喲~本少爷还当是哪只狗在叫呢,原来是前些日子被成国侯打得下不了床的姜三公子啊!”
说完还故意拍拍头,“糟糕,本少爷记错了,不是成国侯打的,是成国侯夫人打的吧!哈哈哈!!!”
“你!”
姜维与的脸色通红,目光中带着一股愤怒。
他愤怒地盯着江安宇,不甘示弱地说:“你这个庶子,竟敢嘲笑本公子!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江安宇的双眼也燃起了怒火,咬紧牙关,决然不退缩。
他怒视着姜维与,回敬道:“你以为你是谁?一颗老鼠屎都敢装香豆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见江安宇这个庶子不仅不怕,居然还敢挑衅自己!
姜维与气得直接动手推了他一把,“离本少爷远一点,你这个下等人,浑身脚臭味~”
江安宇被推的一阵踉跄,一脸愤恨地瞪着姜维与,却因为被推得站立不稳险些摔倒。
还好江泽反应够快,一把扶住了他子,这才免于跌落到地上。
江安宇也不是省油的灯,抡起拳头就往姜维与脸上砸去。
江泽一惊,想伸手阻止已经晚了。
姜维与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抓住了江安宇挥舞的胳膊。
但他还来不及得意,江安宇的另一只胳膊朝他胸口抡过来。
姜维与一躲避不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
“啊~”
姜维与一声痛呼,被打的踉跄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一脸怒色的看着江安宇。
“你居然还敢还手?”
很快二人扭打起来,不多时江泽和姜维与的小厮也加入了战场。
但很快江安宇这个武将出身的小子占据了上风。
特别是江泽,能把江峥放在自己儿子身边,身手那叫一个利落。
这时,卢向弘也跑了过来,帮自己的表哥,以四打二。
然而很快也落入了下风。
那原本一直在旁边看笑话的贵气小公子,见自家表哥如此没用,四个人都打不过,这才气愤地上前将双方分开。
但也不知怎么的,混乱中那贵气少年被江安宇推到了地上,摔了个踉跄,嘴里还喊着:“滚开,本少爷要打断他的腿!”
翌日,一抹晨曦照亮了安国公府。
秦氏早早便精神抖擞,身着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显得庄重而威严。
辰时刚到,谢夫人捧着重礼来到安国公府门前。
听闻老夫人今日身子不适,见她的是秦氏,谢夫人心中长舒了口气。
看来昨日老夫人只是气急了,并不是真心要与他们这些小辈为难了。
秦氏见谢夫人只身前来,不禁心生思量,昨日老夫人所说的话在心头回响。
“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当你有实力的时候,脾气好,他们都会夸你有涵养,但当你没实力却脾气好的时候,他们就只会把你当软柿子,好欺负!”
她冷笑一声,看来这谢家果然没有将他们安国公府放在眼里!
谢夫人一进花厅就连声道歉,最后还透露道:“昨日我家老爷回来听说此事后,气得请了家法...”
谢夫人说到这里用手中的帕子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才接着道:“这不,昨日府上还连夜请了大夫,大夫说君儿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都是女人,秦氏如何看不出谢夫人的表演?
更何况当初江峥还在世的时候,这后院的小妾们一个个梨花带雨的模样,她可是经历了不少的。
秦氏坐在上首,一脸关切地道:“令郎没事吧?哎~我家禾儿昨日也是受了惊吓,夜晚突然高烧不退,大夫看完后说是气急攻心,吓得我是一夜没睡啊!”
听到这话,谢夫人脸上讪讪的。
她原本打算道歉时带着谢书君一同前来。
但是儿子毕竟日后还要走仕途,加之昨日已经丢尽了脸,她这才找到这么个理由自己独自前来。
原本想着既能保全儿子的颜面,又能让安国公府的人知晓自己家已经下过重手了。
今日他们也便不好意思再追着儿子的错不放。
但不想这往日里出了名软绵绵的秦氏,上来就让自己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秦氏叹息一声,接着故意问道:“令郎才刚十六岁,年纪还小,调皮一些也是正常的,再多读些书便好了。”
“谢尚书如此严厉的处罚,却让我心中忧虑。这样吧,我一会儿我让府中的下人送些跌打损伤的药,给令郎上药。”
谢夫人脸上的笑容已经难以维持。
这秦氏是在提醒她君儿已经十六了,比江月禾还要大上一岁,却做出如此不着调的事,还是多读书修身养性的好。
她原本有些想要发作,但听到秦氏要送药的打算,只能强忍着尴尬。
赔笑道:“君儿犯下此等大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何必浪费国公府的好药。他爹知道了,指不定还会如何罚他呢!”
秦氏心知谢书君应该没受什么大伤,但却装作若无其事,故意坚持。
“这药啊,还得军中之人才能推得开,一会儿我找个军中老人,谢夫人放心,定能让令郎不出几日就活蹦乱跳的!”
谢夫人再三推脱都没能推脱掉,只能先答应下来。
她看向秦氏,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忌惮,这安国公府的人可真是不好对付啊。
二人正说着话曹夫人和其他几位夫人也陆续来了,当然都带着重礼,也都是孤身一人前来的。
秦氏见状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心中暗自反应,难道真的是自己往日里表现的太过和善了,让这些人真将自己当成软柿子了?
破坏了禾儿的及笄礼,随便赔些东西就想糊弄过去?
天下就没有这个道理!
秦氏以更衣为由起身了片刻,不一会,正在上课的江安成和江安宇见到了秦氏身边的大丫鬟慧湘。
两兄弟向先生请完假后,江安宇道:“大哥,昨日祖母说过了,今日太子可能要来,你还是在家等着,我一个人去就行。”
江安成闻言面上露出一丝犹豫,他确实舍不得放弃这次机会,但让安宇一个人去,他又不放心:“好几户人家,你一个人...”
江安宇咧嘴笑道:“大哥放心,说起狐朋狗友,弟弟我可不比那吴思通少多少...”
江安成:...这值得骄傲?
但他同时也知道这个弟弟,胆子大,且机智灵活,或许真能有所斩获。
于是只能再三叮嘱他多带些人手了。
*
花厅中,秦氏以一敌五打着太极,不管她们情不情愿,将人和药全送了一遍。
最后,她故意向成国侯夫人发问:“侯夫人可知道为何外面会传出我家禾儿缠着恒远伯世子的谣言?”
“要知道自从他们父亲去世后,我家禾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为她父亲抄经祈福,已经三年没见过吴世子了。到底是谁传出这样要人性命的谣言来啊!”
秦氏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愤慨不已,像是要找出那个人拼命一般。
成国侯夫人僵了僵,她早已打听清楚了昨日发生的事情。
她的儿子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对着安国公世子说了句“你家妹妹又不是嫁不出去,为什么非要缠着思通啊!”
这国公夫人谁都不问,单点着问自己,这不摆明了心中还是不痛快吗!
想着昨夜侯爷的严厉交代,成国侯夫人只得赔礼道:“都怪我家维儿口无遮拦的,也不知从哪里听了些乱七八糟的话,就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口出狂言,还请国公夫人多多海涵,我回去后定然饶不了他!”
秦氏听着她四两拨千斤的话,淡一笑,明知这只是表面之词。
她和成国侯夫人都明了,这话定然是那吴思通自己传出去的。
她故意以此发问,一来是表现一下自己的对此事的在意,以及已经心有芥蒂的事实,二来,也是在成国侯夫人心中埋下了个种子。
日后吴思通身边还是少些朋友为好。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老夫人眼明,不然禾儿真嫁到恒远伯府,怕是日子当真艰难了。
见就要到午时,几位夫人本打算早些告辞回府,却没想到秦氏却不愿意放人。
还美其名曰往日相交甚少,今日一见如故,想与她们共进午膳。
诸位夫人心中不由得纷纷疑惑起来。毕竟在座的都是各家的当家夫人,这全都留在这里吃午膳,未免有些不太合适。
这秦氏不是江南秦家出身,往日里对这些最为了解,今日却提出如此无礼的请求,着实让人费解。
曹夫人先笑道:“我倒是真想和各位夫人留下来好好吃顿午膳,可家里事情确实还要操心,实在不能再多留了。国公夫人,下次我一定做东,也算给我那不争气的小子赔罪。”
她一番好意的应对,引得其他夫人也纷纷附和。
秦氏心中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府中再忙也不差这一顿饭的时间。几位夫人今日可是我所盼望的,何不……”
她话还未说完,一名小丫鬟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秦氏皱起了眉,低声问道:“怎么这么慌张,不知道本夫人正在招待贵客吗?”
小丫鬟立即跪下,喘着气说道:“夫人,二少爷在醉仙楼跟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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